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妖夫当道:娘子乖乖入怀-第9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体内一阵冷一阵热,一股妖力从丹田铺天盖地的冲了上来,宫杞墨皱了皱眉心,立即运起灵力将暴起的妖力给压制了下去。
“吾要杀了你。”那道声音一场森冷。
他冷嗤一声,“你有那个资格吗?”
丹田处的妖力疯狂的往上扑,他脖子的那块木灵木爆发出一阵湛亮的蓝光,如果此刻有人在一旁看见,就能看到他现在身上有一红一蓝两道光仿佛在做对抗,互相冲击着对方。
屋顶的小舒怀感觉到有妖力在暴动,偷偷蹭下来敲门,“宫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一道冷冷的声音传了出来,舒怀只好老实的放下要推门的手,“宫大哥要是有事,就叫我吧。”
里面再没有传出声音,舒怀本来想去找另一个屋里的两个大哥,结果刚要去推门,迎面走来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倌,见到他顿时粲然一笑,“小公子~您在等奴家吗……”
舒怀吓得立即转身就跑,重新躲回屋顶,他默默地望着远方,思考着要不还是去找卞大哥吧……
另一间屋内
在赵勤不停地给自家陛下递白开水,给言鞍递烈酒的情况下,终于光荣的将言鞍给灌倒了。
赵勤一副完成艰难任务的样子,见言大人终于醉了之后,立即让屋内的那些倌儿全部退出去,然后自己也功成身退的退出去将门关上,然后体贴的当守门人。
闲杂人等都退出去了。
宫靳卿上前戳了戳他的因为喝酒而红彤彤的脸,眼睛还迷瞪瞪的盯着手上的酒杯,他笑了一声,“你酒量怎么还是这么好,朕要灌醉你都要费些力气。”
言鞍抓住他戳脸的手,瞪了他一眼,“我没有醉!”
“嗯嗯,那你再喝一杯。”宫靳卿帮他倒了一杯。
他这下更不满了,“不喝!”
“啧,你喝醉了怎么更难伺候了。”宫靳卿将酒杯拿开,伸手要扶他起来,就被他挥开。
他脸色一沉,“喝醉了都不愿意让朕碰?”
“不,你离我远点。”他抗拒的后退。
这态度顿时将宫靳卿怒意给挑了起来,他抿紧薄唇,“朕若是不呢?”
他直接伸手将他要后退的身体抓住,将他拽到面前,低头覆在他的唇上。
紧接着迅速侵入他唇齿间,将他的抗拒全部吞噬,言鞍闷哼一声,周身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他想要推开,却又眷恋舍不得,最后一吻毕,都没下定决心将他推开。
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宫靳卿道,“你也舍不得我。”
他耳朵发热,醉酒的神经不能及时的反应,他大脑停顿了几秒,才开始转动,好一会儿才迟疑的,“没有。”
“你走开。”他又想起把他推开。
宫靳卿不退反进,伸手将他整个人拦腰抱起,本来就有些瘦弱的言鞍在他怀里跟没重量似的。
突然腾空吓到了他,他下意识的抱住能抓住的一切,宫靳卿的衣襟被抓紧,怀里的人因为这番动作,有些惊惧的瞪大了眼睛。
他顿时心生怜爱,心里什么火气都没有了,安抚的拍了拍他,“没事,只是带你回去。”
“靳卿?”他声音因为喝太多酒,有些沙哑,又有些软。
声音跟羽毛似的撩了撩心口,宫靳卿闻言,低头看他,他眼睛水润润的,因为喝太多酒,还红红的,跟十几年前初遇的少年没有太大变化。
那时候,跟这时候,他都一直在他身边。
他声音不由得也温柔了许多,“怎么了?”
言鞍抿了抿唇,又不说话了。
他人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朕在宫里忙着,你倒是快活,出来外面寻欢作乐。”
他躲开他的手,“没有。”
“都被朕抓了个现行了,还敢说没有。”他生气的揉揉他的脸,“找女人就算了,你还找男人。”
“……你自己都要成亲了,有什么资格管我。”他紧紧揪着他的衣襟,终于把憋着的话吐了处理。
“是又如何?”宫靳卿道,“你又不是朕的什么人,不同意啊?”
