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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废材三小姐-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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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康一怔,转而眼中划过一道不悦的暗芒,“云姑娘有何请求,但说无妨。”
    “小民修为被废,一切需得从头开始。小民听闻帝国学院乃是沧原大陆最好的学院,恳请皇上允许小民进入帝国学院就读。”
    云芙说着,还不忘补充道:“皇上放心,小民从前资质还算不错,定不会给皇上丢脸!待他日学成之时,必定倾力回报皇上恩情。”
    “原来是这等小事。”
    拓跋康朗声道:“云姑娘有这个心,朕心甚慰,又岂有不允之理?赶明儿让福清总管亲自带你去帝国学院报道即可。”
    云芙喜不自胜,连忙叩恩,“小民谢过皇上!”
    拓跋康忙对福清使了个眼色,后者随即便带着云芙离开。
    哼!
    望着云芙的背影,拓跋康一脸的厌恶,心中暗道,不知所谓的贱民,那云沁再不济,也是将你带来沧原大陆的人,你今日敢出卖对你有恩之人,难保他日不会出卖朕,朕又岂敢用你?再说,朕手下人才济济,哪里需要你这个修为被废的下界贱民?
    走出两步,云芙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去。
    拓跋康连忙收起脸上的厌恶之色,“云姑娘还有什么要求不成?”
    “皇上,有件事,小民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所以就没说,小民想想还是告诉你的好。”
    “何事?”
    “慕云宗有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炼药师,叫做百盛天泽,平日里总和龙君离呆在一起,连住处都在他隔壁,也不知道是龙君离有病还是什么。”
    丢下这话,云芙便走了。
    拓跋康觉得百盛天泽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一脸豫色的向御案走去,走了两步才想起御案已经被他砸了,“来人,将这里收拾一下。”
    少顷,便有人将一片狼迹收拾干净,又换上一张新的御案。
    重新坐回御案后,拓跋康提笔想要批改奏折,但脑海里回想着从云芙那里了解到的事情,却是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还有,那百盛天泽又是谁?
    明明觉得不久前才在哪里听过,为何却一点想不起来?

  ☆、955。你在哪里?朕想见你

烦躁的丢下笔,拓跋康从储物戒指里摸出一枚有些天音石来。
    这枚天音石上积蓄了厚厚的灰尘,看上去许久没有用过了。
    “呼。”
    吹去上面的一层灰,他输入灵气点亮天音石,没一会对面便响起一道清泠泠的女声:“哟,陛下,这枚天音石可是一万多年不曾亮过,我还以为陛下将之扔了呢,没想到陛下还留着呢!怎么,有事求我?”
    拓跋康也不理会她话语中的揶揄,单刀直入的道:“你在哪里?朕想见你!”
    对方不答反问道:“该不会是因为帝鸢那女儿吧?”
    拓跋康大惊,“你见过她?”
    他倒不是单单为了这个事找她,但听她的口气,显然真的有这个云沁存在,而且已经见过面!
    “何止见过?”对方咬牙切齿的道:“简直苦大仇深!”
    “老地方,朕等你!”
    撂下这话,拓跋康便切断联系,收起天音石朝外走去,丝毫不给她回绝的机会。
    ……
    季尤伽刚踏出祭司殿自己的办公室,忽然感到储物戒指里一阵颤动,他忙退回去,反手将门关上,点亮天音石,“何事?”
    “副宗主,拓跋康一早接见了两个人,一个是火令余,一个则像极了宗门传来的那个叫做云芙的画像,年龄和装扮吻合,想来是她没错。
    但是她并非从门进入,离开的时候也不见火令余,应该是用空间定位卷轴将她接过来的。
    他们前后被召见,具体说了什么,属下怕被发现,不敢探听,不过拓跋康下了命令,让人监视季氏一族,若有人外出,便抓起来关到他的秘密基地去。。”
    “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些。”
    “副宗主,拓跋康显然已经知道了你和宗主的关系并不曾断,你自己才应该小心些。”
    “放心,他既然没有明面上对付我的家人,暂时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毕竟在他身后,还有那许多拥护他的百姓为他护航!
    “对了,拓跋康独自出宫去了,属下要不要跟去?”
    “在宫内,拓跋康不会太过防范,但在外面就不一样了。你的实力远不如他,还是不要跟了。”
    “是。”
    切断联系,季尤伽立即又联系上了自家老爹,“父亲,在儿子没有给你们消息之前,告诉族人,千万不要踏出季氏一族半步!”
    “有爹爹在,族里你不用担心……”
    季父还未说完,季母便插话道:“阿伽,你可要护好我的宝贝儿媳妇和孙子啊。”
    “母亲,貌似你儿子现在才是最危险的那个,你怎么就不担心担心你儿子?”
    “你能力虽然不咋地,但是混迹朝堂多年,娘亲相信你应付得来的。”
    “你对你儿子还真是信心十足啊!”季尤伽简直哭笑不得,“好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不和你们多说了。”
    季尤伽原准备收起天音石,想了想又点亮了云沁的印记,“你那堂姐如今在宫中。”
    “嗯,我已经得到消息,只是我不明白,她怎么和火令余勾搭上了?”

