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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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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止扬唇一笑,不怀好意的点了点头,手里的扇柄却一直在秋白秀气的轮廓上戏弄式的勾勒着,片刻,扬起扇柄“吧唧”一下打在他的脑门上,猛地直起身子变脸道:“你们把本阁主当成什么人了,真是岂有此理!”
兄弟俩当即一愣,被她这句话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月正想道歉,被心急气躁的弟弟抢了个先,话语里全是不屑:“能到这种地方来的,还会是什么人,哼~”
花容止倒也不生气,反倒哈哈一笑,单手背后,摇着香扇自顾步向浴缸走去,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看来本人今天势必要改变一下做人的原则,做一次你们想象中的‘那种人’,再做一些来这种地方该做的事情。
“姐姐我活到今天丰衣足食,什么都不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日子太优越,银子太多,正愁找不到乐子”说着回身一笑百生娇媚,“今个儿你们哥俩只要有本事让姐姐我开心,想要多少银子,你们随便开个价……”
兄弟俩相对一看,秋白正想说什么,被明月拉住衣袖及时止住,接着,明月朝花容止温尔一笑,碎步上前微微一叩,柔声道:“侍奉客人乃我们分内之事,让每位女主开心,更是我们的职责。弟弟他年纪气冲,若是有冒犯您的地方,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和他一般见识,明月先替我那不懂事的弟弟给您赔罪了……”
花容止勾唇一笑,点头扬眉道:“嗯~表现好的话,本阁主不但不会与你们计较,反而会对老爹为你们美言几句,反之……哼~”言罢,脸一冷,极其严肃。
明月忙点头应道:“女主您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侍候您,一定会让您在这里渡过一个愉快开心的夜晚……”这期间,秋白几次都想开口,都被哥哥明月暗中止住。
这时,调水的杂工走到花容止身边,微微一叩,俯首道:“客官,菠萝浴我们已经为您调试好了,您现在可以宽衣入浴了。”
花容止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杂工刚出去把门关上,明月便主动挽住花容止的胳膊,柔声道:“女主,现在就让明月为您宽衣入浴吧……”
见状,站在一旁一直满脸敌意的秋白,紧张的叫了声“哥哥……”双脚跟着往前迈了半步,被明月用眼神止住。
“弟弟,你莫要任性,不许再胡说八道惹客人生气,别忘了咱们的‘职责’是什么……”明月说着,一边回头瞪着秋白,把“职责”二字说的很重,像是在暗示着另一层特殊的含义。
秋白闻声止步,饱满的双唇微微动了几动,表面上虽有不甘,可也没再犟嘴,接着,自觉走过去站在浴缸旁边,木讷的从木桶里取出一只水瓢,面无表情的一瓢一瓢往浴缸里加着热水。
花容止眯眼一笑,顺手将香扇递给明月,优雅的伸展了双臂,一副十足的主子模样,等人侍候。
明月面带微笑动作温柔的帮花容止把外衣解开,脱掉,放在一旁,接着,正准备帮她解开袭衣的时候,被她伸手阻止。
“这个……就不用了脱……”
明月不解道:“女主,是明月哪里做的不好么?”她莫不是想带着袭衣沐浴?
