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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樱飞5部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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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上,两条人影飞奔狂驰,对话声也越喊越大,直到天际渐渐破晓,莫英东才硬生生的停下脚步。
'别停下来——否则别怪本圣使甩下你不管——'已跑远的兰飞,脚也不停的回头大喊。
'我看没用了——'莫英东也大声回道。
'别瞧不起我——'
'不是呀——那颗蛋——挂在你腰上!'
远方飞奔的身形顿然一跌!
……………………………………………………………………………………………………………………………………………………………
朝阳渐渐的从东方升起,明媚的阳光缓缓照拂大地,盘腿环胸端坐沙漠上的人,顶着头上的蛋,正面临非常苦思的境界。
'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头发是白的,有些玩意儿对白的有癖好。'
兰飞额鬓懊恼绽浮,脸、鼻、面颊和衣服都沾着黄沙,满脸写着不爽、头上还顶着一颗蛋,这模样还真是只能说滑稽。
原在窃笑的莫英东听到她的话,抽出一块雪白的布,朝她头上的东西晃了晃,用男性的温柔声召唤它过来。但只见圆圆的蛋表层泛出了红红的颜色,从兰飞头顶改滑到她发里躲着。
'喔,这蛋会害羞呢!'太有灵性了吧,真是蛋吗?
'不要在我头发里钻,滚出来!'
兰飞赶紧用五指功扒着白色长发,要抓出刚才的玩意儿,却怎么拉发甩弄,都没见到什么东西掉下来。
'你说你要到荒漠鬼蜃找什么?'莫英东忽问。
'{日出之形},只是还不晓得它是什么东西。'拨拨后脑的头发,又挥挥再拍拍头发,就是没见到那颗怪东西滚出来。
'会不会就是这玩意儿?'莫英东指向她的头顶上空。
兰飞仰头一看,只见一只跟她的拳头一样的'东西'飞在她头顶上。
像狗的小小外形,黑黑、小小的耳朵像花瓣,张着小小的翅膀,甩动三条麻花卷似的短尾,一双黑溜溜的眼,圆圆亮亮的占了一半脸。
'这是什么?'
'刚刚那颗蛋,外表是它用来包住自己的翅膀。'
见到蛋在兰飞头顶上缓缓展开硬壳,接着变成翅膀探出圆亮的黑眼时,他还愣了一下。
'果然是个怪玩意儿!'
兰飞话才说完,就被上头俯冲落体的东西,'咚、咚、咚',连连从各方位卷成卷蛋状弹打在她头上。
'干什么——痛死了——'她火大的抱着头喊。'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笨东西!'
'它听得懂人话,你还是别再骂了。'
'本圣使管这颗蠢玩意儿听不听得懂人话——好痛——'
兰飞的蛋发挥最后一击功力,撞往她鼻头,痛得她捂鼻咧嘴,肇事凶手快乐的在她周边飞来飞去。
'本圣使宰了你——把你打到蛋汁都爆出来——'兰飞火冒三丈的跳起,朝天叱喊:'青泉——'
当青泉杖应声而矗立地面时,莫英东赶忙从身后架住她!
'你在干什么?这种事也要动用青泉杖,不是说不浪费无谓的灵力吗?'
'这玩意儿搞不好是妖魔化的,不把它打出原形——'
'咿——咿——'
就在两人拉扯争执时,眼前拍着翅膀的玩意儿传出声来,浑身敞出亮红色短毛,被日光一照,它半缩起翅膀,呈半圆状,身上的短毛从中绽放晨曦辉泽,好像太阳从东边升起,绽射晨间光芒一般。
'{日出之形}!'
两人见状不禁同声叫出。
第八章 妖魔使者
洪荒的林木,瘴气弥漫,远方一座矗立的山峰,在乌云与灰雾中,可见巨大的飞禽盘旋。定眼欲看,山峰与飞禽却又失了踪影;立于远方,飞禽盘绕云雾中的山峰却又鲜明可见。稍一靠近弥漫瘴气的洪荒野林,便感觉到飞禽的暗影罩来,野林前无数及腰的野草,皆盘绕着吐信的毒蛇,恐吓着妄想接近的人。
今日,这座荒废、人烟难至之地,站了一男一女,前者一贯摆出他初见事物的打量态度,后者只是环胸皱眉,显然对这地方好感不强。
'确定是这里吗?'
