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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将军墓里爬出来的前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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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乔跟在他后面进来; 嚷嚷个不停:“天亮啦!赶紧起床; 中午的车!”
温顽本来还想跟孙小乔分享一下似玉起源,随意瞄一眼墙上挂的钟顿时wtf脸:中午的车?现在都已经下午三点了!她赶紧跳下床把巫闲云踹出去,一边迅速将病号服换成外出服; 一分钟搞定。她冲进卫生间拿冷水飞快洗脸加漱口; 接着抓住孙小乔的手腕冲出走廊:“你赶紧把车票退了,重新买两张火车票应该来得……及……”
“为什么要退车票?本来就来得及呀。”孙小乔说。
温顽正瞪着走廊上的电子表。
如果她对数字的认识没有错误,电子表上显示的时间明明是:09:00。
她迅速返回房间,房间里的钟,时针仍然固执地指在3这个数字上。
是哪个表坏了?
当她听到巫闲云幸灾乐祸的嘲笑声; 立刻知道答案。
“就知道你会拖延时间; 八点多我就先到了你还赖着床呢。我把你钟表的指针拨快了六小时,怎样?现在你知道时间的可贵了吧?昨天晚上你可是从下午开始睡的!睡了两天两夜还不够; 你打算睡一辈子?”巫闲云罗里吧嗦地教训人; “现在你可算知道赖床的坏处了吧?”
温顽无话可答。
她也就是打不过巫闲云,要不她俩早该决斗一场了!
“你无不无聊啊……”孙小乔无语地瞪了巫闲云一眼,对温顽说; “别理他; 不过; 反正你已经起床了,我们赶紧去办出院手续,然后先到高铁站。你都几天没吃饭了; 饿不饿呀?”
“饿。”
当温顽意识到她开始饿了; 她就发现她比想象中的饿严重得多。
她们都没出高铁站; 直接在医院对面的馄饨店里对付了一饭。
巫闲云嫌东嫌西,也就孙小乔陪她吃了一餐馄饨。
温顽一边吃一边偷看着孙小乔,梦里她看到似玉的做法一直觉得呕心不已,也不知道孙小乔要是知道似玉是用一具尸体熬出来的,会是什么反应?正想着,她咬破馄饨皮看到里头鲜红的肉馅,顿时恶心坏了。吃饭的时候就不该琢磨这些!
“你老看我脸干嘛?我今天肤质很差吗?”孙小乔不解地问。
巫闲云在一旁插嘴:“我看她是想问你脖子上的玉坠怎么不见了。”
“这明明你自己想问的。”温顽才不给他背锅。
“玉坠?哦!”孙小乔摸了摸脖子,感慨不已,“我说我怎么少了东西,原来是玉坠!”
她纠结地摸来摸去,念叨道:“真奇怪,我的玉坠明明一直挂在脖子上,怎么突然不见了?”
“我手机也不见了。”温顽说。
“你手机被你自己砸得粉碎,我还记得呢。”巫闲云继续插嘴。
“我手机砸碎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那小鬼还是我捉的呢!”
“哈哈,是吗?你也就捉只小鬼了。”
温顽和巫闲云又展开例行嘴仗。
“完蛋了,玉坠弄丢我怎么跟爸交代啊……”孙小乔唉声叹气。
“呃,我帮你找找?”
“应该是在十三楼弄丢的,一时之间去哪里找?”
“呃……”温顽心虚地埋头接着吃馄饨。
她能怎么说呢?当时为了打败陈鹫,把孙小乔脖子上的玉坠拽下来借力,虽然成功打败了陈鹫,可她也昏过去了,至于玉坠被扔到哪里,她自己哪还记得?何况晕倒时又发生闪电劈十三楼的事故……一块小小的玉坠,滚到哪里都有可能。
“就当挡灾吧。”巫闲云倒终于拾起一点舅舅的良心,安慰孙小乔。
“……嗯。”孙小乔也只好接受这个安慰。
吃完饭巫闲云开车把她们送到高铁站就走了,走得异常爽快,让温顽几乎都觉得不太正常了。这人该不会真打算来泉城吧?上了车她还在想这事。
“别发呆啦,想什么呢?”
