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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樱飞5部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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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令他生气的,是她和莫英东之间的打闹互动,是这么自然;对他,她总不主动接近,一接近就对他打哈哈。
'朕很想多接近你,更希望你对朕呢功能自在些。'
兰飞又憋又抿的撇着唇角,内心暗自低骂:用地位权势压制人,还要人家对你很自在,有没有搞错?!
'飞飞。'月帝要她回话的唤。
'哼!'她的头再撇向另一边,不是只有他会生气!
'既然你不想回朕的话,那就用身体来回应吧!'
月帝揽在她腰际上的手忽拉开她腰上的襟带,开始解她的衣物。
'你——'兰飞惊愕的挣扭,另一自由的手臂想阻挡他的动作,但月帝向来强硬得岂容她抗拒。
'飞飞,还记得朕留在你身上的小金蛇吗?'
月帝的声带着一抹低哑的沉笑,温热的气息撩上她的脸颊。听到小金蛇,兰飞身形一僵。
'让朕探视一下,留在你身上的小金蛇如何了?'月帝浅浅吟笑,解开束住衣裙的襟带,他的手已探进她衣下,热切而修长的指抚上了她平坦而细腻的小腹,声也更见沙哑。'那可是朕留在你身上的信物。'
留在她身上的小金蛇?!他要探视那条烙在她身上的蛇?!她没听错这个字意吧?!可是那条小金蛇被他烙在她无法……公开见人的地方呀!
第六章 月的守护
'别动,如果你愿乖乖的向朕求饶,回应朕的话,朕就放了你。'
她慌急的扭动身躯,想摆脱往小腹下方搜寻的指掌,听到他的话,再有任何想脱口而出的气恼,或者认输的哀求,此刻都骄傲的咽回去,不吭一声。
'很好,还记得这条小金蛇,朕怎么让它刻烙在你身上的吗?'月帝从身后吮舔她泛红的脸蛋,轻咬那也同样红透的耳垂,要唤起令她更羞红的记忆。
'唔——'兰飞忽抽息的绷紧身躯,因为探进身下的指掌,已来到女性幽处,撩拨的挑逗嫩颤蕊瓣。
'朕还记得是用唇舌从这开始烙下。'长指寻找阴柔中的悸动,直接揉拧那份脆弱,引得兰飞猝然仰首,咬牙忍住体内涌上的抽搐。'当时你也像现在这样,在朕怀中颤抖,可爱得令人更想欺负。'
当热切的长指探入时,白发下的丽颜皱紧了五官,长指带着恶意的拨弄,逼得她难以自制的低吟。
'不、不要——住手——'身下加重速度与捻揉力量时,兰飞猛地弓起了背脊,终于带则后哽颤喊出。
'怎么,愿意和朕说话了吗?'
月帝确实放开了对她右手的钳制,却没放开对她身躯的掌控,而是握住她的下鄂,逼她回首的再次吻住她。
柔润的红唇被月帝一再吮尝,兰飞在他折磨似的噬吻与身下热烈的抚弄中中喘吟。
'住手……请你住手……'进退不得的身躯,在月帝带着怒意与肆意的困锁中,兰飞在他稍离的唇下,再次低喊道。
她的身躯被扳过,对上月帝幽邃的蓝瞳,一双像燃烧着两簇火炬、炯亮灼烈的双瞳,瞳底蕴藏着将发的狂欲与独占。
'月帝……'兰飞心中一颤,这样的月帝向来最令她心惊,因为此时的他,听不进任何话。
'朕决定,'他缓缓的开口,清楚而坚定地道。'请光城圣院改变北方的任务人选,要你回银月古都,完成大婚之礼后,光城圣院有何任务再说。'
'做不到——谁要和你——'
月帝的强横激得兰飞想脱口大吼——谁要和你成婚!却在看到月帝神情转为严峻时,硬生生的停住。
'飞飞,知不知道,什么叫{以柔克刚}?'
