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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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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若男忍不住“扑哧”一笑,觉得这些事情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又很新奇,很好玩儿,原来男人也可以被搞大肚子,原来女人也可以如此威风的当街辱骂被她玩儿过的男人,爽,真他娘地爽,爽死了的爽!
  花恋蝶知道自己出了“风头”,不由得尴尬一笑,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衣衫稍作整理,将一万两银票拿在手上绕了绕,弯眼一笑,道:“走,咱找个地儿洗洗晦气去……”
  看了这么多“幕”,阮若男再没心眼儿,也明白花恋蝶说“找个地儿”洗洗是啥意思,当机立断拒绝:“不了,我对那个没兴趣……”这人还真是狗不该吃shi,无药可救了。
  “别装了,我知道你们乡下人赚钱不易,生活节俭。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花一两银子的,这一万两银子咱们一起花……”
  阮若男连声拒绝:“不不不,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我,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这话一出,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花恋蝶先是一怔,尔后嘿嘿一笑,拿胳膊肘在阮若男胳膊上轻轻一碰,凑近坏笑道:“你的意思是……你对女人有兴趣?你……喜欢女人,对不对?”
  阮若男愣了愣,没了下文,一双凤眼儿四处飘忽,不知如何应付这难缠的家伙,何况,她自己心里也没底。虽然没想过,也没有喜欢过女人,但肯定的是,她不喜欢男人。
  见阮若男默不作声,花恋蝶微微一笑,一改嬉笑的口吻,几分无奈道:“其实……我也有喜欢的女人……”
  “那……你女人呢?”阮若男似乎有些诧异,没想到在这个古早的国度,竟然会有……百合恋。
  花恋蝶浅浅一笑,浅叹一声,将银票塞进自己的锦囊,一双漂亮的瞳孔上面,迅速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情绪低沉道:“她,是我喜欢的女人,而不是我的女人,呵呵~可能……她心里早有喜欢的人吧……”
  听完,阮若男轻轻点了点头,也不知如何安慰,本想说“开心点儿”,却笨手笨脚的伸手在花恋蝶肩上轻轻拍拍,笨嘴笨舌地说了句:“节哀吧……”
  此话一出,两人微怔,片刻,花恋蝶盯着阮若男,胸口一顿一顿,伸手在阮若男肩上轻推一把,斜眼道:“姐妹儿,你这是咒我呢吧……”
  “呵呵~呵呵呵……”
  “小软,你这个朋友本姑娘是交定了!从现在开始,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所拥有的,统统分你一半儿,这一万两银子,咱们一人一半!”
  “不不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的银子还是你自己留着慢慢……‘花’吧,等我找到工作,就可以养活自己了,呵呵……”
  “哦?这么说……你是来京城找工作的?”吃惊。
  默……
  点头,迟疑,“嗯……是的。”
  小手一挥,好不仗义,“不用找了,我雇你!”
  “你?”质疑。
  “当然!走着,跟本姑娘去熟悉熟悉工作环境先……”洋洋洒洒抬脚秀步。
  “诶……”半信半疑起步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雨天,喜欢下雨的时候,爬在阳台隔着雨雾看对面的建筑,很凉爽,很迷蒙。
  喜欢下雨,喜欢倾盆大雨的时候,爬在阳台往下看,看着那些没有雨伞的人雨中暴走,会窃笑,感觉自己很安全,会邪恶,希望雨可以更大……
  喜欢下雨,喜欢那懒懒散散的雨声,喜欢那劈进人心的炸雷,也唯有在下雨天,才能真实的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小亲爱的们,你们那里下雨了吗?


