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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老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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烯一直被认为是假设性的结构,无法单独稳定存在,直至2004年,英国曼彻斯特大学物理学家安德烈?海姆和康斯坦丁?诺沃肖洛夫,成功地在实验中从石墨中分离出石墨烯,而证实它可以单独存在。
石墨烯目前是世上最薄却也是最坚硬的纳米材料,它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只吸收2。3%的光,导热系数高达5300 W/m?K,高于碳纳米管和金刚石,常温下其电子迁移率超过1500cm2/V。s,又比纳米碳管或硅晶体高,而电阻率只约10—6Ω?cm,比铜或银更低,为目前世上电阻率最小的材料。
石墨烯另一个特性,是能够在常温下观察到量子霍尔效应。石墨烯的结构非常稳定,碳碳键(carbon—carbon bond)仅为1。42?石墨烯内部的碳原子之间的连接很柔韧,当施加外力于石墨烯时,碳原子面会弯曲变形,使得碳原子不必重新排列来适应外力,从而保持结构稳定。这种稳定的晶格结构使石墨烯具有优秀的导热性。另外,石墨烯中的电子在轨道中移动时,不会因晶格缺陷或引入外来原子而发生散射。由于原子间作用力十分强,在常温下,即使周围碳原子发生挤撞,石墨烯内部电子受到的干扰也非常小。
但是石墨烯的制备却非常困难,他的价格是黄金的10倍以上,目前石墨烯的大尺寸制造还只是一种幻想,更不可能造成这种如和田玉一般的石棺。
这恐怕是秃顶老者一直不敢下判断的原因。“我只能说它不属于我们已知的任何一种材料,而且是由人工合成的。”他说话犹豫不决,没有一点信心:“我们用了十几钟方法,电焊、水切割、钻石打磨都试过了,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这是世界上功率最大的激光切割机,它的功率最大可到三十万千瓦,相当一个小城市的用电量,如果它也不行,那就真的没有什么方法了。”
我心中一惊,这个轮船上会有这么大功率的发电机组,要知道一个三十万千瓦的发电机组就算是烧柴油也要有相当大的体积和规模,何况还要耗费大量的柴油,这艘船虽然巨大,但却也不可能放置如此大规模的发电机组和如此多的柴油,莫非这是一艘核动力的船。
核动力的船只在现代并不算什么高科技新事物,世界许多国家都拥有核动力船只,但大多是做为核潜艇和航空母舰的动力,只有前苏联在巡洋舰、破冰船上使用了核动力,但这种登陆舰类的船只上还是没有听说过的。
这时,突然听见一个兴奋的声音:“有变化了,有变化了。”沃尔夫冈?洛茨几个人急忙跑了过去。“温度上升,温度上升了?”“加大功率,快加大功率。”老狐狸的声音都在颤抖。刚才接话的技术人员犹豫了一下:“这会超出机器负荷的,还是等等再看吧。”
可是他的话还没落,沃尔夫冈?洛茨猛地跳了起来:“别废话,快加大功率,加到最大。”他象一头愤怒的公牛,眼都红了,声音嘶哑不容违抗。
有人启动了开关,机器的声音骤然增大,震的人耳膜生疼。所以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发出欢呼,已经明显看出,激光切割机已经在石棺上面打了一个口,激起了明显的反应,沃尔夫冈?洛茨仰天大笑。
激光器的功率还在提升,船舱里的灯忽明忽亮,其它部位已经实现了灯火管制,来保证所有的功率都用在激光放大器上。在沃尔夫冈?洛茨声嘶力竭的叫声中,激光切割机冒出耀眼的火花,石棺上的口在一点点变大,里面呈现出最光辉的色彩,人眼根本不能直视。
我能感觉到舱室内的温度在急剧上升,盯着观察仪的技术人员也大声喊了起来,秃顶老者急忙跑了过去,他的脸色骤然变的苍白,刚才的激动兴奋顿时不见了踪影。他冲几名技术人员大声喊叫,我能听的出来,他在要求关掉激光切割机。
