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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废材三小姐-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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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看她那张可怖的脸,她此番姿态倒是神圣又圣洁。
    祷告完成,她才睁开眼准备卜算。
    首先,她将瓷瓶里的血滴了一滴在龟壳背上。
    鲜血登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龟壳吸收,直至于无。
    继而,拾起三枚铜钱装进龟了壳中。
    再次闭上眼睛,双手匀速的摇动着龟壳,口中更是念念有词的念着咒语。
    约莫一盏茶工夫后,她猛然睁开眼来,以极快的速度将龟壳翻转过来,放在木板中心的八卦图案上。
    龟壳一触到木板,如有灵性的急速旋转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她咬破食指,滴了一滴鲜血在龟壳上,然后又自发际线到眉心的位置,划下一道血线。
    只是她的脸上一片暗红,血线并不明显。
    紧接着,她第三次闭上眼睛,双手再次交叉于胸前,翕动着嘴唇无声的念着咒语。
    不多时,龟壳旋转的速度慢慢减缓,自季清泠的眉心氲出一道红色的光晕,将整块木板给笼罩起来。
    “叮叮叮”接连三声脆响之后,她眉心的红色光影倏然淡去,复睁开眼来,收起已经停下来的龟壳,望着散落在木板是的铜钱。
    半晌后,她淡淡开口,“让你失望了,她现在并不在什么慕云宗!”
    “她在什么地方,让你确定她不在慕云宗?”随着声音响起,拓拔康的人也踏进洞内。
    季清泠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连忙背过身去,嘴里大声喊道:“若还想我为你卜算天命,便给我滚出去!”
    拓拔康下意识的进来又下意识的退了出去,怔了许久才想起刚刚好像再次看见她那可怖的脸。
    当真是丑人多作怪!
    在心里嘟囔了句,拓拔康耐着性子再次问道:“她在哪里?”
    “她在帝都,但具体位置我看不出来。”
    “嗯。”
    拓拔康轻轻应了声,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只要她在帝都,他便有办法将她找出来!
    “还请你遵守承诺,为朕卜算天命。”
    “放心,我季清泠纵然不是什么磊落坦荡的人,不过答应人家的事,都会尽力做到。”
    季清泠说着,收起龟壳和铜钱,将左手置于木板上方,右手食指辅以灵力,在左手手心划了一下,鲜血登时汩汩滴落在木板之上。
    不多时,便滴了有碗口大小的一滩。
    但是她并没有停下,左手反而紧握成拳,让鲜血更快的涌出,直至鲜血染红了整块木板才收回手。
    然,与刚才情形一样,鲜血很快便被木板吸收,直至恢复了原样。
    又是一番虔诚祷告之后,季清泠嘴唇噏合着,念出一段冗长的咒语,手上配合着打出一道道繁复的手势。
    倏然,一道血色的红光自木板散发而出,笼罩在她的全身,使得她整个人犹如沐浴在一团血火之中。
    没过多久,她的脸上开始冒汗,脸色也较之刚才苍白了许多。
    这个过程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她猛地睁开眼来,不可置信的惊呼道:“怎么会这样?”

  ☆、963。剜了你的双眼,看你如何狗眼看人低!

