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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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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斑斑?是不是仙师生前常带在身边一身白毛儿像个小妖精鬼精的那只小东西?”洪水柔问。
  “没错,就是它,不过……”
  “不过什么?”
  提及此事,阮若男禁不住微微一笑,顿了顿,迟疑道:“不过……那只小东西的毛色……现在是……黑的,纯黑,墨黑墨黑的……”想起当时欧阳凤给小狐狸变毛的场景,真是令人心情顿悦啊。
  洪水柔很是诧异:“怎么变成黑色了?它原来不是洁白洁白的浑身一根儿杂毛儿都没有么?”好奇的不止她一人,花恋蝶好奇的程度就不用说了,连花容止也不动声色的把脸扭了过来,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盯着桌面。
  许久都没有讲话的明月,似乎对此并无兴趣,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插话。
  于是,在大家诧异的档口儿,他站起身来,有礼道:“请容许明月插句话”说着,双手叩之腰间朝在场的每个人微微一拜,仿佛要说的话早已准备在嘴边儿,他说:“今日有缘能与各位相识,是明月的荣幸。本该与各位一夜畅谈到天亮,可又怕天一亮弟弟的尸体会惹人耳目,所以……请大家原谅明月先告辞,待我安置完弟弟的后事,咱们后会有期!”
  闻言,除了花容止和阮若男二人抬了抬眼皮儿,其他两个女人不约而同齐声关切道:“需要帮忙吗?”
  明月感激的热泪满眶,“谢谢,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言毕,再次朝大家深深一拜,底气十足的道了声,“告辞!”,接着,转身伏地板起他弟弟的尸体扛在背上,铿锵有力的走了。那背影,看不出半点儿男人的柔弱。
  看着明月背着尸体出门后,花恋蝶憋不住了,用白眼儿翻着身边不为所动的花容止质问:“男人遇到困难了,我们作为女人,是不是该出手帮一把?就算人家不需要,你最起码也得说句话让让吧?怎么可以如此冷漠呢?”
  花容止仍不为所动,顺手端起茶碗递至唇边,轻飘飘道:“有师姐你这个‘护草大使’在场,还轮得着别人帮忙么”这个是实话,也是肺腑之言,了解花恋蝶品性的人,大概都会这样说。
  花恋蝶想反驳,但觉得师妹说的似乎也再理,不过,貌似还有一个和她师妹同样冷血的家伙。于是,她撇撇嘴,马上把矛头指向站在那里的阮若男,“喂,小软,你又作何解释?是不是太没风度了啊?”说翻脸就翻脸,标准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解释什么?”阮若男不解。
  花恋蝶猛地站起来,晃得身上的挂坠“哗啦”一声,她愤愤地走到阮若男身边,冷讽热嘲生气道:“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小师妹再冷血的人了,今日一见,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没想到阁下才是世界第一,我花恋蝶真想戳爆自己的眼睛,怎么眼瘸交了你这种朋友……”
  阮若男顿时无语,说实话,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在‘女尊男卑’国度,但让她马上适应这个定律,还是有一定难度的,这需要一个过程。
  因此,阮若男两眼发怔,一时不知怎么对花恋蝶解释,总不能说‘我们那个时代的男女和你们这个时代的男女地位是相反的……’,就算真这么给她解释,她,以及她们,也未必听得懂啊。
  在阮若男万分纠结,一边不知该怎么给她解释,一边又不想让花恋蝶对她心存成见时,花容止那厮轻飘飘的发话,“师姐,不就一个男人么?太小题大做了吧?再说,有您在场,别人就算有那个心,不也得先紧你么?”
  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双眸轻眯在阮若男脸上轻扫着,面儿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挑眉慢声道:“姓阮的,是不是这样?”
