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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无法饶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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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控诉”:“是的,我是一直有在吃药,但是你说过想要个孩子后,我就没有再吃。好,即便不信我,换了我的药,为什么又不小心,每次想要我的时候就要,不在乎我的感受,这就是你答应过的疼惜我?昨天我有说过我很累,不要碰我的,可是你……”
再也说不下去,她捂着面嘤嘤哭泣,从前果断自信的气场荡然无存,此刻有的只是无助的娇弱。
他的心被揪得阵阵泛痛,拥着她哽咽:“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
她粘在他怀中愈加泪如雨下,开始语无伦次地胡言乱语:“我想要这个孩子的,我好难受,我想要宝宝的。我身体已经不太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怀上。我们分手吧,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很多,我不能耽误你。我决定回英国,不再回来了,我们都放手吧……”
“不可能!我不可能放手,想都别想!”他亦激动,将她拥揽得几近喘不过气,不作思索脱口而道:“能不能生我都只要你,这辈子我只要你,谁都别想放手。孩子我们还会有的,以后我不会再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你不想,我不会碰你的,好不好?我会疼惜你的。”
没有人看到,此刻泣不成声的她正唇角淡勾,低垂盈泪的眼睫下隐着冷漠讥讽的笑意。
楼上的两个人正两相哭泣你侬我侬互诉衷肠,楼下某个人也纠结成一团乱。
天辰刚一进门亦是要向楼上冲。
华云姿拉住他,对他的失态莫名其妙,连连问:“kewin,你又是怎么了?怎么也这样莽莽撞撞的?不是说今天去美国?怎么还在香港?现在去楼上干什么?”
骤然清醒,他定了定神,故作镇定。“那个……我想看看天晴。”
华云姿一蹙眉,“过来看妹妹也不用这样莽撞,对了,你来的正好,今天顺便带天晴回家。”
此时天晴正从楼梯间下来,闻言断然拒绝:“我不回去!”
华云姿面色烦躁,“今天先跟你大哥回去。这段时间乱的很,你二嫂刚刚小产,还需要照顾,你在这里会烦着她。”
天晴不服气反驳:“谁说我会烦她,我也可以照顾她的,我不会烦她的。”
“算了,让天晴继续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最近她在姑姑这边确实也乖了很多。”目光却不自觉地连连向楼梯间瞄。
华云姿无奈摆手,叮嘱道:“那你要乖,不要吵闹,不要再和她拌嘴,她现在情绪不稳定,经不起你闹腾。”
“她怎样了?”天辰边将外衣递给佣人边作“不经意”地问。
“唉,还能怎样,还很虚弱,情绪也不稳定,醒了几次,一醒就哭。”一只手揉着眉心,又开始反复那句同样的叹息:“真造孽,长孙就这样没了……”
一旁的钟纬铭放下报纸不耐烦地警告:“不要反复念这个,尤其是当着他们面的时候!”
“我知道的。唉,怎会这样,真是流年不利。”随即摆了摆手,“算了,都过来吃饭吧,天辰,既然来了你也一起吃。”又对佣人令道:“吴姐,让他下来吃饭,补品炖好了没有?炖好了给她送去。”
佣人答:“少爷让人把饭端上去,说是要在楼上吃。补品刚刚炖好。”
此时看到天辰正往楼上走去,华云姿唤住他:“要吃饭了你上楼干吗?”
“上次在书房和dennis谈公事落了个文件,明天开会需要。”头不回地在楼梯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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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到门前,嘉伦正从房里出来,看到他,脸色倏然一沉。
“她怎样了?”不管不顾地直往门缝里看。
嘉伦将房门紧紧合上,冷声说:“不关你事。”
“让我进去,我要看看她。”说着便要开门。
他挡在门前,咬牙说:“你觉得我有可能让你看她?”
“当我求你。”声音低沉。
“有个地方你搞错了。”嘉伦冷笑着恨恨说:“我是她未来老公,该操心的是我,你这样只会惹人闲话。”
“我看她一眼就好。”将他推到一边不由分说要打开房门。
嘉伦一瞬间拉扯住他的衣领,“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揍你。”
他拂开他的手,不甘示弱:“你要揍就揍!”
