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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个鬼(叶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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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回来,却浑身无力心思全无的跪倒在地,哪还有心思去学唐伯虎点什么蚊香。那个死人头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地闪现,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嫁祸到我身上?死就死,为什么也要把我拉下水,我哪里得罪了这么多人,深仇大恨到要做这么赔本的生意?
脑子一片空白,房间里比刚才更加的阴暗。天气本无常,事情发生,老天还真配合地提供场景来烘托:见鬼见鬼,阴天再阴天。
现在应该差不多有人发现尸体了吧,也许电视台的新闻直播马上就能够出来。我霍的站起身来要开电视,黑色的屏幕不再闪动。我用力往顶上一拍,是坏了吗?白雪终于勉强站起身去开灯,打也不开。
“怎么搞的,不会偏偏在这时没电吧?”
我站起来去检查门后的总开关,保险丝好着,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时候电路给出问题了吗?我冲到窗户旁看着小区周围的其他用户,竟也是黑压压的一片——看来是停电了。“完了,好像是停电,我打个电话问问物业。”
第102章 双眼见到鬼
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听到一个尖声细语的女人声音,用忧心忡忡的心去问对方:“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怎么会没电呢,你们物业在搞什么?”
语气岂止是稍微重了一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现在正在维护C区的一段电路,不得不将总闸关闭,造成不便的地方请多见谅。我们抓紧时间修好,也请你们都担待点,顺利的话晚上就会开放了——”
我心浮气躁哪里听得会爽,直接挂了她电话。
现在警方一定已经开始搜查案情了,不知道进展怎么样,说不定马上就会有警察寻上来将我抓去。我一片焦急无处发泄,更受不了没有电的世界,可怎么办,现在急也不是办法。
“没事的,别担心,我们根本没有杀人,我想警方就算是找到这里也不会怎样的。”
白雪安慰我说。
“要是有万一呢!”
“不会的,人根本不是我们杀的!”
“不,这一切已经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所有的事情诡异的很,就算不是我们杀也要为我们而死,这两天跟我们有交集的所有人全部都要死!”
她再也说不出话了,找不到话安慰了吗?
天生就有种懦弱的心态,出了什么事情就只想着躲避,这样的我又来了,“你知道吗白雪,我现在突然想离开这里。”
“离开?离开上海吗?”
“嗯,也许离开了这里,天空就会有太阳。只是刚我突然在想,要是警方真的能够再找到其他假象,我就算是逃也会被定为通缉犯,到时一定偷鸡摸狗不成,还连累你了!”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难道是在暗示故事已经走到大结局了吗,在真相还没有大白前我们是不是也是要先死?
“如果真有那一天,也许是这样惶惶不可终日的一个终结。”
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强而有力的安慰。
我们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静默许久,这样突如其来的死亡任谁也没有办法负荷。
下半天飞也似的过去,我的内心虽然怎么也无法安定,但事已至此还能够如何。眼下似乎更应该关心一下迫在眉睫的事情,“偏偏在这个时候没电,洗澡吃饭怎么办,没电的日子该怎么过!”
