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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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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明玄此时很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意思,只想着赶快哄她睡了送回家,便随口附和道:“阿宁好厉害呢,知道这么多,可知道我的什么秘密吗?”

    阮琨宁歪着脖子想了想,这才笑眯眯着肯定的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呀。”

    一个雷正正好砸在了自己头上,劈的自己头晕眼花,这就是韦明玄的感觉了。

    来的太过突然,竟劈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心也忍不住跳了起来,像是苗疆的鼓声,就连素来冷硬的面容,也是难得的红了。

    原来她知道吗?

    这些年梦里的辗转反侧,白日里的千般情思,六年来的朝夕相处,平素里的点点滴滴,原来她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吗?

    她心里头是怎么看我呢?

    有没有像我喜欢她一般的心意呢?

    哪怕……哪怕只有一分也好呀……

    好叫我知道,到底是我顾影自怜自作多情呢,还是青山见我应如是?

    韦明玄没有说话,阮琨宁沉浸在自己霸气侧漏的世界里,一时间院子里寂静一片,只闻若有若无的风声与虫鸣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安谧与温柔,叫韦明玄止不住的心思连转。

    他到底不是君子,也想着趁阮琨宁醉酒之际套一套话,便试探着道:“那阿宁你呢?心里头可有我立足之地吗?”

    阮琨宁迟疑了起来,嘴巴微微一鼓,陷入了沉思当中,就连眉毛也拧了起来,似乎在犹豫什么,急的韦明玄心里像是一万只猫爪子在挠,痒的不行,便催促道:“如何呢?”

    阮琨宁想了想,终于得出了结论,将韦明玄的衣袖向下扯了扯,示意他低一下身子附耳过来,韦明玄此刻自然是惟命是从,当即顺从的俯下身子。

    阮琨宁见韦明玄将耳朵凑到了自己嘴边,乖得不得了,眼里也有了几分满意,这才道:“你可知道,人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

    被迫听了一个驴唇不对马嘴答案的韦明玄:“……是什么?”

    阮琨宁的声音压得更低了,韦明玄聚精会神才听清楚她说的话:“你真傻,当然是想上天啊。”

    韦明玄:“……。”

    讲真,我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可以眷恋的了。

    太宗,你来带我走吧。

    阮琨宁一把推开他,皱着眉,面带不满的道:“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满吗?”

    韦明玄勉强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悲愤,温顺的道:“……并没有。”

    阮琨宁眯着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终于选定了院子里的梧桐树,到底是轻功不错,尽管带着那只大鹅,一跃之下还是轻若浮云的上了树杈。

    韦明玄:“……”

    他顿了顿,感觉叹尽了这一生的气,这才温声劝阻道:“师妹快下来,天都黑了,我们该回家了。”

    阮琨宁将那根手指轻轻地点在了自己的唇上:“嘘。”

    韦明玄突然又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阮琨宁拍了拍那只已然懵逼的可怜白鹅,向着韦明玄道:“你且回去罢,我要同它谈谈心。”

    韦明玄:“……好师妹,听话,这鹅不能杀,师傅养了多少都是有数的,出了事咱们可没好果子吃,你若是喜欢,改日我给你买一院子,什么花色的都有,好不好?”

    “去去去,”阮琨宁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我要同它谈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净化它的灵魂。”

    韦明玄:“……”

    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它吧。

    无辜的白鹅扇扇翅膀:“……嘎?”

    韦明玄实在是没有法子,去找了顺英顺华过来,瞧瞧能不能劝一劝已然崩坏的阮琨宁,然而冷酷的事实证明,那统统都是没用的。

    阮琨宁只自顾自的呆在树上,对树下的所有人浑然不理,仿佛那只鹅是她的全世界一般,对着它妙语连珠喋喋不休。

    韦明玄到底是不放心,便叫人通知了永宁侯府,自己却在树下等着,也就亲眼见证了阮琨宁醉酒之后的可怕战斗力。

    半夜时分,那只鹅终于在满心的无奈与绝望之下咽了气,满怀遗憾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见证了案发现场的韦明玄:我此生再不叫你喝酒,我发誓!

