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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无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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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成,就硬闯!闹开了,不信他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让人回自己家。

    “秀姨,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小迷不觉得这是个可行的主意,钱财好,也得有命花,现在要见人对账,明摆会打草惊蛇,让祁府生出警惕防范之心。

    而且她不认为赵无眠在危言耸听,如果她提出离开,祁府一定会想方设法拦截,甚至会用强,将她囚禁。

    她最需要的是时间,心无旁骛不受外界打扰的时间,事有轻重缓急,除非是对她觉醒血脉或是有一定实力能够帮助的人或事,否则都不重要。

    至于秀姨所说的大管事等,即便当年是忠于父亲的,现在未必还是,退一步讲,如果他还是忠心的,但一定不会有实权在手,以祁连衡的为人,若有心图谋,必早就换成他自己的人了。若任其担任原职,那一定是因为不存在威胁。

    换言之,则是实力不够。实力不够,暂时对她也没有帮助,知晓了她的处境反倒让人为难,不如不知。

    “秀姨,你是修士吧?修为如何?”

    强者为尊,以赵无眠的身份,能对秀姨保持相对的客气,绝不是单纯因为她是白家人。

    秀姨点头:“我是武修,现在是武师三阶。”

    随即补充道:“与祁连衡同阶,可一战。”

    武师三阶,不算低了,但祁府高手不止一个祁连衡,除非是绝对的实力碾压,否则双拳难敌四手,祁府修为达到武师阶的,不下四人。

    “到哪里都是待宰的羔羊,就看呆在哪个羊圈能多活几日。”

    小迷看得很清楚,之所以群狼环伺不敢下手,是忌惮父亲的回归,别人不知,她们自己岂能被假象迷了眼睛?

    父亲不会回来了,而她要做的是,尽可能延长这种假象,将大旗扯得时间越长越好……

    ++++++++

正文 第十七章 各打算盘

    “世子那边,都安顿好了?”

    祁夫人院里,祁连衡张着手,由祁夫人服侍着更衣。

    他傍晚时分才进城回府,在前院逗留了一个时辰,将急务处理了一二,方才回到内宅。

    “安顿好了。”

    夫妻多年,相知甚深,祁夫人岂能不知丈夫的心思,轻笑道:“还是住在东客院,世子是个念旧的。安顿好后,傍晚时去看了小迷,呆了一个多时辰才走。”

    “世子素来礼数周全……”

    祁连衡不置可否,随口问道:“一个多时辰,独角戏唱了这么久?世子对白家小姐倒是好脾气。”

    那位心高气傲的主儿,又没少受闲气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为了攀上白若飞,他倒真能拉得下脸舍得下功夫!可惜了,那个丫头油盐不进,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世子……

    说起来也得亏白家那丫头不知礼数,从来不知道何为给人台阶,又一根筋的只围着瑜儿一人打转,否则让她搭上齐国公府这条线,有些事还真不好处理。

    想到这个,他又想起一事来:“瑜儿订亲的事,传过信儿了?”

    “透露给丫鬟白灵了,以她的性子,一准儿不会瞒着她主子。”

    “有何反应?”

    看夫人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反应,若不是他亲眼看着那个丫头长大,真会怀疑到底是不是白家的种,堂堂安香白氏白大师的独女,长成她那样的,也真挺出乎意料的。

    “很安静。前些日子说是病了,一直闭门不出,除了她那两个家仆,谁也不见。”

    把祁国瑜订亲的事隐晦地传到白小迷耳边,是祁连衡交代祁夫人的。她知晓轻重,自然是一直盯着那边的后续反应。

    称病闭门不出?倒是符合那位的性子……

    祁连衡无声的笑了笑:“也不能怠慢了,你亲自过去探探病,陪她说说话。”

    “行,我听老爷的,明天就过去。只是,”

    祁夫人略显无奈:“人家未必正脸见我,说话聊天什么的,怕也是不肯的。”

    “无妨,重在态度。”

    祁连衡不以为意:“见不见说不说在她。倒是劳烦夫人受累了。”

    “老爷折煞为妻了,哪来的劳烦。”

    祁夫人嗔道:“只是,那丫头好说,她那个秀姨却不是个好对付的,怕是要说些酸话,闹上一闹。”

    那个秀姨以前不阻着她家小姐找瑜儿,应该是想成全丑丫头的心事。

    想到这里,祁夫人略有疑惑,祁苗两家联姻是老爷拍板订的,事先连她都没有听到风声,待老爷知会她请媒人去苗府时,婚嫁人选两家家主都订好了,其他的无非是让当家夫人按程序走过场而已。

    “老爷,有件事为妻甚是不解,不知当问不当问?”