  阮若男狠狠怔了一怔,又狠狠顿了一顿,接着,脑袋点的像小鸡吃米连声迎合:“是是是,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说罢,满怀感激的朝花容止咧嘴笑笑。为啥一连用了两个“狠狠”咧?因为花容止总在关键时刻,说一些出其不意的话让她很诧异,很难一下子适应。
  “真的……是这样么?”花恋蝶问着,一边扭头狐疑的看着花容止,花容止马上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把脸扭到一边避开她。
  阮若男马上接过话坚定的点点头,态度果断道:“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这样。”言罢,为了防止花恋蝶再有疑问,马上伸手拍着自己的贫瘠的胸部,承诺道:“我可以拿人格担全保!”
  原本不依不饶的花恋蝶,当下被阮若男认真的可爱样子逗乐了,她嘿嘿一笑,伸手在阮若男胸腔上轻轻推了一下,接着,不怀好意扫视着她胸前似有似无的两坨小玩意儿,坏笑打趣道:“行了,别拍了,本来就凸的不够明显,你还想把它们拍凹进去啊,姐信你就是了,嘿~嘿嘿嘿~”说完捂着肚子跑到花容止身后摇着她的双肩快笑翻了,花容止似乎没什么反应,懒懒的任她晃悠着。
  洪水柔也笑得一顿一顿的,这个话题好玩是蛮好玩的,但她依然对小斑斑的毛色充满了兴趣,于是,憋着笑意,转了话锋:“咱们……还是接着上面的话题吧,那只小家伙的毛怎么就成了纯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亲爱的们的反复地雷(*^__^*) 嘻嘻……


☆、50嬉笑怒骂怒

  阮若男尴尬的顿了顿神;一双凤眼儿左右飘忽了下,神情不自然道:“这个……我一时也说不明白;总之,甭管它是黑毛还是白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你得把它带在身边;怎么说……它也算是洪老前辈临终前留下的‘遗物’;你这个做徒弟的,有义务赡养它。”
  洪水柔听后;马上表现出一幅难为情的样子;道:“话是没错;可那小东西和我好像天生八字不合;每次看到我;都是呲牙咧嘴恨不得活撕了我,现在让我把它带在身边,就算我有心向它展开双臂,它恐怕也无意投怀送抱啊!”
  阮若男连忙解释说:“不会的,小动物们的本性天生善良,只要你肯拿出自己的一分真心对待它们,它们一定会回报给你满分的诚意和忠心。相信我,你只要真心真意对待它,过不了多久,就一定会喜欢上它的。”这番话,让同样喜欢小动物的花容止,在心里觉得这个人多少还有点儿长见。
  但对于不喜欢动物的洪水柔来说,还是无法接受,于是,她直言道:“其实……说实话,我对多毛多脚的爬行动物向来不是……很感兴趣,要不……你先替我带着它?它的生活费和护理费,我会一次性给你付清的。”
  阮若男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不行!”
  “要不……你说个数儿,我每个月初按时按揭给你?”洪水柔试探道。
  又潮又现代化的“按揭”一词,在古代人嘴里冒出来,还真把阮若男雷到了,顿时感觉自己被石化了。于是,她顶着一脑门儿黑线看着洪水柔盯了半天,正色道:“不是生活费的问题,而是……”
  “那是什么问题?”洪水柔问。
  “是……”阮若男迟疑着抬眼扫了一下桌子前坐的俩师妹,转眼对洪水柔说道:“既然在座的都不是外人,那我便直言了,其实……小斑斑和洪老前辈生前留下来的那本‘降凤神功’是不能分开的。这样说,你明白吗?”上次把书还给洪水柔的时候,花容止也在场,所以不怕她听到。至于花恋蝶,她不是号称自己的嘴巴天下第一严密吗?
