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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靠直觉拯救世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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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被打得羞愤欲死:“放开,老公,你快放开,别打了,我错了……”
霍准不为所动:“我看你没有深刻觉悟。”
盼盼涨红着脸求饶:“我知道错了,你快放开我……”危机关头,她不知怎的就冒出一个馊主意,“我肚子疼!你再打,我下面要疼死了!”
霍准果然不打她了。他把盼盼翻过来,面无表情的审视对方红扑扑的脸蛋。
“真的疼?”
盼盼捂脸的手迅速移到小腹:“疼疼疼,下面开始绞起来了,好疼好疼。”
她这是在说瞎话呢。清晨时第三波经痛刚走,从盼盼叫喊的声音就能听出她现在生龙活虎的。
但是都到了打屁股这一步了,盼盼现在决定不择手段。嗯。
霍准默默打量她。从耳根蔓延到锁骨的玫瑰色红晕让盼盼看起来很好吃。
很明显,打屁股这件事让盼盼头晕脑胀,她此时瞪着眼死死捂着小腹,意图表演出一种生动的痛苦——就忽略了更重点的部位。
霍准嗤笑道:“小骗子。”
然后他抓着她的肩膀下压,直接把人按在床上亲了上去。
霍准即便是在“惩罚”对方时,力度也掌握的正好。他打屁股时没舍得用真正的打法——那是父母用来抽孩子的架势,真的会把盼盼打哭——他将力度大小控制的刚刚好,能让对方吃到教训,又不至于真的疼痛。事实上,真正让盼盼忍受不了的是对方手掌发出来的“啪啪”响声,那让她羞得想直接钻回被子里。
而此时他的吻明显就不是克制的力度了。霍准很少生气,很少和盼盼分开这么久,所以一旦他咬上她的嘴唇,很多事就不是他能够完美克制的。
霍准的吻总带着些温柔与引诱,也许还会掺点绅士风度的耐心等待。此时的情况却是盼盼从未接触过的——他从来没这么凶狠的吻过她。强势,直接,不容拒绝,带着怒气,但更多的是对她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占有。
感觉……要被吃掉了。
沈畔觉得自己理应感到害怕,但当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主动贴在他身上,胡乱抓挠的手扯散了霍准绑在耳后的长发。
……谁来把我的手剁掉?
盼盼在这个短暂的间隙喘了几口,注视对方近在咫尺的翡翠色眼睛。古老的浓绿色里缓缓转动着某种更加古老的感情,那种感情沈畔只有在最亲密的时候才能从霍准眼中看到。那真的是迷人极了。那真的是让她想念极了。
“欢迎回来。”
她哑声说,主动勾过他的脖子,再次送上缠绵的亲吻。
沈畔喜欢和霍准接吻。通常他们接吻时是很亲昵温馨的,但这明显不包括其中一方倒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情况。
被亲的浑身发软,当霍准的手慢慢向下时,盼盼只是抖了一下,然后仰起脸吻他的喉结。这是邀请的意思。盼盼习惯在被亲的迷迷糊糊后,再被做的晕晕乎乎,最终舒舒服服的枕着某人的胸口睡着。
霍准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但他在自己可能做出无法控制的禽兽行为时及时刹住了车。他撑起身体,又亲亲她的额头。
“想要?”
“嗯……”
“小骗子。”霍准从床上坐起,稍稍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衬衫,恢复成那副波澜不惊的温和假象,“你不是小腹疼吗?”
“……”谎言猝然被拆穿,毫无防备让某人又亲又摸占足便宜的盼盼:“你混蛋!魔鬼!大猪蹄子!”
霍准轻飘飘扫她一眼:“你不乖的事,咱们还没完。”
盼盼:“……”
她响亮的哼了一声,伸手直接抱住某人准备离开的腰,用脑袋轻轻在他蝴蝶骨上磨蹭。吃一口就跑的大猪蹄子,有本事……就把全套做完嘛。
他们真的是好久没亲热了。
霍准眼神发沉,做了一个深呼吸,回身迅速在她头顶敲了一下:“忘了自己在生理期吗?盼盼?”
