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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樱飞5部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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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贞在心底对兰飞寄予无限同情,有席斯这个爱兴风作浪的家伙,她怕兰飞的伤会加重!
“话说回来,春养好伤,也该请司律庭追究,追究她让【摩波圆般兽】这个小家伙受到惊吓的事情,听说,还屡次弹打这只东方小瑞兽。”
东方小瑞兽——日出之形,日前随着破军护送天梁遗体,一同回到光城圣院,小家伙成日蜷成一团地发抖,让司律庭一票老人心疼极了。
“日出之形只是受到惊吓,春却是受重伤了,再怎么说,她以不全的灵体带回天穹罡气,劳苦功高。”
“而且,日出之形明明表示,春在重要时刻保护了她,弹打这种事,就别计较了吧!”
廉贞和沙婷为兰飞反驳道。
“如果早早听【摩波圆般兽】这只小家伙的话,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吗?我可是心疼飞飞呀!”席斯滔滔不绝地表达内心的惋惜。“身为四季之首,擒妖杀魔,保护、尊重圣君都是她的责任,结果,春屡次和月帝闹脾气,搞到自己灵力不全,害得月帝为她身入险境,这些事,不出状况则已,一出状况,可牵动人界安危,怎能小看!”
他夸张地捧颊,骇然地描述,这些言行果然让大司圣马上认真听着,一旁紫薇等人则为春开始冒冷汗。
“很多大事,都从小状况开始,春屡犯这么蠢、这么呆的行为,搞得自己重伤就算了,危及圣君累及人界安危,天呀——瞧瞧月帝的绝世美貌,这段时间,为了春的愚蠢,憔悴了多少,幸亏——大神官我一再地透过传影安慰月帝、开导月帝,才没让他再将怒气转向圣院对圣使的督导不周,毕竟我立足在这个人界,人界安危,我也有责任呀!”
他一气呵成,高亢起伏后,再转向婉转倾诉,紧紧抓住大司圣的专注与心情。
“再怎么说,身为大神官,对这几个小辈,见他们受伤,我瞧着心疼呐!可是,再不舍、再心疼,错了还是得训诫,大司圣,春痊愈之后,对这些事,您该正视了,不能再放纵!”
“喂,你——”廉贞才要再说话,一旁大司圣已先开口。
“瞧瞧,看大神官对你们对爱护,经常关心你们在外的一切,你们个个还这么排挤他,以后绝不可作弄他,本司圣下令,以后大神官有什么问题和要求,都要好好地协助他,不可以用恶作剧的方法,无论蓄意、恶意、无意,都不能让大神官再受到任何伤害,包括他的心情,知道吗?”
大司圣指指他们,警告地叮咛后,朝虚空的神祭司道:“北方之祸得有更明确的方向,请两位神祭司一同随我往【弥天之高】和上父商议吧!”
两位神祭司的华光圣气随着大司圣的身形消失于大殿上。
“听清楚没有?大司圣亲口说了:本神官的一切,你们都要好好注意,大到我的人身安全,小到嘴上的一根小胡须,都不可以怠慢。”一待大司圣离开,席斯马上展露不得了的神气。
瞬间,紫薇、沙婷、廉贞全都感到天道循环的善恶有报,可能是假的!
唉!在光城圣院内,大神官席斯向来如鱼得水,他的钻营无人能及,各方放情、各方收利,上父、学院长、神祭司、大司圣,甚至连严格的司律庭都买他的账。
“咳,希望飞飞这回能顺利,尽快恢复往昔身手。”紫薇先清清喉咙转个方向道。“不管如何,魂神之躯回到她体内,多少能稳定她的心性。”
“她还没能力开启枷锁卷咒,表示灵力还不够,也代表……月帝还没下手?”
下手?!大家对席斯忽来的问题一怔,随即意识到他所指为何!
