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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别缠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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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想推门进去,沉砚却一把抓着我的手,他说顾玄武是活该。

    他眯着眸子,眼底却起了一丝报复的心理,沉砚说再等等。

    再等真的就要上演活春宫了。他乐意看,我可不好意思,再这样下去迟早是要长针眼的。

    屋子里,热度慢慢上升,萧玥眼底写满了浓情,贴着顾玄武的身子,她一把勾住顾玄武的脖子,轻声呵气:“来啊,玄武,我是小楼。”

    却见着顾玄武的身子紧绷,萧玥操控手里的丝线。

    此刻的顾玄武,成了萧玥的傀儡。

    我没有想到萧玥的速度这样快,她一把扣住顾玄武的腰肢,一个翻身。便化为女王的模样,她在上,眼眸之中的欲念越来越深。

    “不如就一起下地狱。”

    耳畔响起唱戏的声音,才惊觉萧玥变了唱腔,背上的梅花图案越发的清晰,香汗淋漓,落在那梅花枝头。她微微咬着下唇。

    门吱啦一下,沉砚出手了,这人坏到骨子里了,在人家情正浓的时候推门进去。

    萧玥猛地收住手,听到簌簌簌的声音,架着的几根丝线段落,顾玄武像是泄了气似的。萧玥还在继续,可是那几根丝线已经断掉。

    “阁下是什么人?”萧玥沉声,我躲在沉砚的身后,等她看到我的时候,脸色立刻就变了,“你来做什么?”

    “我该问你,来我师父的房里做什么?”我眯着眸子。盯着萧玥。

    顾玄武因着没有丝线的牵引,这会儿低头坐在那里,萧玥来不及重新换上新的丝线,牵丝的木偶断了线,傀儡便从手里失去控制。

    萧玥满脸印痕,她沉声:“我不过是想问问他,顾长彦的墓在哪里。”

    “是吗?”沉砚冷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顾家单传的男人,若是在此时破了身子,一身的道行尽毁,人不死也残,你倒是狠心呐。”

    “你……”萧玥脸色苍白,没想到被沉砚一眼戳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大抵不需要告诉你,你与顾玄武之间的恩怨,我可不管,只是我有些私人恩怨要留着跟他算,可不能任由你动手。”

    沉砚救人的理由也说得冠冕堂皇,我看着顾玄武。原以为他也是纵情山水的人,没想到却守身如玉。

    萧玥起身,手里多了几枚柳叶刀,可是却终究近不了沉砚的身子。

    刀子擦过他的身子,丝线落地,沉砚几下便斩断了萧玥手里所有的丝线。

    “傀儡戏,若是没有这根线牵引,傀儡终究是傀儡,如果我斩断你身上被牵引的线,不知道你会不会变成一堆木柴?”沉砚眼眸之中浓浓的杀气。

    萧玥变了脸色:“呵呵。”

    萧玥也是牵丝木偶,只是她比较厉害,出自大师之手,背后的丝线寻常人是看不到的。

    我站在一旁,心底无限恐惧。萧玥狠狠地盯着我,勾唇冷笑:“与我作对,你会后悔的。”

    萧玥只以为我搬了救兵过来对付她,实则她不知道,这是阴长阳错撞破罢了。

    她擦身而过的时候,清冷的声音:“你救下顾玄武,他未必会领你的好。”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冷笑出声。萧玥落荒而逃,我才惊觉沉砚的身子微微有些奇怪,萧玥离开许久,他才挪动身子,猛地吐出一口血。

    我慌了,他摆手说他没有事情。

    沉砚说要是萧玥继续纠缠下去,他怕是在她手底讨不得掏出。他勾唇,说该死的镇魂钉,他早晚有一天被拔除。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从顾玄武的嘴里发出。

