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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盛宠:撩鬼萌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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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一片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宁夏停下来,掐着嗓子喊道:“小宝……”
“……”无人回应。
跟在她身后的尼玛也没有催促她。
前面的大巫师也没有动静。
什么声音都没有,宁夏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愈发地觉得事情不对劲。
就在这时,手腕一紧,宁夏突然被一股霸道的蛮劲儿拽着往前跑,速度快得让她觉得自己的双脚好似从未着地,一阵阵疾风从耳畔呼啸而过。
一开始,宁夏以为自己是被阎王拽着跑,可越跑越觉得事情有蹊跷,跑了老半天,前路依旧是一眼望不尽的黑色。
这条通道有这么长么?
再说这只拽住她手腕的手,冰冷至极,就像一块寒冰浸透她的血管,这可不是化成人类形态的阎王该有的温度。
还这么纤细,根本不是男人手。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撞鬼了?
转念一想,如果是鬼就好了,毕竟她身为捉鬼师,最擅长的就是对付妖魔鬼怪。
反而有些害怕人,因为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
“放手!”宁夏脚上用力,身子微微后倾,蹬上墙壁,狠狠地甩开怪物的手,再一个漂亮的翻身,稳稳落地。
顺势掏出兜里的手机,借着屏幕亮光,看见一张清秀可人的鹅蛋脸。
她心中一道惊雷闪过。
这张脸她最熟悉,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你是谁?”宁夏的问话刚刚出口,脚下突然晃动了两下,整个人瞬间失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掉了下去。
这种陷阱电视里常出现,最危险的往往都在最底下,比如挤在一堆打架的毒蛇,比如能够刺穿身体的木桩尖……光是想想,都觉得无比酸爽。
宁夏闭上眼睛,生死有命。
可当她落至底层的时候,想象中的毒蛇和木桩尖都没有出现,身上也没有出现任何疼痛之感。
她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有些熟悉。
缓缓睁开眼,果不其然,对上阎赤那双深邃清冷的眼眸,眼底浮着一丝担忧之色。
宁夏笑了笑,安抚道:“我没事。”
小宝拉着宁夏的手,眼巴巴地望着她,眼里包着一片水汽,“干妈,你吓死小宝了。”
宁夏有些不明白,“出什么事儿了吗?”
“在洞里的时候,干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跑得好快,一溜烟儿就不见了,可吓坏爹地和小宝了。”小宝歇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等爹地找到干妈的时候,干妈晕倒在地上,怎么都叫不醒~~~爹地说,干妈是撞了邪。”
拉了拉宁夏的衣袖,“干妈,什么是撞邪?是做噩梦吗?”
宁夏垂手去揉了揉小宝的锅盖头,“小宝真聪明,干妈只是做了个梦。”
其实她心里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到底是谁?
这让她不由地想起那个天葬的女子,也长得跟她一模一样。
这些疑惑纠缠在一起,搅得宁夏脑袋疼。
脸色顿时煞白一片。
阎赤伸手探上她的额头,“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宁夏摇头,这是心病,她必须找到答案。
阎赤定定地看着她,像是想要将她看穿似的。
宁夏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别过脸,就看到跟在他们身后的尼玛,顶着一张青一块紫一块的猪头脸。
很是搞笑。
小宝凑过来通风报信:“干妈,爹地可心疼你了,坏人说了你两句,就被爹地揍成了猪头,咯咯咯……”
天真无邪的笑声回荡在通道里。
尼玛听了想打人,但碍于阎赤的武力值,虽是心有不甘,也只能生生地憋回去。
宁夏抿嘴偷笑,趴在阎赤的肩头开始打量周遭环境。
通道越来越宽,想来已经走出了黑洞,进入了另一个通道。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又怎么知道客栈地下室竟然藏了这么一条密道,也不知道会通向何处。
半个小时后,大家走得有些累了,这时通道尽头突然出现一道石门。
大巫师踩着彩缎虎头靴,噌噌噌地跑过去,一把推开石门。
豁然开朗。
石门之外是一条碧绿的河流,看不见河底也不知道深浅,河宽倒是比普通的河流宽上好几倍,足有十条船宽,微风拂过,河面却掀不起半点涟漪,像是一汪死水,散着一股奇诡的味道。
大巫师指着远方,“前……前面……就是……墓地……”
宁夏疑惑:墓地在河里?