沃尔夫冈?洛茨也大声的叫喊起来,他象疯了一样,不但不让关机,还让继续加大功率,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知道听谁的。但这时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我耳边突然出现了轻微的响声,我本能地侧脸,似乎有东西从我耳边飞过。
四姑娘突然惊叫起来,用手握住了脸,我能清晰地看到,有一个米粒大小的东西泛着血光飞向了石棺,然后是更多的黑点打在石棺上,发出如细雨般的声音。但这些黑点一旦落到石棺上,顿时没了踪迹。
这种情景和在黔东南的溶洞里遇到的情景是何曾相似,当时的情况我终生难忘,多少人的性命丢失在那里。我知道不妙,往后退了一步,看向四姑娘,四姑娘也满脸的恐惧。她也经历了当时的情况,知道其中的厉害。
沃尔夫冈?洛茨满面红光:“我们将会看到神迹,将会拥有整个世界。”他手舞足蹈,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疯狂。秃顶老者还算清醒,大声呼喊,示意其它人关闭切割机。一个白衣工作人员扑向了设备,却被沃尔夫冈?洛茨一枪打倒在地。
第八十五章 逃命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而石棺的缺口闪耀着最美丽光亮,变幻如七色的彩虹,屋内的温度急剧升高,而整个船舱内的灯也快速地闪了起来。有更大的物品从我们面前飞过,和前面的物品一样,它们落到石棺上面,再也没有了踪影。
看场面乱做一团,我轻轻打了个手势,示意纳斯和四姑娘不要惊动外人,我们悄悄往外移动,这时又有一个技师被沃尔夫冈?洛茨打倒在地,秃顶老者不顾一切扑向了已经疯颠的老狐狸,两人扭做一团。其它的人也慌做一团。
四姑娘拉了我一把,我们悄悄地往后退,那具石棺里似乎有东西在咆哮,在挣扎,枪声响了,秃顶老者挣扎着栽倒在地,鲜血四溅,但那些血并不坠落,而是象有股无形的手托着,扭曲着落在石棺上,但也仅仅在石棺上红光一闪,便没了进去。
沃尔夫冈?洛茨根本不管不顾,他扑上了操纵台,疯狂地敲击着,灯光猛地一亮,耀的人两眼生疼。我们三个已经移到舱门,不止我们,所有的人都在向外移动,石棺里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已经构成了危险,而最大的危险却是沃尔夫冈?洛茨,他已经丧失了理智。
突然之间,整个舱室的灯光剧烈地闪了两下,然后暗了下来,轰鸣的发动机,狂噪的切割机顿时都安静下来,和刚才的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房间只有我们沉重的呼吸和石棺里发出的声音。沃尔夫冈?洛茨也愣在哪里,不知所措。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宁静,一个摆放在桌子上的钉书机飞了出去,打在石棺上,它疯狂扭动象有生命一样,不一会便只剩下一个黑影,然后更多的物品飞了起来,扑向了石棺,整个船舱里的东西仿佛复活了一样,蹦跳飞跃,一个个扑过去慢慢消失。
而有一股力量似乎也在牵引着我,驱使我不由自主地想走过去,恐惧压倒了一切,我冲纳斯大吼一声,拉起四姑娘冲了出去,两名守卫本能地伸手阻拦,被我闪电般的击倒在地,我们三个夺命狂奔。身后是沃尔夫冈?洛茨的狂叫,有几个人从后面追了过来。
我这几天看似闲淡,但一直在观察怎么样才能从这艘船上逃出来,但观察的结果很失望,船上放置救生艇的地方有重兵把守,根本不可能从那里逃走,而且这种救生艇非常小,根本不适合这茫茫大海中逃生。
我希望能到登陆舱里抢下一艘快艇,快速离开这个倒霉的船,在黔东南山洞里的那一幕我记忆犹新。逃生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技巧,这艘船弯弯曲曲,象座迷宫,没走几步便迷了路。