'应该是吧!{日出之形}在太阳下发出的毛光是指向这。'
兰飞捧着手上又已缩回成蛋的'日出之形'。平日若没事,这颗玩意儿几乎都缩进蛋内睡觉,为了研究怎么从它身上找到线索,她和这只小玩意沟通、献媚甚久,才知道要从它身上的毛光顺向来找线索。
这个会飞的狗蛋——是的,她在内心是这么叫——不晓得和她是有缘还是有仇,从一开始就黏上她,对莫英东很和气又害羞,对她很骄傲又不爱搭理,却偏偏只往她身上待,且如果她也对它摆出骄傲不搭理的态度,它就会变成气跳跳的蛋,像之前一样跳到她身上弹打她,直到她'和颜悦色'的陪笑回应,这颗会飞的狗蛋才会停止它弹跳的暴行。
她真是何其有幸呀!罕有、罕见的生物专门喜欢遇上她,都莫名其妙就落到她都上,她那比人罕见又在灵界快绝迹的座下圣兽,就是这么来的。而她还不能不接受,否则会有人说她不知惜福。
看着眼前的环境,完全就是那个龟毛、难缠的魔使者居处没错。魔使者虽爱游居人界各地,但是整个居所带着走,且不脱喜居险要又看似不毛之地,再搞一堆看起来就是蠢毒魅魅原生处的入口来吓喝人。
'这里的主人……性格好像不太好。'看着这片险要环境,莫英东老实道。
'魔使者以刁钻闻名,尤其对圣院的人,向来难缠到底,此回只能碰运气。'兰飞将身上带有隔绝力量的链坠与手链取下,一同将已缩成蛋的 '日出之形'放进身上的随身小袋。
今日她是以光城圣使来访,因此不能带任何掩饰或隐藏身份的物品在身,这是对'人界三贤'的尊重。
'你和这位魔使者见过?'听她口吻不太带劲。
'每一位光城圣使正式授封后,第一要务,就是寻找{人界三贤}面谒。在光城圣院内,十四星宫神将以上的人,全都见过这位魔使者。'就算不想见、不欲见、不爽见,也没法子,圣院规矩,而且还要带回'人界三贤'所给的信物才算完成面谒。
'这是认同新一任圣使还是神将的仪式吗?'否则何必一定要见过'人界三贤'。
'年轻人,这叫{敬老尊贤},学着点。'横眼扫过这个总爱一派评头论足、自以为是的小子。'对比你年长的、有品德的、有崇高地位的,都要抱持一种后进的谦虚与学习,懂吗?'哼!
'这一直是我辈所抱持的学习态度,只叹年长、有品德、又有崇高地位可学习的、虽大有人在,却难有机会跟在一旁学习,反而必得跟着的对象都是……唉!'
'你看着本圣使讲这句话,是想怎么样?'
'我只是力行好青年原则,眼之所及符合言之所意。'
'挑衅本圣使是你的人生目标吗?'否则干嘛老和她作对!
莫英东看着她,俊朗的面容绽出灿烂一笑后,有礼貌纠正。
'希望你别小看一个有为少年的人生目标。'他亮出掌背,一道圆形光轮浮绽。'一个年纪轻轻就被日帝授予祈光纹印的少年,未来的人生目标与成就,当然是辉煌到会刺眼,损损光城圣使,充其量是生活中一种完乐的调剂。'
'玩圣使是——生、活、调、剂、呀!'兰飞的唇角,抽搐般的牵起有生以来最阴森的冷笑,连鼻腔都逸出很微妙的冷哼。'年轻人,你过的生活真是奢侈呐!'