    “什么?”

    “那丫头出身甚高,虽丑了些,但对瑜儿一片痴心……您为何?”

    祁夫人有些吞吞吐吐,“内宅妇人好奇心重,咱们与苗家订亲,为妻以后外出应酬,少不了会有人问到当面……”

    “照实说,安香白大师的女儿,是我们祁府能高攀的吗?”

    祁连衡一脸的正气凛然:“诚蒙大师高看,当年将独女托付我们暂为照应,我祁府上下待贵客如家人,是理当如此,不敢有违大师的信任。更不敢在大师未归之前,擅自订下儿女婚事,这与监守自盗有何区别?我祁连衡虽不才,却也知忠义二字如何写。”

    “可是,白小姐对瑜儿的心思是路人皆知啊……”

    丈夫的意思,祁夫人懂了些,就是做事要师出有名,不能落人口舌,白若飞将女儿暂留祁府,原说的是一两日就回转的,现如今多年不归,祁府就这样娶了白小姐,道义上的确是容易让人诟病……

    但白家那丫头对瑜儿情有独钟,按说若真顾忌着白大师,应该成全她啊,至少可以晚一两年再给瑜儿订亲的……

    “糊涂!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能跟着瞎起哄?损了大师女儿清誉,你我以死谢罪都不够!外人不知深浅开玩笑,我们可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跟着当真!”

    祁连衡似乎有些动气,说话的语气也严厉了两分:“养不教,父之过,大师的女儿如何行事,我们无权也不够资格管教,瑜儿是我们的儿子,管好他就够了。”

    “是,为妻记住了。”

    祁夫人红着脸轻声应下,“为妻愚钝,多亏老爷提点。”

    “你要知道,不管过去多少年,大师的女儿终究是大师的女儿,她身上流淌着的终究是安香白氏的血,天下绝无仅有的白虹血脉,容不得懈怠啊……”

    女人终究是沉不住气,这才不过十年,就心浮气躁了。

    “瑜儿已经在回返的路上,最迟五六天就能回府。这两日,你多去走动走动,把我们的苦衷说说,别让那丫头心生误解,委屈怨懑就不好了。”

    有瑜儿在,不怕那丫头生出异心。

    娶她,与她自愿非要缠着瑜儿,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即便有一天白若飞回来了,能奈他何?他管得了自己的儿子,还能管得了大师的女儿不成?

    打不能骂不能,讲道理听不进去,他已经时不时地把儿子派出府去办差,隔离了二人,也破釜沉舟给儿子娶妻了,还要怎么样?总不能将自己的儿子杀了吧?

    虽说大师就是道理,未必体会他的苦心,但大师也是活在世间的,不能完全不顾舆论不顾道义,祁府养大了他的女儿,又谨小慎微不曾逾越半步,只因他的女儿不顾廉耻非要缠着自己的儿子,不惜自荐枕席霸王硬上弓,怨得了谁呢?!

    任他白若飞天大的能耐,不也得接受现实吗?

    他女儿要做正妻也没关系,以苗家老狐狸的作派,肯定是愿意的,与其不情不愿最终迫于压力不得不为之,不如审时度势顺手推舟,能让大师欠下人情债,孰轻孰重,那个老狐狸精明着呢!

    “瑜儿要回来了?!”

    与开解白小迷相比,祁夫人显然对前半句就感兴趣:“他一走好几十天,总算要回来了!”

    若不是白家那丑丫头老是缠着儿子,瑜儿也不会隔三差五地就被派出去办差,不过,想到若那丫头真不缠着瑜儿了,就更令人头疼了……难道还要她儿子反过头来去讨好那丑丫头不成?

    不行!想到这里,祁夫人倒是有些懊恼了,她应该早几日去探病的,万一那丑丫头因为瑜儿亲事闹起了小脾气,或是冷了心,对瑜儿敬而远之了呢?

    虽然祁夫人认为这种可能几乎是不会出现,还是多了丝忐忑,只盼着时光过得快些,天明后亲自去一探虚实。

    ++++++++++

正文 第十八章 祁夫人来访

    祁夫人没想到自己竟吃了个闭门羹!