“我想……”温顽又想起了她的手机。
那时候她做了一个梦,梦醒将竹简上的文字记住。她觉得这段时间的梦都是息息相关的,也许那个女人就是姬惋?她还记得那座大殿的模样,十分古朴,别说不像是民国风格,连宋元明清都不够像。
可恨的是她已经把手机砸碎,不然,她可以把完整的文字交给孙小乔。
孙小乔古文学得特别好,对这个也有兴趣,跟那些名家比不了,但分辨文字所在的朝代却没问题。这也是一个验证的办法,端看她的梦境究竟是不是随意妄想,如果那些文字真的存在,那么……
“把你手机拿出来。”
“干嘛?”孙小乔虽然问,却还是乖乖拿出手机。
温顽调出孙小乔的画图软件,从记忆里挑出几个最清晰的文字,画在屏幕上。
“你看看,这是哪个朝代的文字?”
“你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啦?”
“你别管,先帮我看!”
“好吧。”
孙小乔盯着目不转睛地研究半天,突然打开搜索软件查询,过不久,点点头。温顽一看孙小乔这样,就知道她已经有了答案,连忙凑过去追问道:“怎么样?”
孙小乔再次点头。
“你不用再看一下?”
“不用,我已经知道了。”孙小乔看她一眼,还卖了个关子,“你知道春秋吧?”
虽然温顽首先想到春夏秋冬,可孙小乔指的肯定不是这个。
“你说的是东周的春秋?”
“看来你历史课听了呀?那战国七雄呢?”
“知道。”
“对应战国七雄这四个字,那春秋呢?”
“春秋五霸!”
史记中述,春秋五霸指齐桓公、宋襄公、晋文公、秦穆公和楚庄王。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说法,说是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吴王阖闾,越王勾践。
两种说法有差异,但齐桓公,晋文公和楚庄王却总保有一个位置。
而且,春秋五霸这个说法,数字没变动过。
“这是大篆籀文,春秋时期,秦国最流行的文字。”孙小乔点点头,“你还记得我们小学自然课学过的那几句吧?”
我跟她上的同一所小学,也是缘分。
想到她是我曾曾曾……曾孙女,我表情就极为尴尬,但也忍着。
要是被她看出端倪,我实在是没脸说她是我曾孙女。
“咳咳,我记得。”为了不让她察觉到我表情的变化,我立刻回答道,“夏商与西周,东周分两段,春秋和战国,一统秦两汉。”
其实这首诗歌一路唱到了“宋元明清后,王朝至此完”,但那不是现在要说的。
中国史书记载的第一个世袭王朝,就是夏朝。
所谓夏传子,家天下,彻底废除了部落中的推贤禅让制,将首领之位改为亲族世袭。
也就是当时的天子,当时的——王。
夏禹立朝,子启继位,之后,商汤灭夏。
商的末代天子,更广为人知,不仅因为他过于残暴,也因为他有个著名的妃子——妲己。妲己的王夫,便是纣王。周武王杀之,追封其父姬昌为周文王,立周朝。
周要分西周与东周,就像之后的“两汉”一样。西周在前,东周在后。
西周时,周王仍有天子之实;
到了东周,周天子大部分时间只能取一个名义和地位在了。
东周再细分为春秋与战国,春秋在前,有五霸;战国在后,有七雄,齐楚秦燕赵魏韩。
秦国?
齐楚秦,在春秋和战国都很有存在感。
至于晋国,虽然晋文公在春秋五霸两个版本中都有位置,但可惜,只在春秋时候烜赫一时,等到了春秋末年,被三家瓜分,在当时堪称大国的晋国,就此成了三个小国,但倒也能算是七雄之一,即战国七雄中的韩、赵、魏三家。
“这是秦国用的文字?春秋时候的文字?你确定?”
“差不离。”孙小乔说。
虽然她说——差不离,但是,她敢这样说,起码也有七成把握。
周朝姬姓?那可是天子家的姓。
不过,也可能是分支之类的,不然,一个大家的女儿,哪能被继母和继兄欺负到被囚禁,被砍死,还被炼制成似玉满族赠送的地步?
我可能是发呆得久了一点,突然看到有人拿手在我眼前挥动,是孙小乔。
“我没怎么,想事情呢。”我拍开她的手,没看她的脸。
主要是想避开眼神接触。
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她。
那时候,她看到姬惋被砍碎时,像是自己挨了那么多刀一样痛苦。那真的只是入戏吗?再者说,姬惋被制成似玉,到底是送给哪族了?既然姬惋的传说流传这么久,又说她只庇护有自己血脉的人,难道是庇护姬姓?传承两千年,许多姬姓之人异姓改族,都有可能,两相结合,这个结论就很可怕了。
她最好的朋友是她曾曾曾……曾孙女?
