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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神250-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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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茶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她一把扯下吊坠,平放于右手掌心,左手则比指念诀:一数坎来二数坤,三震四巽是中分,五数中宫六乾是,七兑八艮九离门,出!”
    众人只觉眼前一道白光,轰然一声,整栋住院部都震了两震。
    眼前白蒙蒙地一片,尘土飘飘洒洒,让人不禁想起了污妖王的一首歌: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忽然地,夏茶一声咆哮,刺破这苍茫天地,“说好的没危险呢?!”
    月月地声音不知从房间何处传来,“咱这不还活着嘛!来,报数。陆璃!”
    “到!”
    “于狼!”
    “在!”
    “凌云渺!”
    “我不会轻易狗带。”
    “阿茶,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过了好一会儿,灰尘终于渐渐收敛起来,隐隐约约能看见房中的器物。
    夏茶眯着眼睛,想要看的更真切些,因为在她床畔不远处,似乎站着一只通体洁白的动物。
    夏茶已然想到:难道是我召唤成功呢?
    果不其然,在一切终于尘埃落定的时候,一只头顶独角,背生羽翼,毛发雪白的灵兽站在众人眼前。灵兽周身散发着盈盈白光,圣洁无比。虽令人不禁想要触摸,却也会觉得这是一种亵渎。
    房间内的人皆是以一种目瞪口呆地表情看着白泽,白泽却是一脸淡然,他冲夏茶微微低下兽头,“白矖大人。”

  ☆、第65章 妖市露锋芒

夏茶受众若惊,呆了好一会儿,她才道:“其实我……”
    话刚出口,白泽就说:“我都知道,在陨石中的时候,就听说了发生的一切。不管您轮回多少次,变化了多少幅陌生面孔,于我来说,您就是您。”
    “这么说,你也知道螣蛇……”
    白泽微微颔首,“天人五衰这是我们天人无可抗拒的。我知晓我的使命,如今螣蛇已走,也是时候重返世间。”
    夏茶摆摆手,“其实事情还没那么严重,你只需今晚……”
    话还未说完,众人就惊觉得走廊上一阵脚步声,无须夏茶召唤,于狼、月月、凌云渺,甚至是白泽迅速化成四道颜色不一的光芒,飞入夏茶的戒指与吊坠之中。
    门被人推开,顾言玦黑着脸站在门口。
    夏茶大惊,“你怎么又来呢?”
    顾言玦四下扫了一眼,“院长说你精神失常在拆医院。”
    “所以你就来了。”
    他点头,走进来。之前还是vip病房,这会儿俨然变成了建筑工地。
    顾言玦嘲讽道:“你以前干过拆迁吧?”
    夏茶呵呵两声,心虚的很,“哪有,连蓝翔都没去过。其实,其实就是小陆子不小心召唤出雷兽所致。”
    陆璃瞬间生无可恋,关键时刻师父总坑徒弟。
    夏茶一个劲地朝他抛眼神,幸好这小子的智商这会儿在线,立马接道:“对,对啊。我的召唤咒语太普通了,一下子就说了出来,雷兽误以为我召唤他,所以,所以就造成了这种局面。”
    “是嘛。你们师徒两没去蓝翔真是埋没了人才。”顾言玦朝门口看了一眼,“好了,替她换病房。”
    这时,一直躲在门口的医生、护士,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他们陆陆续续偷瞄了夏茶几眼,不敢正眼对视。
    这才一会儿的功夫,病房就成了这样,鬼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总之,对待这个病人还是小心为妙。
    新病房就在老病房的隔壁,然而却是一间三人病房。
    夏茶眨了眨眼,看着顾言玦,“这是什么意思?”
    “你刚刚把这医院里唯一一间空的vip病房拆了,所以只能搬这里来了。”
    “那我要求换医院!”
    “不行。你手术在这家医院做的,贸然转去别院怕对你的病情有影响。”
    夏茶躺在担架车上,眯着眼,咬牙切齿,“你这是想变相监视我。”
    顾言玦想了想,“监视,这个想法不错。”他抬头看向病房内的众人,提高了声调,“各位,我是56号床病人的家属。我想拜托大家一件事,如果大家看见她走出这间病房,第一个告诉我的人,奖励500块,决不食言。”
    这话刚落,病房中就有人叫道:“好,没问题,小菜一碟。”
    顾言玦很是得意的低头看着夏茶,“这几天老实点。”
    夏茶冲他丢了个白眼,“疯子。”
    几个护工要将夏茶从担架车上挪到床上,夏茶一个抬手,“停停,我自己来。”
    她两手撑着身体,慢慢从担架车上坐起身,一只手捂着腹部就要下床,忽地身子一轻,被人横空抱起。
    她扭头,鼻间传来淡淡地烟草香。病房中的人还挺多的,夏茶有些微囧。
    陆璃看着这幕,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平静。
    顾言玦轻而易举地抱着夏茶,将她放在床上,悉心的帮她把被子盖好。
    “我走了。”
    夏茶猝然唤道:“诶,等等。”
    顾言玦回头,“还有什么事?”
