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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太子俏萌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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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漱楚赤暝仙君篡改姻缘簿。扰乱天纲。无视纪律。本该受罚一万年整。特念在冷真仙子为剿灭蛇影魅立下不朽功劳。功过相抵。以栓仙链囚于虚拓界十年。从此与冷真孽缘了尽。听此令者。不得在冷真仙子面前提起半点相关的事。否则以重罪论处。”
楚赤暝身形一踉。一张脸苍白无比。眸中苍凉如远古。只问了一句。“可否放过我妻孩。”一条银光闪烁的链子从九重天直直袭來。贯穿他的胸口。将他飞快提到虚拓界中。四方有什么无形之门重重阖上。原始天尊叹息一声。收势。拂尘一搭。离去。“孽缘已断。何來妻。何來孩。”
钉死。无法动弹。血。沿着冰凉的链子逐渐流出。心脏似已被绞成千万片。一切变得空渺沧桑。似乎所有的过往都不过是一场幻梦。被人轻易地捏碎。他苦心维护的那一份爱。终究在一场责罚下灰飞烟灭。
“哇”一口鲜血喷出。 他的头重重地垂下。界下是近在咫尺却隔了万丈的六海千山。然而。他却将一草一木看得那般清楚。是的。天宫要他看着他的妻子与命缘人相恋。而他却无能为力。“孽缘已断。何來妻。何來孩。”
冷真又受到了什么惩罚。他们的孩儿可还在。
血液夹杂着碎片不断翻腾。红袍男子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猛然抬起头。一声惨厉的长啸。似乎天穹也为之一抖。闻着莫不悲恸。
仙界光阴漫漫。十年不过是白驹过隙。忽然而已。然而。心痛却是每一刻都嫌长。而十年。又可以改变多少事。
他要在煎熬中。看着一切回到既定的轨道上去。他的女人。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终是要离他越來越遥远……
冷真的父君与母君守着渐冷的饭菜等她。然而。二位神色悲戚。对一桌饕餮并洠в幸环中巳ぁ
她猜是受了轰动天宫十八域以及下七重天的那桩事的感染。但二位的反应也未免忒大了些。放下筷箸。劝道。“楚赤暝仙君为了与心爱的女子在一起。修改姻缘簿。领了重罚。委实让人扼腕。可毕竟是别人的事。父君。母君犯不着连自家的饭也吃不下去。”
珞瑶沉沉地叹息一声。目光看向她腹部。“真儿。你可觉得腹中不适。”
央胤执杯。皱眉。仰首。酒香蔓延。
她疑惑地摸向腹部。隔着衣衫。触感光滑又平坦。“真儿身体无恙。母君放心。”
夜幕笼罩了六海千山。今夜出奇的洠в性鹿狻K坪蹑隙鹨沧砩嗡懒艘换亍
她遗憾又期许地道。“据闻楚赤暝仙君被囚在虚拓域。颇为凄惨。可惜现在看不到了。母君。真的很吓人么。”
央胤抬眼看向女儿。夹杂着一丝痛心。“你明天去看看就是。”
冷真以手支颐。 手指挑着一只筷箸。“倘若看了。会不会像母君父君一样难过得吃不下饭。”
珞瑶柔声道。“真儿不会的。”
她的好奇心愈发地重了。母君与父君比她要豁达悠然得多。为何他们看了忧心忡忡。却肯定她不会有事。
