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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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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雷看头又看了四周几个黑衣,各个都是双眼无神,半死不活,走路姿势也是呆板一致,而身下这个把自己扛在肩头的黑衣,好似肩膀上抡的不过是只小猫小狗,大步带风,一步也未落下身旁的队伍。
果然是群怪物。
白雷又想起昨日,就是这‘怪物’把老四伤的半死不活,老四至今可说生死未卜,便是保住性命也要修养好些时日。再看看脸前这群家伙一个个的气不喘步不乱,白雷怎能不气?
想到这里,心中怒意袭来,白雷两眼一眯,朝着脸下那人的肩膀,张嘴就是一口……
“哎哟!”
可惜,这喊声不是从那黑衣人嘴中传出的,却是从白雷的口中。只见他两手捂着嘴巴,两只悬空的脚丫一个劲儿的乱踹。
白雷鼓红着脸,一脚猛地踹在黑衣的胸口,骂道:“你小子是王八|蛋吧!你爹是王八啊!你身上这,这分明是裹着王八皮呢!哎哟喂,差点没把我一对虎牙咯下来!”
只可惜,白雷这几下,对那黑衣人来说,不过隔靴搔痒。倒是那为首的青衣,笑着开口了。“你师弟拿剑都削不着他们肌肤分毫,你那金口,还是省省吧!”
白雷一听他提到白雾,又见他那长脸上浮现出的得意笑容,登时双眼一红,张牙舞爪的就要朝他扑过去:“笑屁!赢我师弟的又不是你!瞧你那脸长的,一笑拉的跟马脸似的;再瞧你白皮儿细胳膊细腿的,你不就仗着走狗多,瞧你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儿;光会易容这种旁门左道的方法混进我们崇华,你压根就一草包嘛!哼!横看竖看,草包!烂泥!马脸!你这是名副其实的草—泥—马!”
起初那青衣不理白雷,只让他逞他的嘴上英雄,可听到最后那三字,不禁觉得自己尊严受损,眉头一皱,脚下一停,转身走到了白雷脸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拉到脸前,笑道:“难怪人人都说崇华三子一无是处,就只有一双利嘴,谁见谁怕。”
白雷趁他说话的空子,侧开的脸佯装看着别处,余光见他有所松懈,又张开大嘴瞄准了他的鼻子扑了过去……
青衣闪的极快,白雷的大口将将碰到他鼻子尖,被他急速地闪身躲了过去。
“哼!”白雷眯着眸子瞪了他一眼,假装牙齿间真的咬到了他一根汗毛,侧头不屑地一吐,“呸!”接着道:“这‘草泥马’的马毛,味道有些骚啊!”
青衣瞧着他那无赖的样子,心中一突,嘴上噙着一笑,接着朝身旁的一群黑衣摆了摆手,说道:“把他扔进去。”
白雷完全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身子一瓢,接着脸前茂密的树林开始飞移,直到眼前一暗,‘咚’地一下被人扔去了地上。
白雷这才看清,刚刚他们所立的林子里,有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土洞,外面两三支矮枝岔子微斜,确是让人不易发觉。这小洞很浅,光线还能照到里面,白雷手下摸着冰凉的泥土,心中也跟着一凉。
接着喊道:“你们丫不是要把我活埋了吧?”
白雷只觉脸前洞口处的树枝微晃,就见那青衣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背阳的邪笑,不知为何,竟看得白雷抖出一身鸡皮疙瘩。
“你干嘛,草泥马!”
白雷见他仍笑着继续逼近,干咽了口唾沫,往后一退,口气渐软:“我说你干啥啊,尼玛?”