    沉砚捂着心口,忽而身子坐直。

    我猛地皱眉。

    顾玄武慢慢睁开眼睛,他的衣服上落下点点血迹,见到我跟沉砚出现的时候。顾玄武眼底写满了惊恐,甚至还有一丝抵触。

    萧玥说的没错,他未必会领情,可是那又如何。

    “出去。”顾玄武清冷的声音,在耳边炸裂。

 第61章水下白骨生

    被顾玄武的声音惊了一把。

    沉砚一把扣住我的手,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意,他的视线落在顾玄武的身上。

    “顾先生怕是不知道自己背后的梅花印记吧?”沉砚轻声道,顾玄武的眸色越发深了,他咬牙,再度要我们出去。

    我忙从里面走出来,沉砚却捂着嘴巴,轻声道:“活该。”

    “他背上怎么会有梅花印记?”我皱眉,沉砚眼眸含笑,说是小孩子最好不要知道。

    我翻了个白眼,怎么就成了小孩子了。

    蓦地想起萧玥背后的梅花纹身,难道是因为摩擦生热,然后染在顾玄武的悲伤,这也太过诡异了。

    沉砚一把关起那扇门,眼眸之中的笑意越发深了,他说娘子可曾记得,萧玥是怎么勾引顾玄武的。

    “要不,我也让娘子练习一下?”沉砚一把贴了过来,身子越来越靠前,我的脸上猛地腾起一抹红晕,他眼底流光肆意,却不是正经的沉砚。

    我摇头急忙拒绝:“萧玥能蛊惑人心,我可不会。”

    他执了我的手,放在唇边:“娘子可以蛊惑我的心便好。”

    这人原形毕露,变得越发老榴芒了,我心知不对劲。身子没力气,被水浸泡的时间太长,起的那一层皮儿也不见了,可是依旧虚的不行。

    沉砚眼底的气息越来越浓,我后退一步,可是明显来不及了,他一把将我扣了过去,眯着眸子道:“娘子,夜深露重,还是不要乱走的好,万一被涩鬼抓走了,为夫可要伤心了。”

    我咬牙,明明最大的涩鬼就在眼前,他却堂而皇之地在说那些话。

    他将我扣在怀里,冰凉的气息萦绕在我的耳根,沉砚的手越发不规矩了,说长夜漫漫,不该做些什么。

    可看这天的情况,马上就要天亮了,他温柔地将我放在床榻上,眼眸含着浓情,轻声道:“可以吗?”

    我被他撩拨地浑身难耐,心都跟着化开了,他不等我回答,唇瓣落下,点点温柔的吻,轻柔地撬开我的嘴。

    依旧冰寒的气息,像是有人在挠痒痒似的,我闷哼一声,他的手便趁机钻了进来。

    我浑身燥热难耐,他的冰凉恰好是解药,灭了我那股无名火。

    我勾住他的脖子,眼眸之中升起的浓情像是要把彼此吞噬,他的头埋在我的脖颈间,吻地很温柔,一点点挪下去,我忍受不住这样的撩拨。

    声音变得越来越诡异,暧昧地让人崩溃,我的脑子快要烧坏了,这绝对不是我的声音。

    沉砚故意放慢手上的动作,我面色潮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在丧失理智之前,我攀上他的背,猛地咬了一口。

    “嘶……”

    男人吃痛的低吼出声,看到那一排整齐的牙印,却发现自己像个变态似的,没来由一阵快意。

    他眼眸越发深了,勾起一抹坏笑,猛地将我的身子托了起来。

    手略微用力,咬牙:“娘子,这是你自找的。”

    “唔。”我吃痛地咬着下唇,他略微用力,便疼得我浑身战栗。

    那颗心变得酥酥麻麻,一会儿沉醉其中,一会儿怒火中烧,沉砚像是沉醉在这场追逐的游戏上,他拿捏着分寸,猛地落下一计重重的吻,我攥紧了手心。

    身上香汗淋漓,微微有清香弥散。

    贴着的地方,不如火那般热,反而觉得一丝凉爽。

    冰冷交替,完全是两重天。

    一宿折腾,便是这样,男人已经没有要停歇的模样。他的指尖,摩挲着我的眉眼,慢慢往下,将我的五官描摹。

    那充满爱意的嗓音,轻声道:“小川,我爱你。”