'哪里,我只是尽量不让自己和委屈结缘,懂得享受生活。'
深深长吸一口气,而且还要把气吸得越长越好,让自己不容易把怒气窜上,接着缓缓吐掉,就算眼角闪过杀气也要不着痕迹。
眼前这个仗着靠山,狐假虎威的家伙,还没完完确定他的身份来历前,最高原则——当一只软体动物,随人说圆讲扁,顶多稍微变形一点而且。忍,未来她有得是能力讨回!
'你的脸色和表情,看起来真说不上好看……挺狰狞的。'莫英东端详她抽动一边唇角又扯回来,另半边脸要笑不笑的诡异。'振作一点,虽然是个剖了一半的圣使,怎么说也还是个光城圣使,真不行,还有帅气不凡、前途辉煌的我会罩你的。'
他大方拍拍她的肩,想表达他毫不吝啬的风度与鼓励。
'哈——'对这种明着损、暗着刻的话,还一派自以为义气的表现,令回来意气风发、傲气不凡、总是擒魔除恶到令人仰视的春之圣使兰飞,忽然发出怪异的笑。'哈哈哈,呵呵呵,没想到身为四季之首的我,沦落到要别人罩!'
'你整个脸色看来更黯沉的感觉,没问题吧?'
如果不是以她现在的状况,不想妄动灵力和体力,要在以往,管他是不是什么来头不凡的人,就算真是司律庭派出来明查暗访的各个圣使、神将,敢这么惹她,就算她春之圣使内心是个有崇高修养的人,她的拳脚也会自动屏弃修养。
'能有什么问题呢?'忍着牙关狠切的磨齿,她背过身,以防自己再看着那张脸,手脚真的会自动招呼过去。'本圣使只是感叹几个月前,我比你更懂得享受生活呢!'
哼哼哼!我是一只软体动物、一只会自动变形的软体动物,忍一时之气,以大局为重,等将来再把走掉的形'扳'回来。
再一次的告诉自己,大神官她都痛扁两次,也不怕对上神学院那一卦,揍这小子——指、日、可、待!
'看来,要见到魔使者,唯有你能办到。'将笑容固定好在唇角,兰飞才再回过身面对眼前的家伙,朝他绽出和气好脸色。
'哦?'这话果然让莫英东双眉挑起。
'魔使者性格独特,喜好也很独特,我很难符合……他的要求。'既然说在不宜妄动手就智取,找个人给这小子下马威。
'魔使者见光城圣院的来使会有什么要求?'
'只能说 ,有些事,身份反而成了一种阻碍。'见他眉头皱出疑惑,兰飞一派耸耸肩道:'再怎么说光城圣院以维护人界安全,专逮擅入人界为祸的妖魔,魔使者虽是代表魔界在人界的专使,毕竟对妖魔有着血统之缘,他对光城圣院的人专爱刁难是其来有自。
'面对光城圣院负有任务的来使,魔使者再怎么难缠,也该有一定程度吧!'身为'人界三贤'之一,对事情轻重该是自有分寸。
'{人界三贤}是三界在人界各自的代表,和光城圣院顶多是一个默契的互动关系,就像{荒魁之原}的贺格公爵一样,有自己的想法定见,卖不卖光城圣院的帐,非能强求。'贺格公爵如果不是和人界之父与学院长情谊特殊,立场上,他应该是偏魔皇大公。
'总之呢,以魔使者而言,你能见到他的可能性比我大。'她再次摆手表达无奈。'应该说,如果连你都见不到,那很难有人能见到了,因为依魔使者见人的癖好,本圣使完全不可能的。'
'可是听起来顶多和光城圣院有些历史环境上的心结而已,会因什么癖好而刁难光城圣使吗?'
他妈的!这小子怎么这么难说动,是不晓得太精明会提早夭折吗?