脑海猛地浮起在光城圣院要往司律庭去时,伴她随行的廉贞这么问她。
'以柔克刚!'对廉贞忽来的问题有些莫名。'你是指武技之类的动作吗?'
'我是指你对月帝的态度。'
'这和以柔克刚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每次遇上月帝,就怕出事一样,能闪就闪,能避就避,再不然敷衍、推托,真都不行了,就直接对上,这种样子很难好好讲话、互动。'
'我有每次吗?'廉贞这一说,她这才惊觉自己原来一面对月帝就这么没勇气的孬。
'月帝虽然长得绝色无双,可他再美都是个男子汉呀!性格也偏刚冷,惹到他,绝对好看。'
'喔,这就不用特别提醒我了,这个道理我亲身力行过,下场我很清楚。'她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要讲的是月帝的另一面,他心思纤细、感情敏锐、对喜欢的人独占心强,自然对你的一切言行都非常在乎。'
'然后呢?'廉贞到底要说什么?
'月帝对感情和你这种没想法的粗心思是不一样的。'
'我哪会没想法,我要能这么没心思,对上妖魔早出事了!'这种说法,她可不服!
'那是对敌。我一直怀疑你全身一定有哪一条感情脉络和千年古木一样粗,一点都不知道爱情的感觉,会有吃醋、独占、嫉妒。月帝少年为帝,高高在上惯了,对这些情绪难免较常人重,不要每回他有这些脾气出来,你就跑得跟飞的一样,只会惹月帝更生气。'
'尤其——'不待飞飞开口,廉贞伸出一根手指到她眼前,强调道:'记住一件很重要的事,千万别和月帝进行赌气还是负气的事。身为四大圣君,尊贵高傲不用说,你的身份、地位、能力,都不如人家重要,和他硬碰硬是最笨的,只会替自己招来更难堪的下场。'
什么话呀!'难道他蛮横无理,我要任人欺负,不能有情绪!'
'你当然可以有情绪,但要做得漂亮一点。'
'那要我怎么做?'
'用点智慧。月帝希望的是,看到你也能同样的喜欢他、接近他或者依赖他,和他说你心里的感受,甚至他对你的渴求,你也有同样的回应,让他感觉到你对他的重视不下于他对你。无论你有没有办法都要尝试,你要学着和月帝充满感情的好、好、互、动——就算要发脾气——你跳到他怀中抱着他喊——也都比你推拒他——指着他喊——有用多了——懂——吗?'
廉贞越讲越高亢,最后几乎用喊的叫完。
'小贞,你干嘛讲得这么慷慨激昂?'廉贞难得激动反而害她吓一跳。
'你惹月帝生气,周遭人会倒霉!很不巧,本姑娘是那周遭人之一。'
她不但是星宫神将之一,还常在银月古都协助月帝。月帝一旦有事,还关系到飞飞,光城圣院就是他最直接发作的对象。
再来大司圣出马,无论要怎么惩罚飞飞,都还不望按她一个'协助圣君不慎'之罪,以至圣君身心受到不悦的困扰,传使圣女莎婷对她朗诵完罪行后,还不忘表达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就是想办法让月帝心情转变,安抚飞飞别再出事,那么,一切罪责可免。
对这种无事天降的责罚与事情,廉贞除了自认倒霉,也只能想办法整顿飞飞这个源头。
'总之,对月帝,温柔的感情回应,甚至亲密的肉体贡献也行,胜过你倔强哀叫的挣扎。'廉贞直接而坦白的对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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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和朕如何?'月帝的手指伸入她的雪色长发中,撩开的看着着发丝缕缕滑落。'说!'