“你有没有人性呀?飞飞现在这个样子,你居然只关心月帝下手了没?”廉贞受不了地喊。
“我这是为大局着想,北方情况越来越险峻,四季司圣更形重要,身为四季之首的春,岂还能落在这种灵力、心性不全的窘境,我要告诉月帝,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席斯义正言辞地表达。
“这种事不须你关心,月帝自己清楚。”沙婷道。
“月帝如果清楚,就不会让飞飞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现在需要有人提醒月帝,蹂躏飞飞……咳咳,不,是为着兰飞好,辣手摧花也是个好选择,绝对不会有人说他不对,众人千盼万盼就是要他出手,只要他出手,圣院会感谢他、人界也会感谢——他全世界都会感激他伟大的出手。”席斯以神职者的激昂大喊,接着阴恻恻地诡笑,重咬的牙关,磨出了内心的心声和目的。
“这个重责大任,就让本大神官到荒魁之原亲自提醒他吧!呵呵呵,一定要月帝把飞飞摧残个几天几夜,让她鬼哭神嚎个够,彻底明白这种求救无门的感觉!”
大家都为飞飞的处境感到寒意罩顶,接着就看到大神官狂笑地扬长走出大殿,显然在大海被恶整的席斯,念念不忘没能报复到,只要有机会就接近歇斯底里。
“别看他这样,天梁尸体被带回来当天,安置在神殿内,席斯在神殿整整两天陪伴没有离开过。”紫薇努力表达大神官的优点。“席斯只是关照同伴的方式,独特了一些。”
“幸好,我的工作和他牵连不大。”沙婷拍拍心口。“太独特的关照,我消受不起。”
却见水晶光镜内,廉贞一脸愁容地道:“其实,不用席斯提醒,我怀疑月帝已经很想摧残飞飞这朵花了!”
穿着一身暖厚衣裘的兰飞,站在紫白镂刻的花雕扶把前,白发在海风中扬舞,紫瞳眺望这片深北方,辽阔的冰奇景。
今日她终于可以走出寝室,站在这片小小的露台上,看着海天景色。
午后的阳光照得海上无数小冰山呈现倒映的壮丽巍伟,再经光辉折射出错影之美。
此片海域有【天镜白钻】之称,据说因为严寒,浪涛涌动少,海面长时呈平静之貌,各个形态冰山侧映海面,宽阔的海面像藏着无数雪白钻石。
要往荒魁之原,走海路,得航绕过整个深北极地边岸与一些散置的岛屿,要比走陆路多个十来天。
回想转魂戒上,天梁的寄灵灵识所展现的最后画面,虽是夜晚,但那背景仿佛是……
“白冰原!”背后隐隐中似见山脊峻岭绵延,“会是冰棘山吗?”北北地镜边缘交界的冰山棱线!
但这个答案让兰飞困惑,因为,怎么可能?!那地方因为天然地势所形成的气息,清圣浩然,绝非妖魔喜爱的出入之地,纵然对古老魔物不构成妨碍,但那样的清圣环境下,再加上七光虹箭的圣气,双重力量,怎能化出魔意识。
“嗯,环境如何演变,身受七光虹箭压制的黑魍古魔虽没得选择,但身为魔界古老的【間深】一族之首,当初祸乱北方甚深,如今,人界的清圣环境对黑魍古魔有几分作用?”
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的兰飞,陷入沉思中,天梁遇害之地若真是冰棘山前的白冰原,那莫英东的出现就非偶然了!
看来,这个猜测得亲自走一趟白冰原证实,古魔瑁剡若真在白冰层,在清圣浩气的掩护下,要找到封印和古魔魔气,唯有四季司圣以上的人,才有办法感应得到魔气!
她伸手捆上扶把,看到自己怒捶冰层的手伤。
“浓浓的味是气魄的代表,气魄是义气的前锋,义气是身为男子汉的魂魄,他妈的——男子汉就是要这样有血有肉有气魄!”
“天梁……”
想起总是一身不修边幅的同伴,最爱用这方式来诠释铁铮铮的男子汉,如今,同伴已逝,未来,北方之祸若真一发不可收拾,还有多少同伴将遭魔掌?!
想到这,兰飞毅然咬牙,定要找出古魔瑁剡这祸害!
“春之圣使。”
忽地,一阵平和柔雅的呼唤,迴盈耳边,兰飞一怔,不是月帝那以意念传达于脑海再浮现耳畔的声音,而是一种借着风息或海息传递而来,只见远方一座冰山高处,似见一道身形佇立,在阳光反射中,兰飞无法看得真切,却感愕然!