相互间揪扯着对方的衣领剑拔弩张正要挥拳,正巧佣人此刻端来补品,两人赶忙同时松开了手理了理各自的衣领。
佣人有些为难地轻声说:“少爷,太太让你下楼吃饭,方小姐这边我会照顾。太太的意思是方小姐需要安静。”
待佣人进去房间,两个人不情愿地一先一后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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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今晚我搬回来住。饭后我会把她搬去我房间,那个房间有点小,光照也不算太好。”餐桌上嘉伦心不在焉。
“怎么?嫌弃我给她安排的房间?”华云姿淡淡地问。
嘉伦放下刀叉,语声不满:“妈咪,你不要想太多,我是宝宝的爹地,宝宝没了我更难过。于情于理我都该陪在她身边。”
“嘉伦说的对,这件事上他是有责任的,留在人家身边照顾也是理所当然。总之这个让他自己决定。”钟纬铭难得开口。
华云姿也只能妥协:“不要住在一个房间,她现在需要静养。”
此时佣人过来通报,面色为难:“太太,少爷,方小姐又哭了,还吃不下东西,吃了就吐。”
话音一落,嘉伦扔下刀叉不管不顾地冲上楼。
华云姿疲惫地揉着眉心,无奈叹气:“唉,今天一直都在哭,又没吃多少东西,这样下去不行的。”
不过想到梓榆平日让她感觉到压抑和威胁的自信聪慧与野心,而此时此刻终于见到这个“妲己”脆弱无助的一面,她的神情有所缓和,眉头渐渐舒展,点点头说:“不过看来确实是真心想给我们家生个孙子。吴姐,再给她重新炖点其他口味的补品,一定要吃一点的。”
房间内嘉伦一遍遍轻拍她的背,“不要哭,我一直在的。孩子我们还会有的,乖。”
她抽泣得语不成声:“我真的很难过,我想要这个孩子的,想给你生个孩子的。是我的错,我不知道怀孕了,否则我不会喝酒的……”
他心痛地轻哄:“不关你事,是我的错。不要哭,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你妈咪是不是很失望?”她抬起泪眼可怜兮兮地问。
“不要多想,她知道不关你事,也知道你想给我生宝宝。不用担心,有我在。”他吻了吻她冰冷的唇,又从唇吻到耳畔,喃喃不停:“我会疼惜你,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帮你。”
温存了一会,待她情绪稳定,掀开床单轻轻横抱起她,“搬去我房间,我今晚会搬来,方便照顾你。但我会住其他房间。”
刚一出房门,看见天辰正站在门前,半伸着手想开门又没有开,犹豫不决的样子。
☆、第三十八章 女人心计
刚一出房门,看见天辰正站在门前,半伸着手,想开门又没有开,犹豫不决的样子。
“他来干什么?”梓榆轻声无力地嘟囔着,勾环着嘉伦颈脖的臂膀环得愈紧,身体向他心口缩了缩,头淡淡地别了过去,愈显娇弱,却无人发觉,捂在他心口的唇正勾着玩味的淡笑。
终于看到她。无一丝血色的苍白的脸揪起他心头阵阵的痛意,又见她柔柔倚在其他男人的怀中,妒意汹涌,恨不得将她抢夺在怀,却又无从下手,什么都无法去做,心头又悔又痛,悔痛毫不吝啬地在脸上显示,转化成冷沉的不满:“抱她出来干吗?她现在需要卧床静养。”
“不关你事,”嘉伦冷冷地看了他眼,横抱着梓榆离去。
望向背影,他的眸底闪过不甘心的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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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静养的效果显著,佣人跟前跟后的贴身伺候,加上有华云姿的盯管,两只禽兽谁都碰不到她。
有时他会停留在她房内同她温存,可一到时间便被华云姿派去的佣人敲门提醒时间让他离开房间,考虑到她的身体,即便依依不舍也没有其他办法。而另一个他则每日准时过来报到,却只能在楼下干坐着,对心心念念的女人看不到摸不着,心有不甘却更无他法。
终于可以暂时躲开两只禽兽的骚扰,梓榆从身到心都感觉极为舒心清静,脸色渐渐红润。
这天某个人如常准时报道,一家人一同用餐,嘉伦望向对面,语气不掩挑衅讽刺:“kewin,这几天你过来的很勤快,这里的饭什么时候这样合你胃口?”
天辰淡笑不言语。
华云姿蹙眉说:“dennis,这是什么话?这里也是kewin的家,他过来不是很正常?毕竟天晴在这里,能想到经常过来看看妹妹是对的。不过kewin,你去美国的事情怎么说?你爹地不是让你去美国把那个case的尾声处理完,然后留在美国分部历练?”