花容止美眸一斜,下巴微扬冷声道:“本阁主喜欢穿着袭衣沐浴……”说着,自顾走到浴缸前,轻轻将袭衣的衫摆往一边一拨,极其优雅的步进浴缸,修长的双臂往缸沿两旁一搭,头枕着光洁的浴台,双眸微闭,除了穿着袭衣有些不适以外,其他还好,像是在家里泡澡一样舒服。
“弄月楼”所谓的菠萝浴,其实并不只是让客人用新鲜菠萝汁调扮温水泡澡,除此之外,它更深的含义是……让童男陪同客人在同一个浴缸里一起“沐浴”。至于怎么个沐浴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关于“菠萝浴”的更深层的含义,花容止并不知情。所以,即便是老爹特意为她留下两个童男,她也以为是让他们俩单纯的服侍她沐浴而已。
因此,在她合上双眼一脸享受的同时,明月已站在浴缸旁,表情木讷的一件一件去除着自己身上的衣衫,那动作,那表情,就像上刑场一般,绝望、无助、无奈,被动,却,无可奈何。
一旁的秋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衣衫脱的只剩一条淡粉的内裤时,他再也无法平静了,突然扔下手中的水瓢走过去,一把拉住他哥哥的手腕,两眼泪珠直打转,声音颤抖道:“哥哥,还是让我来吧……”
明月立刻甩开弟弟的手,狠狠瞪着秋白正想说什么,却被花容止那厮懒洋洋的抢了个先,“别争了,一起来吧……”平时都是容颜一个人为她加水沐浴,多一个人岂不是更悠哉?!
秋白猛回头瞪着浴缸里懒洋洋的花容止,气的一双拳头捏了又捏,若不是被哥哥明月几时暗中拉住衣袖,他可能会立刻扑进浴缸,和她拼了。
“弟弟,听客人的话,咱们还是一起来服侍客人吧……”明月说着,一边用力扯了一下秋白的衣袖。
“哥哥……”秋白欲言又止,被明月狠狠瞪了一眼,再一次警告道:“难道你忘了咱们的‘职责’了么?”
秋白犹豫再三,腮帮子鼓了又鼓,最后咬唇道:“好,我脱……”说话间,全身的衣衫已被他赌气似的拔的只剩内裤。
花容止那厮依然一脸享受,双眸紧闭感受着那温热适中的水温和淡淡的菠萝香气,全然一副忘我的境界,对兄弟俩的举动毫无觉察。
当明月和秋白兄弟俩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一左一右正准备步进浴缸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接着,门被撞开了,接着,门口的泼墨画屏风被撞倒了,再接着,一袭蓝影旋风般地向他们冲了过来。
蓝影来势汹汹,冲力之大,用力之猛,张开修长的双臂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想要推开浴缸旁的两个“裸男”时,岂料,被他们剥落一地的衣衫绊住了脚脖子,身子一歪,一斜,张牙舞爪双臂乱舞,那样子像是在极力的想要抓住点什么去找到她身体平衡的重心。
可惜她什么也没抓到,也的确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她抓,最后,“噗通~”一声,整个人跌进浴缸,贴切点说是“扑”进浴缸,顿时水花四溅,明月和秋白尖叫着相拥而抖,惊得他们忘了捡衣服遮体。
正在忘我境界享受菠萝浴的花容止,被突然扑腾起的水花袭击,她迅速睁开双眸,上身微折,正好与扑进浴缸的人看了个对脸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爬在外面的门缝上看了许久的——阮若男。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提示:常坐在电脑前的小亲爱的们,要注意自己的颈椎,尤其是城市白领,最后一个小时站起来活动活动,保护好自己的颈椎。
ps一个:收到大家的关心挺开心的,虽然没有一个好好说话的,但是还是很窝心,亲~
☆、45偷袭玉体
花容止略怔;搭在缸沿两边的一双玉手不由得紧了一紧,黑若浓墨般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样子有些狼狈,却又性感得令人窒息。
她望着被洗澡水呛的像落汤狗连声咳嗽的阮若男;直目盯了几秒钟,片刻;待阮若男咳嗽声稍有缓和;她再次眯起了细长的双眸,尔后;伸出一只嫩白的玉指;在薄雾缭绕的水面上一挑;捏起拇指在阮若男面前轻轻一弹;挑眉慢声道:“软女侠;本阁主知道你是故意进来搅局的,只是……不知道你是想代替两位小倌儿来侍候本阁主呢,还是……想以这样的方式闯进来一视本阁主的玉体呢?”
