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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撩我的人都去领便当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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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曾见过撑着竹筏四处乱转的陶花雨。
  “桃花村吗……?”
  萧问天轻声自语,将小纸条丢入灯笼之中,对暗七吩咐道:“本座要去桃花村一趟,归期不定,云少爷和雨少爷就交给你了。”
  他顿了顿,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若本座一个月不回来,你就带着两位少爷去魏州的紫龙山。那山上有个仙门,是我原本师门的对头,云儿天赋如此卓绝,他们不会拒绝的。
  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
  他犹豫了下,说:“如果云儿坚持要带文乘风,就一起带走吧。”
  “是。”暗七恭敬应道。
  萧问天已经活了一百二三十岁,但他还不想死,他还没活够。如果发现有机缘,他当然愿意去试一试。左右……他即使什么都不做撑死也没有十五年的寿命了,为什么不拼一把?
  ……
  调查出来的桃花村距离平城并不甚远,但气候却有很大不同。
  ——平城依旧大雪封山,那片广袤巨大的桃花林却已经开始弥漫春意。温柔的春波微微荡漾,如美人含笑的唇,绿油油的水草在解冻的河流下复苏,随着水波悠然摇摆,尚还幼小的花苞密密麻麻的点缀在黑色的树枝上,羞涩的吐露出一点粉白的尖。
  ‘也许再晚来几日,就可以看到那漫山遍野的桃花了……’
  萧问天暗想,撑着船慢慢向前行去,而当他顺着桃花溪到达桃花林深处的时候,他似乎在无意间跨过了某种界限——精神陡然一清。
  ……灵气变浓了?
  ‘这里果然有问题!’
  萧问天精神一震,卖力的撑着船继续向桃花林深处行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堆葬在桃树下的乱坟……
  萧问天:“……”
  卧槽这谁那么想不开把死人葬在桃树下?!!生怕不出事儿??
  在萧问天老家有个说法,桃树是‘仙’树,天生就能持心守正诛阴破邪……但如果直接把坟埋在桃树下面又怨气不散,很容易变成所谓的鬼桃啊!邪性大着呢。
  桃花村……好像是被屠杀的吧?可能没怨吗?
  再加上这里灵气充足……是个制造大鬼催生魔物的好办法。
  所以这种缺德事究竟是谁干的?
  萧问天看着那桃树下一片大白坟,微妙的脊背发凉,由衷的庆幸这都是新坟,即使有厉鬼也没成什么气候,一点鬼气都没看到……
  萧问天暗暗庆幸着,继续向前行去。
  “——果然,有一只胆大包天的小虫子溜进来了。呵……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忽然有一道冰冷嘲弄的声音被他背后响起,随着而来的是汹涌澎湃的杀意。
  萧问天耸然一惊,骤然回头,只见一身着道袍的俊美青年踩在飞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道:“区区一个练气六层而已,居然还敢回来,我该夸赞你很有勇气吗?”
  萧问天蓦然变了脸色。
  并非因为对方言辞间的不敬,而是因为,……御物飞行,是筑基期的标志!
  这个修士最起码是筑基期!
  萧问天脸色变了几变,毕恭毕敬的摆出恭敬的姿态来:“前辈可是认错人了?萧某初次来到这里……”
  “既然无用,还留你做什么?!”然而令萧问天没想到的是,一言不合——尚不听他把一句话说完,对方就蓦然翻了脸——毫不留情的凌厉攻击直面而来。
  萧问天:“不——!”