天辰语气平常地开口:“那件case不算复杂,在香港已经搞定。至于历练的事情,我已经同爹地商量好,会延期。”
华云姿点点头:“能自己把握好就好,毕竟你接管华中的时间还不算太长,不要让你爹地失望。”
嘉伦冷笑着正要再讽刺几句,抬首间目光不经意落到楼梯口,赶忙放下碗筷过去,将正在缓缓下楼的梓榆打横抱住,“怎么下来了?”
“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总是卧床也不太好,想下来走走。”她笑说,眸角暗暗瞥向餐桌那边投来的一道充满妒意的目光。
“我说过了如果上下楼就不要走楼梯,家里的电梯不是摆设,毕竟身体还虚弱,没有完全恢复。”华云姿不满,接着又说:“既然下来了就一起吃饭,今天晚餐是中餐,你应该可以吃一点。”说道便吩咐佣人再添一双碗筷。
被小心翼翼地置在餐桌前,端起碗筷,心头暗自冷笑。
不错,小产后第一个通知华云姿正是她的一步险棋。她不是看不出华云姿对她的提防,也不是看不出华云姿对她目的和心思的质疑,如果这种情况没有改善,即便在这两个男人的“保驾护航”下进去董事局,可有华云姿当董事局主席掌控全局的一天,若对她有心排斥,她都会束手束脚,再周详的计划都会前景艰难。
所以万事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借助小产,适时向华云姿示弱,并且用要为婆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急切渴望来表达她的忠心,提高华云姿对她的好感,降低她的警惕,为自己将来在董事局的话语权拓出一条宽敞的道。
她了解华云姿,她赌华云姿是重视子嗣后代的人,加之这个女人早已不满自己的儿子被“妲己”夜。夜。诱。惑,又精明心机如她,势必会通过这次小产将她最为提防的“妲己”名正言顺地安排在自己的眼线范围内,名为亲自照顾,实则观察监控。
可言道一山比一山高,华云姿万万未有想到,她自以为的完美无缺的精明筹算,却早已在毒蝎的算计之中。
于梓榆,利用华云姿要监控她的心理,借助她的掌控,不仅适时表达忠心,取得她信任,还可暂时远离两只禽兽的“欺辱”,一箭双雕,她赌赢了。
这场仗中,为了将周围人全都算计在内,不惜搭上了自己亲骨肉的命。可又怎样,她是毒蝎,是只为了报仇可以放弃一切的冷血的毒蝎,即便搭上自己的命,都已在所不惜。
端着碗筷,优雅地吃着饭,“享受”着那道直勾勾的不甘的目光,眸有时会和那道目光“无意”间撞上,再微微垂下,颤动着眼睫,留下一抹似笑非笑的无奈与娇弱无力,心头一阵发泄般的舒畅。这场仗中白莲花的戏码还未有演完,她得继续唱完这一出戏。
饭后,生怕她支撑不住,又顾忌她被某个赖着不走的人“觊觎”,嘉伦赶忙将她重新抱进房间。
耐着性子同他一番温存后,她借口困乏将他支出房间。不过片刻,如她所料收到一则短信。读了后,挑了挑眉梢,眉眼间漾泛着尽在掌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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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华云姿穿戴打扮一丝不苟正要出门,遇到同样穿戴齐整的梓榆。
“不安分点留在家里休养,出去干吗?”看到她要出门,华云姿蹙眉问。
梓榆乖顺地答:“我想今天去拜访伯母你提到的那个名医,检查看看小产会不会影响以后生育。”
“不是说我陪你一同去?这两天我有很多事,明天还要飞去日本,你在家等我。”华云姿反对。
梓榆垂眸,面色焦虑,很快眸盈泪光,接着梨花带雨,“我心里放不下,睡觉的时候都在想着会不会影响以后生育,天天睡不着。我也不想让嘉伦陪我去,万一检查结果不好,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一直都想要个孩子。”
最近动辄就落泪,华云姿看到她哭已经头皮发麻,想到她也是求子心切,神情逐渐缓和,妥协说:“既然一定要今天去,就不要自己开车,我让司机开车,以后这个司机也会继续为你作业,外面时时有记者偷拍,要注意体面和形象。至于孩子的问题,毕竟年轻,不用太心急,越急越是怀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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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诊所出来,有些心事重重,不知不觉间走到诊所vip通道私人停车库,左右看了看,趁四下无人转去另一私人停车库的入口,一辆她熟悉的车已在停候。
一进车门,还未有反应过来,便被倏然拥到一个温热的怀中,心头顿泛恶心,依旧逼自己定了定神。
她试图推开他,语气含嗔含怒:“你又威胁我。”
他紧搂她,发泄般地不住地亲吻,从耳垂吻到眼睫,从脸颊吻到唇,疼惜地呢喃:“不这样你怎会见我?是不是想让我死?如果再见不到你,我真的会那样做的,我会同你一起死,我不介意的。”
她双手抵在他心口,扭过头躲着他的吻,“我介意的,你不要太逼我。”
他停下吻,扣住她下巴迫她对视,敛眸冷沉地问:“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住在姑姑那里,就是为了躲我?”