第一百一十章 骷髅墙上的女人(一更)
河流的两岸除了宁夏他们所站的地方是一块平坦的山岩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高耸的峭壁,上面树冠丛生,枝繁叶茂,遮挡住大片的光线,使得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再加上光线暗淡,不免让人背心一阵一阵地发凉。
尼玛跟大巫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只木船,破烂不堪,像是随时都可能散架似的。
宁夏抱着小宝上了船,阎赤坐在她旁边,脸色凝重,谁都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尼玛双手握篙,手臂一使劲儿,船一下子就漂了出去。
宁夏目光左右扫视着那些葱郁的灌木,喃喃念叨着:“好安静,连个鸟叫声都听不见。”
阎赤握紧宁夏的手,嗓音低沉:“放心,有我在。”
宁夏点头。
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发现阎王虽然看起来冷漠,但心底却并不无情,有时候还挺和善,和温暖。
但转念一想,如果她不是银夕公主,他待她的态度是不是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突然之间,她有些怕了。
大巫师端坐在船头,弓箭搁在大腿上,一副枕戈待旦的进攻姿态。
“马上……进……进山洞,大家……小……小心……”
木船打过一个近一百八十度的大弯,绕过一个船头崖,大巫师口中那个山洞终于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宁夏以为会是一个大溶洞,却不料这个山洞实在是娇小得可怜,分明就是个小窟窿,宽度只比木船大了几公分,最令人咋舌是它的高度,人站着是万万过不去的,坐着也得微微地低着身子才行。
宁夏心想,这么有限的空间,若是在里面遭人暗算,那岂不是很被动?
这么想着,赶紧将小宝谨慎地护在怀里,不管怎样,小宝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大家低头。”尼玛一声吼,手里的船篙用力一撑,木船就稳稳当当地进了山洞,洞里九曲十八弯,仍是半点没有碰到洞壁。
没想到尼玛除了砍人,还有这个技能。
山洞刚进来的时候还有许些光亮,但转了弯后就陷入一片漆黑,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宁夏连忙打开手电筒,光线射在洞壁上,上面有一层奇怪的绿色,像是苔藓,却又不像。
突然,从山洞的深处传来怪声,吚吚呜呜,呜呜咽咽,像是很多人同时呜咽的声音,又像无数小鬼在窃窃私语,声音一会很远,一会很近,让人感到极度的不舒畅,大家都安静下来,屏住呼吸,气氛瞬间诡异到了极点。
宁夏被这个声音给吸引住,多次想要摆脱,收回心神,却不由自主地再次被吸了过去,暗叫不妙,这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她的意识渐渐地开始模糊,隐约中听见小宝的声音,甜甜的声音:“干妈。”
紧接着是阎赤的声音,“公主。”
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挥洒不去,不愿挥去。
直至唇瓣被人含住,感觉有股凉气滑入喉咙,一点一点地蔓延,好冷,像是被人扔进了冰窖,冷得她止不住颤抖,意识越来越清晰。
微抬眼睑,就看到阎赤那张近在咫尺的月牙面具。
他的睫毛很长,抵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他的舌头很凉,划过她的牙齿,软软的。
心里微微荡漾,就像春风拂过。
阎赤松开她,微微垂眼,目光停在她的脸上,有两朵淡淡的红晕,很可爱。
“还好吗?”
宁夏羞赧,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小心脏怦怦乱跳,像是想要蹦出胸膛似的。
小宝抱住宁夏嗤嗤地笑,“干妈,这就是肌肤之亲吗?”
宁夏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大王,你刚才有听见哭声吗?”
“嗯。”阎赤半眯着眼睛望向山洞深处,嗓音平板地开口,“亡魂的哭声。”
宁夏默然,那得多少亡魂才能发出那种哭声呀?
难道山洞深处就是大巫师他们要寻的那个墓地?
