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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幽冥(半勺竹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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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在房间里又闲扯了会,张行离开旅店,去找魏兰。

    张行离开后,魏楠马上给孔二打了电话,孔二接过电话开口便骂,“你个死兔崽子这时候打电话干啥?老子忙着呢!”

    原来孔二正在和马天成玩钓鱼。

    钓鱼是东北很常见的一种扑克牌玩法,几个人都能玩,用一对钓一张,然后把成三张的牌扔掉,到最后谁手里剩的牌多谁就是输家。其中还有锁牌开锁等众多说头,人越多越好玩。

    自打从上海回来后,孔二和马天成的关系改善了不少。大正月的人少,马天成就到孔二的铺子里来和他解闷。

    别人玩钓鱼都是赢钱的,他们两个拼酒,谁输了谁喝,一张牌一杯。

    魏楠把电话打进去的时候,孔二正巧错过一对,被马天成用一张大猫把上面的牌锁住了,手里剩了十七张。

    老脸一耷拉,孔二对魏楠张口就骂。十七杯啤酒啊,胃不疼膀胱也疼!这可要了孔二的老命了。

    听孔二说完他们在干什么,魏楠的脸上各种颜色交替变换,这俩玩意,这种招也想得出来!恐怕这损招是马天成想出来的,要是孔二,最多也就划个酒拳完事。

    “有事说事,没事挂了!”孔二口齿不清的喊道。

    “别挂别挂!”魏楠连忙张嘴,“孔二,鬼婴是怎么个收法?”

    “什么玩意?”

    “鬼婴!gui鬼,ying婴。就是死掉的胎儿变成的小鬼,鬼婴!!”魏楠对着电话大喊。

    “鬼婴?”

    “对,就是鬼婴,这玩意怎么收?”

    “鬼婴!!”孔二一声咆哮,破口大骂,“你个兔崽子,怎么你到哪哪有事?你属柯南的啊,到哪哪死人?我孔二活了一辈子也没见到几个厉鬼,咋你小子碰到的一个比一个厉害?你这是啥运气啊?……”

    手机里一阵嘈杂,声音变了。

    “小楠你说你遇到鬼婴了?多大的,死前是几个月的胎儿?喝过血没有?……”马天成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扔了过来。

    “不知道多大,我还没有见过。”魏楠被马天成这么一问,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亲眼见过那对鬼母子,说那是鬼婴也是猜测而已。而且在张行的叙述中,也没有提过那女鬼抱着的婴儿有什么动作,只单单说那女鬼像是刚死不久,还在迷离期。

    这么一想,魏楠开始对那个婴儿是鬼婴的想法动摇了起来,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了?其实那个婴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形态?

    听魏楠把话说完后,马天成在手机另一边也开启了暴走状态,“你,你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犯二?是不是鬼婴你倒是看看再打电话?就算是鬼婴,不同月份,喝血没喝血,杀人没杀人,都有不同的对付方法,你咋就不弄清楚了?”

    “我……”

    “我什么我!”电话被孔二抢过去,打着酒嗝对魏楠喊道,“用猪砂!把鬼婴用东西装起来,用红线绑住,然后用猪砂把装鬼婴的家伙什涂一层,埋到柳树下面……”

    “然后呢?”

    “然后等天成过去再说,你个败家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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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 猪砂 (上)

    挂掉孔二的电话,魏楠揉了揉被连番轰炸的耳朵。

    “猪砂是什么?好不好买?”奚晴好奇的问

    魏楠对奚晴摇了摇手,示意她一会再问。现在魏楠的耳朵还在轰鸣状态,只看见奚晴的嘴一张一合的,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在床上躺着一会,魏楠揉着耳朵问奚晴,“丫头,你刚才问啥子?”

    “我问猪砂是啥。”

    “猪砂啊,是一种名贵的中药。和牛黄狗宝一样,是动物身上不可多得的宝贝。”

    “这东西好弄吗?”