“怎么了?”
    拓拔康这次学乖了,没有再进去,只在洞口问道。
    季清泠唇色发白,脸上虚汗直冒,可见刚刚的占卜对她来说虚耗蛮严重的。
    但不知道她是没听见拓拔康的问话,还是不能接受占卜到的结果,便没有理会他。
    拓拔康等了一会儿没得到答案,再次问道:“季清泠,回话,若不然朕闯进来了。”
    “你给我闭嘴,我再试一次!”
    季清泠大喊着,索性在洞内加了一道结界,然后继续刚刚的步骤,一丝不苟的做起来。
    然,得到的结果,和刚刚一致!
    再一次进行占卜后,季清泠比起刚刚更加虚弱,脸上暗红的色泽也带了几分苍白,不过她现在也顾不得这些,口中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太久没有为人卜算天命,占卜能力下降,所以才看不出他们的运数?”
    少顷,她便摇着头否定,“不对,就算占卜能力下降,也不至于一片空白,完全看不出来!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
    收起刻有天干地支五行八卦的木板,季清泠将帷帽的白纱放下,又摸出手套戴上,才缓缓站起身来。
    连续两次的虚耗,让她头晕目眩,四肢乏力,险些站不稳脚,遂连忙摸出一粒红色的丹药服下。
    等到精神好些,才撤去结界走向洞外。
    在刚刚季清泠喊下那一声后,拓拔康便处于极度煎熬中,生怕有着不好的结局在等着他。
    偏偏她又不给他答案,也就更烦躁了!
    眼见季清泠出来,他两步迎向她,“结果如何。”
    季清泠懒洋洋的睇着他道:“结果就是……看不出结果!”
    “为什么?”
    拓拔康分外差异,显然没想到自己等了半天,竟然等来这样一个消息。
    “只有一个解释可以说明这一切,那就是命运的轨迹发生了变化!”季清泠淡漠的道:“拓拔康,我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有结果反而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见拓拔康张口欲问什么,她忙朝他摆手了摆手,“我连续卜算了两次,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已经尽力了,你就别想着再让我为你卜算。”
    那样,她会没命的!
    “好了,阿天还在家里等着我呢,我便不和你浪费时间了。”
    话落,也不等拓拔康说什么,她错开拓拔康走出几步,摸出一张定位空间卷轴捏碎,没一会儿便消失在原地。
    拓拔康望着季清泠消失的地方,脸色沉如锅底。
    这个女人,仗着是自己是身份高贵的嫡女,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从前她不将他放在眼里也就罢了,现在他乃是人族的最顶峰位置的那个人,掌握着无数人的性命,她依旧不将他放在眼里……
    简直可恶至极!
    季清泠,敢这样对朕的,你还是万余年来头一个,朕便暂时放过你,再见面,朕定然剜了你的双眼,看你如何狗眼看人低!
    收起满目的阴鸷,拓拔康朝着帝都的方向走去,想到季清泠一个避世多年的女人俨然以传送符咒代步,索性也摸出一道传送符来。