    对于一早上门的祁夫人,小迷自然是托病不见的。

    她不是原主,昨晚一个不慎已经将失常暴露在赵无眠面前了,不可能再将破绽呈现在祁家人面前。

    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托辞不见,理由现成的,她生病了!况且,祁三舍她另娶,她不介意让祁府感知到她的不满!

    祁夫人面对客气疏离的秀姨,只好故作大度,交代了几句场面话,悻然离开。

    她没想到白家丑丫头会不见她。

    虽然平素里白小迷对她看似不冷不热,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其实只是害羞加自卑,不懂得如何与她相处,眼神里的亲近是不加掩饰的,她毕竟是瑜儿的母亲,丑丫头怎能不讨好她?

    祁夫人的判断完全正确,在外人眼中,白小姐虽然从小到大都是端着,但冷漠之下还是有不同的,对祁夫人,她向来是陪着小心想要讨好的。

    只是她不懂如何与人相处,愈是在意,愈是拘束,何况别人不说,她也知道自己脸上的胎记太丑,祁夫人嘴上不说,心里未必喜欢。

    而对于心上人母亲对自己的看法,她又是极为在乎的,愈想表达善意,愈是词不达意,导致她与祁夫人相处时,几乎不敢开口,也不愿意让祁夫人看到她的正脸,永远是拿她没长胎记的侧面相对——单看那一面脸,她长得还是极好的。

    祁夫人没见到人,憋了一肚子气,哪回她去见那丫头会是这种待遇?!虽说不给正脸不言不语,但从未有过避而不见的举动!

    避而不见?

    祁夫人提起了心思,难道因为瑜儿订亲,这丑丫头要挥慧剑斩情丝,保持距离了?不应该吧?外人不知,她可是清楚得很,那丫头对瑜儿死心塌地,又自视甚高,绝不会因为瑜儿订亲就收了心思。

    还是有点不放心,吩咐让人请了大夫入府——不是说病了吗?正好,她带大夫过去,总不能避讳就医坚持不见吧?

    ……

    “……小姐,祁夫人请了大夫来,就在楼下。”

    秀姨上楼请示:“您若还是不见,怕她会多心。”

    小迷也有些意外,没想到祁夫人吃了闭门羹之后,居然一反常态,转头屈尊迂贵又来了!

    鉴于她昨日与赵无眠的接触,为预防再有反常行径,她特意与秀姨谈了一次话,半真半假解释了一下自己行径反常的原因,“……病得糊里糊涂的,梦见了祖父,还梦到了许多未曾见过的事情,醒来后,脑子里多了些东西,也忘了不少事情……”

    秀姨对忘了的事情不关心,确定她身体无恙之后,倒是将全部的关注力都放到了所谓祖父与未曾见过的事情上:“……有没有主人的留言?老大人有没有提血脉觉醒?可曾提过主人?”

    心中甚是惊喜,升起新的希望,对于祁夫人的来访倒不是很在意:“见见也无妨,反正不用正脸看她,无论问什么一律不回答,其他的都交给我。”

    见祁夫人也是一言不发的!

    小迷总算明白昨天赵无眠的惊异了,问过秀姨才知道,原来除了秀姨与白灵外,原主只与祁三亲近,与其他所有人,都没有正常的交流!

    换言之,她若不想让人看出异常,很简单,对任何人视若无睹不理不睬就对了!

    小迷有想过原主会自卑,哪个小姑娘不爱美?脸上顶着这块胎记,换谁也洒脱不起来,何况还不是一出生就有的,从绝色天仙到恶鬼罗刹,更会造成巨大心理落差。

    但没想到居然到了近乎于自闭的程度!

    也不能说是自闭,她所有的话语表情情绪都给了祁三。

    白小迷终于明白原主为什么会香消玉殒了,祁三就是她的全部啊,幼年父母失联后,祁三就意味着整个世界,当有一天,这个世界抛弃了她,不在属于她时,似乎也只有死亡相伴了。

    白小迷素来不喜欢动辄轻生的人,生命如此可贵,怎么会有人要轻言放弃呢?

    但这一刻,她好象理解了原主的崩溃,生无可念的绝望,好吧,理解归理解,换了她,还是不会做这种选择的。

    ……

    见过祁夫人,听她的一番开解,小迷愈心凉愈想笑。

    祁夫人嘴里的苦衷一片,倒成了赵无眠没有危言耸听的佐证,剥开那包着层层叠叠糖衣的温言暖语,内里的真相不言而喻,说到底,还是为了她这个人。

    挖了坑,设下温柔的陷阱,等着她心甘情愿自动跳坑?他们哪来得那么大自信?!