    “说好弄也好弄,说不好弄也不好弄。”

    “怎么说?”

    猪砂,得之不易,可也不是没有卖的。稍微大一点的中药店里就有卖,可是那里卖的猪砂,无论在药用效果上来说还是在诛邪的功效上来说,都是次等的。

    为什么?因为现在的猪砂是在猪血里提炼而非天然形成的。

    天然形成的猪砂,现在已经少之又少了,因为根本没有哪一家养猪场把猪养到十年以上,而没有个十年的时间,猪砂是形成不了的。

    猪长到三岁以上,才会有得猪砂的可能。

    猪长猪砂的时候,会吃的越来越少,掉毛,变瘦,眼睛发红,精神不济。

    当猪长到五岁的年头,开始拜日。

    日出时,猪对东跪拜迎日。

    日落时,猪对西跪拜送日。

    这时养猪的人家,对猪是好吃好喝好招待,因为无论是对于猪来说,还是对养猪那家人来说,拜日都是神圣的事。村里别的人家,也会把这猪当成圣物一样对待。

    当猪长到八岁或是九岁的年头,开始辟谷。不吃东西,只喝清水。这一喝就是一两年。这个时候,养猪的人家也知道,猪砂将成,这头猪的寿命要到了。

    这种猪知道自己的死期,当它要死时,它会哭。

    这时懂的人会在家中备香案,上供品。供品全是瓜果梨桃类的素食。

    此时的猪,已经瘦得不成样子。除了每天能坚持两次拜日外,已经动不了地了。

    当香案摆齐,三著清香点燃,猪也一歪头去了。

    这时屠夫才敢挥刀下手,一刀下去,猪脖子里流出来的不是血,全是滴嘀嗒嗒的暗红色粘稠物。

    这就是猪砂。

    把猪身体里的猪砂全部清理干净,众人会把猪的尸体埋起来,这种猪的肉是不能吃的。

    用白布把湿猪砂包裹起来,吊在窗台下阴干,东西就成了。

    十年养砂,里面是猪一辈子的精华。

    别的不说,光是五年拜日的虔诚,就是现在人工提练猪砂所不能比拟的。

    效果更不用说,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东西。

    “照你这么说,咱们没地弄那种天然的猪砂。”

    “不用天然的,药店里的就行。”

    “嗯?”

    “孔二知道我弄不到那种名贵的猪砂,不然他不会告诉我把鬼婴封起来,会直接告诉我把猪砂扔鬼婴身上,灭了它。”

    “哦……”奚晴恍然大悟。

    孔二太了解魏楠了,知道魏楠有几分几两的重量,所以才下这几分几两的菜单!

    魏兰已经消气了,可张行一和她提奚晴,她马上把眼睛瞪的和铜铃一样,一副她好你和她去的模样。

    这让张行一次一次的挠头!

    在网上初认魏兰的时候,张行就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个女人,现在走在一起了,更感觉有理讲不清。

    不过张行不觉得烦,在心里隐隐还觉得这些许的小野蛮,很可爱。

    张行暗里掐了自己一下,这不是心里变态吗?

    苦吗?其实张行心里甜着呢!他喜欢魏兰这种怕失去他的在乎,喜欢这种甜甜的依赖。

    看过魏严风后,在去魏严风公司的路上,绕开奚晴,张行把话题扯到了吴成身上,也提到了吴成给魏楠打电话,想先去广西。

    魏兰一踩刹车,跑车一下子停在马路上。张行没有系安全带,前额‘咣’的磕在了车身上。

    魏兰见状连忙拿出湿巾给张行揉额头。

    “你说吴成给魏楠打电话要先去广西?”

    张行被磕得一肚子火,呲牙咧嘴的道,“你疯了?这里不能停车!”