'难说呀!魔使者如果喜欢的是有为的少年、聪明的年轻人、光明前途的小伙子,我自然没一样……比得过你,当然也只能让有能力的人来。'
笑,要撑住微笑,目的的达成不在乎过程,只在乎结果,小小丢点颜面,换来一吐怨气的大大爽快,太值得了。
'哟,看不出你还有自知之明,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该禀着直言以告的情操。唉,想四季司圣在人界传的多么厉害又神秘,总带给人无比的信心,结果真正一见其中的四季之首,真是——唉!'莫英东重声又长音的大大叹息。
'真不晓得是封印挑人时,是不是正好出了什么错,否则为什么会降低水准,还是光城圣院有问题。恩,你又深呼吸了?'还闭着眼睛吸了好长一口气才吐掉。'听说光城圣使都有一定的胸襟,对一个说真话的人,你不介意吧?!'
'介意——什么呢,呵呵!'咬牙硬撑出胸襟与气量。'你能说我就不、介、意啦!'
'那太好了。'他当下不客气,再次滔滔大论。'毕竟封印主人大可不开玩笑,万一封印降下来的时候,遇上闪电打雷,不巧过程中被雷打到,降错人是有可能发生的。不过,听说你自幼便领受春之印,当天还风和日丽的,唉,那就纯粹是封印降低了挑人的水准……怎么了?'
干嘛忽然走到前方的大树旁,身体歪塌像瘫了一边靠着,挨着树身,软不拉几得像蛊一样蠕蠕动动。
'我是一只软体动物、我是一只软体动物,一字暂时会变形又心胸大的软体动物,未来我会很厉害、未来我会很厉害……'
这头的莫英东只见她瘫挂在树边的背影,低头喃喃的不知道念了什么后,忽又直起身,再回头,笑得一脸灿烂可掬。
'那见魔使者的事就多多麻烦了,呵呵呵。'就让难缠的魔使者来给这混小子好看,又能达到此趟目的,也是一举两得呀!
'见到魔使者要干什么?'
'就问他……'
'看来,今日{荒漠无地}拂来人间绿意呀!'似笑非笑的声,已经从崖上一路掠过荒林,直传而来。'四季之首专程来这人烟罕至处,总不会为{路过}而来吧?!'
四周景物一阵朦胧,瞬间,他们已置身峰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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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个地方的主人,果真性格……过人。'站在人见门口,虽不好再说性格不好,但莫英东再次的确定这件事。
两人站在一座隐于荒烟灰露中的崖峰边,一边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断崖,一边是无数耸天巨木,而巨木早已妥塌、断裂的遍布满峰顶;烟白又夹杂着灰蒙的雾气笼罩,充斥着幽深萧索,不是一般人能到得了,像是一座荒废了无数世纪的崖峰。
'春之圣使兰飞拜见魔使者。'兰飞朝雾气的虚空致意。'蒙使者破例让我等进入{荒漠无地},兰飞谢过。'
一般人不经过山脚下那片毒蛇野林和盘旋巨禽的考验,很难来到峰顶。
一声清清淡淡的凉笑后,悠悠懒懒的声才再传来。
'说不上破例,本魔使只是为野草林的蛇群着想,不想再让可爱的它们惨遭你的毒手,以免重踏你春之圣使当年带来的灾难。'
'你来 拜访,还杀了人家的蛇呀!'莫英东看向她。
'我是为路过的人类着想,怕它们在草原中成群结队,惊吓到人。'
'当年正式授封光城圣使,首要之务,便是以春之圣使的身份,寻找'人界三贤'拿到信物,第一位拜见的便是魔使者。
喜爱带着居所'跑'各地的魔使者,满野原的蛇也是家当之一,初出圣院的兰飞,乍见攀着野草随风舞动满原的蛇,只只吐信,理智瞬间断裂,当下施展踏出学院后的第一次开启封印,唤出权杖杀了满野林的蛇,也注定了她面谒'人界三贤'中的魔使者——会比他人坎坷。
'在这人烟难至的地方会有人类受到惊吓?!'
'人烟难至不代表完全没有人来。'读书用功一点好不好!
'哦。'
'有疑问就说出来呀!'何必看她看得双眉眯了起来。
'我以为你怕蛇。'
'太好笑了!'啐!'已经跟你说过,本圣使从小无所畏惧、勇气过人、胆识一流,谁会怕那玩意儿,我是为路过的每一种{生命}着想。'
'喔,每一种{生命},就是不包含数的生命!'