☆、42欢迎来嫖

  夜灯初上;暮色朦胧,“千黛城”的街道上;仍不失白天时的繁华,依然是人来人往;万家花灯齐上。墨蓝的夜空如冲刷般洁净,繁星闪烁;皓月皎洁;将古香古色的“千黛城”妆扮的如诗如画,如梦境般安逸。
  “弄月楼”门前;更是灯火通明;人来客往;热闹非凡。那着装鲜艳的小倌儿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一排两行站在老爹身后,或羞或俏,或骚或荡,姿色撩人,“百草”齐弄。迎客声,道别声,打情声,卖俏声,声声虚情假意。
  四个巨大的红灯笼,如四团熊熊燃烧的火团,一字排开横挂在“弄月楼”大门前,上面铿锵有力写着“生意兴隆”四个大墨字。
  精工雕刻的红木大小门框上,各贴着大小两幅颇有“诗意”的对联,大的上联是:琴声箫声床声声声撩人醉,下联是:红颜蓝颜娇颜颜颜惹人怜,横批:床上皆知己。小的上联是:貌绝妖娆媚红妆,下联是:吹拉弹唱齐上阵,横批:欢迎来嫖。
  啊哈哈哈~这这这……这谁给他们写的对联啊?真够不含蓄的。
  话说古代的卖|淫业,不管是门脸儿包装,还是“店员”素质,都搞得像模像样,挺带劲儿。不像某些时代,打着“娱乐”或者“洗浴”的旗号,背地偷偷提供“特色”服务。以至于隔壁老爷爷总抱怨:一条街全是美容美发店,可他就是找不到一家会理发的,O(╯□╰)o……
  由此可见,挂羊头卖驴肉的现象多普遍,某人认为既然打开门面做生意,又何必掖掖藏藏?完全没那个必要嘛。这是在自毁门面,自断财路,硬生生把光明的事业,搞得像“地下工作”一样。
  身体是父母给的,有些人只是用父母赐予的躯体去赚取适当的回报来养活自己及家人,哪里不对了?只要不给国家造成负担,学会自食其力,不做蛀虫,这都是好事儿,有啥不可?卖自己的东西,管别人鸟事儿!
  当然了,也不是在表扬卖|淫就有多光荣,前提是你得有原则,第一,卫生第一,信誉第二,在做好避孕的措施下,必须保证不感染及传播各种炎症及性病;第二,明码标价,文明交易,在收取自己应得那份儿酬劳时,保证不破坏去别人的家庭幸福,不做无耻的小三儿。
  为啥说信誉第二咧,意思是在适当的情景下,卖|淫者可以通过某些委婉的手段,适当的勒索一下嫖客,以此告诫那些夜不归宿的人,让他们知道“野花虽香,可刺儿多,嫖多了伤身”。
  从古到今,哪个朝代没有青楼妓院?哪个朝代的官员没光顾过这档子场合?不然怎么会流传这样的顺口溜儿:一不偷,二不抢,身上趴着xx党,不违法,不犯罪,天天陪着xx睡……【不许举报,不然……死啦死啦地干活!】
  呃呵~看到“弄月楼”,某人的思维又开始发癫了,言归正传。
  见花恋蝶满面春风的向“弄月楼”走来,不等老爹开口,不安分的小官儿们便一涌上前,一下子将花恋蝶围了个半圆,争先恐后的卖弄风骚,挤眉弄眼,秋波涟涟。
  “蝶儿姐姐,您这几天去哪儿风流快活了,弟弟我都想死你了……”
  “就是……我们都想死你了,你不在这几天,我梦到你好几次了耶……”
  “人家也梦到了咧,蝶儿姐姐可真坏,连梦中都那么不老实……总用玉器戳人家的小|菊花……好讨厌哦……嘻嘻……”
  花恋蝶先是假装津津有味的听他们一一叽喳着,然后突然仰头神经质的哈哈一笑,接着,挨个儿指着他们的脑门儿骂:“姐姐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们哪一个闲着了?好啦,别演戏了,都他妈的给我靠边儿站,姐姐我今个儿不想玩儿……”
  “唷哟哟~姐姐别装了,咱们都是自家人,差点儿在一个锅里搅稀稠了,我们还不了解姐姐您啥德行啊……”一个小倌儿贱不罗嗦的用手指在花恋蝶腰上戳了一下,抿嘴浪笑。
  花恋蝶皮笑肉不笑的伸手扯着刚戳她腰那个小倌儿的脸蛋儿,挑眉眯眼道:“小**,你倒是说说看,姐姐我到底是个啥德行……”
  小倌儿“扑哧”一笑,肉麻的抚摸着脸蛋儿上的那只手,捏着嗓子道:“姐姐离了男人就睡不着觉呗,嘻嘻……嘻嘻嘻……”
  花恋蝶脸色微怔,回头看了阮若男一眼,转眼瞪着那个小倌儿,嘴角抽抽使劲扯着手里的半边儿脸扭了半圈儿,逼近咬牙道:“姥姥地,嘻你爹的头,没看见姐姐今天身边有贵宾么?真没眼色……”
  阮若男斜眼一笑,上前把花恋蝶拉开,故意打趣道:“诶,对待家人要温柔,不可以如此粗鲁……”
  花恋蝶胸口一顿,决计不再掩饰了,反正也掩饰不住了,都把人家带到“红楼”门口了,也没必要掩饰了。
  花恋蝶爽朗一笑,斜眼扫着阮若男,又扫了扫身边儿的莺莺燕燕,不怀好意道:“姐妹儿,这些**我都玩几遍儿了,实在没劲儿,要不……我让老爹给你找个童男尝尝鲜儿?”