  ☆、694。炼药师工会

在帝都最繁华的地段,有一条街道称作工会一条街,整日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在这条街上,座落着拍卖行、佣兵工会、炼器师工会、炼药师工会等各种大型的行会。
    而作为诸多工会中最富有的存在,炼药师工会富丽堂皇的建筑犹如鹤立鸡群般,格外醒目。
    在苍原大陆,炼药师工会的药师格外的骄傲,他们产出的药品,不会像在下界一般,会拿到拍卖行去拍卖,但也不等于拍卖行就没有丹药拍卖,像那些零散的药师如果需要钱的时候,便会拿去拍卖行。
    再加之修炼者们对炼药的需求相较其他行业多得多,是以,便导致了炼药师工会里的客人从早上开门到晚上关门,几乎不会断。
    炼药师工会的一楼乃是接待大厅,二楼和三楼则是对外药品售卖处,三楼以上,那就是工会炼药师的炼药区、办公区、休息区和休闲区,是禁止外人出入的。
    还有一点值得说的是,在炼药师工会里,虽然那些老不朽的炼药师在外格外傲慢高傲,但对下属的员工要求却极为严苛。
    即便是小小的接待员和门童,都经过严格挑选和培训,言谈、举止、站立和行走,皆有着一套公式化的要求。
    ……
    “等我打开门之后,希望大家不要拥挤,需要购买药品的靠左走,有事到访的靠右走,分别列为三队,有秩序的朝里走,一旦发现有违反秩序的人,将被计入黑名单,然后赶出工会,从此不得踏入工会半步!”
    身着白色工作服的漂亮接待员,脸上端着公式化的微笑,以甜美的声音说着每天都要说上无数遍的话语。
    当然,即便她不交代,也无人敢在炼药师工会撒野,这些话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
    很快,她便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锁,且拉开大门。
    守在外面的人群立即便分站两边,有秩序的朝里走去。
    在右边的人群中,有一个约莫二十岁少年郎,格外的夺人眼球。
    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头发一半披散在身后,一半挽成髻以白色的缎带束在头顶,配上一袭合身的白色长袍,当真是风度翩翩,蕴藉潇洒。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约说的就是这副样子。
    走到台阶前,他抬头望了眼眼前不输帝豪酒楼的建筑好半晌,才收回视线,随着人流向台阶走去。
    台阶走上一半,便能看见大厅面门的地方是一处半人高的大理石工作台,已经有十数名工作人员守在台后,面带微笑,进入工作状态。
    进入大厅后,少年摇着折扇,慢条斯理的走到靠近右边的队伍排好队,便开始打量其来。
    大厅极为空旷,目测有四五百个平方。
    里面的装修简单大气,不过摆设却很是考究,每一件东西都
    厅内设有等候区,来访者可以坐下来喝茶等候。
    在工作台的两边则分别有两道长廊,靠左边长廊入口标识着通往二三楼的药品补给区,刚刚排在左边的队伍,此时正依次进入了长廊。
    一两百人的队伍,竟然听不到有人喧哗,甚至连交谈的声音都很小。
    而右边则标识着“非内部人员,禁止入内”,显得冷冷清清。
    炼药师工会的接待者办事效率极高,再加上来访者也守礼,很快便轮到白衣少年。
    “客人,我是十三号接待员林芬芳,请问客人到访工会有何事?”
    接待他的是一位年轻女子,声音也很好听。
    白衣少年下意识的朝左望去,这才发现一溜的接待员,不是俊男就是美女,不由得抿唇笑了。
    林芬芳被他的笑晃了下眼,美丽的小脸登时通红,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再次微笑着好脾气的问道:“客人,请问你到访工会有何事?是要贩卖药材还是寻医问药?”
    白衣少年看了眼她的胸牌,语气温和的道:“林姑娘是吧?我想找你们的会长长孙容卿大人。”
    林芬芳并未因为他要见会长而觉得突兀,依旧礼貌的问道:“请问客人,你和我们会长有预约吗?”
    白衣少年一怔,“不曾有人和我说起过需要预约,我自南边来,赶了小半月的路才到帝都,林姑娘可否通融一下,让我见见长孙会长?”
    林芬芳歉意的朝他笑笑道:“客人,我很抱歉,我们会长很忙的,如果每个人不经过预约就要见他,他又怎么忙得过来?”
    白衣少年似乎觉得是这个理,也没再难为她,“请问林姑娘,我要如何才能预约上?”
    林芬芳指向大厅外道:“出了大厅往左拐,大约十丈处有一处小门,那里便是专门接见预约工会炼药师的地方。”
    说着,她扫向少年,一眼便看出他并非出自大富大贵的人家,旋即传音道:“不过客人,恕我多句嘴,到目前为止,还不曾有一个普通百姓预约会长大人成功过,我担心他并不会见你。”
    她的目光清澈,丝毫没有看轻少年的意思。
    少年亦传音回道:“谢谢你,我的确有要事找他,不过不管行不行,我总得试试。”
    话落,朝她感激的点点头,便离开了队伍,朝大厅外走去。
    忽然,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禁止通道内出来,他赶忙迎了上去,“请问你是舒襄大哥吗?”
    舒襄身着白色长袍,有别于接待者们的工作服,胸前的炼药师工会的勋章极为醒目。
    听到有人喊他,立即停下脚步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少年,疑惑的开口,“你是……”
    少年未语先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舒襄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在炼药师工会里,舒襄也不担心遇到骗子什么的,将少年带到大厅外面无人的地方,“说吧,你怎么会认识我?”
    少年压低声音道:“舒襄大哥,我是火凰的远房表弟,她前几日和我提起过你。”
    “我、我听闻她自尽了,难道她……她没死?”舒襄神情难掩激动,声音也有些语无伦次。