  “为什么?”洪水柔只知道师傅生前总是带着那本武林秘籍和那只小家伙到处跑,以为师傅喜欢玩儿宠物呢。
  其中的秘密,阮若男想了想没说,只是大概简略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是洪老前辈临终前的遗愿。”
  洪水柔听后,略微沉思了片刻,抬头振振有词道:“其实,说起师傅的遗愿,我也正有一事要与你相商,可苦于打听不到你的住址,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既然今天碰巧和你在这里一遇,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吧。”
  “别客气,大家又不是第一回见面,有什么话,阁下不妨直言便是。”阮若男彬彬有礼伸手做请。
  洪水柔抱拳一拜,认真道:“那洪某便直说了……”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双手捧着似有千金重递到阮若男面前,“这本书,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还给你比较妥当。”
  不用看书名,阮若男都知道还是那本破书,于是,她连连摇手拒绝:“不妥不妥,它你师傅留下的遗物,理当由你来接替,再说,它可是你师傅生前最宝贝的东西,你怎能辜负你师傅的重托将它随便转给一个外人呢?”烫手的山药,谁拿谁倒霉。
  洪水柔话更是头头是道,她说:“可是,我师傅生前只说让我接管‘百花教’,关于‘降凤神功’和小斑斑一事,她却只字未对我提过。再者说,老人家生前做事一向严谨,她能把自己宝贝了半辈子的两样东西交给你,说明她信任你,对你有信心,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如果她真有意想交给我保管的话,早就给我了。”
  阮若男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把推开眼前的破书,直接翻脸摊牌道:“你什么意思你?明知道很多人都在拼死的找这本书,你还故意把它塞给我,是不是想害死我啊?你怕惹麻烦怕被人追砍,难道我就不怕啊……”
  “我没有那个意思……”洪水柔想解释,却又欲言又止,说实在的,真被阮若男说中了。
  提起这破书,阮若男心里就像熊熊烈火又被人泼了一罐汽油,满腔怒火一股子一股子的往出冒。
  于是,她的二半吊脾气又上劲儿了:“我管你有没有,总之我是不会要的。当初因为这本破书,我好几次都差点没命,现在刚安宁没几天,又想把它推过来来害我,做梦!休想!”说完,两眼冒火狠狠朝花容止剜了几眼。
  阮若男不是喜欢记仇的人,但一旦有人触及到她的某些痛处,她就会冒火三丈,旧事重提。
  她的一通咆哮,让花恋蝶大开眼界,一边暗赞这姑娘有个性,一边伸手扯扯花容止的衣袖小声嘀咕:“师妹,看见没,她在瞪你耶~这事儿和你有关系吗?”
  花容止撇开衣袖,轻飘飘道:“据说眼珠子泡酒能增强体力,师姐想不想试试?”说罢,伸了个懒腰抬眼轻扫着阮若男语气阴阳怪调道:“既然人家那么有诚意,你便笑纳吧,再推来推去下去,没准儿就把‘狼’引来喽……”
  “就是就是,你就笑纳吧,我求你了……”洪水柔趁火打铁说。
  可是阮若男死活就是不肯接,花恋蝶最见不得别人不干不脆死墨迹。于是,她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到洪水柔面前,不由分手夺过‘降凤神功’往阮若男怀里胡乱一塞,挥挥手信誓旦旦道:“书她已经收下了,你快闪先!”
  洪水柔感激涕零对花恋蝶抱拳一拜,迅速道出“多谢”,接着,不给阮若男任何的拒绝机会,“咻”的一声闪到窗前,纵身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
  待阮若男愣过神来,洪水柔早已没了影子,别说影子,连根头发丝儿都没留下,唯有那扇被她冲开的木扇窗,还在吱呀呀,吱呀呀的晃动着。
  阮若男气的怒发冲冠,把怀里的破书往花恋蝶手里一塞,咆哮道:“你凭什么擅自替我做主?是不是看我没武功没后台所以你也想来欺负我?我警告你,别惹我,不然我会翻脸的!”
  花恋蝶才不吃这一套,立马就把书塞了回去,一边振振有词道:“我哪有擅自做主,我只不过是帮你夺回属于你的东西而已,你急什么急啊?”