    ……

    “……关于血脉研究的书?”

    赵无眠听了小迷的要求,面露一丝了然:“你是想觉醒血脉?”

    小迷点头,知道赵无眠定能猜透她的目的,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都十四岁了,还有一年的时间,着急也是应该的。

    “没用的。”

    赵无眠一副爱莫能助:“你这是病急乱投医,那些东西都是道听途说,没有经过验证的自我猜测。关于血脉觉醒研究,各大世家包括皇室在内,哪家没有研究室?到目前为止,没有多大效果。况且,白虹血脉的秘密若能被外人破解,就不会是最神奇的血脉之一了。”

    “抱歉,在这方面,没有人能帮得了你,除了你自己。”

    赵无眠的抱歉听在小迷耳中多少有些敷衍的成份,“那么,你能帮我什么呢?”

    如果她想要争取时间的举动毫无意义,那么改换门庭似乎也没有必要。

    “不是我不帮忙,别说血脉觉醒的秘密是上天决定,无人窥到,即便有些人为因素,亦是每个家族的不秘之传,外人无法探知。你现在有两种选择,”

    赵无眠难得有几分认真:“一是等,心平气和等待天赋觉醒,等你父亲能归来,等来你幸,等不来你命;二是回到安香白氏的祖地,找你的族人,或许他们能够帮助你。”

    安香白氏祖地?族人帮忙?

    白小迷豁然开朗,对呀,若说到对血脉的了解,自然是找同宗同祖的才最对路啊!

    “那就劳烦送我去祖地。”

    对于使唤赵无眠,小迷没有丝毫压力,颇有几分不使白不使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乐意之至。”

    赵无眠求之不得,爽快应下,对于传说中神秘莫测的安香白氏,他巴不得有机会一探究竟:“你家祖地在哪里?”

    要送人过去,总得知道目的地在哪里。

    祖地在哪里?

    白小迷傻眼。

    +++++++++

正文 第十九章 不是办法的办法

    提起祖地在哪里,小迷傻了眼,是呀,在哪里啊?

    问题是她也不知道啊!

    难道安香白氏一族住在哪里,赵无眠不知道的?

    “没错,”

    赵无眠点头称是:“世人素来只知安香白氏的名号,但安香白氏一族居于何地,却不曾被人所知。神龙不见首尾,这也是安香白氏神秘莫测的原因之一。”

    一个强大的几乎等同于符师史的家族,却没有人知道它具体在哪里,这本身就已极具传奇色彩,因安香白氏的血脉弊端,加之许多年没有出现安香白氏的子弟在外行走,世人自然会认为安香白氏已受血脉之累,经年流转,人才凋零,没落矣。

    “没有人知道?”

    小迷严重怀疑,怎么可能?太阳底下没有秘密,一个传承数千年的家族,居然会没有人知道住在哪里?

    你是故意说不知道的吧?以齐国公府的实力,即便不知道也应该能打听到吧?

    她的意思赵无眠秒懂:“没骗你,白氏居于安香,但安香在哪里,除了白家自己人,无人知晓。”

    见她仍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赵无眠进一步解释:“若不信,你可以问问你家秀姨,我猜她也是不知道的。”

    没有人知晓回家的路?

    所以,秀姨只建议搬出祁府,却不提回安香白氏的原因?

    小迷只剩下无奈的笑了。

    “那世子能给什么?”

    如果只是换个地方住,就可免开尊口了。

    “关于血脉觉醒,确实无能为力,不单是我,天底下就没有人可以帮忙,”

    赵无眠极为坦诚,有些事可以哄骗,需要半真半假,算计着来,有些是不需要隐瞒的:“我可以帮你寻找白大师的消息,可以承诺你在十八岁前不受打扰,还可以为秀姨提供一定的修炼资源,至于衣食住行类的,尽你开口。”

    “谢谢世子的诚意,考虑得很周全。”

    小迷淡笑,语气自然,不带半分暗讽的意味。

    “应该的,”赵无眠将她的话照单收下:“小迷当知道,这些年,我的诚意不曾假过。但凡有需,必将尽力。”

    说是诚意不如用目的更准确,小迷从秀姨那里大致知道了这些年,高贵的赵世子确实在原主身上花了不少的功夫,只是从未曾见效过。

    想到原主的软硬不吃,她忽然很想知道,若原主好好的,待赵世子确认自己的怀柔政策无效后,又会使出什么手段呢?