我们三个钻来钻去,后面的呼喊声却清晰可闻,娜塔莎和那名中年男子已经追了过来,他们大呼小叫,却似终没有开枪。这时,船舱里各种各样的金属物品小的从空中飞过,大的从地下滚动,每个物品都象有了生命一样,在拼命地沿着缝隙往前奔。
不仅是金属物品,就是一些小型的非金属物品也在翻滚,而我们每个人都感到有一种力量在拽着我们,让我们不由自主地往想往同一个方向前进,我可不想成为溶化在石棺上的一个黑点。
突然一个黑影逼近,我本能地侧身躲避,却是娜塔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听见她轻身说道:“快挟持我,我们去登陆舱。那里有船。”我立即明白过来,这个也害怕了,大家可以互相利用,我心领神会使出擒拿手,将她擒下。
“往左走,往右拐。”娜塔莎真的熟悉路,在她的指挥下,我们几个速度快多了,三绕两转,就已经接近了登陆舱。后面跟踪的人包括那个中年男子,不知是投鼠忌器,还是也想逃生,不疾不徐,不象追击,更象尾随。
耳边传来了嘎嘎吱吱的声音,整个舱壁都在扭曲,变形,而那些在船舱里的船员茫然不知所措,根本不知发生了事。看见我们过来,有两个人想阻拦,却被四姑娘和纳斯一人打倒一个,抢下了枪支,冲天就是一梭子。所有的船员都愣在那里。
但让我奇怪的是,枪声并不清脆,而是十分沉闷,而在舱壁里的回音也仿佛慢了许多,更象是老式的录音磁带卡了带。我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难道声音在传播过程中也受到了干扰。
我们使出全身的力气,用最快的速度象前奔去,我的本意是抢一艘快艇,但却听见四姑娘大声地喊道:“上气势船。”我立即明白过来,气势船个头要大的多,在这茫茫的大海中间,船大就是安全的保证,更何况他的适航能力更强一些。
气势船上只有一个士兵,他有点不知所措,娜塔莎跳起,一拳打在他的面门上,她一面示意我们快上,一面在士兵身上搜索,这是一艘30吨级重的气垫船,可装载100多名士或一辆轻型坦克。
我刚把四姑娘拉上去,却听得一声惨叫,舱门处的一名船员已经被打倒在地,然后一梭子子弹贴着我的耳边打在船壁上,抬起头沃尔夫冈?洛茨端着冲锋枪,正在拼命地向我们扫射,此时的他全身闪耀着一种奇怪的光芒,满面血红,看起来异常诡异。
他咆哮着,但声音传到我们这里已经变得极其怪异,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他的手里的枪却不停地扫射,虽然没有被打中,但却有一个流弹擦着我的脑袋飞过,而我却清晰地看到弹头跌落时优美的弧线。
所有的人都被他疯狂的行为吓了一跳,而娜塔莎却始终发动不起来。沃尔夫冈?洛茨似乎要把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我们身上,疯狂的射击,我们伏在上边,谁也不敢露头,但子弹很快就打完了,但沃尔夫冈?洛茨猛地扔掉手中的枪,猛地冲了过来。
我露出脑袋,冲还呆立在船舱不知所措的人大声喊叫,示意他们快逃命,人群中也有人看出了事情不对,开始向快艇移动。
第八十六章 恐惧
我刚喊了两声,气垫船猛地一震,我猝不及防,差点没有震的一头栽下去,多亏纳斯手急眼快,一把抓着我,努力往上拉,但我的脚脖却是一紧,差点把纳斯拽了下去。低下头却是那个中年中国男子。
站在旁边的四姑娘抬起了枪,中年男子满脸乞求:“四姑娘,我们言家对你们一直尊敬有加,你可不能在此时下毒手。”他把脸扭下了我:“兄弟,我们都是中国人,快救救我。”他是言家的人,想想在雷公山山洞里的言天绝和言梅夫妇,我心一软,猛地使劲,把他也拉了上来。
四姑娘却开火了,纳斯丢下我也扣动了板机,在密集的子弹中,沃尔夫冈?洛茨四肢并用,象一只在林中奔跑捕食的猎豹,敏捷而迅速,两人狂射的子弹却根本伤不了他的分毫。我大声催促娜塔娅,希望气垫船能在这时,加快速度。