在他重声一喝中,兰飞心跳跟着一震。
'我……我……'一时间她有些支吾,低下了眼眸,不敢和他对上。
如果敢把'不会和他成婚'说了出来,她今晚铁定会悲壮牺牲,一定会被月帝给用非常手段'整治'到气绝。
'飞飞,看着朕。'
月帝伸手想握起她的下颚,兰飞却是用力推开他。
'飞——'
见此,月帝大怒,才要发作,兰飞忽又投入他怀中。
'我回答——我回答你每一个问题——明明就是你折磨我、明明就是你最可恨——还要怪我太无心——'
月帝明显一怔,虽没马上回拥,却可感觉到他身上的怒火已减。
'我就是不跟你回去成婚——我就是讨厌你——你听到了,现在想怎么整治还是对付我——你做呀!'她埋到他怀中,双臂抱得紧也喊得激动。'你想用月帝的威严命令春之圣使——还是想用天御的身份和我说话——你做呀!'
他伸掌缓缓抚着怀中人的长发,轻吻着她的发顶,没说话。
'我……'兰飞面容贴着他的胸膛,虽是化体,不知是否心理意识,总感觉能听到他的心跳与温暖。'在荒漠鬼蜃遇险时,灵力不全,就像在大海上遇险时一样,我以为自己真的会……死了!'
'有朕在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月帝俊美的面容埋在她的发丝中,声有些紧绷。
目睹她躺在紫晶层下身躯的一幕,那种震惊的悲拗,他无法忘记;想到她真的遇险,差点死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更令他时时刻刻想知道她的安危、她的一切。差点失去她的感觉,他再也承受不起!
'在觉得自己要死的那一刹那,我想到的人,不是冬也不是其他同伴,而是你。'她抬头看着他。'我只想到,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天御……'
这一声吟唤与紧抱住他的娇躯,月帝再有天大的怒焰都瞬间灭掉,心也随之一融。
兰飞原本只想说些应付月帝的话,让他可以暂停怒火,但说着、说着,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在颤抖,眼泪忍不住淌落。
'飞飞,'月帝捧起她的螓首,轻吮她的泪与脸颊。'是朕过分了,别哭了。'
月帝搂着她坐到霜月凝化的镜光上,让她坐在自己膝上,边整理她方才被自己粗鲁扯开的衣物,边轻声道。
难得见到月帝会对她充满歉意的表情,方才的真情流露,已瞬间转回她最原先的目的——想办法让月帝放人,同时,一个主意闪过心中。
'你……竟然还指责我折磨你……还说我无心……'为免对上他的眼会被洞悉,她始终靠在他颈窝中;他若低头想看她的脸,她就整个脸埋进去,努力挤出娇嗔。'以后我不跟你说任何有心的话,哼!'
很多话与动作,尤其撒娇,往昔打死她都做不出来,但面对月帝的感情,再加上这段时间被锻炼出的'刻骨经验'、'铭心感受',欺哄、瞒骗、拖延、打哈哈,她越来越上口。
她真讨厌这样的自己,但她更怕月帝怒火中伴随的强烈感情,那是她无力招架的。
'是朕不好,朕只是太在乎你、太想要你,才会这么介意你的一切。'
月帝抚着她依然微颤的身躯,以为她为方才自己过度的言行依然受伤、难过中,是以更加温柔的拥着她,轻声的安抚。
虽没亲口说对不起,但依月帝的地位与尊傲,这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
没想到、没想到——这样竟能真的让月帝软下心来,廉贞,你果然厉害!
