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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将军墓里爬出来的前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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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顽正疑惑时,突然听到一串急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背后来的!背后?她刚刚想到这个词,一只大手已经拍在她肩膀上,温顽尴尬地转身,果然看到孟仁律站在她身后,笑眯眯地看着她,“我在这。”
“你,你一直跟在我后面?”
“是啊,我想你既然不接我电话,那我就去找你。我还以为你又抛下我自己走了呢,不过的,等我上楼就发现你果然在努力上班,所以我没有打扰你,在外面等你,没想到你走得比我早,我就先跟上来。”孟仁律说这些话时毫无愧疚。
“我好像没跟你谈过我上班的事,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工作?”
“稍微打听了一下。”孟仁律抓住她的手,“走吧,去吃晚饭?”
他甜甜蜜蜜地用手指勾着她的手指,两只手握得死紧。
温顽抖了一下,轻轻挣扎,没有挣脱开,反而被他抓得更紧。孟仁律问:“怎么了?”
“很热的。”温顽暗示。
“现在是九月份,天都凉了。”孟仁律摇摇头,抓着她继续朝外走。
温顽只好老老实实地任他抓着,他虽然在笑,身上的郁气却越来越可怕。
她被吓住,竟然连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
不行啊,今天好像有点怂。于是温顽决定找回尊严,“我打算回家,我不饿。”
然后肚子就咕噜了一声。
“噗,呵呵呵……”孟仁律咬着牙憋着笑,但鬼才能憋住!
要不是丢脸的是自
156。情深如许(六)
温顽仔细看了三眼。
蒋叶希。
蒋叶希。
对,肯定是蒋叶希!
温顽的头脑顿时展开飞速运算; 一秒内做出结论; 缩回林河慕身后。
她又不该来。
她一点都不想跟蒋叶希打招呼,幸好他也震惊于超大信息量的两句话; 没看见她。
孙小乔:“你过来我给你介绍; 这是我姑姑和姑父!”
蒋伯晖:“爸妈?”
再次回想了一遍,温顽的尴尬症顿时爆发。看看凝固的六人,温顽很能理解那句歌词了,“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温顽现在就恨不得立马跳出窗户; 她宁肯挂在大屋外墙上也不想站在这个气氛微妙的画面里!她再捋捋?蒋伯晖的爸妈; 是蒋叶希和孙江缤,也就是孙小乔的姑父和姑姑?这关系很好捋清,但他们怎么会是这种关系呢?
姑姑的儿子该怎么称呼来着——那蒋伯晖岂不是成了孙小乔的表哥?
等温顽把关系捋清楚以后就更不敢开口了,她一点也不想有任何存在感; 一丁点都不。
她确实很喜欢看热闹,但她想看的绝对不是孙家的热闹!
温顽朝右边瞄了一眼,不知道现在冲过去从窗户往外跳去挂外墙还来不来得及?
考虑到会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她还是暂时放弃这个诱人的选择。
“你在喊谁?”孙小乔朝孙江缤身后看去。
孙江缤和蒋叶希一头雾水; 也跟着回头张望; 可是; 他们背后哪有别人?
孙小乔依旧固执地看着孙江缤身后。
即便她站在楼梯最高处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面前只有走到楼梯一半的孙江赋夫妇二人; 她也宁肯假设在自家姑姑背后突然冒出了一个鬼。不对; 两个鬼。
蒋伯晖还在发呆。
被孙小乔追问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指着同样发呆的蒋叶希和孙江缤开口,“这是我爸妈。”
气氛变得更加凝重了。
“咳咳。”孙江赋尴尬地打破冻到冰点的气氛,“小缤你先带着妹夫上楼来吧?”
直到现在,孙江缤和蒋叶希还呆呆地愣在楼梯中间呢,不上不下的。
就跟气氛一样无比尴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孙江缤与蒋叶希面面相觑。
——他们的儿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孙家?
——为什么她的侄女要向他们儿子介绍他们?
“你。”孙小乔哽住,慢慢平复心情后接着问蒋伯晖,“你是我姑姑和姑父的儿子?”