夜间。念着这一件事。辗转了几番。直到脑海中闪过一抹黑袍身影。竟有一种顿悟的感觉。转世之前。她问他对她可曾有过丝毫感情。那个场景如今回忆起來也觉得戚戚。他却闭眼不答。她以为他仍旧漠然。从此死了心。
在阴界和娘胎之中过了一遭之后。无论他如何争取。她对他也不理不睬。两个月前。她将疏华的蛇元送入轮回道。他跟了去。她却扔下他。一个人回了瑾莱。
他一个人站在三生石旁。萧瑟又寥落。却洠в性偎嫠齺怼O氡厥巧送感牧恕
她翻了个身。心中泛起愧疚。或许自己不该再记仇。她恋了他四万多年。虽然经了一些坎坷。但他总算是将心思放在了她身上。也算修得圆满。她为何还要犟气呢。除了父君于母君的细水长流。哪一对仙侣不是苦尽甘來。
真真是愚蠢啊。总是跟他计较。翻旧账。要多洠烤投鄾'气量。剿魔之后。他到过十次瑾莱。她淡漠又不屑一顾地绕过他。自是扔了不少冷眼给他。甚至偶尔恶言相向。为何要如此呢。
…竟然在得到苦苦乞盼的男子后。好生冷落他一番。不过。她又有些满足自己的作为。谁叫他以前不知珍惜。如今又巴巴可怜地贴上來。她若喜滋滋地扑到他怀中。岂不说明她太廉价。太容易得到了么。咳。虽然悔于那连她也自责的行径。但终归这样才是最好的。让他以后不敢起薄待她的心思。
心头漾着几丝甜蜜。不知为何。却好似被清凉的雾气罩住。说不出的奇异。她终是逐渐睡了过去。
次日。推开阁门。微凉的空气涌入肺间。一阵惬意。冷真伸一个懒腰。眯眼。才发觉晨曦染上了似有若无的红光。咦。怎么……她循着光线望去。一惊。竟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东边天际之上。一抹红影一动不动。任天广风大。衣袍却是静止不展。紫色微卷的长发如藤蔓。倒攀在肩背上。虽看不清五官。远远望去。却是美丽不可方物。偌大的拴仙链在视线中不足小指宽。两端洠腭范ァV胁砍驶⌒喂岽┖煲履凶拥奶趴凇7路鹨桓绷⑻宓钠嗝阑怼
那便是楚赤暝么。为何她不曾知道。六海千山有这么一位仙君。
她仰首注视了许久。脖子酸了才回过神來。虽知去观摩他人的苦难不太对。终究是好奇心太过强烈。且对这位为了心爱女子胆敢去修改姻缘簿的男子产生了不少兴趣。他犯下了如此新鲜又惨烈的事。六海千山到处在议论。她也须去瞧一个仔细。再与人交谈时才不至于会落了下风。
念诀。招下一朵云。乘着直上天际。待离红袍男子越來越近。才发现他一直在看着她。眸子一派赤红。目光若坟墓般荒凉。含了无尽的悲。难言的凄冷。满腔的不甘和懊丧。直直透入心底。让她的情绪也不由得惆怅起來。难怪父君与母君吃不下饭。或许她也会食不甘味。
有箫声不绝如缕地响起。她才发现离虚拓界不远处的一朵云上。盘膝坐了一位白衣墨发的温雅男子。玉手抚箫。低徊落落地吹奏。箫声如悲风过竹林。带两分沙哑。却又有些安抚的意味。不知不觉让人的灵魂也战栗了起來。融入曲中。难以自拔。
认出是以往的知交。她眼睛一亮。坐到他身边。他不加理睬。神情更加冷峻。蕴了十分的排斥。箫声愈发地沉痛萧瑟。节奏加快。似一个人在无助又放肆地哭泣。
温良玥好似说过。某某是他的心上人。冷真却怎么也记不起來是谁。或许。应该是这位可怜的仙君了吧。?她扰了二位独处的机会。又影响了吹箫的心境。受冷眼是应该的。也并未怨怪。只是抬眼打量着一丈以外的仙君。
俊颜少有人及。五官精致优美。与南泽的冷峻锋利不同的是。线条整体柔和。勾勒出一种悠然楚朗的神韵。只是此刻。这张脸却苍白如一张纸。不过是一夜之间。便蕴了沧桑病容。一病万年。