盼盼:……讨厌QUQ
第30章 第二十五章
婚姻是什么?
就是你为了保护她多了许多不见硝烟的战场; 而千里迢迢从不见硝烟的战场赶回家后,拖地洗碗做菜熬红糖水,她只负责坐在沙发上盯着你的背影傻笑。
沈畔的人生由霍准来规划; 她只要注视阳光下的东西就可以了。
——这是他原本的目标。
霍准正忙着切鸡胸脯肉; 旁边的锅子扑腾扑腾煮着西兰花和白酱,头都没回:“把被子盖好,脚也要裹紧,桌上的红糖不许剩。”
盼盼默默把伸出被子乱晃的脚丫缩回去; 然后拿过茶几上的小瓷碗,皱皱鼻子,一点点啜饮剩下的苦涩的药水。红糖大概是她唯一讨厌的糖了。
霍准:“嗯; 真乖。”
盼盼见状不禁撇撇嘴; 但又想到这人看不见——虽然他刚才的言行就像背后长了双眼睛:“你怎么回来啦。”
“你痛经。”霍准语气理所当然:“我当然要回来哄你。”
于是盼盼又开始傻笑。大概五分钟后,她回过味来:“喂!刚刚那个打我屁股的人是谁啊!”
“不听话就会爬出来惩罚你的大怪兽。”
“别把我当小孩骗啊。”
霍准没有回答。他把切好的鸡肉块放入锅中; 稍微搅拌了一下,然后合上盖子。接下来要用小火煮二十分钟左右——盼盼喜欢吃烂烂的一咬即化的肉——他在毛巾上稍微擦拭双手,拿出橱柜里煮好的封存在玻璃罐里的蜜饯; 打开盖子稍微舀了一些放在小碗里。盼盼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 被子裹得紧紧的,喝红糖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她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乖。”霍准端着碗走向她,低头亲亲盼盼的头顶; 又喂了她一颗蜜饯。后者的眼睛立刻亮起。
“一口气把药喝完; 待会儿做黑森林蛋糕。”
盼盼:!
她立刻一鼓作气,“咕咚咕咚”咽下剩余的红糖姜水,一边被苦的直皱眉毛一边用亮闪闪的眼睛发送“我要吃蛋糕”的信号。
还说不是小孩; 这么好哄。
霍准心里好笑,揉揉她的发顶; 抬起左手看了一眼腕表。离他回程的班机还有四个小时,把烤好的蛋糕脱模后,他大概就得走了。
“蛋糕不准多吃,我会放在冰箱里,每天只能吃一小块。肚子如果特别难受的话,可以吃第二块,但是要搭配热牛奶。”霍准嘱咐道,“冰镇的东西绝对不准再吃了,这一整个月都不行——如果盼盼听话,回来我给你做你爱喝的接骨木苏打水。”
沈畔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问道:“你回来的时候?”
“嗯,等我出差结束。”
霍准说着就要从沙发上站起,他得赶快把黑森林蛋糕的面糊打好——
“你还要走啊?”盼盼慌忙问,“你不是回来了吗?”
“工作没结束,我瞒着合作方偷偷回来看你的。四个小时之后必须去机场了。”
盼盼张张嘴。她本来明媚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她还以为……霍准回来就不会走呢。
盼盼有点想任性的撒娇,譬如带着哭腔告诉对方不准走——本来这个时期就是她任性的特权——但是盼盼注视着霍准的眼睛,就什么任性话都说不出来。他长长的睫毛总在眼睑上打下一道弧形的阴影,但这次盼盼觉得阴影里还有一点点青色的痕迹。那绝不是睫毛的影子,那表示他很累,也许睡眠不足——
“……今天凌晨的时候,整整五个小时都联系不到你。”她轻声说,“那个时候在飞机上吧?手机关机?”
“嗯,怎么?”
盼盼抿抿嘴唇:“昨天晚上没睡?”