  不等阮若男开口,花容止那厮慢条斯理的发言了,“没武功可以学,学会了它便是后台。”
  阮若男一怔,被她出其不意的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绪,于是,伸着脖颈磕巴着问:“你,你什么意思?”
  花容止双眸轻眯的向她瞟了一眼,说出的话语更是让人迷惑,她说:“某些人不是正准备改走武术路线么?对于初学武术的人来讲,那本书可是至高金贵的……”
  阮若男傻了……接着,她快速捋了捋被花容止搞得满脑凌乱的思绪,狐疑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思绪再凌乱,可记忆还在啊,除了太上老妇,没别人知道她打算学武啊?这女人怎么知道的?她是鬼吗?
  花容止勾唇一笑,并不理会她的疑问,而是像在阐述一件再普通不过事情一般,自顾自的发表着自己的观点,“两位前辈把天底下至高无上的两本武林绝学都托付与你,是你再修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别辜负了她们对你的重托和信任。
  “你若能在三年之内将那两本绝学全部学会,并将它们独到的功力两者合二为一,那么,到那时,你便是天底下无人能敌的武林高手。就算那令人谈之色变的铁砂掌,在你手下也只不过是区区的一碟儿小菜。”说完,悠哉的品一口清茶,一副你爱听不听的表情。
  听完她的话,阮若男激动的双手发抖,一手拿着《降凤神功》,另一只手颤抖着塞进怀里把欧阳凤给她那本《无量神功》也掏了出来,两眼发光在手上的两本武林秘籍上扫视了几个来回,抬头看着花容止不可置信道:“真,真的么?这两本书真的有那么厉害么?”
  花容止抬眼朝她轻扫了一眼,话语里带着一半奉劝一半讽刺,“若能做到以上几条,本阁主保证你将来之后必成大器。反之……便回乡下扛起扁担重□的旧业去。顺便……帮山中那些迷失方向的阿虫阿虎找找回家的路也好……”
  正盯着两本武林绝学两眼放光的阮若男,一听到她说的后半截后,眼神一下子怔住了,她慢慢抬起头来,看见花容止正一脸取笑的盯着她时,当下尴尬的红了双颊,一双凤眼儿左右飘忽着,把两本书往怀里一塞,巧妙的转开话头,“小,小斑斑还,还好吧……”
  花容止嘟起粉唇,故意做出一副不知情的神态,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个嘛……本阁主就不是很清楚了,恐怕你得到本府上去亲自向沉鱼先生打探打探了……”
  说罢,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故意将一只手臂搭在旁边不知何时已呼呼大睡的花恋蝶肩上,打着哈欠懒懒道:“不想明早醒来找不到脑袋的话,还是先找个安稳的地方睡觉吧……”说完,有意无意的扫了阮若男一眼,像是在提醒此地不宜久留。


☆、51跟美女回府

  花恋蝶挣扎着从桌面上抬起头来;睡眼惺忪的瞅了瞅花容止和阮若男二人,接着;胡乱擦着自己嘴角的口水,晕头晕脑的朝四周打探了一圈;盯着阮若男口齿不清地问道:“什么情况?谁,谁的脑袋不见了?”
  阮若男胸口一顿;憋着笑意说道:“别紧张;没人掉脑袋,不过是暂时的;要想保住脑袋不掉;还是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说罢;下意识的看了花容止一眼。
  花容止勾唇一笑;暗道:这头猪还没笨到成精的地步;好歹还能听出她的话意,有前途!一边斜眼瞟着一旁的花恋蝶,慢声道:“师姐打算还驻扎此地么?”
  花恋蝶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我怎么会傻到待在这里等着让那些人回来取我的脑袋?”