  实力差距过大,萧问天竟然连反手之力都没有就在错愕中被一剑穿心。
  然而杀了人的青年却不见丝毫高兴得意之色,反倒颓靡的挎下肩膀,神情微微呆滞。
  青年隐约有些疲惫木然的看着他,喃喃道:“……反正,搜魂也是一样的。”
  他望着萧问天死不瞑目的尸体颓然的闭了闭眼,自嘲苦笑:“……搜魂?呵……听上去可真像个魔修……
  不,也许我早就已经是个魔修了。”
  “可惜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御剑而来的修士冷冷道,又微有感慨的叹息道:“……我也没有了。”
  “师兄,你后悔了吗?”钱旭问。
  “后悔?呵,我当然后悔,可是后悔有用吗?”韦禄冷笑:“开弓没有回头箭,一路走到黑我们也许还能有一条活路。”
  他拍了拍钱旭的肩膀,放缓了声音安慰道:“……你累了,休息一会吧,搜魂的事情,我来做吧。”
  钱旭勉强的勾了勾唇角,感激道:“……多谢师兄。”
  ……
  假如时间倒流,钱旭想他当初绝对不会鬼迷心窍的接受韦禄师兄的蛊惑勾结魔道。
  他记得屠灭青阳文家之后,负责追杀文轩夫妇的共有十个人,全是金丹期。但现在,却只剩下他自己和韦禄师兄两个人。
  当初文轩之妻刘紫儿逃入下界,他们一路追杀,迫使刘紫儿自爆,不曾想这只是刘紫儿耍的小手段——她自爆时怀抱的婴儿根本不是文家子,她真正的孩子早就不知道藏到了哪里,那个婴儿不过是服用了她的精血短暂的营造出与她‘血脉相连’的假象而已。
  她那么爽快的自爆,不过是为了毁灭线索使他们无从分辨罢了。
  他们被骗了。
  可惜他们好一段时间才明白过来,已经错过了最佳追踪机会。
  他们找了很多地方,杀了很多人,有修士,也有凡人,这期间,另两位师兄弟甚至已经相继陨落了……
  可他们依旧没找到,于是,最终,他们再次回到那最可疑的八荒大阵曾出现的地方,休息一番。
  ——这里距离界门很近,隐约的灵气透过界门从中世界渗到小世界里来,使附近的灵力比别处浓郁的多,他们恢复的也快。唯一需要戒备就是那个神秘的布阵人。不过,他似乎已经走了,而假如这个练气六层是布阵人的话,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钱旭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又为什么会变成这般可怕的模样——偶尔揽镜自照,他甚至觉得不认识镜子里的人是不是自己……
  就在他再度陷入昏暗混乱的迷茫中时,忽然听到一声冰冷的嗤笑声,钱旭蓦然睁开眼睛,握住了灵剑爆喝声:“——谁?!”
  “——??”韦禄……
  韦禄握着剑警惕的观察了一番四周,却没发现任何异常,不禁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了师弟?发现了什么?”
  钱旭皱眉道:“……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一声笑声?
  ——男人的笑声。”
  韦禄回想了一下,摇头:“不曾。”
  “……许是我听错了吧。”钱旭疲惫的闭了闭眼睛,看向

☆、第43章 幻世魔音

  天元大世界的黑风戈中,那场画风清奇的战斗依旧在继续。
  不同于寻常修士之间气势恢宏刀刀见血的直面厮杀,作为一位同等级内直接攻击能力较弱的幻阵师,和一个以防御性著称的禅师——他们就像一个奶和一个t在打,真要慢慢磨也许能磨到天荒地老灵力耗尽。所以,幻世天魔与无叶禅师的交锋完全舍弃了常规意义上的交战,直面最危险的精神层次交锋。