气垫船剧烈地震动,后面的两个巨大的风扇发出震天的怒吼,快速地旋转起来,慢慢地向舱门冲了出去。风扇发出的气流是那么巨大,周围的船员都被吹的站立不稳,东倒西歪。但沃尔夫冈?洛茨却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快速地跳跃,周围的人纷纷逃避,有一个船员躲避不及,沃尔夫冈?洛茨狂吼着,猛地把他摔了出去。
他的力气惊人,士兵被摔到船壁上,血肉横飞,但就这阻一阻,纳斯和四姑娘的子弹已经打在他的身上,他咆哮的声音更大,子弹似乎并没有真正的伤害他,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他高高纵起,腾在半空,象只敏捷的猎豹。
气垫船发出最大的怒吼,猛地向前一冲,已经冲出了登陆舱。但沃尔夫冈?洛茨的速度更快,在地上轻轻一点,再此腾空而起,这一跃足有十米多远,自己扑到了汽垫船的边缘,他十指如钩,紧紧地抓着外缘的铝合金板,竟然抓了进去。
纳斯抬手就是一梭子,但沃尔夫冈?洛茨的速度更快,两手用力,整个人象在林间穿梭的猿猴,已经荡了过来。我大吼一声,不假思索一拳打了出去,但沃尔夫冈?洛茨只是轻轻一挥手,我整个人已经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气垫船里。
沃尔夫冈?洛茨没有理会我,直扑下了四姑娘,四姑娘本能地抬起手,却被沃尔夫冈?洛茨一把抓过手中的枪,他的力量极大,四姑娘松手,人往后跃,沃尔夫冈?洛茨轻轻一抖,枪已经变成了碎片。
但四姑娘的反应很快,手里多了一把匕首,身如蝴蝶穿花,刺向了沃尔夫冈?洛茨,但却刺了个空,对方身子一纵,已经扑下了言天放。姓言的身子往后退,却快速膨胀起来。但是他快,沃尔夫冈?洛茨更快,已经抓住了言天放的肩膀。
言天放已经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又圆又鼓,象只癞蛤蟆。我领教过他的力量,那是非人类的力量,根本不可抗拒。但是沃尔夫冈?洛茨的十指却抓不进去,沃尔夫冈?洛茨狂吼一声,把言天放整个人掷了出去。整个人却扑向了娜塔莎。
娜塔莎一直在努力控制汽垫船,已经离开了大船,但就是如此,你也能感觉到温度越来越高,仿佛正被放在炉子边上烘烤。而大船却在抖动,在收缩。船员们哭叫着,有的争抢快艇,有的抢下了救生圈,有些没抢到东西的人,开始开枪,枪声依旧沉闷而怪异,鲜血瞬间染红了海面,鲜血引来了鲨鱼等捕食者,背鳍在海面划出优美的弧线。
而娜塔莎发出一声尖叫,她躲避不及,被沃尔夫冈?洛茨撞开了驾驶室,这个老狐狸,怎么也不管他的石棺了,而是紧紧缠着我们不放,一旦控制了船,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谁知他能做出什么发疯的事。
我顾不得许多,努力地爬了起来,再次扑了过去,沃尔夫冈?洛茨在驾驶室里拳打脚踢,犹如疯了一般,而娜塔莎萎缩在里面一个角落里,不知道怎么样。我冲了过去,沃尔夫冈?洛茨发出一声巨吼,他的两眼赤红,四肢弯曲,身上肌肉凸出,皮肤上有铜钱大小的黄斑。
他猛地扑了过来,我不敢再硬拼,猛地向后疾退,但沃尔夫冈?洛茨的速度太快,已经跃到我的面前,一只手爪紧紧地抓起我,他手指细长,如铁钩一般,穿透了我的肩膀,把我钉在了舱壁上。
四姑娘和纳斯两人一前一后,夹击过来,但根本进不了沃尔夫冈?洛茨的身边,而就在这时,整个汽垫船猛地跳了起来,沃尔夫冈?洛茨猝不及防,摔倒倒在地,我也跌落了下来。海面剧烈地摇晃起来,水在奔腾,在咆哮,海底深处仿佛有一个诚然大物要跃出海面。
而在我们后面的不远处,庞大的轮船似乎在收缩,在塌陷,整个船有一半陷入了海面,在海面上形成了一个旋,一些船员迅速被卷入进去。而轮船四周,原本蔚蓝的海水已经变成了如墨汁一般。我从没见过如此诡异地情况,四姑娘和纳斯大声地催促娜塔莎把马力开到最大。
但船实在抖动的厉害,汽垫船的体积已经不算小了,但在这海面上仍然象一枚狂风暴雨中的落叶,身不由己。我们几个别说搏斗,就连站立都很困难,人随时都有跌到海里面的可能,我们几个只好紧紧贴进船壁,尽力攀附在一些凸出的部位上。