青衣已走到了白雷的身前,白雷感到背后一凉,心知已是退无可退,不禁有些慌了。“干,干,干啥啊,小马哥?有话好好说嘛!”要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白雷此时的语调,和刚刚在洞外时的凶样可说判若两人。可是那青衣仍不肯罢休,将白雷逼到了尽头,在离他不过一步距离时,双手附在了腰上。
“吱溜~”一条深青色的腰带落去了地上。
白雷盯着那地上的腰带,双目瞬间瞪的老大,抬头再看脸前那模样俊俏的青衣时,他的双手已将外衣拉开。
“你、你你你,我,我我我……”白雷惊慌中,一双利嘴也是禁不住地从里抖到外。
只见他一脸的邪笑,附身上前,软软的语气,在白雷的耳旁说道:
“既然都说你嘴上功夫天下无双,不如,我亲自来试试吧……”
“草……”白雷惨白着脸,嘴里一个‘草’字还没说完,却正被那疾风般地一指点了穴,口中正含着那老大的一个‘哦’字。
“乖……”青衣笑容,邪气又盛。
白雷半个嘴角的肌肉,抽搐似的一抖,一滴汗水,顺着他头皮和脸颊上的疙瘩,一路崎岖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捉虫的阁子飘过喽~~~~
☆、嘴皮遭罪,身心俱创
“都说你嘴上功夫天下无双,不如,就让我来亲自试试吧……”
白雷被点了穴,半张的嘴定在原处。正待这时,一双惊目的对面,青色外衣滑落地面,洁白的里衣缓缓剥落,半个白皙的肩膀露了出来。
‘嘀嗒~’细微的声音滑过寂静的山洞。
更衣更了一半的男子循声看来,这一看,倒是又忍不住地弯起一笑。
只见那被人点住全身的白雷,两只巨睁的双眼血丝密集,半开的嘴巴细颤连连,口中有疑似液体的东西缓缓流出,一丝一丝,滴落到了地上。
白雷此时这幅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一副老流氓对上小媳妇那垂涎三尺的无赖样,白雷见自己不争气的模样被对方看了笑话,心中自是不爽,舌头‘跐溜’往里一吸,半垂到地上的几根口水条子又被他吞回了腹中。心下暗道:
‘白雷啊白雷,你有些出息成不成啊?现在是人家要轻薄你啊,你丫一被轻薄的居然丫的还享受起来了,怎、怎一‘羞’字,哦,不是!是‘贱’字能当啊!’
想到这里,白雷生生又咽了两下,将全身力量都凝聚到了双眼,终让自己的两只牛蛋儿眼从那白皙的肩膀头子上移了开来。
就在同时,那露了一角的肩膀正将上身的里衣挣脱下来,半个luo露的身子缓缓靠了上来。
‘咕咚~’又是一个深咽。白雷脸前感觉到了传来的一阵阵温热之气,还带着淡淡的汗味。移到一旁的眼珠几番纠结,正在那来与回之间举棋不定。
猛地,一股巨力捏住了白雷的下巴,眼前一花,便又对上了那赤luo地一双肩头,和那近在鼻尖处的一双眸子。
“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吧?”
白雷感到下唇上附上了一指,温热的手指缓缓滑过他的唇沿,那一路摩挲更是引的白雷一身子的鸡皮疙瘩四落。
自知贞操不保,白雷心中那叫一片寒凉,泪眼婆娑中,只看到一团黑物,渐渐逼近了他的脸前……
咬住下唇,鼻中一酸,一行泪水,隐忍几番,终……滚落地面。
…… ……
…… ……
一个时辰过去了。
夕阳早沉到了山的那一边,林间夜色渐浓,山洞外直立着八个黑衣蒙面人,一动不动,黑暗中几乎与树林融成了一体。
山洞里不知何时支起了一堆干柴,火光噼啪,不止将这小山洞照了个通亮,还带来了股股暖意。
火堆旁坐着个只着亵裤裸着半个上身的男人,那人额上细汗涔涔,双眸凝视着火堆,瞳中映着两抹橘色。眼中闪过一亮,男子将手中持着的一把匕首,伸入了火堆中。