  ☆、956。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

“火令余被火老爷子赶出帝都后,举家去了离京大约两千里的博城,想来是你那堂姐逃出慕云宗后走错了方向,遭遇了火令余。
    对于被家族赶出去的火令余来说,只有拓跋康能让他再入帝都,他又如何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你那堂姐即便道出你和阿离的关系,也够火令余欣喜的!
    再说了,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子,又怎是火令余这个几万岁的老江湖的对手?再发生点什么事,定然是和盘托出了。
    所幸的是,她一来苍原大陆,便直接被带入慕云宗,再加上阿离在建立慕云宗的时候早有防范,拓跋康想要找出慕云宗的位置,也要费些功夫,这点你大可放心。”
    “我没有太担心,只是发生这样的事,我很抱歉,若非我的心软,你也不至于这么快暴露。”纵然如此,云沁还是有些自责。
    有些事情,原本她可以做得更好的,但到底还是因为云芙没有对她做过过分的事,心软了。
    眼下看来,她完全将她的好心当做了驴肝肺,也就别怪她不再讲姐妹情面了!
    “这事不能怪你,只能说有些人不识好歹。再说这一天迟早都会来临,只是时间稍稍提前了些罢了。”
    “嗯,你万事小心,别忘了无邪母子还在等着你。”
    想到妻儿,季尤伽一脸柔光,“我会的!”
    ……
    拓跋康独自到了城外某处山洞前,在洞口驻足许久,才以灵力拂去洞口的蜘蛛网,走了进去。
    洞子不大,里面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显然许久不曾有人来过。
    拓跋康扫了一周,满心厌恶,倏然周身灵力涌动,以自身为圆心,蓬勃出一道强大的灵力,向四周扩散。
    霎时,周围焕然一新,拓跋康这才感到满意了。
    在旁边一块凸起的石头刚坐定,忽然感到一阵灵力波动,他便又站了起来,望向入口处。
    逆光中,一道曼妙的身影翩然踏入洞内,熟悉的气息令他绷起的神经骤然放松,嘴角不由得挂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多年不见,你依旧风采不减啊!只是为何要带上帷帽,兀自将自己的美貌掩盖起来?难道你怕朕觊觎你的美貌不成?呵呵呵,朕要是觊觎你的美貌,早就对你下手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女子在拓跋康两米外停下脚步,语带揶揄的道:“陛下心中之人绝色倾城,天下无双,又岂是我这蒲柳之姿及得上的?自然就入不了陛下的法眼了。”
    “朕作为一个失败者,你此番再提她,岂不是笑、话、朕……啊……”
    拓跋康漫不经心的说着,话未落,出其不意的移到来人的身边,手快的取了她的帷帽,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你你你、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拓跋康指着女人的脸,话语都不顺了。
    说是鬼样子,一点也不为过,那一脸凹凸不平的暗红色瘢痕,甚至比鬼更吓人,更可怖,更恶心,他真是无比后悔揭开她的帷帽……