    那醉入心间的声音,像是催化剂一般,再度软了我的身子。

    我伸手,抵在胸膛前,头发早就凌乱不堪,散落下来,满是汗水:“不能了,好累。”

    眼皮沉沉地垂落下来,身子骨像是要被他拆散似的,沉砚坏笑出声:“你的身子可不是这样说的,娘子,你太不老实了。”

    身子的炙热,一点点消散,我咬牙:“胡说八道。”

    “娘子这是卸磨杀驴?好狠的心。”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话这么多,沉砚虽说一副没满足的模样,但却没有继续,他替我盖上被子,柔声道:“睡吧,我在呢。”

    我疲倦地很,缩在床上,找了个窝心的地儿便躺了下来。

    沉砚紧紧地搂着我的身子,轻声道:“乖。”

    他替我撩开那湿透的刘海儿,在耳边轻哼,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迷糊之间,我沉沉地进入了梦想,身旁依旧有一股冰冷的气息萦绕,我转过身去,怀抱着沉砚的腰肢,第一次觉得搂着人睡觉是那么幸福的事儿。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是被顾玄武的声音给吵醒的。

    我猛地睁开眸子,见着那根横在我身前的手,心底一股暖意袭上来。

    我侧过身子,眼眸之中全然都是沉砚的眉眼。

    我伸手偷偷地描摹他的五官,生怕被他发现,手落在唇瓣上,柔软而又冰凉。

    可是下一秒,他便张开嘴,一把咬住我的手指,眼睛睁开的时候,我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视线撇开。

    他的嗓音略微有些奇怪,有什么东西抵在我的身旁。

    “小川,你不乖,一早便撩拨我。”沉砚眉目含情,我却怎么都解释不清。

    我忙摇头,用力去扯我的手:“我才没有呢。你自作多情,有本事拿出证据。”

    “那你一早便非礼我,这笔账要怎么算,我嘴里还残留着某人的味道,这就是证据。”沉砚轻声道。

    我微微皱眉,说不过便想着逃跑,我一个翻身,还没有从床上下来,又被某人拎在了手里。

    他靠了过来。

    “松手。”我咬牙,再这样下去,顾玄武万一破门而入,那我岂不是要完蛋了。

    衣衫不整的模样,才不想被别人看到。我心底起了一丝羞涩的心,可是脑海中全然都是昨夜的疯狂,都怪沉砚勾搭,要不然我那样矜持的人,完全不会被美色所诱惑才是。

    “徒儿,你再不开门,我便进来了。”顾玄武的声音,像是一道惊雷,在我头顶爆炸开来。

    我猛地一个颤栗,忙催促沉砚:“快点,他可能真的会进来。”

    “娘子怕什么,你是我的娘子,不跟我睡在一起。还能跟谁。”沉砚一副吃醋的模样,手却自觉地松开,眼眸含着笑意,活该看我焦急的样子。

    我忙穿好衣服,门打开的时候,顾玄武那双眸子,奇怪地在两人身上流转。

    “师……师父,怎么了?”我涨红了脸,微微有些尴尬。

    沉砚倒是适从,走过来扣住我的腰肢:“顾先生,对付萧玥这种人,就要做到六根清净,无欲无求。”

    沉砚居然好意思跟别人说无欲无求,某人昨夜化身为狼的恐怖模样,依旧在我的脑海里。

    顾玄武说不劳他费心。

    “你心里越是在意某个人,那样的执念,越是会被她利用,你能栽一次,便能栽第二次。”沉砚眯着眸子,一副深藏不露的样子。

    顾玄武眼底晦涩不明,他轻声道:“如果因此要我忘记她,那不如继续被她控制,萧玥不过是要复仇。”