“呜……呜呜。”细小的哭泣声,回荡在洞中。
火堆旁的男子两眉一弯,一抹邪笑又攀,侧目看向洞内。
就在这山洞的一角,蜷缩着一个满脸泪痕的青衣小童,发丝凌乱,面色惨白,双手抱臂,惊颤连连,怎看都是一副受屈小媳妇的样子。
“呜,呜呜……嗝!”每哭几下,就伴随着一声嗝气。每当白雷那低垂的小脸一扬,就可看到他苍白的小脸上,那张通红泛黑的小嘴,撅的老高。
“你可够能哭的。”带着一丝嘲笑,从那火堆旁的男子口中传来。“一个大男人,别好似我占了你便宜似的。”
“……”白雷甩脸一抬,泪眼中,含恨地一道目光射来。
白雷这一抬脸,洞里的火光照亮了他的面容,原来那黑红的一张小嘴,不是故意撅起,而是肿胀,紧绷的嘴皮更是被那两块红肿顶的老高,远远看去,正像是撅嘴的样子。
“噗……”火边的男子一个没忍住,闷笑出一声。好是一副得了便宜来卖乖的样子。
白雷泪眼儿中映着他邪笑地嘴脸,‘撅嘴’一抖,啐出一口,骂道:“我呸!什么试试我嘴皮子功夫?尼、尼玛!搞半天是叫我给你吸脓包,呜啊啊!啥玩意儿嘛!呸呸呸!还把我嘴整成这样了,死马脸!草泥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雷一嗓子嚎了好长,他对面那一副得逞的嘴脸却是笑的更欢,将手中烧得通红的匕首翻了个面,继续烤。
他耸耸肩。“你的嘴皮子功夫也确实没让我失望啊!”接着又道:“再说,这不是什么脓包,这可是你七师弟最拿手的晗苍镖,谁想他还能有这么一手,竟趁隙打在我后肩,刺入深骨,还浸了毒,我用刀都没剜出来,没想到啊……”说着,又瞅了白雷那黑红的厚嘴皮一眼。
从那夜‘老七’撕下假脸,露出了本来面目开始,白雷便觉得这人面色白皙的不像话,原本当他是个小白脸,此时才想通,原来是负了伤,中了毒。
可再想到刚刚被逼给他吸毒的情景,白雷心中那叫一个羞辱难耐啊!嘴皮上传来的阵阵肿痛更是让他恨的牙痒,恨不能立刻将他撕成片片,吞进腹中。白雷一双红目死盯着对面那张白马脸,一面幻想着自己下一刻就扑上去将他咬个粉碎的场面。
可他还未来得及将那场面想个痛快,篝火旁的那个马脸男子居然举起了手中的匕首,比在眼前,看得好是仔细。
白雷一惊,对方好好的掏出把小刀来,又想到这洞里除了自己连块生猪肉都没有,生怕会再遭殃,正想着要呼喊两嗓儿,却又见那马脸竟将那把烤的发红的匕首向后一伸,朝着他肩膀后那一圈发黑的伤口,按了下去。
“嘶~”灼热的刀背将那团豁着口的黑肉烧焦,一股熟肉的味道在洞中弥漫开来。
“啧啧……”白雷看的正兴起。还生怕看得不够清楚,一手将眼中的水雾抹去,一面惊道:“你这马脸……口味儿还真重啊。”
对面一副笑脸,被身后传来的剧痛扯的有些扭曲,额上汗珠纷纷滚落下来,白着一张脸,对一旁的白雷挤出个苦笑:“你记住,我叫宁斯,好好……用心的,给我记清楚了。”
白雷看着他一脸的惨白,后背的伤口被灼热的刀背烫过后,豁口处焦黑成一团,血肉模糊的有些骇人。几道新鲜的血痕顺着后背滑下,弯曲处,还能看见些密密麻麻的旧伤老疤。
白雷起初只看到他半个肩头,吸毒镖时俩眼更是一抹黑,算上他的脸蛋,倒也称得上是个细皮嫩肉的。可当这战绩累累的后背这么一亮相,白雷可是不敢将个‘嫩’字用在他身上了。
伤痕累累,九死一生什么的,用来形容这马脸,想来是最合适不过了。
白雷细眼一眯,摇了摇头:“起初以为你是口儿偏重,啧啧,现在看来……你是就好这口啊。”
宁斯将手中的匕首放下,只见那刀背处还黏着些焦肉,他扯过那地上的衣物,抖了抖上面的灰土,毫不在意的重新穿上。血迹透过他的里衣,浸出道鲜红的印子。
