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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将军墓里爬出来的前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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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就废了这位黑车司机的战斗力与精神值。
“啊!啊啊啊!”
温顽朝着裤裆连续踹了好几脚,确认把他踹得半废就赶紧去拔车钥匙。踹人这招倒不是孙小乔的,她自学成才,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她可怜他,他会不会可怜她们?暂时干掉他,孙小乔放开司机也从自己这边下车,和温顽一起把失去反抗之力的司机推回汽车里,关门上锁。倒不是她们不想开车走,可温顽和孙小乔谁也没有驾照,再说这人死死拉着操作杆一脸掰断杆子也绝不下车的态度,她们也扯不下来。
扯不下来就只好推进去锁住了。
车里又没有武器,温顽和孙小乔都不可能赤手空拳将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打倒。能够用偷袭的手段将他困在车里,她们已经很满足了。好在山路地形复杂,就算他事后真的叫人来,也不可能从这片崇山峻岭中大海捞针,只要拖延一段时间,等她和孙小乔进了山,这司机能知道去哪找人?
两人步行离开。
“我们接下来往哪个方向走?”温顽问。
她个人倾向是回小妆村,毕竟从那出发到这还不算太远,走回去不用太久。
谁知孙小乔说:“我们先进山。”
“是,当然先进山躲着,但之后呢?”
“等,等到有车进城。”
“去棉城?”
“当然。”孙小乔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难不成要回小妆村?”
“可是去棉城那么远,又危险,回小妆村不是更快吗?”
“不回去。”孙小乔坚决地说,“马上要到晚上了,绝不能回去。”
“为什么?”
温顽早知道她对那里很忌讳,却没想到她竟然忌讳到这种地步。
孙小乔无视了这个问题,低头打电话。
“你干嘛?”
“叫车。”
“还叫车?”刚才那个黑车司机不就是叫车叫来的?
孙小乔噗嗤一笑:“你以为我还打那家黑车公司的电话啊?”
“可就算换一家租车公司,也不见得安全吧?”
孙小乔索性把手机面板给她看,上书三个数字:幺幺零。
“我叫的是警车。”
温顽一愣,是啊,报警,这好像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她怎么想也没想过?可能真是最近撞的邪太多,对这种正当职业都避之唯恐不及了。也是,她刚刚和孙小乔经历的事,可是差点被绑架呀!对方说不定是老成的人贩,手里不知道有多少大案。如果被抓住,轻则是要赎金,重则是被喂了药卖去大山,比小妆村更加偏僻的大山。怎么能一走了之呢?她们不敢闯人家老巢,报警还是要做的。
顺便搭警车回到棉城,这才是正常人的思路。
孙小乔打完电话,误会了她的想法,安慰说:“你别担心,警察最多送我们到棉城,不会送我们到家的。我们大不了去录一份口供,但接下来坐车回家就不用让他们陪了。何况,你家又没问题,拆了一张床算犯罪吗?就算曾经有那具骨头,它早就自己翻窗逃走了。”
她误会了温顽的意思,但有她这么一说,温顽又想起从前担心的问题。
有了她这一番安抚,她确实安心不少,就点点头,感激地说:“我知道了。”
“巫闲云不能帮忙,大不了找别人!”孙小乔看来是真的生气,连舅舅也不愿意喊了,“这次要不是他把我们赶出来,我何必遭遇这种惊吓?”
温顽叹了口气,如果真能大不了去找别人,她们何必专程跑来这座危险的村庄呢?
他一定是个厉害的人,可是,蒙惇却是一个连他也忌讳的对手。
还有谁能替她解决这个苦恼?
不过……
蒙惇。
她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越是回想越觉得熟悉。
就好像孙小乔脖子上挂的那个玉坠一样熟悉。
但是,姬惋,蒙惇,八竿子打不着的名字怎么会扯到一起?她只是有缘见到这块玉坠,也只是有缘和其他人一样进了一趟将军墓而已——她没逃票啊!“小乔,我有一件事想问你。”她的目光落在孙小乔脖子上那根若隐若现的红绳,突然不敢问下去。话到嘴边,她更改了提问,“当时在小妆村,为什么时间过得那么快?”
“……你看出来了?”