第103章 双眼见到鬼
“没关系啊,咱们可以先点上蜡烛,吃个烛光晚餐。”
此刻我才发现我跟她不一样,她是乐观主义者,从电视柜里翻找蜡烛的动作都不带丝毫的泄气。我没心情,则是懒于动弹。
她将蜡烛在角落里点了,光线不是很明了,但聊胜于无。我看着蜡烛散发着微微的光线,蓦地想起古代考科举的读书人在半夜中点着油灯摇头攻读。
由于成长时期留下了太多的阴影,我不再是一个胆大的人,每当深夜必须开启床头灯而眠。就连半夜上厕所也要憋到快绝提时,才会硬着头皮冲进洗手间。后来捡到了贝贝,我曾一度不再担惊害怕,甚至偶尔听见它半夜的吠叫,朦胧中心里反而多了一层安全感。
方今又多了白雪,突然觉得尽管是同样的黑夜,它还给了我几个相偎相知的同伴,让我不会孤身寻找幸福。
餐桌的四个边角燃上四根蜡烛,光线忽明忽暗,什么菜什么饭也做不成,白雪帮我泡了桶方便面,我却不怎么有胃口。
烛光晚餐、男女相对、他们说这叫烛光晚餐,是一种浪漫,而且耍浪漫者双鱼座犹甚。错了吗,为什么我只会感觉恐怖更多一些,忐忑更重一点。时间场景心情都不对,浪漫过了度反而让人心慌,如此这般,反似一幅《最后的晚餐》
难道今晚会是我们的末日之夜?不然何以内心突然这么悲观。我不敢乱想,张开嘴咬下第一口的面,那个兽医的脸出现在脑海里,胃里一阵翻涌。我眉头一皱,竟将其吞下去。
这顿饭是一直以来吃得最久的一次,此番劫难,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嬉闹,天空与气氛同样,真的很沉闷。我们继续静坐,中间隔着蜡烛。
瘦尽灯花未一宵,其中一根已燃到尽头,熄了。
我突然从失魂落魄中回过神来,还学温柔的叫她:“雪。”
这是第一次这样叫。
她原本走神,用手支着下巴转过头来看我,回答只是一句:“干嘛?”
“我爱你。”
这样的凄冷的背景之下,我随意地将这三个字说出口,亵渎了天下所有的爱情和浪漫。
第104章 双眼见到鬼
有研究表明说,某些动物会因为感应到危险来临(比如地震、海啸)而做出反常的事情——那天的我身为一个犯罪嫌疑人,如此状况还嘴不离情爱二字,这样的反常让我心中更加怵怵,我的情绪低落到极点,好不安稳。
白雪对于我的这句话倍加受宠若惊,她有点怜惜地握我的手,“别这样,叶子。”
我垂眸不语,心在想,假若人人都能够实现一个不现实的愿望,我不要今天死了他,明天又死了你,我希望这个世界太平。可惜,这正如我所说的:它不现实——美国印第安的土著部落纳瓦霍为了追求万物和谐,违背自然之理,马上遭到了报应。
这个世间乱糟糟的,像路边乞丐的头发,只怕有人在的地方就永远也和平不了。
“假若今晚死的人是我们其中一个,那这三个字被说出来的次数会有多少呢?”
思及此处我苦笑了一下,看着桌上摇摇曳曳的烛火,犹如人的一生,受尽了风的残虐。
她因为我突如其来的告白,变得有点担心我,“以往不管是遇到再困难再震惊的事情,你都能够坦然一笑,可今天你是怎么啦?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突然变得魂不守舍,脸色苍白得很,接着打电话就跟物业发脾气,又这么心不在焉对我告白……叶子,别再这样好不好,你想想,接连几天我们不还是好好地活着?”
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我再次冷笑——几天下来一日惊似一日,傻姑娘,你真没发现这些天发生质变了吗,嗯?
我又怎样了,这样的情景不该出现这样的对白是不是。俩人坐在一起,穷祷告明天不要再上演胆战心惊的事情?不,我不要,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玫瑰花的葬礼上,死在爱人的“我爱你”对白中,我只愿这三个字在我与白雪之间被相互说起九百九十九次。
我突然说:“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觉得要是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这句话暗示的意思浮在水平面上,只把我们气氛搞得更加僵硬。
第105章 双眼见到鬼
“不,不会啦,是你想太多了,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说啊。”
她勉强出来的笑,笑我的幼稚。
我想发作,蓦地一下子万念俱灰——死亡背后带着这样的甜蜜有够无聊。见我突然撤开手,嘻嘻闹闹戛然而止,她眼眸一垂,“又不开心了吗,好容易才不去想的。叶子,你说我们真能离开这里吗?”