    “你说他们要先去广西?”魏兰没有理会张行,紧抓问题不松口。

    “快开车,后面按笛呢,一会警察上来了,咱们边走边聊。”

    魏兰一踩油门,车子启动了。

    “魏楠没同意,说等你。”张行哀怨的看了魏兰一眼,揉着额头继续说,“他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把事情处理完。”

    “我会尽快处理完。”魏兰回头保证,“十天,不,五天,最多五天。”

    “五天?”张行像疯了一样看魏兰,“你爸爸的病五天能好吗?再说了,你怎么对去广西的事这么热衷?就算是因为愧疚,你也不能扔下这里的一大摊子事吧。”

    “没事,我心里有数。”魏兰道,“广西,一定要咱们一起去。”

    张行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太任性了,任性过头了。

    “丫头……”张行还想提提奚晴的事,毕竟一起去广西的话,两个人不可能不见面。

    魏兰瞪了张行一眼,把车停在路边一开门,“到地了。”

    张行刚想开门下车,就见魏兰的脸在眼前放大,随即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湿滑,雨后的清新。张行气短,一张嘴,一条丁香小舌闯了进来,甜的……

    猪砂不好买啊,奚晴在心里哀号!

    谁说大点的中药店里就有的?找了好多家都找不到,大冬天的都快把她跑中暑了!别说是她了,连她怀里的猫都开始挠人抗议!

    魏楠的状态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一边用手当扇子扇风,一面不停的看路的两边哪里有中药店。

    一直走到天快黑了,两个人也没有找到卖猪砂的地方。有两家说有的,把东西一拿出来魏楠就开始摇头。那哪里是猪砂,那明明就是晾干粉碎的猪血块!

    猪砂什么样?

    砂也,石样。

    那是一粒一粒,绛红或深红的小石粒一样的东西。

    就算现在提炼的猪砂不纯,颜色上会有所偏差,可是在状态上也不会相差太多。不然那还叫猪砂吗?

    说来也巧,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猪砂就在大学旁边的小药铺!

    魏楠和奚晴已经决定放弃了,所以进了在一所大学旁边的小饭馆里填肚子。等待上菜的时候,吴成和张行都打过一次电话,吴成已经到广西了,张行知道俩人在办正事,则说好在旅馆等他们俩个。

    魏楠把电话挂掉,一个六十多岁,在饭馆里点了一份外卖要带走的老头走上前来搭话。

    “你想买猪砂?”

    “对,是想买。”

    魏楠一抬头,把话应了。只见面前这老头,苍白的板寸,希虚的胡子,一件白大褂在身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未曾说话,眼白发黄的眼珠先转上两转,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一张嘴,一股子大葱味。

    魏楠恶心的差点吐了,随口问道:“大爷是东北人吧。”

    “哟,小兄弟眼睛够亮!”

    魏楠心中暗道,不是我眼睛够亮,是你那一嘴的大葱味深深出卖了你!

    东北人喜欢吃生葱,不是当佐料吃,而是当菜。在东北农村,一颗葱一碗酱就能配饭吃个肚饱肠圆。

    葱开胃,在中药里是味功效不小的药材,可惜就是味儿大了点。所以吃完饭后刷牙漱口吃口香糖,都是必须的。可是像这位老客吃完葱后不刷牙的,还真是少见!

    “大爷,你知道哪里有猪砂?”魏楠把身子微微一侧,避开了和那人在同一条线上出气。

    “当然知道,因为我那里有!”老头爽快的说。

    “巧了!”魏楠拿出一根烟,递过去后殷勤的点着了火,“我想买点,你那里有多少?”

    “你要多少?”老头深吸了口烟,问道。

    “不多。”魏楠想了想那个矿泉水瓶,想着把那个东西涂满要用多少,“二两差不多了。”

    “二两!!”那老头把眼睛一立,大嗓门的喊道,“你是抓僵尸,还是封魔棺啊!居然要二两猪砂!”