霍准一顿,巧妙的措辞:“我当然在飞机上休息了一会儿。”休息可以理解为睡眠,也可以理解为坐在座位上无法合眼。
盼盼在生活方面还是很了解霍准的,对方的睡眠浅到匪夷所思的地步,深夜她稍稍动作,他都能瞬间醒来,且不带任何困倦感——能在隐隐蜂鸣振动的飞机上好好休息,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的嘴唇抿的更紧,伸手拉紧他的袖口。
“盼盼?”霍准无奈道,“我要去给你做蛋糕,再不做来不及了。把我的袖子放开好不好?”
“不要。”盼盼说,“不做蛋糕了,你过来坐好。”
“我答应你做黑森林——”
“我不吃了。”盼盼拉过他,将对方按在沙发上,然后开始脱他衬衫外面的外套。
霍准眨眨眼,看见妻子绷着脸匀出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躺好。闭上眼睛。睡觉。”盼盼严肃的命令。
他有点想笑,但是忍住了:“为什么?”
“凭我是你老婆。”
盼盼说,也躺在他身边,手臂紧紧环着他,扒住不放:“快睡觉,到时间我会喊你。”
“真不吃黑森林蛋糕了?”
“不吃了。”
盼盼很少强烈的讨厌什么东西。
但她决定从今天开始讨厌出差,工作,还有霍准的那个合作方。
另一边,骆珍花家中,海特吸着气包扎小腿上的伤口。那是一个流血的孔洞,深得能见到碎裂的白骨,以及被子弹撕裂的肌肉组织。
骆珍花沉默的跪在他身边,刚刚取出的子弹装在铁盘里,黝黑发亮,弹头有一圈不易察觉的棕色的刻痕,而刻痕正好被血迹挡住。骆珍花正拿着镊子清理伤口里零碎的骨头。
“首都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厉害的人物……”海特因疼痛而发出的冷汗挂了一脸:“嘶,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了,——那个距离竟然还有狙击能射中——我发誓两百米内没有任何制高点。”海特喃喃道:“我需要立刻报告红皇后。”
骆珍花一言不发,手下的动作却略略加重。
“你干什么!”海特险些痛晕过去。
“只要你不接近沈畔所处的地方,就不会受伤。”骆珍花冷声说,“我警告过你。”
那个人会在出差时真的放沈畔一个人生活是不可能的,他在沈畔周围布置多少火力点,骆珍花都不会感到奇怪。
“哈,听你这么说,难道沈畔和那边有关系?”疯帽子不以为然,“相信我,珍珍,沈畔是个疯子没错,但她根本没意识到这点,更别说利用疯狂去做什么了。起码现在,沈畔的社会地位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
“不管沈畔是不是疯子……”庇护她的人是彻头彻尾的魔鬼。
骆珍花把后半句咽回嘴里。
“你也该回去了吧。”她清理好疯帽子的伤口,转身放镊子时稍稍停顿,将盘里的子弹拿起,用酒精棉擦拭干净,放入自己的口袋。她做这事时疯帽子背对她在缠绷带——他从未将骆珍花这样的普通女孩放在眼里,后者在他眼里从来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妹妹。
骆珍花沉默的从另一边口袋里拿出另一颗黑色的子弹,这只子弹与真正的没有区别,只是弹头少了那圈刻痕。她将染了鲜血的脏纱布按在上面,稍微揩拭,一颗染血的刚刚从伤口中取出的子弹重新在铁盘里滚动。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仙境三年一度的庆祝宴会。”骆珍花垂着眼说,“她会希望你回去的。”
疯帽子皱皱眉。他有点不满,因为他原本是打算将沈畔的鲜血献给红皇后的——这是他早就订好的礼物,来首都开演唱会也是为了这个。他知道她喜欢少女的血。
但如今必须暂时放弃这个礼物了,宴会的期限近在咫尺,而且——
“几天前,红皇后参加某个属下的酒席,却受到巨大爆破袭击。”他沉声道,“仙境的情报部门就像被什么网住似的,我刚刚才收到信息,现在连她的安危都不清楚。这次宴会有危险。”
骆珍花替他说完:“所以你必须去。”
“所以我必须去。”
海特趔趄着撑起身体,用旁边的毛巾擦拭自己手上的鲜血。他回头,一步步来到铁盘前,拿出塑料袋,神情凝重的将染血的子弹装进去。“这个有必要拿给她看。我怀疑首都现在驻扎着新的恶魔——不知道是否隶属于这里的势力。”
骆珍花在水池边洗手,没有回头。
“走吧,海特,别再回来了。”
“喂?”