    韦明玄以为这就是世界上最凄惨的事情了,然而事实冷冷的扇了他一耳光,用冷酷的现实告诉他:不是的,还可以更凄惨一些哦。

    谢宜舫是在阮琨宁酒醒后第二日突然回来的,打了二人一个措手不及,而且更不幸的是,他几乎是立即就发现他心爱的白鹅少了一只。

    韦明玄过去的时候,谢宜舫正冷若冰霜的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散发着“老子很不高兴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的气息,叫人忍不住想要退避三舍。

    他也是眼力见极好的,见了气氛不妙,心里想着那白鹅死不瞑目的样子,就忍不住闭了闭眼,脑子里却在飞速的运转,应该如何叫阮阮不被谢宜舫惩罚。

    他不是没想过找一只差不多的顶替,但是哪里有那么容易?

    那一群鹅都是谢宜舫自己亲手养大的,身上有什么花纹,羽毛有多长多宽都能分得出来,哪里作得假?

    韦明玄正满心苦恼,却见阮琨宁端了檀木刻如意纹的茶盘到了谢宜舫面前,笑容清甜明净若菩提,格外静美。

    韦明玄只看着她,就觉得心里头暖暖的,似乎有五月的暖流在涌动,对于鬼畜师傅的恐惧瞬间下滑了无数个点,走上了前去。

    阮琨宁见他过来,似乎轻轻吃了一惊,急忙道:“师兄怎会过来?”

    韦明玄见她吃惊神色,心里的柔意简直要往外涌,壮着胆子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不必担心,我……”

    阮琨宁平静的打断了他的话,道:“师兄这几日还是不要过来了,刚刚惹了事还来见师傅,岂不是戳师傅的伤心事?”

    韦明玄:“……”

    这个进度……好像不太对……

    难道那只鹅不是你害死……的吗?

    阮琨宁充分发挥了虚伪白花的楚楚可怜,一边暗暗地握了握韦明玄的手,一边向着谢宜舫赔笑道:“师傅别生气,我已经骂过他了,师兄也保证不会再犯了,您就饶他一马吧。”

    韦明玄:“……”

    谢宜舫嗤笑了一声道:“今日饶你一马,明日放他一马,那我还教书做什么,干脆去放马好了!”

    顿了顿,谢宜舫转向韦明玄,缓缓问道:“是她说的这样吗?”

    阮琨宁背对着谢宜舫,连忙双手合十向韦明玄求情,脸上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眼睛也是扑闪扑闪的,格外惹人怜爱。

    二人到底是身份不同,如果是韦明玄干的,顶多说几句就得了,如果是她干的,只怕得年年给那鹅扫墓献花圈了,阮琨宁表示她才不要呢。

    韦明玄自然看得懂阮琨宁的暗示,直直的望进了她星光闪闪的眼睛,明明知道她是只会吃肉的狐狸,却还是自己把手伸到她嘴里去由着咬,不吃亏才怪呢。

    到底是见不得她如此哀求,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只怕自己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

    他安抚的笑了笑,这才道:“是弟子酒后误事,才……嗯,误杀了您的白鹅。”

    谢宜舫神情平静无澜,随意合了一下茶碗的盖子:“是吗?”

    韦明玄肯定道:“是。”

    “原来如此,”谢宜舫顿了顿,又问道:“可那鹅周身并无伤痕,也无中毒迹象,你是如何杀死的?”

    韦明玄:“……”

    “说话呀,为师很好奇呢。”

    韦明玄:“弟子喝醉了,委实是记不清了。”

    谢宜舫垂下眼睑,缓缓道:“果真吗?”

    韦明玄的声音铿锵有力:“果真!”