温顽不敢细想,也不敢面对孙小乔。
如果这是真的,也太可怕了,她莫名其妙梦到两千年前的自己,自己的组成部分之一还被曾孙女挂在脖子上。——稍等,她想什么呢?她怎么突然就接受“她是姬惋,姬惋是她”这个设定了?一定是做梦太洗脑,入戏过头!没错!
好朋友变曾孙女的设想太可怕,温顽迅速将一切结论推翻。
可是……顽顽……惋惋……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72。可流行意外(二)
车到站; 温顽和孙小乔都没带行李; 大可以直接坐地铁回家。
没想到刚下车温顽就接到王锵打来电话:“你们从哪个出站口出来?”
“你来接人?”
“师兄叫我接你们回家。”王锵在那头的语气非常不耐烦。
“我们从北出站口出来。”温顽听出他的语气,问,“你心情不好?”
“你们回来可真是选了一个好日子。”
“好日子?”这句温顽听不出是夸是贬。
“说的反话!”王锵几乎被她气死; “最近泉城里够乱了; 你也回来参一脚。”
“我不回来就该被赶出公司了。”温顽一边走一边说,她还要办新卡,光想想通知亲朋好友和客户自己换好的事就头疼。
“被赶出公司总好过死吧。”
“你懂什么,像我这种无依无靠的人,被赶出公司就等于要死。”
“要钱不要命。”
“你倒是惜命; 连泉城不敢出; 结果呢?哈!”温顽发动嘲讽。
“……要不要我陪你去一趟豹城?”
“免了。”温顽已经答应蒙惇绝不回将军墓,就不会失信。
“你有没有考虑过去旅游?”
“我旅游需要你来陪?你没有其他朋友吗?”温顽一边说; 一边从北出站口走出来; 这时她已经看到了王锵,她赶紧刷票通过检票口,把电话挂断; “喂; 好久不见!”
“……我还是自己去吧。”王锵看了看她的脸; 表情千变万化。
“你什么意思?”温顽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没拦住王锵开口:“你眉心发黑,恐有祸事上门,简而言之; 你马上要倒大霉了。”
“一见面就说这种话你是人吗?我才刚下车!”温顽想想; 又一愣; “这话好耳熟啊!”
“他说过这句,是一模一样的话。”孙小乔问,“王锵,你诅咒人从来不换词吗?”
“我说这话不是诅咒,是因为我有眼睛。”王锵立刻还口。
温顽赶紧倒退一步:“嘿,你们怼,你们怼。”
“怼你个头啊,上车啦!”王锵摇摇钥匙,“车上说!”
……
上了车,王锵上驾驶座,温顽和孙小乔拉开后门就打算依次挤进去。
“拿我当司机哪!来个人坐副驾驶。”王锵瞪了她们一眼。
孙小乔“嘁”一声,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是你叫我坐的。”
言下之意,待会儿被她骂哭不要又想赶人。
温顽迅速钻进后座关门。
王锵发动车开出停车场,一路唠叨:“我不换词是因为你和上次倒霉值相近,反正都是大祸临头。下回你要是倒个小霉,我再帮你想个新词。”
“我呸,你们干这行的就没谁会说人话吗?你也是,你师兄也是。”温顽抱怨。
说到这里王锵顿时八卦地问:“你们在棉城做了什么?怎么我师兄叫我好好照顾你们?他这个人一样冷淡得要死,竟然也有能让他刮目相看的?”
“连你也没见过?”孙小乔凉凉地问。
“没。”
“我说也是,你也不值得叫你师兄高看。”孙小乔哼了一声。
王锵这就不服了:“你们不会觉得我师兄能高看你们一眼,你们就能在我面前嚣张了吧?”
“在你面前嚣张算什么?”孙小乔嘁了一声,“在你师兄面前也是一样。”
“哈,这么说你们还挺厉害?”王锵不屑地说。
“厉害的人不是我,是顽顽,不过这次在棉城连你师兄都差点栽了,是顽顽救了他一命。”
“吹。”王锵一点不信,“接着吹。”
“不信你现在就打电话问你师兄啊。”孙小乔比他还不屑,“谁在乎你信不信?你不是说这次你在泉城有麻烦了?哼哼,早点求顽顽帮你的忙吧。”
“呃,我不想帮,我已经够倒霉,不要再拖我下水。”温顽赶紧撇清。
“呿,谁要你帮?”王锵嘴上说着不信,倒还是忍不住摸出了手机,拨出号码。
孙小乔得意洋洋地朝椅背上一靠,对温顽说:“你就不用帮他,急死他。”
温顽无奈地也朝椅背上一靠,说不帮忙,有那么简单吗?