她的表情耐人寻味。
蒋伯晖也好不到哪去,他仍然处于大受打击的呆滞中,“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我该叫你什么?表哥?”孙小乔重新打量着蒋伯晖,好像这是第一次见面似的。
让蒋伯晖看着害怕。
“小乔,小乔你别这样,可能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孙小乔摇摇头,她轻声问:“你之前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今天才,我……”
“你真的不知道?”孙小乔看看孙江缤,又看看孙江赋,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今日受到了毕生遭到的最大打击,如果是了解她的人就会明白此刻的孙小乔已经濒临崩溃。虽然她问了蒋伯晖,其实什么也听不进去,她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小乔!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蒋伯晖惊慌地看着她,“你先等等……”
“我,我需要冷静一下。”孙小乔突然朝楼下冲去。
“小乔!”蒋伯晖慌忙追上。
“不要追过来!我要自己待着,你别过来!”孙小乔回头吼道。
她眼睛里显然透露出一个意思:尤其是你。
蒋伯晖慢慢地停下脚步,看着孙小乔,目光更加慌乱,他不敢追上去,可是他更不敢真的眼睁睁让孙小乔一个人离开!如果她跑出去时出了什么事,所有人都会后悔的!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蒋叶希,可蒋叶希还没回过神,他至今仍不明白现在是什么局面呢!
温顽叹了口气,“交给我吧。”她走到走廊尽头的卧室里,这次真的从窗户跳出去了。
一道飞剑出现在她脚下,温顽高高地飞在空中,在孙小乔看不见的高空安静地跟着。
孙小乔冲出大屋后继续朝前跑,看她逃跑的方向正是孙宅门口。
果不其然。
一怒之下冲出家门的人,绝对不可能给随便在附近冷静一下就算了,孙小乔冲出大屋,就不可能跑到孙宅里其他建筑,她第一反应就是跑出孙宅,顺着棠山的山路一路向下狂奔。途中还遇到几位游客,尽皆被这个边跑边哭的人吓得发抖——山上出什么大事了?还有人以为她遭了侵害,把她拦下来打算替她报警。
反正孙小乔这清静是半天都找不回来。
被人打断一路,孙小乔也没法继续保持冲刺,她放慢脚步,继续向山下走。
见她稍微冷静了一点,温顽找了个四下无人的时机降落在孙小乔身边。
她走到孙小乔身旁,若无其事地与她并肩而行。
孙小乔察觉到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先一惊,又忍不住期待地看了她一眼,见是温顽,有点失望。她看着前方,继续向前走,一边说:“我不是说我打算自己待着,谁也不许跟着我吗?你为什么会追过来?”
“怕你出事,你知不知道他们有多担心?”温顽看她一眼,“你明明也希望有人跟着你吧?”
“哪有。”
“你刚才明明很期待,看到是我才失望,怎么样,希望是谁来追你?”
“看到你失望是因为你是个通风报信的家伙。”孙小乔朝她伸出手,“手机拿出来。”
“又要干嘛?你别拿我手机出气啊。”温顽担心不已,但还是交出手机。
孙小乔按了关机,又拿出自己的,如法炮制。
“你真打算人间蒸发啊?”温顽无语地把手机拿回来。
“我要清静一下,你跟上来就算了,不许跟他们联络。”孙小乔剜她一眼。
孙小乔不是第一次离家出走,在小学,这算常事,每次都是温顽跟上去,每次都是温顽把她藏身的地址转
157。情深如许(七)
温顽扑腾着从床上坐起来,瞪圆了眼睛四处张望。
幸好; 一分钟后; 她慢慢看清楚了房间里的一切。
“看来刚才是眼花。”温顽松了口气。
人睡着要是压到眼睛; 刚醒来的时候眼前就一片白,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 只不过这次是宿醉刚醒,人还没怎么清醒就要直面看不清东西的现实,把她给吓傻了; 所以一时没有想到那处去。
温顽推开卧室的门,孙小乔竟然还躺在地板上。
“你不硌啊?”温顽把她从地上拖行到房间里; 扔到床上。
孙小乔慢慢睁开眼睛:“顽顽?”
“你怎么回事; 把我扔床上; 你自己倒躺地下去了?有没有感冒?”