    谢宜舫许久没有言语,室内的气息凝滞了起来,韦明玄与阮琨宁二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等待着最后的裁决,终于,谢宜舫轻轻道:“罢了,出去吧,日后引以为戒,切勿如此了。”

    居然如此轻易的过关了?

    韦明玄与阮琨宁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既然谢宜舫准许他们走了,自然也没有留着的道理,阮琨宁在前,韦明玄在后,向谢宜舫轻施一礼,退出了内室。

    谢宜舫独自坐在内室,久久不做声。

    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个多年未见的身影,楚楚的,狡黠的,灵慧的,他重重的合了合眼,才勉力把它赶出了脑海,不叫自己去想。

    室内的香炉徐徐的吐着烟,隐隐的有香灰落下的声音,室外的七丈处有一只黄鹂在叫,再远一些的地方,阑仪同阮琨宁正在说话,种种声音或嘈杂或婉转或流畅或喑哑,皆落入了谢宜舫耳中。

    他独坐了许久,修长如玉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已经凉却的茶杯,终于幽幽叹道:“痴儿!”

 第45章 公主

    正是四月里; 春回大地百花齐放的时候。

    在柔和的春风中,金陵每年一度的牡丹会终于开始了。

    明惠台是皇家的地界,每年此时都会由最得体的一位公主来主持牡丹会; 广邀京中贵女; 共赏游园之乐。

    今年是皇五女熙和公主拔得头筹,给金陵的贵女们下了帖子,于四月二十日前往明惠台同游。

    阮琨烟婚期将至,准备各项事宜以及嫁妆单子陪嫁仆从之类的; 已经是忙得脚不沾地; 实在是无暇前来; 其他姑娘又是年纪不够又是身份不够; 种种原因叠加起来,永宁侯府便只阮琨宁一人孤身前来了。

    阮琨宁穿了素净的水绿色衣裙; 长发梳了简单的单髻,随意的簪了三对和田玉钗,平简素美; 本来应该只是清汤挂面的装扮; 在她颜值的加持之下; 硬是有了几分素颜倾城; 美人不可言表的风韵; 一路走来收获了无数的歆羡目光。

    饶是如此,她还是遭到了系统的怨念。

    【宿主菌为什么不好好地打扮一下,还有没有要当万人迷的自觉了!】

    阮琨宁:“谁爱当谁当去,我才不要管。”

    【你的职业素养到哪里去了!】

    阮琨宁:“上天了。”

    【你再这样敷衍; 宝宝就要生气了!宝宝一生气,就要强行帮你把素养找回来!】

    阮琨宁:“你以为自己私人飞机,有飞行许可证呢。”

    【……】系统终于沉默了。

    阮琨宁╭(╯^╰)╮:每日斗嘴,有益身心健康。

    牡丹会上各家贵女都是会前来的,玉容花貌比比皆是,看上去可是比满园的牡丹春色要妙上许多了,这些贵女们有的像阮琨宁一般孤身一人,有的却三三两两结伴,姹紫嫣红的好不热闹。

    阮琨宁既也不喜欢同人搭腔,也不喜热闹,只自带着顺英顺华,四处打量姿态各异风采灼灼的各式牡丹,正是怡然自得的时候,便有两个身着规整宫装的宫人过来,向她盈盈一拜:“阮姑娘有礼,熙和公主请您往前头一叙。”

    阮琨宁眼睑微垂,心里划过一丝微澜。

    这个熙和公主同自己并不相熟,怎么会请自己过去?

    她心中嘀咕一声,只怕是来者不善。

    这么想着,阮琨宁面上浮现出一个温婉得宜的笑容,试探着问道:“公主可还邀了别家姑娘不曾?”