“很难看不出来吧。”
孙小乔脸上有心虚有恐惧,温顽也一样,当她到了等车的地方看到时间突然来到下午四点半,她的内心也情不自禁地慌张了。如果她和孙小乔没有离开,一直在小妆村待下去,度过一夜,会发生什么事?孙小乔避讳那里一定有原因,她对村长的奇怪看法,或许也与小妆村的特殊环境有关。
可是孙小乔没有解释,她露出为难地表情,坚持地隐瞒了这个秘密。
“我不能告诉你,但是,如果以后不再去,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去那里有危险?”那巫闲云为什么要在小妆村住下?而且,孙小乔显然经常往来。
“放心吧,如果真的问题太大,那里早就被人围起来研究了。”
听孙小乔的意思,小妆村的秘密其实有不少人知道。
但一定也有许多人不知道,如果是科学家得知了这么奇怪的偷走时间的村庄,他们恐怕很难对这里不感兴趣。温顽忍不住看向小妆村的方向,它隐藏在云雾中,她只知道是哪个方位,却不知道它在哪,除了浓浓的雾,她眺望远方什么也看不见。
“可你常常去那。”
“以后不会去了。”孙小乔冷了脸,冷了声,“他明知道小妆村是什么情况,竟然还敢把我们两个关在外面,根本就是想害死我们!”
“小妆村的夜晚有危险?”
“总之不是什么好地方。”
“可是,小妆村没有村民吗?我们不能借住?”温顽不解地问。
孙小乔警惕地反问道:“你不会打算以后还要来这里吧?”
温顽赶紧摆摆手。
来这一趟,什么好事没捞着,留下的全部都是坏印象,她怎么会想再来?
“我就是好奇,才想要问问,如果你不方便说就算了。”
孙小乔这才肯放过她,但最后补充一句:“我告诉你的话别忘了,远离吴明酣,如果可以,连小妆村也远离。别以为小妆村里只有吴明酣一个人需要提防,你要对其他所有人都小心点!去住村民家?小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们对外面的人最感兴趣,不过你放心,如果你拒绝,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如果你相信他们,你迟早会被吃得干干净净。”
27。秘密的纠缠者(二十七)
她用严肃的表情恐吓着温顽。
温顽忍不住笑着说:“你说真的?”
“你以为我说假话吓你?”孙小乔非常认真地说; “千万不能再来; 也千万不要相信那座村庄里任何一个人,吴明酣也好,其他村民也好; 他们会害死你。”
害死。
这个词真耳熟; 蒙惇也爱说。
温顽瞠目结舌,难道那座村庄里的人有那么可怕?个个都是杀手预备军?
“哦……好。”
“行吧,那我们接着说其他事。”孙小乔闻听她答应,马上满意地笑了。
等等,还有其他事?
“你应该还有假期; 一并请假吧。”
温顽赶紧打断孙小乔的话:“我哪还有假期?”
“我估计这事不容易解决; 多请了几天假。”
“……几天?”温顽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总之够用!”孙小乔随便搪塞过去,“对了; 既然巫闲云不能帮你; 我们去泰国。”
“啊?”
“真以为全世界就巫闲云一个懂这个?”
“还有王锵。”
“没说他!我刚刚想起,以前曾经有个很厉害的人,很少出手。不过你的情况这么特殊; 一定会让那人满意; 说不定他肯动心帮你。”孙小乔一边回忆一边说; “最近,他为了钻钻研其他国家炼制傀儡的技术,去泰国取经了。待会我们上车以后; 我打电话问问其他人; 如果他们知道那位高人的下落; 我们就去泰国找他。”
“等等,出国?”
为了解决一个鬼,手续这么繁琐?
孙小乔看她表情不对劲,立刻说:“你可别觉得麻烦,就打算不做了。”
温顽“嘿嘿”一笑,目光游移。
内心被说中。
“那可不行!那是多厉害的恶鬼!万一它把你的人气吸走怎么办?”
“我又不是明星,要人气有什么用。”
“你别装傻!人气可不是明星要的那种,是人之气,如果这种气流失过多,你会早死的!”
“有多早?”
“看那恶鬼有多狠啰,慢则三年,快则三天!”孙小乔认真端详一下温顽的脸,摇摇头说,“看你憔悴的样子,估计这恶鬼不算心狠,但也够黑心的。如果你再不把他赶走,也许你只能活三个月了!”
