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雅之堂-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父皇今天让我休息一天。”所以不用再看那个沙漏了。

休息?岑染好笑,想想昨天停晚至现在的五次……这叫休息吗?比加夜班的还累,而且还是重体力活。

大约是猜到她在想什么了,叶锦天环住美人儿轻笑:“喜欢吗?”

真不要脸!

腹诽完毕,岑染突然想起什么来,可又扭头再一想,又觉得好笑。叶锦天知道她在想什么,世雅的身体已经十九岁了,可依然没有天葵。理由是因为这个乾坤丹,早失经血亏了身子是生不出健康的好孩子来的。想想王勤的宝贝儿子,叶锦天将手柔放在岑染的小腹上:“我们生三个,好不好?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这人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岑染没生过孩子,可是见过不少的。想起来那场景就觉得身寒,叶锦天知她怕了,心底却为此快活得很,低头猛亲一气,岑染别过脸不待理他。

玩了一夜,叶锦天再年轻也累了,松松靠在迎枕上,闭目匀息。岑染先是不理,可后来觉得叶锦天呼吸的法子颇有些奇怪:“你这是在、练功?”好象见韦尚宫就这般过。行过十八周天后,叶锦天这才睁开眼睛。看看披衣也斜靠在迎枕上的岑染:“你的性子不能学这个。”

这是在变相的讽刺岑染性子执拗吗?岑染低头没有说话。叶锦天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绞着她长长的乌发轻笑:“女孩儿家练这些做什么用?没的坏了骨相,不漂亮。”便如韦尚宫,本来模样不错,却因为练功卓著,搞得行动举止间添了几分男儿气,实在不雅。

沙猪!

眼睫一垂,怕又在心里骂人了。

叶锦天不想猜测她骂的内容,她再不甘不愿也无用了,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吃饱喝足,虽是疲困,却因刚才才睡了一觉,暂时不想睡了。从旁边小桌上拿过那几本书,翻开来看。叶锦天自己取的书册大概内容已经瞧过了,他好奇的是岑染选的书。打开一看,头痛,又是‘天书’!摇摇又昏昏欲睡的岑染:“写的什么?”

岑染无奈叹口气:“机造术而已。这本是造船的,这本是造车的。”

船?车?

这东西盛华都有。可既然是威后的东西,又用这种文字写着,应该有所特别吧?亲了一口,示意岑染继续说。岑染想笑,这算不算是美男计?卖身求艺?促狭的眼神引得叶锦天牙根犯痒,作势欲扑,岑染可怜兮兮的举手做投降状。叶锦天见好就收,岑染很顺民的给解释:“我还没仔细看,不过刚才瞟了几眼,应该是带踩轮术的船吧。船行走靠人在船舱里踩一种东西,不用划浆就可以走得很快。不过大多用在大船上,或者是战船上用。至于车嘛,也是用一种特殊的叫齿轮的东西。人骑在上面两脚转动就可以将车子骑得很快,比养马便宜很多,但是没有马跑得快,当然,路况不怎么样的时候,应该和马车的速度是相仿的。”前者很战略,后者很实用。

叶锦天听得不是很懂,不过大概方向是明白的。“船暂时用不上,江南只是看起来稳妥,战力并不足够。还是有空先把这个车给我做出来,好不好?”

岑染微笑,翻着书页看了半天后,才说:“我不保证的。我在我们那里学的可不是这东西。”

“谁让你打保票的。再说了,营造司有很多聪明人,你把住关键道理让他们动脑袋就行。”哪有太子妃亲手做东西的?叶锦天低头亲亲岑染的顶发,好奇笑问:“你是学什么的?”字写得实在一般,诗词虽然出众,可大约不是她写的,是她们那边的名人所著。至于其它的方面吗?叶锦天有些皱眉:“难不成你是学舞的?”昨天听她说她家里的情形,应该家境不错啊,怎么会去学跳舞?

在盛华这里,舞姬可不是什么高贵职业!