    见她展颜一笑,那宫人神色微妙,掩住自己神色里的惊艳神色,笑不露齿:“并不曾,”说完便侧身一让请她先行,是不容拒绝的姿态:“姑娘请吧,可不要叫公主等得久了。”

    阮琨宁见她态度坚决,禁不住眉梢微挑,躲不过去倒不如直面,免得叫人轻看,难不成光天化日之下这位熙和公主还能杀人抛尸不成,便施施然一笑,道:“前头带路吧。”

    那两名宫人见她愿意前往,神色也就松了一霎,一人在前带路,一人在后跟随,几人一道往前头的屋里去了。

    直到进了屋里,行过礼后,阮琨宁才有机会见一见这位熙和公主。

    熙和公主瞧起来比阮琨宁大个一两岁的样子,宫里头的孩子没几个丑的,她又刻意的描眉画目,妆容精致,看起来格外清贵出众。

    但凡事都怕比较,饶是熙和公主披金挂银天家气度,但是在阮琨宁这个走刷脸流的bug面前——不好意思你只能当土豆了。

    熙和公主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更注意到了哪怕是自己身后的宫人也是忍不住将目光投到阮琨宁身上。

    她冷冷一笑,话里头的意思也就不怎么和善,讽刺道:“果然是个不俗的,年纪轻轻便如此姿容出众,将来还不知会如何呢。”

    阮琨宁淡淡一笑,清浅如莲的笑意叫熙和公主也是忍不住窒息:“公主谬赞了,臣女愧不敢当。”

    神助攻系统菌很快发声了。

    【叮咚。系统友情提示,熙和公主现综合数值如下。

    宅斗技能点:80

    武力值:40

    黑化值:5

    对宿主友善值:…20】

    阮琨宁:“这是哪里来的深仇大恨!”

    熙和公主显然没想到阮琨宁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自己讽刺她的话当成了好话,还一本正经的致谢了,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真是不怎么好。

    她暗暗地憋了口气,维持着公主的尊贵仪态,缓缓地踱步到了窗前,望着外面的杨树道:“女子的闺誉何等重要,阮姑娘还是好好约束自身,不要同诸多男子牵扯不清为好。”

    阮琨宁:???

    到底是皇权世界,她也不想与一位公主为敌,便平心静气的道:“臣女不明白公主何意,还请殿下直言。”

    熙和公主面上的神情冷了下来,她觉得阮琨宁未免太不识抬举,竟非要她将话说的明明白白才好。

    哼了一声,她嘲讽道:“既吊着我六皇兄,又霸着玉奴表哥不放,你的胃口还真是大的可以,本宫只怕你得不偿失,鸡飞蛋打,可不要自己什么都捞不着,反倒坏了别人的名声!”

    玉奴表哥?

    阮琨宁黑线了一瞬,有点明白熙和公主为什么针对自己了。

    ——大概是出于朦胧的爱情,所以对同性相斥?

    可是我才九岁啊,这你也要针对未免太过未雨绸缪了吧。

    许是被阮琨宁脸上无可奈何的神情刺到了,熙和公主也顾不上自己端持的姿仪了,声音也尖锐了起来:“放肆!本宫同你说话呢,你可听见没有?做什么装聋作哑!”

    平心而论,阮琨宁是不想开罪一位公主的,这无论是对于她,还是对于永宁侯府都算不上什么好事,可是这并不代表她被人堵到了门上,还是缩头乌龟一般的不敢出声,那她自己也要看不起自己的。

    面对现在这种情况,阮琨宁到底还是正面对上熙和公主,玉奴他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件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出去?

    再说,她又不是玉奴的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把他让出去?

    难不成为了这个熙和公主不找麻烦,自己就要平白失去一个好朋友不成?

    呵,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阮琨宁素来都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她又不是抖M,既然一定会撕破脸,又何必卑躬屈膝叫人作践,自己再如何也是侯府嫡女,熙和公主难不成敢杀了自己不成。

    她清了清嗓子,正打算开口,便被人打断了。

    玉奴自门外缓缓地走了进来。

    他着了一身雪白衣袍,只袍边绣了曲水纹,衬着腰上系的水绿色宫绦,格外清冷出尘,他面容生的泠然若寒玉,板着脸时却格外端肃严苛。

    他已经十三岁了,生的又格外高挑,站在阮琨宁身边要比她高一个头,已经初显了男子的气度。

    玉奴平静的望着熙和公主,目光里闪过微不可查的一丝厌烦,缓缓道:“是阿宁先去谢先生那里,几月后六殿下才前往的,难不成这是阿宁逼着六殿下过去的不成?与阿宁有什么关系?