喔,冷静、小心的进行,千万不能让月帝有任何疑心!因为太兴奋、太害怕也太紧张,让她忍不住的发抖。
现在,得再加把劲,让一样东西能自然到手。
'月帝,北方有好多的……危险,我灵力未全,有时候我都好怕没有办法……安全回去见到你,像今天的荒漠鬼蜃多危险。'她在他颈窝中,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抖得太过火,声不要有这么多的心虚,否则会被月帝看出问题。
'有朕在,不准你再说些会失去性命的不祥话。'开玩笑都不准说,月帝抱紧她低斥。
像要化解她的不安般,月帝抬起她的下巴,俯唇缠吮她的唇舌,深深而温柔的与她的唇舌交缠好一会儿才放开。
被他又吻又抱到已经揣揣不安的兰飞,快要在他怀中待不住。
舌、舌头又开始麻了,她小小吐着,好像要让舌头也跟着一起深呼吸,放松,别紧张,呼。
月帝很喜欢对她展开肢体动作,在他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她要先将目标拿到手,否则再下去…………再下去……
'月、月帝!'对抚上颈项的热切,她有些发痒与闪躲,却不敢像先前一样做出推开的反抗。'我有话……想说。'
'说吧!'一臂环回她侧掉的身躯,面庞贴着她的嫣颊,不住摩挲着她,拥她在怀,显然令月帝心情极好。
'我……'
灿亮的金色长发也随着主人而拂散在兰飞脸旁。
'每次看到你的头发,都觉得它比天下任何宝石的色泽都美。'玩着他飘扬的金色长发,那缕缕金丝灿亮可比真实的浩月清辉。'可以给我你的头发,再下一道守护的力量,让我带在身边吗?'
她难得表达需要他的请求,且还主动想要他身上的东西,令月帝畅怀的吻了吻她的额。
'你喜欢朕的发,那它就是你的。'
月帝拿起肩上的金色长发,回光一掠,两束长发已在手中,他亲吻这两束长发,金色长发在他掌中化为一条蓝白色链坠,与一条淡金色手链。
'这两样东西都有朕的力量,它们能带给你结界的防护。'月帝替她戴上。
兰飞看着手腕上的力量,忍不住唇角的勾扬,随即一声惊呼,因为月帝已抱起她躺到霜月凝化的镜光上。
'飞飞。'
'是、是。'太着迷目标物了。
'再好的防护,都比不上朕亲自给你的灵气。'月帝荡出邪气的笑。
'我不——'
话还没喊完,大掌已捧着她可人的脸蛋,凌厉的眼神俯锁而来。
'你才怨朕错怪了你的无心,难得是欺骗朕吗?'
'没、没、!'她的头和手连摇了三回。
反正她已经抱定'捐躯',无论月帝做什么都当他补充自己灵力。只是,没想到她春之圣使会沦落到靠这种手段得到灵力。
呜,今天好多令她感叹今不如昔的悲哀,人还没老,她已经常遥想她以前灵力俱在的风光岁月。
'飞飞,朕真的很喜欢碰你、抚摸你,随时都想抱你在怀。'他掀开她的上衣,开始一路狂吮嫩滑肌肤。'你也喜欢朕的是不是?'
'喜欢、喜欢、喜欢!'这种问题,一秒都不能迟疑,不然会出事的。
兰飞才说完,就被他覆上的身躯与唇给淹没,细细品尝的唇,也在她逐渐被褪下衣物的赤裸身躯上,烙下绵密热印。
第七章 日出之形
当兰飞再次踏上北方沙漠时,已是接近黎明前,天边的星月转淡,她喃喃自语的念着廉贞教的方式。
'就算要发脾气……跳到他怀中抱着他喊……温柔的感情回应,甚至亲密的肉体贡献也行……这个代价真是付大了。'
在那困锁的空间结界内,月帝抱着她厮磨到满意,才终于放手。
'飞飞,{魂神之躯},由灵立幻化成形体,赭就算真占有{魂神之躯},那毕竟不过是由灵气所化的躯体,虽能让你真实感受到情欲肉体的互动,也仅只于感觉,真实的你依然不是真正属于朕,同样的,朕的化体也无法真正占有你。'
'你是尊贵的四大圣君,相信月帝你……不会这么做……才是。'
被他双手捧住直视的小脸,回应僵硬的笑容。
'朕要的是活生生真实的你,不是透过{魂神之躯}的泄欲传递感觉,除非你真逼得朕这么做!'