“风俗不同,在我们那里,舞者是正常职业。没有高贵下贱之分的。”

这就是变相承认叶锦天猜对了?可:“你是女子,跳舞给人看?”仁帝前盛华女子六艺中有舞艺一项,女孩们学它大多是为了活动一□体,同时增添闺房情趣。可后来出了一些事,仁帝便将它取出来了。后来大家小姐们就再也不学舞了。职业?“你家里不是很富裕的吗?”既然她父亲在外面能养两三个,应该是不缺钱的。

就这是时空差异!

岑染觉得自己这把穿越女实在是太‘王八’了,居然还有机会和一个未来的君主说这种事。“在我们那里,男女的地位是平等的。同样可以上学,同样可以工作,同样可以赚钱,甚至从政。有好几个国家的首相都是女子。我家里是有钱,我学那个主要是因为喜欢,没用它赚过钱。”所以不必酸葡萄。

叶锦天脸色这才好些,倒不是看轻舞者如何,只是想到岑染跳舞给别的男子看,心里就很不舒服。当然,叶锦昭是看过的。心里狠了狠,虽然不大妥贴,可还是问了:“伪昭帝……他是如何知道你在花溪的?”

这算是清算旧帐吗?

如果岑染是沈世雅,大概会很惶恐吧?再一次,岑染认为这场穿越如果上演真人版,铁定孽虐情深。

见她半天没说话,叶锦天心里开始有些发紧,眯眼看岑染,提出这阵子以来最不想承认的一个推测:“那个初元夫人,是你吧?”越琬的存在可能是伪昭帝的把戏,但也不排除是郁王和伪昭帝在岑染问题上的拉锯战。郁王同意伪昭帝娶世雅,可伪昭帝却给郁王弄出一个越琬的身份来,甚至最后还悄悄把她送走。叶锦天不担心所谓的清白,他在意的是:“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很难回答的问题,因为不管是哪个答案就很有可能没人相信。所以岑染干脆说:“都不喜欢!”

啊?

叶锦天怔住,不一会儿后笑了。这个岑染是个很理智的女子,她本身有着和世雅相似的经历,对男子的情爱并不热衷,甚至一直抱着嫌恶怀疑的态度。叶锦昭……他如果还是郁王世子,有可能还有些胜算。可偏偏他成了伪昭帝,而自己则是盛华太子。因为这样的身份,她不会轻易喜欢谁。甚至……仔细想想,这个染染,当初在假扮世雅时,可是给自己下了不少套的。还想当道姑?后来还想嫁给叶锦昭当质子,然后郁王事败当寡妇?

最根本的问题解决问清,其它的事叶锦天就不会再问了。叶锦昭对她好不好,她可有动心与否这类问题,叶锦天一个也不会问。因为不管伪昭帝对她有多好,她成功到了花溪就说明了问题。一直以越琬的身份出现,始终没有让人发现她是沈世雅,更是待自己的忠义……低头接过这双手,怕是郁王干的好事。他是认得乾坤丹的!所以只能这样折磨人。

一时无话的结果就是岑染如愿的又睡过去了。叶锦天翻了两页书册后也钻进被窝搂着岑染睡去。

再次醒来时,天色近暮了。起身着衣,收拾妥当后,带着书本离开了此间。手拉着手到了铁索边,拽动串铃,那边很快就有了响动。叶锦天回身抱住岑染:“好好在定南侯府呆着,哪里也不要再去了。大婚后到了东宫,我找机会让你出去散闷。这个时候,不能落人口实。懂吗?”上次的事,若不是看在贺世静在东京苦役局吃的苦,叶锦天不会由岑染那样做。但,也是仅有的最后一次了。

当顺民的标准就是要事事顺主人意。

岑染很痛快的点头同意,无甚表情的脸儿让叶锦天看着有些不适:“我不是要限制你,只是……”

“身份!体统!太子殿下,妾身很明白的。”

有些阴阳怪气,可偏偏叶锦天却不能说她些什么。半气半笑的捏捏她的鼻子,柔声哄慰:“别胡闹,听话。嗯?”

“是!”