  “别告诉我你打算搬回去住啊,没人相信的。”花容止说。
  花恋蝶嘿嘿一笑,调皮的在花容止胳膊上戳了一指头,嘿嘿道:“聪明!我怎么会搬回去呢”说着,乐呵呵的用大拇指指着阮若男,得意道:“姐姐我打算以后去哪儿都领着她,身边儿有个说话的人,日子不至于太过枯燥……”
  花容止勾唇一笑,摇开香扇不以为然道:“你看……她像是那种会陪人说话的人么?”笨嘴笨舌的人怎会陪人聊天谈心,而且脾气跟疯牛似的不定时发癫。
  “她不会没关系,姐姐我可以慢慢调教嘛……”花恋蝶正信心十足的说着,被一直未表态的阮若男打断了。
  她直言了当说:“姑娘,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用你调教,我没时间学!”嘴没说,跟着你能学到啥呀。以后要走武术路线,不能混日子了……
  “喂!小软你什么意思啊?咱不是说好我已经雇你了么?你怎么说反悔就反悔啊?是不是嫌我没先付银子给你?好,我现在就付给你……”说着, 把手塞进锦囊摸出那一万两银票“啪叽”一声拍在眼前的桌面上,抬头望着阮若男豪言壮语道:“一人一半儿,如何?”
  阮若男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和银子没关系。银票你还是快些收起来自己留着吧,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真的不能陪你……”
  见花恋蝶不依不饶还要纠缠,花容止那厮不动声色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师姐,你还是收起来吧,一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万一被人……”话还没说完,银票“嗖”一声就被花恋蝶塞进锦囊了。
  花容止冷嗤一声,转言道:“天色不早了,本阁主要回府歇息了,师姐,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听我奉劝一句,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花恋蝶怔怔的扭头盯着花容止看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道:“你们?哦……我说她怎么突然变卦了,原来是你在从中作梗啊。老实交代,是不是趁我打盹之时,你给她出了更高的价格?”
  花容止挑眉反问道:“你妹妹我是那种挖墙脚儿的人么?”
  “那她为何要跟你回府?”
  花容止轻飘飘的回道:“好奇的话,你便跟我们一起回去。”
  花恋蝶撇撇嘴,啧啧道:“张口你们,闭口你们,搞得我这个自家人倒像个外人似的,我说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儿啊?啊?你们有奸|情,对不对?”
  “别瞎说……”花容止低吼着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正巧与阮若男的目光对在一起,四目对视,证了片刻,接着,同时躲开对方的目光把脸偏过一旁。
  她们二人这一小小的尴尬举动,可没逃过花恋蝶那双火眼金睛,她诡异的在她们二人脸上扫视了几个来回后,突然一巴掌盖在自己的大腿上,斩钉截铁道:“好,姐姐我现在就跟你们回府!”
  花容止双眸轻眯,秀出诡异一笑,勾头对花恋蝶调侃道:“要不要我叫人把你的闺房搬到老三的隔壁?”
  花恋蝶微怔,接着,嬉皮笑脸一口应承:“好哇……”一边按住噗通乱跳的小心脏暗自揣测:好家伙,小师妹是怎么知道我对老三有意思的?
  花容止勾唇一笑,从桌面上拿起香扇“哗啦”一摇,拨开轻柔的衫摆扇着小风儿洋洋洒洒地先朝门口走去,压根不担心身后的两人会突然改变主意不同她前往。
  见阮若男还傻傻的愣在那里,花恋蝶连忙上前一把拉着她的胳膊,连扯带拽的拥着她紧随花容止跨出门外。
  此时,夜深人静,宽敞的青砖街道上除了花容止她们,再不见其他半个人影儿。
  路上,阮若男几次试图想挣开花恋蝶一直死拉着她胳膊的那只爪子,可几次都没挣脱成功,花恋蝶始终不肯松手,她越是挣,她就拉的越紧。
  独自走在这二人前面的花容止,依然轻摇香扇,脚步洋洋洒洒,俊秀的身躯在银色月光的铺射下,就像是从月亮里走下来的仙子,冷艳,飘渺,不食人间烟火,却又那般真实的存在着。
  听着身后不时传来小小的骚动声,她也未曾顿过半下脚步,依然洋洋洒洒的向前走着,似乎对身后的一切并不关心也不好奇。
  在她们快走到紫风府门口的时候,阮若男终于被花恋蝶纠缠烦了,她使劲甩开花恋蝶爪子,压低了声音低吼:“你到底是一直拽着我干甚么?”