“那你也不是我的什么人……”言鞍摇了摇头,有些晕的扶着自己的脑袋,“你不管我,我也不管你了。”
宫靳卿顿时觉得不满,抬手掐了掐他的脸质问,“你真的希望我娶别的女人为妻?”
言鞍被他掐着脸,嘴都嘟着,这个样子有些好笑,说话都说不出,完全没有平时的优雅形象,宫靳卿就是故意的。
他忙摇头甩开他的手,总算能正常说话了,醉酒的脑子还很大逆不道的指挥着手拍了宫靳卿一下,宫靳卿顿时被他这醉酒的样子逗笑了,“大胆!”
他已经有好多年没见言鞍喝得这么醉了,自从多年前那一次之后,他后来喝酒总是很克制,不会让自己轻易喝醉。
言鞍拍完他之后道,“不。”
“嗯?”
“不想!”
“不想什么?”他低声诱哄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他想了想,又闭嘴不说话了。
宫靳卿不悦的戳他脸,“说话。”
“我不想你成亲。”他吞吞吐吐的道。
宫靳卿脸上立即就荡开了笑意,语气还是很沉静的,“哦,那你在早朝怎么第一个恭喜朕了?”
“虽然不想,不过这才是对的。”言鞍轻轻地打了个酒嗝说道。
也只有喝醉了,他说话才能这般实诚。
宫靳卿叹了口气,“你这个榆木脑袋。”
言鞍皱了皱眉,不满的揪紧了他的衣襟,“你在说我坏话吗?”
宫靳卿差点被他勒断气,忙将他往上抱了抱,“这是夸你呢。”
他哼了哼,往他怀里蹭了蹭抱住他的腰,“等你娶妻了,生下皇子后,我就离开了,到时候……就不会痛了。”
宫靳卿闻言,火气又要上来了,“你想离开?”
他竟不知道他竟然还藏着这种心思。
言鞍毫无防备的嗯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等你娶妻生子,再……再走……”
宫靳卿怒极反笑,“那你这辈子都别想走了。”
“嗯?”他疑惑的抬头看他。
宫靳卿不再多说,直接抱着他往外走,赵勤看到门被推开,心里惊讶了一下,皇上这么快?
然而他神色不动的上前,就听到宫靳卿道,“备车,回宫。”
虽然很奇怪皇上怎么不留下来一度春风,不过主子吩咐,他立即手脚麻利的跑出去叫人将马车牵到门口,宫靳卿抱着他上了马车才想起自家弟弟。
“阿墨呢?”
赵勤低头道,“洛王爷跟慕姑娘去了另一个房间了,陛下要去叫他们吗?”
“不用了,直接回宫。”宫靳卿道,他将言鞍放在车内的软塌上,拿了毛毯给他盖好。
“赵勤。”
“皇上,奴才在。”赵勤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明日早朝后,让丞相到朕的御书房内。”
“是,陛下。”
翌日
言鞍浑身酸痛全身印子的醒来,酒后头疼的厉害,周围的环境很眼熟,不就是某人的宫殿某人的龙床么?
他坐在龙床上捂着头让自己冷静冷静。
还没冷静好门口就被人敲响了。
赵勤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言大人,您醒了吗?”
“……”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忙起床去抓被丢在地上的衣服,结果脚刚踩在地上,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立即传来难堪的感觉,他轻轻的嘶了一声,差点脚软在了地上。
赵勤听到屋里有动静,又敲了敲门,“言大人?奴才能进来吗?”
“别进来。”他忙喊道。
同时迅速的抓起衣服往自己身上披,宫靳卿一定是估计的,就算他将衣服穿好之后,脖子上面的痕迹还是遮不住,他咬牙切齿的将自己的衣服全部穿戴好,然后坐到屋里铺着软垫的椅子上,才让赵勤进来。
赵勤端着一个小蛊进来,“言大人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陛下应该一会儿才会过来。”
“不了。”言鞍揉了揉自己眉心,“我现在便离开。”
赵勤的脸上明显的摆出为难,“言大人,皇上吩咐了,您最近不能离开宫里。”
“为什么?”言鞍脸色微沉,问道。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皇上吩咐了……”赵勤说道。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言鞍给推开,言鞍径直往外走,刚拉开门,门口守着的暗卫立即将他拦住,“言大人,您不能离开。”
见到是暗卫出手,言鞍神色顿冷,“他吩咐了不许我走?”