刚才那一提其实只是无心之言,她突然问起来,我甚至有点唯唯诺诺,“离开,离开上海?我不知道,离开这里真的会变得好吗,可是天下之大我们又能够去哪?”
“我也不知道……哎,上海这个城市对我来说真的好陌生,今天跟你出去时,从车上远远看着美丽的外滩,路过陆家嘴时身边人讲的尽是吴侬软语的上海话。可是我似乎一直与这个繁华的都市格格不入,也许我本来就不受这里的欢迎。”
她语气之中颇有离开之意,我怎能听不出来,只是一想突然要离开上海我心中还真犯憷——这里有很多事情都还没有了结,袁小华的祭日也快到了,我怎能说走就走。
“也不一定啦,这里空气清新风景优美,如果一辈子能够与你留在这爿小小的地方,挺好的。”
我不必自作聪明,她看出我的为难之处,才勉强自己说留下也好。
我叹了一口气,终究不好再说什么。
隔在中间的烛火摇摇曳曳,模仿着我们的情绪,忧心忡忡。
蜡烛的世界一直延续到深夜,并且还有延续下去的可能,深深感谢物业工作效率的龟速,电直到后半夜还没有来。
我痴痴坐在一排烛火旁,突然想起小时候的家,是在很农村很农村的地方,到晚上家家户户都点上油灯,似那时天空的繁星点点。那时,我与冰真哥哥经常在这样的黑夜里偷偷下河去摸鱼捉蟋蟀……一年365天,一天一天的过去,我有时想起,怀念不已。
我与白雪在一起的日子不知会不会也要这样残忍,突然在某年某月某日戛然停止。
第106章 双眼见到鬼
在洗手间湿了毛巾,我给自己洗了个脸,镜中的自己面目苍白。不知什么缘故,好久没有疼过的脊椎骨今晚突然又是酸疼无比。哎,洗洗睡吧,我没有体力再做无意义的困兽之斗——毕竟天色已经不早了。
从洗槽旁端起蜡烛,我一手护着火苗要出来,其时疲倦早爬满了身躯,浑身乏力。
风起的很突然,还是从我身后吹来,烛光闪闪烁烁,摇曳不定。脊背冷冷的,我的心凉了一半,慢慢的回过头来看,身后的镜子分明只有自己的影像——那一瞬间只觉得黑暗中某个人正在盯着我看,可转过身却是什么也没不到。是因为自己疑神疑鬼的原因吗——周围确实什么也没有的。
我胆战心惊,猛地从厕所反跳出来,客厅依旧一片空寂,白雪还在厨房洗刷着碗筷。
究竟是怎么了?最近我的猜忌心越来越重,明明很肯定的事情却分不清是真是假。我拿了一套换洗的衣物,再次心中踹踹地走回洗手间,壮着胆子脱下衣服,整个人站在花雨喷头下,冷水立刻浇遍了我的全身。我倒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感觉它受尽了千疮百孔。
水很冰凉,闭上眼睛我要说自己掉进了南极的冰河中,这种想象遍及全身,我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迅速挤了一点沐浴液擦拭着这具不算健壮的躯壳,突然手一滞,我转过身来看,才注意到重阳节那晚在脊椎部位留下那个暗黑色的手掌印,已经消失不见。——这个征兆不知是好是坏。
算了,不管他,赶紧洗完好休息。
洗手间里只有流水的声音,没有灯,黑暗中我感觉到更多的是害怕。我拨开花雨想把身上的泡沫污渍洗去,蓦地让人惊讶的是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心里毛毛的,还以为只是一时错觉,没想到“那人”又拍了我一下。
我停止了动作,欲哭还笑地转过身子,却只看见身后墙壁上贴着画有唐朝女子的瓷砖。除了死物,是什么也没有的——洗手间里只有几平米,不容一人躲藏。
“是,是谁?”