    店里的人听到老头在喊,而且喊得东西如此离谱,不由得都把眼光都看向了这边。

    “不是,不是!”奚晴听到连忙道,“小孩子有些惊吓,大夫说让用猪砂给收收惊,我们也不知道用多少……”

    “这样啊……”那老头听后把声音放低了,“吓我一跳,给小孩收惊哪用得着二两,二钱都用不上……”

    “二钱是多少?”奚晴回问。

    “就这么一小捏,”老头把右手大姆指和食指紧紧的捏在一起,然后道,“十钱一克,十克一两,十两一斤……”

    “那么少?”魏楠惊讶。

    “给小孩收惊能画几笔?把猪砂往墨里一掺,拌匀了就成了!”

    “大爷,你挺懂啊,来,给我讲讲,讲讲!”魏楠一听也反应了过来。要是猪砂像他想像中的那么个用法,那一头猪的猪砂也用不了几回。

    “讲讲行,反正老头子我没事,”老头把烟掐死,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道,“先等老头吃饱了再说。”

    “这事好办!”

    魏楠把服务员叫过来,点了几个好菜,然后对老头道,“大爷您贵姓高名?你看咱们到什么地说话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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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猪砂(下)

    “免贵姓高名兴庆。”老头一摆手,对两个人道,“去我小店里说,我那里没什么人,清静!”

    魏楠听罢站起身,付了帐后和奚晴转身去了旁边的小药店。

    跟着高兴庆左拐右拐,走了五分钟才到地方。进门一看,果真是个小药铺,不到五十平米的房间被隔成了多个空间。

    靠着西面角落里的位置,一间小屋子充当着厨房。外面的空间大,被隔成了一间无菌区,一间配药室,一间摆着四张单人床的输液室。

    外面还有十平米左右的宽阔空间,在东面有着一个洗手台,洗手台的旁边是一张带抽屉的方桌,桌子上面放着听诊器和血压仪,两边各摆了一张椅子。

    没有一件像样的现代化诊疗器具,就这样一间屋子,就是一个小诊所,集看病卖药打针输液于一身。

    奚晴抬眼看了几眼没有说什么。她从小在乡下长大,那里的医疗条件还不如这个小小的黑诊所。

    魏楠也见怪不怪。他上大学时,学校周围也有这样的小诊所。这还算靠谱的,有的小诊所里还承接打胎业务,可谓分分钟抓住学生心里,不怕死人的帮学生处理各种脑残结局。

    三人进屋时桌子上正趴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从身材上来看是个女人。

    高兴庆走到那人旁边,推了推道,“今天没人,你回去吧,明天早点来。”

    那女人抬起头来,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睛,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搭在椅被上,拎着包离开了。

    三人坐下没一会,饭馆把炒好的菜送来摆了一桌子。

    高兴庆和魏楠又开始喝起来,奚晴由于饱了,自己没吃,把汪汪抱出来放在一边喂饭喂水。

    闲话扯了三千六,废嗑唠了一箩筐,见喝得差不多了,魏楠硬着舌头把话题拉到了猪砂上。

    “高大哥!”在高兴庆的要求下,魏楠的辈份一下子向上窜了两窜,“你说那猪砂,你啥时候给我?”

    “着啥急!”高兴庆也喝得直了舌头,对魏楠摆手道,“我那可是纯天然形成的猪砂,祖宗辈上传下来的!”

    “纯天然的,你骗我!”魏楠哈哈大笑,摇着手指对高兴庆道,“不可能是纯天然的,那玩意太难得了!”

    “你咋知道不是纯天然的呢?”

    “十年养砂,哪那么容易!现在能有提炼的就不错了。”

    “今天让你开开眼!”高兴庆一拍桌子道,“我就让你看看纯天然的猪砂是什么样的!”

    高兴庆也喝高了,被魏楠几句话激得站起来,转身猫进了后堂。

    “魏楠,你真醉了啊?”奚晴见高兴庆进去了,连忙在一边推魏楠。那酒就和不要钱一样往嘴里灌,真要喝醉了一会怎么回去?