  ——没有翻山倒海的威势,没有骤风激流的危急,没有命悬一线的紧张压迫——鸟语花香春光明媚,繁华的闹市每个人的神情都是如此的真实——热情招揽的小贩,挑剔苛刻的买主,哭闹着想要零嘴的孩子,以及呵斥孩子的母亲——熙熙攘攘的,一片热闹祥和。优美的琴音隐约从风中传来,舒适悠闲的让人想要闭上眼睛沉浸其中。
  没有一点杀气,美好的不像战斗。
  就像一个真实的世界。
  这是精神与意志的交锋。
  看究竟是幻世天魔的神魂琴音构建的虚幻世界迷惑住无叶禅师的神魂,还是他的意志抗住对方的侵蚀保持清醒。
  只要被撼动一丝,他就完了。
  看着那熙熙攘攘真假难辨的幻境,无叶禅师不禁有些感慨:那幻世老魔不愧是整个修真界的噩梦,即使是他这等自认禅心坚定的人,看到那没有一处破绽违和的幻境,也觉得像是真的。
  ……如果不是他还记得自己应在黑风戈的话。
  这是幻世天魔最常用的伎俩,也是他几乎无人能挡的拿手好戏——《醉红尘》。
  《醉红尘》《红颜笑》《神仙道》《万鬼来》四大魔曲之下,不知葬送了多少修士性命。
  但用《红尘》来对付无叶,似乎并不是一个值得夸赞的好招数……因为他的心,真的不会再为曾经的红尘过往而动摇了。
  三百年前不会,现在当然也不会。
  三百年前,幻世天魔就曾用《醉红尘》对付过无叶禅师,使无叶禅师在滚滚红尘中轮回了数世,不想反倒使无叶自觉经历繁多看透世事,更加淡泊了红尘之心。
  老实说再度看到《红尘》无叶禅师是有些失望的——专攻惑神魔音一道的幻世天魔在心境上绝对是一个极好的陪练——假如你不怕自己抵抗不住身死道消的话。
  无叶禅师本来还想顺便借助幻世天魔的幻世魔音淬炼一下自己的心境的——他想加入百老阁,想镇守锁神白塔,其第一个要求就是心境圆满没有缺憾,不会轻易为外物蛊惑动摇。虽然无叶自信自己的意志力,但这种事,当然还是精益求精才好。
  没想到他居然放了自己曾经破过的《醉红尘》。即使红尘曲明显更加精妙危险了,但对于曾破过它的无叶禅师来说,效果依旧不是特别好。
  ……算了,反正本来的目的就是拦住他而已,就在这里慢慢陪他耗吧_(:3ゝ∠)_。
  无叶禅师想的很开,只要幻世天魔不入界门黑风眼,他即使在阵中不出来也无所谓。
  反正本来就是拖着他而已。
  但时间一久,幻世天魔理所当然的发现了那个贼和尚明明没有被惑神却不肯破阵居然把他当陪练的事实。
  “混!蛋!
  ……和尚……,你欺人太甚!”
  ——幻世天魔气的手都抖了。
  一时间,他盯着那莲台上宝相庄严沉静的和尚眼神冷的可怕,森冷的杀意再不加掩饰。
  他自成名以来,常有狂妄自大者口出狂言试图挑衅他提前体验心魔劫突破心境,在他获得‘幻世天魔’的至尊称号之前,修士们对他的称呼甚至直接就是‘心魔’。从他的幻世魔音中好好的走出来并且突破的不是没有,但那些胆敢主动挑衅他把他当做陪练的,如今还没有一个安然无恙的。
  心境多多少少都出了问题。
  “呵……臭和尚,这是你自找的。”幻世天魔眼底藏着浓重的阴霾,冰冷的笑了:“——本来还想将此曲传给你的女儿让她招待你的,无论你渡不渡得过,我们恩怨两消。现在看来,是不能了
  你可不要怪我心狠。”
  他低笑着,轻轻闭上眼睛,鸦羽一般的长睫垂落,遮住了冰冷的凤眸。放在七色琴弦之上的修长十指微微一勾,琴音陡变——
  幻世天魔唇边溢出一分冷笑,淡淡道:“……既然把本座当心魔刷,那就真的尝尝心魔的滋味吧。呵……”
  ……
  天边不知何时聚集了浓重的乌云,黑漆漆的像在水中被打翻的墨汁,迅速扩散,隐隐约约的闪电在乌云中浮现,更显那如邪魔出世般的黑云危险可怖。
  无叶抬头望着那片正在扩大的乌云,心中隐约浮现一种不祥之感。
  这云……
  他身边的小贩惊讶的道:“怎么忽然变天了?婆娘,快收拾东西,赶紧回家。”
  他娘子道:“来了来了,马上来。
  诶我的老天爷,这时候居然还有雷吗?——诶!这云跑好快,看样子是场大雨啊!”