    至于我,同阿宁相交也是甘之如饴心甘情愿,公主又是以什么身份,替我报的哪门子不平?”

    熙和公主万万没想到,表哥不仅没有站在自己这边,反倒是帮着阮琨宁说话,甚至于如此客气而生疏的称呼自己“公主”,却将阮琨宁的名字叫的那般亲热。

    她心里一酸,眼睛也随之涩涩的,说起话来也不像方才流利了:“可是……她明明就是脚踏两条船!”

    阮琨宁:并没有,好吗?

    眼见着这位公主一幅要哭了的神情,她张了张嘴,试着解释道:“其实,我同他们真的没什么别的关系……”

    至少直到现在……还是什么都没有的……对吧?

    熙和公主听了她的话,却并没有什么感激的意思,侧过身,朝她狠狠一瞪眼:“本宫面前,哪里轮得到你说风凉话!谁晓得你是不是想着攀高枝,利用别人?本宫可听说,六哥就是你在表哥家里认识的呢,哪个知道你是不是抱着利用的……”

    玉奴冷冷的打断了她,话里的意思像是冬寒的冰刃刺在熙和心上:“那哪怕阿宁要利用我,也是我心甘情愿的,这同殿下有什么关系?要您在这里伸张正义?我现在便可以告知你,大可不必。”

    熙和公主的眼泪这下是真的出来了,她不可置信的道:“表哥,你拒绝我们的婚事,难道不是为了她吗?!”

    阮琨宁:“……”信息量好大,我还是装没听见比较好。

    玉奴神色凝重,一字一句的道:“殿下只知道,无论是谁,总不会是你就可以了。”

    熙和公主的神色里闪过一丝受伤,很快就克制住了,她咬了咬牙,努力叫自己克制。

    可是看着阮琨宁同他站在一起,似乎是浑然天成的一对儿,心里就有一团火在烧,终于忍不住开口:“我待你如何,你竟半分都……”

    她身后的教养嬷嬷轻轻拉了她一把,向着玉奴与阮琨宁轻轻施礼,姿态放得很低:“殿下也只是伤心失意罢了,所以才有些口不择言,冒犯之处,还请二位贵人勿要计较,老奴在此向二位赔罪了。”

    感情的事情哪里是能勉强的了的,这二位一个是兰陵长公主的爱子,一个是永宁侯府的嫡女,伤了哪个磕了碰了都不好,若是撕破脸,难免会闹出或小或大的问题。

    公主虽然称得上得宠,但在朝堂上论,真正的分量可比不上这二位加起来。

    再者,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要徐徐图之的,哪里能这般生硬,如此咄咄逼人,反倒是会惹得萧公子反感,得不偿失。

    熙和公主虽养尊处优,少有遇到什么挫折的,但是正常的智商还是有的,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勉强收拾了面上的神情,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我失礼了,二位见谅。”

    玉奴站在那里,极为傲娇的不出声。

    阮琨宁到底是臣女,总不能说“不行我不原谅你”这样的话,便含笑退让了一步,一时间屋里头剑拔弩张的气氛倒是和缓了许多,全然不辞方才的尖锐。

    玉奴不想在屋里多待,拉着阮琨宁便往外头去了,阮琨宁也不想留下来看熙和公主的冷脸,向她施礼告罪后,同玉奴一道出去了。

    【叮咚!宿主菌棒棒哒,“白花撕逼大战系列任务完成度100%,奖励积分两万,属性抽奖一次,是否立即抽取?】

    这个任务的战线拉的太长了,前后持续了几年之久,到了临了,阮琨宁反而有一种“终于结束了反而有点舍不得”的感觉,她按了按额头,觉得自己真的是病的不轻,道:“抽吧抽吧。”