“干妈,快看,骷髅墙,”小宝一声欢呼,满脸的天真活泼,“好大耶,比圣城的骷髅墙还要大!”
去年小宝过生日的时候,宁夏曾带他去参观骷髅墙,阴森可怕的骷髅头,整齐地切成一堵墙,大概有两人多高。
没想到这洞里居然也出现了骷髅墙。
高度跟圣城那堵差不多,但宽度却胜出不少,约莫得有五六米吧。
底端的骷髅头被河水浸透洗净,泛着幽幽白光。
有风拂过,穿过骷髅头的嘴巴和眼眶,发出嘤嘤呜呜的怪声,听起来很像哭声。
宁夏恍然大悟,刚才迷惑她的声音就是这个。
尼玛握着船篙的手抖了抖,“这儿怎么会有骷髅墙?”
宁夏明白他的意思,在圣城,有天葬的地方才会有骷髅墙。
天葬是当地人最能接受,也是最普遍的一种葬俗。
天葬师会将死者的骷髅头留下来,砌成墙,无非是告诫活着的人,要多行善,少有俗念,无论什么人,死了不过如此。
可这山洞里并没有庄严肃穆的天葬台,盘旋飞翔的鹰鹫,举世无双的天葬场面……
为何却有一堵骷髅墙?是什么人将骷髅头搬运至此,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徐侧头看向尼玛,瞧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想必也跟她差不多,脑里只剩下一堆浆糊。
宁夏收回思绪,再次看向骷髅墙时,却发现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女人,身穿很有民族风的嫁衣,显得特别隆重,头戴繁杂精致的头饰,招魂幡的黑发倾泻而下,低垂着脑袋,让人看不见她的脸。
小宝抱着宁夏的手臂,眼睛瞪得浑圆,但眼底除了好奇和兴奋,并没有半点恐惧之色。
旁边的阎赤也一样,还有尼玛和大巫师,都各自干各自的事儿。
他们似乎都没有看到墙上的那个女人。
难道是幻觉吗?
宁夏揉揉眼睛,墙上果然没了人。
半个小时后,木船终于驶出山洞,一片盛得正艳的桃花映入眼帘。
河流从桃林穿过,两岸密密麻麻的都是桃树,树干粗壮,扭曲成长,像个艺术家,呈现出好看的姿态。
宁夏坐在船上,随处可见的桃色,让人应接不暇。
桃花开得肆意,开得如火如荼。
颜色要比往常所见的桃花浓烈许多,就像圣城姑娘脸上美丽的高原红,也像醉霞绯云般争相斗艳。
微风拂过,天上下起了缠缠绵绵的桃花雨。
宁夏摊开手,有花瓣飘落下来,低头闻了闻,屡屡清香。
桃花雨中的她,宁静清雅,仿佛是一幅画,让人舍不得打扰。
阎赤就这么看着她。
或是察觉到他的注视,宁夏侧过头,嘴角微微扬起,牵出两枚浅浅的梨涡,更是好看了。
阎赤抬手捻起她头发上的花瓣,“你这样真好看。”
宁夏红了脸。
她在想,阎赤夸的到底是她,还是银夕公主?
“你喜欢桃花?”阎赤低头问她。
宁夏摇头,“我更喜欢彼岸花。”
第一次见面,宁夏就闻到了阎赤身上那股特别的花香味。
那是长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是她最喜欢的花。
一路桃花,景色悠然。
宁夏愈发地觉得奇怪,当下正值深秋,圣城枯叶纷纷,这儿却桃花盛放,春色盎然。
木船穿过桃林,宁夏抱着小宝上了岸,阎赤紧随其后。
尼玛用白布将斧头裹起来,谨慎地藏在身后。
大巫师亦是小心翼翼地收好弓箭。
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们对这儿似乎有所忌惮。
穿过树林子,宁夏他们终于到达目的地。
是个非常美丽的江南小镇,小桥流水人家。
可高原之地怎会出现江南小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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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诡异的小镇(二更)
穿镇而过的狭窄河道,一座座雕刻精致的石桥,傍河而筑的民居,民居楼板底下就是水,石阶的埠头从楼板下一级级伸出来,有几个男人正在埠头上浣洗。
见了他们,略微吃惊,“你们是外地人?”