    “她要你死。”沉砚盯着顾玄武,可是这个男人执拗,一副任由萧玥宰杀的神情。

    沉砚也不过是点到为止,便没有更多的话。

    顾玄武要我把玉镯子给他看一眼。我扬起手底的玉镯,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来找我,不过是为了看一眼玉镯子,紧接着便转身离开顾宅,今天是要将杨雪绒祖孙二人下葬的日子,他得去帮忙,顾玄武盯着沉砚看了一眼,说他目标太大。

    沉砚勾唇轻笑,很自觉地便钻进玉镯,我愣了一下,男人在我面前消失。

    “跟我过来。”顾玄武依旧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感觉还没有从昨夜被萧玥操控的惊魂中摆脱出来。

    到了祠堂,那村长迎面走来,身后便站着萧玥,我看到顾玄武的脸色微微变了。

    “顾先生来,跟你介绍萧娘子。”村长眉眼含笑,可这会儿顾玄武却沉着一张脸。

    萧玥挺能演,装作不认识顾玄武,对着点头,她脸上依旧画着浓妆:“这便是传闻之中的顾先生呐。”

    “是时候出殡了,墓地我都选好了。”顾玄武选择性忽视这个女人,却换来萧玥一抹笑意,她没有生气。

    棺材被抬出来的时候,乐声也跟着起来,我跟在这些人的后面,这路是往竹林去的。而不是往坟山去,难不成杨雪绒他们还不葬在坟山。

    “他们死无全尸,不能入坟山,只能葬在靠西边的竹林那一片,我怕怨气太深,会害了村里的风水。”

    “一切听从顾先生的。”村长轻声道。

    萧玥却勾唇冷笑:“竹林那儿,顺着连接一个湖,不怕污了那儿的水吗?”

    萧玥步步紧逼,在故意为难顾玄武。

    顾玄武清冷地说了一声不会,便再也没有理会他。

    一行人抬着棺木上山,阳光照射过来,特别的刺眼,就算只是从竹叶中漏进来的几缕光芒,依旧炙热。

    萧玥撑着一把油纸伞,走路之间皆是优雅的模样,她遥遥地站在那儿,视线却落在那湖面上,她勾唇笑得妖娆:“那湖,看着水很清啊。”

    村长说竹林湖这儿,基本没有人过来,所以水清也是正常。

    萧玥嚷嚷着要去下面游玩,我却在她的眼底看到一丝算计,村长连连应允,在将那些纸人烧掉之后,萧玥便跟着村长一起下去。

    我看到顾玄武略微松了口气,那扬起的纸灰,夹杂着丝丝星火,在四处飘散。

    就在他们走后没多久,便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

    那叫声,震人心魂,吓得我的手都抖了一下。

    我与顾玄武对视一眼,他慌忙丢掉手里的纸钱,跟着我山下去,这儿是个斜坡,他走的很快,我紧接着跟过去。

    走到那湖边,幽深的湖面,周围倒是澄澈的很,可是湖底特别深。颜色都不太对劲。

    我皱眉,湖面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漂浮,萧玥捂着脸,做出一副惊恐的模样,跟着一起的人也都讶异,村长找了几个人说是要过去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我们到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快要游到那漂浮的白色物体上。

    忽而,那三个人像是被什么卷入水中。

    “回来!”顾玄武冷声呵斥,他脸色骤变,见他这样,萧玥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眼眸变了,变得越发的犀利。

    沉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吓得我浑身颤栗:“这儿阴气太重。形成一个闭环,也就是所谓的死门,进到湖里的人怕是凶多吉少。”

    沉砚这般说道,那三个人瞬间没了踪影,我的心悬在那儿。

    村长焦灼:“顾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他急得很,没了办法。

    顾玄武掐指算了一下,他说此处大凶,那漂浮在水面的东西不能乱动,他阴沉着脸,视线狠狠地落在萧玥身上。

    却听得萧玥勾唇:“凶相险显,水面浮出来的东西,是从水底出来的,如果是恶灵被放出来,那么杨家村怕是在劫难逃,顾先生,就这么弃整个村子于不顾吗?”