她别过脸,眼睫微颤,泪闪盈眶,语声娇怜哽咽:“不躲你怎么办?继续被你欺负?每次见到我,除了欺负我,你还能做什么?我身体不好,经不住被你这样欺负的。你放心,有你姑姑的看管,他也碰不到我,对你没有不公平。”
他扶着她的双肩急问:“是我的孩子对不对?一定是我的孩子。”语声亦微微哽咽:“是我不好,对不起,全是我的错。”
“原来你知道是你的错。”浅泪此时顿如雨下,“当时我已经告诉你我好像生理期了,你还在欺负我,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可能杀了自己的亲骨肉。我推算过,已经四周了,孩子是你的可能性更大。”
“是我不好,对不起……”他愈加悔痛,拥紧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耳畔不住摩挲。
她顺势倚倒在他心口,已然泣不成声。“为了要孩子,他悄悄换了我的药,结果弄成这样。不错,我孤苦无依,活该被你们欺负。你知道不知道,虽然我很怕你,但是我要这个孩子的,如果知道怀孕,我会留下宝宝。你却杀了自己的亲骨肉,我们的亲骨肉……”
他轻抬起她梨花带雨的脸,“来我身边,让我照顾你,我们即刻结婚。孩子还会再有的。”
“不要逼我。”她倏然别过脸,“我现在不能离开他的,我还需要他的。”
他的眸色微微一黯淡,唇尾勾起一抹了然的无奈与自嘲。继而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以他持有的股份,加上你自己已经收购的部分股份,的确可以帮你进董事局。但是我姑姑毕竟是主席,也是云控股的创始人,即便她的股份终有一天少过你,凭借她的威望,也不会轻易被踢出董事局。而且董事局还有其他同我姑姑曾经一起打过天下的元老在,他们也持有一定股份和话语权,对我姑姑又忠心耿耿,不会轻易信服你。根基不稳,不能信服于人前,即便当上主席,也坐不稳的。我能做的,就是帮你在短期内建立威望,让整个董事局不敢小看你。如果做到这一步,”
言至此,他深深望向她,一字一句地继续:“如果,将来有一天坐在云控股董事局主席位置上的人是你,那时你会不会来到我身边,做我的太太?”
她回望他,淡声问:“为什么是我?偏偏是我?你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其实你很清楚,我不是个好女人,不管爱不爱你,我都在利用你。”
他淡淡一笑,指腹划过还有泪痕的脸颊,细细凝视她眼睫眉梢的每一寸,眸中似是蒙上了一层薄雾,神情若有所思。许久,静静开口:“梓榆,你说我是禽兽,我不否认。有一种禽兽,它凭气味认定伴侣,一旦认定,就会终生不再放手,生死同路。我就是这种禽兽,无论时间相隔多久,变化多大,我都认识这个气味。既然从一开始认定了你,我就不会再放手。你不爱我也好,利用我也好,我一辈子都不会放手,我只要你。”
似是而非的话中有话让她心头蓦然泛起一股莫名的惶然。
她不想琢磨话中的含义,随即躲闪他的目光,转换话题:“这几天我休息已经足够,但你姑姑不会轻易让我去公司,只会让我继续休养,我很闷的。”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他将脸紧贴到她的额首,“不过能不能让我时常见到你。我见一见你就好,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再碰你,直到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身边。不过,”
他的目光随即恢复惯有的狠厉,语声阴冷:“如果再让我知道他有碰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即刻同他鱼死网破。”
☆、第三十九章
回到钟家,还未有进门,就听到摇滚乐响彻大厅,震得耳朵嗡鸣。华天晴捧着手机边发短讯边情绪高涨地扭动腰肢,佣人们各忙各的,音乐声太嘈杂只能时不时捂上耳朵,没人敢惹这个大小姐。
梓榆一头倒在沙发上,手袋扔到一边,疲惫地揉着眉心。
“吵到你了?”天晴关上音乐,手机依旧不离手。
“你继续,我无所谓。”声音无力。
这段时间在这里静养,和华天晴抬头不见低头见,天性敏感让她注意到天晴的情绪变化,不经意问:“心情不错?”