宁夏走上前,很有礼貌地笑了笑,“各位大哥,不好意思,打扰你们。”
年长一些的男人很是和善,笑眯眯地接话道:“来者是客,你们也不要太拘谨,再往前走走,去镇长家登记一下吧。”
宁夏点头,“谢谢大哥。”
几人重新上路。
小宝一路欢腾,蹦蹦跳跳地到处玩耍。
这里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很是新奇,毕竟从小在圣城长大,见惯了高原风光,却极少见到江南美景。
宁夏漫步前行,心不在焉,这儿实在太诡异了。
高原之地居然有个江南小镇。
难道这儿就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么?
穿过石桥,离他们只有几尺远的乌蓬船上正升起一缕白白的炊烟,炊烟穿过桥洞飘到对岸,对岸河边有又低又宽的石栏,可坐可躺,几位老妇人满脸宁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过往船只。
见到宁夏他们,脸上的宁静微微动摇,坐起身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隔得太远,听不清楚。
镇子很小,十几分钟就走到了头。
可还没找到镇长家。
宁夏跑去旁边的凉茶铺问路,“你好,请问镇长家怎么走?”
老板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探出个脑袋,将宁夏等人上下打量一番,眉眼一挑,“你们是外地人?”
宁夏点头。
老板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宁夏不明所以。
小宝跑过来,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眼巴巴地望着老板,声音糯糯的,“姐姐,你长得真好看,比白雪公主还要漂亮。”
宁夏抖了抖嘴唇,小宝,你说这样的话,良心不痛吗?
这老板明明黑得跟一块黑炭差不多。
没想到,黑炭老板却很受用,立马笑开了,“小家伙又可爱又诚实,你这个做妈妈的教得真不错。”
宁夏呵呵地干笑两声。
“镇长家就是那栋小楼,你们自己去吧。”说罢,老板掏出一面化妆镜,一边臭美一边进了铺子。
黑炭老板指的那栋小木楼,看起来很窄很小,可走进去才发现其实很深,房间很多,直通到河边,水桥是建在自己家里的。
敲了敲门,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是个七十多岁的白发老太婆,佝偻着背脊,杵着拐杖。
缓缓地抬起头,满脸皱纹,眼周都是老年斑。
塌陷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眼镜,抬手抚了抚,目光落在宁夏的身上,“你们是外地人?”
她的声音沧桑沙哑,有点像来自远方的钟声。
宁夏怔了怔,又是这句话。
“老人家,打扰了,”宁夏提高音量,问道:“这是镇长家吗?”
老太婆捂住一只耳朵,“我不是聋子。”
宁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你们跟我进来吧。”老太婆转身走进屋里。
宁夏他们赶紧跟进去,是一间临水的屋子,习习的水风吹着木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老太婆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泛黄的笔记本,转手递给宁夏,“登记一下吧。”
笔记本有股怪怪的味道。
有些潮湿,有些腐烂。
想必已经很久没用过了。
封面赫然写着一行字:外来人员登记簿。
宁夏翻开笔记本,却只有一条记录。
那个人还不是别人,正是宁夏所熟识的老秦。
秦国军。
几人登记完毕,老太婆端来热茶,“你们是旅游还是常住?”
“找人!”尼玛喝了口热茶,烫得他直吐舌头,像条热疯了的哈巴狗。
老太婆狠狠地瞪他一眼,眼尾带着几分嘲讽,“上不了台面的家伙。”
如果是放在平时,尼玛肯定瞬间爆炸,但今儿却蔫了,低着头,不敢反驳。
宁夏有些茫然,她甚至不知道老太婆是因为什么发怒?
一路走来,一直没有说话的阎赤,突然凑到宁夏的耳畔,悄声地开口道:“她就是镇长。”
镇长?