——————————

出得索道后,二人分头行动。

一夜未归,定南侯府里全员到齐,桌中长案上摆着圣旨香炉贡果等物……岑染很没形象的进门,而后,王缰领头站起,韩夫人让身边刘妈妈扶世雅坐在上位。而后,全家叩头:“给太子妃殿下请安,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连四岁的域哥和一岁的涵姐儿也不能幸免!万恶的旧社会。

看看这一屋子的叩头……岑染很‘虚荣’的等他们礼毕后,才抬手让各人起来。而后,座分男女各自坐下。刘妈妈很有眼色的把圣旨取下,交在表小姐手里。展开一看,岑染嘴角抽抽。用词很古代文学,内容基本上千篇一律,主要强调了沈世雅辅助太子的功勋,不辞辛苦力救忠臣的高义,还有皇室对淳国公府抚育太子的恩典,从头到尾没有提景帝的一点点私心。很好!这位草诏的先生很会抓重点。之后便是日子了,腊月十六!今天是十月初八,还有两个月零八天。

“您什么也不用做,只在家等着就好。过几日,宫里会有教习嬷嬷来。除了礼仪外,没什么好在意的。放宽心吧。”

韩夫人很懂待嫁女儿心的心思。可岑染却听那个‘您’听得皮皮抖,歪靠在扶手上,眼光一扫,对上王缰有所不满的眼神。小嘴一撇,直接跳空就当没看见。王勤王勋两个低声笑了出来,王缰却直言上誎:“太子妃如今不同以往了,皇室威仪时刻要注意的。”不然让人看轻了,如何得了?毕竟太子妃和太子养妹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身份。

“知道了!舅舅,先让我再好活几天,行不行?”真是想晕!

王缰还想说什么时,长子已经打岔了:“父亲,世雅很会装好模样的,您别替她操这种心了。咱们还是说说正经事吧。世雅,你看为兄的职位要不要让出来?”太子妃的表哥任职东宫卫率府?会不会容易为人所垢?

这是个正经话题!

只可惜,岑染很无力的回答:“鸡鸣狗盗,各司其职。”

满屋子人全体一楞,然后王勋第一个大笑出来,韩夫和恒浣王勤随在后面,尽皆笑得自在。王缰绷着面皮不想笑,而左筝则是……

“这是……”

看看浴桶中今日特别添加的红花,岑染不想脸红的。可……

左筝没有看小姑,只是把锦袋中的红花洒进去后,侧转身子让小姑除衣。最近沈世雅洗澡已经不似第一次那般用左筝和恒浣了。可今天净室里却又只剩下左筝一人……这个嫂子,话说真是太体贴了。泡进热乎乎的水里,岑染舒服得直闭眼。左筝听到水声停了,这才转了过来,拿起一边温桶中备好的牛乳慢慢往里添,脸上淡淡不见半点欣喜。

总算还有个真正替沈世雅想的人。

“嫂子,不必在意,世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知道!”明明事先想了一整天,想好不哭的。可左筝实在是忍不住,太子殿下真的是太过分了!先是娶了穆氏,后来又用这种方法强留世雅,世间男子真没有一个好东西。原想着就算天下男子皆坏,沈世宗还是个好的,可现在……“你可不能把他再当成沈世宗,他是太子殿下,一定要记得。”不能象曾经那样了,太子殿下变了。

“知道知道!看你,比我还难过。”拿了帕子递过去,左筝接过擦眼泪,却看到了小姑身上……又脸红又忍不住看过去,而后气恼之色更重。可是:“你不恼?”怎么瞧小姑这脸色,竟十分想得开似的?

岑染一边玩水一边笑语:“只要心是自己的,那么别的什么就都不重要了。”

左筝听了一怔,没有大反应过来。岑染想想刚才王勤见左筝一脸不高兴,隐隐担忧的样子,突然发坏,勾勾手指把左筝叫到了跟前:“这种事男人费力气可比女人多得多。干什么非要想成他占你便宜,不能想成是你在嫖他嗯?”

嫖?他?