这艘属于四大圣君才能驾驭的航界船,非一般人可看见,但,冰山高处确有人影!
“美丽的春之使者,你欠我一样东西。”
这次的声,如风拂山林,清悦中有着难以言喻的威严,兰飞怔愣,探身出紫白扶把。
“你——”是谁?
为了证实冰山高处的声音,兰飞推开扶把,跨踩上船舷要看清楚,但冰山高处的身形忽失去踪影,同时一道力量也从身后环上她的腰!
“飞飞,你在做什么?”月帝的声音威严响起。“别说你的身体未愈,无法策动飞空的法术,这艘船有朕的结界,没朕的允许,你也无法离开。”
“我……那个……”这才发现自己正一脚踩在船舷,另一脚也跟着就要跨上,一副就要跃飞出去的模样。“我是……想、想看清楚那边的冰山。”
看看冰山高处,毫无人影踪迹,难道是幻影吗?但那声音很真……
“进房去,朕替你换手上的纱布。”月帝将她抱下船舷。
关上寝室侧门,月帝凝目远方冰山高处,蓝瞳有些沉凛。
寝室内有空间结界,因此极为宽广,再加上船内有四大圣君的力量,包括日帝的力量,因此房内充满阳光的暖意。
她坐在窗前让月帝处理手上的伤,此时,阳光与海冰辉映后,反折出的绮灿,落在窗内,偶见几许极光灿影落在月帝金色的月辉长发上,更透灿耀光芒,兰飞偷瞧那头金发上流漾的光泽。
深色衣袍,镶着两道弯月银饰扣住的金色长发,简单的色彩所辉映出的华美,别有一份清雅尊贵,让人看的发征,绝美无暇的脸庞,斂凝的湛蓝眼曈 ,以一个男子来说,月帝的容姿真是绝寰惊人!
这种样貌和圣君灵气,在此刻群魔乱舞的北方,一站出去,每个妖魔疯狂掠夺吧!
“唔!”手上传来轻微的抽痛,兰飞这才回神,月帝已帮她缚好手上的纱布。
这几日,月帝每天以月华圣气凝于掌心,治疗她的手伤,她动动手指,受创的指骨已恢复,不久,她的手伤将痊愈。
船上女子只有她和廉贞,但这几日她大多沉眠在月梦净灵的术法中疗伤,据偶尔送餐食进来的廉贞所说,是月帝日夜照顾她,现在她终于摆脱心口魔息的创痛,能清醒地朝恢复灵气迈进。
“我……我已经好很多了,等会儿想到甲板上走走。”
眼前威严、绝丽的少年君王,只是淡睨横眼,没回应,将药盒放到另一面的木柜内。
美到惊人,嚇起人来也不需要太费力,只须一个眼神,兰飞就忐忑得咽了下口水。
这几天,在月华圣气下,伤势、灵气渐稳,月帝的神态也越见冷肃,第一天的温柔轻哄,仿佛是一场梦。
“你……是不是对之前的事,还在生气?”
“你觉得朕该气哪一件事情?”月帝深邃的蓝瞳看着她。“是你的逃婚、一再欺骗,又或者是你面临生死关头,都还拒朕于千里之外!”
“我不是拒绝你,只是怕你出事!”兰飞急道。“你不能出事,你是四大圣君,一旦出事,这个世界当下失去平衡的守护力量,众多妖魔有机可趁,人界就危险了!”
“朕在你的心中,就只是这个世界的守护力量?”
“你……很清楚,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朕不清楚你心中如何想,因为无论任何事,朕是个你连商量都不会想做的人!”
“我想找你商量的每一件事,你最后一定都会拒绝的。”她喊冤:“离开银月古都前,我曾找你商量过风妖的事。”
“所以,就因一次不同的想法,你已先认定每一件事朕都会拒绝,干脆自己直接行动,进行你心中认定的大局”月帝冷掀唇。“想必商量一词,在你春之圣使心中,也是个只允许自己答案存在的人。”
“或许,臣只是不习惯自己的一切、自己的未来,由别人来告诉我答案!”