    肯定不会就此罢手,无疾而终,只是不知会强取豪夺还是暗中掳人?

    “世子是真心帮我寻找父亲的下落?”

    小迷不掩饰自己的怀疑:“要知道若我父亲回来,你不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或许还要承受大师的怒火,世子就不担心我有了倚仗报复吗?”

    这番话倒真是小迷想问的,她想不明白,相比祁府的偷偷摸摸,赵无眠哪来的底气直言不讳?齐国公府并没有大师坐镇,他把目的明着摆出来,是不怕她会告状不惧大师报复,还是有恃无恐?

    “真令人伤心啊,小迷是这样看的?”

    赵无眠俊美的脸上一片受伤与愕然:“难道不是你情我愿的同进共退?我以为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选择,在小迷眼里竟是协迫不成?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

    “我以为这是聪明人各取所需的双赢合作,岂知在小迷眼中,竟是我乘人之危,仗势欺人!如此说来,倒是埋下了祸患,给自己及国公府招来杀身之灾,这样的合作,还是不要了吧,之前的话,当我白说。”

    赵无眠的干脆在小迷的预料之中,微笑道:“世子爷之前还一直说我是蠢货来的,我不是聪明人。是世子多心了,历来丑话说前头,我喜欢开诚布公,至于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选择……”

    小迷清澈的双眸直视赵无眠,微微停顿了一下:“这不是还在有意向的商讨中吗?世子的善意与诚意,我知之甚深。”

    谁说我就一定要跳你的坑呢?

    被小迷反将了一军的赵无眠按捺下心底的诧异,桃花眼笑得多情:“原来你都知道?我还以为这些年的糖白喂了个小没良心的!居然还落了好?难得啊。”

    有意向的商讨?这是在提醒他一切只是意向,随时充满变数,并非尘埃落定?

    变数是有的,白若飞回归,白小迷觉醒血脉,这两样才是扭转乾坤的关键性变数,除此外,都微不足道。

    看来这丫头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她真以为自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赵无眠微笑,行,她认不清事实,他不逼她,万一将来白若飞回来,以防这脑子时好时坏的坏丫头反咬他一口。

    他不急,有人会急,就不信祁府会等她到十八岁。

    ……

    “小姐,我不是白家的世仆,”

    秀姨满脸的歉意:“当年跟随主人后并没有去过白氏祖地……”

    果然是没有办法了吗?

    白小迷并不象表面上那般气定神闲,她有多虚张声势自己清楚,父亲不会再回来,安香白氏在哪里她一无所知,血脉能否觉醒,要交给老天安排,瞧,外人所忌惮的她所谓最大的保障,实际都是虚无缥缈的。

    空城计唱得再漂亮,总归是空城计。偶尔为之尚可,天天唱是唬不了人的,没有握在手里的力量,终归如肥皂泡般不可靠。

    “秀姨,教我武技吧。”

    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总得做点什么。

    “可是,小姐,你没有觉醒……”

    武技是要觉醒之后才能学的,普通人练不了。

    “最基本的武术,普通人练的那种,防身术!你会吧?”

    小迷咬着牙,不知跟谁较劲,别告诉我这个也练不了!难道非逼着她自己蹲马步打太极拳啊?

    这个倒是会的……“小姐,你学这个是想?”

    普通人练的防身术,她辛苦学来做什么?秀姨不知自家小姐这番心血来潮所谓何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保命。”

    小迷不是在开玩笑,经过深思熟虑的。

    既然血脉觉醒不受人为控制,那在这期间她决定先打好基础,全力以赴做三件事:一是学基础武技,锻炼身体,不管将来如何,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总是没错的;

    第二默背符图,进行画符训练;符师的工作就是画符,在没有成为符修之前,她就当上画画课临摹练笔了,先把各类基本符图默画成功,

    第三练习爷爷教的白家养气诀。据爷爷说这是自家祖传的内功心法,练成了能刀枪不入(以往她的反应只两字:呵呵……),或许万一有幸,她就练成了呢?

    总之,脚下没有路,她白小迷就自己蹚条路出来!死也不做母猪!

    +++++++++

正文 第二十章 气场修炼术

    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小迷的第一个决定被秀姨兜头泼了一瓢冷水:“……小姐,你现在根骨基本定形,练这个没太有用。”

    意即,年纪大了,再练也成不了高手对吧?

    秀姨的含蓄,小迷清楚得很:“我强身建体总可以吧?”