  阮若男连连摇手:“oh不不不,你要是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
  这时,一个身段儿娇小的小倌儿,骚首弄姿走到阮若男身边儿,先是莞尔一笑,接着直接摸着阮若男白皙的脖颈,踮起脚尖把脸贴在阮若男脖根儿,吐着细气娇声道:“姐姐,今晚由冰儿服侍你就寝可好……”
  阮若男浑身僵成一片,一双细长的凤眼儿瞪得老大,薄唇紧绷,神色呆滞,甚至忘了挣扎。
  见状,周围的小倌儿们也愣了,个个相对而视,交头接耳,众说纷纭。
  “乡下来的吧……看起来好傻好呆哦……”
  “什么啊,她肯定是第一次来咱们这种地方,才会被冰儿吓成那个样子……”
  “就是就是……她看起来好纯好天真啊……八成还是个处女之身呢……”
  “哇哦~是不是真滴啊,如果是真滴,弟弟我今晚就免费陪她过夜,破了她的处,嘿嘿……嘿嘿嘿……”
  这时,只见冰儿调皮一笑,朝众人眨了眨眼儿,又一次靠近浑身僵硬的阮若男,伸出粉舌在她脖颈上“吸溜儿”一舔。阮若男浑身一抖,瞳孔放大,腮帮子一鼓。
  冰儿抿唇一笑,又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咬,阮若男浑身一震,瞳孔一缩,两只凤眼儿似乎要冒出火光,愤怒的瞪着一脸恶作剧的冰儿,胸口起起伏伏,接着,气鼓鼓的一膀子将冰儿撞飞出人群……
  在众目睽睽之下,冰儿的“真身”咻的一声飞出老远,最后华丽丽的挂在几米开外的树枝上,摇摇欲坠。
  当下全场哗然,包括花恋蝶在内,个个嘴巴都成了0型,她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不可思议的目光从冰儿身上收回后,诧异的转向阮若男,老爹也被震撼到了,甚至忘了派人去把冰儿拽下来。
  花恋蝶先是贼兮兮的和旁边儿的小倌儿们对视了一圈儿,接着,小心翼翼的挪到阮若男身边儿,用指头在阮若男胳膊上轻轻戳了一下,斜眼质疑:“你……会武功啊……”
  阮若男这才恨咄咄的把目光从冰儿身上移开,抬起袖筒在自己的耳垂上使劲擦着,表现出极其反感的神情,一边堤防着其他小倌儿,摇头回道:“不会……”
  花恋蝶故作不悦,双臂环胸撇嘴抱怨:“你骗我,你一点儿都不实在,亏我还‘救’过你呢,会武功又不是什么丢人事儿,干嘛遮遮掩掩的,真是的……哼~”
  阮若男忙解释:“我没有骗你,我,我真的不会武功……”说着,自己不免也有些疑滤,刚刚被人咬耳朵实在太生气,一怒之下才用力撞了他一下,本想把他从自己身边推开,没想到竟然把他撞飞了出去。
  还有,上次在“无忧山庄”,也是因为当时情势危急,本是正当防卫来保护自己,什么也没想只是下意识的甩了一下胳膊,没想到就那么随便一甩,竟然把四五个武士齐齐甩出了灵堂……
  难道……欧阳凤说的是真的?记得欧阳凤以前说过,她说洪七婆以内功的方式把自己的毕生绝学传给了她。
  以前,阮若男总觉得欧阳凤疯疯癫癫,说的话不可信,也从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
  现在想想,她的话貌似有些道理。另外,洪七婆临终前,在把那本《降凤神功》往她手里递的同时,另一只手的确有在她的脑袋上按过一阵子,虽然很短暂,但她觉得自己浑身发烫,跟快要自燃似的。
  结合当时的场景和电视里常见的那些画面以及欧阳凤的那些话联系在一起,阮若男顿时明白了,或许……她很有可能真的被洪七婆传了武功,再或者,洪七婆以内功传递给她绝学的同时,一并连自己的内功也传到她的体内!