  ☆、957。朕不过是开玩笑而已

不过她这鬼样子怎么和火琳琅当时的情况差不多?只是好像比火琳琅更严重了些。
    “啊啊啊啊!”
    女子哪里想到拓拔康会摘了她的帷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尖叫着从他的手中夺回帷帽,手忙脚乱的戴上后,一双还算漂亮的眼睛怨毒的瞪着拓拔康,“拓拔康你个混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
    拓拔康被她这一吼,都忘了以“朕”自称,累觉丢了颜面,连忙改口道:“朕并不知道情况,只是好奇曾经对容貌那样自信的你,何以会戴着帷帽,是以……季清泠,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没错,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季清泠!
    说到这个,季清泠就气得浑身忍不住颤抖,“还能有谁?就是之前我和你说的那位苦大仇深的帝鸢和轩辕奉天的女儿!”
    “你确定是他们的女儿?”
    “为什么不确定?轩辕奉天指着他这女儿去救他,我气不过,便占卜了一下她的所在,追到无尽深渊想要杀了她,岂料她召出一大群红色透明的怪物,被其咬了之后便成了现在的样子!”
    “红色透明的怪物?”拓拔康倏然想起火琳琅也曾提过这事,“难道真有那所谓的怪物存在?”
    “没错,火令余的千金并不曾说谎,她和我一样,都是被那红色透明的怪物咬了。”
    拓拔康蹙着一双浓密的眉毛,“你怎么知道火琳琅的事?难道当时你在场?”
    “那叫做云沁的小贱人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自然是想要杀了她一解心头之恨,只是那小贱人运气太好,大约死在太古秘境了,否则,我定要让她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
    拓拔康不悦的诘问道:“无尽深渊、云沁、红色透明怪物……季清泠,你既然知道这样多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朕?”
    “呵,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季清泠冷笑道:“拓拔康,你别忘了,我们之所以结盟,不过是各取所需,我没有义务告诉你我知道的消息,你也没有资格命令我!”
    拓拔康眼睛危险的眯起,“你就不怕朕拿你季氏一族开刀?”
    “呵呵呵,拓拔康,我劝你别那么做。”
    季清泠丝毫不受威胁的笑着,“我虽然脱离了季氏一族,但那到底是孕育我的地方,你要是敢拿季氏开刀,我就敢把我知道的抖出去!”
    “你如今的实力比朕差了一个档次不止,你就不怕朕现在就杀了你?”
    “你当我季清泠是傻子吗?”
    季清泠伸出戴着白纱手套的食指,挑起拓拔康的下巴,帷帽下,笑得极致魅惑,“我要是不留后手,敢轻易来见你吗?拓拔康,你现在若是杀了我,我敢保证,你勾结魔族的事明儿便传得沸沸扬扬!
    要是人们知道,当初助你拓拔康夺下帝氏江山那所谓的老祖宗不过是魔族人,你说你会是怎样的下场?”
    “哈哈哈哈。”
    拓拔康收起满身的危险之气,大笑着拿开季清泠的手道:“朕不过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啊,还和从前一样,开不得玩笑!”

  ☆、958。戳心啦!

“哼。”
    季清泠狠狠瞪向他道:“你最好是开玩笑!”
    “自然是开玩笑,否则朕早就将轩辕奉天给抓起来了,还容你和他双宿双栖万余年之久?”拓拔康说着神色暧昧的道:“对了,凭你的手腕和姿色,定然已经将他拿下了吧?”
    简直没有比这话更戳季清泠心的了!
    不过未免被拓拔康笑话,她立即端起一副娇媚姿态,声音也颇有甜蜜之意,“我的事,不用你管。”
    “呵呵呵,看来你已经把他拿下了。”
    拓拔康嘴角微微上翘,“若是帝鸢知道曾经对她至死不渝的男人,如今成了她的好姐妹的裙下之臣,你说她有多伤心?”
    “我倒是想看看他伤心欲绝的样子,只可惜,一万余年过去她都没有回来,想来早就在那次大战中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季清泠盈盈笑着,“倒是你,得了江山却失了心中所爱,可曾后悔过?”
    “哼。”
    拓拔康傲然一哼道:“天下女人,只要朕喜欢,便可纳入后宫,那不识好歹的女人瞧不起朕,非要和那下界来的卑贱男人在一起,朕又何须为她后悔?对了……”
    说着,他话音一转,“朕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如果那肖似帝鸢的女子真的是帝鸢的女儿……那么,她还活着。”
    拓拔康说这话的时候,定定的望着季清泠的脸,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不过她的脸被帷帽遮住,朦朦胧胧一片,又满是那些恶心的瘢痕,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季清泠颤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拓拔康淡淡道:“朕今儿见了一个人,她说她来自下界,是被那叫做云沁的女子用随身空间带来的,你说可笑不可笑?”
    “一点都不可笑!”
    季清泠激动的吼道:“万人大雷劫那天,我就在现场,当时因为着急杀她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人可不就是从下界来的吗?否则怎么可能有那许多白须老头子,才经历人皇雷劫?”
    “可是那丫头才二十来岁,轩辕奉天这些年和你在一起,帝鸢又不知所踪抑或已经死去,就算她是他们的女儿,可年龄根本就对不上啊!”
    “要不怎么说帝鸢能力非凡呢?实话告诉你吧,之前阿天和帝鸢去过下界,那场大战开始,那丫头便被帝鸢催生出来以灵力蕴养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直到二十年前才被孕育出来。”
    随身空间和云沁身份的事得到证实,拓拔康按捺住心里的激动,神色淡然的道:“之前皇甫医师和朕说起远古时期有这样的先例,朕还不相信,原来真的可以如此!只是季清泠,你知道这云沁和龙君离是什么关系吗?”
    季清泠兴趣缺缺,“什么关系?”
    “夫妻。”
    季清泠撇撇嘴,“呵,我当是什么,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在无尽深渊前,我便知道了,而且还知道他们有个三四岁的女儿。”

