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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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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要命的是徐定嵘也随之认真的点头道:“这是自然,阿娘且等着吧,自有您得意的一日。”

    徐云姗羞得不行,索性回了自己院子,不去理会这对自吹自擂的母子了。

    琼林宴后,阮承清授从六品翰林院修撰,正式踏入了仕途之路。崔氏欢喜的整整放了一个时辰的鞭炮,连带着府里下人都赏了半年月钱。

    虽然品级不高,只是一个从六品官,在金陵一个砖头就能砸到好几个,但是翰林院却是最为清贵的。

    ——非翰林不入内阁,只凭这一点,就足够叫永宁侯府一众人心满意足了。

    崔氏也是个利落的,之前怕阮承清成家了耽于男女之情分心,便同定国公府说着阮承清得了功名再求亲,两下里面上都好看,眼见了儿子折桂,随即就遣人去定国公府登门求亲了,那头也没有摆谱,很痛快的答应了。

    男女两下里都是有情的,又都是彼此府里头第一个成婚的,所以永宁侯府世子的婚事办的很是热闹,郎才女貌的结合,在京中很是传扬了些日子。

    阮承清初任翰林院修撰,年轻俊秀的面容在一众老油条里头简直是一股清风,可在官场里头是不怎么看颜值的,毕竟几十岁考中状元的才是比比皆是的大流。

    而翰林院多得是四五十岁的老头子,哪个都曾经是一甲的前三,状元实在是不怎么稀奇,一砖头能拍到好几个呢,反倒是因为他年少得志,意气风发,家中又是权贵,隐隐的被人孤立了。

    阮承清倒是不以为然,他也不是那种浮夸聒噪的人,只兢兢业业的做好本职工作,待人谦和有礼,处事落落大方,被为难了只要不过分也是一笑置之,过了一阵子终于得到了上司的认同,隐隐的融入了他们的圈子。

    第二年,在上司的推荐下涨了一级——升任从正六品内阁侍读。

    虽说只是升任了一级,而且在金陵仍然只是个芝麻官,可这也叫永宁侯很安慰了,至少证明自己家产业转型这条路是成功的啊,二儿子也可以走这条路啊。

    而且这也证明自己儿子的确是个有本事的,翰林院的前途在后头呢,哪里能只看这一时呢。

    同年,在朝堂上皇帝偶然问起永宁侯的时候,才知道阮承清竟是永宁侯之子,也是做了人情,直接给他跳了两级,升任正五品宁波同知,外放去了。

    永宁侯府与定国公府两下里虽然都是不舍,却也知道知过地方对于官员履历来说,也是浓墨重彩的一笔,所以也就同意了,只各自叮嘱了儿女,带了几车东西才放走了,虽是如此,崔氏在家也常常不放心,常有忧心之语。

    如今阮承清外放也是整整两年了,带回的消息也只是家书年礼罢了,而今终于结束了吏部的考评,得以回京了,实在是崔氏惊喜交加。

    更叫人欢喜的是,徐云姗终于在成婚三年之后有了身孕,这可是永宁侯府的第一个孙辈,就更叫崔氏欢喜了。

    徐云姗嫁过来几年一直都没有消息,她同定国公夫人也是心急如焚。到底是有个孩子傍身才安稳些,夫妻之间也能有个连接的纽带,不然岂不是水中浮萍,毫无根基?

    崔氏不是个磨人的婆婆,对于子嗣也没有做出急切的样子来,可是徐云姗以己度人,怎么会不急。

    阮承清可是长子,将来要承爵的,对此就更加要急了。

    所以当徐云姗在返京前诊出一个月的身孕时,初为父母的两个人都是欢喜不已。

    阮承瑞到底是个子高一些,眼神也锐利许多,朝着阮琨宁急道:“阿宁,好像来了呢!”