兰飞负气又嘲讽地回道。“和圣君商量一件事,还能拥有自己的答案,臣不知,一个小小的光城圣使,竟能拥有这样的殊荣!”
商量,说得好听,以月帝的圣君之尊,身份、威权,何来容人违逆他的决定!
“兰、飞!”
严厉的声、犀锐的瞳,那沉声的一喝,让兰飞暗咬着唇,懊恼自己此时此刻还在招惹月帝,这对她的处境一点好处都没有!
“你想去甲板。”月帝的声忽转为深柔。“上头严寒,让朕替你换上更温暖的衣服吧!”
“我,我穿这样就行了。”面对那双绽射异样瞳芒的眼,暗藏一股吞人似的神态,她才不敢再靠近。
“朕坚持,既然你认定面对朕,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光城圣使,那就好好当个服从君王命令的下臣。”月帝扬手,寝室内陡降下层层月辉似的光华轻纱,一掩室内明灿阳光。
“你……”兰飞知道他撒下结界,在重重月华光灿下,没有月帝的允许,她根本走不出寝室!
“你可以自己解下衣服或由朕来。”月帝走到床边坐下。
“我……不想去甲板了,只想在寝室休息。”她转过身,不想再面对他那双转为慑人心神的蓝瞳,还有咄咄逼人的威赫。
“也是,任性逃婚、对朕又胆大欺骗,弄得自己一身重创,灵与躯都难相容,这身愚蠢与狼狈换来的伤确实要好好休息,那朕就陪你好好在床上休息吧!”
蓦然转身的白发人儿,紫瞳倔怒迎上他!“我想自己一个人休息,更不会过去!”
“你没有选择。”月帝扬眉,直接挑明:“魂神之躯在朕体内蕴养极多的月华圣气,如今回到你身,在此影响下,让灵气衰竭的你,所渴求的灵气唯有月华圣气,否则你恢复不了。”
月帝平和叙述,敛眸一笑后,再睁开的眼,充满锐利。“现在,主动走到朕怀中,这是朕的命令!”
兰飞咬紧牙关,傲气与现实拉扯。
她知道月帝说得没错,在魂神之躯影响下,她渴求的灵气唯有月华圣气,更清楚此时再反抗已无意义,是她把自己搞到只能任月帝宰割的地步!
“既然你无法移动脚步,朕只好亲自移驾屈就了。”月帝起身就要朝她走去。
“算、算了,我过去就是了。”兰飞略一迟疑后,走向眼前那美绝也威严慑人的少年圣君。
对上月帝,她根本没法选择,而且若真让月帝亲自过来,她的下场一定会更哀嚎!
才走到月帝眼前,便被攫住手腕,月帝以意念传递的声再次于耳畔响起:“坐到朕膝上来。”
知道月帝看着她,甚至是目不转睛的,坐在他膝上的兰飞,心不自觉地怦然,他的锁视是如此炙热,让她不敢转头对视,只好垂谋抿唇!
“飞飞,看着朕,很难吗?”月帝叹息。“还是朕太难看,才会让你一再避开!”
说真的,对这个问题,兰飞很想哭,月帝有一张比绝色女子还要美的脸庞和身躯,连肌肤都比四处乱跑的她光滑,性格也很符合他的外貌,就是一切都很绝,尤其对她!
“其,其实是我的脸太难看,希望月帝陛下您不要一直看着我,会引发臣的自卑,所以恕臣不敢直视!”兰飞终于转头面对他,却只把视线定在他的颈鄂,一点都不想再往上看。
“喔,那朕想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和你的脸一样难看,或者……和朕梦中所见一样诱人。”月帝的唇移近她。“你可知,朕日思夜想,就是品尝你身体的每一寸。”
呃!兰飞赫得对上月帝一双燃着焰亮眸芒的蓝瞳,与几乎来到她唇上的热息,抵磨在她半启的红唇上。
“终于愿意看着朕了。”
“我……”这样对着他,她的心跳得更快,甚至体内渐渐有股被唤起的悸动。
“事到如今,无论你找尽任何理由,都该清楚,朕不会放过你!”这次荡漾于耳畔的,竟是月帝亲自开口的声:【现在,朕,要你!】
兰飞一颤,有些慌乱的想别开头,却被月帝整个拉入怀中!