“三个月?”得癌症也不至于发作得这么快吧?
温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觉得异常柔软。虽然人的脸庞通常都是柔软的,但是她脸上的柔软并不正常,并非正常人精神饱满时充满血气的那种柔软,她甚至有一种先摸到一层皮的感觉,她心慌地撤开手,不安也不敢确认那究竟是不是错觉。一层皮?温顽打了个寒噤,当即改口:“好,去泰国就去泰国!”
只要能够解决这个麻烦,她愿意做任何事。
做任何事,都很难比三个月内就会死更惨了吧?
“对了,你带了身份文件吗?”孙小乔问她。
温顽呆呆地摸出身份证:“我只带了这个。”
“护照呢?”
“在家里。”
“泉城?”
“嗯。”
“那我们就先回去,等你拿了护照,就直接坐飞机去泰国。”孙小乔雷厉风行,“正好,我的护照也在泉城,也应该回去一趟,接下来办签证的事情交给我……”
温顽感觉孙小乔简直无一不会,连抓鬼,都能做个中介人。
她欣慰地看着她,生出一种子孙优秀老怀安慰之感……诶?
“你看我的眼神好诡异啊。”孙小乔一惊。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厉害。”
“你也不错啊,推销很棒,作为新人能够干到业绩第一,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你。”孙小乔拍拍她的肩膀,“能够做好这一件事,已经很不错了,其他的不会,也没关系。”
“……这话应该是在夸我?”
“当然是。”
“……”温顽哑然半晌。
这时两人躲藏的地方外面忽然响起了警笛声。
“终于来了!”孙小乔从土沟里爬出去,拉着她也往外走。
温顽松了口气,警察们总算到了,终于可以离开这里。
她和孙小乔连忙走到外面,看到一辆警车穿过迷雾慢慢地向着这边驶来。
孙小乔脚步比温顽快,可能是因为经常来这的缘故,虽然山路难行,却如履平地。温顽就没她这么潇洒了,得非常小心翼翼地行走,就此还差一点就崴到脚。孙小乔走在前面十分匆忙,回头看她跟不上来,连忙说:“那我先到路边拦车,免得跟它错过了。”
温顽点点头,继续保持着安全速度,孙小乔先行一步拦下了车。
从警车里走出两位警员,一个从后座下来,还带着纸笔,一下车就跟孙小乔问话。
温顽慢慢走过去,走上马路虽然路况还是差,但也比山路好得多。
等她走到车边,正好听到后半句:“……对,我们刚才一直躲在那里。”这是孙小乔说的。
“这就是你朋友吧?”记录的警官一边在笔记本上写一边问,“就你们两个?”
“对。”孙小乔点头。
那个从驾驶座里走出来的警员站在孙小乔身边,继续问她一些事件细节。
而做记录的警员则朝温顽走来,一边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温顽——”
话音未落,这警员猛然狠狠朝她挥出一拳,拳头击中了她的太阳穴,她顿时昏了过去。
“砰!”
那都不知道是她挨打那一拳还是她摔倒的声音。
等到温顽重新苏醒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住。背后有一个人和她一样被捆着,两人被捆在一起。刚醒来的时候温顽只觉得头痛,剧痛无比,那人下手非常重,能够直接将她击晕可见有多么用力。温顽很想揉一下太阳穴的位置,但是双手根本无法获得自由。她有些晕乎,昏迷之前的事也不记得,唯一能够想起来的事唯有痛,头痛,又晕又痛。
“醒了?”她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温顽疑惑了一下,才慢慢想起之前的事:“……小乔?是你吗?”
“是我。”孙小乔懊恼地叹了口气,“顽顽,我们被阴了。”
“那两个警……和司机是一伙的?”
“多半是。”
“不是吧?就为了找我们?”那这家人贩势力还挺大?
孙小乔说:“他们应该不是真的警察。”
“不是真警?他们还敢假扮?”
孙小乔叹了口气:“我想是。他们不可能是真的警察,如果是棉城警察不可能跟这些人勾结……”她说得非常笃定,“当时是我没考虑周全,我没想到他们竟然胆大到这种地步,就为了我。”
“为了你?”