    不一会儿,阮琨宁也瞧见了远处官船的行船白帆,更是看清了站在船头的阮承清。

    两年不见,阮承清瞧起来依旧是风度翩翩的大家公子,眉目清俊如画,华光内敛,可细微之处却是有所不同。

    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与虚浮,更增添了几分青年的沉稳与豁达,外放磨砺的干练与严肃之气十足,初显了能臣干吏的严正风范,官服加身,很有些清正端严的禁欲气质。

    以至于颜狗阮琨宁&阮承瑞都看呆了一瞬。

    #这个看脸的世界#

    #有颜走遍天下,无颜寸步难行#

    #这是颜狗的胜利#

    不只是这二人,就连在一侧等候自家兄长的李瑶钰,都忍不住失神了片刻,反应过来后玉面上也是染上了明霞,心里头砰砰的跳个没完。

    她怔了怔,对着身后的丫鬟道:“那是谁家儿郎?看起来好生不凡,竟比金陵的一众纨绔好上百倍不止。”

    阮承清前两年在金陵也称得上是风云人物,所以那丫鬟只看了看,就回答道:“是永宁侯府的世子。”

    李瑶钰也是听说过阮承清名字的,只是没有将名字与人对应起来罢了,丫鬟一说,便知晓了阮承清诸事。

    三年前的状元,永宁侯府的世子,此时已是正五品的官位,相貌又是如此的。。。。。。

    她在心里想了想,便是意动不已,面上绯红不已,春心暗动。

    能在闺秀身边呆的丫鬟都没一个简单的,见她神色便知她只怕是芳心暗许了,想了想自家姑娘心许的这位主儿已经是成婚了,却是不好谋算了,便不动声色地劝道:“定国公府的大姑娘真真是个有福气的,嫁了如此丰神如玉的公子,饶是几年没能生下一儿半女,世子也没有添个通房妾室,真真是鹣鲽情深,叫人羡慕。”

    李瑶钰心中一动,面上的神情微微阴沉起来,眼睑微垂,没有吭声。

    七出之条,无子乃是其中之一,哪有这样自己生不了孩子还压着丈夫不纳妾的,可见是个心性嫉妒的。

    如此,七出之条便是犯了其二,也就是世子心善,侯府仁厚,这才留她在府。

    换了她,这种女人就该赏她一纸休书回娘家,竟还有脸面耗着世子,不知羞耻!

    那丫鬟本是想叫姑娘知难而退的,却不想倒叫李瑶钰找到了攻讦世子夫人的理由,到底是跟了李瑶钰多年,虽说她不曾出言,却也看出了她心中所想。

    此刻心里急得直出汗,想劝解又怕惹主子生气,只讷讷着低头不说话。

    李瑶钰心思明透,见了便道:“你且放心吧,我自不会鲁莽行事,当然要同阿姐说一声,叫她帮我合计,难不成……”

    她嘲讽的动动眉尾,带着无声无息的傲慢:“我陇西李氏,还怕了定国公府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3982

 第43章 大醉

    崔氏拉着阮承清的手; 仔细打量着他浑身上下,几年的思念牵挂之情总算是有了出口,明眸里也是忍不住眼泪涟涟。

    定国公夫人也知晓今日是女儿女婿回京的日子; 彼此之间也是相熟的; 不必拘着那些礼节,早早的便到了永宁侯府,同崔氏一道翘首以待。

    此刻见了女儿几年后成熟娇媚的模样,想着她终于有了身孕; 又眼见着崔氏如此情状; 眼眶里也是一热; 眼泪禁不住簌簌的流了下来。

    阮琨烟也是十七了; 出落得越发的出色,宛如五月的牡丹一般端秀绝伦; 她的亲事也是定下来了,正是晋阳王氏宗妇郑氏的嫡亲侄儿,荥阳郑氏的宗子郑轻恒; 也是阴差阳错了。

    郑氏门风极好; 郑轻恒也是一表人才; 崔氏与永宁侯都很是满意。

    她见了二人神色; 此刻也是在一侧殷殷劝导:“您二位这是做什么呢; 几年不见,正是该高兴的时候,怎么如今倒是垂泪起来了,难不成是不想瞧见大哥大嫂么?”