  花恋蝶揉着酸麻酸麻的手腕,翻着白眼儿没好气道:“废话,不和你挨紧点儿,我怎么能听到你和我小师妹说情话呢?”
  “谁说我要和她说情话了?”阮若男被她这句话搞得莫名其妙。
  “如果不和她说情话,那你干嘛总是想要上前追她啊?而且还一直想摆脱我,明明就是怕我听到嘛……”
  花恋蝶一本正经的语气,让阮若男哭笑不得,顿感无奈解释道:“我是想追她,但不是和她说情话,我只是有件事情刚刚没弄明白,想问问她……”一边无力的伸手指指离不远处的花容止。
  “你想追我?”花容止回头挑眉道。
  阮若男几乎没半点儿迟疑,直接回应她:“是……”话刚出口,腰肢就被花恋蝶狠狠戳了一指头,“都承认了,还狡辩……”
  阮若男一愣,马上意识到她们师妹二人可能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忙抬脚上前准备给花容止解释,岂料,刚右脚刚迈出小半步,就被花容止那厮讽刺挖苦带打击的语气“呛”止住了脚步。
  她说:“阁下的眼光和胆识实在令人折服。不过……在追本阁主之前之前,你需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否则……要是被人传了出去,坏了本阁主的名声,你将会死的很壮观!”说着,有意扫了花恋蝶一眼,似乎在暗示她不许对外胡说八道。
  阮若男本来还想解释的,可一看这人已经自恋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想了想还是算了,何必与无药可救的疯子浪费口水呢?罢了罢了,随她误会去吧,前面就是人家的地盘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阮若男抿了抿嘴唇儿,没再吭声。一门心思想着能快点儿看到小斑斑,不知她不在的这几天,那小东西可是安然无恙,小日子过得是否顺心。最最令她忧心的是,它有没有被那只叫做“沉鱼”的色狗欺凌,若是被色狗给强“上”了,岂不是要生下一窝……狐狸狗?!
  阮若男被自己的大胆设想吓得一身冷汗,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要知道,斑斑可不是一般的野狐狸,它的血管儿里流的可是仙家的高贵血统啊!!!
  见阮若男一副沉思的模样,站在那里默不作声,令花容止禁不住暗自悱恻:刚刚自己说的那些摆明了是想欺负一下她,想看看她被捉弄后是何傻样,可奇怪的是,她怎么就如此无动于衷呢?按理说,她不该是那般淡定的。难不成……那个家伙莫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意?呵~好玩儿……
  于是,花容止转过身子,慢步折回来走到阮若男面前,双眸轻眯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有意挑衅道:“你……打算用何招数儿来讨本阁主的芳心?”
  阮若男浑身一震,抬起头来盯着花容止足足看了五秒钟,接着,轻叹一声,忍着恶心假惺惺的奉承道:“阁主您身娇肉贵,岂是我等这般贫民能高攀?您如此问答,就不怕被人传了出去,自降身份么?”
  说着,一边抬眼扫了花容止一下,学着和她同样傲慢,挑眉冷讽道:“所以……还请您把自己那颗粉红的少女芳心收起来吧,别没事儿总来挑衅我这等贫民百姓,我本生来渺小,可不想死的太过壮观!” 说完,毫不示弱地藐视着矮了自己几芝麻高的花容止。
  话音刚落,便引来花恋蝶鼓掌叫好:“哇~真看不出啊,小软平时软绵绵笨头笨脑的,怎么正经起来竟然伶牙俐齿的?小师妹,这个人外憨里精,你赶紧把她收了吧……”
  花容止点点头,道:“嗯,我正有此意……”
  阮若男一脸郁闷,原本以为花容止听完她的话,会立马回去叫人拿马鞭出来“侍候”她,可是……她不仅没有叫人来抽她,反而一口应下要收了她,莫不是……要把她留下来慢慢折磨?