  ☆、965。罢了,我现在就去

“嘘,兄弟,你轻些!”
    白衣少年好似受到惊吓似的左右看了看,竖起如玉的食指于唇前道:“你这样会害死她的!”
    “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
    舒襄忙不迭的道着谦,以极轻的声音道:“我和庭玉以为她死了,想去她坟前拜拜,结果一打听,她的骨灰都被她爹娘带走,庭玉派人在城里疯狂找了几日,也不见她爹娘……却原来,她没死吗?”
    白衣少年见他这样,索性悄悄在周围布下一道结界,“她好好的活着呢,当时只是不想受火老爷子的胁迫,从而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才使了障眼法诈死瞒过了外人。”
    “她没死,没死,真是太好了。”舒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庭玉要是知道,定然比我还高兴。”
    “他为什么比你还高兴?”少年忽然想到某个可能,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骚年,人家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是不要有别的心思的好,否则难过的可是自己哦。
    舒襄忙摆着手,“没事,没事,她现在在哪里?”
    “在我家住着呢。”少年提醒道:“对了,舒襄大哥,这事你可不要张扬,否则被火老爷子抓回去,她就死定了,而且还会连累我家里人。”
    “你放心,我嘴严着呢,除了庭玉,我谁也不说。”
    “……!”白衣少年太阳穴直突突,该说他嘴不严呢,还是该说他们关系好?
    舒襄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就咧嘴笑了,继而指着自己的鼻尖,“她、她真和你提起过我?”
    “对啊,因为她得知我是个炼药师,便和我说起过你直接被炼药师工会录用的事,当真是羡煞我了。”
    “可你怎能凭她的描述就认出我?”
    “我因为有事情必须要见长孙容卿会长,她便让我来找你引荐一下,临走时为我画了你的画像。”
    “原来是这样。”
    “舒襄大哥,便麻烦你为我向会长引荐一下呗。”
    舒襄想到什么,神情有些为难。
    “怎么,舒襄大哥不愿意吗?我表姐说了,在太古秘境的时候,她可是救过你和那张家的庭玉公子,这点小事,你定不会推辞吧?”
    “不不不,我没有不愿意,也不错忘了她的恩情……罢了,我现在就去。”
    舒襄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神情坚定了几分,“只是我刚入炼药师工会没多久,和会长也就打过几个照面,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
    少年想了想,取出一只瓷瓶递给舒襄,自信的道:“你将这个帮我交给长孙会长,他定会见我的!”
    舒襄接过瓷瓶,心中虽然狐疑,却没有多问,“你在这等着,我去试试。”
    话落,他转身就跑。
    得亏在他撞上结界之前,少年手快的将结界打开,否则,头上必然要撞个大包。
    ……
    舒襄一刻不停的直接到了六楼会长办公室前,正欲敲门,却是被从边门出来的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给拦住,“你是谁?你不是六楼的人,到六楼做什么?”

  ☆、966。无耻的典范

“九方大人,我是新来的舒襄……”
    舒襄话未说完,九方抱着双臂睥睨着他道:“原来你便是帝国学院那位走了狗/屎运的家伙。貌似你没有资格上六楼吧?”
    舒襄本就在身形上比他矮了一大截,在加上他气势凛然,一时有些结巴起来,“九、九方大人,我、我受人所托,有要事求见会长大人。”
    “哟,受人所托?”九方语带讥讽的道:“是哪位大人物托你啊?”
    “我……”
    舒襄霎时红了脸,“不是什么大人物,他……”
    九方立即就垮了脸,“既然不是大人物,你那么多事做什么?你当咱们会长大人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见的吗?立即马上给我滚回你的四楼去,再敢有下次,就不要再来咱们炼药师工会了!”
    这九方乃是阮副会长的徒弟,不过才千岁之龄,已然是神级炼药师,因此颇受阮副会长喜爱,是以在炼药师工会可说是横着走的存在。
    舒襄心里实在是有些怵他,但想到已然答应了人家的事,还不曾尽力就退缩,难免不是大丈夫所为!
    这样想着,他也不结巴了,亮出手中的瓷瓶道:“九方大人,我将这个东西交给会长大人就走,请你不要阻拦。”
    “那是什么?”九方朝舒襄伸出手,以命令的口吻道:“给我!”
    舒襄的倔劲也上来了,“对不起,九方大人,这是那人托我交给会长大人的东西,恕我不能从命。”
    那瓷瓶上面虽然没有任何标示,但瓷胎饱满匀称,瓷质细腻白糯,舒襄可能不识得,在炼药师工会多年,见过不少好东西的九方却看出那不是凡品。
    他心中甚为好奇,面上却并未显,“我怀疑那是危害会长大人性命的东西,快些给我,否则乱棍打出炼药师工会!”
    “会长大人乃是帝国实力最高的炼药师,有什么东西能危害到他?”
    他虽然不曾看过瓷瓶里面是什么,但却不相信那如玉的少年会是个心肠歹毒的人,“你虽然是阮副会长大人的徒弟,但却没有实权,且我乃会长大人亲收的会众,你没有权利赶我离开。”
    九方对那瓶中的东西越发好奇了,眯了眯眼睛,“你小子这是拿会长来压我了?我倒要看看,将事情闹大了,会长大人是要保你,还是保我这个天赋异禀的阮副会长的徒弟!”
    话落,他扑向舒襄,就要抢夺他手中的瓷瓶。
    舒襄早就听说他霸道,却没想到他竟是这样霸道!
    是以他也顾不得了,一边艰难护着瓷瓶,一边高声喊道:“会长大人,舒襄受人之托,求见你!”
    “臭小子,我打死你!”九方气怒不已,挥手朝着舒襄的面门就是一拳。
    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舒襄的鼻梁上,顿时一股鲜血从鼻腔涌出,鼻梁也肿得老高。
    但他刚刚的一喊,却是喊出许多人来,其中包括副会长阮庆阳和风如云。
    “这般喧哗,成何体统?”风如云副会长不悦的道。