“啊,是小骆啊,怎么了?”
电话那边是骆珍花公司里,负责自己部门的直属上司。对方的语气含着不易察觉的献媚,这让骆珍花在心里暗暗苦笑——骆珍花所谓雄厚的背景,不过只有红皇后一个人而已。但这一个人,就是黑暗世界里唯二的强大势力,“仙境”。仙境与上层建筑盘根错节,拥有能颠覆政治格局的能力。
这也是她努力的想要证明自己的原因,证明自己完全摆脱那个人的阴影后还能好好的工作生活——于是因为莽撞失去了单子,在年会上气不过某个虽然能力优秀,但只懂吃的笨蛋——现在想想,冥冥中一切自有安排。
如今,她必须借助那个人的背景来做事。
“嗯,我跟您打电话,是有一个请求。”
“什么事?没关系,你尽管说。”
“我觉得公司最近专注的那个业务……您知道,就是我和沈畔所在的部门,共同负责的业务。”骆珍花抓紧了口袋里黝黑的子弹,心里闪过哥伦比亚大学的林荫道和漆黑的地下诊所,“这个业务需要进一步取材,最好能和业界成名的公司有些交流合作。那样会更加稳妥。”
“这样啊。”对方似乎松了一口气,估计之前是害怕骆珍花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吧。一听到是对公司自身发展有利的点子,他的语气真诚热情了不少,“小骆认为去哪里交流比较好呢?我其实也觉得目前这个业务的发展还有点风险,能稳妥是再好不过了……”
夏末秋初,哥伦比亚大学的空气闻起来有一股铁锈味。哥哥头也不回的跑出门。
骆珍花闭上眼睛:“嗯,我认为,沿海最繁华的那个城市就很好。我申请负责这个业务的部门一起去那里考察。”
“越快动身越好。”
第31章 第二十六章
注:文案里提过该文世界观略黑; 所以本章出现的国家纯属虚构,该文出现的所有国家政治结构基本是作者架空设计,绝不影射任何现实的政治格局; 请勿对号入座; 爱我华夏,从小事做起,请勿捕风捉影。
(如果主角生活在以现实世界为投影的城市,男主这种大祸害早就被枪毙了)
沈畔醒来时; 霍准已经离开了。
小腹还有点抽痛,但总体好了很多。刚刚他煮好的奶油炖菜已经全部盖上了一层保温膜,用瓷碗装好放在饭桌上。烤箱里散发着巧克力的香气; 看来霍准还是趁着盼盼睡着后起来完成了黑森林蛋糕——他向来说到做到。
沈畔茫然的看了一会儿天花板; 然后她缓缓坐起,掀开被子; 把脚放进沙发下的拖鞋里。这双鞋不用想也是某人摆在那儿的。
茶几上有一杯温牛奶,杯下垫着字条。
【行李帮你收拾好了,卫生巾放在背包第二个夹层里; 防晒霜在洗手台上。走之前把炖菜和蛋糕吃掉。】
沈畔十分疑惑:行李?