  ☆、959。乍然想起的名字

“……!!!”
    拓拔康闻言心中恼怒,贱女人,早就知道许多事情却不告诉他,真是不可恕!
    “你一心想要除掉的人,和帝氏后裔结成了夫妻,简直可叹!呃……”
    季清泠忽然想到什么,满目了然的望着拓拔康,不怀好意的笑了,“拓拔康,我忽然想起当初我为你占卜的那个卦象,莫非,这便是你今日找我来的目的吧?
    呵,亏你还沉得住气在这里和我弯弯绕绕了老半天。”
    “不错。”
    拓拔康也不狡辩,“当初朕初得江山,你曾为朕卜了一卦,卦上显示,龙氏万年之后的某一年会有一奇才降生,此子将来会成为威胁朕生命和皇权的一把利剑,杀他可破。
    朕当时是不相信的,毕竟万年后的事谁说得准?直到那一年,龙域卿一双双生儿出生,朕才信了!”
    “不是我季清泠吹牛,我季氏一族的占卜术源于远古,不说全部皆准,但十卦九准还是有的。”
    季清泠语气傲然的道:“龙氏一族存世数十万年,可谓是人丁兴旺,但在那一年,龙氏一族只得那一双男婴,其他族人也有几个生产,但皆是女婴,我说得可对?”
    “分毫不差。”拓拔康点头道:“是以,朕在那之后,才格外的推崇你季氏的占卜之术。”
    “我记得当时我可不曾算出那刑克你的人是双生子,你想过没有,你可能找错了对象?”
    拓拔康一怔,“你的意思是,那克朕之人可能会是龙大少?”
    “嗯。”季清泠点点头。
    “不不不。”拓拔康摇着头道:“龙大少自出生便患有不足之症,连修炼都难,倒是龙二少自出生之后便被测出数系元素,小小年纪在帝都便小有名气。”
    “可是那龙大少现在的修为似乎不弱哦,哪里像有不足之症?”
    “……!”
    拓拔康乍然想起,之前火令余也曾和他说过龙大少身体大好实力大增,登时便沉默了。
    好半晌,他才拉回自己的神思,望向已然在一旁凸起的石头上闲适的坐下的季清泠,“你可否再为朕卜一卦?”
    季清泠淡然的斜乜着他道:“为你卜卦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当年为你卜卦,是为了报答你放过阿天,现在我又凭什么为你消耗血魂?”
    拓拔康定定望着她道:“你的脸之所以这么久不见好,想来神级炼药师的你也无法医治,你若再为朕卜上一卦,朕必定想方设法治好你,这个条件你可满意?”
    这个条件,季清泠着实有些心动,但是转瞬后却是笑了,“当今世上,炼丹术超过我的能有几个?我都治不好我自己,又有谁能治好我?除非……帝鸢回来,尚有一线希望!”
    “有,有一个人,他的医术和炼丹术极为受长孙容卿等人推崇,想必已经是大神级炼药师,他应该可以治好你的。”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好像叫百盛天……”
    拓拔康乍然住了口,这才想起之前云芙对他提起过的这个名字。

  ☆、960。果真最毒妇人心!