  ☆、967。在下君三心

舒襄看着朝这边走来的两位副院长,变形的脸上不由泛起一抹苦笑,这下可算是闹大了。
    “师傅,风副会长大人。”九方连忙朝二人一揖。
    阮副会长冷冰冰的瞪了舒襄一眼,才转向九方,“发生什么事了?”
    九方立即将舒襄到六楼的目的说了一遍,末了添油加醋道:“师傅,风副会长大人,学生为了会长大人的安危考虑,不过是想检查一下他瓶中的东西,结果他说什么学生不够资格,还用极尽难听的言语辱骂学生,学生气不过才打了他,还请两位副会长责罚。”
    舒襄简直被他的无耻打败了,“两位副会长大人,我没有……”
    不等他解释,阮副会长冷冷的问,“你可知道四楼五楼的会众不经召见,擅自上六楼是什么后果?”
    “知道,可是我……”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阮副会长并不给舒襄说话的机会,喝道:“来人,将他给我赶出炼药师工会,永世不许踏入炼药师工会半步!”
    立即就有二人上前架着舒襄的两只胳臂。
    “……”
    九方一脸得意,舒襄却是傻了眼。
    “等等。”风副会长止住就要拖走舒襄的二人,转向阮副会长,“老阮,不过一个孩子,你这会不会罚得太重了些?”
    “不立规矩,难成方圆……”
    阮副会长话音一顿,倏然望向舒襄身后,厉喝道:“你又是什么人,怎么今儿个个都视炼药师工会如无物,是想挑战工会的权威不成?”
    舒襄下意识的回头望去,见是委托他的白衣少年刚刚踏上走廊,登时吓了一跳,“你怎么上来了?”
    “你这么久没下去唤我上来,我便自己上来了。”
    少年没有理会阮副会长的话,甚至都没看他一眼,兀自回着舒襄的话,下一刻见了他的模样不由乐了,“哟,舒襄大哥,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你快些下去,这里不是随便一个外人能进来的。”
    少年没有听他的,反而一个闪身到了他的面前,“我不过是求你帮个小忙而已,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阮副会长和风副会长等人见少年眨眼从数丈外的走廊来到他们跟前,莫不是被他这一手惊呆了,一时间竟是怔愣着忘了反应。
    “小忙?我没有告诉你,我没受到召见是不能直接上六楼的,但是为了还那位的恩情,我还是想试试。不过你看到了,我挨了揍,还被阮副会长勒令逐出炼药师工会,而且从今以后不得踏入工会半步。”
    事到如今,舒襄也是想开了,语气并没有丝毫抱怨,只是有些惋惜。
    少年无所谓的道:“如此倒是我连累了你,等我事情办完了,收你为徒,算是弥补你的损失。这个,自己抹一下。”
    舒襄简直哭笑不得,将瓷瓶还给他,顺便接过他递来的药膏,“你才多大,就想收徒了?”
    “在下二十有一,按年龄你的确比我大了近一倍,但实力和天赋不是以年龄来衡量的,你一边等着就是了。”
    说着,他对风副会长抱拳道:“在下君三心,是会长大人让我直接上六楼来找他的。”