“好了,现在,该办正经事了。”说罢,宁斯整理好衣着,将腰带重新绑好,收拾利索后,三两步又走到了白雷的面前,笑着把两只袖子撸了起来。
白雷看着他光洁的两只胳膊,脸色一暗。“又来?”两片厚唇稍稍一撅,眼中泛光,又道:“尼玛,哦,不!小马哥,咱、咱啥身体儿也经不住你这糟践法啊!”说着,小身体又往后一缩。
宁斯抬袖擦去了额上的汗迹,脸色也恢复了不少,接着,附下身子,蹲在了白雷身前,双手抓过白雷的一只脚,‘嘶愣’便将他的鞋袜脱了个光溜。
白雷赤脚感到一阵热乎,挣扎想要摆脱,却不料那宁斯又在他腰间一点,点住了他下半身的穴位。
“干啥,干啥?这是要干啥?!”腰下瞬间失了直觉,白雷自然惊慌起来。
那宁斯似乎没有要和他解释的意思,麻利地,又将他另只脚的鞋袜脱了下来,伸手将他两条裤腿一撸,挽到了膝盖。
宁斯低目这么一看,肩头顿时一怔。看这白雷一双手粗皮厚茧的,没想到,衣物包裹的这双细腿儿倒是白嫩的很,还有那十个圆嘟嘟的脚趾,粉肉亮甲的,像是面粉揉出来的。
宁斯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那白雷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这一抖才让宁斯回了神,抬头看着白雷,抿着一笑:“你这腿……可够滑溜的。”
白雷一怔,牙缝里挤出一笑。“没、没见识的。我乃崇华专司屠户,常年养成个职业病,眼中见不得细毛,看见毛就想刮。爷儿腿毛天天刮,当然干净了!”
宁斯瞧着他那混样子,没与他计较,静下心,运气于指,汇力于白雷的脚底。
白雷不知他在自己脚板地下忙活啥,只觉得一股热乎乎的气烤着脚下,不一会儿就有些痒了。
宁斯以力接力,连着汇了三四遍,眼见他额上汗珠又密,眉头深锁,顶在白雷脚下的手缓缓放下。
宁斯蹙眉看着白雷:“你没有内力?”
白雷愣了愣,似是寻思了一会儿,厚唇一缩,凛然回道:“我轻功……在崇华那也是数的上的。”
白眼一翻。“你果然不会武功。”
“……”唇色又黑。“我说了我会轻功!还是上乘的!”
“你堂堂崇华入室弟子居然连一点内力都没有?你这些年,岂不白活?”宁斯脸上,嘲笑又起。
“你丫有没耳朵,有没有听别人说话啊!尼玛,都说我会轻功了,不信咱俩现在就出去赛两圈,有种你就让我一二十丈先,然后蒙上眼,你丫的……看我跑不跑得过你!”
白雷这一通面红耳赤的反驳,显然并没有被宁斯听进去,只见那嘲笑并带着几丝轻蔑的眼神又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接着转身走出了山洞。
白雷见洞里只剩自己一人,首先想到的就是逃跑,四处看了看,可惜这里土壁密实的很,连个虫子洞都没有,白雷仍不放弃,两条腿虽被点了穴,仍依靠着两只手在地上爬行,一下一下,向洞口挪去。
刚爬过那堆篝火,却听到洞外传来了一阵对话声。白雷心中不禁起疑,那八个怪物还会说话?明明一路上,连个气儿都没听他们喘过。
白雷竖起耳朵,身子使劲探向洞外。
“计划有变,目标身上没有内力,这和事前说的不一样。他无内力,就无法以汇力取出他体内的神铰,而且……没有内力,恐怕就是他自己想取,也取不出来。”
“主人只说十日内要见到心思神铰,其余的,那都是你的问题。”
“可是……”
“这里距离巫峡山不过一日的行程,你还有八个‘冢卫’,神铰的附体也有了,剩下的,还用主人再吩咐吗?”
“可那巫绝石从来都是听说,这么多年了,武林中多少人去寻觅,又有多少人葬身那万丈崖下,只有这巫绝石,从无人见过。这样贸贸然前去,也不过徒然。”
“怎么?你的意思是……要我回去禀告主人,这事,你做不来,让主人再换个有能力的手下来,是这意思么?”