百盛天泽,百盛天泽……
    当时帝国学院核算成绩的时候,那个坐在高台边缘的男子,不就是百盛天泽?
    如今那云芙的很多话在季清泠这里得到证实,如此说明她的话是可信的!
    既是可信的,那么当时站在百盛天泽身后的必是龙君离无疑!
    当时那百盛天泽说起收毒草是为了炼制起死回生丹,现在想来,不过是搪塞他的借口罢了!
    只是他们收那么多毒草做什么?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
    季清泠见拓拔康突然止住话头,脸色也越发的苍白,登时满眸揶揄的道:“拓拔康,你这副样子怪吓人的,什么事竟是让你大失颜色?”
    拓拔康不理她的嘲讽,蹙眉问道:“季清泠,你是神级炼药师,你可知道有人收集大量的毒草,是为了做什么?”
    “呵,毒草还能做什么?除了一小部分可以入药外,绝大多数都是拿来炼制毒药。”季清泠说着一脸饶有兴致的问,“怎么,是谁收集了大批量的毒草啊?”
    拓拔康也不避讳,当即将百盛天泽收集药草的事以及炼制“起死回生丹”的言论告知了她。
    “呵呵,这样的话你也信?”季清泠听了,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拓拔康,只差没直接道明他是白痴了。
    “为什么不信?”
    拓拔康心里已然认定了百盛天泽是骗他,嘴上却是道:“那百盛天泽可是大神级炼药师,已然到了一定的境界,炼制起死回生丹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嗤,到底是个门外汉。”季清泠轻嗤一声道:“咱们就当他在研制起死回生丹好了,但是既然是起死回生,怎么可能以毒草入药?就算需要毒草入药,也只可能是少数几种,又哪里需要那许多种类?”
    “如此说来……”
    拓拔康眼睛眯成一条缝,“炼药师工会那几个老不死的,是存心联合那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百盛天泽欺骗朕了?”
    “他们欺不欺骗我不感兴趣,不过……”
    季清泠下意识的伸手抚着自己的下巴,但在触到那凹凸不平犹如牛皮一样的纹理后,立即便收回手,显然她自己都极为厌恶自己的现状。
    “我好生奇怪,他们收集那许多毒草做什么呢?”她似自言自语的说着,倏然双目圆睁,“难道是……”
    拓拔康也不再纠结百盛天泽骗他的事,立即问道:“难道是什么?”
    “大约是一百年二十多前,我到帝都购置药材,回去的时候无意中救下一名欲轻生的女子,她告诉我,她喜欢的男人被她的姐妹迷得神魂颠倒,令她痛不欲生。
    她的遭遇无疑让我想到了自……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于是我便给了她一粒毒药,让她拿去毒死那女人,然后夺回那男人的心……”
    果真最毒妇人心!
    拓拔康几不可见的抽抽嘴角,“你和朕说这些,和那些毒草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季清泠傲然的道:“因为那毒药是我以一百二十六种毒素炼制而成,其中有三十余种毒素,取自于太古秘境内生长的毒草!”