孙小乔摆摆手; “困。”
温顽看看时间; 现在才六点; “那你接着睡,等七点我叫醒你。”
“嗯。”孙小乔就听进一句接着睡,并且马上听话地睡着了。
温顽打了个哈欠,走出孙小乔房间,去浴室洗漱。
花十分钟冲了个澡; 温顽踩着满地水印走回卧室里换衣服,拿毛巾把头发上的水擦干; 吹风机就懒得使了; 她一向是等风干派。换好衣服也才六点半不到; 温顽索性去把早餐做了,冰箱里有牛排,虽然早餐吃这个有点夸张,但是省事,把牛排横劈开一人吃一半应该能吃饱。
温顽做好决定就走去厨房,却忽然听到水声。
水声来自她前方,她准备走去的厨房里。
一段放水声后,声音戛然而止。这是——水龙头被打开,然后被关上的声音。
水龙头总不会自动拧开。
温顽迟疑地停在原地,右方有一根棒球棍,她抓过来拿在手里,一步一顿地走向厨房。
厨房里走出来一人,温顽一棍子举到头顶,“呃?”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人竟然是孟仁律。
他抬头看一眼她高高举起的棒球棍,“干嘛?”
“是你?刚刚开水龙头的人是你?”温顽把棍子放下来,但依旧握在手里。
“对,怎么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温顽惊讶地问,“你怎么进来的?”
“我昨晚来找你,我还想问你呢,怎么进门不把门好好关上?”孟仁律理直气壮地反问。
“啊?”
“你昨晚没关门,幸好我来了,不然进来的就是别人了。”孟仁律转身把手里端着的碟子放在餐桌上,“你们两个女人在家里喝酒,门都不好好关上,也不怕招来什么坏人?”
“招来的是你就安全了是吧?”温顽把棒球棍扔到旁边,“你关门就行,为什么要进来?”
“我还以为你们家遭贼了呢,当然要进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孟仁律回答得十分平和。
他的态度就像这是一件很寻常的事,她竟然会惊讶?真是奇怪。
“你看完就可以走了吧?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买了炒粉。”孟仁律指指垃圾桶,他刚才就是把从外面买来的炒粉倒进家里的碗里,“你现在是宿醉,应该很不舒服吧?先过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你出去了,然后又回来?”温顽并不是很容易被人带跑偏的,尤其在她警惕值高的时候。
“对啊。”孟仁律也就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
“谁又给你开的门?”
“你们两个都睡得那么死,谁能给我开门?”
“所以?”
“借了你的钥匙。”孟仁律从口袋里拿出来,“正好还给你。”
“谢谢。”温顽迅速从他手里拿走那串钥匙。
孙小乔住的房子的门是特制的,钥匙只有固定发的五串,和温顽一人一串,剩下的全部都放在其他地方。这种钥匙是不可能私配的,所以温顽拿回钥匙就安心不少,倒不担心孟仁律又配了另外一副。
拿回钥匙她的表情仍然不怎么好看,“我是跟小乔一起住的,你知道我们是两个女生,你还随便闯进来?”
“你吃醋吗?你放心,我只把你放回床上,绝对没碰过她。”
“……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温顽费解,他到底什么脑回路?怎么比她还奇怪?
这跟吃醋又有什么关系?
“别说其他的了,过来吃饭吧?”孟仁律朝她招手。
“谢谢你帮我带早饭,不过,我可以自己出去吃,也可以自己做,下次如果你发现我的门没关,麻烦你帮我关上门就可以了。”温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气且温柔。这种情绪是需要克制才能完成的,因为她现在分分钟想翻脸。
随便闯进别人家门还要她谢谢她?
又不是只有她住在这,还有孙小乔呢!想到她刚才居然还去冲了个澡,温顽越想越火。
“好吧。”孟仁律非常勉强地答应,“如果有下次,我关上门就走。”
见孟仁律至少还肯承认错误,温顽略感欣慰。
“你从哪里买的炒粉?”
“右拐有条小巷,里面有家粉店。”
“那里哦,我平常没怎么路过。”温顽出门一向是左转,不管是上班还是出去玩,地铁站的入口在左边,她很少右转,何况小巷子人少,她也不喜欢去。孟仁律买回来的炒粉数量挺足,她看一眼,先拨出一半留给孙小乔,才开始吃。
“你不多吃一点?”孟仁律在旁边问。
“这几天我吃得够多了……你不吃?”
“我已经吃过了。”孟仁律笑眯眯地看着她,“待会我开车送你们上班吧?”