“宁斯不敢。”
“哼!我倒是可以再给你支个招,让你的八个冢卫一齐开刀,把那附体的剁成滩肉酱,再找群眼尖儿的,看看你十天内,能挑出那根牛毛细的神铰不?总之……十天,你就只有十天,否则,下场你是知道的。”
“是……”
“给我小心点,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洞外卷过一阵夜风,刮着洞口的几枝细叶,簌簌作响。
宁斯再走进来的时候,白雷慌张中也只能就地装死,宁斯看见他半个身子都趴到洞口了,自然看穿了他的那点小伎俩,用脚踹了下他挺直的胳膊,说道:“别装了,托你的福,又要赶路了。”
白雷知被他看穿,肚子一个用力,坐了起来,眼中映着那正旺的火堆,难得的一脸正色,对着宁斯说道:
“英雄,就刚刚形势看来……你小日子也不好过,不如弃暗投明吧!我给你引路,你来我崇华,大富大贵不敢说,起码不用过这样刀口上舔血和看人脸色的苦日子啊!你跟我混,你要是看够了血,那你养猪我来杀,到时候攒点钱,我娶丫丫,你取丫丫她四婶家的三妹,那虎妞也是村里一枝花啊!再,再不行,丫丫让给你也成。我看这事儿成,真成啊!”
宁斯起初是一愣,接着便忍不住地笑出了声,笑着笑着,蹲下身,俩人的距离又缩成了鼻尖对鼻尖。
宁斯对着他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笑弯了眉眼。“这条件,听起来可真诱人呀!”
白雷见对方上道儿,赶紧点着脑袋,一脸坚定地说道:“绝对靠谱啊!我一瞧你就是明事理的,赶紧,咱这就商量下怎么入崇华怎么落户的事儿。”一张笑脸儿,从被强行掳走到此时,总算是又开了花。
宁斯笑着,伸手解开了白雷双腿的穴,又一挥手,身后的洞外走入一个黑衣,接着又听他说道:“带着他,一齐上路。”
白雷再次被黑衣人提起,脸上大大的笑容一抽,嚎了一嗓:“哎!谈的好好,你咋又变卦了?”
这才听到那走在前方的宁斯,迎着夜间的微风,淡淡的说了句:“你的条件很诱人,可是……只能留到下辈子了,这辈子……我只能这样了。”
那口气,寒中带着点殇,殇中又点着点悲,悲中夹着丝凉,而那丝凉意,正应了那夜林中清风的韵味,让人听了,身心都是一阵微凉……
作者有话要说: 【PS整顿风气小组:】啥米?阁子伪肉了!哎哎哎,伦家文案党滴啦!都有通告说,清水无肉的哈~ 邪恶滴娃子们,呼呼~不要PIA我哦!今天三更,总算对的起耐们喽~最近好奇怪,好期待能写小雷子的女装哦,做梦都有梦到咧!