  原本热热闹闹的闹市,转眼间满大街的都在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
  小小的陆清婉坐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软糯糯怯生生的道:“爹爹我们也回家吧,天黑黑的好可怕……”
  无叶抱着她回头向家中走去,温声道:“不怕,爹在。”
  陆清婉甜甜的笑,额头顶在他的脸上亲昵依赖的蹭,“嗯!阿婉不怕,只要爹爹在阿婉就什么都不怕了。爹爹会永远保护阿婉的对不对?”
  “对。”无叶轻声说。
  陆清婉稚气天真的问道:“那爹爹会不要阿婉吗?”
  无叶说:“不会。”
  陆清婉道:“那爹爹会走吗?”
  无叶抱着她的手臂微微紧了紧,淡淡道:“……会。”
  正在这时,他的耳朵忽然听到诡异的嗡鸣声,就仿佛是蝗虫过境般无数翅膀颤交织的声音,诡异的密集响起让人毛骨悚然,紧接着是人类凄厉的惨叫:“——啊!!”
  无叶骤然回头,通透的瞳孔紧紧的收缩了下,抱着陆清婉的手臂猛然一紧。
  陆清婉顾不得父亲陡然加重的疼痛,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裳,吓得苍白了小脸:“爹、爹爹……这是什么?好可怕!哇——!!”
  她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手臂长的黑蛾遮天蔽日,披着坚硬角质的面容狰狞可怖,灰黑的鳞粉形成黑色的细雨飞雪,自天空中飘落,落在地上立刻如被打翻在地的墨汁,玷污染黑了土地。那纤细的节肢如锋利的尖刺,畅通无阻的深深刺入柔软的肌体。
  血色弥漫,哀嚎骤起。
  “——娘子!”
  “——大郎!”
  此起彼伏的崩溃尖叫哭泣不绝于耳。
  黑蛾汹涌而来,安逸的街道立刻变成了一番修罗地狱般的景色……
  那天上的黑云,哪里是乌云,那分明是……魔气啊——!
  无叶禅师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无尽的飞蛾,平静无波的禅心陡然受到巨大的震动:“不……”
  而随着陆清婉的尖叫,一只格外巨大的虫子转过视线,盯上了小小的陆清婉,口器一张,黑红的丝激射而来,粘到陆清婉身上,将她从无叶怀中拽了出去。
  “啊——!!爹爹!!!”
  “——阿婉!”无叶瞬间放出了禅杖,向那巨蛾冲去。
  “哈哈哈哈!”环境之外,幻世天魔畅然大笑,冰冷迤逦的凤眸中含着恶意:“……你输了,陆鸿羽。
  就在那无望心魔中,好好享受本座对你的大礼吧。哼!
  不知死活。”
  他收琴拂袖,冷哼一声,绕过陷入心魔幻境中苦苦支撑的无叶禅师,向黑风眼飞去。
  进入风眼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无叶禅师一眼——身着白色僧衣的禅师依旧坐在莲台之中,光滑的脑袋却已经见了汗珠,原本固若金汤的佛光摇摇欲坠,若有若无的黑气隐约在他眉心滋生。
  幻世天魔不禁皱了皱眉:‘真奇怪,魔族已被封印数万年,陆鸿羽最畏惧的心魔为什么是魔物屠戮人间?不觉得想太多了吗?
  难道……那封印出了问题?’
  幻世天魔不禁眯眯眼,若有所思,而后转身进入黑风眼中。
  ‘……算了,还是先把那个该死的臭丫头逮回来再说吧。
  ……说起来,陆鸿羽都已经废了,本座到底还要陆清婉干什么?’
  他这么想着,消失在风之眼中……
  ……
  虽然受到了幻世天魔魔音的影响,但最终无叶禅师还是从幻境清醒了过来——他以自殉的方式坚定了愿为众生舍弃自身的决心,心魔被斩,心魔幻境不攻自破。
  因为修行方向的缘故,他一直对幻境、神魂类等看不见的攻击多有磨砺,这才安然渡过这次劫难。
  然而他即使侥幸从中苏醒逃出,甚至因祸得福斩去心魔心境大涨,却也因此元气大伤,短时间不可能有能力越过黑风眼继续追堵幻世天魔了。
  阿婉之事,还得另想他法。
  他从灵兽袋里唤出妖君,圆胖的小鼠立刻又胖了一圈:“你受伤了?幻世老魔呢?让他跑了?”