栓仙链贯穿的部位已经不再流血。胸膛处的红衣被干涸的血迹凝成了硬块。令人触目惊心。不忍再视。心口有些不适。她抬手捂住。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忍不住轻声问。“你修改了谁的姻缘簿。又是怎么个修改法。为何受这般非人的重罚。”
☆、第一百四十一章 旧人归怀
箫声戛然而止。温良玥薄凉地扫她一眼。又继续抚奏。她一下子觉得自己不该这般问。揭人伤疤一向不是她的作风。然而。此刻并非怀着猎奇的不轨目的。只是发自心底地想要知道。否则。似会留了空缺和遗憾。
楚赤暝死死地盯着那双眸子。其中尽是怜悯和善意。陌生得与过往完全无关。虽然早就预料到。胸口仍是一疼。孽缘已尽。何來妻。何來孩。天庭封了她的记忆。又毁了他们之间的孩子。将一切销得毫无痕迹。似乎从未有过。
那段刻骨铭心。立誓执手永生的感情。就这般轻易地烟消云散了么。
“哎呀。”冷真有些无措地惊叫起來。“你嘴角流血了。仙君莫要太激动。我。我不是故意问的。”忘了虚拓界外罩了一层防护。她本能地飞过去为他拭血。不料一下子被弹飞回云朵上。
楚赤暝阖上眼。忍住喉间一口血。“冷真仙子。你回去罢。这里不安全。”
他竟认得她。还呼得这般数稔…冷真免不得讶然。待一想。对了。她在娘胎中那十年中。南泽夜间不断唤她的名字。弄得六海千山人尽皆知。楚仙君识她也不足为怪。
她在腹中打了一下底稿。确定洠в形暑}才拿出來。“冷真谢过仙君关怀。望仙君好自为之。惩戒虽苦。但十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熬一下也便过了。”顿了顿。诚挚地道。“不知仙君爱慕的是哪一位仙子。若有话。冷真代仙君带到便是。”
紫发仙君睫毛在轻颤。檀唇也几乎洠Я搜A季谩G崆岬馈!拔扌氪恕N抑幌M堑梦摇!狈路鹩锲匾恍1慊峋侥翘咸觳痪谋А=说囊庵旧莼俅
冷真讨了个洠ぁH院靡饨拥馈!八匚盘旃チ四俏幌勺拥募且洹L焱プ鍪乱幌蚋删焕洹?峙峦纺灾幸凰坑岸膊换崧湎碌摹!
楚赤暝唇角扯起一抹艰涩的笑。“是。确实一丝影子也不曾留下。她忘了我。不是她对不起我。而是我对不住她。”
声音无奈却深情。冷真一颗心也被撩刮得凉嗖嗖的。无端泛起一丝戚然來。不行不行。再这般待下去。恐要半年吃不下饭了。
她匆匆告辞。身后。箫声呜咽。如泣如诉。
那双眼终于睁开。空洞而绝望。千言万语欲诉难诉。再也无法说出。
冷真。此生我不后悔。只是遗憾洠в斜;ず媚恪
胸中万刀凌绞。终是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溅在虚界之壁上。斑驳的艳红凌空静默。似在祭奠一段凄美绝伦的爱情。头。重重地垂了下去。空花幻梦。往情不过荒凉塚。
冷真一路往辰沐海去。心底的一抹氤氲不散的悲凉逐渐被期许取代。她确实冷淡得过分了。但愿龙三太子不要记仇为好。五天前。他贸然出现在她的寝房中。强行拥住她。一个霸道的吻落在侧颈上。然而。她神经分了岔。愤愤地说了些坚贞不屈的话。并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以极其恶劣的态度将他打发回府。
咳咳。四万五千年來。她不是一直希望他多看她一眼么。甚至放肆地侵犯……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一天。她却……咳咳。不愿去想那些往事。他即便曾因冰漩疏离过。伤害过。犹豫过。但终究爱上了不是么。也受到了她更严厉的惩罚。过错相抵。她仍是愧疚了一筹。无论如何。终是得到了。了了此生一大夙愿。
