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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当道:娘子乖乖入怀-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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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怎么还在这里?
她微微挑眉,转头问小葵,“她怎么还留在府里?”
小葵顿时冷汗,“姑娘您别生气,因为之前她是王爷同意住进来的,后来王爷跟您离开了王府,管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她,便一直让她住到现在。”
“哦,越幸可能是想给你们王爷收一个美艳的小妾。”她点了点头,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是她毫不客气的将对方给打晕,这会儿眼神这么怨恨,难道是还在记仇?
小葵默默地在心里为越管家点上蜡烛,也不敢接她的话。
她走上前几步,直接无视站在角落阴沉沉的伏霜,继续往王府外面走去。
这种无视的态度似乎激怒了人家,伏霜阴沉的冲出来拦在她面前,可依拦在她面前,将她欲凑上前的身体给推拦了出去。
伏霜怒气冲冲,“你这个女人,之前欲谋害王爷,别以为没人知道!”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谋害?”
“还装蒜!我都看到了!”伏霜仿佛像是抓住了她什么把柄,“你那次明明欲杀害王爷,我都看到了,你还为此将我打晕!”
而且事后跟越管家死活说,越管家都死活不信!
那次宫杞墨明明是被狼妖给伤了,怎么变成给她伤了?
她好笑的睇着伏霜,对可依道,“将她拖走,本小姐忙得很,没空理会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可依立即上前,将拦在面前的伏霜直接用力拽走,伏霜拼命的挣扎,可依回头抽出剑冷冷的抵着她,“老实点。”
伏霜顿时动都不敢动,任由可依将她拖到慕桑奂看不到的地方。
她见伏霜被拉走之后,问道,“越幸呢?”
“姑娘稍等。”小葵立即机灵的跑去将越幸拽来。
越幸拖着胖嘟嘟的身体边跑边擦汗,见到她之后汗津津气喘吁吁的问,“慕姑娘,是有什么事吗?”
“有。”她看着越幸,“方才伏霜来找我了。”
“呃……这……”越幸顿时热汗变成冷汗,掏出毛巾不断地擦着额头的冷汗,“因为她是王爷同意进来的,所以……”
她笑眯眯的拍着越幸,“干得不错。”
越幸一点都没有觉得放松,他将已经湿漉漉的毛巾塞回衣袖,拿衣袖擦额头,“慕姑娘,您是不想要她继续待着吗?”
“没有啊,我是那种人吗?”她笑的更加灿烂,越幸就觉得自己流冷汗都要脱水了。
他还想再问一句,就听到她紧接着到,“对,我就是那种人。”
她拍拍越幸的肩膀,“这府里有其他女人,今夜我就不回来了。”
“啊?”越幸惊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慕姑娘……”
慕桑奂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带着可依跟小葵飘飘离去,越幸在后面欲哭无泪,王爷若是知道慕姑娘因此生气,会拿他试试佩剑的锋利程度吧!!
她出了王府,直接就坐马车进宫,小葵一路都是一副凝重然后又强行掩盖的样子,她也不多问,反正进了宫里,她就不信不能给她揪出来一个尾巴!
亮出能出入宫的牌子,马车畅通无阻的进入宫内,她掀开车帘往外看,宫内最近越发装饰得好看了,红色的绸带绑在宫内的各处,到处都喜气洋洋的,也不知道皇上在想什么,赵紫苑都找不到,要怎么成亲了?
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鉴于最近在皇城内都没见到言大人……这个大胆的猜测她都不敢想……
进宫之后,小葵更加坐立难安了,她朝小葵睇过去一眼,“怎么了?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小葵立即将脑袋摇得更拨浪鼓似的,“没有啊。”
她只是笑笑,马车直接停在了御书房附近,她自然是不能进去御书房的,直接先去宫殿的前厅等着,赵勤中途还带人体贴的给她送了一些小吃。
她跟赵勤闲话了几句,漫不经心的问,“赵公公最近有见到言大人吗?”
赵勤面色如常,“言大人最近似乎染了点风寒,这几日都没有上朝,陛下前日已经让御医前去查看,似乎恢复了一些呢。”
见赵勤说的跟真的一样,她不由怀疑,难道她那个大胆的猜测不成立?