接着她往下看; 字条底部有提醒:【看手机。】
于是盼盼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就是公司大群里999+的红色消息提醒,以及来自骆珍花的一长串未接通话。似乎霍准走之前为了不吵醒她; 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沈畔一个激灵; 刚刚睡醒的混沌与发现某人离开的失落迅速抛到一边,赶紧给好友回电话。
骆珍花没接,冰冷的电子女声告诉她; 对方正在通话中。
沈畔又打开公司大群,嗖嗖嗖往上刷的消息看的她眼睛有点疼。索性一进群就收到了正式的群公告; 否则她还要慢慢往上翻。
【关于公司最近开展的跨国融资业务,目前已与x市沿海地区的xxx公司取得合作,将定于明日前往该公司展开交流合作,望负责该业务的部门人员全体参加,明日上午九点整准时在公司大门集合,考察时间一个星期。】
考察……?
盼盼眨眨眼,手指下划,交流人员名单里赫然列着自己的名字。
——咦?!出差吗?明天?这么突然?可是我还没有整理行李——
哦。
她再次看看手里的字条。片刻后,捂住了通红的脸。
“……都说了不要把我当小孩啊,混蛋。”
这种学校发秋游传单后,家长第一个知道,然后把便当背包保温杯都准备好的既视感。
盼盼倒是没有怀疑霍准如何知道出差的消息。毕竟他既然把她的手机设置成静音,就说明在通知提醒刚刚响起时,霍准就打开了她的手机调整音量。盼盼倒不怎么重视自己手机的私密——她只用手机打电话,看工作群消息——而且,她的开机指纹是戴婚戒的那只无名指,这种事霍准一猜就能猜到。
但是她没有注意到,霍准刚刚回来准备炖菜时,做的分量就是盼盼一顿的分量。他似乎早就知道对方只能在家里吃一顿饭。
这里要说明,他们所生活的国家很奇怪。
我们姑且将其称之为A国——A国的城市划分古怪极了,其中有三个特级自治地区,被称为“两都一会”。两都就是盼盼所生活的首都,以及这次出差的目的地,沿海的X市。一会则指的是A国边境与E国接壤的一整片地区——A国人称这片地区为“禁外国会”。禁外国会的地理特征与风土人情暂且不提——围绕两都说明,首都的建设功能与X市的建设功能恰好相反。
沿海的X市本来拥有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港□□通运输什么的,发展金融贸易都十分方便——A国却将X市作为重点发展内政外交的地方。而位于内陆的首都,A国政府对该市的政治涉及力度却极其弱小(基本不包含政府高层活动),首都连A国大会议专用的礼堂都没有,政府在首都最大的建筑大概就是法院了。相反,首都的金融贸易极为发达,繁华程度可以说是A国最盛。
概括一下:本该主营对外贸易的X市却成为政治中心,本该成为政治中心的首都却成为金融中心。
也许这很令人费解。那么我们展开第二张地图。
这是黑暗世界的势力划分:X市为“仙境”的驻扎点,仙境以情报买卖和政|治暗杀著称。仙境的领导者是个权力欲极重的疯子,自称“左右世界走向的女人”。红皇后活跃于政|治家与资本家之间,是上流社会的黑暗中心。
而禁外国会是魔鬼的总部。魔王亲口承认过的领地。此处暂且略过。
至于首都,在黑暗世界里,其实这是一个三不管地带——没有任何势力明确表示首都归属于自己。作为A国最繁华的地方,这里聚集了世上最美好的与最丑恶的,灯红酒绿的首都吸引所有人,无论他们是否属于光明。你可以在这里纸醉金迷,也可以在这里安然养老。用一个词来概括,这里群魔乱舞。
但是,但凡你是个稍稍半只脚踏入黑暗世界的新人,就连强盗毒贩之流都知道——魔王本人生活在首都。
玩可以,玩疯了也可以,要是玩得太嗨涉及到普通人,那位会兴致勃勃的绞断你的爪子。——他也要玩吧?