  无叶禅师道:“幻世天魔留有后手,比三百年前精进太多。是贫僧太过傲慢自满,轻视了他。落此下场……也算情理之中。
  他到底,是魔道至尊之一。”
  小鼠忧心忡忡的道:“那阿婉怎么办?
  那幻世老魔当初带走阿婉不过是因为恼羞成怒记恨你,想要你们父女相残以作报复而已。如今阿婉自斩道途你又为他所败,阿婉已经没了价值。以那个老魔头的那副蛇蝎心肠……”会放过背叛了他又没用了的阿婉吗?
  无叶禅师略一沉吟,向小鼠问道:“你说,贫僧若将轮回圣女背叛、幻世天魔赶去清理门户的消息告诉红尘书生……他可会感谢贫僧?”
  “……”
  小鼠绿豆大的豆豆眼和无叶禅师对视半天,仿若便秘的纠结的说:“……你真坏……。”
  ……
  如果说幻世天魔最烦的是和无叶禅师这类信念澄澈坚定的人动手的话,那么三界中有一个人,他就要彻底躲着走了。
  那就是如今的魔道至尊红尘书生了。
  红尘书生原本是个隐士,甚至初入仙途的时候已经年过弱冠之年——这初始条件可不怎么好。他心思太过敏锐仿若可以洞察人心,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发现人皮下隐藏的丑恶情绪,世人在他眼中,仿若总可以与贪婪、自私、虚伪等等让人厌恶不喜的负面标签挂钩。因此,他一直有些消极避世的意思。成为修士后,更是如闲云野鹤般独来独往,漠然的冷眼旁观世间沧海桑田。
  那副清高样儿绝不是修真界那些妖艳贱货可以比的。
  作为妖艳贱货中的妖艳贱货,幻世天魔在某次偶然遇见红尘书生后,看他那副‘众人皆醉我独醒’‘你们这群愚蠢的凡人’的表情十分不爽,又刚好他在研究新的唤魔曲需要实验对象,于是,他就对他出手了。
  红尘书生完全没想到会有人那么贱,一‘眼’不合就暗算,与幻世天魔无冤无仇、完全没有一点防备、修为又不及幻世天魔的红尘书生就这样被无知无觉的拖进幻世大阵中。
  红尘书生心思敏锐必然多愁善感,说白了就是心理很脆弱——总之,本就悲观消极的红尘书生的心理成功出现问题,被他引出了心魔。
  心魔这种东西出现后通常只有两种结局——一,本尊获胜,心魔被镇压或者干脆抹杀,心境突破。二,心魔获胜,改变本尊性情或者干脆取代本尊,入魔。
  但红尘书生却不走寻常路——也不知道幻世天魔究竟对他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红尘书生的本尊和心魔不仅没有杀死彼此还合二为一彻底融合了。换句话说,他破罐破摔放弃治疗干脆堕魔了。而自从堕魔后,红尘书生的修为暴涨,而他本人虽然撸下所有魔道至尊荣登第一魔尊的宝座,却依旧如不慕名利的闲云野鹤一般独来独往——没有势力,没有宗门,没有心腹下属,属于他修行的领地,百年都难见主人。
  整个三界唯一能引起他的兴趣的,大概就是幻世天魔的消息了。
  幻世天魔的可怕之处在于引动心魔,可这一点对于已经与心魔彻底融为一体、完全不排斥心魔的红尘书生却毫无意义——不仅如此,红尘书生那个变态魔性越重实力越强,且因他即心魔,绝不会因心魔而失去理智……
  堪称无懈可击,

☆、第44章 诡异红纹

  幻世天魔一手养大的徒弟背叛了,红尘书生一定会乐见其成的,而幻世天魔想要清理门户,以红尘书生的个性……
  ——他绝对会保下阿婉长久的膈应幻世天魔的!