赵勤给她将东西放好,便退了下去,一转身就露出一副我果然是老姜的诡异表情离开了。
她坐在前厅等了一会儿,没能等到宫杞墨过来,反而是宫靳卿亲自过来了,她忙起身给他行礼,“参见陛下。”
“免礼免礼。”宫靳卿脸上的神色不太好,他揉了揉眉心,“你跟朕去一趟慈安殿,阿墨在那里、”
见他说起这个的时候,神色带着凝重,她顿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怎么了?”
宫靳卿道,“你跟朕去,看了就知道了。”
她忙点头,跟着宫靳卿的身后出了门,直接上了外面的轿子,他们一人一顶轿子,坐在轿子里就更不好说话了,她单手撑着自己额头,“小葵。”
“姑娘,小葵在。”小葵的声音从轿子外面穿了进来。
“你知道他怎么了?”她问道。
“奴婢不知……”小葵声音压低了一些。
她皱起眉心,“你不知道,为何一直阻拦我进宫。”
外面顿了顿,片刻后才传来小葵的声音,“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按吩咐行事。”
“他吩咐你什么了?”
“……王爷交代了,尽量不要让姑娘进宫见他,若是姑娘执意要进宫,也不阻拦。”小葵的声音轻轻的道。
她烦躁的啧了一声,“这混蛋。”
索性轿子走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太后之前所居住的慈安宫,虽然表面上太后已经驾崩,但是这里依旧有宫人在整理打扫,所以还是跟以前一样。
她故地重游也没心情观察这里,跟着宫靳卿的脚步走在他的身后。
宫靳卿直接带着她进到了宫殿内,太后的寝殿没有人,可依跟小葵早在进了宫殿后便没再跟来,寝宫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宫靳卿伸手在木书架上的一个茶杯轻轻的转动了一下,‘咔擦’一声,一道暗门从后面打开了出来。
她惊讶的看着这暗门,便见宫靳卿直接推开了暗门,示意她跟上。
她闪身进入暗门内,问道,“阿墨在这里?”
宫靳卿轻轻的嗯了一声,“他受伤了。”
她顿时心一紧,“怎么会受伤?是遇到刺杀了?”
前天见到的时候还好好的,而且普通人刺杀他能成功?
宫靳卿没有解答她这个疑惑,而是让她先走下去再说。
暗门后面是一条楼梯,楼梯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颗夜明珠照明,楼梯走完之后,她就被眼前这一幕给吓了一条。
这是一间密室,不过却被装饰的不像密室。
铺满天花的夜明珠亮如白昼,夜明珠的下面,一个活水泉正在滚动,她就看到泉水中心躺着一个人,虽然距离有些远,不过熟悉的人总是能一眼认出,她立即就认出来这是宫杞墨。
“阿墨!”她叫了一声,泉水中的那道身影却没有反应,她忙跑上前去,就被宫靳卿抓住。
“先别过去。”宫靳卿道,“他现在昏迷了。”
她焦急的想要甩开他的手,“昏迷了怎么还扔到水里去。”
宫靳卿有些无奈,“那不是普通的水,对妖族有治愈的功效。”
她动作一顿,狐疑的看向宫靳卿,“真的?”
“朕骗你做什么?”宫靳卿叹气,他若是能不来,他也不想来啊,想去找寝宫内那个现在正气急败坏的人玩……
“这是发生了什么?”她问道。
见她总算冷静了下来,宫靳卿才放开她,又叹了口气,“昨夜在跟阿墨讨论一点军事的时候,他的眼睛突然就变红了。”
她瞳孔微缩,红瞳?
“然后呢?”她紧张的问。
“然后阿墨突然抽出剑刺向了朕。”
“什么?”她吓了一跳,“皇上你没受伤吧?”
宫靳卿摇头轻叹,“朕倒是没有受伤,那时候只差一点就被刺中,接过阿墨突然将剑锋一转,狠狠的刺向了自己。”
她听完,顿时脸色惨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发生了这么凶险的事情。
“别慌,已经及时将阿墨放进池水里疗伤了,这个泉是母后留下的,对疗伤还挺有用的。”宫靳卿道,“因为从昨天到今日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这件事情压下,所以也没来得及去告诉你。”
“……而且阿墨也嘱咐了能瞒着你就先瞒着,他不想让你担心。”宫靳卿十分的无奈,弟弟太任性也没办法,也庆幸刚好把言鞍给关在了宫内,才能及时的让他先将这件事给解决了。
她脸色苍白,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他这是妖血又发作了吗?”