“嗯……”温顽仔细想了想,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孟仁律才刚送来早饭,她嘴里还吃着人家买的食物就拒绝他的关心,好像有点无情。
她安安静静把自己那碗吃完,去叫醒孙小乔。
孙小乔的状态倒是不错,补眠一小时就够让她精神振作了,揉着眼睛去浴室洗漱。
经过客厅时看到沙发上坐着个男人,吓得一跐溜。
“你谁?”她再次揉揉眼睛,终于认出孟仁律,“哦……”
“您好。”孟仁律板正地站起来和她打招呼。
孙小乔点点头,“你好。”一边扭脸给温顽使了个
158。情深如许(八)
孙小乔哭笑不得; “你别改我的话,我只是说他不是我表哥。”
“什么?难道你小姑姑其实不是你爷爷的……”好像更狗血了?
“喂!”孙小乔不得不制止她的自由发散,“你想多了; 还有,想挨揍吗?”
“是你说得模棱两可,所以我才搞错!”温顽理直气壮地继续八卦,“你讲清楚; 怎么回事?”
“我跟爸妈打完电话,他们让我联络阿晖。”
“阿晖……”
“就是阿晖,你别管我怎么称呼。他刚才已经告诉我真相; 他是我爸爸的儿子; 但不是我姑姑的儿子。”既然不是孙江缤所生; 那么蒋伯晖和孙小乔自然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孙江缤; 至于蒋家与孙家之间,关系远着呢。
“怎么这么复杂?你姑姑不是已经离家出走几十年吗?跟蒋科长年龄对得上啊!”
根据孙江赋的态度; 显然蒋叶希就是那个令孙江缤几十年前放纵出走的“元凶”。
那么; 在二人结婚前后,又怎么折腾出一个儿子?
如果蒋伯晖单纯是养子还罢了; 他偏偏不是孙江缤的儿子,却又是蒋叶希的儿子。
难道其中还有波折?
温顽怅然; 蒋叶希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个渣男。但也是; 哪个渣男被揭发前看起来像?
不都是长得温文尔雅; 风度翩翩?尤其是这八个字; 蒋叶希的气质简直照着学的。
“你又想到哪里去了!”孙小乔真服了她的脑补能力,“事情没有那么复杂!”
“可是……”
“只不过,姑父在和姑姑认识之前,曾经结婚,几年后才与我姑姑结婚。”孙小乔说。
这样一听倒是合理了。
“你再说详细一点。”
“阿晖的妈妈叫辛可华,据说是生阿晖的时候难产,因此去世。”孙小乔叹了口气,“之后,姑父和我姑姑认识,姑姑跟爷爷发生矛盾,离家出走后,到了洪城,嫁给我姑父。但两人都觉得后妈不好做,也怕阿晖成长的过程中因为自己的身份受到其他人排挤,索性瞒住了姑父曾经的那段婚姻,直到不久前,阿晖都以为他是我姑姑的儿子。”
“想不到因为你,蒋家的秘密被掀开。”温顽感慨道。
“什么叫为了我……合着我还是个祸害是吧?”孙小乔瞪她。
“哎呀,我又不是那样说,随口感慨两句,你别当真的听呀!”温顽道。
“那你这么当真说!”孙小乔想想又问,“对了,你来找我干嘛?”
平常她去打电话温顽都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等她回来,不会主动去找人,除非有事。
“我说,你要不要去洪城见他?”温顽说。
她原本想建议孙小乔回棠山,但既然有了蒋伯晖身世之谜这个插曲,不如建议她去洪城。这样一来,孙小乔既可以和蒋伯晖重聚,又可以躲避孟仁律。说实在话,温顽自己是不怕单独面对孟仁律的,但是如果有谁用孙小乔来威胁她,那温顽就真的会觉得棘手。她只想马上把孙小乔送离泉城,却忘记一个人不是一个物品,物品可以送来送去,人却有自己的想法。
“不用啊,他又不是在洪城住一辈子,还会回来的。”孙小乔当即说。
“可是,你不想他吗?”
“难道一辈子绑在一起,连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都不能分开?”孙小乔摇摇头,“那天我还不是自己回了棠山,他也一样没陪在我身边。这次他是回去陪陪他爸妈,跟我姑姑姑父理清楚这些事情,我去干嘛?他专心做事,很快就会回来了。”
“你一点也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
“呃……”再说下去,就有诋毁的嫌疑了,温顽不得不将余下的话咽回去。
可是孙小乔反而不放过她,她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离开泉城啊?”