☆、不疯不魔,宁死不活
巫山,江南凤江以北,浒山以南,山脉横跨昆乌两镇,东起云门,西处尽头成一断崖状,其势如飞流直下数千尺,深处烟云缭绕不见其底。此断崖之下名为巫峡,此断山,名曰:巫峡山。
巫峡山山如其名,山上寸草不生,山路上下难见一活物,山石黝黑光滑,坚硬似铁,连苔藓都难在此处生长。巫峡山因为其特殊地质,山上难凿石成路,久而久之便被人们荒废,这里常年黑雾障目,阴气森森,鲜有人至。
从山名,到这山的模样,白雷都不喜欢,说白了,但凡‘山’这一种的,地势偏高的东西,他都讨厌。想想他们一行人最后的目的地居然还是这怪山的最高点?光是想想那场面,白雷就觉得全身起疙瘩。
可打从白雷入了这巫峡山的山脚,没爬多少,竟又对这里增起了好感,不为别的,就为他爽爽的替老四报复了一把,具体缘由,却是这般:
由于白雷一直以来享受的都是人肉轿子的高等待遇,所以他从山脚开始就被那不知名的黑衣扛包袱似的扛在肩头。整个巫峡山从外到内都是天然形成的,未经一点人工雕琢,所以,崎岖处层层凸起的石尖像针床一般难以下脚,而平滑处又像被刀切过的豆腐那么平整,说实在的,这种千年难得一遇的奇葩山路,便是白雷真有心攀,凭他的本事,恐怕也走不了几步。
正是巫峡山如此险要的地势,给了白雷借题发挥的机会。
扛着白雷的那个黑衣怪物虽有常人以上的轻功和反应,可当他遇到一些极为细窄的山石落脚点时,也会身影晃动,白雷正是瞅准了这点,提前盯好他要前去的下一块石路,估好时间,就在黑衣将将要下脚的一瞬间,白雷猛地涌动一下身体,他这一震,垫在他下面的肩膀就随着一晃,那原本分毫不差的落脚点自然也就移了位,当黑衣身影一歪,脚下不是扎到尖石上就是卡到石头缝里,这一路下来,耽误了不少行程不说,那扛着白雷的黑衣两膝以下更是没剩一块好肉了,有几下,白雷甚至都能听到几声咯咯的骨碎声,那黑衣伤的越重,白雷就越解气。
白雷眼看着那身下的黑衣一次次失手,哦,不是,是失脚,脸上一路飘花,盈光熠熠。
宁斯不是傻子,没到山腰的时候他就拆穿了白雷的伎俩,他不单换了个手下背着白雷,而且还点了白雷全身的穴。
白雷被封了穴,好似个木拐棍一样挂在那黑衣的肩头,撅腚垂头,动弹不得,眼看着身下的黑石嗖嗖地略去,耳旁的风也呼呼地变急。眼珠子骨碌几番,心想是离山顶不远了。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更何况,白雷还是边疯边成的魔。
点穴,是指根据经络脏腑的生理病理变化在人体相关穴位上可产生一定反映的原理。封穴是能暂时停止人肉体的肌肉活动,可唯独,封不住人的思维封不住人的生理本能反应。
于是,白雷举一反三的结论就是:放屁!
白雷被宁斯点穴的时候,嘴本来就是半开的,原因是反抗未遂,索性,那一路上吹进他嘴里的风,他都吞了下去。
当气体在他腹中运行了三两周天,缓沉至腹下,股股热气,汹涌欲出……
“噗~”白雷只用了三成的气力,心想先看看成效,还要留着些‘底气’以备后用。
话说白雷这撅起的小屁股本就那在黑衣的肩头,也就是脸庞的一侧,那股子气力,吹的黑衣面上的黑巾都是一掀,更不用说他那脚下的微小之距了。
白雷感到身子一晃,又听‘噌’地一道声响,像是利物划破皮肉的声音。白雷心下一阵狂喜,一个没憋住,几乎把剩下的气儿都一股子蹦了出来。
白雷见此伎俩凑效,连口中咽下的凉风也觉得香甜了起来。
“噗噗噗~”又是几道冲天炮声。
‘嘎’几乎同时,下方传来了一道崴脚的声音。
这一路行来,白雷不是哈风就是放屁,下面的气排干净了,哈饱了凉风的白雷就打上几个嗝,上面的气也出净了,白雷就嗤嗤地往外喷鼻涕。总之,全身上下各个能出气的孔,都被他利用上了,那叫一个乐此不疲。
宁斯一路上从队首退到队尾,看着白雷那憋气憋得小脸通红的一副样子,原本为了加快速度,伸手欲将他打晕,瞅了眼他那放光似的一双眸子,却还是没能下得了手。
“唉……”宁斯苦笑着叹了口气,双肩细颤。