“为何要避开,你早该是朕的皇后,更该是朕的人!”
他的凝视、他的抚摸,甚至体温,在唤起一股熟悉,有些撕扯又焦热的感受,兰飞的身躯开始痉挛地战栗起。
“月……月帝……”她在他怀中抓紧他的衣襟。“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只要你没恢复,是抗拒不了朕的接近。”月帝一目了然地轻笑。“在你养伤时,虽在月梦净灵术内沉睡,但你的意识应该对此有熟悉的感觉,沉睡中的你,身躯可老实多了,朕一靠近,马上抱住朕,当时朕若不满足你,还会生气呢!”
兰飞无法回应他的取笑,只知渴盼月华圣气的身躯,对几乎是月辉圣华所化的月帝,浑身难受得越来越严重,体内像有火与冰两股气在交缠、绷紧、随即化为数以万计般的细嚼啃食!
当她呻吟地埋入月帝怀中,闻到月帝身上的气息,体内的难受便稍见平抑,在梦中她已被月帝严惩,但此时的月帝相较于梦中,同样带着浓重欲望,却少了梦中的怒厉,多了几分柔情。
“朕虽是四大圣君守护人界,但是,这个世界和你,要朕做出选择,朕只会选择你,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你,就不是朕所要的世界。”
兰飞怔住。
“从小圣君的身份,让朕对守护人界只觉得是一份责任,但因为你,朕的心境不同了。”月帝抱起她,放到床上,兰飞轻颤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解开,丰盈的双峰袒露。“因为你在乎这个世界,在乎这个你父亲曾身为春之圣使,付出性命也要守护的人界,从此守护人界,因你而对朕有了不同的意义。”
“月、月帝……”愣凝的紫瞳,有着动容。
“飞飞,唤朕的名字。”长指指腹轻按在她的红唇上。
“天御。”当那优美的面容覆俯来,兰飞怯怯地迎上他的唇。
深切的气息、浓浓激吮,舌瓣被猛力缠住,这执拗的重吮,连身躯都被紧紧压入床褥内,兰飞几乎喘不过气,好一会儿后,当唇上的力量放开,她喘息地看着月帝那双俯凝的蓝瞳!
那双几乎被欲火蕴染的蓝瞳,深深锁视她,看得专注却又隐透一丝不同的异芒,兰飞不及细究那暗藏的眸芒是什么,大掌已揉握她圆润的乳峰,粉嫩的蓓蕾在长指揉弄中挺立,拇指撩拨着乳首,她低吟,盯锁的蓝瞳也随之更加灼烈。
兰飞不知如何面对,一边拨开她的衣物,悠玩的摩沙抚弄,又一边观赏似的月帝,那深锁的眼神充满独占,仿佛关于她对他的一切反应,他都要细细品味。
“月、月帝,求……求你……”
她不知道她想求他什么,只知体内那因渴望灵气而冷热交缠的紧绷,在他的动作中,多了情欲的冲击,只有他的靠近、他的抚摸,能融化这种拉扯的悸动与啃噬。
她无助的抓紧他,看着他埋入她胸口中,乳蕾没入他口中,在轻逗的唇齿中吮扯,她颤吟地哆嗦,尤其当他另一掌探入身下衣物时,她恐慌起,下意识地扭动身躯,大掌却悍然地掌握住她的脆弱幽处,以眼神、以迫人的身躯,告诫她——不准躲开!
腿间的长指抚揉着那含苞似的蕊瓣,随即攫住那赤露的花蕊蒂心,不同于胸口上的逗弄轻吮,他蛮横的捻弄,指掌急遽的兜转揉捏,在她体内掀起另外一波狂澜。
兰飞狂乱蒂仰拱起身,他温柔地含吮丰盈的雪乳,身下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拨弄,感官的爆发带来泛滥的热潮,像从体内激涌出,淹没了阴柔蕊瓣,粉碎了理智,猝然的痉挛窜遍全身,完全不知如何应付这种感觉,兰飞只好伸臂环紧带给她这一切感受的人,月帝!