“你觉得棠山去看看你爸妈怎么样?上次你才到家就走,他们肯定很关心,也很担心你,更想要见见你,是不是?”温顽没有直接回答孙小乔的问题,但是这句反问,倒将她的心思全都透露。她正是希望孙小乔离开泉城,去洪城也好,去棠山也好,去旅游都无所谓,总之别在泉城待着。
“为什么?”孙小乔满腹狐疑,“顽顽,是你有事隐瞒我吧?”
“嘿嘿。”温顽扭头。
“嘿什么嘿!”孙小乔一听这心虚的笑声就知道自己猜中,一把抓住温顽的肩膀把她拧回来,“你给我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非得要把我送出泉城?难道说,你又惹上了什么麻烦,又打算自己面对?”
“你这样讲好像我总是牺牲自己很伟大似的,不要这样说啦,我会不好意思的。”
“温顽!你给我正经一点!”孙小乔板起脸。
温顽笑了两三声发现孙小乔毫无附和的意思,只好说实话:“刚才孟仁律打电话给我。”
“什么?”孙小乔顿时加大力量,她倒不是故意对温顽进行**折磨,但温顽也真的痛。
“啊!”温顽像条虫子一样挣扎着,“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你给我坐正,讲清楚,不许跑。”孙小乔警告完放手,“他打电话?威胁你?”
“威胁的话倒是没说……从词汇的选用上来讲,是关心。”
“嗯?”
“但语气很可怕呀!”温顽接着说,“他知道我们没回家,得知我们今晚在外面过夜,他立刻追问我们现在住在哪里。你都不知道我听他说话时有多害怕!我真的很担心一开门就会看到他本人!”
“你别说得这么详细,我听着也觉得没拧!彼镄∏谴蛄烁龊洌昂罄茨兀俊
“后来我来找你,结果就听到你跟蒋科长打电话。”
“怪不得你过来找我的时候那副表情,我还以为你那么讨厌阿晖呢。”孙小乔说。
“所以,拜托你快点走吧,我倒是可以跟他对抗,你呢?”温顽想想都觉得危险。
孙小乔听了,毫无所动,“不行,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你不走,我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温顽苦恼地说,“电话里他连我们什么时候下班都清楚,肯定调查了很多事,上次我下班比较
159。情深如许(九)
“叮咚。”
大晚上正是刚刚受惊后; 温顽手里还揪着孙小乔,一听见门铃声就吓得滚下沙发。
至于孙小乔,她也并好不到哪里去,顿时将两腿缩上沙发; 战战兢兢。
“孙小乔你个乌鸦嘴!”温顽摔得半死也不忘分锅。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啊!”孙小乔更觉得委屈; 随便说说,谁知道……
“叮咚。”
门口的人一直耐心地按着门铃; 慢条斯理的样子更让她们无法不想到某人。
“你打哪认识的这人; 他怎么比安嘉和还可怕啊?”
“上辈子!”
“啊?”
温顽无心解释; 瞪着大门头脑飞速运转。
“我们先跑吧!”她说。
“他堵着大门哪; 这里哪有后门?”孙小乔气急。
温顽指着阳台; “这里。”
“啊?”
“我能飞; 带一个人也没问题!”温顽终于找到了道术的有一个用武之地,逃跑。
“那就事不宜迟了。”孙小乔也是情急之下什么都顾不上,连温顽的特殊技能也忘了; 等温顽自己提起来; 她马上想起这方面温顽的信用值有多高(百分百不会摔死),她马上冲过去重新拉开阳台的门; “现在就走,啊不是,飞!”
温顽当即召出一道飞剑踩上去,就在两人正准备跳出阳台时; 按门铃的人忍不住了。
“客人; 您好; 我是送餐的服务员,你们的晚餐到了!”
温顽差点摔一个趔趄。
孙小乔紧紧抓着栏杆——她刚才差点被摔个趔趄的温顽给推下去。
“晚餐?”二人异口同声。
门外传出的声音属于一个陌生男人,他终于听到房间里有稍微大声的回应,顿时激动得不停,“没错,我是来送餐的,您可以出来接一下吗?”
“我是没吃饭,但是……我点了餐?”温顽疑惑不解。
孙小乔也十分讶然,“我也没点呀!”
谁都没点餐,这晚饭是哪来的?