“不关你事。”继续埋头短信。
“哦,那我不问,你随便。”说着从沙发起身便要上楼。
“哎哎,先别走,”见她要走,天晴赶忙拉住她,目光闪烁,扭捏地开口:“那个……我想带个人回家吃饭,不知道姑姑和爹地会不会同意。能不能帮我跟二哥提一提,让二哥跟姑姑说。”
梓榆眸色微闪,随即笑问:“他们为什么会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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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半倚在床头看杂志,门被轻推开。
淡淡看了眼来人,嘴角含笑放下杂志。
嘉伦坐在床沿,递上一本文件,“打开看看。”
梓榆面色流露着好奇,拿出文件粗扫了一眼,微蹙眉头,“你来真的?”
“你以为我开玩笑?”他微微一笑,“这是给你的订婚礼物。订婚因为你身体延期,但是礼物不会延期。”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放回文件,正色说:“我们还没有结婚,你就去港交所申报同我共享所有股份,你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
“你对我是不是真心,我都会这样做。”他拂开她颊边的碎发,语声平静:“共享的股份包括我妈咪公司的股份。凭你现在持有的股份,你会进董事局的。”
“谢谢,”将文件放到床头一侧,深倚在他的怀中,柔柔说:“你对我真好。”
他抚着她的发丝,轻声淡语中一丝隐隐的苦涩:“也许是我欠你的。”
“什么?”她抬眸问。
他顺势抬起她的下颚,深望她,一字一顿,似是要把每个字符都刻印在她心头:“梓榆,我们有过孩子,你和我的孩子。虽然已经失去,但是也是我们之间割不断的牵连,即便你将来背叛我,我们有过孩子的事实不会抹杀。凭你是我孩子的妈咪,我也会给你能给的一切。”
落入她耳帘的柔情让她心头霎时一闷,漾起一丝悸动。十五年前的惨景恰时闪过她的脑海,提醒着她的使命,激发出她的恨意。一刹那间的悸动瞬时消逝得荡然无存。
再多的补偿和给予,归根到底,踩踏着向家的三条人命,她最亲亲人们的命。他们欠她的,不仅仅这些。她要替向家,替亲人,替自己拿回的东西,兴许连老天都计算不清。至于他们赋予她的所谓的爱情,于她不过虚无的笑话与身心双重的伤害。
此时此刻她能做的,不过是蕴着虚假的笑容,被动承接着他在她身上开始游离不止的不安分的手,及急促的吻。那是禁了好一段时间的*。
睡衣衣扣已被解开,带着温热气息的吻从她的唇游到下巴,到颈项,再到心口的敏感位置。她将手抵在他的心口,轻声尤怜,声音微微颤抖:“我现在不行的。”
“我知道,”他的语声在急促的喘息中含糊不清:“让我吻一吻你就好,我不碰你。”
她咬着牙,胃在翻山倒海。无法抑制的恨意中倏然生出一股猛然推开他的冲动。可目光无意间触碰到床头的那份股份转让文件上。深吸口气,不甘地闭上眼睛,逼迫自己承受着禽兽带给她的至极的恶心。
……如果再让我发现他碰你,我会不惜一切即刻同他鱼死网破……
想起另一个禽兽的话,她倏然一个激灵,赶忙侧过身,哀求说:“不要这样,弄出印子你妈咪看到就不好了。求你,好不好?”