这次的事,王锵说得相当严重,扯上命的干系,想要拒绝,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要是王锵不知道她的本事也就算了,偏偏孙小乔过于兴奋,说漏了嘴,还建议他向巫闲云质询。那家伙,八成会说实话。上次她能杀了陈鹫,靠的是天降闪电,其中还有姬惋玉像的帮忙。如今玉像不见,她就算真敢冲上去念一遍金光神咒,都不知道有没有其中三成功力,能帮得了王锵吗?
唉,麻烦,早知道回了泉城也不太平,她还不如留在棉城接着养病呢。
可惜她又舍不得这份高薪,生怕蒋科长想起她,一不顺眼就把她炒了。
“真,真的?”王锵突然不敢相信地提高音量。
“嘿嘿。”孙小乔扭头给温顽眨了下眼,“你看吧。”
“我真谢谢你。”温顽看她这自信的笑容就生气,“待会你给我拒绝他,我懒得开口。”
“好好好,我帮你说。”孙小乔乖乖答应。
这时王锵已经挂断电话,脸上仍然残留着受惊的诧然。
“怎样,你师兄说了什么?我说谎了吗?”孙小乔嘚瑟地问。
王锵没理她,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对温顽问道:“真的?”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可车里三人都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
温顽谦虚地说:“对,要是没我,剩下的人都死光啦。”
这语气以她而言已经相当谦虚了。
王锵立刻说:“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啊哦。”温顽也不肯回答,直接给孙小乔甩眼色。
“去你的,你不是说不要她帮吗?”孙小乔糗他。
“我错了。”王锵这脸,说不要就不要,“之前的我太肤浅,没想到温顽竟然是一个这么有本事的人,相当厉害,我非常敬仰,佩服,连我师兄都说你比他强,你一定……咳咳,您,一定能帮我。”
温顽得再强调一遍:王锵这脸,说不要就能不要。
她都几乎被王锵这诚恳的语气说服,他姿态相当低,就差当场停车跑到马路上给她行大礼。
“不行。”温顽坚决地说,“我帮不了你。”
“你也没听我说要请您帮我什么忙,您就直接拒绝?”
“我本事不大,最多能保一保自己的命,你的事……跟我没关系呀?”
“怎么没关系?您救了我师兄,再救救他师弟,这不是顺手的事情吗?”王锵惊讶地说。
温顽又差一点被他说服了。
“不行。”她清醒过来,“不行就是不行。”
王锵这人说话简直跟周思附体一样,周思好歹是半妖迷魅,王锵呢?活生生能把扯不上的事情拉到同一条逻辑,简称神逻辑,一不小心就会跌坑,被他说服。
“你是不知道形势有多严峻……”
“我知道!”温顽打断他的话,“就是知道,我才不蹚浑水。”
“你以为浑水是想不蹚就能不蹚的吗?”王锵说,“我可跟你明明白白地说,你现在眉心发黑,阴云盖顶,不来帮我,祸事自己也会找上你家门。你忘了你离开泉城的时候有多狼狈?你不怕床底下才翻出个什么来?”
“不怕!”
“好,就算你不怕,你怎么知道你的祸事不是我的祸事?”
“更有可能是两不相干,我一踩进去,就要蹚两次雷。”温顽咬死了一句话,不答应。
“你真是……”王锵说不下去,“算了,这事慢慢说,等你想改主意,打我电话。”
王锵说这句立刻提醒了温顽:“我哪有电话?我手机摔烂了。”
连残骸都没收回来。
“重新买个手机,去重新办张卡。”孙小乔指挥王锵改道,“先去手机店。”
王锵瞪她一眼:“我很闲吗?我凭什么听你的?”