'我……我不会的。'月帝的目光转为幽深,心虚的兰飞几乎不敢再与他对上视线。
'朕虽借{魂神之躯}微罚过你,但,朕爱你,并不想用{魂神之躯},对你做进一步冒渎的事。'月帝敛凝着双目,捧正她又想瞟开目光的面颊。'这一次朕答应你,给你十天完成任务,这之中不逼你回银月古都。十天之后,你定要回到银月古都履行对朕的承诺。'
'当、当然,飞飞不会……失信。'她硬着头皮道。
'飞飞,朕再一次对你付出信任,别欺骗朕,更别逼朕用出这种手段。在{荒魁之原}朕已饶过你一回,再发生,朕所会做出的任何手段,将是你想不到的。'
霜月镜光映着月帝的笑容,清亮的蓝瞳,更添那份绝寰的屏息。
看在兰飞眼中,只觉得一阵冷颤窜过,眼前的笑容与眼神,真是绝美到令她……畏惧,好像有种奇特的感觉锁住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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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回想这一幕的兰飞,就忍不住先拭过额上冷汗,怎么老觉得月帝没动'言灵',话意眼神却有些微妙,尤其月帝要放开她前,对她说的这些话,让她惶恐不安。
恩!还是别多想,先找任务的目标再说。正想站起身,就看到一双伫立眼前的双脚,耳中传来那熟悉的刻薄声。
'说真的,每次分开后再见面,你都要行此跪迎的大礼,叫我怎么承受得起呢!'
莫英东朝她绽开灿笑,展露洁白美齿,以高高的眼神'俯视'跪在沙漠上的她。
'你的思考能不能有智慧一点,我是刚刚趴、到、地、上,听听沙漠上的鬼蜃妖精还有什么蠢动,顺便找找你的行踪。毕竟同行一段时间,万一你挂了,也好替你的尸块覆个土,尽点道义责任。'
她站起来拍拍膝上的沙尘。月帝临别前的言行,充满诡异的暗示,领她一踏上黄沙,就瘫跪坐地的努力回想,推敲她心中感到奇怪的原因。
'原来荒漠鬼蜃的妖精用听的就可以听出来了,啧啧!'莫英东马上'喔'声颔首。'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连重量都不算有,还只流荡半空的荒鬼精气,能和听地面有关系。但是身为光城圣使果然能力就是不一样,高呐!'
'哪里。赞美,我素接受惯了,但太多,我还是会谦虚。'早习惯他这种嘲讽反唇。'年轻小辈,当然不会懂真正的能力是什么。'
混蛋小子!如果不是接下来希望他协助帮忙,她就直接当他死了,自己走人,还在这听他嘲笑损人。
'幻镜蜃影早破了,我可在沙漠找了你一段时间,迟迟找不到,还以为只剩半边能力的你,凶多吉少了。'他也很有礼貌的表示。'正想说改找尸体好了,没想到就看到你了。'
给他凉凉的一笑,真是谢了!对不懂礼貌的年轻人,她不能太计较。
'我说英东,你能不能在一个有守护力量的东西上,再下祈光纹印的封印力量?'
'身为一个前途光明的有为少年,这种小事哪会是问题。'莫英东满满的掠过额上褐发。
'那有没有办法下在这两样东西上?'
兰飞将蓝白链坠与淡金手链交给他。
'哇!这东西的主人,力量很大,绝不下于日帝!'他接过端详,惊叹。'是谁的东西?'
'这个你别管了,有没有办法下在这上头?'
'行,这东西的主人力量强,但发出的感觉,和日帝的光印不排斥。'
就是知道不排斥,才故意拿给你看,四大圣君的力量源同天地自然,可相融并行。
'那就下吧!'兰飞朝他笑得一脸殷切。
莫英东也笑眯眯的将东西递还,道:'不干。'
'为什么?'
'我干嘛在月帝的力量上再下日帝的封印。'当他看不出这两样东西的来历呀,呸!'两大圣君的力量虽会相融,却因力量过大会产生隔绝的封印,你要这样做,是想做什么?'