“顽顽,这次,你可能是被我连累了。”
没等温顽问,孙小乔已经接着说下去:“他们是冲我来的。”
“那这些人不是人贩,是要绑架你?”
“我想是。”
“哦。”温顽看着前方发呆。
孙小乔问:“你不骂我?”
“又不是你绑架我。”
“可是,可是……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对了,你头还痛不痛?”
“痛也没办法呀。”温顽无奈地说,“反正我也只剩下三个月的命。”
“是哦,那也没办法。”
“……小乔,这种客套话一般由我来说,你别真的顺着我的话高兴啊……”
“哦。”
“就算快死了,那我本来也应该还剩三个月嘛。”
“哦。”
“孙小乔!”
“哈哈哈……别生气嘛,我正在愧疚呢。”
“听起来可不像!”温顽也忍不住被逗笑。
其实这种处境并没什么好笑的,而且她头还在痛。
孙小乔说:“不过你也别因此气馁,虽然这伙人准备充分,但他们竟然绑架我而不是杀了我,一定有所求。他们抓我没用,八成要找我爸妈,等他们知道就会想办法来救我们,到时候我们一定有机会逃。但是等下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看他们的脸,就算他们让你看,你也别看,只要看不到他们的脸,那我们还有活命的机会。”
“小乔。”
“嗯?”
“可我们刚才不是已经看过那两个假警察的脸了吗?”
“……”
温顽承认自己不会聊天,聊着聊着又聊出一个badending,她和孙小乔同时闭嘴安静。
两人背靠着背,她突然想起一个故事。
就说:“孙小乔,我有一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名字叫什么?”
“好朋友,背靠背。”
“……不听。”
“为什么?我连开头都没说呢!”
“类似的恐怖故事我从巫闲云那不知道听了多少次。”
“是吗?我还想吓吓你呢。”
“你,用鬼故事吓我?我连鬼都见过,还怕他们的故事?”
温顽竟无言以对。
“不过,一直不说话确实挺无聊的。”孙小乔说,“不如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我不听。”温顽摇头,“上次听完那三个故事以后,我们就被你舅舅赶走了。”
“那就更要讲了。”孙小乔说,“万一讲完我们被那伙绑匪赶出去呢?”
温顽深觉有理:“那你快讲。。”
她想了想,问:“又是个恐怖故事?”
“是,不过之前讲的都是人,这次讲个鬼。”
“鬼的鬼故事?”
“差不多。”孙小乔咬牙切齿地说,“是巫闲云吃瘪的故事。”
28。秘密的纠缠者(二十八)
要不是巫闲云不肯收留; 她们今夜可能不会遭这场劫。
温顽很能理解孙小乔的感受; 她对巫闲云也并非毫无怨气,况且那还是她舅舅。
她点点头:“你说,我听。”
“那故事发生在三年前。”
这是巫闲云系列的第四个故事; 这次的主角名叫滁; 如她所言,是个鬼。
但滁也曾经是个人,还是一个古代人。
滁姓杨,杨滁是哪个朝代孙小乔不知道,但总之是宋元明清中的某一个。
她是官家小姐; 父亲是极守旧的人; 有次被姐妹暗害,让肚兜这种私密物流了出去。
“现在这种恐怖片的气氛里; 你竟然讲一个宅斗故事?”温顽忍不住问。
“宅斗不是重点; 你听我说完!这杨滁小姐,可不擅长什么宅斗。”
“哦,你接着说。”
正如孙小乔所言; 杨滁不擅长宅斗。
她管不好自己身边亲近的人; 让保管衣物的丫鬟轻易将她的肚兜带出去送给别人。等到一个混子带着肚兜上门求娶; 污她清白,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杨滁只知道哭,听到她的家人商量着把她送走。其实; 虽说她父亲守旧; 可她毕竟是管家小姐; 上门求娶的混子是什么身份?配给此人简直可比配给府中下人,还是小厮那种。
杨滁在家中实是受宠的,不然也不会如此不通世故。她虽然不清楚这些事,但她的母亲兄弟等人当然不忍心让她落发做尼姑。他们都不信是杨滁与那种人有来往,就算有,他们也只会认为是流子可恨,甜言蜜语骗她。商量之后,他们先把肚兜骗到手,毁了,然后打算将杨滁送去庄子里,暂时躲过风头。
不用死,不用落发,多一两年就没事了,多好的结局!