魔王就像只懒惰的毒蛇,你永远弄不清他什么时候来视察自己的领地。更麻烦的是,你根本分不清哪里是他的领地。这条蛇很少示威,他对首都的态度从来是放任自流。
也许你可以在这里称王称霸(譬如前段时间的洪洋起),对方就跟睡着了一样保持沉默。但也许下一秒你就踩中了这条蛇看不见的底线,被草丛里袭来的毒牙一口封喉。
所以首都虽然写着“三不管”,但管事的人是谁,大家心里都有数。
而且魔王本人极其厌恶政府机构——尤其是高层的政客——在他动不动就把来视察的政府人员玩到精神分裂后,A国高层着实不敢将政治中心建在这里。
A国黑暗世界最强大的两个势力,基本就分布在这两个城市。
这让它们看上去更迷人了。
“沈畔?”第二天,公司门口,骆珍花背着双肩包向她挥手,“我在这里!”
“我来啦……”沈畔打着哈欠,手里还提着一只纸盒。她抬头看了一眼公司停在旁边的大巴车,顿觉头晕:“在机场集合不好吗?”
“你不知道?”骆珍花奇怪的看她一眼,“公司决定坐长途汽车去X市,不坐飞机。”
只扫了一眼群公告就把大群消息屏蔽的盼盼:……
“咳,你昨天那一长串电话是什么情况?”盼盼问,随手把纸盒递给骆珍花,“你早饭吃了吗?没吃就帮我吃点蛋糕吧,我在减肥。”
“我就知道你没看消息——”骆珍花还是挺了解她的,“我昨天打电话想提醒你收拾行李,怕你忘带什么必备品——还有,就算是去海滩也是今天晚上到,你从现在开始减肥,指望穿暴露的泳衣是不可能的——啊,谢谢。”她接过纸盒,打开稍微看了一眼。
一块相当诱人的黑森林,樱桃和巧克力让人垂涎欲滴。真是罪恶。
沈畔把塑料叉子递给她。骆珍花咽咽口水,诚实的挖了一大块放进嘴里。
“我怕上车的时候主管不让吃东西,你先站在这儿解决吧。”沈畔环顾四周,“大家都到齐了?”
“差不多,还有五分钟出发。”
骆珍花迅速消灭着蛋糕,“现在减肥没用的,你也来吃点吧。”
沈畔摇摇头。
“虽然我也想穿漂亮泳衣啦……但是我那个来了。”她小声说,“连水都不能下,大概只能在沙滩晃晃。”
骆珍花表达同为女性的同情:“真惨。”
盼盼不知为何却很开心:“但是霍准昨天特地赶回来给我熬红糖水——这个巧克力蛋糕就是他做的,分量太多了,我吃了三大块还吃不完——”
骆珍花突然呛到了。
“噗,咳咳,咳,噗唔,咳,”她捂着嘴防止自己喷出巧克力碎渣,沈畔见状连忙给她递水,“不,等等,你说这个,咳,这个是谁做的……?”
盼盼理所当然的回答:“我老公啊。”
——她还以为是店里买的!都吃掉大半个了!为什么精神病会做好吃的甜品啊!那个人系着围裙打面糊的场景也太可怕了吧!
↑不,他在家里还拖地吸尘洗衣切菜。
骆珍花惊恐的问:“他允许给我吃吗?里面是不是下了毒?”