暗卫没有回答他这句话,只是声音平板,“言大人,请您回去。”
言鞍阴翳的站在门口跟他们对峙,能指使暗卫的人只有皇上,他想不通宫靳卿为什么突然就要将他关起来了,就像他这俩天想不通,为什么他突然就同意了大臣们说的迎娶丞相之女为皇后。
有暗卫守在外面他,他是闯不出去了,言鞍只能拖着快残废的下半身回去坐下。
“皇上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言鞍问道。
赵勤立即端着小蛊过来,“皇上吩咐了,大人把东西吃完,他就回来了。”
“……”
“拿过来吧。”他无奈的道。
赵勤立即殷勤的端着小蛊给他,“这是言大人您最喜欢的糯米圆子甜糖。”
言鞍端过喝了一口,甜甜的滋味立即顺着喉咙留下,仿佛流进了心里,还没来得及甜,他想到过几天之后,这里就会有一个女主人,顿时满心苦涩,不太想喝甜糖了。
他随便喝了几口,便放在了一旁,等着宫靳卿回来。
——
另一边妖谷
祁笙找到了妖谷之主那里,直接闪过守卫在外面的妖族,进去后正遇上妖谷之主在喝药。
这才想起来这位之前似乎被鬼给阴了,现在还在养伤也正常。
那妖谷之主见到他,脸上惊讶,“你是谁?”
“妖谷之主?”祁笙问道。
“正是我。”那妖谷之主也是个大人物,很是镇定的盯着祁笙看了片刻之后,“这位仙君?”
会被认出身份,祁笙倒是不惊讶,能当上妖谷之主这人便不会简单,听说当初会被那酆都的鬼使重伤,还是因为那鬼使偷了北帝君的东西耍诈。
他点了点头,“想跟谷主打探些消息。”
妖谷之主道,“仙君有什么事还需要到我这里打听?”
他笑了一下,“妖族最为痛恨的,便是仙界的人,仙君可知自己这是狼入虎口?”
“不入虎口,焉得虎子?”祁笙也笑了,“谷主是不愿意配合么?”
妖谷之主咳了咳,他叹了口气,“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得不配合啊。”
祁笙有些惊讶能这么顺利,就听到妖谷之主道,“仙君也不用叫谷主了,叫流熵便可。”
“流熵。”虽然有些太顺利过头了,不过祁笙也不客气,“五百年前,带领妖族攻上仙界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第三卷 第542章 讲个故事(轻笙相关)
542
妖谷之主,也就是流熵,在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异彩。
祁笙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他虽然在问话,然而心思却不自觉的闪到之前在祭坛上的画面上。
那个身穿白衣的男人……
是谁?他居然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人的身份。
想的太入神了以至于流熵说完之后他久久没有回应,他端详祁笙半天,“仙君?”
祁笙回过神来,“嗯?咳,能请谷主再说一次吗?”
流熵只能耐心的重复道,“仙君,五百年前的那位大人,现在已经死了。”
“死了?”他一愣。
“是的。”流熵道,“那位大人,已经魂飞魄散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到魂飞魄散的时候,祁笙心里一震,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颤抖,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这句话之后会引起心里这种强烈的感觉。
强压下心里的震荡,他一字一顿的问,“他,为什么会魂飞魄散?”
流熵往后靠了靠,门口有妖族侍从走过,祁笙进来却没有关上门,似乎是为了表明自己不是来找茬的态度。
那侍从看到屋内的情况,看到平白多出来一个人,忙要进来查看。
流熵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进来,抬手一挥,门就自动合上。
他敲了敲手边的扶手,问道,“仙君怎么对仙界的敌人这么关心?是打算找到那位大人,将他挖坟出来鞭尸吗?”
他态度很随和,说话也没有什么憎恨的意思,他却能从其中听出不满,虽然不是很明显。
不满?为什么要对他不满?
祁笙微拧眉心,“不是。”
“那仙君为何这般想知道?”
“我不记得了。”祁笙看着虚空淡淡的道,“我想要知道,那些失去的记忆。”
流熵看着他,“仙君现在既然能重生为仙,就应该放下往事,何必去执着那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呢?”