    “嘘,没事,我清醒着呢。”魏楠对眼前重影的奚晴小声道,“给张行发个短信,让他过来接咱们两个。”

    “什么来接你们!”高兴庆出来正听到这一句话,“今天谁不喝趴下谁是孙子!!”

    “不走,不走!”魏楠把酒杯端起来,对高兴庆道,“不醉不归!!”

    听着两个人的醉话,奚晴把手机拿出来,悄悄给张行发了条短信。

    “看看,这就是猪砂!”高兴庆把手里一个用黄纸包的小包,用力拍在了桌子上,随后又觉得把纸包拍重了,连忙拿起来捂到了自己的胸口。心疼了好一会后,又小心的放在了桌面上。

    在魏楠和奚晴的期待中,高兴庆小心翼翼的把纸包打开,打开一层,里面还有一层黄纸。一连打了六七层,一小堆红色粉末状的物体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看,这就是猪砂!都不行大喘气!”说着高兴庆自己打了个酒嗝,吓得他连忙把嘴捂上,直到那个嗝打过去,才又接着说,“吹走了可都是钱!”

    魏楠把眼睛死死盯在面前的猪砂上看,实在是分不清那红色的东西是什么。只觉得天和地都在眼前乱转!

    可是他脑子里清醒的很,他拿手推了推奚晴,指着那小堆东西自以为小声的道,“你看看那是一粒一粒的还是粉末?”

    奚晴闻眼把眼睛盯在上面细看,昏暗的灯光下,看那东西好像既有颗粒又有粉末。

    听了奚晴的话,魏楠又道,“你看那颗粒状的东西能不能用指甲掐碎。”

    奚晴在高兴庆的同意下,用小指甲挑出一粒猪砂,用两个指甲盖用力掐。

    太硬,掐不动不说,反而把手指甲挤酸了。

    魏楠听到奚晴说的话后,心中大乐,心想我这酒不算白喝,可把猪砂找到了。

    “高大哥,痛快话,你能卖给我多少?”

    “卖?卖给你好说!”高兴庆一咧嘴,牙齿上挂着韭菜叶子说道,“你告诉告诉我,你到底用猪砂干啥?”

    “我能干啥!给小孩收惊!”魏楠把奚晴先前的说法扔了过去。

    “你别看大哥年纪比你大,可是心眼却不傻!”高兴庆剔着牙笑道,“一个给小孩收惊的家长,能知道猪砂的辩别方法?能知道猪砂还分天然提练?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痛快的告诉我为什么,我也痛快的把猪砂给你!”

    “大哥你话说得敞亮!”魏楠打了个酒嗝,看着眼前的两个高兴庆不知道那一个是真身,“那当兄弟的我问一句,你问这个干吗?”

    魏楠酒喝的是不少,可是却清醒的很,脑子转得也比平时快。

    其实不仅是魏楠这样,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喝酒醉后,脑子比平常清楚,想问题也透亮,可能会一时冲动,不过那是自制力差的。当然,也不排除一口就倒的,不过那种人也不用想什么问题了。

    所以酒后耍酒疯的人,直接扇嘴巴没事,他那是故意的,不用给他留面子。

    “我?我就是好奇!从小对这事感兴趣,你就当故事讲给我听,我听完就把猪砂给你!”

    “你看,你说你不傻,你却当兄弟傻!这话放你你信吗?”魏楠拍桌子道,“要么说清楚,咱们把事办畅快了。要么我们也应该告辞了,天太晚了,再不回去就没有二路汽车了……”

    “别和我扯没用的!”高兴庆把矿泉水倒进酒杯里,对魏楠道,“二钱猪砂,说!”

    魏楠见状也把矿泉水倒进酒杯,拿杯敬酒,“一百一钱,我要一克,拿货!”