    【叮咚!恭喜宿主抽取时空属性‘逆转乾坤’一次,请谨慎使用】

    【宿主菌当前数值如下。

    宿主:阮琨宁

    异能:木系(四级)

    战斗力:84

    宅斗技能点:60

    积分:87000

    桃花指数:87

    自身携带标签:逆转乾坤(一次性)】

    阮琨宁想了想,又开口问道:“这个逆转乾坤是什么东西?”

    【这可是做任务的大杀器,抽到的机会很少,没想到会被宿主菌抽到呢。】

    阮琨宁:“……所以呢?说重点。”

    【就是可以在付出一定代价的前提下,让时光倒流,避免某件的发生,这本身是违抗时空维度的,所以每个IP只能抽到一次,并且抽到的概率低的吓人,所以说wuli宿主菌真是福星高照……】

    阮琨宁:“重来一次的机会吗?”

    【准确的说,是在付出一定代价之下的重来一次。】

    阮琨宁原本蠢蠢欲动的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试探着问道:“要付出的代价很大吗?”

    【很大,宿主菌请谨慎选择,非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阮琨宁:“……好吧,那就先收着呗,反正目前我是没有遇见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阮琨宁这才有机会问一问玉奴:“你们的婚事,是怎么回事?之前竟一丝风声也无呢。”

    玉奴神色中闪过一丝欢喜的异彩,方才一直凛若冰霜的面容终于柔和了起来,神色很认真的道:“那是舅舅提议的,母亲问我的意思,我回绝了。”

    阮琨宁恍然大悟:“哦。”

    玉奴觑了觑她的神色,解释道:“我不喜欢她的。”

    阮琨宁:“……你刚刚表现的很明显了。”

    手撕她比我撕得还狠,说喜欢我也不信啊。

    玉奴微微一笑,如同天山上的雪莲般不惹尘埃,摄人心魄:“你信我就好。”

    阮琨宁:“……哦。”

    我又不是捉奸的正室,你这么解释,总感觉气氛有点怪啊!

    所幸玉奴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是那种只要想,就可以同人聊得很好的,同阮琨宁就着满园的牡丹兴致勃勃的开始谈天说地,走走谈谈,时不时的聊一点奇闻异事,一时之间倒是也很有几分意趣,如此过了近两个时辰,竟还是觉的依依不舍。

    熙和公主再出现时,已经是一派天家气度,清丽贵气难言,眼下的几分红肿却是妆容难掩,瞧着倒有几分可怜,阮琨宁见了她面容,也是忍不住暗叹一声。

    熙和公主敏感的感觉到了阮琨宁的目光,她生性骄傲,又是皇家贵女,尽管情场失意,却也不愿叫人笑话,仍然维持着自己高高在上的仪度,骄傲的抬着下巴。

    玉奴到底还是不喜欢这种嘈杂的饮宴,也只是为着阮琨宁才会巴巴的前来,此刻眼见着一众贵女阔少,目光中禁不住闪过一丝厌烦,为什么周围总是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蠢货!

    只是想同阿宁好好说几句话,竟不得片刻清净!

    他心里头有了几分不耐,阮琨宁到底是与他相熟,眼睛也尖,对他的情绪很敏感,见他面色不太好,关切道:“怎么啦,不碍事吧?”

    玉奴眼见着她对自己的关心,心里头甜甜的暖暖的,微微摇了摇头道:“无妨,”他打量了一下阮琨宁的神色,话里也是柔情满满,全然不像是对待别人的清冷:“刚刚见你在那里打瞌睡,可是昨夜没睡好?是不是又不听话熬夜了?”