    夏茶看了一眼病房,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她犹豫一下,还是将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没事,你去忙吧。”
    顾言玦一走,夏茶和陆璃,大眼瞪小眼。
    陆璃压低了声音,“师父,这妖市今晚还去吗?”
    “去,当然去。”
    “可你的伤……”
    “装的,不然顾言玦怎么会放心离开。”
    夏茶拉上遮帘,鬼鬼祟祟道“你过来我和你说,今晚我去妖市,你就让晨曦化成我的样子躺这里,你老老实实在这里陪护知道吗?”
    陆璃点头,转而疑惑道:“可是要是顾先生来了怎么办,?”
    “放心,我下半夜才去,他总不会下半夜还来查房吧。”
    陆璃觉的有理。
    “白矖大人。”
    这是……,白泽的声音!
    夏茶惊喜不已,没想到召唤了白泽一次,竟然可与他心灵相通。
    夏茶心道:“白泽,其实我这一世叫夏茶。”
    白泽:“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白矖大人。白矖大人,之前你没说完的,能继续说吗?”
    夏茶:“对了,今晚我想去一趟妖市,届时我需要你的帮忙,你放心不是战斗,你只需要跟着我溜达一圈就好。”
    白泽:“谨遵大人吩咐。”
    ——
    刚过凌晨两点。
    夏茶先放出凌云渺,探了探病房中的众人,确定都已入梦,她才蹑手蹑脚的起床。
    在月月的帮助下,夏茶换了一身衣服,她将陆璃拍醒,给了他一个“我走了”的手势,然后收回月月。
    陆璃很快清醒,将晨曦唤出来,替夏茶躺在病床上。
    于狼见一切准备妥当,横抱着夏茶从大开的窗口一跃而出,凌云渺紧随其后。
    于狼不会飞,不过弹跳能力不错,不一会儿就带着夏茶安然落在了停车场的机车旁。
    于狼回到戒指中,夏茶并没有立刻发车离开,她看着身边的凌云渺,冲他低语几句,凌云渺顿了一下,对上到夏茶冰冷而坚定的表情,转身先一步离开。
    机车灯像萤火虫一般,流窜在夜色下的树林中。夏茶一路颠簸着,只觉的伤口隐隐作痛,却依旧是一声不吭的往前开。
    到达雾林前时,白泽道:“白矖大人,将我放出来吧。”
    夏茶二话不说,扯下吊坠捏诀,白光一闪,仙气腾腾中,白泽立于其中。
    白泽微微俯下身,“上来罢。”
    夏茶点头,纵身一跃坐在白泽的背上。白泽片刻不待,迈开步子朝雾林深处而去。
    白泽一步一卦,走的很是规矩。夏茶有些好奇,趴在他背上道:“白泽,为何你也会这进入妖市的阵法。”
    白泽道:“白矖大人忘了,这套阵法是你和螣蛇大人悟出来,教会我们的。”
    “螣蛇……”夏茶想起了白懿清,想起他最后的那个眼神,还有他眼神中的自己,不禁喃喃道:“不知道他那时候到底怎么想的?”
    白泽的步子很快,夏茶出神间,他已穿过雾林踏上那座造型奇异的拱桥。
    还未看到妖市的情形,只听声音,就觉得今日的妖市比以往嘈杂了许多倍,想来真如蔺白和陆璃所说。
    妖市中的众多妖怪,未曾看到白泽与夏茶,就已经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力,不留余地地朝他们逼来。
    众妖纷纷停下手头的动作,几乎不约而同齐齐将目光移向拱桥的那方。
    桥上,先是一只独角出现在众人眼前,接着是夏茶,慢慢的白泽的整个身子都出现在桥上。
    瞬间,整个妖市鸦雀无声。那一刻,夏茶感受到了所谓的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霸气。
    众妖皆是一副目瞪口呆之相,夏茶轻咳两声,所有妖怪抽回神,即刻双眼被畏惧覆盖。
    妖怪中,有只不谙世事地小妖小声问道:“他们是谁?你们干嘛那么怕?”