    开玩笑,不说目的,魏楠怎么会把事情告诉他!万一是个别有居心的怎么办?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

    高兴庆仰头把酒杯里的水倒进嘴里,吧叽吧叽嘴,感觉不对味。奚睛连忙起身把矿泉水瓶挪到魏楠这边,把真酒放到了高兴庆的手底下。

    “不卖!”高兴庆顿杯子大声说道。

    “告辞!”魏楠也没喝杯酒,拉起奚晴就要走。

    高兴庆连忙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对魏楠道,“你这孩子咋这么死心眼呢?”

    “你到底卖还是不卖?”魏楠没有坐下,和高兴庆死抗到底。

    “卖!有钱不挣是王八蛋!不过,一百五一钱。”高兴庆伸出两只手,左右比划着。

    “大哥,”魏楠眯着眼对高兴庆道,“兄弟我看你咋这黑呢?这贵阳的紫外线太毒了,你出门可得涂点防晒霜,不然这心也得晒黑了!”

    “一般黑,一般黑!”高兴庆哈哈大笑,摇晃着对两个人道,“不许走,我去拿称,一克一千五,一分钱也不许少!”

    见高兴庆走进里面,奚晴连忙用两只手的小指甲戳进了那一堆粉末里。不要说她小气,实在是那高兴庆太势力,漫天要价,无法无天!看着满满两指甲盖的猪砂,奚晴头一次感觉到指甲的重要性。

    高兴庆从屋里把称药的小称拿出来,在上面垫了一层薄纸开始称猪砂。

    看称的时候,魏楠不停的说,“高点,高点,要我个大价钱,你再给我缺钱少两的。一共那么点玩意,你再给我用称掘没了,那我可亏大发了!”

    “掘没了活该,白送的不要,你偏偏要这花钱买的!”高兴庆一打酒嗝,一口长气冲着称喷了出去。定眼再看小称,十钱变成了九钱。

    高兴庆立马跳脚,一个喷嚏一百五十块钱!

    在魏楠和奚晴的强势要求下,高兴庆把称添到了十一钱,成交!!

    用白纸把猪砂包好,奚晴用两根指头小心的捏过来,放在了外衣的口袋里。左右两手的两根小指头握在手心里愣是怕把偷来的猪砂弄丢了。

    把钱点清,张行也到了。

    看到魏楠喝成这个样子,张行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和高兴庆告别后,三人一猫走出了那家小黑诊所。

    一到主街,奚晴连忙叫道“赶快找个避风有亮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奚晴想干吗,张行还是扶着魏楠走进了临街的一家商店。

    在柜台上,奚晴让张行把装猪砂的小纸包拿出来打开,自己小心翼翼的把两只指甲里的猪砂一粒不丢的弹了进去。

    看着足有十五钱的猪砂,奚晴小狐狸一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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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 鬼婴VS汪汪

    小心拿着来之不易的猪砂,三人回了旅店。

    一走进旅店附近,张行就觉得不对。

    正月的贵阳虽然冷,可是也没有东北那样的天气。即使是晚上,气温也在十度以上。可现在旅店附近的温度却像零下十度一样,让人直打冷颤。

    旅店虽然不在正街道上,平时这个时间段上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今天大街上却是一个人也看不到,漆黑的街道一片荒凉。

    魏楠下了车后,被冷风一吹精神了,看着眼前空荡荡的街道也纳闷。

    脚下没停,他们还有正事要做。

    旅店前台只有一个小姑娘,披着棉被冻得直哆嗦。

    张行冻得上牙打下牙,问,“咱们旅店是不是把空调开成冷风了?”