这番话,听的阮若男顿时止咳了,一双凤眼儿瞪的老大,片刻,使劲甩掉一直在脸上嘀嗒个没完的洗澡水,望着一脸挑衅的花容止,胸口起起伏伏了半天,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珠,尴尬又气短道:“都,都不是。”
虽然不知道阮若男突然闯进来这是在演哪出,可看到她那滑稽的样子,让花容止心情变得大好,于是,她勾唇一笑,故意打趣道:“小软姑娘,你也看到了,刚才他们哥俩都是脱光衣服来服侍本阁主的,倘若你也有那心思,我可以向你指点一二。至少,你得脱了外衣才能进来勾搭本阁主吧?”
阮若男又被呛的连声干咳,这次是被她的话呛住了,一双灵动的眸子缩了又缩,薄薄的双唇微微颤抖,“我……”本来想说我是进来救你的,却没说出口,根据眼下情势来看,貌似大概好像是自己误会了哪个重要的环节,而事实并非她从门缝里看到的那样。
见阮若男吱唔着不吭声,花容止继续漫言道:“本阁主可以给你一次学习的机会,你现在脱还来得及……”
阮若男浑身一僵,下意识的将自己那双极其骨感的拳头紧紧一攥,她真恨不得马上亲手掐死这个天杀的女人,若不是刚刚看见两个裸男要对这个天杀的女人图谋不轨,她会突然冲进来搅局吗?
天哪,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误解她的好意,真想扒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结构。
其实,阮若男刚刚本来是和花恋蝶待在其他房间闲聊的,可是刚聊了几句,就有两三个小倌儿进去对她们动手动脚,花恋蝶倒是左拥右抱,乐不思蜀。可阮若男是个思想保守的人,压根儿看不惯那一套,所以就一个人出来透透气。
刚跨出房门的阮若男,正想到处转转看看,刚走出没几步,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花容止。
不知是处于好奇心还是不想被花容止看到,阮若男想都没想直接躲到假山后面,一声不响的看到最后一波人从“芳草阁”出去后,便鬼使神差的聂脚上前贴在花容止的门上,透过窄小的门缝悄悄往里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虽然她生活在现代,可她骨子里还是很内秀的,内秀的她,怎么能受得了如此“混乱”?!
就算是女尊国度,她也无法忍受一女n男赤条条的场面!在她眼里,那是**,是np,再说了,里面那女的还是熟人,会不会是被迫呢?思及此,阮若男再也无法做冷眼观众,当机立断必须阻止里面的混乱场景发生!
平时看似憨厚懦弱的阮若男,每到情势紧急,她总能做出一些令人吃惊的举动,总会在千钧一发之时,第一个跳出去,用自己并不坚实的身躯第一时间挡在千险万难之前。
因此,就发生了突然破门而入,接着旋风般的扑进浴缸,没头没脑的上演了“影袭菠萝浴”事件。
阮若男气结了,一双凤眼儿怔怔的盯着花容止,好大一会儿都找不到任何语言和这个女人交流,只觉得这个女人真让人无语。事到如此,还能怪谁,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多管闲事儿,怪自己不该腿快冲进来。
此刻的阮若男肠子都悔青了,也懒得和她解释,猛地站起身子想要跨出浴缸走人。不料,腿还没站直,就被一旁的两个裸男吓得又一次蹲坐在浴缸里,一双凤眼儿刻意往一旁闪躲着,避开两个裸男。
明月和秋白兄弟俩也被阮若男吓得又一次娇颜失色,迅速捂住下|体相拥尖叫。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大男人竟然怕被女人看,她都没叫,他们倒先叫上了,好像她占了他们多大便宜似的,这个世界简直太疯狂了。
花容止倒是淡定,她冷笑一声斜眼看着明月和秋白两兄弟,慢声道:“别叫了,脱衣服的速度还真是迅速到让人防不胜防,是你们自己把自己扒的那么光溜,还怕被人看么?若是还有廉耻之心,就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吧……”