可是那位服务员相当坚持,门铃倒是不按了,但一直在说话,“有人能出来一下吗?”
“先过去看看,隔着门问问是怎么回事吧?”温顽对孙小乔说。
就算要对峙,起码也隔着一道门好说话,隔着一道门和几个房间对着喊未免太丢人。
孙小乔想想也深觉有理,首先朝着套房大门走去。
两人在门口停下,温顽通过猫眼朝外看,果然见到走廊上站着一个男服务员,样貌十分年轻,穿着酒店里的工作套装。根据温顽和孙小乔去温泉区所见,这套装有至少两种款式,一种黑底红带,一种红底金带。这青年穿的是前一种。他旁边有一辆推车,非常焦急地在原地跺着脚。
“你是服务员?”温顽隔着门发问,将外面的人吓一大跳。
他慌忙换回恭敬的姿势,“对,我是,客人您能开一下门吗?”
“我们没有点餐。”温顽说。
“对。”孙小乔在一旁帮腔,“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这可能是其他房间的晚餐。”
青年忙说:“我刚才已经确认过,这确实是你们房间的晚餐。”
“可是我们也确实对质过,谁都没有点餐,你送来的东西跟我们没关系。”孙小乔说。
“这份晚餐已经做好了,是不能退的!”青年以为她们是要赖账,“请不要让我为难!”
“跟我们没有关系,请送回去,我不要。”孙小乔毫不动摇。
无论这位青年是哀求还是威胁,孙小乔都用一贯的冷硬态度来处理。
她补充:“请把这份晚餐带回去。”
温顽小声对她说:“我们还没吃饭,你不饿?”
“饿死也不能吃他现在送来的这一单。”孙小乔摇头,“我不吃,你也不准吃。”
“小乔真是斯巴达怪。”
“嗯?”孙小乔冷峻地瞄她一眼。
“请当我没说过。”温顽乖顺地道歉。
孙小乔可以为原则抵抗饥饿,但同样,孙小乔无法对抗因饥饿而产生的愤怒。
饿怒的孙小乔非常可怕,是能让温顽马上道歉绝不反抗的可怕。
“再见。”温顽也硬起心肠。
“好吧,我先拿回去问问。”青年走了。
“总算走了。”孙小乔依旧盯着猫眼,确认青年真的离开。
温顽回到客厅,“明天怎么办?如果他在公司蹲点……”
“你觉得辞职怎么样?”
“就为了躲他,离开泉城?万一我去了其他地方,他还追过来呢?躲躲藏藏一辈子?”温顽摇摇头,“你先请假,回棠山也好,回洪城也好,我留在这里解决问题。”
“我不。”孙小乔在她身边坐下,“好吧,如果你不想辞职,还想要继续留下来上班,那也没关系,反正我们已经把客户资料和产品资料都拷出来了,定期去跟客户约见就行,不回公司也没关系。阿晖还挂着职,只是暂时请假并不是辞工,所以还可以替我们办这件事,我跟他说说。”
“那你说吧,正好明天我有几个客户要见见。”温顽把u盘拿出来,“找个网吧?”
“买个ipad就能解决,早知道要出来这么久,我就该把ipad带上。”孙小乔又忍不住问她,“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一份工作比自己命还重要?虽说星云制药这公司很有前途,但你未免也太在乎了吧?不是你说那个孟仁律很危险吗?”
“那我也不想认输,躲他一辈子,他这么喜欢查,我搬家又怎么样,搬出国他想跟也能跟。”
“哇,这也太执着了吧?”
“他就是这种人。”温顽摇头,“我迟早要面对他,解决他,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走?”
“你就盼着我走?”
“我不敢面对他,正是因为担心你呀!”温顽沉痛地说。
孙小乔无奈地说:“好吧,我先帮你几天,等阿晖回来,我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如果蒋伯晖还想继续留在星云制药,她也会留在泉城;
如果经过这件事后,蒋伯晖想要回洪城,那她就跟到洪城去,自然就走了。
温顽听了孙小乔的说法,微微放心,“我会劝他离开公司的。”
“你这是什么帮法?”孙小乔气到咬牙。
“他回洪城不是两全其美吗?反正你未来婆婆就是你姑姑,还担心她虐待你?”温顽笑道。
“我都不明白你到底怎么想的。”孙小乔费解地说。
“我才不明白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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