“这种过去,对您这等人来说,不值一提罢。”
“值不值得一提由我自己来决定。”祁笙说道,“你是妖谷的现任谷主,那么之前的那些事一定会载入册内,你会比任何大妖都清楚。”
流熵笑了一声,他胸口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又慢慢的将纱布给浸湿,鲜血透出白布,他却不以为意,站了起来,走上前到桌子前坐下,开始动手清洗茶具。
然后道,“不需要载入册内,我也知道。”
他道,“仙君可能真的记性不好,不记事了,五百年前我们还见过几次,我还记得当时仙君的英姿。”
祁笙瞳孔微缩,凝着流熵的脸,就算把他的皮看透透了还是没有什么印象,“我不认得你。”
“仙君想要知道那位大人的什么事呢?”流熵笑了笑,不在意他的记得或者不记得。
祁笙道,“他是九尾妖狐吗?”
流熵闻言,顿了顿,“仙君不是不记得了吗?”
“真的是?”祁笙眸色微敛。
“确实。”流熵微微握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很快又松开,祁笙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继续问道,“他的名字是什么?”
“虽然我当初跟随过那位大人,不过也不知道那位大人的名讳。”流熵没有说出让他想知道的答案。
潜意识的觉得流熵很不配合,他抿了抿唇,“那你知道的有多少?”
“挺少的。”流熵说道,“那位大人比较神秘,他的那些私事我们都不是太清楚。”
他看着流熵,流熵被他紧迫的盯着,笑了笑,“不如我给仙君讲个故事吧。”
他抬手倒了杯茶,端起放在祁笙面前,一副要坐台讲故事的样子。
他一会儿游移不说,一会儿又主动要讲故事,实在是变化莫测。
祁笙走到他面前的椅子坐下,修长的手指握住晶莹剔透的茶杯,没有喝下去,流熵笑道,“我不会下毒的。”
“我倒是不怕。”祁笙笑了笑,“说吧。”
流熵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之后,才缓缓开口,“本来我不是很想讲这个故事,不过今天心情好,就讲一下吧。”
祁笙没有说话,就听他道,“很多年前,我们妖族里面有一个种族,力量强大,能统领妖族,不过他们一直喜好和平,隐居山林,这个族群每个族人都很厉害,他们是妖族九尾。”
流熵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划过一丝冷意,“然而现在,妖谷再也没有九尾,他们已经被灭族了。”
祁笙听着他的话,倒是一愣,自从他有印象以来,就没有听说过妖族有这个种族,倒是成年之后,去过父君的书房内,从藏书中有看到过这么一个种族。
九尾妖狐,是天界都忌惮的一股妖族的力量。
“仙君知道,为什么他们会灭族吗?”流熵问道。
祁笙轻摇头,“书上没有记载。”
流熵道,“因为啊,他们的力量太强大,若是一整个族群集体出动,那么就能将天界给翻个天。”
说着说着,流熵就笑了,“那时候还没有三分天下,妖界仙界互相厌恶,于是啊,天界的那些人,为了这个以防万一,于是让一位帝君,带着仙兵,直接闯入了他们隐居的深山,将毫无防备的九尾族绞杀了。”
虽然已经猜到了会是这样,不过听到之后,他还是闭了闭眼,以前的人妖仙三族很混乱他是知道的,不过仙界这般无端剿灭人家的族群……
他皱眉问道,“那只五百年前的九尾……”
“仙君,我只是在讲故事,您又何必跟现实对接上呢?”流熵打断他未尽的话,笑了笑道,“我故事里的那个族群呢,就这么无辜的被灭族了,仙界派来的那位帝君查得很仔细,将九尾族里里外外的生命都给掐死了。”
他似乎讲得很开心,然而眼底的冷意泄露了他的情绪。
“可惜他们查的再仔细,还是被一条漏网之鱼给逃了。”
“九尾妖狐的王,有一子,在灾难发生时,被狐王强行封印在了狐族的一个术法中,以至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族人被屠杀殆尽,看着自己的父皇母后死在自己面前,看着全族化为了血海。”
祁笙皱着眉听他说,若他是那个少年,只怕当场就会崩溃吧,挣扎不掉封印,眼睁睁的看着至亲死在面前却无法保护他们,该是有多绝望。
“后来,虽然九尾妖狐被突袭,不过他们强悍的力量还是使得过来偷袭仙界的兵马元气大伤,那位领头的帝君也因此受到重创,之后闭关了好几百年,才重新出关。”
“而那个被封住的少年,封印他的力量已经失去了主人的维系,所以在仙界的人离开之后几天,封印便自动解除,他被离家出去办事后回来的仆人所救,后来才终于被其他听闻消息赶来族群首领发现。”
“之后呢?”祁笙听得很仔细,他隐约的觉得,这仿佛是错过了很久的一个事情。
“之后?那些赶过来的族长都是狐王的好友,对此十分愤慨,几次去找仙界的茬都被堵了回来,仙妖两界向来关系不和,因此好几次大打出手,闹了好几战,却都没有一次能撼动到仙界。”
“那个少年后来如何了?”