像神经病一样,自问,无人答。
只有水滴声,滴,滴,滴的掉在地板上,顺着地漏流到下水道,湍湍的水流十足的像白天那个兽医裂开的脑骸。
第107章 双眼见到鬼
我心中有鬼,大半夜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让人心生悸意,我再次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被碰过的地方痒痒的感觉分外明显——不是做梦,这是真的!那刚才怎么还会有人……就在这时,我的脚上感觉似乎有毛毛的东西,我低头一看,长长地一缕黑发乌黑乌黑!
“死人头一样!”
心脏一提,我吓得差点叫出声,什么也顾不上就灰溜溜的从卫生间跑出来。在门口慌慌张张地与白雪撞了个满怀,黑夜之中我兀自看到穿着白色连衣裙女子的一张脸,照耀在烛火之中,像极了西方的吸血鬼。我与她相互吓了一跳,白雪差点叫出来,我嘘了一声:“别叫,是我!”
“你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白雪看了看我才转而有点吃惊,上半身光溜溜的,下半身甚至还有泡沫未洗去——这样的造型是太过于非主流,我下意识的捂了捂下身。她捂着嘴笑道,“劳烦你一下,我的叶先生,你今天的反常也该适可而止了,大半夜的会有点凉,等会儿得了重感可不是闹着玩的!”
“对不起,可是刚刚——”
“什么事情再急也要先保重自己再说,快点回去!”
她完全不听我的解释,推搡着我进洗手间。“这种行为别再乱学,我可不喜欢暴露狂的人。”
“等等!”
我蓦地总算想起刚才洗手间见鬼,指着身后蹦出一句吞吞吐吐的话:“洗手间,洗手间有鬼!”
“什么?”
白雪叹了一口气,她怎么能轻易就变得不信任我,“你连洗澡也在做梦,你哪只眼睛见到的?”
“你怎么不相信!我双眼都见到鬼!真的,我正洗着洗着突然有人从背上摸了我一下,真的!有鬼!”
“有鬼?”
白雪吓得躲到我的身后,在黑夜之中我们两个成年人像是自己吓自己。
可是完全不像是虚构,风,这么巧合,猛地从窗户吹进来,她手里的蜡烛“吱”的一声就在这时间灭了。
第108章 双眼见到鬼
我们在黑暗之中摸索着打火机,可是那该死的起火机器要找时却不知去了哪里,它一定躲在某个没有光的地方暗暗对我们嘲笑。
总算在床头找到一盒火柴,是上次旅行时从宾馆带回的东西。我抽出一根不断地搓拭,火柴未能点燃直接断掉,重试了几根依旧如此。难道给潮湿掉了吗?不玩了,我决定放弃,“白雪,咱们现在就休息吧,睡过去明天就好了。”
我们商量妥当,哪敢再回洗手间,一前一后直退回大本营——卧室,紧接着死死地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最该万死的物业,称说下午会来电,此时还是不见动静,黑暗的世界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跟白雪卷缩在床上,各怀鬼胎。我还不断地劝慰她:“睡着了就不怕了,说不定醒来的时候电就来了。”
白雪二话不说整个人缩进被子,我躺在她的身旁,两个人呼吸同一片空气,给予对方不一样的恐惧。我躺着翻来翻去,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这样的心神不宁容易导致失眠,还是非常忧心忡忡的那种。
“白雪,你睡着了吗?”
“没有,睡不着。”
白雪翻过身来看着我,像怕吵醒这样宁静的夜,她低声对我说:“你也睡不着吗?”
“是啊,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睁眼瞧她,她身上盖着毛茸茸的毯子,显现出身材大概的轮廓,淡淡女儿香气悠然飘来,竟如此诱人,一下子荡起我心中无比大的动静,直至身体都起了反应——我轻声呼出一口气,小心守住自己的歪念。
“叶子,你杀过人吗?”
歪念俱灰,我万想不到她会突然这么问。
“没有,怎么啦?”