'本圣使如果早知道你对蛇情深义重,刚刚就将你推进野草林和它们的下一代培养交情,真是太对不起你了。'兰飞嗤声道。
'我只是想,光城圣使的宗旨好像是以{万物平等}为要。'也是光城圣院的宗旨。
'是呀!本圣使正是这个实行者,眼睛{看到}的一万种生物为同一个等级,再列为该不该杀。'她环胸,斜眼挑他。'恭喜你被列为和当年那些一万条物种的蛇为同等级,我非常乐意送你去和当年万种生灵叙旧。'
她兰飞容得人骑到肩膀撒野,已经是胸襟广大了,敢骑到她头上,管他什么来历,一定把这小子当妖魔打。
空中忽传来释放性的扬笑声。
'四季之首造访魔物之所,不会只是为了拜见、还是说笑话给本魔使看吧?!'
'今日拜访,为着异象界变后所带来的影响来请益魔使者,还望能得魔使者亲身一晤。'
'恩,异象界变关系着一道远古封印,未来影响确实巨大。'带着半思忖的声说完后,又是一阵嬉笑。'关键时刻,杜凯若竟到至上界去了吗?若北方再起远古的震荡,三界间肯定又热闹了。'
'为免北方再起浩劫,进而影响三界得之不易的和平,光城圣院盼魔使者能施援手。'
'可惜,人界浩劫与和平,本魔使一点兴趣都没有。'魔使者用百般无趣的声音说道。'你该清楚,若不能打动本魔使之心,本魔使是不会见人的。'
终于来了。兰飞朝莫英东比了一个没办法又无奈的耸肩。
'魔使者要的东西,兰飞……不,该说光城圣院,向来很难办到。'拜托,能办到的都不会进光城圣院啦。
'四季之首太谦虚了。'魔使者戏谑的声道。'本魔使了解没错的话,据闻你春之圣使这一年来做了很多打动魔心的好本事呐!'
'席斯这混蛋——该不会连这都来渲染了吧!'兰飞差点跳起来大喊。
'能打动魔使者之心的究竟是何事?'始终在旁静观的莫英东终于开口问。
'世上能打动魔心的,只有无知的荒。人的荒使魔愉悦,对本魔使而言,那是最好的见面礼。'
'人的荒呀!'莫英东看向兰飞。'荒听起来和有为的少年、听明的年轻人、光明前途的小伙子扯不上关系吧?'
'魔对荒的定义,和你我的认知不见得一样吧!'兰飞笑笑掀唇。'至少在本圣使的认知中,有这三种言行上身的就叫荒。'
'感谢赞美,不过,我想春之圣使应该会比我合魔使者心意才是。'
'不用客气,本圣使是光城圣院来使,上得来{荒蜃无地}是互动的礼仪。但连你都能上来,就表示你很有魔使者的缘分呀,荒小子。'
兰飞直接以下鄂撇向莫英东,朝虚空大声道:“魔使者,这小子就是我的见面礼,欢迎您留他在此作客解闷。'
'非得要这么玩吗?'莫英东一叹的问。
'这叫为大局而牺牲小我,跟在本圣使身边,要有这种认知,清楚吗?'她得意洋洋,环胸扬高鼻的训人。'本圣使已经伟大到连人带身体都牺牲了,你那些小波小折算什么么。'哼!
被大司圣一皮多剥的卖给月帝,她全身上下,无论看得到的,小到一根毫发;看不到的,一身灵气与气息,都掌控在月帝手中;夜晚还要颤抖的看月光的强度,否则可能会有月色下怨灵出现。
这么坎坷、这么辛酸、这么锻炼她身心健康的折磨,她都这么坚强的活过来,年轻人,不给他一点挫折怎么行!
'我是怕你踢到铁板。'
'谢了,真踢到了,痛的是我也不是你。'啐,这刻薄、虚伪的小子,少来假好心!