    崔氏与定国公夫人都是掏出帕子抹了脸; 这才徐徐的道:“阿烟说的很是,正是这个道理。”

    到底是自己的骨肉自己心疼,崔氏这才想起徐云姗来 ,连忙拉了她的手问道:“云姗也是还不到两个月的身子,一路上可还顺畅?乘船可晕不晕?胃口可还好么,可有想吃的?”

    顿了顿,有向李嬷嬷道:“倒是糊涂了,忘了最重要的,先去回春堂请何大夫过来瞧瞧,可别累着了,”

    她拍拍徐云姗的手:“这位如今可是最珍贵的呢。”

    这些话定国公夫人已经是问了一遍,可到底是婆婆的一番心意,徐云姗心里头也是热热的,所以还是不厌其烦的再次重复了一遍:“都是很好的,却是我的福气,并无什么不适,胃口也是很好,劳阿娘挂心了。”

    崔氏温声道:“哪里有什么有劳的,这可是我的乖孙呢,最是金贵不过的,什么都得给他让路呢。”

    阮承瑞与阮琨宁在一侧站着,充分享受着被忽略的快感,默默地在角落里长蘑菇。

    阮承瑞向着阮琨宁努努嘴;“看见没,大哥大嫂一回来,我们就成了没人要的咸鱼了,好可怜。”

    阮琨宁呵呵一笑,完全无法反驳呢……【手动拜拜】

    一家人齐聚自是欢喜异常,请了老夫人并二房三房一道,很是热闹了一番。

    二夫人求仁得仁,五年前生下了二房唯一的嫡子,叫二老爷与老夫人都欢喜坏了,夫妻之间也很是相得了起来,倒是有了几分大房里和和美美的味道,老夫人眼见着,也是欣慰不已。

    三房里还是如以前一般乌烟瘴气,三夫人掏出了秦姨娘拿了三房的份例中饱私囊一事。

    三老爷到底是顾念着阮承峻这个唯一的儿子,三夫人为人又不讨喜,便只自顾自护着秦姨娘母子,同三夫人更是闹得不可开交。

    阮承峻自诩才华过人,连着考了三年衡山书院,皆是以落榜终结,哪里不明白是有人从中作梗。一番探查之后,却是三夫人的娘家兄弟在京里头散布他不悌兄弟,不敬嫡母的流言,一怒之下更是同三夫人斗得你死我活,好不热闹。

    阮承清一家回京,一众人都是欢天喜地,只除了三房里头阴阳怪气的说了几句酸话,其余的一切倒是都好。

    三房一众人被老夫人冷冷的训斥了一通,这才消停了起来。

    午后时分,阮琨宁在家无事,也不耐烦听一众人家长里短,同崔氏那里说了一声后,索性去了谢宜昉那里躲个清静。

    阑仪见她来了,也不复往日里的那副淡定脸,而是被攻略之后的热切:“阮姑娘来了,先生往湘西去了,叫您自去看书也就是了。”

    谢宜舫出门去了,这倒是意外,阮琨宁微微一笑:“知道了,有劳你了。”

    阑仪素日里平淡的神色里带了一丝狂热,含情脉脉道:“不敢,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阮琨宁:“……”

    内室的书案旁站了一个少年,挺拔如竹,沉厚如松,双目肃若寒星,鼻梁挺直,嘴唇紧抿,深紫色的衣袍格外沉稳庄重,周身自带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在触及阮琨宁的时候却自动消散,宛若春水融冰,万物复苏了。

    “阿宁,你来了?”

    阮琨宁定定的看了他几瞬,目光清亮似乎能直接照到人心底,也看懂了他眼底深藏的柔情,微微挑了挑眉,上前缓缓施礼道:“师兄有礼。”

    韦明玄脸上的笑意温和,浑然不似别人面前的清冷,微微笑道:“不是说了吗?都是同门师兄妹,不必搞这些虚礼的。”

    阮琨宁表示,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的,你以为我很愿意吗?

    要不是几年前你莫名其妙的跑来拜谢宜昉为师,怎么会这样?