  如是想着,阮若男禁不住暗自向洪七婆道着谢,一边思绪又飘到另个年代:在现代的时候,自打她懂事起,阮爸爸就整天想要教她练武,不知是因为看不上阮爸爸那些把戏儿呢,还是她压根儿对武术就不感兴趣,总之她一次也没练过。
  没想到,纵然是穿越隔世,她依然没脱离武术的“缠绕”,难道……在她的人生轨迹上,注定要走武术路线吗?
  见阮若男一脸凝重不做声,花恋蝶以为自己的话说的重了,惹她生气了,忙痞脸痞相试探道:“啧啧啧~我开玩笑逗你呢,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小气劲儿~”
  阮若男微微一笑,耸肩摊手假装若无其事,反问:“我像那么小气的人么?”心里琢磨着,下次决不能随便和人动粗,否则太容易伤害到别人了。
  思及此,阮若男下意识的扫眼向远处望去,见冰儿还挂在树枝上摇摇欲坠,急忙上前过去将他从树上拽下来,稍作安抚后,不免有些内疚,忙赔礼道:“刚刚阮某的失礼,还望冰儿莫要往心上去才是……”
  “咳咳咳~这些话应该由冰儿向姐姐说才是,刚刚都怪冰儿一时贪玩儿,对姐姐失礼在先,冰儿完全是自作自受……咳咳~”冰儿揉着小腹,脸色苍白,好像受了内伤,八成是被树干狠狠磕了一下。
  这时,只见花恋蝶迈着八字步走过来,站到阮若男身边上下扫了一眼,斜眼打趣道:“哟哟~我说软妹妹,看不出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若是喜欢这盘儿‘菜’,尽管带走便是,想怎么玩儿就这么玩儿,嘿嘿……”
  说罢,给冰儿挤了挤眼儿使了个眼色,小手一挥,豪语壮言:“我的小软妹今晚就交给你了,给我好生侍候着,花多少银子姐姐我全包了……”话没说完,就被阮若男打断了。
  “不用了,本人只想单纯的找份工作,如果这里没有合适的活儿,我看我还是到别的地方找找看,花女侠,咱们后会有期……”阮若男一本正经的说完,拱了拱手,脸红脖子粗就要走人。
  “站住!”花恋蝶在后面叫。
  “什么事?”阮若男顿下脚步,语气冰冷,没有回头。
  花恋蝶秀步走到阮若男前面,看着她那一副愣头青的摸样,禁不住弯眼一笑,嘿嘿道:“小样儿,还真是正经的一塌糊涂,好了,不逗你了,我不是已经雇了你吗?你走什么走啊?”