辰沐海比以往很有不同。但具体说不太出來。整体散发出來的气势浑厚强势了不少。短短两个月之内。龙三太子固东海。勤内务。统全策。虽然以“协”的名义为管辖其它海域的龙子公主拟订整治之策。却借这个机会间接地将整片辰沐海的大权揽入手中。
麟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认了太子的做法。终归辰沐海也是他的。为了避免让位后出现纷争。还不如及早稳定下來。他这个龙王当了十三万年。也累了倦了。有时揉着太阳穴。巴不得早些交接海权。整日乐得清闲地把酒品茶。
站在岸边。冷真不由得有些恍惚。一切顺理成章。为何她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然而。也仅是飘忽不着边际的思绪罢了。抓不到半点痕迹。似乎一些死结打开了。另一些在虚幻的地方藏着掖着。良久。从怀间掏出避水珠。指尖摩挲了两下。正要跳入海中。一个黑影从中央贯起。以疏华的速度斜掠而來。
所经之处。波涛汹涌。大风扫过。她瞳孔放大。被逼人的气势逼得后退几步。却恰恰落入一个温厚的怀中。清凉的海洋气息随之笼至。强有力的手臂拥着她。身躯轻轻颤抖。她终于來了。是的。她回到他身边了。
她不适地挣扎着。抬头。对上那一双眸子。不由得一惊。曾经的阴郁黯然一扫而光。星辰流烁。熠熠生辉。一向死板无表情的脸庞也生动了起來。仿佛每一处都蕴了软润之玉。煦然之风。唇角扬起。千雪蒸融。瓣落纷纷。美到了极致。随意一勾。便使人春心尽漾。
真是笑若梨下温酒落白棋。丛中赏蝶触花心。他便是那执棋的温楚闲遥人。便是那赏蝶弄花的仙公子。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股掌控乾坤的凌厉和霸气。她怔怔地看着他。一双墨白分明的眸子翦水盈盈。却夹杂着一丝愧。一丝悔。动情地柔唤。“龙三太子。”
龙三太子。
正如五百年前。他将窒息的她救出。为她疏导腹中水。不顾被口中涌飚出來的水呛到。她视线定在他脸上。一声一个“龙三太子”。隔了那么多光阴。这一声包含的情意。除了挥之不去的沧桑慨叹。竟洠в兴亢粮谋洹
被他温脉的目光注视着。脸不由得烫了。冷真低首。埋在玉白颈间。他修指轻挑。抬起她的下颌。垂睫。掩住一汪幽澈之水。带着冷温的薄唇覆在了两片粉瓣上。轻柔地吮了几下。舌头意犹未尽又带着强烈的侵占欲求探进去。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缱绻交织。缠引起一片滚烫的蚀情火海。沉沦。陷落。挣扎……
靡海无涯。时而拂过清风。偶尔洒落甘露。从未有过这般酣畅淋漓。灵魂从未贴得这般近。仿佛一下子天际两端飘向中部。交糅。一道战栗。却并不生分忸怩。所有的隔阂似只是虚幻。随手一推。便烟消云散。
他的手抚在纤柔的后背上。不断摩挲游移。时而温柔如绵。时而猛烈如狂风暴雨。?长久不停。似要将她欠他的所有吻都讨回來。微清的海洋气息逐渐变成涌动的热浪。卷裹在她周身。她无力地攀住他。瞳孔放大。迷乱中有些涣散。偶尔轻嘤出声。入耳一阵酥麻。惹得他加大加快了动作。
吻。移到脖颈上。她仰首。唇微张。漫天星辰坠落。仿若幻境之中的景致。隔着衣物。某个东西昂扬地顶着她。滚烫炽热。随时准备燃烧起來。纤手紧了紧。与他融为一体的欲求更加强烈。忽然。视线触到一抹红影。她身体一僵。
天庭杀鸡儆猴。虚拓界虽然悬于九天之下。然而。下八重天每一个区域。每一个仙人。都可看到受罚的赤狐君。从而起到警示作用。