原本不用一炷香就能到达的巫峡山山顶,这行人却又多走了半个时辰。到达巫峡山的山顶时,宁斯算是吐了口气,只见那断崖之顶,石面平滑成一切面,寒风凛冽,盘旋不绝。当宁斯转身一看,却见那个背着白雷的黑衣‘冢卫’,面上虽是毫无生气,观其下身,两条腿却已是血肉模糊。想他接触‘冢卫’这么些年里头,还从未见过哪个凶猛的野兽能将这群非人的‘战士’伤成这样,一次都没有。
想到这里,宁斯又觉得,这白雷的杀伤力,某些时候也不比那崇华的其他几个入室弟子差多少,甚至,勇猛更甚。倒也亏得这群‘冢卫’是半死人,即便是砍去条腿,也只会一味服从命令。如若不然,这‘冢卫’被人这般侮辱和欺凌,便是抗命,也会要了白雷小命的。
宁斯几步上前,将那黑衣肩上的白雷解了穴,白雷僵直的身体一软,缓缓滑落到地上。
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那白雷一直趴在原地,弓背缩头,居然动也未动。宁斯好奇的上前探去,这才看到,白雷一脸的惨白,脸前吐了一滩秽物。
“尼玛,嗝气嗝大了,恶……恶,呜恶哇——!”又是一口,喷涌而出。
尼玛,这次,真他娘得不偿失了。
白雷攥着拳,心中郁闷难舒。
宁斯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还不忘翻几下白眼抬头瞪上自己几眼,一时间,也觉哭笑不得。
宁斯上前,伸手点了白雷脊后的两处大穴,止了他的吐。见他无事,这才走到那崖边,张望起来。
这巫峡山果真如传闻一般,断崖垂直而下,崖壁光滑难攀,烟云缭绕,深不见底。
宁斯蹙眉,伸手掏出一个纯金的罗盘,只见那金盘上指针跳动不已,针尖所指正是那断崖之下。
已经到了这一步,再难也唯有听命行事。宁斯伸手唤来一个黑衣,从黑衣身上取下一盘绳索,将那绳索的一段拴在这黑衣的身上,另一端盘在了另一个黑衣的腰间。
当那吐的天昏地暗的白雷倒空了胃,抬头再看,脸前俨然上演了这么一幅画面:
六个黑衣齐齐的站成一排,一个抱着一个,站在崖边十步的距离,另外还有一个,正是前时背着白雷两腿负伤的那个黑衣,身上捆着密密的绳索,正被一点点送向崖下。
白雷看的目瞪口呆,心想着那栓人的绳索必定是十分结实,只见那勒在崖边的绳索来回摩擦在锋利的石棱上,却将那硬如铁刃的石壁生生磨出道凹印。
可想这么坚硬的绳索,一尺歹多少银子啊。可那六个抱成团的黑衣一截一截绳索递下去,眼看绳子要见底了,紧接着就有个黑衣又从身上摸出一截,接上,继续送。
此时白雷的眼中,被那群黑衣一尺尺送下的,不再是什么绳索,而是一段段铜钱啊,哗啦啦地往下扔啊!就这样,一边机械地送啊送,一边是望眼欲穿地眼珠子红啊红,也不知又过了多久,似是所有的绳索都用尽了,时间仿佛停止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一切,又似是尽在宁斯的意料之中,只听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又向那崖边的六人挥了挥手。就在同时,那六人开始机械般地向回拉那绳索,为首的那个黑衣,两手都被磨破,每拉一下,收回的绳索上都被血染的黑红。可他们似乎毫无感觉,只是继续拉,继续拉。
宁斯盯着手中的金盘又看了好一会儿,渐渐的,移步走到了白雷的身边。
看过前边那段戏码,又见这家伙盯上了自己,白雷心知绝没啥好事,低头看了眼脸前那红白相间的一滩呕吐物,接着威胁的瞪了那宁斯一眼:“小马哥,你不要乱来啊,再搞我……我吐你一身!”
白雷佯装地张了下嘴巴,‘啊呜’一口,伸着个小脑袋。
那宁斯闻言又是一笑,微耸了耸肩:“可是,别无他法,似是……只能把你放下去试试了。”
这话一出,白雷哪顾他是说笑还是认真,一眼瞟到那断崖的边缘,浑身如遇雷击,四肢一软,差点一脸栽到那堆呕吐物里。
两眼一红,连利落的嘴皮也开始打颤。“等、等一等。你不是要我身上的神铰吗?我,我没了,你还铰个屁啊!”说着,身子开始一点点向后挪去。
宁斯挤出个苦笑:“你这么怕,倒是把你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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