    “萧娘子说得,可是真的?”村长瞬间变了脸色,他是信了萧玥所说。

    顾玄武皱眉,他冷声道:“找块竹排来,我先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顾玄武站在那儿,眉头紧锁,看这情况怕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就在村民把竹排弄过来,天却变了,原本艳阳高照。这会儿却是浓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我的心悬在那儿,萧玥却勾唇,她朝我过来,将油纸伞递给我。

    “如果下雨,还是你比较适合这柄伞。”

    见我没有接过来的意思,萧玥继续说,她说她没有恶意。

    萧玥盯着顾玄武的背影:“我的交易,还有效。”

    “怕是师父自己都不知道,顾长彦的墓在哪里吧。”我轻声道,萧玥沉声,说顾玄武不可能不知道。

    她的视线锁住顾玄武,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

    我从萧玥手里接过那柄伞。沉砚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御魂伞,拿着也好,起码还能遮风挡雨。”

    我便撑起那把雨伞,此刻天空下起雨来,是那种暴雨,一夕之间就落下来,砸在人的身上。

    顾玄武的身影,特别清晰,一夕竹排在湖中游。

    我看到他眉头深锁,他手里的竹竿儿,撑着那团白色的东西,紧接着便是一撩,整个将那团白完全撑开。

    我看得惊讶。好似是一副白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顾玄武将那副骸骨放在竹排上,往这边过来,此刻湖水起了波澜,那深不见底的湖底好像有黑影在动,紧接着我便看到那团白色的骸骨跟着顾玄武往这边过来。

    竹林湖惊现那么多白骨,交错在一起,顾玄武到达岸边的时候。

    他将那副白骨放下来,我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东西,好端端湖底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而且枯骨上面好像刻着什么纹路。

    萧玥花容失色,捂着嘴巴:“白骨交错,这湖底怕是藏了不少尸体。顾先生,这样凶恶的地方,你居然不知道?”

    萧玥盯着顾玄武,而此刻顾玄武也是神色凝重,怕是连他都不知道湖底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白骨。

    将那些白骨摊开,放在眼前,平整的有七具尸体,七个骷髅头就那样并排放在我的面前。

    我后退了一步,心底一股惧意升起。

    “这怎么回事?”村长焦灼的很,看骨架都不是很大,不是女子就是小孩儿,莫名一阵寒意袭来。

    “有人拿女人做祭祀,盘错在一块儿的骸骨,都是女人。”沉砚轻声道,说这样能产生几大的怨念,这样的怨气能够护住墓主人。

    是谁这么变态,沉砚说这些祭祀的女人,都是活人,被生生沉入湖底。

    如果他没弄错的话,这些女人身上被捆上大石块,是跟着那棺材一起被沉入水底的,也就是说,这湖的深处,可能藏着一个墓。

    “怎么会这样?”我不由得脱口而出,顾玄武斜睨了我一眼,我才惊觉他们听不到沉砚说话。

    我皱眉。看着那些白骨,出了水面之后,隐隐开始变得漆黑。

    我的心口压抑着,面前好像出现一群女人被捆绑上石头,那痛苦而绝望的表情,挣扎都挣扎不开死亡的命运,那些女人在挣扎,在嘶吼。

    “顾先生,这该如何是好,怎么接二连三就不太平呢。”村长焦灼,他盯着顾玄武,怕极了。

    谁看到这样的画面不会害怕,虽说只是白骨。可比腐尸要吓人地多。

    他们都很清楚,这样大规模的白骨不可能是自然死亡,更不可能是不小心坠湖身亡。

    顾玄武沉声道:“先别着急,湖底的情况还没弄清楚。”