  ☆、968。别有用心的人

“君三心?这帝都可没有君这个大姓!”
    阮副会长可算是看出少年刻意不给自己面子,是以说话也不怎么客气,“你说会长大人让你直接上来,可有凭证?”
    少年看白痴一样斜了他一眼,淡淡道:“敲开会长大人的门,不就知道在下可有在说谎了。”
    那姓长孙的老头儿,外面闹得这样大的动静,还闭门不出,是几个意思?
    堂堂炼药师工会的副会长,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这般看不上眼,心中的怒意自然不必说,但他却并未展现出来,“会长大人的门岂是你一个外人能敲的?
    来人,为了会长大人的安危,给本副会长将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和那叫舒襄的一并丢出炼药师工会!再敢擅入炼药师工会,可杀之!”
    “咔咔咔。”九方将骨节捏得咔嚓作响,“师傅,让徒儿来!”
    少年看也不看九方一眼,轻蔑的睇着阮副会长,“你确定真要赶我走?”
    阮副会长想到刚刚他适才展露那一手,心里实则是有些怵的,但这里到底是炼药师工会的地盘,旋即便迎视着他的眼睛,斥声道:“还愣着做什么?”
    “别别别,阮副会长大人,你就别赶我们了,我们自己走。”舒襄连忙去扯少年的衣袖,“咱们走吧。”
    “一边呆着去。”少年抽回自己的衣袖道:“不是给了你药膏吗?再不消肿,你小子就要变馒头了。”
    舒襄见少年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但还是听话的退后几步。然后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鼻梁,登时疼得龇牙,遂打开盖子准备先给自己上了药再说。
    瓶盖打开,一阵馥郁的香气充盈在走廊里,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这……这是……”
    风副会长几步跨到舒襄跟前,激动得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膏,以食指剜起一些绿色的膏体放在鼻端嗅了嗅,脸色倏地涨得通红。
    “老风,你怎么了?”阮副会长狐疑的问道。
    风副会长没理他,径自走向少年,“君三心是吧?你这药膏从哪里来的?”
    少年笑吟吟的道:“我自己炼制的啊。”
    “你?”风副会长显然不相信,“你小子才多大点?怎么可能炼制出超神级的药膏?”
    此话一出,在场的七八个人莫不是大惊,望着少年的眼神中纷纷透着怀疑。
    少年无语至极,又是一群以年龄看实力的人!
    “在下……”
    他正想说什么,阮副会长不可置信的道:“老风,你说什么?你说这是超神级的药膏?会不会弄错了?”
    风副会长白他一眼道:“在见过百盛天泽先生炼制的大神级丹药后,你觉得我可能会弄错吗?”
    “给我瞅瞅。”阮副会长说着,就要去拿风副会长手中的药膏。
    少年却是手快的夺了回来,交到已经傻眼的舒襄手上,然后挑衅的望着阮副会长,话却是对舒襄说的,“小子,把药膏给我拿好了,可别被那别有用心的人夺去了。”

  ☆、969。你熟悉并尊敬的人

“是,师傅!”
    舒襄捧着药膏一脸傻笑,叫起师傅来一点不觉得别扭。
    或许他今儿是损失了人人艳羡的炼药师工会入职的机会,但能得一天赋异禀的师傅,可比这个机会强多了!
    嘿嘿嘿,超神级的药膏啊喂,他这辈子用过最好的丹药不过就是他自己炼制的宗师级丹药,可是这会他手上却是捧着超神级的药膏诶。
    啊呜,他都有些不舍得用了。
    不过这是师傅给他擦脸,他可不能不听师傅的话。
    是以,便挖了一些药膏往鼻子上抹去,顿觉沁凉舒坦,皮肤肿胀的异样感也消失无踪。
    超神级的东西,果真是名不虚传!
    ……
    阮副会长被少年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你……”
    “老阮,你够了,你刚刚那样对他,人家不愿意给你看也实属正常。”
    风副会长制止了他发飙,“你也别想着赶他离开,如果他小小年纪真是神级炼药师,会长大人出来见他被你赶走了,定是够你喝一壶的!”
    话落,也不再理一脸青白的他,上前咚咚咚的砸着长孙会长办公室的门。
    “哼,小子。”阮副会长压低声音威胁道:“那药膏最好是你炼制的,如若不然,老夫定不会善罢甘休!”
    少年摇着折扇挂着浅笑扬着好看的眉锋,“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如何与我不善罢甘休,但很显然,你不会有机会。”
    “哼!”
    阮副会长没再和他多言,倒是那九方神情有些凝重的望着少年。
    少年察觉到他的凝视,视线缓缓扫过他胸前刚刚被舒襄溅射的点点血迹,最终落在他的脸上,一双星眸古井无波。
    然,九方却感到被他看得背脊发寒,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慌忙从他脸上移开视线,那种冷到骨髓里的感觉才弱了些。
    他不懂,明明看起来是个极为柔弱可欺的少年,怎么会给人一种危险到不容冒犯的感觉……
    ……
    砸了好半天门,里面依旧没人响应。
    风副会长连忙回头安抚着少年道:“小家伙,会长大人他应该在炼丹,也只有在炼丹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入不了他的耳,你稍等一下。”
    人敬一尺,他还一丈!
    少年见风副会长对他说话客气,亦好生回道:“是,风副会长大人。”
    “小家伙,刚刚会长大人是怎么和你说的?”风副会长和颜悦色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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