    最重要的是,自己明明入门比他早,为什么还是得管他叫师兄?所以说谢宜昉你个王八蛋不贪钱会死吗?!

    更叫她心塞的是,系统提供给她的数据。

    【姓名:韦明玄

    性别:男

    宅斗技能点:90

    战斗力:96】

    阮琨宁:我夜以继日都没有刷到这个数据,凭什么他轻而易举的刷到了,这不科学!

    不过阮琨宁还是表示对于自己前世的魅力很臣服,为了把妹,这个六皇子还真是千辛万苦的追过来了啊……

    阮琨宁心里充斥着种种集暴力、色情于一体的思想,呵呵了两声,没有搭韦明玄的腔。

    韦明玄很能明白她的未尽之意,经历了前世,哪怕见她满脸的郁闷之色也觉得欢喜不已。

    他眼底划过一丝柔色,一个主意上了心头,凑到阮琨宁面前道:“师妹是不是不喜欢师傅?他短时间是回不来了,只把这里托付给我,不如趁他不在,咱们好好让他出一回血如何?”

    阮琨宁?乛?乛?:矮油,不错哦……小伙子你很有前途嘛……

    谢宜昉(#‵′):小婊砸当初你是怎么求我的全都忘了吗?!

    #爱情的巨轮面前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我把我家托付归你你却用来约炮#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阮琨宁心中一动,眼珠子转了转,顾盼神飞,明媚至极,斜着他道:“这话怎么说的?”

    因为低声说话的缘故,二人挨得极近,韦明玄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独有的清冷香气,仿佛冬月的清霜一般,格外沁人心脾。

    她的面庞迎着光,带着日光的明亮,韦明玄怔怔的看着她纤长的眼睫,眨了一下又一下,如扇的睫毛似乎带起了无形的风浪,直直的吹在了他的心上,叫他如痴如醉,沉浸其中。

    愣了几瞬,韦明玄这才轻轻道:“他不是喜欢饮酒吗?他历来收藏的名酒都被收在了竹林后的地窖里,师妹有没有兴趣去尝尝?”

    前世的阮琨宁也是好酒的,无酒不欢。

    她是自己孤零零长大的,对于父亲唯一的印象就是黄昏后的一壶酒,在桌前独酌,父亲的酒量很好,一个人能喝一整壶白酒不醉。

    许是像了自己的父亲,前世她的酒量也是很好的,无事的时候也很喜欢喝一杯,到了末世之后,酒在一夜之间成为了珍稀产品,阮琨宁就很少见到了。

    古人可不像现代一般,抱起瓶子说喝就喝。

    他们认为:饮酒,非饮食之事,乃文化之事也。像谢宜昉这种名士往往矫情得很,每每选取最是诗情画意之际饮酒。

    清秋、新绿雨、雨霁、积雪、新月、晚凉,饮酒之地每每也是花下、竹林、高阁、画舫、幽馆、平畴、名山、荷亭等等刷爆逼格的地方,同友人饮酒之际,往往多有联吟、清谈、焚香、传花、度曲、围炉、投壶、登高、垂钓乃至于依韵赋诗,或相邀散步,或欹枕养神,诸此种种,极尽龟毛之能事。

    像唐朝的文人墨客,以诗仙李白为代表,每每饮酒之际都会随之赋诗,赫赫有名的考试比背《行路难》《将进酒》两篇,都是在饮酒之后所作。

    这一世自己到底年纪不大,又是女孩子,酒这东西崔氏素来都是不许她沾的,顶多也就是逢年过节之际尝几口果子酒罢了,真正的高浓度酒是不曾饮过的,被韦明玄如此一说,倒是被勾起了馋虫,一下子也有了几分意思。

    前世的自己堪称千杯不倒,想必今生也不会差吧,阮琨宁想了想,很是意动。

    如此一来,她便兴致盎然的道:“自然是有的。”