闻言,明月和秋白紧张的对视一看,争着抢着去捡衣服为自己遮体。至于他们之间的“诡计”花容止早有觉察,只是不曾想到他们会幼稚到自扒衣衫主动向她献身。
至于这兄弟俩之间究竟隐藏了什么“诡计”,花容止毫无兴趣,眼下,最让她感兴趣的是,阮若男这头笨猪,为什么会突然闯进来。
花容止两眉轻佻,阮若男双目呆滞,两人在豪华的浴缸内相对而坐,四目相视,不管从坐姿还是神态,都极其诡异。
袅袅水雾间,花容止毫无瑕疵的身躯犹如静静绽放的雪莲,即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袭衣,仍遮掩不住她那妖艳靡丽的魅力,既像是偷偷下凡沐浴的冷艳仙子,又像是勾魂夺魄的人间妖孽。尤其胸前那朵舒展奔放的梅花烙印,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妖娆多姿的美。
四目对视,阮若男目光呆滞了五秒钟后,一双紧致的凤眼儿顿时有些恍惚,片刻,她竟然像着了魔似的,顺着那张惊艳的脸颊往下移动着视线,直到那朵奔放的梅花印记映入视线,她才嘎然顿住。
花容止懒洋洋的往自己胸前扫了一眼,转眼望着阮若男慢挑眉道:“看够了么?”
阮若男定了定神儿,先是极不自然的往后移动一□子,然后伸出修长的食指,指着花容止胸前那朵梅花印记旁边血红的三条抓痕,低声说:“那,那个……我……”那三条抓痕是她刚刚扑进浴缸时不小心抓到的。
花容止勾唇一笑,伸手拉开自己胸前的袭衣,故意把梅花印记和那三条抓痕完全敞开在外,双眸迷离盯着阮若男,语气里满是挑逗:“你准备如何来抚平它们?”
阮若男怔怔的望着花容止,双唇磕碰了几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憋了好大会儿,竟然脸红脖子粗的说了句火星语,“涂点儿紫药水儿吧……”话刚出口,阮若男就想把自己咬死。
“哎呀~两位美女你们这是在玩儿双凤戏水么?”花恋蝶不知从哪突然冒了出来,打破了屋内的僵局,同时笑弯了双眼。
“师姐……”花容止闻声而起,不料与和她同时起身的阮若男碰了个响头。花容止双眉微皱,一脚蹬在阮若男肩头上,接着,浑身湿漉漉的步出浴缸。
“师姐,你,你怎么来了?”花容止接过花恋蝶扔过来的衣衫,有些尴尬。
花恋蝶嘿嘿一笑,扬言道:“这儿……本来就是姐姐我的地盘儿呀……”一边斜眼望着浴缸里出也不是,留也不是,模样极其狼狈的阮若男,疑惑道:“你们这是……”
花容止回望着阮若男,冷嗤一声,畅言道:“我在沐浴,她突然撞门进来,二话没说,直接扑进浴缸……”说着朝花恋蝶弯唇一笑,故作质疑道:“师姐,以你看……她该不会是对妹妹我动了爱慕之情了吧?”
花恋蝶立刻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伸手挠挠后脑勺,对阮若男投去一记求解的目光,阮若男马上挥手反驳:“不是不是,不是她说的那样…”
“不然……哪样的?”花恋蝶一脸诡异。
“是……”阮若男欲言又止,一肚子话却无从说起。
这时,门外由远而近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吸引了屋内几个人的注意力,那声音,快且急。
闻声,一向腿快脚快的花恋蝶抢先跑到门口,正想伸着脖子朝外面一探究竟,便被迎面冲进来的女人撞了个侧身。
此人身穿豹纹紧衫,脚蹬齐膝长靴,乌黑的秀发由一条黑丝带高高挽起,在头顶打了个利索的发鬓。
花容止定睛一看,原来是熟人,不由得抖了抖衣衫,语气有些不友好道:“哟,这不是洪大教主么?大黑天的,您不是应该在山上么?”接着,转眼望着阮若男,继续冷讽:“这个房间可真够邪门儿的,怎么相干的和不相干的人,都喜欢往这儿钻啊……”
此时的洪水柔,已不再是往日的那般非横跋扈,那张标准的鹅蛋脸上略显苍白,她神色紧张的往门外瞅了瞅,对花容止抱拳一拜,语气急促道:“花阁主,水柔现在有麻烦,想借您这里躲上一躲,一会儿要是有人查到这儿来,还劳驾您帮我挡一挡……”
花恋蝶一脸好奇的跑过来,指着洪水柔问花容止:“妹妹,她是谁?”