  阮若男再三犹豫后,吐了一个字:“我……” 拒绝吧,人家对她有恩,答应吧,自己真心不喜欢这个“是非之地”。
  花恋蝶不耐烦了,不容分说拉起阮若男的手脖子就走:“啊呀,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走,咱们进去说话……”
  等她们穿过“弄月楼”的大厅,双双从侧边弄堂钻进后院时,一直躲在暗处没有露面的花容止马上从背地儿闪了出来,抬眼望着灯火通明的“弄月楼”大门儿,“哗啦”一声摇开香扇,弯唇一笑,洋洋洒洒走上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喜欢看韩剧的筒子吗?喜欢的话介绍一部给你们,《我是传说》很不错,是新片。里面的插曲好喜欢,昨天我听着那首歌一口气跑了4000米,歌的名字叫《百万朵玫瑰》,很多感觉配上剧情。


☆、43进红楼

  花容止摇着香扇凛凛然然的刚一靠近“弄月楼”;眼疾脚溜的老爹便带着一群小倌儿蜂拥而至,纷纷舞着手绢;翘着兰花指,捏着嗓子;“哎哟,花阁主;今儿刮的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
  花容止立刻顿下脚步;一时招架不住他们的“热情”,不由自主往后退却了小半步;毕竟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对于他们的迎客方式;还是比较不适应。
  花容止刻意与那些人保持着一小段儿距离;抬眼扫着弄月楼门口过往的人群;轻笑一下,故作镇定自语道:“生意不错,不愧是京城第一红院……”
  “诶~花阁主您这是在夸我们还是损我们呐……”老爹绕着手绢,笑的满脸褶子皮。
  花容止瞟了老倌儿一眼,无意间被他那张像刚喝了血没擦嘴的香肠唇吓了一跳,接着,为了让自己表现的轻松些,自然些,于是,她不紧不慢地将手背放在自己鼻根儿干咳了下,严肃道:“当然是……夸你们了。”
  老爹一听,高兴的跟吃了屁花子似的,满脸堆笑:“多谢花阁主夸奖,您可是我们这里的稀客呀,快快里面儿请……”回头绕着手里的帕子,捏嗓子吩咐:“小伙儿们,快请花阁主到后|庭贵宾房看茶,花阁主可是咱们弄月楼贵客中的贵客,谁要敢怠慢了咱们这位贵客,月底扣除全部底薪外加二十两白银,快去给我好生侍候着……”
  “是……”老爹声音刚落,花花绿绿的小倌儿都争着抢着要上前侍候花容止,一个个相貌是没得挑,年纪不大且身材苗条,只是……风尘味太重,让人一看,便可猜出他们从事何种职业。
  花容止对这些人毫无兴趣,只见她帅气的将香扇“哗啦”一合,用扇柄扫指着那些前来的小倌儿,眯眼一笑,下一刻表情凝固,冷声道:“站住。”那笑容,笑里藏刀,众人顿然止步。
  老爹疑惑不已,歪头疑问:“花阁主,您这是……”转而翘着兰花指指着那些小倌儿,迟疑着:“难道……他们入不进您的眼儿?”
  花容止冷眼瞟着那群小倌儿扫了一圈儿,接着,勾勾手指头示意老爹到她身边去,等老爹一靠近,她便用香扇遮住自己俊美的半边儿脸儿,低声警告:“本阁主不是来寻乐的,让他们离我远点儿。”想寻乐,不用到这里来,东方阁个个都是美男子。
  “那您是……”老爹抬头看着花容止,更是疑惑。
  花容止微微一顿:“我是……”准备说我是来寻人的,但一想不妥,马上改口低声道:“听说你们这里的‘菠萝浴’堪称一绝,所以……”说到这里,斜眼瞟着老爹。
  老爹一听,也马上斜眼回瞟着花容止,撇嘴窃笑道:“所以……您也想亲自进去泡上一泡,对不对?”同样是斜眼儿,花容止就能斜出别具一番好看,到了老爹那里,就斜的一脸猥|琐。
  花容止点点头,没有吭声,回他一个勉强的笑容。以前只是听花恋蝶说过“菠萝浴”,可她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不过既然有个“浴”字,肯定是洗澡的。于是,她便那么随口一蒙,看来还真蒙对了。
  老爹扭捏着用帕子遮住自己的半边儿老脸,坏坏一笑,翘着兰花指贱不罗嗦的在花容止手臂上轻轻一戳,神秘道:“请随我来……”说着,扭着肥硕的臀部前走带路。
  花容止眉心微皱,十分反感的看着老爹那幅贱骨头,若不是顾着周边人多,若不是另有其事,她一定会把老爹那只贱手砍下来,煮了给沉鱼改善伙食。
  “弄月楼”的主楼一共三层,一楼是大厅接待,二楼品茶吃酒看戏,三楼全是包房,有吃饭的包房,也有睡觉的包房,至于包房里的人在干嘛,没人去问。其实不用问,大家心知肚明,还不就是这一盘儿她压他,下一盘儿换他压她么?!