'这个……'兰飞一派沉吟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你也知道这一路上有这么多凶险,我的灵力又不完全,在我的周遭做一层隔绝的封印,让我像风或水一样,不会让人感应到存在的气息,那会对我的……任务方便许多,至少隔绝一些妖魔精怪的靠近。'
'可是这种做法,也会让光城圣院,还有你的同伴无法找到你。'听说光城圣院都会派传使圣女将任务或者临时要事,以传影术传达给各地的同伴。
'这不要紧,光城圣使本来就是独立独行,此次北方行,任务重大,非有要事,圣院不会来打扰。'她回头,看向莫英东,提醒着:'还有,如果你还想跟着我达成你找人的目的,那你就有义务做这件事了。'
依月帝对她动辄得咎的态度,难保月帝不会中途反悔她的北方行,再加上行踪被掌握。最重要的是,对他许下的十天承诺,她……只是为着脱身而许,无法保证办到。
'总之,这是让双方各得其所的事,请吧!'她将东西再交给莫英东。
'希望你不要后悔这种决定。'
'本圣使向来以眼前之忧为重,未来之祸遇到再说。'
白天得应付不知隐藏在哪的妖魔,晚上还要再应付月帝莫测的脾气,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抓狂,骗也好、哄也好,她要想办法先解决月帝。
'讲得这么洒脱,怎么眼神这么惊恐。'还不停的瞟向天边那轮快消失的月色。
'我、我是在留意四周动态,以免再中了荒漠鬼蜃的道。'她忙佯装一派自若四顾,内心对天边那轮破晓前的月色残影,产生无法的压力。
在她心中,没有反击法力的月帝,比任何有反击能力的人都来得高深莫测,那双蓝瞳冷冷一睨、挑起唇角时,那简直比面对任何大尾妖魔都令她感到惧怕。
'拿去吧!'莫英东以祈光纹印在链坠与手链上下了力量。
'太好了。'
一拿到充满力量的链坠与手链,兰飞从腰间衣带上抽出一条像由黑发编成的小辫子,双掌挥出咒光,催动春的自然之力注入黑辩中。
'你在做什么?'
只见链坠与手链在她双掌的咒光内转动,黑色小辩子化成粉银色丝缕般的烟,缓缓缠上链坠、手链,直到豆大的汗珠从她额上滴落时,黑色小辫子已成功转化成覆上链坠与手链的圆腾。
'完成了,呼!'要将远古神魔之力,借力转化度上有两道圣君之力的物品上,是个颇耗能力的事。
两道圣君之力再用'无声之灭'的黑发加强,不但能将界影术反弹,而且借着'无声之灭'的妖魔之力,还能混淆她的气息使月帝难以找到她的行踪。
只要少了界影术的'整治',再加上身处北方,'魂神之躯'传递来的影响已经有限。
'以眼前之忧为重,未来之祸遇到再说。'莫英东多少看懂了,咋着舌道:'你的这些动作都在为未来种祸吧!月的主人所掌控到的与会做出的事,只怕都超乎你想像。'
'这我比你还清楚,只是眼前之忧不度过,未来之祸也不用说了。'
既然选择这么做,她就无法多想,顶多到时候月帝要怎么对她煎煮炒炸,她豁出去了,只是这一次她会面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只会闪躲月帝。
毕竟……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哪怕方才耗了大量能力,也不见双掌失了血气,连她不全的灵力体,在解开封印用出大量的灵力后,会短暂退回幼童化,这回因月帝在身边也没出现。
她知道,月帝为了怕她出事,无时无刻的籍着'魂神之躯'关心她。
'天御……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任性的利用了他对她的这份深情,也很清楚,无论她做了任何事,月帝都会继续传灵力给她,因为……呜——月帝要给她好看,得先让她有命!