    年长的老妖怪呵斥他一声,“闭嘴。”
    那只小妖不以为然,“切,就他们你们吓成这样了,真没种,看我的。”
    小妖大摇大摆的绕过人群,有妖怪拉一把他的袖子想要他停住,他却是不屑的一把拂落那人的手,往拱桥而去。
    站上拱桥的时候,小妖插着腰,叫嚣道:“你们两只妖怪,好大的架子,哪里来的。”
    夏茶不语,白泽则睥睨着小妖不说话。
    被人无视,这可不大好受。小妖将音调扯高了几分,看着白泽,“装什么牛逼,本大爷可从没见过长得像你一样的妖怪,你是不是外来的?既然是外来的就要过了我这关,才能让你进妖市。”
    转而,小妖抬眼看向夏茶,“女娃子,这是你的妖怪?不如你替他来打。”
    众妖看着这幕,不禁为这个不知死活地小妖捏了把汗。
    夏茶也有些紧张,毕竟身上带伤,真要动起手来,她肯定会吃亏。这要是露了陷,以后再想压制这些妖怪那就是难上加难了。
    她启口,白泽却道:“白矖大人,无须脏了您的手,这种小妖就让我来替你收拾。您坐稳了。”
    白泽的声音不小,众妖听到这一声“白矖大人”,不禁脸色大变。
    见到白泽应战,小妖立马化出自己榔头一般的法器,二话不说朝白泽砸去。
    只见白泽独角上发出一阵金光,射向小妖,眨眼间,那妖怪的身形就在金光之中灰飞烟灭。
    夏茶被这一幕震慑到了,这就是灵兽的威力!
    被吓到的不止夏茶,还有妖市中所有的妖怪。
    适时,白泽开口:“想必诸位都已经知道螣蛇大人历经天人五衰之事,这怕也是妖市近来异常热闹的原因。不过我劝诸位还是收敛的好,螣蛇大人虽去,还有白矖大人在此。白矖大人虽历轮回,不过法力却不减分毫,诸位若想安生,那该怎么过就怎么过,莫要越了人妖之间的界限,白白送了自己的命。”
    这话说罢,妖怪们突然齐齐跪下,众人七嘴八舌,嘈杂声一片。
    “是是,谨遵白泽大人的话。”
    “白泽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老实作妖,安份摆摊。”
    “没错,没错,有白矖大人坐镇,我们必不敢越界分毫。”
    “对对,两位大人大可放心。”
    众妖你一句我一句,这么说了一通。
    白泽望着众妖片刻,转身离开。

  ☆、第66章 你五行缺爱

进入雾林,夏茶才敢长舒一口气,“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搞定了,吓死宝宝了。白泽,尤其是你对阵小妖精的那一下,着实让我大开眼界。你都这么厉害了,可想而知白懿清有多大的能耐。”
    白泽道:“确实,螣蛇大人的能耐非我可匹敌的。不然这千万年来,他也做不到只需要住在这里,就能镇住这么多妖怪。”
    许是坐累了,夏茶干脆平躺在白泽的背上,她将双手搁在脑后,看着白茫茫的天道:“你说他在人间住了千万年?那这么说他等白矖……,不对是等我等了千万年?”
    白泽轻轻应声,“嗯。”
    夏茶奇怪,“那难道中间的千万年我都没有转世吗?”
    白泽点头,“或许是,不然螣蛇大人也不会等到天人五衰才找到您。”
    夏茶一脸不解,“那中间的千万年我干嘛去呢?”