左筝让小姑惊骇的话语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而后稍微平复后,却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轻捶了小姑一下,这丫头太坏了。

———————

服侍完小姑洗漱安寝后,左筝转回东院,一路上脑袋里想的都是世雅刚才说的那句。

嫖?

女人嫖男人?

想想大汉朝的公主们,南北朝的山阴公主刘楚玉,还有唐朝那些风流雅玩的女道士们……越想越可乐。

昨个晚上世雅没回来,左筝气得一晚上没睡觉,今天……王勤已经做好了左筝回来哭得两眼红肿的准备了,却不想左筝居然是笑着回来的。尤其在看到自己后,更是几次笑得忍不住。吹熄灯火,放下帐帘后,床内里左筝似乎笑得更加厉害了。

“有什么事这么高兴?”难不成太子殿下答应世雅,以后不娶妃?那件事……王勤虽然也想过,可是,再怎么样大概也会添一个的。世雅一向聪慧,不可能料不到。那左筝干什么这样高兴?

“没什么,我就是想笑而已。”

以前总是觉得心里别扭难受,无论如何劝解自己都觉得心酸难奈不甘不愿。可如今,左筝总算找到一条可以让自己高兴的理由了。当然,这样的理由是绝对不能告诉王勤的。嫖他?也是,明面上谁赢谁都不重要,心里赢了或者说自己舒坦了,才是最重要的。

“勤郎,抱抱我。”

甜甜蜜蜜的声音里半分不愿意也没有,而且还主动求欢?

王勤突然觉得……身上好冷。

79、真假

79、真假

话说这算是第二次嫁人了吧?

感觉比上回稍好一些,毕竟叶锦天目前来讲没有程识那么渣。况且当初嫁程识是迫于无奈,现在虽说也是无奈,但却是比较好的一条路了。待遇嘛,太子妃的品级自然要比某某家总裁夫人高些,虽然没有五星级大酒店,可是有几百号人从头到尾服侍你一个。

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起码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这种虚荣心可以很大程度的满足目前的心情。

韩夫人那天说的好,除了学礼仪什么也不用操心。

可事实上嗯?尚仪有两个,奉陪太监有两个,伊春贰暖杉枝都带过来了,为了求平衡,又添了一个叫司棋的!四个近身大宫女前来磕头拜见时,感觉真的很不咋样。好在,这些人过来意思一下就走了,平常留下的只有两个礼仪嬷嬷和杉枝司棋。

景帝在迁到庆阳后,又纳了一个妃子姓齐,年纪比太子还小一岁。不过是个侍寝的而已!后宫无主,将来即使有什么事,也肯定是太子妃的天下了。所以这两个尚仪连个结巴都不敢给沈世雅打。这点岑染很满意,可明面上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的。不说别的,听说大婚前后三日都有极繁复的仪程,学不好到时候丢的可是自己的脸。

一天三个时辰学礼仪。除外,便有尚服领着针线上人频繁进出,还有尚食来专门给太子妃调养身体的。

噢,说到身体,岑染不得不再一次感叹那个该死的乾坤丹。

那天过后的第五天头上,十九岁的沈世雅终于来例假了。汹涌澎湃,折腾得岑染苦不堪言。每天又是汤药又是药膳的,真TMD不是人过的日子。岑染想念有卫生巾的年代,更想念抽水马桶,可是……不可能了!

除了这些事外,还要应付很多亲戚。

恒浣这个‘弟妹’‘小嫂’不知道和娘家人说了什么,婚礼前半个月,恒家就来了一大批礼客。除了老太爷老太太年纪大了不爱走动外,基本上该来的都来了。每天一拨象看猴似的来给太子妃请安!岑染微笑的面皮抽筋,左筝心里好笑,可这种吉祥事是不能挡的。

因为最近定南侯府的客人太多,所以左筝累得每天几乎散架。韩夫人要应付一大堆亲戚还有官眷,自然也很累。不过瞧左筝即使累也每天精神奕奕的样子,还是觉得味道有些不对了。找机会把王妈妈叫了过来,王妈妈笑眯眯的向太夫人禀告:“世子和少奶奶最近感情好得不得了。不知道世女和少奶奶说什么了,大小姐的别扭劲一下子全找不着了,每天和世子爷有说有笑的,而且还……”夜夜缠绵,床单被罩每天都换。可这话毕竟不好直接说出来,韩夫人是什么人,哪有不明白的。虽说儿子媳妇终于和好是挺高兴的事,可是为什么觉得这事有点悬嗯?