  就算他不出手,有他在附近,幻世天魔也要分心戒备他啊!
  ……有他添乱的这个时间,无叶禅师应该就能恢复和幻世天魔再战一波了。
  到时候心魔暂除的他对上幻世天魔……呵呵谁生谁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_(:3ゝ∠)_。
  ……
  “小云,你感觉怎么样?”温暖的卧室里,沈流云透过打开的窗子没精打采的晒着太阳,听到陶花雨关心的询问苍白的小脸从臂弯里抬起来,神色萎靡不振,憔悴的厉害。
  他皱着眉头,虚弱的道:“还是……好疼。”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难受的道:“这里面,就好像有两个人在打架一般。
  唉,师父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陶花雨也不禁忧心忡忡的叹了一口气,想起了事情的始末……
  ……
  萧问天走了,自从测出天赋每天课程安排的紧紧的小流云失去了管制,在师父离开的第一天,小流云就带着哥哥弟弟玩疯了。
  经过风雨楼初始训练的陶花雨虽然似乎有些不妥,但看着弟弟们兴奋的神情,他默默的闭了嘴……
  ‘算了,一天而已……’
  哥哥大人毫无底气的想_(:3ゝ∠)_……
  然而春暖尚寒,正是风寒多发的时候,顽皮的孩子闹得满头大汗,过早的褪去冬衣吹了冷风,病倒在床。
  ——不幸的是,四岁的文乘风正是那因贪图享受而受了凉风的倒霉熊孩子之一。
  他小脸烧的通红的躺在床上,水润润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沈流云几乎要哭出来,软糯的声音像虚弱的幼猫一般让人心软:“哥哥……我不想吃药~”
  沈流云端着药碗虎着脸看着他:“不行,不吃好不了的,病会越来越重的知道吗?
  快,自己坐起来!”
  不过不等文乘风委屈的哭出来,他就立刻放柔了声音,诱哄道:“——把这碗药喝掉的话,哥哥就出去帮你买糖葫芦!怎么样?”
  “真的?”文乘风水润的大眼睛微微发亮,希冀又期待。
  自从拜了师,杀手出身的师父就对小姑娘一样娇气怯懦的文乘风十分看不惯,不仅训练严格,连平日里的一应‘恶习’也给他强制改了。
  ——尤其是知道当初徒儿曾被别人一根糖葫芦拐走了什么的,本就看不过他一身毛病的杜师父就更不想说话了。
  嘴馋什么的,那是想都别想了。
  因此,明明现在已经有了钱不再是小乞丐,文乘风喜欢吃的那些依旧很少吃到。偶尔的几次,还是哥哥投喂的。
  ——其他人给文乘风吃的杜佳琉能阻止,徒弟的哥哥、他的半个小主子云少爷给的东西他敢扔出去吗?
  说不定他前脚扔出去后脚楼主就会过来和他郑重深入的谈谈人生。
  因此,在小小的文乘风眼里,二哥的这句话,可信度还是非常高的。
  “真的!”沈流云用力点头,融化的蜜糖一样的眼睛特别真诚。
  “那我喝!”在糖葫芦的诱惑下,文乘风从床上爬了起来,盯着那碗黑褐色的汤汁如临大敌的深吸一口气,而后接过来如慷慨就义一般一扬脖子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
  陶花雨扫了他一眼,从果盘里捏了两枚蜜饯。
  碗放下时,文乘风的小脸已经苦巴巴的皱成了一个满是褶的包子,捂着嘴似乎想要吐出来——陶花雨眼疾手快的把早就准备好的蜜饯塞进他嘴里,浅笑:“压压味儿吧。”
  “赫赫科科,好古……”圆圆的蜜饯在他的小腮帮里滚来滚去,就像含着谷子的小仓鼠,即使眼泪汪汪一脸苦相,也让人觉得可爱极了。
  沈流云果然还是给他买了糖葫芦。
  文乘风特别开心,一边舔着糖葫芦上的冰糖,一边问道:“哥哥你怎么给我买糖葫芦了呀?你跟师父不是说,吃糖葫芦牙齿会生虫子吗?”