    “如果是这样,没必要浪费时间。早晚拉拉筋骨,活动半个时辰就够了。”

    秀姨给出中肯的建议。

    只是想增加点自保能力咋这样难涅?

    小迷有点小沮丧。

    “小姐,其实还可以练别的……”

    秀姨一时嘴快,待意识到自己在不觉间已经将不该说的脱口而出时,顿时闭住嘴,真是人老糊涂欠抽了,怎么忽然就提起这一茬了呢!心中暗悔,怕小迷刨根问底,忙岔开话题:“多锻炼好,小姐身子骨太弱了……”

    练别的?

    小迷眼睛一亮:“秀姨!”

    有别的好建议居然不说,不够意思了啊,明知道她急得要走投无路,连卖身魔鬼换时间的事都要干出来了,还藏着掖着?

    “不是的,小姐……”

    情急之下秀姨愈发找不到其它的借口,被逼无奈只好吐露实言。

    媚衣?天衣?

    小迷眉头轻皱,这应该是媚术吧?她这副尊容学媚术?

    天,这真应了那句长得丑不是你的错,明知长得丑还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她脸上顶这么大块胎记,秀姨让她学媚术?这不是最典型的丑人多做怪嘛!不是媚惑,是吓人吧?

    “不是媚术。”

    秀姨不知是自己解释的不清楚还是小姐的理解力太奇怪,只好尽可能地用简单的话再次详细讲解。

    噢,原来是气场修习术!

    小迷终于听明白了,所谓气场修炼术,是指练了这门功夫,能强化自身具备的某种气质或增加某种气质,一般多是女子选练,因为练习这门功夫,会使个人魅力大增,举手投足间媚惑自成,增加其魅力。

    气场修炼术分为媚衣、心衣、天衣三阶,每阶分初、中、高三级。入门极简单,不需要觉醒天赋,普通人即可。

    但普通人囿于能力,最多只可以练到媚衣中级境界,心衣与天衣境界望尘莫及。若是练到天衣的程度,则可凭一颦一笑控制他人心神,让其喜令其悲,对方的生死皆可随心所欲,杀人于无形。

    当然天衣的境界非寻常人能达到,修者能练到心衣的已然罕见,一般人都只是停留在媚衣初级阶段,而且即便是修者想要练到中高阶,亦需要花费极多的时间,还要看悟性,故此极少有修者去修炼这门功法,尤其是男修。

    女修练的会多一些,但不会有人将此做为主修,即便是专修媚功的,也不会将此做为首选,有更多修为提升更快功法可选。

    实际上,在普通人中修炼气场修炼术的,更多的是青楼女子,普通良家妇女鲜少为津,虽然秀姨否认它是媚术,但从某种意义上讲,在大众的普遍认知中,这就是媚术。

    “秀姨认为我有必要学这个?”

    小迷了解后倒是有些不解了,秀姨如何觉得比起强身健体,自己更适合学这个?

    “所谓媚术,不过是以讹传讹,这门功夫实际上中正平和,不是邪术。”

    秀姨没有告诉小迷,大师的夫人,她亲生母亲就是修炼此功法的,且修行到了心衣高级境界。

    “小姐脸上的胎记暂无办法可除,赵世子那里不是能依靠的。”

    秀姨不需要讲得再明白,小迷已经领会到她的未尽之意。

    确是如此,她不能将赵无眠当成靠山,只是暂且借力而已,要紧的还是要自己强大起来,除了想办法觉醒天赋,她还需要与外界打交道,不可能如之前那样宅在祁府内宅,眼里只有祁国瑜一人。

    必须要有自己的筹谋,顶着这块大胎记,自然是见不得人的,就算戴面具遮掩,不能令人心生好感。而练习气场术,至少可以让人不讨厌,不为蛊惑人心,只求能增加自己的亲和力,让人乐于亲近也是好的。

    “心中所想,外宣于表象,自身不正,反赖功法不好。”

    秀姨嗤之以鼻,“心存善意,胸无杂念,哪里来的勾引媚惑?”

    原先秀姨还是突发奇想,说开了反倒觉得这是条可行之路,若是小姐不能觉醒血脉成为符修,练了这门功夫,能让人心喜近之,也无坏处,况且或许歪打正着,小姐能觉醒夫人的血脉也说不定——虽然一般而言,血脉有高低压制,如果父母双方血脉有高低之别,能觉醒的一定是高阶的,要么则是不能觉醒,不存在高阶没觉醒反而觉醒了低阶的说法。

    秀姨不知道白夫人的血脉来历,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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