“谁叫你有求于人呢?你还指着她打你电话呢。”孙小乔一口敲破他的小心思。
王锵烦躁地一转方向盘:“行行行,去买手机。”
等到购置手机,再去营业厅重新办理了sim卡,时间已经走到傍晚。三人索性一起吃饭,然后王锵开车,把温顽和孙小乔送回了家。温顽可不想回那个被拆得没法见人的地方,暂时定居在孙小乔家。
“那你家里那个……”孙小乔拿捏了下用语,“烂摊子,怎么办?”
“找个时间请搬家公司来,把那里的东西全扔了,然后另外找地方住吧。”
“哎,你干脆别找其他地方了,直接住我家,我这里房间多,加你还添点人气。”
“加我添人气?你确定?”温顽可是很有招惹“新朋友”的经验。
孙小乔犹豫了一下,想想自己已经没有似玉在身,又点点头:“没事,你住我这,我才不信王锵那些鬼话,他这人偶尔厉害,其实时灵时不灵。你看他动不动就要求你,求我舅舅,可见自己的本事也就那样,也不知道怎么出师的。”
“他还行吧。”温顽把从楼下超市买来的洗漱用具放下,“明天去上班?”
“上一天就周末了。”
“那也得去,好歹让蒋科长见识一下我们对工作岗位的热爱呀!”
孙小乔拿她没辙:“行,那就去。”
73。可流行意外(三)
一夜; 平安度过。
翌日; 温顽早早醒来,没想到孙小乔比她还早,给她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 让她挑。温顽琢磨着请假好几天了; 回去的时候不能太打眼,就选了一件黑色的衣服,裤子当然也搭配同色。
“黑头发,黑衣服,黑裤子。”孙小乔作评价时说; “你能直接跟我去参加葬礼了。”
温顽还挺配合; 深以为然地点头说:“对,那天我就穿这身陪你去。”
“不跟你开玩笑了; 赶紧出发吧。”孙小乔早就换好衣服。
两人打算去公司附近吃饭; 刚出小区,就听到鸣笛声。
“喂!看哪边?在这!”王锵朝她们挥舞小手。
“什么阴云盖顶……”孙小乔小声说,“我看他才是阴魂不散……”
温顽走过去:“你怎么在这?”
“接你们呀!想请你们帮忙; 不用付出点代价吗?”王锵自有他的一番逻辑。
“我的命就抵这点来回车费?太不值钱了吧?”
“你倒难上钩。”
“你也很坦白。”
狐狸跟狐狸就不用打机锋了; 上班更费脑子。
“说实话; 如果我能帮你忙,如果真是顺手,我当然不介意帮你。可是这件事情我自己也没有把握; 我之前能够发动金光神咒; 也是凑巧; 如果这次也要赌有没有‘凑巧’,那拿我自己的命来做赌注,抬价未免太大,所以我没法答应你。”温顽坦白地说,“不行。”
“……凑巧?”王锵看起来不信。
是啊,能够召唤一道闪电直接毁了一整层的人说她能做到是因为凑巧,如果这个人不是温顽自己,她也很难相信这句话。
“没关系。”王锵马上笑着说,“我也要去上班,不是同路吗?”
“那就麻烦你了。”温顽这才上车。
孙小乔这次也坐在前座,一上车她就低头刷手机,头再也没抬起来过。王锵不知道深思着什么,也一直没有说话,温顽便趁机又睡了一觉,到了公司,还有些浑浑噩噩。温顽礼貌性地邀请王锵一起用餐,但他表示自己已经吃过早饭,直接去公司,温顽和孙小乔便顺理成章地下车与他告别。
二人没想好吃什么,突然孙小乔指着一间咖啡厅说:“那里开门了,干脆我们去吃蛋糕?”
“……大清早吃蛋糕?”
“不然我吃蛋糕你吃面包。”
“我面包牛奶,你要愿意清早吃蛋糕……我不拦着。”
议定后两人走进咖啡厅坐下,点了早餐。
温顽玩了一下新手机,说:“说起来,我上次去了你推介的那家咖啡厅。”
“什么时候?”
“上周。”
“和谁呀?”孙小乔八卦地问,“有看得顺眼的人?约会?”