  沈流云与杜佳琉虽然交流不多,但对于自己弟弟的师父还是非常尊重的,杜佳琉不允许大家投喂文乘风,虽然没有向沈流云特别强调沈流云投喂他也没说过什么,但沈流云也自觉遵守。除非偶尔看弟弟实在可怜,才会破坏杜佳琉的规矩。
  所以,……文乘风吃到好吃的糖葫芦依旧是‘偶尔’。
  沈流云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笑道:“——因为你生病了啊。”
  “……这样吗?”文乘风大眼睛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低头继续啃糖葫芦。
  ……原来,生病就能吃糖葫芦啊……
  第二天早上,陶花雨和沈流云还在刚刚睡醒蒙圈儿的时候就见侍女神色焦急的站在门口,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见到他们两人醒来,仿佛立刻找到了主心骨:“——少爷!雨少爷!风少爷病情加重了!”
  陶花雨哥俩一脸懵逼。陶花雨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好转了吗?”
  侍女道:“——据伺候风少爷的姐妹说,昨夜风少踢了被子!”
  沈流云道:“不是有陪床的侍女吗?”
  “是这样没错。”侍女无力道:“可在小星去如厕的那一小会儿功夫,回来就见被子已经掉到了床下,外面的侍女没听到声音也没发现……”
  两兄弟对视一眼,沈流云对陶花雨说:“……怎么会这么巧?”
  陶花雨略一沉吟,道:“总之,还是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吧。”
  两人结伴到了杜佳琉家,大夫正在帮文乘风把脉,还不等陶花雨向大夫询问情况,烧的小脸通红的文乘风大眼睛水汪汪亮晶晶满眼希冀期待的向沈流云询问:“——哥哥,我今天能吃糖葫芦吗?”
  “——!!”x2
  瞬间,两兄弟想到了一个十分荒诞的可能,想要暴走的青筋立刻在脑门上跳起来。
  这时候陶花雨与沈流云若是还不知道这臭小子为什么那!么!巧!的掉被子病情加重那就是真的傻了!
  沈流云气的脑门上青筋暴起,握着拳头没好气的怒吼:“——没了!以后都没了!”
  陶花雨在他身边,如古井一般幽深的眼睛注视着他,幽幽的道:“不仅如此,今天搬去跟我和你二哥睡。”
  “啊……?”文乘风惊呆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沈流云说了什么,立刻默默地泪崩了……
  ——说好的生病就有糖葫芦吃呢?
  ——骗纸!
  然而陶花雨说到做到,当天两个哥哥真的把他搬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一张大床,两个哥哥睡两边,文乘风睡中间——如果这样文乘风还能让自己掉被子的话,那么他两个哥哥绝对会忍不住重新教熊孩子做人的。
  如今天黑的还早,因为忧心幼弟的病情,陶花雨和沈流云两人连新奇的修行都暂时放下了,全心全意的陪伴病中的弟弟。天一黑,两个哥哥就钻到被窝里陪床去了。
  然后……睡梦中的陶花雨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火炉里,越来越热了。
  终于在他热的想要掀被子的时候,他被热醒了,他的手无意间接触到一片肌肤——灼人的滚烫。
  他身边躺的好像是风风……
  ——陶花雨残留的睡意立刻惊得魂飞天外。
  “——风风!”他惊慌的喊了一声,霍然坐起,掀开被子,而后惊呆了……
  “……风风……?”陶花雨难以置信的轻声呼唤,甚至有些不确定自己看到的人究竟是不是风风……
  “唔,怎么了哥哥……?”沈流云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转头也立刻惊骇瞪大眼睛,轱辘从床上爬起来,错愕震惊的看着那皱着眉仿佛睡得很不安稳的风风,:“我的天……”
  ——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弟弟,他竟然在发着光啊……
  那光线并不是特别明亮,就像是一颗放在黑暗中的夜明珠,散发着幽暗晦涩的荧光。他的肌肤浮现出烙铁一般的红色,仿若血液在皮肤下沸腾,使得他身上的光亮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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