兰飞内心更得意的是,管这小子来历是谁,无论是司律庭还是日光城的人,一旦被魔使者扣住,就不关她的事,毕竟魔的喜好向来任性,她不须领任何责罚,烦恼去给光城圣院内的神学院去便行。神学院向来负责和妖魔界的高层交涉事情。
若真能这么顺利,可真是一举闹得,不但摆脱这烦人小子,还可问到她此行要的答案。
'四季之首,'魔使者忽传来沉沉的低吟 。'这个和万物之灵结缘的小子从哪里来的?'
'路上撞到的。'
'有些玩意儿最好亿 乱撞。'
'不知道{荒蜃无地}收不收这种有背景、搞神秘、言行苛刻的垃圾?'兰飞指着这一派意态神开的小子道。
'这种垃圾只有光城圣院在收吧?!'魔使者认真回应。'四季司圣 个不都这德性。'
一旁的莫英东忍不住笑出,兰飞马上白眼过去。
'况且这小子身上的气和圣院的关系很深呀!很像……'
'司律庭——对不对?'
这小子果然是司律庭派出来的人,身上的日帝纹印,九成是彼此配合的吧!日帝真是太不够意思了,竟然帮外人一起来欺瞒她,哪天不叫小弟冬一起到日光城出气怎么行!
魔使者对光城圣院出身的气是最敏锐的,兰飞当下不疑有他的断定来人身份,一把揪过对方的衣襟,恶狠狠的狞笑。
'好小子)戳破你了吧?司律庭派出来的小狗腿,想抓本圣使任何把柄,做梦!司律庭和神学院那一挂私交都很好,你一定跟席斯有勾结,知道本圣使怎么揍大神官的吗?嘿嘿嘿!'她一脸阴险的欺向他。
司律庭出来又怎么样,堂堂春之圣使又没犯任何罪行,再加上身为四季司圣的地位可在其上,她不好好整治这后进小子,一吐怨气怎么行!
'我劝你不要对我无礼会比较好。'莫英东对揪住他衣襟的人道。
'我劝你现在开始对本圣使必恭必敬,对你在圣院内的未来会更好。'她将他的衣襟揪得更高。'现在恭恭敬敬叫一声兰飞大人,乖乖告诉我、你的目的,本圣使会考虑不打你一拳,懂吗?后进小子。'
'四季之首,这个人身上的气息不像司律庭的,应该说比较接近大司圣还是……神祭司才是。'
'大司圣和……神祭司?!'兰飞愕然的看着眼前那张俊朗的面容。'他是……'光城圣院内鲜少有人能一睹真貌的三位神祭司,会是眼前这位——
'不!他当然不会是神祭司,以气息来看,有关系是肯定的。'除了直接打断她的误解外,魔使者难得大发善心的再解释清楚一点。'光城圣院除了人界上交和学院长外,然后是神祭司、大司圣,接下来是神学院和司律庭的主事者,再接下来才是四季司圣、十四星宫神将,本魔使想,放开他会对你比较好。'
'我说过,我的未来和成就会辉煌到刺眼。'莫英东继续举起他被授予祈光纹印的掌背,微笑而有礼的再道:'喔,对了,我好像也说过,四大圣君该是光城圣院,尤其是一位小小圣使得罪不起的人才是,你刚刚威胁的那一拳,我小小的心胸会记下的。'
他的笑容绽得灿烂,兰飞仿佛已见到那辉煌的刺眼之光。
'哈哈哈——'魔使者放纵的笑声响遍崖顶。'人的荒果然是本魔使最大的愉快,春之圣使已经打动本魔使之心,请入{荒蜃无地}内吧,四季之首!'
啥?啥?啥?她打动魔使者之心?!