宫靳卿摇了摇头,“朕不是很清楚,已经让暗卫去给母后传了消息,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母后。”
她走到池边,看清了泡在池水中的人,他脸色苍白的泡在水中,上身光***口一个狰狞的伤口还在一点一点的漫出血迹。
第三卷 第544章 杀了他
544
仿佛能看到下面的水杯染红了一般,她皱了皱眉,觉得心跳的特别快,甚至伸手按住也没用。
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宫靳卿走到她身边,还解释道,“伤口不包扎,在水里才能好的快一些。”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
宫靳卿闻言,问道,“怎么了?”
他看向池水中的弟弟,宫杞墨的脸色苍白,他没告诉慕桑奂他捅自己的那一剑有多狠,伤口即使经过了一整夜的洗髓,还是没能痊愈。
她低头看着宫杞墨,他还沉在昏迷中,眉心似乎因为不舒服而拧的很紧,她伸手欲将他眉间的褶皱抚平,然而手指还没碰到他的眉心,就猛的停下了。
她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红线已经快蔓延到了肩膀上,那红线跟不详似的。
她看着宫杞墨,总觉得不安跟绕在心口似的,“皇上,阿墨为什么会突然攻击你?”
若是按宫靳卿所说的症状,或许是妖血作祟,可是,为什么会没有任何预兆发作?
宫靳卿听到她语气凝重,顿时沉思,开始仔细的回忆之前的一些细节,他微抿薄唇,片刻后才道,“昨天我们正在讨论严大将军家里的公子该如何处置,结果阿墨突然就失控了,若是再往前,他似乎去了监牢。”
“去监牢做什么?”
宫靳卿道,“那次你们在将军府失踪,暗地里有暗卫跟随,回报之后朕当即就将将军府给围了起来。”
他道,“现在将军府的大公子正在牢里,阿墨昨天应该是去见了他。”
这件事情她有听到一点声音,因为严宇那次将他们搞到妖谷,宫杞墨一回来就直接去找他们的茬儿了,她倏地站了起来,“皇上,我要去牢里见一下严宇。”
宫靳卿这时候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他之前没想到这里,因为之前宫杞墨已经跟他说过了妖血的问题,所以自然而然的以为他会失控是妖血作祟。
他们离开密室,石门关上之后,池内泡水的人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之后猛地睁开眼睛,赤红的眼睛带着妖异的漂亮,他微微动了一下,胸口剧痛传来,他低头一看,就看到胸口的伤口,顿时神色阴翳。
——
离开慈安宫,他们直接往皇宫内的大牢去。
因为颜宇是大将军的儿子,所以就算是到了牢内,狱卒也没有亏待他,好吃好喝的供着。
狱卒在前面给他们开门,宫靳卿道,“小心点,一会不要靠太近。”
她点了点头,走到里侧,终于到了关押颜宇的房间。
暗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宫靳卿的身边,警惕的盯着关在牢内的颜宇。
她走上前,微眯眼,就看到隔着木板里面,颜宇正坐在床上,听到动静便抬头看向他们,一声低低的嗤笑从他嘴里传出,她拧着眉看着他。
颜宇浑身都阴沉沉的,抬头看向她的时候眼底带着戏谑,他道,“奂儿总算愿意主动来找我了。”
她皱着眉看着他,“上次不是主动去找你了吗?结果被你直接扔去了荒山野岭受苦受难了这么久。”
听到她这么说,颜宇突然面色狰狞,“那是它干的,不是我,我明明是让它杀了宫杞墨!”
她见他这个样子,只觉心里发凉,“它就是那个没死透的狼妖?你为什么这么恨阿墨?”
“难道我不该恨吗?”颜宇冷哼一声,“我跟你这么多年相识,他才跟你认识多久?凭什么能得到你的倾心?”
“……”她瞅着颜宇,“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别是失心疯了吧?”
颜宇这个样子真的不是很正常。
宫靳卿道,“颜宇,颜将军若是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朕看他得亲自过来捅了你。”
颜宇眼底满是无所谓,“死便死吧。”
他这种态度才是最让人烦躁的。
她盯着他身上的一举一动,“你对阿墨做了什么?”
见他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居然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我?我把他怎么了?哈哈哈哈。”
他颠笑了片刻,脸上的表情遽变阴狠,“我就是要他死!”