    阮琨宁禁不住眉尖一抖。

    为什么小时候那么可爱温柔的玉奴,会变得这么爱管人了呢?你这样只会叫我想到我高中的教导主任啊。

    熙和公主终于有了机会插一句话,朝玉奴笑道:“表哥是骑马来的吧,如今既然身体不适,便乘着我的马车回去吧,也免得劳累。”

    玉奴俊秀绝伦的玉面上浮起了一丝笑意,终于对着熙和公主有了好脸色,建议道:“阿宁也是骑马前来,此时也有些累了,劳请公主相送,可否?”

    熙和公主:“……”

    #约了心上人同行可他要带上他的心上人怎么办#

    #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为什么这么嘴贱#

    阮琨宁一点拒绝意思都没有的表示了拒绝:“这怎么好意思呢。”

    熙和公主:“。。。。。。”

    好生气哦,但心上人面前还是要保持微笑。

    阮琨宁见了熙和公主满脸的便秘神色,在心里微微一笑,顺水推舟道:“有劳公主了。”

    熙和公主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无妨,顺手之劳罢了。”另一头,却是叫侍从带路,几人往府外去了。

    阮琨宁目光落在那马车丝绦上悬的明珠,面容上带上了一丝惊奇,笑问道:“真真是规整豪华至极,我听说,这车驾连车轮都是嵌银的,分量十足?”

    到底是碍于玉奴尚在,熙和公主总要保持住自己的形象,按捺住把她推到车轮底下狠狠地碾两下的想法,矜持的笑笑,没有搭腔,只表面上云淡风轻的送了她回府。

 第46章 相投

    这一日; 阮琨宁起了个大早,往如素夫人的听月小筑去了。

    说也奇怪,如素夫人也是年近四十徐娘半老了; 面容竟未见老态; 反倒是愈见娇艳,未曾傅粉也是面若三月桃花,格外灼灼动人,叫阮琨宁格外的啧啧称奇。

    她随意的着了一系宽袍; 未曾束腰; 倒也是风情楚楚的很。

    阮琨宁过去的时候; 她手里还持着花锄; 懒懒的看着半开的梨花。

    梨花树下有挖开的痕迹,脚边却是摆了两个酒坛; 两个侍女正在一侧擦拭上头沾染的泥巴。

    如素夫人见阮琨宁过来,面上盈盈一笑,俯身拾起地上的酒坛:“我有一壶酒; 足以慰风尘; 阿宁要不要试一试?”

    阮琨宁也是个经历了上次; 才晓得自己是个饮不得酒的; 酒量浅的很; 如今半分都是不敢沾的。

    嗯,唯一一次喝酒的经历还是历历在目,委实是不敢再来一次了。

    讪笑了两声,她便老老实实的推拒道:“我是个不中用的; 万万不敢沾惹的,只看看便好了。”

    如素夫人大笑了起来,指着阮琨宁道:“好吧,醉了一回,总算是长教训了?”

    阮琨宁一惊,面上难掩惊诧之色,听如素夫人这意思,竟是知道自己前些日子之事了?

    如素夫人见了她神色,便猜出了她心思,仰首饮了一口,笑道:“谢宜昉那个人简直是要成精了,你这微末道行,可是骗不住他,那皇子倒是难得,甘愿为你背黑锅。”

    被人就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了,阮琨宁一张老脸都不好意思了,很有几分羞意,只捂脸道:“这个谢宜昉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如素夫人状似无意道:“最是无情帝王家,情之一字,从来也最是伤人,阿宁心里头可要有个分寸。”

    阮琨宁知晓她话里的深意,点头道:“师父放心吧,我心里自有分寸的,”想了想又忍不住吐槽道:“您二位这关系可是真好,这个他都同你说。”

    如素夫人笑了笑,眉梢都是岁月的风情,带着出众的风采,令人心折,却又掺杂着若有若无的失落之意:“自然是好的,他失了心仪之人,我自也是少年丧夫,两个可怜人,互舔伤口罢了。”

    阮琨宁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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