“亲眼看着自己的血亲被人在自己面前杀死能如何?他只能往死里修炼,便不断地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流熵说到这里,似乎嗤笑了一声,“让自己强大起来,就是为了报仇啊,可是偏偏……遇上了不该遇上的人……”
感觉到他不善的目光掠过来,祁笙疑惑的抬头,“嗯?什么意思?”
“没什么。”流熵又笑了笑,“只是感叹啊,有些人虽然很执着,却能因为某个人,突然改变了注意。”
仿佛能听到话中的针对,祁笙心里更加疑惑了,他面色沉静,也没有去接流熵这句话,而是道,“然而他最后还是得偿所愿,报了仇。”
他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却清楚的知道,附和流熵故事中说的那位帝君,是天葵帝君,确实是死了,想要仔细想想帝君是怎么死的,却想不清了。
天葵帝君自从多年前有一次被重伤之后,身上的修为便退了大半,却不至于那么轻易死去,是什么人,杀的?
来这一趟,疑惑没能全解开,反而新增了更多问题了。
他正确的认知到了,自己的记忆到底是有多缺陷,很多事情想着想着突然就断了,之前却完全不会觉得有些奇怪,仿佛有什么帮忙遮掩了……
流熵眼帘垂了垂,道,“谁知道呢?或许他最后,也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反正他也已经死了。”
祁笙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抬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之后的故事,想来流熵你不会再说了。”
流熵只是笑,“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
是不想说吧,他心里暗忖,表面上却还是笑着,“那流熵可认识,一个身穿白衣,发色为银的男子么?”
“……”流熵正在喝着茶,闻言差点被口中的茶水给呛住了,他低低的咳嗽了几声。
祁笙脸上带着浮夸的惊讶,“这个问题把妖谷之主给吓到了吗?”
流熵缓过气来,立即摇头,“只是喝太快了。”
说完还又问了一句,“仙君方才问的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祁笙嘴角抿着一抹笑意。
他将手中已经凉透的茶水喝下,“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告退了。”
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就离开,流熵有些微讶,不过他很快就把自己的这种表露的情绪给压下来,“仙君慢走。”
祁笙点了点头,起身往外走,他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顿住了脚步,偏了偏头,“我或许可以去找那位,过来跟流熵你通气的人,想来他会更加清楚。”
“你……”流熵手中的茶杯差点摔出去,他强自镇定,“仙君在说什么?”
祁笙笑了一声,没有回答,灵力飘荡,直接就从他眼前消失。
他离开之后,流熵忙捂着伤口弯腰一脸虚弱,“卧槽,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只红色的蝴蝶从屋顶飞下来,化作一个少年,少年冷静分析,“你废话太多,让他起疑了。”
“呸!说好什么都不记得的呢!可以随便编故事偏偏,这家伙分明已经知道了挺多事情的了,要不是刚才半真半假的说,他能直接给我打脸了!”刚才还一副优雅谷主模样的流熵,这会儿毫无气质。
少年伸手就向他扶回床边,“你现在没完成大人交代的任务,反而被人家套了不少话。”
“这人太聪明骗不过去啊!”流熵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我都重伤昏迷才刚醒来,我不容易啊,已经竭尽全力在胡说八道了啊。”
少年手脚麻利动静向他的伤口拆开,重新敷药后再包扎,动作一气呵成。
流熵嘶嘶的发出虚弱的声音,“赶紧给大人传个消息,怎么出门还能被这家伙给撞上?让大人离这家伙远点,别又害了大人。”
接着又在那里念叨:若不是因为当初这人勾yin了大人云云,害大人放弃触手可得的天下权利云云
“你老实闭嘴吧。”少年不耐烦的打断他。
流熵不满了,“我为什么要闭嘴?我说错了?”