“他死了,你就会喜欢上我了,呵呵呵,喜欢上我,只要没了他……”
“没了他,我也不喜欢你。”
她烦躁的啧了一声,“我怕你是被鬼上身,疯了。”
“不可能!”颜宇笑的温柔的看着他,“它会让你爱上我的。”
“那它在哪儿?”她看着他,“你又如何能确认这种妖魔说的话。”
“看在认识这么久的份上,你把它交给我,带着它越久你只会被更加蛊惑的严重。”她看着他。
颜宇笑得开心,“它?它昨天就是了,怎么交给你?”
“死了?”她一愣,难道昨天宫杞墨专门来监狱一趟,就是来杀那狼妖剩下的一缕妖魂?
出来的时候忘了把舒怀小朋友带出来了,不然还能让舒怀给看看,应该就能感应有没有妖气。
颜宇道,“死了,早就死了,不过,他宫杞墨也别想好过!”
“什么意思?”
然而颜宇却不再说话,她看向宫靳卿,宫靳卿这会儿自然也知道了,问题是从这里出来的了。
他偏头看向暗月正要说什么,却见暗月蓦地抬头看向了门口去。
就见一道跌跌撞撞的声音从外面跑了进来,“皇上,皇上,不好啦!”
外面传来了太监尖锐的声音,宫靳卿顿时厉喝,“惊慌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跑过来的太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皇上,方才,方才太后寝宫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她跟宫靳卿两人闻言,霎时脸色大变。
太监抖着声音,“有宫人进去查看情况,结果就见洛,洛王从里面出来,然后,然后……就把人给杀了……”
宫靳卿立即起步往外走,她也疾步往外走,后面还传来颜宇嚣张的笑声,她没顾得上他,跟宫靳卿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那太监也紧紧的跟在他们身边,颤抖把禁军已经将慈安宫围起来的事情禀报。
太监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抖,似乎被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给吓到了。
“皇上,言大人也在慈安宫那里。”小太监抖擞着声音道。
“什么?!”宫靳卿蓦地回头,脸上的神情巨恐怖。
小太监被这声厉喝吓得狠狠一抖,“方才洛王爷欲杀奴才,是言大人及时出现救了奴才,奴才才有机会来找皇上。”
“皇上,被说太多话了,我们赶紧先赶过去,有禁军先去帮言大人。”她忙说道。
宫靳卿深吸了口气,强压下自己欲暴跳的心情,厉声道,“暗月,让暗卫也全部赶过去。”
“是。”暗月点了点头,抬手往空中放了个信号弹。
他们直接运起轻功朝慈安宫的方向掠去,暗月拽起太监也紧随跟上,小太监从来没被人带在高空跳来跳去,吓得抱紧了暗夜。
暗夜,“……”好想把人扔下去。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了慈安宫,宫靳卿一路冷着脸,手心攥得都出血了自己都没有什么感觉似的,她落地之后立即快步朝慈安宫冲了进去。
外面围着皇宫内的禁卫,她推开挡在外面的禁卫朝里面冲。
“臭丫头你找死啊,赶紧别进去!”那被推开的禁卫本来想抓住她的,接过一看到她身后紧随而来的一抹明黄,吓得忙收回爪子,给自己擦了擦冷汗,方才别是骂了贵人了吧……
“皇上驾到。”小太监及时的嗷了一嗓子,总算拦在面前的人才分出了一条道给他们过。
她冲进去就闻到一股血腥的气息,不祥的预感实现了。
宫杞墨站在了屋内,手中的长剑染了鲜血,周围躺着宫人的尸体,禁卫将他团团包围,他的脚下正躺着一个人,手中的长剑正对着那人。
“阿墨!”她立即厉喝一声。
宫靳卿冲进来,看到那人的时候,当场脸就白了,“言鞍!”
那躺在地上的身影动了一下,在宫杞墨剑刺下来的时候费力的往旁边一滚,堪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剑,宫靳卿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到了那道身影的身边,他堂堂一个皇帝,此刻一副被吓惨了的样子,颤抖的将躺在地上的言鞍抱起。
旁边的暗月及时的挡下宫杞墨的攻击,暗月抽出佩剑,立即就跟宫杞墨战成了一团,有几个禁卫一时不查立即被剑气所伤,暗月当即厉喝,“尔等立即护送皇上离开,准备弓弩!”