    小姑娘一伸手指向空调的位置,张行一看,29度。

    29度的空调不泄余力的轰轰作响,可就是不能把前台的温度提高一点。不仅这样,空调的出风口居然还有上冻的痕迹。

    走到魏楠的房间门口,冷意更强。

    奚晴跳脚道,“外面都比屋里暖和。”

    “嘘~”自打进店后就一脸沉重,一句话也不多说的魏楠伸手让两人禁声。

    “怎么了?”张行见魏楠这样,自己也正色了起来。

    “你们没觉得这温度靠近咱们的房间越冷吗?”魏楠此时很清醒,可是后脑却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而隐隐做痛。

    “你不是说鬼母子吧……”奚晴张大嘴吧指着屋内道。

    “咱们晚上我遇到它们的时候没有这么冷,不会是弄错了吧?”张行问。

    “不会弄错,一定是咱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魏楠揉了揉后脑的痛处,把奚晴和张行护在了身后,“一会见机行事,打不过就跑。”

    奚晴和张行闻言点了点头。

    魏楠划进门卡,门“咔嚓”一声开了。

    冷气迎面吹来,奚晴怀里的汪汪‘喵’的一声跳到地上,冲着门内嗓子里发出‘哼,哼’的警告声,尾巴朝天坚起,毛炸了开来。

    奚晴见状连忙伸手去抓汪汪,汪汪却一纵身冲进了屋内,速度快得如一道白光,瞬间就溶入了黑暗之中。

    魏楠连忙跑进去,摸索着把灯打开。

    房间里一切无样,还是他们离开时的样子。不过桌子上杯里的水却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本来装鬼母子,立在桌子上的瓶子此时已经倒了,里面原来如烟一样的雾没有了。不用细想也知道,鬼母子从里面出来了。

    汪汪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坚着尾巴,像狗一样向里面使狠。

    三人对视一眼。

    魏楠绕过汪汪,小心的把半掩着的门推开。

    卫生间里的灯是关着的,借着外面的灯光,可以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正侧着身,背对着他们坐在浴缸上。身子还一摇一晃的,好像在哄孩子睡觉。

    奚晴用手在魏楠的背上写下,“现在怎么办?”

    魏楠回头答道,“没事。”

    “那个,我来!”张行咽了口吐沫,三个人中还是他和这鬼母子算是有关联,最起码是他把女鬼骗到瓶子里的。

    张行伸手把卫生间里的灯打开,里面的身影愣了下。

    张行忍着心头的惧意,装着大咧咧的对那身影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还说给你儿子找吃的呢,结果找不到你了!”

    那女鬼还记得张行,闻言慢慢的把身子转了过来,眼神迷茫的对张行道,“我……它……吃饱了……”

    “吃饱了?”张行下意识的回问了句,可是当那女人的身子完全转过来时,张行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昨天晚上碰到这女鬼时,它怀里的孩子用一块小红布包得严严实实。今天还是那块小红布,可是孩子的腿却露出一大截,而且还能隐隐看到那孩子的头。

    孩子,长大了!

    “嗯,吃饱了……”女鬼低头浅笑,抱着孩子的身子不停的晃,“吃了很多,妈妈的宝宝长得真快。”

    “吃,吃的什么?”

    “好吃的,宝宝好喜欢吃!”女鬼把怀里的孩子抱起来,用脸去贴那孩子的脸。

    一直包在红布里的孩子,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只见八十厘米的身长,有着一个大得离谱的肚子,目测占了那孩子体重的四分之一。孩子的头上有少许胎发,贴在有些紫青的孩子的头皮上。脸也不现在正常孩子那样的白净,反而有些褶皱。

    可能感觉到了张行三人在盯着它看,鬼婴回头对三人‘咯咯’笑出了声。

    大的离谱的眼眶没有眼皮,血红的眼睛分不清眼清眼白,笑了两声,小嘴一张,舌头舔掉了嘴角的一丝血迹,露出了上鄂的一排小尖牙,上面还挂着细细的肉丝……

    魏楠脑子嗡的一下,冷汗下来了。奚晴更是把头藏在了魏楠的身后,不敢伸头细看。张行则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喵!”汪汪见到鬼婴回头更暴躁了,低伏着头做出一副要战斗的姿势。

    鬼婴听到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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