现在还不是让他们两个鱼死网破的时候,尤其还要面临下一步的计划。他们两个她现在都要利用,缺一不可,所以不可以刺激到另一只禽兽。
听到她哀求,他缓慢了动作,重重的吮吸变成了缓柔的轻吻。
他的手愈加不安分,渐渐游离到她的下面,再下面……不是浅尝辄止,也不是仅仅的触摸,他正索取更多……
她咬着他的肩头,颤抖着,手紧紧攥着他的衣领,被动承受着让她恨却无奈的,已然让她崩溃的撩。拨。
*无止境,尤其是禽兽的*。即便耗时很长,他也并不满足于此。随即他带着力道执起她的手,强迫她,带她触摸到男人独有的那个部位……
如他所承诺,他没有碰她,只不过没有像以前那般碰她,但却以另一种“碰”的方式结束了*的渴求。
顾及到她的体力,在她冰凉的手中完成第一次的发泄后,终是心满意足却也依依不舍地适可而止,让她总算未有太过于狼狈与疲倦。
给她悉心换下已湿泽泥泞成一片的里外裤,又把她的腿内壁和沾上某种浓浊液体的手细细做了擦洗,而后拥着她双双躺在床上。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空洞的眼神冰冷自嘲。
即便借助华云姿的监管来躲避禽兽,却也不能全然护己周全。他们总能找到机会对她或是这样或是那样。可又能怎样?她交付不出她的心,能交付的,不过身体而已,一个她早已不在乎,或者说,已经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在乎的东西。
“在想什么?”他柔声。
她恢复笑意,转过身,指尖在他的心口画圈,娇嗔说:“你看你,整天对我这样,我在想,你还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没有找过其他女人?”
“没有,从来没有,我只有你。”他望着她,答得认真。
“我不信的,你能忍得住?”她玩味一笑。
他贴在她耳畔,“要看对谁。只有对着你的时候我才忍不住。”
她追问:“如果哪天我不在了,离开你了,你该怎么办?”
“你离不开我的。”他紧望她,目光深不可测,声无波澜却又意味深长:“即便离开我,我也能找到你,不管天上还是地下。你知道不知道,我熟悉你身上的每个地方,即便你对你自己,也没有比我更熟悉。你身上有个特殊的地方,无论时间有过多久,变化多大,这个地方永远不会变,也只有我知道。”
“是吗?”她眸色微微一暗,随即挑了挑眉梢,唇畔的笑意如涟漪般漾散,点了点头,语声有些飘渺:“很好,真的很好,你知道就好,我就怕,你哪天会不再熟悉我。”
他不再答话,指腹划过她含笑的唇畔,神色宠。溺中不掩苦涩。而后将她再次紧拥,让她无法喘息,仿佛在害怕些什么,又仿佛要把握住与她每一次的亲密接触,从此不再分开。
空气静默,暗涌着心机与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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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禽兽,它凭气味认定伴侣,一旦认定,就会终生不再放手,生死同路。我就是这种禽兽,无论时间相隔多久,变化多大,我都认识这个气味。既然从一开始认定了你,我就不会再放手。你不爱我也好,利用我也好,我一辈子都不会放手,我只要你……
……即便离开我,我也能找到你,不管天上还是地下。你知道不知道,我熟悉你身上的每个地方,即便你对你自己,也没有比我更熟悉。你身上有个特殊的地方,无论时间有过多久,变化多大,这个地方永远不会变,也只有我知道……
他们的余音袅绕在耳畔,回忆无法抑制地在脑海翻腾。
那一年,她突发奇想举办化妆舞会庆十三岁生日,邀请了几乎全班女生和认识的女孩朋友。聪慧是天生的,即便温柔没主见,也有要恶作剧一次的时候。
她故意又故作“无意”分别透露给他们两个她舞会上要化妆成的样子,因为她说,谁先认出她,谁就是她生日派对的男主角,她就和谁跳开场舞。舞会当天,她却让两个暗恋他们的女同学分别化妆成她透露给他们的样子。这两个女同学得知有可能会和她们心仪却又梦不可及的白马王子跳舞,欣然同意。她叮嘱她们绝对不可以在舞会结束前拿下面具换下礼服,以给他们神秘和惊喜。
她喜欢他们,可已窒息于他们对她的强势管束,对她极度偏执的依恋与近乎变态的执着,她已经怕了,怕到心慌意乱,甚至有过离家出走的念头。她想,如果他们能被其他女生转移注意力,若能喜欢上其他女生,她会松一口气,会有自己的空间,会有自由。同时也可以成全其他女孩的梦想。她以为自己的计划梦幻而美好。
舞会开始后,当他们一先一后到来时,分别看到他们各自以为的“她”,也走向“她”,却在与“她”还有一定距离时警惕般地停了脚步。
一个隔着对面的“她”几尺远,在什么都没有做的几秒后,忽然嫌弃般地弹开几丈远。
另一个则冷冷要求所谓的“她”伸出掌心,而自己却将手背在身后,纹丝不动。看到了什么后,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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