  老爹一路碎步把花容止带到后|庭,这里有花有草,也有小桥假山,庞大的院落整体以荷花池为中心,周围坐落着做工别致的厢房,每间厢房门口都挂着一只做工精致的小门牌,门牌上都刻着房名,什么“醉凤阁”“逍遥阁”“溢香阁”“芳草阁”……
  花容止虽见多识广,可这种地方,她还是第一次登门,别看她一直保持镇定,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刚刚在大门口儿,当那群小倌儿齐齐扑向她的时候,她的心里就一直在忐忑了。
  只是作为名扬四海的紫风阁阁主,又是大名鼎鼎的武林和平大使,若是连这点儿阵势都压不住,以后还怎么混江湖?隐藏,对于花容止来说,也早已练到炉火垂青的境界了。
  花容止摇着香扇,学人家迈着轻松的八字步,一边轻扫着后|庭的风景,一边跟着老爹走进“芳草阁”。
  “芳草阁”内,差不多有三十多平米,装饰算不上富丽堂皇,可也算花了不少心思,简洁大方的桌椅板凳全是精工雕刻。
  尤其是左边儿角落那只大理石浴缸,即是有轻纱遮掩,仍遮挡不住那精美的雕工,缸壁光洁亮滑,容量甚大,可以并排躺三个人一起洗浴,缸身刻着两只展翅欲飞的金凤凰,更是栩栩如生。
  右边是一张舒适的床榻,浅绿色的绸缎被褥摺叠整齐,两只金黄色的钩子,将床榻两头淡粉色纱帐轻轻挽起。
  上等的红木休闲桌,刻纹木椅,豪华浴缸,木桶,还有……床。房间内除了这些简洁大方的摆设外,还有两个绿纱这面的小男子,他们不自不在的站在浴缸两边,听到有人开门儿进来,小身板儿很明显的震了一震。
  “明月,秋白,你们在磨蹭什么,还不赶紧出来迎接咱们的贵宾!”老爹嚷嚷着向轻纱后面绕了绕帕子,语气很不耐烦。
  “是……”两个小男子齐声应道,接着,齐齐从轻纱后走了出来,小巧玲珑,弱不禁风。
  花容止不动声色的在他们身上扫了一眼,大概有些明白老爹的意思,如果没猜错,这两个弱不禁风、轻纱这面的小男子,应该还是“干净”之躯,与外面那群浓妆艳抹的“老油条”比起来,还算是比较入眼。
  见花容止一直不做声,不表态,老爹纳闷儿了,难道童男也难以入她的眼?他们可是“弄月楼”镇店之宝啊,不是谁都可以见他们的,一般人也消费不起他们。
  老爹谄媚一笑,绕着帕子对花容止介绍道:“花阁主,他们两个可是我们这儿的招牌儿小倌儿,前天刚过十五岁生日,您要是还看不上,那可真是要为难死老倌儿喽……”
  花容止本想让老倌儿把他们赶出去,可一想,觉得不妥,既然进来了,就应该放松些,自然些,不该紧绷着神经对什么都敏感,虽说这种地方很“乱”,可如果管好自己,他们还能乱到哪儿去,难道还敢“强”了她不成?
  再说了,若是传了出去,说她到红楼不找小倌儿,还把小倌儿从房间赶出去,别人会怎么想?会说她假清高,假斯文,各种假名誉都会扣给她。如果让二师姐花恋蝶知道又会怎么想?一准会笑她要么心里有问题,要么生理有缺陷……
  花容止如此一想,当即决定让两个小倌儿留下,还故作老道问老倌儿:“他们……都什么价钱啊?”