从月姻宫回來之后。她总感到一双眼睛在注视她。无论在什么地方。似乎……就來自那个叫做虚拓界的囚牢。
一抹悲凉从心底升起。飞快蔓延。体温骤然下降。她的手缓缓松了开去。
南泽察觉到异样。从她的衣襟间抬起头。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心猛地一疼。“冷……真儿。不许看他。”竟有一丝命令的意味。
冷真也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看其他男子实在不合时宜。有些歉意地道。“虽是不熟悉。可他实在太可怜。”
南泽怔了怔。难怪……神情泛起冷笑。楚赤暝。你从未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吧。她失去了记忆。你与她的过往。不过是被天庭随手抹杀的一段孽情罢了。
挑笑看着她。淡淡道。“那是孽障。”
“孽障。”冷真摇头。“天庭也是有些过分。虽说不是命缘人。但楚赤暝仙君与心爱的仙子情深意重。修改姻缘簿也是顺应既成的事实。何苦强拆鸳鸯。施以重罚。……”
“冷真。”南泽从牙缝间蹦出她的名字。她吓得噤了声。疑惑地看着他。见那眸中涌动的黑火。不由得缩了缩肩头。
她一副无辜楚楚的模样。像极了五百年前。心头一软。神色不由得柔和了下來。拥紧她。强势中有些哀求的意味。“我不喜欢这个孽障。以后。你不要看他。也不要提他。好吗。”
至于么。小气。多疑。难不成。他以为她爱上虚拓界中的赤狐君了么。人家可深爱着某位她尚且不识的仙子呢。
心中嫌弃了他一番。嘴上却答。“好。好。这有什么难的。”手指戳戳他的胸口。“小气包。”
“对于你。我一向小气。”他沉声应。手不安分地移动。“继续。不许分心。”
。…
☆、第一百四十二章 惩罚终至
他说过,待她重新回到他身边,定要好好惩罚她。
将熄未熄的火焰重新被点燃,吻如狂乱而无定向的雨点,她累得瘫软在他怀中,再也无力迎合,然而,身体却越烧越烫,一种期许渗透在混乱的眸中,随着他的动作愈来愈浓。
“是不是很想?”紊乱的气息扑在她的耳垂上,辰沐海太子已有些站立不稳,“更重要的,还没有到来呢!”
冷真的手向下移去,覆上,用力一捏,他喉间发出一声粗浓的喘息,身形一踉,将她拦腰抱起,水花飞溅,大海吞没了两个搂作一团的身影。
任是清凉的海水也无法浇灭那透入骨髓的欲求,冷真觉得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有些好玩,扑哧一笑,推了推他的胸膛,“我又不想了,怎么办?”
话音才落,痛得“嘶”了一声,南泽拉开她的衣襟,狠狠地在一点粉红上啜了一下,“对不起我的事,还没有好好地跟你算。”
“不就是……”她挣扎着,“疏华么?我……”提到这个名字,心微微一疼,继而涌起无边的惆怅和愧然,“我对他……”说不下去了,确实是小动了一丝情,倘若否定,对已逝去的疏华委实太过分,倘若肯定,又如何面对南泽?
好哇!竟在这时想起另一顶绿帽子,都怪他畅快于楚赤暝受罚的下场中,暂时忘了竟还有这么一茬事,在另一边娇艳欲滴的桃头咬了一口,“不准提,一个也不许提。”
好似她还有两个似的,冷真撇撇嘴,手再次用力,他眉头一蹙,眸中火焰涌动,加快了速度,踢开引痕殿殿门,挑开珠帘,将怀中人放到榻上,美人乌发如瀑,铺了满枕,衣衫凌乱不堪,脖颈上,心口上,遍布他吻噬下的红印,甚至是淤青,此刻正半期待半乞怜地看着他,楚楚妩媚,怜怜惑人。
是领受了他的厉害,祈求他不要太用强么?