宁夏觉得奇怪,大多镇长都是男性,女性镇长真的很少见。
阎赤继续说道:“这个小镇是母系社会。”
经他这么一提醒,宁夏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洗衣服的是男人,妇人可以悠闲地享受生活。
如此一来,女性当镇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老太婆刚才是因为尼玛插话而发怒。
女人说话,男人岂能随便搭话。
宁夏笑了,她倒是挺喜欢这里的。
“镇长,我们想找个人。”
面对宁夏,老太婆顿时就和颜悦色多了。
“是老秦吗?”
老太婆很热情,亲自带宁夏他们去了老秦家。
那是一栋老式的木楼,老式的屋檐,那破旧的屋顶上,瓦片里生长着一株株孤零零的屋檐花。
宁夏望着那些屋檐花发愣,“归来”客栈里就养了这种花。
“小宝,过来。”老秦站在门口笑眯眯地招手。
“秦爷爷。”小宝一声欢呼,飞奔过去,扑进老秦怀里。
宁夏走过去,笑着打招呼,“老秦,好久不见。”
老秦抬头,笑意更浓了些,“好久不见。”
对于她的来访,老秦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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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小宝:没事,有我在。
说完放鬼把翁正吓晕过去。
当别的男人跟小宝有亲密接触的时候,某男黑化了,抓着别的男人衣领:说吧,你想怎么死!
他的女人是别人可以沾染的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宝神助攻(一更)
“老秦,这两年你一直待在这里?”
宁夏跟着老秦走进木楼,阎赤抱着小宝跟在后面,尼玛和大巫师走在最后,叽里呱啦地说着悄悄话,是圣城方言,她也听不懂。
只是……
宁夏有些纳闷,尼玛和大巫师之前不是说老秦是他们的大哥么?可兄弟见面为什么这般生疏?
走进大堂,老秦招呼众人就坐,“桃花镇挺好,我很喜欢,就留下来了。”
宁夏点头,原来这儿叫桃花镇。
“是挺好,山清水秀,桃花朵朵。”
老秦给大家倒上热茶,接话道:“而且很有趣,一个星期后桃花镇将举办十年一度的‘鬼妆节’,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鬼妆节?”宁夏听不太懂,难道是给鬼化妆?
老秦笑眯眯地看着她,解释道:“每隔10年的10月10日,桃花镇就会举办一次‘鬼妆节’,人们会把已故的亲人挖出来,给他们穿上新衣服,化上精致的妆容,戴上假发,绑上支架……然后拿到街上去游行庆祝……”
听着老秦的描述,宁夏脑海里浮现出“鬼妆节”那天的盛况,却感受不到半点欢庆的气氛,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她想不通,桃花镇为什么会有这么诡异的节日?
“他们是在感激,感激已故亲人对他们的保佑。”
宁夏却不同意老秦的观点,“难道感激就是要让已故亲人死不安宁吗?”
老秦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眼底闪过一抹冷意,虽说是稍纵即逝,但宁夏却看得清楚。
她觉得老秦变了。
变得她几乎快要不认识。
“你们这几天就先住我家吧。”再次开口说话,老秦脸上的表情已恢复正常,眼睛笑成一条缝,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宁夏跟小宝住一个房间,阎赤住在他们隔壁,三人都在二楼。
尼玛和大巫师住在一楼,跟老秦一块。
夜里,宁夏将小宝哄睡后,坐在床边发愣,窗外不时传来吱吱呀呀的摇橹声。
她走过去,打开木窗,看着满天的星星,如幻如梦。
她已经有些分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木窗旁边有一面穿衣镜,宁夏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纳闷,她现在顶着银夕公主的模样,为什么老秦却能一眼将她认出来?
对于他们的造访,老秦也一点不惊讶,难道他早就知道?
太多疑惑堆积在心里。
想来想去,实在想不通,索性当面问个清楚。
宁夏回到床边,给小宝掖了掖被子,转身出门下了楼。
老式木楼,地板陈旧,稍稍用力,踩上去就嘎吱作响。
应和着外面的流水声,委实有些诡异。
宁夏放轻脚步,每一步都走得谨慎。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远远地,宁夏就听到尼玛的质问声。
“小声点儿!”老秦的斥责声。
宁夏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站在老秦的房门口,透过门缝看见老秦跟尼玛还有大巫师,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想来刚才肯定发生过争执。
“大哥,”尼玛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咬着牙,“你说这个孩子是我们的儿砸?”