不待花容止开口,外面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整个庭院灯火通亮,人声吵杂,只听声音,就知道来者非同一般,非官既贵,普通老百姓和江湖人士,造不出那么大的声势。
花容止本想在奚落几句,因为上次在“无忧山庄”,洪水柔可没少刁难她。可当她快步走到门口朝外面扫了一圈后,马上关上房门走到洪水柔身边,神色凝重道:“你……惹了官府的人?”
洪水柔气双唇紧绷,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是的!”
花容止眉心略皱,道:“我帮你可以,可现在外面全是官府的人,这里好像已经被她们包围了,此时你若是走出去,一定会被她们抓到的。”虽说对洪水柔心存成见,但花容止并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再说她们之间的“矛盾”也没到致人死地的地步。
洪水柔转眼在屋内快速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锁定在蹲在浴缸里的阮若男身上,转眼对花容止再次抱拳感激道:“多谢花阁主提点,水柔已经找到可以藏身的地方了……”
言罢,在其他人包括花容止在内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向浴缸飞奔过去,接着,“扑通”一声,水花四起,蹲坐在浴缸内的阮若男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人强行环肩吻住了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秀秀、花花的地雷,也谢谢没有地雷的小亲爱的们。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妈妈养了只波斯猫也叫花花,;…)
☆、46女太监
洪水柔的这一“突发”行为;把所有人都惊呆了,连平时最为淡定的花容止;在看到洪水柔吻上阮若男那一刻,竟然不自觉地向前挪了一小步。
花恋蝶倒是看得开;对于洪水柔的举动她仅仅只是诧异了一小下,接着;便捧腹大笑;嘴里还碎碎叨叨着:“啊哈哈~小软的初吻没啦,啊哈哈哈~你们快看她那傻样儿;像不像是在向我们求救哇……啊哈哈~姐快笑死了……”
此时的阮若男;并没有感受到传说中的“初吻”会给人带来那种如同蜜蜂采撷的花蜜一样甘甜;也没有像蝴蝶舞动的枝叶一样忘形;倒像是被悍匪拖进树林欲行奸之的芳龄少女;正在拼命的做着垂死挣扎,那双紧致的凤眼儿里,再也看不到半点儿灵动,取而代之的是惊悚惶恐的目光……
花容止盯着那双充满惶恐无错目光直直的望着自己,怔了久久,她不知该上前一把拉开洪水柔,还是该和两个小倌儿那样,冷眼旁观,或者是像花恋蝶那样捧腹大笑,但肯定的是,后者的行为,她……做不到。
这时,门口传来猛烈的撞门声,且有人大声向里面吼着:“开门,开门开门!!!”
花容止猛地顿过神来,回头向门口看了一眼,接着,先是暗示花恋蝶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然后将自己的衣衫稍作整理,示意两个小倌儿去开门儿。
门刚一打开,十几个手持利剑气势汹汹的人便一拥而进,一下子将本不很大的房间挤了个半满,最后步入门槛儿的是一位高龄老妇。
此人剑眉吊眼,骄横跋扈,衣着光鲜楚楚,从脚到头更是挂金配银,无一不彰显着四个字“雍容华贵”。
这架势,可把花恋蝶吓傻了,她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便“哧溜”一下钻到花容止身后,失神的用指头戳着花容止的脊梁,小声絮叨着:“她们……是,是不是查房来的?”