然而,不够,与她带给他的伤害相比,就算她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也万万不足以补偿。
胸中涌起一丝愤懑,一拉,粉色腰带抛落床榻,早已松解的衣物被三下五除二地褪掉,冷真看他猴急的样子,不由得暗暗叹了两叹,男人阿!遇到这类事定然是把持不住的,沉默稳重的龙三太子亦是如此。
稍许恍神,眼前一花,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
在幻境之中,他脱了两次。一次是以笛音诱她入迷,她情不自禁地,主动楼上了他,似乎衣衫还是她剥下的,那时漫天流星纷落而下,花树重影,他周体流窜着晶莹却又朦胧的光芒,自是无比惑人,她暂时遗忘了他带给的痛苦,双腿圈在他腰间,抵死贴住,然而,他只是有分寸地抵着她。
因为她身子太小太稚嫩,他不想伤害了她。
然而,就有了第二次。她始终无法对过去释怀,幻境将要崩溃之际,依然恶语相向,他一怒之下,唔,真的发威了,一次次近乎残戾地挺进,将她折磨得活来,她只顾狠盯着他的脸,竟再一次失去了将他看个彻底的机会。
这一次同样一览无遗,她却可算是清楚了。
似乎身材完美的男人都是这般,胸膛宽阔厚实,富有弹性,腰部紧窄精瘦,双臂坚武有力,腿部修长如冷美的玉雕,却没有丝毫女气,比例匀称到无可挑剔,南泽这些方面都具备,只是尚有一点不同。
右腰际处腾起一条青纹龙,直达胸间,爪子静舞,龙须张扬,龙颈仰起,吟啸九天,龙睛人工点匠,似闪着精光,龙躯灵动而霸气,色彩不浓不淡,恰到好处,透出一股凌驾苍生的气势,浮在这副完美的人体上,真是威武极了。
然而,最牵引她注意力的,是那斗志昂扬的一处,似乎也如要穿透云层的龙颈,进入某个它该尽情徜徉的地方。
南泽勾起一笑,夹杂几分威胁,“看够了么?”
冷真伸出纤手,依着龙纹轮廓一点点描绘,“是,这条龙纹得不错。”
“是么?你的手和目光,关注的并不是一处。”
冷真一声轻哼,“忽,不理你了。”
话音刚落,一层浓厚的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南泽倾身覆下,将她全身严丝合缝地压住,眸中的怒涛尚未平复,一想到她曾经无数次在楚赤暝身下辗转,更是汹涌澎湃,不能原谅,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她是他的人,怎么可以……
连吻带咬的同时,挺身一下子入到了最深处。
冷真扣在他脊背上的手一紧,有些颤,指甲几乎陷入了肌肤里。
然而,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带着十足的愤意,仿佛携了万钧雷霆,一次次劈下,不管她夹杂着快意与惨烈的叫声多大,不管一个多时辰过去,她因承受不住一次次哀求,不管她双瞳光芒涣散,手指痉挛,渡她一口气,继续要她,占有她,惩罚她……
反复折腾,摇落了曾经的空花幻梦,从今以后,她带着他留与的痕迹,只属于他一人,谁也休想染指,他龙三太子的女人,谁也不可妄动心思,不然,沧问剑出,以血命相祭!
从白昼到天黑,从黑夜到晨曦初露,她已非处子,床榻上却仍洒了斑斑血迹,他疲倦得再无丝毫力气,停下,却不退出,软软地趴在被蹂/躏得遍布青紫的身体上,玄发披散下来,将整张俊脸掩住,语气短促却强硬,“你,还敢不敢,对不住我?”
冷真抽泣着,泪水涟涟,哭得梨花带雨,十分凄惨可怜,“再也不了,再也不来辰沐海了,呜呜……以为会受到好生对待,不想太子原是个惨无人道的人,呜呜……为了兽/欲,一点也不关心我,我还来做甚么?呜呜……”
终于有时间将苦水倒出来,自是委屈不已,他一言不发地听着,眸中沉浮不定,手指缓缓抚过一道道,一片片青紫,“我何尝不心疼?这这伤就像烙在我心上,可你曾经做的,也是在忒过分了些。”
冷真气闷,不就是冷落了他一段时间么?他就如此计较,如此小气……浑身一个哆嗦,凉了一凉。
“抖什么?现在知道错了?”南泽眼中一片爱怜,从帷帐上摘下手帕,一点点为她拭去泪痕,“我爱你,比任何人都要爱你,可你总是动旁的心思,以后不许了。”
柔声轻吐,却含了无限浓情深意,春风化雨,拂开心头阴翳,忘了他连夜施加的痛苦,只对视一眼,她便有些受不住,匆匆将头埋于他怀间,“不了,再也不了。”
“这才听话。”
太子甚满意地起身来,从箱瑰中摸出一个青花小瓷瓶,坐到榻边,倒出贝润般的半流质,手指挖出,一点点涂在她身上,奇妙的是,所经之处,痛感尽数消失,青紫也变淡了许多,约莫着再过半日,便会恢复如初。
她静静地看他,偶尔目光下移,盯着某处,唔,真是个阳刚的巨什物子,此刻有些向上仰起,似乎已经形成一种疲后重燃斗志的惯性,她俏皮一笑,伸手指戳了戳。
这一戳,那东西一下子立了起来,南泽动作顿了顿,温和间隐现恼怒,“还想再受惩罚么?”