  ☆、961。答应

拓拔康依旧不解其中的深意,“这又和那百盛天泽收集毒草有什么必然联系?”
    白痴、蠢货!
    季清泠在心里骂了一句,才道:“一旦服食了某种毒药后,就必须要找到与各种毒素对应的药材,方可炼制解药。我怀疑他们收集那许多毒草,便是为了研制解药。
    当然,我可不认为他们要解的是我当年炼制的那毒药,毕竟这都过去了一百多年,要是那女人真的拿去毒了人,那中毒的人只怕早就死了。”
    她炼制那毒药的初衷,原本是拿来毒帝鸢的,但是那女人不但聪明,警惕性还极高,再加之她自己就是用毒的高手,她实在找不到机会下手,便搁置在身上。
    虽然她一直不曾对谁用过,并不知道那毒药有什么弊端,可也不至于百余年过去,那被下毒之人还没死吧?!
    “原来是这样!你可还记得那女人的样子?”
    “都一百多年过去,我去记她一个路人甲做什么?”
    “那云芙说,百盛天泽如今就在慕云宗,你说,有没有可能那被下毒之人是龙君离呢?”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如果是这样,你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
    “可恼他们身边现在有百盛天泽这个大神级炼药师,随时都可能炼制出解药来,朕如何高兴得起来?”
    拓拔康说着希冀的望着季清泠,“但如果说你为朕卜算出慕云宗的位置,结果定然就不一样了!”
    季清泠淡淡望着他,也没有接他的话。
    拓拔康忙发誓般的道:“朕保证,一旦拿下慕云宗和龙君离等人,朕便勒令那百盛天泽为你医治身上的瘢痕!”
    “你当我是无所不能的吗?”
    季清泠无语的翻个白眼,“对于占卜天命,我敢说如今的季氏一族无人可及我,但是让我寻人寻地,却是不怎么在行。再说,你不是扣下那个叫云芙的?让她带你去不是更好,何必如此麻烦?”
    拓拔康将云芙的事简单一说后,问道:“你当初如何轻易寻到云沁那丫头?”
    “因为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轩辕奉天就在我身边啊,我只要取上他的血为卜引,便能卜算出她所在的大概方位。”
    “她现在就在慕云宗!”拓拔康急切的道。
    小贱人,原来你藏在那里!
    季清泠眼睛眯了眯道:“百盛天泽能不能治我还是两说,燃烧血魂,没有三五年,根本无法完全修复好,我可不想做损己利人的事。”
    拓拔康邪笑道:“你若不愿意做也无所谓,朕可以找你那侄孙,咱们的伽罗大祭司——季尤伽!啧啧,季尤伽和龙君离关系甚好,你说朕要怎么处置他为好?”
    季清泠登时炸毛,“拓拔康,姑奶奶这辈子最讨厌受人威胁!”
    拓拔康亦沉着一张脸,“朕做了苍原大陆万余年的帝王,也极为不喜那些违逆朕意愿的人!”
    帷帽下,季清泠逼视着拓拔康,眸中闪过一抹鸷毒的幽芒,心中不屑至极。
    不过是拓跋一族最低贱的庶子,不知道怎么和魔族大能勾结上,才一跃飞上人类的顶端,得意个什么劲?
    哼,那龙氏兄弟要是那么好对付,百年前就死了,哪里还会如现在这般安然无恙?
    这说明什么?说明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
    姑奶奶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二人定会将你踩入泥潭,爬也爬不起来!
    拓拔康虽然不知季清泠所想,但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毫不妥协的与她对视着。
    “让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甚至我还可以帮你卜算天命!”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季清泠终于妥协下来,“但到时除了让百盛天泽为我治疗身上的瘢痕以外,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才对嘛!”
    拓拔康得意的笑了,“只要你帮朕找到慕云宗的位置,再为朕卜上一卦,朕必定什么都答应你!说吧,什么条件?”
    “抓到云沁那个小贱人后,废去她的修为,交给我处理!”
    拓拔康犹豫了,“这个……”
    “呵呵呵!”
    季清泠讥讽的笑道:“怎么,拓拔康,得不到她的娘,便想从她的身上找到安慰吗?你别忘了,她可是龙君离的女人!
    呵,想来你也是不在意的!
    毕竟当年就算帝鸢嫁给了阿天,你也是对其念念不忘,甚至想趁着大乱之际将她劫走,只可惜你实力不如她啊!呵呵呵呵……”
    季清泠连嘲带讽的话实在是令拓拔康生气的,不过想到她暂时不宜得罪,便强压住心底的恶气,端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道:“季大姑奶奶,瞧你说的什么话,朕之所以犹豫,不过是想着她到底是你心爱男人的女儿,怎么,你就不怕他知道后和你闹?”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让他知道呢?”
    “既如此,朕答应你就是了。”
    到时候,他有的是办法将那云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
    帷帽下,季清泠嘴角轻轻的勾起,显然对这个结果亦很满意。
    拓拔康即便看不到她的脸,也能感到她的得意,心里恨之入骨,面上却没有半点彰显出来,只催促道:“开始吧。”
    “你到洞外去!”
    这个时候,拓拔康自然不会忤了她的意愿,淡淡瞥了她一眼,便向洞口走去。
    目送他出了山洞,季清泠才取下手套。
    望着自己一双原本洁白无瑕的手,如今却如爬满了恶心的蚯蚓般,她心底对云沁的恨意,不由得噌噌噌的又增加了几分。
    且等着吧,小贱人,很快我便能找到你了!
    季清泠心里想着找到云沁后对她施展着各种酷刑,邪恶的笑了。
    从储物戒指里摸出一块四方形的古色古香的木板,上面画有天干地支阴阳八卦等图案,小心翼翼的将其平搁在地上。然后,又摸出一副龟壳和三枚枚占卜用的铜钱,轻轻的置放在木板上。
    接着,是一只白色的瓷瓶。
    瓷瓶中乃是她曾经借着轩辕奉天重伤昏迷的时候,藏下的他的血,以备不时之需。

  ☆、962。怎么会这样?

瓶中的血液以秘法保存着,即便万余年过去,依旧如才从体内流出一般,色泽殷红。
    东西都准备好后,季清泠将帷帽的白纱拢到帽檐上,身姿笔挺的在地上跪了下来,双手交叉于胸前,闭上眼睛虔诚的祷告了一番。
    如果不看她那张可怖的脸,她此番姿态倒是神圣又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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