大婚前三天,王缰王勋王勤全请假在家了。用过晚膳后,韩夫人借机把儿子叫到了跟前:“听说你们两个最近挺好的?”王妈妈是那么说的,可韩夫人看媳妇感觉不错,儿子的表情怎么有点怪嗯?王勤也很纳闷,这个左筝两月来撒娇卖乖的功夫比当初的鸳儿还强,床帷中又热又辣勾得王勤快疯了,水乳交融得近似有些敲骨吸髓了。以前是要她怎样她顺从,现在是她要如何你非得依她不可,否则就给你撅嘴使小性,要不就软软甜甜的求,再不然就直接上手勾引。和以前完全不一样!虽说很符合‘期想’,可是王勤却总在快活完觉得有点后怕。不知道这个左筝怎么了?

“娘,我觉得她有点怪,怪得我好害怕。”太私密的事不能和母亲说得太明白,可是,王勤真的觉得有点怕。

韩夫人倒是不担心媳妇来个杀夫之类的行当,可为什么嗯?让儿子躲到一边去,又让刘妈妈把左筝叫来了,同样的问题问左筝。左筝笑嘻嘻的点头:“是啊!我们挺好的,娘不用担心了。”

一点心结也没有了?

韩夫人也觉得好象有些害怕,左筝想开的速度和程度未免太快。见婆婆的表情和最近王勤的表情一样,左筝心里这个乐。看看左右后,伏在婆婆耳边低哝几句,内容精彩刺激得韩夫人当场咳嗽起来,指着左筝半天后,也受不住的大笑出来了。这个世雅,真是个鬼滑头!虽说这样的法子有些畅快后的心酸无奈,可到底比成天死板着一个脸强。瞧左筝这两个月,确实快活得紧。想想儿子……韩夫人心里撇嘴,活该。

“娘,要不您也逗逗公公?”左筝出馊点子,韩夫人笑着拧了她一把,打发这个小冤家回去休息了。王勤从隔屋里出来,过来想问娘原由,可韩夫人睬都不睬他一眼,只说了一句:“你是个有福气的。”就让王勤回去了。

回到世子院正屋,左筝刚洗漱完,披着一件嫣红色的长袍才出净室,就见王勤回来了。打发丫头们下去后,亲自服侍王勤洗漱。笑嘻嘻的拿着帕子在王勤身上滑来抹去……这哪儿是洗澡啊?

王勤几乎想问左筝,你是不是吃什么药了?可仔细一想,哪有女人用的这种药?很正经的擦干身体,自己披上袍子出来。左筝也不恼,恭恭顺顺的服侍王勤躺下,还很体贴的给揉肩捏背,虽然动作偶尔有些挑逗……可:“筝儿,你到底怎么了?”别这样好不好?真的很吓人的。

左筝这个委屈,柔柔的依到王勤怀里,染着丹红的指甲在王勤□胸膛上直划:“人家怎么也没有啊,想你嘛,你不喜欢啊?”

很甜很腻很娇人,可是王勤却只觉得很吓人。扶正左筝的肩膀,让她坐好。屏息静气一段时间后,很郑重的申明:“筝儿,我知道你一直以为我喜欢鸳儿那个样子的。为夫也不敢不承认当时确实那样。那时为夫年少轻狂,不知道珍惜你的好。可现在为夫真的明白了,你爽朗大方、目光长远又体贴家人孝顺忠贞,善待公婆,是一等一的好妻子。为夫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你不必……”

“勤郎!看你想哪里去了?我不会计较以前的事了,我只是想好好服侍你而已。闺房睦乐,你别告诉筝儿,你不喜欢这样。”娇娇的探过红唇,伸出香舌舔了王勤唇畔一下。王勤差点让雷给霹了,可他越是这样表情,左筝就越觉得心情愉悦。褪掉长袍,拉开锦被,香香软软滑如脂玉的身体伏了上去,勾魂手上下游动,舔舔低喃:“勤郎,我好想你,你想我不想?”