花容止不动声色的回头瞥了一眼,对身后浑身发抖的花恋蝶小声说道:“别紧张,有我在,会没事的!”接着,转眼看着那个雍容华贵的老妇,彬彬有礼的抱拳一拜,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深夜带人到花某房间来,不知所谓何事?”
花容止的话音刚落,便有个人站出来挥着官刀指着她厉声喝道:“大胆,我们家主子的尊名,可是你等一般贱民能问!想活命的话,就赶紧把人交出来!”
在花恋蝶浑身越抖越厉害的同时,花容止这厮倒是脸不变色气不发喘,一双睿智的双眸充满蔑视的朝喊话那个人扫了一眼,道:“贱民也是爹生的,敢问阁下又能比我们这等贱民高贵多少呢?”
“你……把她们全都抓起来……”喊话的那个人一声令下,其他人齐齐拔刀动身,却被领头的老妇慢声止住。
“慢着……”
十几个狗腿子应声立刻停下所有动作,齐齐向后退了一步,愤愤挥刀入鞘,个个手握刀柄,准备随时领命出招。
那位老妇迈着八字步,慢腾腾的走近花容止跟前,抬眼在花容止身上扫了一圈,慢声虚夸道:“年轻人够胆识,老妇最欣赏你这种遇事不惊的人,既然如此,御家不妨报上家门,希望你听后,莫要太过吃惊才是。”
听到“御家”二字,花容止不由得芳容微顿,她知道,在当今世上,敢自称“御家”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尊上身边儿大红大紫的御内总管——姚思秋。
【备注:御内总管(宫内御女大总管,所谓的“御女”,其实和男尊国度的太监一样,只是太监的□是被割掉,御女则是被缝住,御女大总管,也就相当于大太监,只是性别不同,叫法也不同。简单易懂来讲,姚思秋,就相当于慈禧身边儿李莲英那号儿大人物,唯一不同的是,李莲英是在有着历史记载的清朝,而姚思秋则是在一个虚幻的女尊朝代。)】
当然,在场的人,估计除了花恋蝶和阮若男以外,其他人都听得出“御家”的含义,包括在场的两名小倌儿。
为啥说只有她们两个听不懂咧,因为花恋蝶除了每天只会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其他不管国事,还是家事,一概均不在她的关注之内。而阮若男又是穿过来的人,对这里的人情世故更是各种不懂。
再说,阮若男懂或不懂根本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此时的她,早已在姚大总管带人进来的那一刻,就被洪水柔强行按着脑袋,双双潜入缸底了,至于淹没淹死,那得等这群人撤了才能揭晓。
姚思秋先大频频的报出自己的大名,接着,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笑视着花容止,原以为屋子里的人听到她的大名会立刻屈膝跪拜。
岂料,出乎意料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一声不吭的秋白突然情绪失控“嗖”的一下蹿出人群,嘴里喊着:“老贼,还我爹娘命来!”手里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闪光锋利的匕首,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将匕首直指姚思秋的要害。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秋白手里的匕首离姚思秋的喉管不到一厘米时,“啪”的一声,匕首落地,和匕首一同落地的,还有秋白的一只胳膊。胳膊,是被姚思秋的一个手下砍掉的……
仅仅两秒钟,秋白已被人死死按在地上,十几把利剑统统指着她的后背,被砍断的臂根儿,不停的可股子往外淌着鲜血。
一旁的明月,浑身的骨头像被抽空,双手扶着梁柱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不让自己倒下去,他眼睁睁看着一奶同胞的弟弟在受罪,他的眼泪在打转,他的心,如刀绞,整个人,近似崩溃。
可是,他始终没有向前一步,因为他和弟弟在爹娘坟头儿发过誓,如果有一天,他们兄弟俩若是其中一个不幸落入奸人手中,另一个也决不能暴露身份。不管死的是哪一个,但,另一个一定要活下去,为死去的爹娘报仇!为全家报仇!