在我们后面不远处,有两艘快艇和几艘救生船也在努力地向我们这个方向驶来,海水旋转的更加厉害,而在水底下的动物仿佛更是活跃,搅动的海水更不安静。而那些嗜血的捕食者也早没有了踪影,他们似乎也在害怕着水面下巨大的动物。
而那艘曾经看起来壮观雄伟的巨轮,此时已经缩成了水面上的一团黑影,但那股强大的吸引力似乎依旧在产生着作用,我总感觉有似乎有一双手牵引着我们,似乎要将我们引向那无边黑暗的深渊。
第八十七章 我可以征服一切
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小岛,汽垫船拼了命地象小岛的方向移动,希望那里能有所凭借。我的心充满恐惧,这个传说中的圣棺,这个被各大势力争抢不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如果说雷公山溶洞里的磁场还可以用科学的理论勉强能说的通的话,这小小一具石棺又何来这么大的能量。
无数人牺牲了生命,无数人费尽了心机,可是他却最终还是要沉入海底,不知道这算是人类的幸运还是不幸。如果说真的还有一分可惜的就是,恐怕我们再也没有机会搞清它的来龙去脉。
回头看过去,海水的翻腾更厉害了,海面偶尔闪动着巨大的鳍,还有偶尔闪耀着金光的鳞片。但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海水停止了奔腾,我们每个人身上承担的那股莫名奇妙的压力也消失了,黑暗的海水也从新变的蔚蓝。
但我依旧感到恐惧,这种恐惧从心底发出,无边无际。我使出全身力气,趁着众人惊魂未定,猛地跃出,扑向了驾驶室,娜塔莎满身鲜血,但努力在操控着。“不要停,加速度,加最大的速度。”我在狂吼。
娜塔莎扭转身,有点不明白,她用手指了指,海面已经归于平静。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压抑不住心中的那种恐惧,我猛地冲上前:“快,加速,加最大的速度。”我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尖细。
也许是我狂燥的情绪感染了她,也许是她理解了我心底中的恐惧,娜塔莎再次把汽垫船的马力开到最大。驾驶室外,沃尔夫冈?洛茨再次扑了过来,纳斯三个人拼了命想拦截他,但是他的力量根本无法抗拒,三个人象皮球一样被掷了出去。
恐惧压的我透不过来汽,恐惧让我整个人烦躁,我想大声咆哮,我突然尖叫起来,这种尖叫发自内心,经久不息,根本由不得自己,沃尔夫冈?洛茨愣在哪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但仅仅是片刻他又跃了过来。
可是他的动作,在我眼里,却是如此的笨拙,如此地可笑,他的肋部露出了巨大的破绽,那里有鲜血,香甜的鲜血,可口的鲜血。我猛地跃了过去,一把抓在他的左肋部,他的皮肤是如此的松软,轻轻一抓,鲜血四溅,一根肋骨连皮带肉被扯了下来。
沃尔夫冈?洛茨狂叫一声,整个人纵飞出去,他紧紧地贴在汽垫船后部的船壁,发出一连串的惨叫,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抬眼四扫,四姑娘、纳斯、言家人都畏惧地看着我,他们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满足感,别人的畏惧,胆怯都让我感到一种由衷的兴奋。此时的天空,是如此的美丽,此时的大海是如此的平静,而我站立在这里,仿佛站在世界之巅,世界都臣服在我的脚下,一切的生命都变的如此脆弱,如此的渺小。
可是我内心的恐惧为什么还在心里,而且还愈来愈强烈,我倒底在恐惧什么,是对自己未来的恐惧,还是对未知世界的恐惧。我回过头,汽垫船已经驶向了小岛,小岛临海一面耸立着陡峭的崖壁,四周遍布着各种明礁、暗礁。
船已经靠近,但根本无法冲上岸,我们只能围着岛礁转圈,船声再次剧烈地摇晃起来,船身溅起的浪花显得晶莹剔透,象散开的珍珠,折射出最美丽的五彩,可是水滴在脸上,并不冰凉。