    雨滴落下来,砸在他们身上,顾玄武那张夹杂着雨水的脸,特别清晰。

    萧玥冷笑出声:“谁才能消受这样的怨念,顾先生,不要自欺欺人了,是谁的墓,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萧玥出声,那眼眸之中染上笑意。

    其实我第一反应,也是顾长彦,可是曾经顾玄武跟我说过,顾家与杨家村的先祖纠缠在一块,说是有个诅咒还是什么,顾长彦纵使再厉害,也要为杨家村所用。

    更何况,还有野庙那位在,顾家根本不敢妄动。

    顾长彦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我心底存了疑惑。

    顾玄武沉声:“萧娘子这么笃定,不如自己下去一趟?”

    萧玥说她才不傻,天有异变,这会儿谁下去都会死的。

    “我可不想做这炮灰。”萧玥勾唇,眼眸沉下来,她的心里只怕是把顾长彦狠狠地骂了一顿。就算是死了,顾长彦也布置了这么一个大凶的局。

    萧玥想要复仇,就必须淌着这湖水过去,她现在确定了顾长彦可能的墓,自然会做长远的打算,这才是萧玥该有的作风。

    顾玄武凝眸,他很奇怪,如果这是有人蓄意布置的局,可为什么好端端地,会在今天浮出水面。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个村民王这边过来。

    “不好了,顾先生,不好了。”他焦灼地下来。脚步踉跄,一个跟头栽了下来。

    “怎么回事,好好说话,别这么没规没距!”村长呵斥。

    那人指着竹林,说是在竹林深处,发现一具尸体,还没来得及挖出来,说是雨水冲刷,露出一只鞋子,才发现有个人躺在那儿。

    他被吓得惊慌失措,连说话都说不清楚,那人一愣神,看清楚面前那堆白骨。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这心理素质,是真的诡异。

    可当我们上去竹林,再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吓坏。

    那尸体,变得很恐怖,皱巴巴的皮连着骨头,浑身漆黑,死法略微有些眼熟,眼睛死死地瞪着一个地方。

    “这……”我刚想说什么,这死法跟杨文一模一样,难道是阴帅。

    顾玄武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让我不要出声,我忙捂住嘴巴。

    就这副尸体的模样,怎么都看不出来死的是谁,亏得身上的衣服和首饰还在,村长焦灼,第一时间让村里的人集合,他急得很,看着顾玄武:“是不是,是不是诅咒应验了?”

    “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论。”顾玄武冷声道。

    却换来萧玥一阵嘲笑:“都这么清楚了,那湖底绝对有猫腻,顾先生就打算放任这样继续下去,怕是会害了更多的人。”

    “是他。”沉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说阴帅为了维持他的形态,会以人的精气来疗伤,是一种至邪的修道,我猛地怔住。

    手脚发凉,才想起阴帅的样子,心口同样压抑地不行,难道说阴帅先一步去过竹林湖。

    这些漂浮起来的白骨,是他为之。

    不然怎么解释,这具被抛在荒野的尸体。

    我想不明白,盯着那具缩水的尸体,那双眼眸,幽怨地盯着我看。

    我很不舒服,想要离开,可是人都聚集在这儿,村长要调查,是谁死了。

 第62章怕是要欺师灭祖

    “是……是隗姑!”

    有人指着那具尸体,说只有隗姑脖子上会套着个长命锁,虽然尸体早就面目全非,可还是有人认出来了。

    村长的声音,尖利地很,他浑身颤抖:“隗姑不在吗?”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这个隗姑,顾玄武的脸色也变了,隗姑是村口樟树下那间破屋子里的一个聋哑人,平日里帮人测字,帮人叫魂的事情。

    跟村子里不是很熟络,也没有丈夫,就一个人住在村口。

    村长急了。说隗姑算得上是半个上道人,跟普通村民不一样。

    我们跟着一块儿去了村口那棵樟树下,樟树身上有个大洞,常年堆积着村民不要的破衣服跟啤酒瓶子,旁边低矮的房子就是隗姑的。

    刚靠近,就一股陈味儿扑面而来,村长进去,看了一遭。

    隗姑果然不在,村长这回彻底地傻眼了,他沉声道:“野庙不才祭祀过吗?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村长脸色惨白,却也不敢忤逆,说阴帅的坏话,看来他心底也清楚得很,原来并没有那样的虔诚。