    整个竹舍里也不过阑仪与仆从三人罢了,韦明玄随意的找了个由头,打发他们走了,另一头却带着阮琨宁暗搓搓的到了地窖。

    尽管阮琨宁对谢宜昉的为人充斥着冷冷的吐槽,但是对于他的眼光还是深信不疑的。

    谢宜昉也没有辜负她的信任,地窖里多是陈年的美酒,兰陵美酒酒色呈琥珀光泽,晶莹明澈,香气浓郁袭人,酒质纯正甘冽,乃至于荥阳的土窟春,云安的曲米春,杭州的梨花春,郢中的富水春,种种名酒,举不胜举。

    阮琨宁甚至还见到了珍藏的西域葡萄酒。

    如李白曾在《襄阳歌》中写道:“鸬鹚杓,鹦鹉杯,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遥看汉水鸭头绿,恰以蒲萄初酦醅。此江若变作春酒,垒曲便筑糟丘台。千金骏马换小妾,醉坐雕鞍歌《落梅》。车旁侧挂一壶酒,风笙龙管行相催。”

    此时葡萄酒也是传入了中原,不说是普及,但是至少在上层社会里也是屡见不鲜的,如此琳琅满目,怎能叫阮琨宁不怦然心动呢。

    韦明玄只见她双眼闪闪的仿若夜星,就知晓她的心意了,二人倒是默契十足,一齐抱了几坛子,自顾自去竹林里去了。

    【(*/w\*)一言不合就钻小树林,真是羞羞……】

    阮琨宁:“……怎么哪儿都有你!”

    【宿主菌还小,不是做某项羞羞事情的年纪呢……】

    阮琨宁:“……乖,没事时把你那颗塞满了马赛克的大脑格式化一下,净化世界环境。”

    【吐艳,怎么可以这么不温柔的说宝宝……】

    阮琨宁:“么么哒,滚远点好不好?你高兴了没?”

    【……】

    两个人随意的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扫了扫地上的落叶,便没什么顾忌的席地而坐,也没有在意什么形象,便各自开了一坛,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后来……阮琨宁喝醉了,不省人事。

    她想象中自己的千杯不倒,完全没有出现呢。

    有鉴于九岁这个花骨朵的年纪,所以第二日阮琨宁醒的时候,没有出现什么一男一女恢复了人类原始状态,OO××后躺在床上的少儿不宜情况,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也还正常,于是自然也就省略了接下来的一系列感受,比如下半身像是被车碾过一般连路都走不了,再比如一个汉子正含情脉脉的揽着她的腰之类的天雷滚滚。

    然而事实比这要无耻无聊无理取闹多了,以至于第二日阮琨宁以为自己是不是喝多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唔……事实上,她是被冻醒的。

    清晨的早风带着宿夜的寒意,一丝一缕的渗进身体里,简直是冷到骨子,毫不温柔的直接把沉溺在梦乡的阮琨宁唤醒了。

    她睁眼一看,嗯,面前正对着的是冷硬的树干。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这才发现她正坐在院子里的高高的梧桐树杈上。

    这也就罢了,她面前还摆着一只死状很是无奈的白鹅……

    嗯,她有点胆战心惊的看出来,就是谢宜昉养的那种……

    阿门。

    如此枯坐了一夜一夜,半边身子都麻木了,又僵又疼,难受的很,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呼出一口浊气,连忙运行木系异能,活动一下筋络。

    这样过了一小会儿,她向下看了看,也是活动一下脖子,这才看见站在树下一脸无奈,一身鹅毛眼下青乌,脸上还带着一个巴掌印的韦明玄。

    天啦撸,信息量好大的样子,我一时间竟接受不来。

    阮琨宁:总有一种一夜过去,我错过了全世界的感觉。

    不只是她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韦明玄心里头的感觉比她还要崩溃。

    事情从阮琨宁开始喝醉后,就不可阻止的进入了崩坏模式。

    刚开始的气氛还是很好的,两个人闲闲的对饮,偶尔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几句话,倒是其乐融融。