而天空阴暗起来,仿佛有狂风暴雨将要降临。而我们的后面,几艘快艇和救生艇正努力地也向岛屿方向驶来,而海面下隐藏的巨大物体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在汽垫船上,满身血污地沃尔夫冈?洛茨龟缩在一角,呲牙咧嘴,不知道是在哀号还是在咆哮。
转过弯去,前面的崖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我象发现了救星:“拐过去,快冲进去。”为什么要躲在哪里,难道那里就能逃避内心中的恐惧。
娜塔莎犹豫了一下:“空间太小,不一定能进去,稍有不慎大家都玩了。”我狂吼一声,一把抢过方向舵,瞄准山洞冲了进去。
汽垫船已经到洞口,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冲了进去,汽垫船发出怒吼,船壁擦着洞壁,发出吱吱地怪叫。我突然感到了威胁,耳边似乎有东西在移动,我一歪头,有东西打在我的肩膀上,扭过头去,却是娜塔莎,她手里拿着一枝茶杯粗细的钢管,正恐惧地看着我,而钢管前端已经变了形。
我抑制不着愤怒,我在狂吼,我本无意伤害她们,她为什么要伤害我,如果我不是刚才躲了一下,这么粗的钢管打在脑袋上,我一定会脑袋开花,这些人类是如此的残忍,如此的不可理喻,我一步步地靠近,我想把她撕成碎片,我想畅饮她脖颈下的鲜血,我想听她痛苦的欢叫。
我能看见,娜塔莎在一步步地后退,眼里流露出恐惧,而四姑娘在大声呼喊,可是我却听不见她在喊叫什么。就在一瞬间,整个山洞里面亮如白昼,纳斯大喊:“卧倒,大叫闭上眼睛,不要往外看。”
我不想闭上眼睛,但外面的亮光却刺的人眼疼,让你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而后是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只是汽垫船被卡在山洞里,船体虽然摇晃地厉害,但并不会侧翻。就算如此,强大的冲击波仍然让我站立不稳,我只好趴在船上,手臂紧紧抓着驾驶舵,石块,船上一切可以移动的东西呼啸着从耳边飞过。
当一切平静下来,惊魂未定的时候,还没有睁开眼睛,却感到波涛汹涌,波浪的力量更大,仿佛要碾压、催毁这世界的一切,海水从身体上面冲过,洞不深,很快便碰到石壁折了回来,两股海水在汽垫船边相遇,互相冲击、拍打着。
涩苦的海水灌入了耳朵、鼻子,拍打着全身,你无法抵抗,甚至没有力气去呼吸,去思考。只是本能地被动地晃动身体,来应付那一次次的海浪蹂躏,等待命运对你的审判。
第八十八章 海神之怒
我不知道这种冲击、蹂躏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我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一个硬物上面,便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时,一切都已经结束,我的双手依旧牢牢地抓着船舵,只是船舵早已经和船体分离。
汽垫船依旧牢牢地卡在洞壁上,我的眼睛慢慢地适应了外面的情况,亮光从石洞外传来,我听到了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却是那么遥远,慢慢地从石壁上伸出头,却吓了一跳,船下面已经不是海水,而是怪石林立的石林,洞底似乎还有几个黑影。
我慢慢地退了回来,脑海里模糊地记起昏迷前的海浪,冲击波、亮光,还有我的尖叫,沃尔夫冈?洛茨的疯狂还有海面上涌现的鳞光和黑暗。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驾驶室早已经变了形,里面并没有四姑娘等人的踪影。
人一走动,汽垫船颤颤抖抖,摩擦着墙壁发出吱吱的叫声,我慢慢地往前,偌大的船舱空荡荡,没有一个人,我顿时魂飞魄散,怎么会只剩下我一个人,四姑娘、纳斯他们到那里去了,莫非被海浪卷入大海,成了海龙王的口中美餐。