“你……你心中还在生我的气,是吗?”才会冷看她的反应,折磨她的身躯,她在他颈边,声哑吟泣的低问。
被她环住的人只是浅扬唇角,这次他低吻着她微哽的红唇,抽回折磨的长指,就着她的环颈,将她搂抱而起,而对着他,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兰飞却无措得抓紧他的双肩,因为,身下那坚硬的欲望隔着衣物,威胁地顶上潮润蕊瓣,想到梦中月帝曾经的残酷动作,兰飞瑟缩,却在他再次覆来的唇舌交缠中,继续沉沦他带起的情欲浪潮。
她的身躯充满另一番感受,温润的暖意和沁凉的清新,缓缓融进她体内,早已平抑体内那冰火交缠的难受,甚至体内有着一股酣然的舒畅,像新生的气般盈满体内。
“你喜欢这些是吗?”月帝哑声低喃,脸庞轻摩她的嫣颊。
兰飞贪腻在这份缠吮摸索中,她攀紧月帝,主动索吻,身体的每一处都渴望他的抚摸,她几乎快离不开月帝的唇,更离不开月帝的身躯。
“飞飞,别再挑战朕,更别再擅做任何决定,尤其离开朕,这种事只要再发生,把你吞噬殆尽,朕绝不会犹豫!”
兰飞这才确定,他还在生气,他并没有忘记要惩罚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错事。
“记住,一旦这个感觉成为你的惩罚,将是最大的折磨!”
“我……不明白?”兰飞喘息,神态惶惑不安。
“魂神之躯有着朕对你的一切爱恋,如今回到你身,只要你敢再离开朕,欺瞒、玩弄朕的感情,你夺走朕的心多少,窃取朕的情多少,折磨就有多少!”
“禀月帝,少相伊贝尔已赶到。”门外,月影武士道。“光城圣院的大司圣传影讯息,等会儿欲与您相谈目前的北方情况。”
“请少相先往船舱,朕更衣后,晚点到。”月帝下令后,门外的月影武士退下。
“让廉贞陪你到甲板。”月帝轻吻她的颊,对着有些震住与茫然的兰飞再道:“今夜,你将彻底成为朕的人。”
第八章
从海上远眺矗立的冰山与冰原,更显壮观、巍峨,辽阔的冰原,远方点缀几许汪蓝色彩,衬映银白世界,再加上此地独特的海洋,海面少波涛,明如镜面,幽幽收敛天地一景,船身划过,深恐破开这份独特的屏息美景。
“天梁的事,还有什么其他状况吗?”甲板上,兰飞问陪伴在旁的廉贞。
“破军护送他的遗体回圣院,按照他身前所愿,葬在圣院的神将墓园内。”
无论光城圣使或四季司圣,接职位时,都要先写下身后归处的遗愿。
“回圣院后,我会过去看看。”她闭紧了眸片刻,才再睁开。“其他人……澔星,还是翔有什么动作吗?不,应该要小心若雁,大家都以为他最沉稳,连大司圣都这么想,其实他的平静下,有不下于澔星的疯狂,真刺痛他,他的行动是会忽然冲出去的。”
廉贞冷汗暗淌,兰飞不愧是四季之首,对其他三个圣使同伴有超乎他人的敏锐了解,看来魂神之躯虽未完全相容于她的身躯,但回到她身上后,确实让她的心性渐复往昔。
“这……我不清楚,毕竟我人在【航界船】上,圣院那边传来的,大多是北方近况,回报的也是你和月帝的情况,还不知太多关于他们的事。”廉贞怕她以带伤之身再出状况,只能选择一个中肯回答。
“那黑魍古魔的情况如何了?”她连着数天昏睡养伤,不知北方到底变化成何种形势。
“情况不明。”廉贞将转裁庭内,日帝和天相对上黑魍古魔之事一一叙述。
“只是十天之期已过,还是没有找到黑魍古魔封印处,却也没再见到他的魔意识或实体挣脱禁锢出现。”
“这……可说不上好状况。”兰飞皱眉。“隐于暗处的敌人最是可怕!”