    韦明玄到底是男子,素日里在宫宴之上饮酒的机会也是很多的,久经磨练之下,酒量自然比阮琨宁好得多。

    两个人喝的不快,时不时还说两句,硬是在竹林里消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眼见着天色将暗,韦明玄这才发现阮琨宁的神色不对。

    不必说别的,韦明玄只看阮琨宁满面绯红云霞满靥便知道她大概是喝醉了,一时间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前一世他并没有同阮琨宁饮过酒,是以也不知道她的酒量如此之浅,只看她素来行事清厉干脆,方才又答应的痛快,才以为她是好酒之人,此刻见她酒后如此娇憨之态,心里怦然心动之余却很是后悔,饮了这般多,酒醒之后却不知该如何头疼。

    他无奈的笑了笑,这般不自律,没人管着怎么行?

    总有一日要上天。

    眼见着她手里还捏着酒坛,韦明玄便伸手去夺了过来,温声劝道:“阿宁是不是喝多了?不可再饮了,我叫顺英顺华来,接你回家可好?”

    他的眼底闪着温柔的情意,趁着阮琨宁喝醉,心里也是痒痒的,轻轻将她垂下的鬓发挽回耳后道:“酒量如此之浅还敢贪杯,难怪要受罪了,记得叫人煮上醒酒汤,不然到了明日,可不知会如何难受呢。”

    阮琨宁醉醺醺的抬起头,皱着眉,冷冷的将他的手拨开。

    韦明玄手一僵,只当她不愿自己碰他,怨自己冒犯失礼,倒是不曾多想,缓缓地将手收回,掩住心里的失落,道:“可还能起身?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阮琨宁冷冷一笑,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

    韦明玄见她不做声,便耐着性子柔声问道:“可起得来?”

    “啪”的一声,阮琨宁一记耳光打在他脸上,速度实在是太快,韦明玄竟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她冷冷道:“贱婢!好大狗胆,竟敢如此同本座说话!”

    瞬间懵逼随之默默捂脸的韦明玄:“……”

    阮阮,你给自己脑补了一个多么霸气侧漏的醉中世界啊?!

    阮琨宁见他呆若木鸡,冷哼了一声,重重的推了韦明玄一把,厉声喝道:“傻愣着作甚,还不把本座的屠龙刀取来!”

    韦明玄:“……”

 第44章 崩坏

    静默了半晌; 韦明玄终于接上了脑海里断掉的那根弦。

    他揉了揉火辣辣发疼的脸,觉察出只这一会儿就肿起来了,顶着这张脸; 明日还不知如何回宫呢。

    无奈的清了清嗓子; 他准备开口说话,却见阮琨宁纤细素白的手再度朝他伸了过来。

    到底是有刚才那一记耳光的阴影存在,想着那风驰电掣一般的速度,韦明玄心里头就有些打怵; 刚刚想着往后一仰躲一躲; 却被阮琨宁捉住了下巴。

    阮琨宁瞧起来文弱; 但毕竟是自幼习武长大的; 又有异能加成,韦明玄一时之间竟没有挣开。

    她似乎有些清醒过来了; 全然不复方才的酷帅狂霸拽,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他已经肿起的脸颊,声音里充斥着满满的柔情与担忧; 歉然问道:“怎么样了; 还疼不疼?”

    韦明玄见她似乎是恢复正常了; 一颗心也是落下了一大半; 他有着几分想要激起阮琨宁怜爱(?)的意思; 便顺水推舟道:“嗯,可疼了。”

    阮阮,快来亲亲我啊。

    阮琨宁轻轻一笑,明明是流水一般清澈的声音; 在夜色中却隐隐有点渗人。

    韦明玄突然觉得有些冷,一种不妙的预感袭来,果然,下一刻危险突至,阮琨宁带着霸道总裁专有的笑意道:“小婊砸!知道疼还不快去干活,想挨抽了吧你!”

    韦明玄 (||| ° △°)Σ:“……”

    他动了动嘴唇,想着劝一下阮琨宁,刚刚张口,唇上却突然被阮琨宁的手指抵住了。

    阮琨宁向前伸了伸下巴:“嘘。”

    韦明玄:“……”

    小祖宗哎,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阮琨宁脸上带上了一丝迷之微笑:“你听见了吗?”