谁知道,等他们毁了肚兜,什么都安排好了,却得到小丫鬟来报,杨滁死了。
杨滁小姐不甘受辱,投缳自尽。
杨家一大群人顿时都懵了,他们光想着替杨滁解决问题,哪知道谁都忘记要通知她,她自然以为这件事再也没有转圜余地,便索性用自尽以证清白。之后杨家报复了那流子,又调查出杨滁身边的一堆丫鬟几乎都被不同人给买通了,这又是后话,就真是一个宅斗故事的引子了。但不管他们做了什么,都无法挽回杨滁的死。
她这一死,可不简单。
越是单纯的人,死得不甘心,怨气就越足。因为她是单纯地怨恨,毫无目标,于是怨气凝实成为怨鬼,比起其他鬼魂,她的怨,无差别攻击所有人。这怨气凝实之后,就一直凝到了现代,变成怨鬼的杨滁,不知制造了多少和她一样满怀怨恨的怨鬼,但终究没有一个比杨滁这种性格的人更单纯地狠辣。于是终究也一个个消逝在时光中,只有杨滁一鬼盘旋到如今。
到了现代,某日,一个少女在家中自杀,也选择了上吊的方式。
但是当时她的母亲正好回家,及时发现,将她救下。
自杀这种事,一旦品尝了濒死的感觉,再要死,都很不容易。
何况,她只是因为拌嘴这点小理由?一时意气而已。
等那股意气被妈妈的劝说打断,还是学生的女孩就回到学校继续上课了。
可是,她之后一直被一个女鬼纠缠,不断遇到危险。
幸好这些死法都是诱她被勒死,所以想躲开倒是简单。如果只是要这女学生死,那么她再想要躲开每一个突袭,就太难了。等到女学生把这件事告知家人,他们就立刻求到了巫闲云这里。巫闲云前去勘察,却差点被勒死在他们家。巫闲云好不容易逃脱,再三使计,财请出杨滁。
这些天一直纠缠那个女学生的鬼,就是杨滁。
这附近,凡是想要上吊自杀却失败的,都会被杨滁缠上。她自己是上吊而死,就巴不得大家都能成功。失败?没事没事,她帮忙,包大家一定死成。演出死了,也还时继续做一个单纯的鬼。单纯帮人实现愿望——虽然她只能帮忙一件,就是帮人成功吊死自己。
杨滁对巫闲云耐心地说服,巫闲云懒得理她,将她当成平时对付的那种鬼立刻斗法。
可惜,巫闲云斗不过杨滁,他输了。杨滁虽曾经是官家千金,也曾经十分柔弱,只能依靠家人生存,甚至稍有不慎都可能把自己吓死。然而,她毕竟是一个从古代活到现代的老鬼,就算没人教导她,她自己练习也学会不少手段。时间与历练的双重压制,逼得巫闲云只能甘拜下风。
当然,杨滁只会逼杀上吊失败的人,巫闲云没自杀,最多算是被坑,杨滁便将他放走。
巫闲云抓住了这个机会,当即告辞,逃回了小妆村,躲了半年才敢继续接生意。
“懦夫,死懦夫!我早该知道他是这种人,遇到一丁点麻烦就立刻放弃!这回也一样,明明知道小妆村里是什么鬼样子,竟然直接把我们赶出来,我们不就只能趁夜走吗?”孙小乔至今还在记恨被巫闲云赶走,论今日哪件事最败心情,被绑架也只能列在第二位。
“那,后来那个女学生呢?”温顽忍不住问。
“不知道,巫闲云没说,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吧。”
“……”
“怎么?”
“你知道那些人找你干嘛吗?”温顽另起了一个话题。
“……”这回无言的人换成了孙小乔。
温顽想另外问点别的事,突然觉得身旁有些冷,这种冰冷来得猝不及防,她吓了一跳,连本来要说什么都忘记了。她惊讶地看着孙小乔,想要开口。
但孙小乔先说:“这群混账玩意,真该死,把我的玉坠拿走了。你看看你少了什么东西?”