  老倌儿一看花容止有意留下小倌儿,顿时高兴眉开眼笑,乐的找不到眼睛,“花阁主您太客气了,您能光临弄月楼来为我们捧场,那是给我们弄月楼面子,我们怎么会收您的银子呐,您就放开玩儿吧,他们俩一会儿若是有哪里招呼不周,您甭客气,吱一声儿,我立马找人收拾他们……”
  老倌儿正说着,被花容止伸手打断,并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可以出去了……”
  老倌儿微怔,接着眼珠子“咕噜”转了半圈儿,“扑哧”抿嘴一笑,暗道:看来大名鼎鼎的花阁主也是个猴急的主儿……往后要是能攀上她这么一根大枝儿,“弄月楼”若是有她这个武林和平大使罩着,往后看谁还敢提起裤子不认账——白嫖。嘿嘿……
  老倌儿出去后,屋里的气氛相当安静,花容止本来是很别扭,可当她看到两个小倌儿比她还拘谨的样子,她反倒一下子轻松不少。
  花容止摇着香扇,一步步靠近过去,围着两个小倌儿打量了一圈儿,弯唇道:“你们……是……新来的?”不然怎么和外面那群浪货反差如此之大?
  “是”两人同时点头,音低气短。
  见他们身高胖瘦脸蛋几乎长的一模一样,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花容止又问:“你们是……双胞胎?”
  兄弟俩互看一看,同时点头,“是”依然音低气短。
  花容止轻笑一声,话里全是轻视:“兄弟俩都出来做这行,你们的父母倒是挺看得开啊……”没有行业歧视,只是觉得他们应该留一个在家里照顾父母。
  “他们死了。”异口同声,音量少有上调且轻抖。
  静默……
  花容止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刚刚还想多教育他们几句,谁知……不小心戳了他们的痛处。
  花容止先是一顿,片刻,优雅的扬起香扇,指了指白纱后的豪华浴缸,转言道:“你们怠慢了贵客可是要讨罚的……”
  兄弟俩相视一看,哥哥明月向弟弟秋白使了个眼色,细声道:“弟弟,你去叫他们打些水来,我先服侍客人宽衣。”
  秋白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用一副复杂的眼神盯着她哥哥,没有任何行动,仿佛是在担忧着什么。
  明月知道秋白的意思,他知道秋白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客人会刁难他,更怕他一个人应付不来,失了“清白”之躯。
  于是,明月轻轻拽了拽弟弟的衣袖,再次小声道:“咱们别扫了客人的兴,听话,去吧”并回给弟弟一个坚定的眼神,像是在说“别担心,我可以应付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加上理疗,所以没及时更新,很想你们,亲爱的们还记得小夕吗?


☆、44影袭菠萝浴

  见秋白满心忧虑的走出去后;明月马上碎步走到花容止身边,温柔一笑;细声道:“就让明月先为客人您宽衣吧?”
  花容止轻轻偏过头来,眯眼朝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男孩浑身扫了一下;挑眉道:“怎么,你的弟弟是怕我非礼你么?”
  这句话让明月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禁不住暗道:这个人实在是不简单;她刚刚明明一直背对着他们的,如此也竟能看穿他们的心思;看来他们以后得多加谨慎才是。
  明月微微一怔;马上调整好心里的一丝不安;温尔一笑;道:“客人您多心了;我那弟弟自小懒惰,听说要让他出去跑腿儿,所以他才……”
  “哦,是么?”花容止抢过话头,两眼锐气。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明月有种“裸|身”而站的感觉,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伸手抚着自己的脸颊,“呃……是的……”
  这时,秋白已经叫人送水进来了,看到哥哥神色不对劲,马上大步上前,挡在哥哥面前,充满敌意的对花容止低吼:“不许碰他!”
  花容止“哗啦”一声合起香扇,用扇柄挑着秋白的下巴,故意俯身慢慢凑近他,坏坏一笑,眯眼道:“那……可以碰你么?”
  秋白一怔,当下气势减半,不过仍是一脸倔气,仰着下巴倔强道:“只,只要别碰我哥哥,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花容止扬唇一笑,不怀好意的点了点头,手里的扇柄却一直在秋白秀气的轮廓上戏弄式的勾勒着,片刻,扬起扇柄“吧唧”一下打在他的脑门上,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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