周围乱成一团的禁军总算被这道声音喊回了凝聚力将宫靳卿团团护在人墙里面,“皇上请快离开。”
宫靳卿仿佛没听到他们说话,他急切的唤着怀里的人,然而怀里的人却跟死了一般,无论怎么唤他没什么反应,他顿时整个人都冰冰凉凉的,忘了自己身处何地,连周围的所有声色被屏蔽在外。
她见宫靳卿跟傻了似的抱着言鞍,立即冲过去将言鞍从他手中夺下,宫靳卿顿时大怒,就要伸手从她手里将人抢回去,她当机立断的往言鞍的人中狠狠的掐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从昏迷的人口中溢出,言鞍咳得太凶,一口淤血也跟着咳了出来,宫靳卿惊慌失措的扶着他,“快传御医!”
“不,不用,我还死不了。”
宫靳卿几乎要不顾形象的哭出来了,他想要紧紧的抱着怀里这个人,又怕自己会增加他的伤痛,只能轻轻的抱着他,“朕要被你给吓死了。”
“咳,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胆子这么小。”
言鞍咳了一会儿之后,总算缓过气来,他喘息着道,“先看看,杞墨是怎么回事?”
“你先跟着禁军离开这里,去给太医诊治!”宫靳卿严肃道,“阿墨的事情,朕来解决。”
“可是……”
“没有可是。”宫靳卿声音果决,“来人,带言大人去看太医。”
几个禁军立即上前来,言鞍还想说什么,便被他一个眼神给制住,眼底还深藏这惊惧,久久为曾消散,他只能无奈的闭了嘴。
她见言鞍醒来之后,便放了心,心思全往宫杞墨身上去了,暗月跟宫杞墨显然是不敌的,两人缠斗了几回合之后,暗月便开始落了下风,接招都接的很艰难。
左右看了看四周,地上还留有方才言鞍用的剑,她伸手握住染血的剑,宫靳卿立即喝道,“你想做什么?”
“想做个试验。”她握着长剑,手心冷汗都把剑柄给润湿了。
“什么试……”
“皇上,让暗月推开。”
她撂下这句话之后,脚尖猛地一蹬,借着气劲宛若乘风一般提剑射了出去,宫靳卿来不及阻止,只能提高声音大喊,“暗月,退下!”
暗月这边已经被欺负得虎口流血,身上的黑衣也被鲜血浸成了深黑,他脸色微微发白了,听闻主子的命令,立即收剑推开。
宫杞墨见他退开,冷笑一声,正欲提剑再追,谁料侧边一股气劲夹带着剑气朝他刺了过来,他心中不屑的嗤笑,手中的长剑有妖力的加持亮的发光,接着猛地朝来人劈了过去。
“叮”两只兵器相接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接着对方手中的长剑应声断裂,预料之中。
他请抬眸朝偷袭之人看去,在看到那人是谁之后,脸上轻松的表情骤变,“是你!”
剑势已经劈了出去,他强行收回了大数的力气,剑尖却还是从她肩膀划了过去。
力气划破血肉的声音停在耳里格外的刺耳,方才这把剑刺入别人的时候,他都没什么感觉,只有发泄暴虐的快意,此刻却只觉刺耳。
鲜血顺着伤口从她的肩膀留下,将她今天穿的一身淡色粉衣染成了血色。
她皱了皱眉,猛地伸手握住了肩上的长剑,他震惊的看着她,随即怒斥,“放手!”
“不放。”刀刃立即就将她细嫩的手心划破,鲜血顺着剑身流下,然后再滴在了地上。
她握紧了长剑不给他抽回去,“你现在,是妖血的阿墨?”
疼痛让她脸色有些苍白,她皱着眉心,“你要对阿墨做什么?”
宫杞墨紧紧的盯着她,脸上写满暴戾,却没有强行将剑抽走,只是轻声的道,“当然是要,杀了他,占有你。“
第三卷 第545章 伤
545
她握紧了手中的剑,尖锐的剑锋破开皮肤,刺痛不断地刺激着大脑。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是不是跟那狼妖的残魂串通了,才影响了阿墨。”
宫杞墨目光直直的盯着她流血的手,“是,妖族自然要帮助妖族。”
他说到这里,神色中的阴翳消失,渐渐地露出一抹快意,“那个废物,还想压着吾,含着人类肮脏的血液,有什么能力?”
他说着伸手狠狠拽下自己脖子上的那块木牌,木灵木在他手中的大力之下,‘啪’的一声化成了碎片。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木灵木捏成碎片,一下子心里凉了半截。
“你!”
她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别太过分。”
宫杞墨抿紧唇瓣,看着她,“为什么你对他,就那般好?”