  在阮若男悱恻万千时,花容止那厮出其不意的说了句外星话,“你……会十以内的加减法么?”
  “嗯?”阮若男一脸诧异,一边怀疑自己听错了,还是花容止说错了。
  “你能算出十以内的加减法么?”花容止又重复了一句。
  确定自己没听错后,阮若男突然哈哈大笑,又突然停下来,扬了扬下巴,得意的说道:“再多十倍,百倍,我也能算出来,我不仅会加减法,还会乘除……”话还没说完,就被花容止轻飘飘的打断了。
  “明天起,你到账房做账,到时,有人会给你交代具体事项。工钱,一分不会少你。”花容止貌似对阮若男很有信心,对她的话丝毫没有怀疑。
  这对阮若男来说,无疑是个好事儿,一下子缓解了当下的困境。有了工作有了饭碗,往后她和小斑斑就不至于四处流浪风餐露宿。可是……练武的事儿咋整?那才是她人生的头号儿目标啊。
  阮若男犹豫了,既不想丢掉眼前的这个好机会,又不愿舍弃自己刚刚找到的人生目标。于是,她决定先试探试探花容止的语气,看能不能让她通融一下,每天除了午睡和晚睡,再空两个时辰的时间给她练武。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咳咳”量声,对花容止吱唔着说:“那个……工钱多少我不在乎,只要我和小斑斑有个安身的地方我已经很满足了……”说着,一边畏畏缩缩的伸出一根小拇指,“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每天……”
  “每天你可以在卯时、子时练武,其他时间正常做事。”花容止貌似早已猜到她要说什么了。她如此安排,既可以名正言顺的把阮若男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又能填补账房的空缺,岂不两全其美?
  花容止的话,让阮若男的忧虑顿时消失了,不过她马上扳指一算,哇靠!卯时和亥时如果按北京时间算的话,不正是清晨的5…7点和夜里9…11点么?怪不得她答应的那么爽快,原来都是下班时间啊……擦!
  阮若男正想抗议,一抬头,却见花容止和花恋蝶不知何时已走到紫风府大门口,正被门外守夜的四名守卫恭迎着进门儿。
  见此,阮若男心里当真是有种恨悠悠,悲也悠悠的感觉。不过,总的来说,目前的温饱问题暂时有着落了。于是,她咬了咬牙,恨咄咄却又极其无奈的跟上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活跃留评,活跃订购……


☆、52本狐要逆天了

  “御蓝阁”内;姚思秋侧卧在自己的休息榻上,手里握着一支二尺来长的黄铜水烟袋;一口接着一口吸着,透过刺鼻浓厚的烟雾;语气沉重地问自己的亲信:“小柳子,你听说过花容止这个人么?”
  一旁侍候着的肖柳子忙欠腰回道:“回总管;小的听过;但从未见过此人。不过,同名同姓的人大有人在;不知咱们刚刚在红楼见到的那个;和小的听说的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
  “哦?那就说说你听过的那个……”
  肖柳子回了一声“是”;接着;把自己听说有关于花容止的事情;如此这般如此那般一点不漏的说给姚思秋听。
  姚思秋听完,把手中的水烟袋在案几边轻轻磕了几下,似乎听得并不尽兴,翻着一双吊眼儿问:“就这些了?”
  “是,小的只听过这些……”
  姚思秋表情凝重,低头锁眉深思,片刻,抬起头来对肖柳子吩咐道:“去,给我去查查她的老底儿!”
  “是”肖柳子刚应完,又问了一句,“总管,您是要小的查刚刚说起的那个,还是咱们在红楼看见的那个?”
  “两个都查!”
  “是”
  肖柳子刚一转身,姚思秋像是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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