    白泽摇头,“若是有答案,螣蛇大人岂会等上千万年。天道难测,不是你我可窥透的。”
    “倒也是。不过这么一说,感觉白懿清挺可怜的,千万年的时间就用在了等我之上。”
    白泽淡淡道:“他还是见到了您,之前的苦于他来说那都不算苦了吧。”
    白泽将夏茶背出雾林,她翻身下来,将其收回陨石之中,骑上机车,深深看了一眼身后的雾林,极速离去。
    回到医院时,已近凌晨四点。
    于狼将夏茶送回房间,陆璃早已在床畔等着。
    看到夏茶安然无恙,他喜出望外地轻轻唤了一声,“师父。”
    夏茶点头,拿起病号服准备换衣服,陆璃自觉的背过身。
    把一切打理好,夏茶重新躺会了床上,这会儿凌云渺也回来了。夏茶看了他一眼,将他收回戒指,闭上眼睡觉。
    ——
    清晨,墨轩酒店。
    自从墨七去世后,纪梵雅俨然成了酒店的半个董事长,至于剩下的那一半自然就是墨嘉与他父母的了。
    不过,出嫁前纪梵雅只是成日里活在各种*,只懂挥霍的富家小姐,这嫁过来才几日就让她打理墨家的各种事务,做的自然是欠缺人意。
    按照墨家的家规,墨七死后这家族的所有事务,都该由墨诚接手的,除非墨诚本人不同意,那就将继承权顺延交给墨嘉。
    本来,墨七将墨嘉带在身边,就是为下一任继承人做准备的。
    但墨七过世之后,纪梵雅的父亲,在这其中横插一杠,以至于墨家的继承人迟迟没有定下来,酒店的一半权利落在了纪梵雅手中,就连墨七的办公室,她也堂而皇之的鸠占鹊巢,来了一番改头换面。
    纪梵雅垂着肩膀,来到花园,满口抱怨,“真是的,就为了一个破宴会,害我一晚都没睡,一群老顽固。”她心疼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部,“一晚上没卸妆也没敷面膜,更重要的是连美容觉也没睡,肯定又要起痘痘了。”
    纪梵雅边走着边舒展着身体,不知不觉来到了荷花池边。
    “这里早上的空气还蛮不错的。”纪梵雅笑着说完这句,眼神无意中瞟了一眼荷花池,瞬间大惊失色,尖叫一声,蓦地退开几丈。
    花园隔着酒店大楼还有一段距离,她这一声并没有吸引什么人。
    纪梵雅颤抖着,朝荷花池走了几步,伸长了脖子探了一眼,再次趔趄几步。
    她站在原地,六神无主的喘着粗气,猛然转身,风一般的逃离花园。
    ——
    夏茶一觉睡醒,已近中午。遮帘拉拢着,床畔无人,也不知陆璃去哪儿了。
    她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洗漱,忽然一个巨大的人影站在床尾,她扭头看出,正是顾言玦。
    “你来了啊。”夏茶恹恹地说着,就要下床。
    顾言玦道:“你要干嘛?”
    “起床洗漱啊。”
    顾言玦二话不说,走进厕所,过了一会,端着一个盆,拿着牙刷、杯子、毛巾走了出来。
    “就在床上解决。”
    夏茶看着送到面前的盆子,愣了愣,最终还是嘻嘻笑着欣然接下。
    她刷着牙齿,牙膏泡泡从嘴角溢了出来,含含糊糊说:“你最近是不是病了,突然对我这么好?”
    顾言玦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翻着杂志,听到夏茶如此问,他合上书,看着夏茶,“对啊,得了失心疯,突然就喜欢你了。”
    这告白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吓得夏茶一股脑的将洗漱搞定,用诚挚无比的眼神看着顾言玦道:“你是不是该吃药了。”
    顾言玦提起饭盒丢在她面前,“是你该吃饭了。”
    夏茶眯起眼睛,掐着指尖。
    顾言玦看着她的模样,“脑子被马桶盖夹了?”
    夏茶睁开眼,冲他丢了个白眼,“去你的,我就是掐指一算。”
    “哦,那算出什么呢?”
    “作为空巢老人,你五行缺爱。”
    “滚。”他起身,“下午我还有事,不能在这里陪着你。总之,……”
    “我知道,老实点嘛!”
    他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看来挺有自知之明的。”
    顾言玦起身离开,夏茶扶起遮帘道:“诶,你刚刚说的……”这话刚出口,她就看见站在遮帘不远处,两手提着快餐,像尊雕塑愣在原地的陆璃。
    夏茶呵呵一声,“没事了。”
    看了一眼陆璃,顾言玦将目光移向夏茶,“刚说的话不是开玩笑。”
    夏茶做贼心虚般的“哦”了一声,目送着顾言玦慢慢走出病房。
    顾言玦一走,陆璃恹恹地走到床边坐下,注意到夏茶手上的饭盒,心中不禁失落几分。
    “师父,刚刚顾先生说的……”
    夏茶像只受惊的猫,汗毛直立,“你、你都听到了。”
    陆璃点头,“师父,你是不是要违背祖训呢?”
    夏茶摸着后脑勺笑道:“怎么可能。我和顾言玦在一起,这怎么想也不现实吧。我这么短命,他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要活。你说对吧。”
    见夏茶如此说,陆璃露出开心的笑,他一把拿过夏茶手边的食盒,“师父别老喝粥了,我问了医生你可以吃一些别的东西了,你瞧这是我给你买的。”
    夏茶还未做出反应,陆璃已将他买的吃食递给了夏茶。
    吃完饭,夏茶又躺下了。
    陆璃坐在床边陪着她,她则翻过身背对着陆璃,乔装入睡。
    夏茶:“月月,月月,这顾言玦是怎么回事?”