    韦明玄见她一本正经,似乎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不曾察觉到的事情,一时间心里头也有了几分好奇,耐着性子竖起耳朵听了听,耳畔里只有风声鸟叫声乃至于虫叫声,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想不明白,便不耻下问的摇摇头:“没听见,可是有什么异常?”

    阮琨宁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兴高采烈的道:“钱发出的声音。”

    韦明玄:“……”

    我就知道,她根本就是不能相信的。

    他心里这么想,面上难免的就带上了几分,阮琨宁喝醉后,精明程度与察言观色的能力发生了非常好的进化,一眼就看出了韦明玄的心思,心里头很是不痛快,声音也冷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我?!”

    韦明玄两辈子加起来,见过许许多多醉酒的,醉酒之后的情状也是百般不同。

    有呼呼大睡的,有呕吐难受的,也有撒泼骂街的,更有失声痛哭的,就是没见过眼前阮琨宁这么难伺候的。

    他深知此刻的阮琨宁只能顺毛摸,便温顺的摇摇头,一幅“大王万岁”的神情,道:“怎么会呢,自然是相信的。”

    阮琨宁满意了,像嫖客一般掐了掐韦明玄的脸,站起身来,道:“走走走,大爷带你去发财!”

    韦明玄:“……”

    我对于这笔财不报什么希望,真的。

    阮琨宁走在前头,手里拉着他的衣袖,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后院——谢宜舫心爱白鹅的聚居地。

    这群可怜的家伙浑然不觉大难将至,正悠悠然的在池边梳理自己的羽毛,还有几个不时神气的叫几声,一派怡然自得的样子。

    韦明玄再次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今夜他的预感异常的准。

    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强笑着问道:“大爷,钱在哪儿呢?”

    阮琨宁笑嘻嘻的,指了指那群白鹅问道:“瞧见了吗?”

    韦明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扫了过去,随即点点头。

    阮琨宁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赞扬道:“好奴才,见了这么多银子都不骄不躁,是个好苗子!”

    韦明玄:“……”

    我早该想到的。

    阮琨宁志得意满的指了指最肥的那只道:“去吧,皮卡丘,去把它拿过来!”

    皮卡丘又是什么鬼。

    韦明玄看了看那只对厄运毫无察觉的鹅,它正自顾自的同旁边两只母鹅调情,一幅沉浸爱河的样子。

    韦明玄想了想谢宜舫对于这群鹅的热爱程度,以及出事后的不良后果,还是决定试着反抗一下:“阮阮听话,姑且饶过它一次,如何?”

    阮琨宁想了想,又看了看韦明玄,面目突然狰狞了起来:“小婊砸!休要讨价还价,要么他死,要么你亡,你自选一个吧!”

    韦明玄:“……”

    对不起,师傅别怪我,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韦明玄深谙不要同醉酒之人顶着干的道理,迟疑了一下,终于挽了挽衣袖,无可奈何的上前了。

    呵呵,虽然我很同情你们,但是在我死与你们死之间,当然是后者了。

    一群鹅里头掺了一只人形的不明生物,惹得它们顿时不满了起来,“呱”“呱”“呱”叫了起来,几只凶猛的甚至冲到了第一线,对着来者就是一阵猛啄,最凶悍的领头羊就是阮琨宁挑中的那只最肥的。

    鹅窝里的斗士韦明玄:“……”

    这么彪悍你不死,焉有天理昭昭!

    韦明玄不想伤了谢宜舫的心肝宝贝,只好徐徐图之,扑腾了一身毛,终于抓住了那只鹅,带着几分请功的意思,殷勤的将它递给了阮琨宁。

    阮琨宁果然很满意,一手捏着那鹅的翅膀,另一头却将韦明玄拉到了自己身边,像是终于认可了这个贴身大太监的身份,要说什么秘密一般絮絮道:“你知道吗,我知道好多好多事情呢。”

    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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