'魔……魔使者不用客气,你若忙,不见也行,我、我现在就告辞。'不!她不当'荒'。
'本魔使说见就是见,否则只好留你作客{荒蜃无地},请司律庭和神学院来接人了。'强悍、霸然的声坚定道。
'既然连人带色怀念体都牺牲过了,再忍点荒的小波小折,算什么好呢?'莫英东拍拍她僵定住的肩。'怎么了?'因为她忽然又絮絮不休的叨念。
'我不是软体动物,我是一摊死水、我是一摊死水,走到哪都被堵住路的死水,等畅通后,我是大海、我是大海,我会把每一个对我下马威的家伙都翻大浪淹死!'
第九章 意外的变数
落日的余辉遍染山头,其中一座高峰上的巨岩上,盘踞一群浑身脏污垢面,满身肃杀气焰,横肉竖目的队伍。
'头儿!'一名壮汉匆忙的由石阶下跑上,扬着手中卷令。'是圣院传来的文令。'
'圣院的文令!'坐在高岩上的魁梧壮汉,跨着豪迈坐姿,虬髯的大胡覆了半张脸,蓬发下的垢面唯有一只眼透锐与开始狰狞一起的粗野啐骂。'他妈的——如果是司律庭的,不用念给老子听了!'
九成九和往常一样、召他回去受礼教的再训练。妈的!肯定是席斯这拿钱不办事的小人,就别逼他把硬汉性格拿来对付自家人。
十四星宫神将中的天梁,出了名的野蛮、不修边幅,常年镇守边界,一干手下的气质,个个和主子有得拼。
'头儿,这次是大司圣传来的,有新的任务了。'
从在华煌堡和碟煞帮那一战后,并和众人护送月帝回银月古都后,他们正打算回常居的西北方山头驻地。
'新任务,老头子传的!'搓搓身上的发痒处,弹掉黑黑的顽垢。'为什么?'
来人要禀明之前,却先扶了扶异常高耸的双肩。
'大司圣要头儿你往{珞尔客山}和贪狼大人会合。'
'和——贪狼那娘们会合?!'一听到爱穿女装出名的另一位伙伴,天梁整个跳起来!'老头子脑袋坏了!'
'还说……还说……'摊开卷令再看一下,面对已经从盖头乱发下发出狰狞气息的头儿,来人紧张的润唇,下意识的又抖了一下高高的双肩。
'还说什么——总不会叫老子要听那娘们的话吧!'
天梁发出狂咆的怒吼,他一生的风格就是像个男子汉,贪狼那德性根本就是生来侮辱男子汉的!
眼前的部下只好咽了咽口水,再道:'大司圣是说,贪狼大人秀气、单纯、爱整洁,生性敏感、脆弱,大司圣要大人你……咳,外在、内在都配合些,不要惊吓到他。'
'不、要、惊、吓、到、他——巨灵大掌一把抓过正在报告的部下,喷出快抓狂的热气。'老头子真这么说——'
'是、是的,文、文令是这么写的。'
天梁当下像被一道天降之雷活生生劈中,整个人从头顶震僵到脚趾!
'头儿、头儿、小的……是无辜的……'在巨掌揪头下求生的属下,挣扎着泛黑的面庞哀喊。
'咿咿——呀呀——'
天梁发出了一连串语意不明的低咆后,才松开巨灵大掌,改为用力抱着头狂吼。庆幸这次竟能脱过一劫的属下连忙要退开时,巨灵大掌忽又抓上他的肩。
'他妈的——席斯——就不要再让老子堵到你!'天梁当下狠切磨牙,恨不得活生生吞这小人的肉!'拿了钱——还敢这么整本大人!'
伴随着他每一句痛恨的切喊,是倒霉属下的惨号,哪怕双肩垫着厚厚的一层布,也挡不住自家头儿发狂起来的恐怖力量!
'头儿,小的……不是大神官……'
'你如果是——老子当场砍下你的头去到珞尔客山——给贪狼那娘们看看什么才叫男子汉!'
收回双掌改握成拳的天梁,双眼开始呈现上火的紫红色。他火大时,空虚的大掌不找个东西蹂躏,就会怨气激荡,而至节节高涨到气冲脑门,最后硬挺挺的倒下。
'头儿,撑住,男子汉的气魄是不能倒下的!'
会让头儿怒冲脑门的,绝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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