唉、唉、唉,她重重连三叹,尤其她还哄骗月帝给她头发,借力反击,光想未来要面对的可怕,就会让她全身哆嗦,她也还是是做了!
'好悲哀的自我决定死刑之法!'还是不 要想未来面对月帝时的下场,比较不会成天活在恐惧中。
就在她对自己的行为无奈再叹时,忽然'咚'的一声,一个东西像从天而降,打到兰飞头顶,再'咚、咚'的滚到她肩上,接着落入她伸出的掌中。
'这是什么?'
看着手中一颗乳白色夹着灰褐色的园球玩意儿,表面粗糙,比鸡蛋大一倍。
'看起来像颗蛋。'
'蛋?!'一听到蛋,兰飞马上直接伸手抛了。'该走了,在这里待太多时间——'
话还没说完,一个清脆的'锵'声打中她后脑勺,圆圆的玩意儿从她头上滚落下。
'找死了——哪个家伙暗算我……呃!'一看到接在手上的又是刚刚那颗蛋,兰飞犀利的眼马上瞥向眼前的人。
'我站在你正对面,要拿它打你,也不可能从后面来!'莫英东马上举双手以示清白。
'我说话了吗?本圣使有说是你打我吗?'兰飞气势凌人,不待他有任何回言,句句呛过去。'难道本圣使被东西打中,不能随便看一下、意思一下吗?我眼睛看向这边,就一定是你吗——'
'是、是、是。'莫英东马上很有风度的退到一旁。'请、请,大方一点,随便看看。'
'哼!'随手自丢弃,才再转身,'锵'的一声又中她后脑,滚到她手上。
兰飞唇角抽搐,看着手中的玩意儿,眉目微妙攒动。
'你的。'干脆丢给莫英东,却在抛到他怀中时,反弹回兰飞身上。
'面对现实一点吧!这玩意儿摆明是跟你的。'莫英东良心建言。'说真的,生而不养是不好的,不如负起责任。'
'别说本圣使还没真正做过能蹦个娃儿出来的事,就算干了,也不可能生出一颗蛋来!'胡扯些什么!
'一个事物的形成不见得是用人类的方式,有时候一道气正在酝酿,你突然插手,这道酝酿出来的气就有可能是你催生的。'他禀着冷静、客观的态度分析。
'我数到三。'兰飞只是把玩着手中的蛋忽道。
'然后呢?'
'跑——'
将手中的蛋用力抛空再掷出,她转身拔腿狂奔。
'喂——至少{三}这个字也喊一下再跑吧!'没头没尾,突然就跑,害他楞了一下,赶紧追上。
'默契、智慧——要当同伴——这两样东西拿出来——'兰飞回头大喊。'声东击西,才能脱身呀!'
'脱身?!就为那颗蛋吗?不过就是一颗蛋,有什么好怕的!'
'那颗蛋打不烂、摔不破还会认人,铁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的人生对蛋有阴影——'
从小她就和蛋结下孽缘,先是魅蛇鸟的蛋,再接着应报蛋,前者造孽来的,后者是孽债太多。每一种都不好惹,老天!不要再让她和的蛋结下不解之缘了。
她的座下圣兽'赛达',目前寄养中,经过蜕变,目前长成什么模样,她都还不知道,万一外形更可怕……喔,不!是更长大、更像只雄伟的魅蛇鸟,为免它争风吃味起来……最有可能用它的蛇头把主人卷起来……
庞大的鸟身蛇头、椰子大的泪珠,她这个主人还是避嫌,专一一点好。
'连颗蛋你也有人生阴影,你的人生阴影会不会太多了?'一路上就见她对月亮有阴影、传闻还听说对蛇有阴影、现在连蛋也有阴影。
'少罗嗦——快跑就对了——'
荒漠上,两条人影飞奔狂驰,对话声也越喊越大,直到天际渐渐破晓,莫英东才硬生生的停下脚步。
'别停下来——否则别怪本圣使甩下你不管——'已跑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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