“这些事由上父、大司圣和神祭司操劳,你能做的,就是尽快恢复身为春之圣使的能力。你可是四季之首,该把你真正的能力找回来了。”廉贞横眼道。“这次别再搞任何状况了,上回从银月古都逃婚,又在大海搞丢半副身躯,差点小命不保;这回在深北极地又和死亡擦身,你没看到月帝脸色吗?不要以为这几天养伤,月帝神态正常就代表没事了,你最好想想怎么安抚月帝。”
“有这么严重吗?”她一派自若,漫走甲板,远眺前方冰山各种样貌。
“你当然不觉得严重,被玩弄、欺骗的又不是你,月帝可狂风暴积压心头,人家说爱恨一线间,你就是有办法把月帝撩拨到爱恨交织在他心中各占一半!”
“爱恨交织各占一半!”兰飞忽停步。
“记住,别再挑战朕,更别在擅作任何决定,尤其离开朕这种事,只要再发生,把你吞噬殆尽,朕绝会犹豫!”
想到月帝的威胁,她压低声问:“你不觉得月帝有时候比妖魔可怕?面对镜魅这样的古老魔物,我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但面对月帝,我经常不是说错话就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连这种感觉都有了,可见月帝在你心里生根了,还不想办法改善你们之间的关系!我警告你,在这艘船上,发生任何情况,没人能帮你的。”生怕她不够了解般,廉贞以坚定的力道再说清楚。
“【航界船】唯有四大圣君可驱使,哪位圣君入航界船,整艘船便为圣君的力量所掌握,船内也因入住的圣君而改变,宛如圣君在大海上的行宫,想在航界船内反抗月帝,就跟在银月古都反抗月帝一样,毫无机会可言!”
“我什么时候有过机会。”兰飞嘀咕。“无论在哪,对上月帝,圣院、大司圣和同伴都不帮忙。”真闷。
“前几日你伤势不轻,又受打击,月帝没发作,不代表你渐渐恢复之后,他不发作!”
“他已经发作过了!”兰飞闷嚷扁唇。“还讲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恐吓我。”
“那叫警告,圣君撂下的话,一律叫警告。”廉贞纠正她。“月帝说什么?”
“说我夺他的心,窃他的情,再发生就要折磨我,把我吞噬殆尽!”嗟,又不是吞人妖魔,难不成真能把她煮了吃掉。
“天呀!”廉贞可听得抱头又捣颊。“月帝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我劝你这一路上,为自己好,不要再和月帝杠上了,他是圣君,身份尊贵,哪容得你一再玩弄、欺骗,说到这个……”
廉贞忽想到什么似的,求证问:“我听说你曾经在荒漠鬼蜃被困住,月帝救了你,没想到你趁机欺骗月帝,承诺十天内会回银月古都,还诓骗他两缕月辉长发下守护力量,最后你拿来反阴月帝,让他失去你的行踪,有这事吗?”
兰飞与她对望,眨了眨眼,转而再看向海面。“有时候事情的发生,在当下的决定,是因应环境、局势,听起仿佛很可恶,但事实上不代表真的很可恶,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作下这个决定,事后我也很内疚。”兰飞努力说得轻松,冷汗却已经缓淌下她的额发。
“真的有,你死定了,怎么能欺玩月帝到那种地步!”廉贞几乎要跳脚,来回地踱步,苦思主意。“不行,要想办法,你要主动对月帝表达情意,让他心中的怒慢慢放下。”
“哇,这里的冰山,颗颗像硕大的宝石一样,能铲一颗回【春樱殿】好了,夏天泡水一定超舒服。”就不用劳烦她的老弟冬,每至炎夏就要替她的宫殿飘些雪花。
“再转移焦点,也不能改变你的处境呀!”
“就是不能改变处境,只好先改变心境嘛!”兰飞受不了地回道:“说真的,这些事都发生了,月帝气也气过,在梦里也重罚过我了,枉他身为圣君,胸襟肚量这么小,真小气!”
“你说那什么话!是你一开始先设局月帝,还玩弄圣君躯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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