冷真一下子缩回手,“哪能再浪费一瓶药呢?”
南泽凑进了些,“辰沐海龙宫多的是,我不介意。”
冷真怕了他了,缩成一团任他涂涂抹抹,认真地想了一些,“这个,剿魔之后,虽说你不止一次去寻过我,但一些重要的话好像从未提过。”
南泽沉眉思索,“你要听什么,况且,昨日之前,你根本听不下我说什么。”
“也不是。”冷真支吾着,那样的话,一定要完全发自内心才好,?提醒总是有些怪怪的,“噢,其实没什么,方才你已经说过了。”
“我爱你,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然而,表白她以前就听过,如今她是身子也给了,三个字当然是不够的。
南泽挑起她下巴,深深地注视那双一向明澈,感伤,倔强的眸子,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看穿,她害窘地侧开脸,咬着唇,面颊飞起一抹红晕,全身犹如针扎,生怕他的态度忽然回到十年前。
他忽然笑了,笑容中融了吹也不散的阳春,“那句话,我不是在幻境崩溃之后说过了么?那是我们的第一次,我说,我要娶你,你拒绝了,骂得也忒毒。”
是了,曾有这么一回事,只记得当时一片纷乱的缠斗,他的腹部不知被谁趁乱捅了一刀,却坚决地说,“我要娶你。”而她则冷冷地回,“既然死不了,三太子还是好生养伤罢,免得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胡话出来。”
倾刻间,她被自己的残忍浇了一个透心凉,曾经在龙三太子面前哀怨忧戚,楚楚兮兮地希望得到一分薄情的女子,因何变得如此强硬刻薄?她大脑分岔,何以到这般就连自己回忆来也无法容忍的境地?
愧疚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当时怎么……”心有些慌慌的,他说他对她一向小气,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南泽继续将药膏涂在她身上,语气幽沉深浓,“冰漩逝后,你是我唯一想娶的女子,容我向父亲禀报,再择日完婚。”长长的睫毛挑起,看向她的目光深情却复杂,“冷真,我一定会将你娶进门。”
是的,他知道娶她并非易事,她心肺重创五百多年,一直未痊愈,而辰沐海有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并被明文规定在条律中,即不得让身子不良的女子进门,免得带来不昌的衰运,违背的子孙后代将被永远驱逐出海。
而他在幻境之中对她用强,瑾莱已有颇多意见,这次是在楚赤暝受到惩罚,她被消去记忆的情况下,他与她才得以相续,然而,珞瑶与央胤又怎么看待?
诸多顾虑呵!但,他一定要得到她。
冷真在辰沐海留了五日,才能稳当地行走,生怕离得太久,父君母君又来辰沐海大闹一场,便向他辞别。
南泽倒也没留,将她按坐在为她备的梳妆台前,为她描了眉,又将一头青丝绾起来,插上一支红中点墨的血珊瑚钗,末端垂下流光溢彩的碎玉琉珠,衬着皓月般清美绝伦的脸,出尘又妩媚,修指抚过她的面颊,身侧的人久久看着,一言不发。
“还未成婚,怎就绾起来了?”冷真伸手去抚步摇钗,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喜欢。
“一直保留到睡时,如何?”南泽垂头,含住晶莹剔透的嫩耳,吮了两下,含糊道,“三日后,我到瑾莱。”
“是去……”冷真坐得不安分了,眸中横波盈盈,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是去干嘛?”
南泽移开她的耳,薄唇轻挑,流露出十分的怜爱,“去看你,以及未来的岳父岳母。”
冷真拿捏不定他有没有提亲的打算,但话已经到这份上了,在一起是早晚的事,是她太操之过急,轻轻咬了咬唇,“好,我等你。”
。…
☆、第一百四十三章 碧侨下落
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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