    顾玄武皱眉:“祭祀之后不出一个月,就接连去了两个人,他究竟有没有把杨家村村民放在眼底。”

    “顾先生,不能乱说!”村长焦灼的很,脸色煞白,他们得罪不起阴帅,便只能貌似虔诚。

    可是连隗姑这样半个上道的人都被阴帅给了断了,这不得不让他们心中有些恐慌。

    “这件事情,不能说出去。”村长当即想到要封锁循序。

    顾玄武自然不会乱说,他点头,村长说是要去村子里找人一起下湖去看看。

    “等这场雨过去吧。”顾玄武轻声道,他也没什么把握。

    村长颤巍巍地开口:“你说,隗姑好端端地去竹林做什么,肯定是昨夜,她不规矩。”

    有人在隗姑的房间里转悠,忽然那人尖叫出声。让村长过去,在隗姑那个老旧的皮箱子里找到不少金灿灿的首饰,一整套,码地整整齐齐。

    村长脸色大变,顾玄武赶忙过去,他也跟着变了脸色。

    “隗姑不老实啊。”顾玄武轻声道,村长低头,说没想到她竟然做这样的事情。

    我皱眉,顾玄武跟我说,隗姑怕是私自进山,这套东西肯定是从墓里弄出来的,隗姑一个单身孤寡中年妇女,还是聋哑人,本就生活困苦。

    村子里人偶尔也会救济她,众人只知道隗姑脖子上套着一个金的长命锁,可是如今这整套的金器摆在这儿。

    他们都明白了,隗姑怕是进墓里给弄出来的,她是半个上道人,可是杨家村有规矩,不能对那些古墓动手,也不清楚隗姑动的是哪个墓。

    “她连夜入山,指不定就是去墓里,这个女人!”村长咬牙,啐了一口。“亏得我还替她抱不平,简直活该!”

    村长面目狰狞,我皱眉,顾玄武却说竹林那一带,再往深处也没有好的墓穴,全都在坟山靠里头一代。隗姑要真是想入墓地,不该走那条路。

    “除非,隗姑昨夜是去竹林湖的,恰好碰到了那位。”

    “嘿。”村长声音变得有些大,“不管隗姑去哪里,她这就是自作孽。杨家村谁都知道,不该私自拿墓里的东西。”

    我站在旁边,听到村长说“私自”二字,心底便也了然,加上沉砚在耳边说,杨家村村里有一群是专业的土夫子,常年在外“征战”,极少出现在村子里。

    他们对外人的祖先墓动手,独独不会对自己的祖先墓动手,说是规矩,其实不过尚存了良心。

    村长连眼皮子都懒得再抬一下,便叫那些人。把隗姑的尸体收拾收拾,送到乱葬岗去。

    这隗姑的待遇,可比杨雪绒祖孙二人差多了,连个像样的棺材都没有。

    我心里不禁唏嘘不已,可这事儿跟我没关系,自然不能沾手。

    我瞧着隗姑那张老皱的皮囊,被人抬来抬去,完全没有丝毫的尊重,听沉砚说起杨家村的发迹史,便也不惊诧他们对待阴阳之事完全适应的态度。

    这场雨来得快,去的也快。

    很快雨就停了,顾玄武跟着村长去找精壮的男人。说是要下竹林湖一探究竟,我站在祠堂跟前,听萧玥的戏班子在那儿唱戏。

    萧玥扭着腰肢,朝我走过来。

    “师父要我还给你的。”我将那些渗了血的丝线递给萧玥,顾玄武从手里和脖子里牵出来的丝线,一晚上忍着剧痛将这些丝线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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