“……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盼盼皱眉,“骆珍花,我老公人很好的。”
骆珍花:流下知情人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X市海滩副本get√
盼盼要和红皇后正式见面啦嘻嘻嘻(为什么我在幸灾乐祸)
魔王说他搞事情之前先把老婆接过来。
政治设定纯属瞎掰,请勿对号入座~(求生欲极强)
哇感觉你们很喜欢新坑呢嘿嘿嘿谢谢小天使们(按照新坑说法你们是小恶魔)
那么今天有几率加更沙雕第二章
求预收求评论求收藏!我发这篇的时候收藏正好到249,不知道哪位新的小天使成为250(不你)
第32章 第二十七章
海。
一望无垠; 漫无边际,只要注视那片湛蓝就想要用力呼吸,想象自己在飞翔的海。
沈畔是个规矩的姑娘; 所以在同事都纷纷探出头眺望窗外的大海时; 她只是暗暗纠紧了裙角,神情略兴奋的观赏风景。毫无疑问,他们所乘坐的大巴车,正慢悠悠的驶过细长整洁的高速公路; 沿着星罗棋布的海岛与烨烨生辉的钢制路牌,脚下即是扑面而来的海水。
阳光明媚,大海蓝天。
无论如何; 人类看到这种场景; 都会忍不住“哇——”的长叹。
“真不愧是A国最美城市……”沈畔轻声感叹,“完全就是另一个世界。”
世界度假胜地; A国行政中心,恢弘的建筑与壮丽的美景。X市与首都完全不同。后者很少有这么明媚的天气,层叠堆在一起的高楼令人很难看见这么澄澈的蓝色。
坐在她身旁的骆珍花; 正戴着耳机在闭目养神。沈畔没有留意对方藏在腿边; 握成拳头,不停颤抖的双手。
“沈畔,你觉得怎么样?”坐在她们座位前一排的同事已经扒着窗子在往外张望了; 闻言不禁转过头来; 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人抒发兴奋之情:“来X市出差真是棒极了!”
“啊……”沈畔只发出了这一个象声词。因为她想不起这位同事的名字了。
“你准备了什么?”对方显然无视了她的反应——介于盼盼的低情商,她在公司一向扮演沉默寡言的角色,大家与沈畔闲聊时会默认她不回答——“我准备了防晒霜; 沙滩排球,小电扇; 迷你制冰器,还有满满三页某宝的收藏夹——他们说X市的奢侈品特别好!当然我买不起那些大牌子啦,但是红酒宝石手提包什么的备上一件还是很有必要的,去礼服店古董店逛逛饱眼福都很幸福啊……”
“喔……”
“还有还有,这里有好几个世界级的葡萄酒庄!哎哎,你能想象吗,真正的酒庄啊……”
“哦……”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里帅哥的质量啦,听说在海滩上的艳遇,对象是中产阶级以上单身汉的概率在80%!更别说这里这么多富豪,说不定就像小说里一样——嘿嘿嘿……”
“嗯……”沈畔这时有点心不在焉,她答应一到目的地就给霍准发报备短信来着,但是人家兴致勃勃在说话,她不好意思掏手机。沈畔正思考着酒店的自助早餐与街头小吃哪个味道更好,就听到同事谈论到“艳遇”这个词。就像检索到什么重点词汇,沈畔瞬间清醒。
“咳,不。艳遇不好。单身汉跟我没关系。”
盼盼超级乖巧的表明自己的态度。习惯成自然。
同事的热情不是已婚乖巧妇女能浇灭的。她继续兴奋的科普——因为讨论的对象是男人所以声音压低了一些——“你知道吗?不仅是富豪与政治家,很多明星的度假别墅也选在这里……好比XX影帝,他的颜值我真是啧啧啧;还有OO实力派唱将,那个荷尔蒙低音炮,简直让人腿软;哦哦,还有这段时间那个特别红的小鲜肉——叫海特吧?据说他从小在X市长大——”
坐在沈畔身旁的骆珍花不易察觉的僵住身体。
“啊,但是沈畔你不追星可能不清楚——嗯,除了海特以外,前段时间媒体还拍到那位世界级的大美女也来X市度假,你知道的,A国的国宝级演员,那位影后……一开始接到她出演狂蟒O灾的消息网上炸了好久,黑子又开始蹦跶——你知道的,B级恐怖片嘛——结果后来人家还是硬凭实力打脸了。真是帅气啊,那个沈女神。要是在海滩上能遇见她,我一定要去跪求女神签名。”
这次是沈畔僵住身体。但她的僵硬太明显了,滔滔不绝的同事与骆珍花皆投来关注的视线。
“怎么了,沈畔?”
“没有。”沈畔掐掐自己的掌心,在心里强调不要慌乱——即便与那个人在同一个城市也不会影响任何事:“我只是,不太喜欢那个女演员。”
同事奇怪的看她一眼。
“你开玩笑吧,那可是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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