“那为什么突然而死的兽医最后留下的遗言会说是你杀的人,你以前认识他对吗?”
“不,我绝对不认识!”
我敢保证,与此君从未谋面过。“可是为什么他会死、死的这么突然、并且还能够知道我的姓名、最后还把杀人者的矛头指向我,这些我实在想不明白。”
也许警方已经发现了那具尸体,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其他我忽略的伪证。如果能够平安到天明,一定要偷偷出去探个究竟去。
第109章 双眼见到鬼
白雪侧躺,“对,真的好奇怪,仅仅就在我们出门进门之间,这过程根本没有见到其他人!他死得是那么恐怖,让人回想起来就会感觉恶心。”
“好了好了,咱们别再提他了。”
我心里发抖地打断这场谈话。
正视她面容雪白的脸,想问的事情好多,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我突然很是纳闷——今晚为什么人这么容易亢奋,动不动就脑子里的思想就不健康。我心跳骤然变快,强行忙收回已发直的眼神。白雪似乎懂了,低声细语回答我的沉默:“反正不睡,我们各自聊聊以前的事情好吗?”
“你能记得以前?”
我反问。
“其实,从见到你以后偶尔能够隐约记起以前一些事情的,特别是去了信零心理以后,这种情况愈加频繁。所以有时我很茫然,不知道那只是一个场景还是曾经经历。”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
她弱弱而小声的说:“初时——我还有点怕,你长的不太像个好人,所以我不太相信你,就没敢多讲。”
“不像好人?”
我指着自己的鼻孔,肩膀一提,“我哪里不像好人了?”
白雪扑哧一笑:“说实话,你长得就不太像!”
“怎么会了,我真的是个好人。”
我嗫嚅说。她喜欢跟我争一些有点无聊,却是男女之间经常用来相互调戏的话语,只是我似乎EQ很低,接得都不怎么好。
“好人还会刚开始就偷看我洗澡换衣服,一色狼!”
旧事重弹。
“那时我也是无心的好不好!而且——”
白雪抢我的话说道:“反正你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是啊!”
“你要对我负责!”
她伸手过来捏我鼻子,并不是嬉戏而来,竟狠心捏得我无法换气,几近窒息。我急得伸手在被子里抓她痒痒,她撒手,蹬开被子,笑的几乎岔气,“好啦好啦,饶命饶命!”
想起《红楼梦》里贾宝玉跟林黛玉也如此嬉戏闹过,这场两个人的爱情化成一个悲剧,突然觉得有点缅怀。
第110章 双眼见到鬼
突然她的笑容僵住,我的脸涨的绯红,把那只应该砍了去的手收了回来——对刚才碰到软软的物事,却是心之所喜,我的心才会跳得这么快。
“不好意思。”
我吞了吞口水,她抿了抿嘴唇不敢接话。场面变得很僵。
我更是难堪无比,低下头不敢正视她,可是哪里都是诱惑:被子刚被她蹬开,她的双腿裸露在外,雪白滑腻,诱人无比。
我并不是情窦初开,但论起年龄,却苦于自己是正值情欲最为旺盛的阶段。没想到这一次来得这么排山倒海——脑袋中突然全部是那日看到她洗澡时的胸脯之美,顷刻之间所有的理智底线全部崩塌,以前堂而皇之说过的什么“贞洁对一个内心纯洁的女孩,比生命还重要。”
全部置之脑后。
我身子一震,气喘如牛的翻身将她压倒,她吓了一跳,万想不到我突然会失控。这样的晚上,跟受惊鸟一般的她一样迷人,我亲吻她的嘴唇,两只手任由心绪四处游去,撩下她的下身衣服。
黑暗之中,我需要一场久旱之后的甘雨。
如此的亲近,我无意发现了她的一个小秘密,白雪的大腿处青一色的刺青,是一朵小小的三叶草花瓣。等等——我停住了所有的动作:这个记号好面熟。
“是那个兽医!”