“包没了。”温顽苦笑,“幸好他们起码还没剥我的衣服。”
“他们倒是敢!试试……”孙小乔仍在碎碎念她的玉坠被拿走这件事。
温顽向外面张望了一眼。
“他们如果是冲着你来的,为什么现在还不进来?”她问。
“进来干嘛?”孙小乔疑惑地反问。
温顽纳闷地说:“他们特意绑架你,总应该有一个目的,不然何必这么大张旗鼓?既然有目的,好不容易抓到你,你又醒了,难道不应该进行交涉吗?”
“倒也是。”孙小乔说,“不过,我们没有表看不到时间,也许没过多久。”
就好比排队的时候,同样是度过五分钟,有手机玩和没手机玩的感觉截然不同。
“可是现在太无聊啦!”
“又没事干,难道谁绑架人还送来一个平板?”
“那你要不要听我讲故事?”
“背靠背那个?不要,我宁肯睡觉。”
“喂,你才刚醒!”
“那也别听故事好。”
“算了,不管你听不听,我讲我的。”
“我又不能捂耳朵,你讲不就是逼我听吗?”
温顽邪恶地一笑:“对啊,是这样,在某个大学的女生宿舍里……”
“巴拉巴拉……不听……”孙小乔发出各种怪音来对抗。
两人正闹着,突然一道门锁扭动的声音传来,有人开门了。
一个穿着背心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既不是那个开出租车的司机,也不是那两个假警察,是一个陌生人。温顽想起孙小乔的忠告,迅速闭上眼睛转过脸假装自己没看他一眼,为了做到极致,她还干脆把头埋进膝盖里。
“你们是谁?”孙小乔冷静地问。
温顽看不见,只能靠听声音来分辨现在的情况。
她听到那个年轻男人的回答:“你不用管我们是谁,孙小乔您应该明白,您要是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那您就很难离开了。”
“听你的意思,达成目的之后你们会放我们走?”
“那就要看您是否配合了。”他顿了顿,窸窸窣窣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等下孙先生打电话来,请您替我们美言几句。如果让我们得到了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就一定会放你们离开。”
“你们捆着我的手,我怎么拿电话?”
“需要我替您解开绳子吗?不过……”
“什么不过?不行?难道你还怕?现在你们已经抓住了我们,又一伙人守在外面,就算放开我们两个又怎么样,难道我们能从这里逃走?”孙小乔连声质问。
“……您说得对。”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那男人接着马上说:“好了!”
绳子落地声。
男人紧接着抛下一句满怀警告的话:“请您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
“我知道,出去吧。”孙小乔不耐烦地打断他。
那人还真走了。
温顽服气,没多久孙小乔绕到她面前,而她还是被捆着,原来这些人是先把她和孙小乔分别捆起来,然后再用一根绳子捆在一起,够复杂的,不知道是不是挨她那几脚被踹出心理阴影的人想出来的主意,防备到这种地步。“你对他真不客气。”孙小乔给她解开绳结,她将绳子甩开,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腕举到眼前来看,两道红印,十分刺眼,“你不怕他恼羞成怒?”
“他敢?东西不要啦?”
29。秘密的纠缠者(二十九)
孙小乔绕着房间走圈圈; 手里还拿着一块砖头似的东西。
“手机?”
“嗯。”孙小乔点点头; “跟你的一样,诺基亚。”
“挺不错啊,现在我们两个有武器了。”温顽兴奋地说。
孙小乔疑惑地看着她:“你这话是认真说还是开玩笑?”
“当然是开玩笑; 拿诺基亚跟一群绑匪搏斗?这话能当真的听吗?”
“……”孙小乔哑然; 放弃斗嘴,低头去看手机。
温顽悄悄凑过去,见她一直呆呆地使用手机,动作极慢,忍不住问她; “你该不会是不知道怎么用吧?”
孙小乔石化:“怎; 怎么会呢?”
这么结结巴巴地说话通常是被人说中。
温顽直接把手机夺过来,“算了; 你不会用; 我来弄吧。”
孙小乔没别扭,当即将手机双手奉上。
“他们居然真的肯把手机给你?不怕你直接报警?”温顽想了想,决定尝试一下; 她拨打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结果是忙音。看来这个手机还被动过手脚。她将电话簿打开; 空的,短信记录没有,只有一个通话记录; 显示为绿色; 意思是成功接通; “你看看这个号码?”
孙小乔瞄了一眼立刻说:“这是我爸的号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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