“要不我带你去大人面前,你亲自跟大人说?”少年冷着脸道。
“哎,伤口好疼,我睡一觉了,你记得去给大人传个信。”流熵立即跟个鹁鸪似的缩回了被子里面。
少年啧了一声,化形成了一只红色的蝴蝶,朝外面飞去——
另一边的皇城则随着越来越近的皇帝的婚期,已经越来越热闹了。
她那日醒来之后,将宫杞墨揍了个爽,虽然打他她还自己手疼就是了……
之后她才知道,他们腹黑的皇上已经当天晚上就将言鞍抓回宫里囚了起来,这些事都是宫靳卿能做的出来的,不过让他们觉得奇怪的是,赵紫苑都被卞伊寻给掳走了,婚期却还是没有任何变动。
听说皇上还想改往前,不过因为迎娶皇后需要对应天时地利人和,所以最后被钦天监极力劝阻,才阻止了皇上急切要迎娶皇后的心思。
她为此还专门去问宫杞墨,难道皇上到时候要娶个鬼新娘不成?赵紫苑跟卞伊寻他们都没找到,皇上也没有要找人的意思,这是要干什么?
第三卷 第543章 暗室
543
就连这几天,宫杞墨也一直都很忙,一般她醒了他已经走了,等她睡下了,他才回来。
她还为此专门守着问他,才知道都是被皇上叫去宫里商量成婚事宜。
顿时一脸黑线,这新娘子不先找回来,办个屁婚啊!!
最让她担忧的是,虽然这几天都没有发生什么事,她却隐约觉得宫杞墨身上的戾气似乎越来越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妖血的问题。
她问了几遍,他都说没问题,还指着脖子挂着的木灵木,说得信誓旦旦,有它就不会有问题,这话她就听一半信一半,毕竟之前祁笙说了,一个月内应该会赶回来,这木灵木她估计不能撑过一个月。
这日醒来,宫杞墨又不见踪影,她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被子,凉的,也不知道他是很早就走了还是一整夜没来。
她有些不安,揉了揉眉心,正想要不要去皇宫找宫杞墨,在一旁小葵见她起来,忙上前伺候,“姑娘,起来洗漱罢,早膳已经做好了,奴婢这就让人呈上来?”
她从床上坐起来,问道,“王爷昨日有回来吗?”
“王爷昨日未归。”小葵答道。
她顿时皱起眉心,“他去哪儿了?”
之前就算忙得再晚,宫杞墨都会回来,昨夜却没有回来——
“……王爷在皇宫。”小葵语气有些迟疑。
她抬头看向小葵,“那我们便去宫里看看,顺便去看娘亲。”
小葵只好先帮她洗漱梳发,让人将早膳端进来给她用之后,便偷偷跑出去报了个信。
等小葵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迅速的解决了自己的早膳,见小葵回来,便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慕姑娘,王爷早前有吩咐,让您不要出去吹风受凉。”小葵说道。
“现在都入春了,有什么好受凉的。”她拍拍自己的衣袖,道,“我可不是陶瓷娃娃,一碰就碎。”
小葵被她堵住话头,急中生智,“之前姑娘跟王爷突然离开,婚事虽然被推迟了,不过嫁衣已经由绣娘完成,姑娘要不今日没事,可以去看看合不合适。”
“嫁衣?”她被引了一些兴趣,“完全把这件事给忘了……”
小葵心一喜,正想着终于给拖住了,就听她道,“那我们从宫里回来之后,再去看嫁衣吧。”
她看到小葵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顿时更加生疑了,道,“走吧。”
小葵不敢再多说,只好给她带路,可依站在门口守着,从赵紫苑失踪之后,她跟赵紫苑的那些产业就全压在她这里,她这几天也一直在忙着,将挽息阁跟酒楼的一些生意先安顿好,还让阁楼内的那些闲人出去找赵紫苑的下落,忙里忙外,直到今天才能喘口气。
可依见她出来,走到她身边,谨慎的道,“二阁主,有个女人在暗处盯着这边。”
因为是王府,她没有尚自动手,虽然知道二阁主跟洛王的关系非比寻常,不过对方没有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可依自然也不会随便逮着个人就抓出来揍一顿。
她闻言,朝可依说的方向看过去,就对上一双阴毒的眸子,一时没认出这是哪号人物,好一会儿才从记忆里搜出来这是谁,可不正是当初,被祁笙救了的伏霜么。
这女人怎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