我失声说了出来。
白雪被我压在身子底下,一脸潮红,突然浑身一发抖,我正视她的脸,字字清晰的说:“告诉我白雪,那个兽医为什么会有跟你一模一样的刺青?”
说着我朝着她暴露在外的大腿处一指。
在床上,我们面面相觑。最后一次浑然忘我的亲密如此短暂,不消写成百个汉字就已经胎死。
白雪唯唯诺诺,还未回答,就在这万分尴尬时变故突如其来,我的反常情绪得到了验证,如海啸一般灾难已来——突然从客厅传来了连续的犬吠声:“汪,汪,汪汪!”
叫声极为剧烈,隐约夹杂着撕扯,似乎还有撞击声。——是贝贝!
在黑暗中我的脸立刻绷紧,坐起身来往门的方向看去:贝贝突然怎么啦?
第111章 双眼见到鬼
那鬼叫鬼叫的声音,在半夜听来,真的让人犹如似见了鬼一样可怖。这个房间、愣在床上不知所措的两人,白痴极了。
“旺旺旺!呃——”
外面的贝贝是在愤怒地发狂,吠叫声不断的持续着,令人心生恐慌的是我们根本猜不出外头出了什么事情。
今夜迭遭凶变,我已彷徨无策,一个翻身下了床。
我必须得出去,贝贝在外面一定在跟某一种东西在纠缠。是一种感觉——那东西不会只是小偷偶入这么简单。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就像受到某种外来力挤压,有点透不过气来。
我得以在危怕之下硬憋出力气,瞎子摸黑到门口,取了一根前天藏好的钢管。好容易找到门把,双腿不争气,竟然在发抖——仿佛是跟我抗议开门这个决定。
下了好大的决心,我用力一拽,没想到门紧紧的闭着,打不开啊——该死,定是门在外面被动了手脚。
“门打不开吗?”
她站到我的身后。
我“嗯”了一声,撇了钢管,双手双脚齐用,企图强行把门拽开,此门似乎被下了咒语,从外面固定得牢牢的——是了,外面那个“人”不知出于什么目想把我跟白雪困在里头。
“汪汪汪!”
贝贝的叫唤持续不断地从门外传进来,那犬吠声音像是遭了某种大难,在发出死亡之前的求救,令人听了心中犹自凄凄。
我是给急糊涂了,一时惊慌错乱,毫无主见,白雪赫然冲到门前使劲地敲打在门板上:“快放我们出去!救命啊!”
我脑子慢了一拍——到这时才发现是我们俩,连同人被困在这匝四方之室,最坏可能,对方马上就会采取措施来将我们杀死在内——就像前几天那几个无辜死去的人一样!
不,我不能在坐以待毙。
“白雪,你先靠边一点!”
白雪看出我的意图,慢慢的缩到墙角。我则退步到窗户前,深呼吸一口气冲上前,抬起脚狠狠地往门上踹过去。“砰!”
没想到反作用力这么大,脚受到回震伴随而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第112章 双眼见到鬼
还好,门终究被我的大力水脚踹裂一个洞。墩身而望,我们能看见的是贝贝,也只有贝贝!那狗儿在客厅发了疯似的四处乱窜,无法理解的是外头一个人也没有!
“贝贝,你怎么啦!”
白雪焦急的朝外喊了一句,但是贝贝犹自在地上打起滚来,一如发羊癫疯浑身抽搐,又似得了癌的病人疼得满地打滚。要不是曾听闻,畜牲的各种感官能够感应到人所不能察、人所不能看的事物,我早就不再害怕。
难道它真的看到了什么?顾不上疼了,我借着已破开的小洞再次抬起脚,连续不断地往门上踹。整个世界这一刻突然颠倒,只有可怕的噪音。
门“吱”的一声摊开大大一个窟窿——傻子都知道不该如此动作,自毁家门,这事不祥。但是那时无法考虑太多,我竟然还一阵欣喜,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洞的大小足以让人穿过去。我们蹲下身就着洞口钻出去,客厅,就像打过战争的土地,浓烟消失,一切恢复原来的安静,贝贝突然已经不见。
“贝贝!”