“你想多了,是和王锵。”
“……果然没意思。”孙小乔立刻失去兴趣。
“说真的,在那家咖啡厅我看到一对恋人,跟明星一样,长得真养眼!那个男的一看就是你的取向,我本来拍了一段视频想给你看。”温顽本能地拿手机,才想起摄像那部已经摔碎,“可惜新手机里没有,幸好我有云上传,等下次我下载来给你看。”
“以后吧。”孙小乔倒难得地不感兴趣。
温顽有些担心,看样子,邓艾青之死对孙小乔的打击真的太大。
她不好继续说下去,只能沉默地等早餐来。
幸亏面包一会儿就准备好,牛奶也热好端上。
“我还没试过早餐来咖啡厅呢……这家店开门未免太早。”她随意说着些闲谈,和孙小乔将早餐吃完,一起去了办公室,这时距离正式上班还有半个小时。
“来早了!”孙小乔一坐下就抱怨。
“你还嘀嘀咕咕呢!”温顽一边开机一边说,“我们无缘无故地请假那么多天,就是应该早点来上班,表现好才行。蒋科长平时挺沉稳,也就你,不怕他。”
“呿,沉稳?他才多少岁,用得着这么老成吗?”
“我懒得跟你说。”温顽飞快地调出客户资料来看,她已经好几天没和这些人联络,正是应该把功课补上的时候。当然,这么早打电话,是很有可能被视为骚扰的,她没有鲁莽地立刻拨通客户的联系电话,而是先将所有信息重新整理,光做这些,就弄到上午九点。
途中,蒋科长前来上班,跟两人平静地打了招呼,像是没有那么多天不见一样,非常冷静地走到了他的小办公室。温顽忐忑不安,孙小乔倒觉得无妨:“你要还是担心,我进去跟他说说这几天遇到了麻烦?”
“免了吧!”温顽的心情十分矛盾,她现在既想要让蒋科长认识到她的努力,又不想在他面前刷出太高的存在感。“随缘随缘,反正如果我业绩能够跟上个月持平,或者不要跌得太难看,在他那里应该还是能混过去的。”
“想得美呀你,持平就该挨骂了。”孙小乔说实话。
“……你就不能说点安慰我的话吗?”
“帮助你习惯现实嘛。”
“多谢你。”温顽横她一眼,给资料做总结。
现在已经上午九点,该上班的上班,该起床的也起床了,已经可以开始打电话。
温顽很快将一些主要客户都重新联络一遍,如果这些客户能够继续和星云制药保持合作关系的话,那么她想要的业绩持平是很容易保证的,至少,以上个月看,这些业绩已经足以令她保证前五的位置。不过,想要让蒋科长刮目相看,还不够本。她无故连续请假一周,至少要让业绩上涨才能令他忽略这件不快的事。
说起来,她不是还有一个最应该争取的大客户吗?
王昭阳。
虽然他已经出车祸,听说还很严重。
买卖不成仁义在,人情最要紧,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要多联系。温顽赶紧翻出王昭阳那个秘书的电话,她叫什么来着?哦,王茵茵。温顽一想起来,电话也拨了出去,她忐忑地听着稳定和谐的等待音,心脏砰砰砰直跳。
“喂?”
“王秘书,是我,温顽,您还记得我吗?”
“温小姐!”王茵茵的语气有些开心,“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我记得王经理出车祸了吧?想看看他恢复得怎么样?”
说到这个,王茵茵的语气就有些沉闷了:“算不上坏吧,至少他现在已经醒了。”
“醒了?这是好事呀?”温顽想了想,接着问她,“你们在哪家医院?我过来探望一下?”
“不用麻烦了吧……”
“这算什么麻烦,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是这几天一直忙其他,现在好不容易才能够腾出空来,王经理受伤那么严重,我不来探望一下怎么好呢?”
“这个……”王茵茵迟疑了一下,接着说,“我不瞒你,之前约定过如果有空王经理应该跟你见面谈合作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受伤太严重了,公司高层已经决定暂时将他的分公司经理职务暂停,所以就算见面他可能也没办法……”
“您说什么呢,我们好歹也有一面之缘呀!他出这么大的事,我既然知道了,又有空,就应该来探望,这是人之常情,您这样说我可就不高兴了。”温顽的情绪毫无变化。
“好吧。”王茵茵有点开心,“那你来中心医院疗养楼七层,我正照顾着他呢。”
“哦!好,我今天就会来。”
“嗯。”
约定了时间以后,温顽挂断电话,马上开始收拾东西。
“你又要去哪?”孙小乔问。
“去医院,探病。”
“谁生病了?”
“说得不准,是探伤。”温顽一边收拾一边说,“我上次不是告诉你朝阳集团那位王经理出了车祸吗?你还记不记得?我反正有时间,去探望一下。”
“什么啊,他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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