此刻,明月的心在滴血,魂在咆哮,但他只能默默的痛着,忍着。他知道,现在若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只有死路一条,他不能出去白白送死,他要活着为全家报仇,那怕是和姚思秋同归于尽,他也在所不辞!
断了一只手臂的秋白,因为失血过多,没坚持多大会儿,已脸色发白,气息薄弱。
即便如此,他依然倔强的抬起头,艰难地蠕动着身躯爬到姚思秋面前,伸出仅有的一只胳膊,死死拽住姚思秋的衫摆,双眼充满仇恨,断断续续地说道:“姚思秋,你……你……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老贼,杀了我的爹娘,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姚思秋不由分说扬起一脚踢在秋白的脑门上,根本不屑问他的爹娘姓甚名谁,何方人士,直接从手下手里夺过一把宝剑,眼都不眨一下,直直朝秋白的后心狠狠刺了下去……
“啊……”秋白惨叫一声,口吐鲜血,手里仍然死抓着姚思秋的衫摆丝毫未有松动,直到姚思秋将手中的剑柄使劲转了两圈儿,他的手才慢慢松开,接着,高昂的脑袋重重一下磕在地上,瘦小的身躯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后,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从秋白突然情绪失控行刺姚思秋,到他的手臂被人砍断,最后被姚思秋活活刺死,花容止都没有为之丝毫动容。因为从她踏入这间屋子开始,就已经感觉他们兄弟俩很不对劲儿,光是秋白看人那双充满仇恨的目光,就不难料到,今日的下场,是迟早的事。
只是,她没想到他们的目标,竟然是尊上身边儿的红人姚大总管。比起这些,更让她意外的是,高高在上的皇宫御女大总管,竟然杀人杀的如此草率,如此的旁若无人。难道,没有王法了么?!
当然,有没有王法,不是她能所及的,虽然她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甚至能统领半个江湖,但江湖就是江湖。对于宫内的人和事,她从来没有半点儿兴趣。
见秋白一命呜呼,姚思秋随手将鲜血直滴的宝剑往地上一扔,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先是抬起双手正了正自己头上的巧士冠,然后转身望着身后的花容止,转言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花容止从容地简短回答:“花容止!”
姚思秋哈哈一笑,豪言夸赞:“好名字,御家记住你了。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刚刚发生的一切,希望你能尽快忘掉!”
花容止淡然一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巧言迎合:“这里一直都很和谐,有发生过什么事么?”言罢,耸耸肩,故意做样子给姚思秋看。
姚思秋仰头豪笑,伸手在花容止肩上一拍,再次夸赞:“花女士果然很聪明,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咱们后会有期……”转而向手下大手一挥,“撤!”
待姚思秋带人洋洋洒洒的全部撤离以后,花容止马上快步走到明月面前,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吧?”
花容止也是性情中人,并不是冷血的人,秋白被刺死时,她一直暗中留意着明月,生怕他冲过来白白搭上一条性命,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被他的定力所折服。
明月万分悲痛的点了点头,转眼望着地方已经死去的弟弟,神经麻木地喃喃:“弟弟,你放心,哥哥我不会让你白死,迟早一天,我会亲手杀了那个老贼,为你和爹娘报仇!”言罢,身子一斜,倒向一旁,被花容止迅速扶住。
这时,如果不是浴缸内突然钻出两个人,花容止恐怕早已忽略了还有其他的存在。她扶着明月到一旁入座,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头向浴缸那边扫了一眼,冷讽道:“你们命可真大,竟然还没淹死……”
接着,拉一把椅子坐在明月旁边,亲自为他斟一杯茶递过去,表情凝重的问:“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大家都不愿看到的,可是……你再悲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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