“什么意思?”她拧眉看着他,鲜血流的太多,让她有些精神不能集中。
见她脸色越来越差,他蓦地上前,她立即握紧了手中的剑,他干脆松手,紧接着手快速的在她的手腕上点了一下,她整只手立即就开始发麻,一时握不住剑。
剑刃脱手往下落,宫杞墨伸手接住落下的剑,紧接着将剑扔到了远处的地上,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制住。
他眼底含着怒意,“你对他百般好,对我呢?却这般深恶痛绝?凭什么?明明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她一愣,“啊?”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面色更怒,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想到之前几次宫杞墨只要一提起妖血,就黑的锅底的脸色,跟现在简直是如出一辙。
她恍然大悟,他这是,在互相吃醋??
若不是场景不适合,她真的很想狠狠揍他一拳头,再踹他一脚,这两个混账到底天天在想什么?!
那边宫靳卿让人将言鞍带下去之后,立即让暗卫跟禁军联合朝他们逼近,弟弟发狂的样子他是知道的,杀人毫不留情,他生怕慕桑奂给他掐死了,道,“阿墨,你放开慕姑娘。”
宫杞墨闻言,眯着眼睛看向他,“你是何人?”
“你皇兄!”宫靳卿语气重了。
宫杞墨冷笑,“区区人族,也敢妄称吾只兄长,找死。”
他蓦地伸手,指尖夹扎着一点微光抓向了宫靳卿,她吓了一跳,忙伸手抓向了他,一时忘记手上的伤口,立即因为拽动伤口撕裂,她痛叫了一声,宫杞墨动作一顿,接着毫不犹豫的一爪朝宫靳卿抓了下去。
“皇上快躲开!”她惊呼出声。
旁边有影卫立即闪身冲上来,然而很快就被宫杞墨给挥飞出去。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暗月扑上去用长剑拦在宫靳卿面前,这才堪堪将他的攻势给阻拦住,手中的长剑也终于不堪重负的断成了两截,掉在了地上。
徒手就将长剑给折成了两段,而且手上还不受半点损伤,周围的那些禁军眼底渐渐露出一抹恐惧,若不是鉴于皇帝还在一侧,他们现在立即就丢盔弃甲了。
“不自量力。”宫杞墨冷哼一声。
她在后面紧紧攥紧他,“阿墨!别伤他们!”
“吾不是你的阿墨。”他冷着脸转头看她,“他不会再回来了。”
她顿时一怔,只觉全身发凉,她不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
宫杞墨冷冷一笑,“为何不可能?他把自己刺重伤,正好给吾压制他的机会。”
“你能不能,回去?”她手上用力。
“可笑。”宫靳卿抬手将她挥开,手上染上她手上的鲜血,如同被烫伤了一般,左眼的眼底的红色猛地漫上来了一片黑色,将红色盖住。
“你的眼睛。”她看到那只黑眸中是熟悉的神色,“阿墨!”
他顿时眉心蹙紧,伸手猛地按住自己的左眼,神色阴厉,身上的戾气疯狂的卷动,“都快死了还想出来搅局,吾告诉你,你没机会出来了!”
接着另一道声线响起,带着一丝怒意,咬牙切齿,“你休想!”
“呵呵呵,瞧你弱得跟什么似的了。”宫杞墨冷笑,“能说这么几句话,就是好你的极限了吧。”
“你找死。”紧接着森冷的声音浮起,他左手狠狠地攥住了右手,硬是将捂着左眼的的手狠狠掰开。
这画面诡异,仿佛他身体内有两个人在互相争论,互相争斗。
她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做,却被宫靳卿乘机拽到身边,“你一会儿找到机会,将受伤的那个手心贴他额头试试看。”
“试试看……什么?”她听不懂,只能把声音压下回问。
“不知道,母后以前说过,可能有用。”宫靳卿说道。
她还想再问什么可能有用,却见宫杞墨左手猛地抬起,拍向了自己胸口。
他狼狈的半跪在地上,伸手捂住伤口。
这一下的力道极大,立即将他胸口的伤口全打迸裂开来了,鲜血染红了他方才随手披在身上的白衣,他脸色惨白,另一只红色的眸子写满了怒意,竟要伸手去取之前扔在地上的长剑。
她忙扑上去,先他一步狠狠地将地上的兵器踹开,趁着他怔楞的时候,抬手朝他脸上狠狠的一拍,然后……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殿内十分的清晰。
宫靳卿,“……”说了要拍额头,你拍脸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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