白雪找遍了整个客厅,甚至连沙发底下都找了一遍,但是贝贝就在这瞬间消失了。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突然就不见了,难道是跑出去了?”
我冲出门,外面黑透了,眼前的世界像是虚幻的梦,很黯然,很古老。可这么黑乎乎的,双眼又能看得见什么。
不管,但凡有一点可能,都不能放弃。我沿着楼梯一层一层的往下找去,直摸到小区的花园,这里直到此刻竟然还有几个老人,躲在凉亭下说闲话,我蓦地出现在她们的世界,她们表情各异。
“爷爷奶奶,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一条白色毛发的狗跑下楼?”
老人们反而也像见了鬼一样,交代性地甩手说没有,便要即刻散去。我只感觉天昏地暗,小区并不大,一眼就可以洞穿,贝贝到哪里去了?
上楼来时,脚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我蹲下身拉起裤管才发现整个脚踝都肿起来。得于刚踹门时用力过度,擦破一层皮,血汨汨的从脚踝流出来,很疼。
第113章 双眼见到鬼
白雪站在门口把我扶住,我拖着脚拐着回客厅,坐在沙发上我只注意到电视柜下一撮杂乱的狗毛,还有一滩未干的血迹。
“怎么样,找到贝贝没?”
白雪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我一泄气,直接往沙发后一仰,满脑子都是刚才贝贝的声音。它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痛苦。可是仅仅是一瞬间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贝贝,你在哪?
突然,我猛地想起那个兽医,准确的说是那颗药丸——血命!
“难道——”
我触电般的坐起身来:那个兽医最后确实是死于非命,他人有问题,喂的药就不可能没问题——那血命绝不是治疗消化不良、受惊之类的药引。我暗暗叫苦,早就应该想到的,那时贝贝吃下去还一阵反常的。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
“那个秘密,难道跟贝贝也有关!”
“什么?”
我自说自话:“一定跟贝贝有关!”
“叶子,你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现在主要还是要找到贝贝要紧!白雪,你刚才有没有——”
突然我的脸上一凉,头顶上的某处滴下一滴冰凉的水。我还以为白雪哭了,那是她的一滴泪,信手一擦,紧接着头发上又是一滴——竟是从天花板上滴下来的。
我诧异的再去擦,才发现整个手指上粘的根本不是什么水质,那东西,油油的,粘粘的。
“这什么玩意儿?”
我胆战心惊抬头,只见头顶上正对的天花板不知何时发霉了一块。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一直都没注意到这里。难道是楼上漏水了,那个胖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我拿起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熏人得几欲作呕——这东西类似食用油,可不会是油,味道不一样,它奇臭无比,散发着浓重的腥臭,霎那间我想起了一种《福尔摩斯探案集》会经常出现的东西——尸油!
我的苦胆差点破裂,夸张到竟出现贫血才有的头晕目眩症状,我饶是站立不稳,赶紧用手扶住身旁的沙发。白雪看到我四肢连同整个身躯都在瑟瑟发抖,小心的问道:“怎么啦?”
她马上注意到我的手,“这——这是什么东西?”
第114章 双眼见到鬼
我不敢十分肯定的用手指着天花板,吱吱歪歪的,说不出话来,“楼上……楼上有……”
这栋楼房几年来不曾出现质量问题,楼层与楼层之间的封闭性很好,普通物事无法轻易渗透,会是什么物种生出这种怪东西,然后流到楼下来?
蓦地我猛地想起贝贝——刚才我们只是向下而寻,却忘了找楼上以及天台,莫非贝贝在七楼?想到这里我的心头一震,“白雪,快跟我上楼!”
根本不及细想,手电都没想到要拿,我们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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