宁夏半眯着眼睛打量照片,隐约可以看见,照片上是个小男孩。
蹲在繁花似锦的院子里玩耍,仰起小脑袋看着镜头,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不是别人,正是小宝。
宁夏心里咯噔一下,老秦为什么要把小宝的照片寄给尼玛和大巫师?还说什么小宝是他们的儿子?
老秦似乎有些紧张,抢过尼玛手中的照片,赶紧收起来,小心地叮嘱道:“这件事以后再说,还有,我警告你,照片的事儿绝不能泄露,要不然我定饶不了你。”
尼玛果然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被老秦这么一威胁,顿时就蔫了。
“大……大哥……”一直不说话的大巫师终于开口了,“那件事……进……进行得……怎样?”
“呵呵……”老秦突然笑了,眼尾带着一抹阴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宁夏眉头微蹙,这三人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本想着再偷听一会儿,或许能听出个所以然。
这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幽怨的女声:“阿宁,你过来……”
猛然回头,宁夏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是那个坐在山洞骷髅墙上女子。
一闪而过,进了旁边的房间。
宁夏连忙跟上去,那是一间到处贴满喜字的喜房。
身穿嫁衣的女子坐在喜床边,低垂着脑袋,紧紧地盯着自己脚上的鞋子看。
“你是谁?”宁夏走过去,轻轻地开口道,“为什么会在这儿?”
女子缓缓地抬起头。
宁夏终于看清楚她的脸,标准的鹅蛋脸,眉眼如画,琼鼻樱唇……
她又看见了自己的脸。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女子微微一笑,牵出两枚浅浅的梨涡,“我就是你。”
宁夏摇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女子站起身,步步逼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她抓住宁夏的手腕,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有了变化,不再柔和,像是在尖叫,“你把他还给我好吗?他是我一个人的儿子,还给我!”
女子掐住宁夏的脖子,用力摇晃。
窒息感席卷而来,宁夏受不住,跪倒在地,挣扎着,“放开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儿子?”女子已经频临奔溃,头上繁杂的头饰甩飞出去,夜风吹进来,掀飞了她的长发,连带着头皮,鲜血四溅。
溅到宁夏的脸上。
血水淌过额头,从眼角滑下来,形成两道森森然的血泪。
身为捉鬼师,这种场面宁夏见多了,但那也只限于厉鬼。
她现在感到害怕,是因为看见女子那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就像照镜子似的,看到自己崩溃、疯狂、流血泪……这种感觉太真实。
意识越来越模糊。
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被活活掐死。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老秦的呼唤声:“阿宁,醒醒,快醒醒。”
宁夏猛地一下睁开眼,“老秦?”
“出什么事儿?”老秦将宁夏扶到旁边的木椅上坐下,给她泡了一杯热茶,“刚才我听见尖叫声跑过来,就看见你跪在地上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我怎么叫你都没有反应,吓死我了。”
宁夏一脸茫然,目光左右扫视,她怎么会在大堂?她刚才明明是进了那个女子的房间,被她掐住了脖子。
难道又是做梦?
宁夏低头喝了一口热茶。
“老秦,你怎么知道我是阿宁?”
老秦顿了一下,笑道:“小宝给我说的,还让我好好演戏,千万不能破功。”
宁夏想起今儿刚见面的时候,小宝扑进老秦怀里,两人的确说了几句悄悄话。
原来如此。
小宝也是操碎了心呀。
至于照片的事儿,宁夏想了想,既然老秦有意隐瞒,就算她当面问了,怕是也得不到真相。
“嗯。”宁夏低头喝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是以前,她跟老秦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可如今心中有了隔阂,便觉得说什么都有点逢场作戏。
场面一度很尴尬。
就在这时,阎赤抱着小宝走进大堂。
“干妈,小宝找你好久了。”小宝眼里包着泪花,可怜兮兮地望着宁夏。
她起身走过去,抬手抚着小宝的锅盖头,柔声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怕~”小宝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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