“四姑娘,纳斯。”我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只有回音,没有人回答。我不死心,放声大喊:“四姑娘、四姑娘。”船尾处似乎有一些动静,仿佛有人呻吟。我大喜过望,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
美丽的长发、苍白有脸庞,一个熟悉的身影挂在气垫船尾部的风扇上,我几乎喜极而泣:“四姑娘,四姑娘,真的是你吗?”四姑娘微微睁开眼,看见是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老七,你没事就好。”我心中突然有一点甜滋滋的感动。
气垫船虽然摇摇晃晃,让人担心它随时要滑入洞底,但是海浪的巨大力量却把它死死地卡在同壁上。我借助一处栏杆,把四姑娘拉了上来,她上来时几乎已经脱力,只有脸上还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证明她还活着。
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额头上,紧紧贴在身上衣服,更衬出了玲珑的曲线,她微红地脸颊,美丽的脸庞让人着迷。我呆呆地看着,不由的有些痴了。
那年,我也曾经这样痴痴地看着,当时我大三,在校男篮打球,由于身高的原因,哥们说起来惭愧,只有一米八二,在校队只能当后卫。当时我们和山城另一所大学的男篮打友谊赛,由于不是正规比赛,只能在篮球馆外的场地比赛。
需要说明我们学校以理工科闻名,刚改成综合类院校,因此学校里男生占了学生总数的百分之九十,廖廖可数的几名女生也长的犹如恐怖片中的女主角,就算如此,也如众星捧月一般,把她们美的个个自以为是四大美女,当时在山城学校里有一句名言被学生拿来发誓,就是如果我怎么怎么了,让我找个女朋友是山大的。据说此咒语被评为山城最毒的十大咒语,比全家死光光还要恶毒。
而我们去的学校,则以美女众多而闻名,所以我们校队也积极地喜欢去那个学校打球,一是可以提高球技,二是可以养眼,恢复我们对美好的重新定义。当天有几十名漂亮的女学生前来助阵,这同时刺激了双方荷尔蒙的发育,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当时我们学校以微弱的优势领先。
我断了对方中锋的球,正拼命地下快攻,飞扣哥们是没那本事,但玩个漂亮的拉杆上篮却也是有的。事实证明荷尔蒙不但刺激双方的身体,也是让人头脑发昏的良药。眼看败局已定,对方防守队员整个身体撞了过来。
我整个人在空中呈现出一种极完美的弧线,随同着球飞了出去,结结实实地撞到了观众中,我睁开眼时就看到了她,也是微红的脸颊,美丽的脸庞,记得我当时也是呆呆地看着,有些痴了。不同的是当时是我躺在她的怀里。
然后是一只纤纤玉手,带着少女的幽香,把一只手绢捂在了我的头上,然后是一群同学鬼哭狼嚎般的把我送到了医院室,结果自然没有什么大碍,我却因此结识了她,并因此开始了我一生中最浪漫、最甜蜜的日子。
有人轻轻地在抚摸我的脸颊,她的手是那么的温柔,那么地温暖,怀中人已经睁开眼,正伸出手在抚摸我的脸颊,她的眼里充满了温柔和甜密。我激激冷冷地打了个冷战。虽然美丽依旧,虽然相貌相同,但我明白,这是两个不同的人。
四姑娘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僵硬起来,她叹了一口气:“老七,你又在想燕姑娘了。”她慢慢地撑起自己的身体,眼里的温柔变成了讥讽:“她已经死了,你醒一醒好不好,我还以为你已经走出来,想不到你还是陷进去出不来。”
我不想和她讨论我过往的爱情,那是我个人的甜蜜和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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