王勤让吓得全身不敢动弹,脑海里一直转悠着,明天是不是该找个和尚道士给左筝做做法?她是不是让狐狸精上身了?正想着就觉得□昂扬突然被一阵温暖包围,低头一下,当时噬在了原处。左筝竟然……

“筝儿,你……你不要……”

不要吗?左筝檀口突紧,死死含住吸吮,快感袭来爽得王勤差些崩溃。咬牙切齿的把左筝按到了身下,气喘吁吁的质问:“你想玩是不是?”

左筝狠狠拧了王勤腰上一把,激得王勤猛然闯了进去。微痛的感觉让左筝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王勤真的觉得:“你快把我逼疯了!”

“哪个要你疯?我想要你的命嗯,勤郎,我们死在这里,好不好?”

“用不用这么高兴啊?”笑了一整个上午了。

左筝实在是忍不住,昨天才入港,左筝就那么说了一句,王勤就……他头一次那样快就……当时窘迫得满脸通红!可左筝实在是没忍住,笑得趴在床上,差点没有死过去。王勤恼了要走,左筝好言好语的哄他,还主动要去帮他重振雄风。结果王勤更不高兴,一晚上没睡,早上气哼哼的就走了。

爽快啊!

“别玩过火!玩过了就不灵了。偶尔一半次就好。”

“这不是正新鲜吗?世雅,还有什么好玩的没有?”左筝觉得这两个月过的实在是太有趣了。

岑染嘴角抽抽,这个嫂子真是太通透了。

“世雅!你到底给他出了什么歪点子?”王勤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一定要改变。而要做到这一点,掐断祸根是要紧。

杉枝最是机灵,一听到风声有异,立马就带人出去了。

左右无人,岑染就好编故事了:“我只是跟嫂子讲,一味靠男人愧疚怜惜是不管用的。与其总是担惊受怕,怕他变心。不如想想他喜欢什么,学了好好讨好。”

王勤本来一肚子气,可听到这儿却沉默了。左筝…她到底还是忘不了以前的事,忘不了鸳儿,她真的觉得自己不喜欢她,只是因为王家不允许纳妾了,才和她胡闹的!

“世雅,我承认我以前确实比较偏爱那样的女子,我不敢否认。可现在,我满心里都是她,她怎样我都乐意,只要她高兴。可……难道这不是喜欢吗?为什么她就咬死了我不喜欢她?”这个左筝,她怎么就这么轴?

“那表哥,我问你,如果王家现在还让纳妾,你会不会这么对她?”

王勤让世雅问得愣住,想了想后有些心慌。左筝这样胡闹,若真让纳妾免不得寻两个出气的。当然,她是最重要的,王勤也再不会容忍别人欺负她。可会不会象现在这样由她放肆?

岑染低下眼帘,莩着茶盖:“表哥,女人在这种事上从来都是很聪明的。你心里并没有象你表现出来的那样,更做不到她对你的那样。不要强求了,现在你好我好大家好就足够了。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现在出去逛青楼养个外室,她都不会意外也不会在意了。碎了的心,是补不起来的。消停些吧!”

屋中好久没有话声,王勤的脸色从开始的迷惘渐渐变得苦涩,而后十分怅然,抬头看了半天屋顶后,心情逐渐平复了。

看着对面椅中,自自在在翻书的表妹:“你打算如何与太子过?”

又讨教?

岑染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个好榜样,可是说出来大概也没人信。继续翻书:“慢慢看吧。走一步看一步,他对我好,我也对他好。他对我不好,我就慢慢想办法。我不象嫂子那样,诚心诚意的只为你想,我永远会先考虑自己的进退。实在不行,天大地大,有的是我去的地方。”

居然是这种答案?

王勤觉得好笑:“哪怕有了孩子?”就算你能走脱,你就不为孩子想想?

岑染反笑:“孩子如何?沈世宗如何?叶锦天如何?叶锦昭如何?昭帝如何?表哥,那个位子不快活。我情愿我的孩子一辈子潇洒自在,游荡山水,也不想他受困高位。更何况,没有把握以前我是不会生孩子的。就算是有,该走我照样走。”

“你就这般狠心?这么不留恋以往?”

“能逼我离开,就说明以往已经成空了。留恋已经不存在的东西没有任何意义。表哥,男人可以变心,女人同意可以。”

“你?”

这话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王勤急得……“你……”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和该如何说?

岑染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又问了一句:“要是你亲妹妹碰到左筝这种事,你会如何?你还会相信你妹夫吗?”

自然不会!

若有人如此待自己妹妹,王勤早打上门去了。把妹妹带回家,养一辈子或者找个人再嫁,模样家世都不要紧,只要靠得住,真心对妹妹好就行。反而思之,王勤心里既怅然羞愧,又庆幸左筝没有得力的娘家。所以自己还有机会!更所以:“我不会放手的!世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心里只有她了。她埋怨我恨我,我都认。你说我不过是愧疚,我也不敢不认。可若说我对她一点认真情爱全无,只是过日子,我不认。说王家如果还让纳妾,我依然会变心,我也不敢打保票。可我不会让人再欺负她,让她再担心害怕。她总是最重要的。”

“因为她是你的妻子,还是因为她是左筝?”

世雅的问题越来越没来由了,可仔细想想,王勤很肯定:“因为她是左筝!”

岑染失笑,放下手中书册,慢慢走到王勤身边:“表哥,你是不是觉得刚才你说的很有理?什么叫她总是最重要的?放屁!这天底下有没有企图的姬妾吗?有看着自己男人和别人厮混不会心痛的妻子吗?说穿了,你不是不喜欢左筝,你是更爱你自己。你自己快活比她难过伤心重要!你压根没有把她当成和你一样是有血肉有痛苦的人。在你眼里她只是你的附属品。你高兴完让她也欢喜一下就足够了。别这么看着我,你就是这么个自私鬼。自己只愿意出七分,却总要求别人出十分。告诉你,左筝现在对你再少也有八分。你该知足了!你该庆幸你遇上的女人不是我,否则你早死八百回了。滚!”

直接骂走!

杉枝在外面偶尔听到几句,好像是定南候世子和少奶奶又吵架了,世子找太子妃帮忙,反被骂走了!

进来,果然,太子妃脸上冷冰冰的。杉枝头痛,这要是太子妃以后和太子吵架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劝啊?

————————

“哥?”

王勋刚才见大哥找世雅去了,估计是为嫂子这几天很高兴的事。所以一直在外面路上等着。依稀刚出院门的时候,哥还是垮着脸的,可一拐弯就笑了,还笑得十分得意!

跳出来急问原由。

王勤让弟弟吓了足足一跳,可心里实在是太快活了。这些女人!好好和她们说话就是不行?自己诚心诚意求教,看她们一个个拽得?三句真的,两句假的,就不肯好好表示。非得用激得不行。

不过今天自己的这效果实在不错。弄清楚不少事。

第一,左筝对自己还是有眷恋的。

第二,左筝没有安全感。觉得没有娘家,无人给她撑腰。

第三,她还是不相信自己现在是真的喜欢她!还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讨好吗?

第四……王勤很头痛的叹气,真的不能做错事……她……

筝儿,我是真的喜欢你了!

我已经知道这世上没有不恨主母的姬妾,我更知道她们看中的只是富贵,一旦我落魄了肯定会走,不象你一样会疼惜顾忌我。

你认为我不尊重你,轻视你,不全心全意在乎你,换一个也无所谓。

那么,我就给你看看为夫的诚意吧!

你不是让我伤透心,再也不恳信我了吗?

那,我也伤心失落一下给你看!

80、大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