    月月:“就是他说的那么一回事儿呗。有人表白你还不高兴啊。”
    夏茶有些郁闷,“如果是长成他这样的同行,今晚我就带他去开房。可惜……”
    月月:“可惜是个提灯人,寿命比正常人都长了n倍!”
    夏茶:“没错。”
    月月:“你劝我的时候头头是道,这会儿自己纠结起来了。你要非不违背祖训,那就只能把处/女/膜带进棺材了。”
    夏茶:“……,能说点鸡汤吗?”
    月月:“不能,鸡汤是留给狐狸喝的,你还是喝喝绿豆汤下下火吧。”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日,顾言玦一直有来,陆璃偶尔会回去拿换洗的衣服。
    一日顾言玦来的时候,正巧陆璃回家去了。
    夏茶干眼盯着顾言玦细心地将食盒中的饭菜,一一摆在自己面前,最后将筷子洗好递给自己。
    接过筷子,夏茶犹疑了一下道:“那个,一般来说哈,我是说一般来说,表白了别人一般都会很期待别人的回复吧。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回复的呀?”
    顾言玦看了夏茶一眼,“这重要吗?”
    “嘿,当然重要啊。你脑回路怎么这么奇葩。我的回复直接影响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顾言玦注视着她,“那你决定回复我了吗?”
    “还没想好。”
    “不用想。”
    “为什么?”
    “喜欢你是我的事。”
    “然后呢?”
    “没有然后。”
    夏茶别扭道:“你现在对我这么好,我总觉有一种偷情的愧疚。”
    顾言玦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脑残”。
    夏茶接着说:“你想啊,你是佩佩喜欢的人,我明明知道,却还和你走这么近,这不是偷情是什么?!”
    “我从没说过我喜欢她,也没有对她做过任何喜欢性的暗示,所以你不需要有负罪感。若非要安上一个偷情之名……”说的这里,顾言玦忽然顿住,他起身凑到夏茶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摄人心魄的力量,“那也是我先偷的你。”
    刹那,夏茶整个人就成了一个熟透了的西红柿,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因此而微微发烫。
    不得不说,顾言玦撩的一手好妹。
    难得见到这样的夏茶,顾言玦满眼享受,脸上浮起奇妙的笑。
    然而这粉红的气氛只维持了一会儿,就被顾言玦的手机铃声所打破。
    他拿出来,接听,眼神变了变。看到他这幅模样,夏茶吃饭的动作顿住,“怎么呢?”
    顾言玦拿起电视机遥控,换了一个台。
    此刻,电视机中正在播放新闻,女主持人一字一句道:昨夜凌晨,墨轩酒店前董事长墨七的妻子纪梵雅,被服务生发现暴毙于办公室。这是这月来,墨轩酒店发生的第二起命案……

  ☆、第67章 我没弄死她

听到这个新闻,夏茶直接呆住了,她盯着电视频幕,电视中警方抬着一个黑色的尸骨袋从酒店内部走出,匆匆塞入车内,忽然地画面一黑,电视被顾言玦关掉了。
    他看向她,“从你这反应看来,我可以认为她的死和你无关吗?”
    夏茶瞪了他一眼,“我都这样了,难道看上去很可疑?”
    “那是谁差点炸了医院?又是谁大半夜骑着灵兽去了妖市?”
    夏茶僵住,“你、你都知道啦?”
    “本来以为炸医院是雷兽惹的祸,不过那晚在妖市恰巧撞上坐在白泽上的你,我就想到了白天医院的事。最近妖市确实回到了从前的模样,不过你能告诉我,那晚凌云渺为什么最后单独回来吗?”
    “你跟踪我!”
    “没有,只是担心你加想看看你,所以就多呆了一会儿。”
    “我说人不是我弄死的你信不信。”
    顾言玦毫不犹疑,“信!”
    夏茶挑眉,“你不怀疑?”
    顾言玦一副“你没那胆子”的神情,冲夏茶道:“我知道豢妖师杀人是什么下场。”
    “我确实想杀她,不过有人比我快了一步。”
    “那该说,得感谢这个人咯。”
    “确实得感谢。”
    顾言玦盯着夏茶,“那你能告诉我,那天晚上你让凌云渺干嘛去了吗?”
    夏茶头一扭,“不告诉你。”
    ——
    墨轩酒店。
    酒店的会议室中,墨嘉将手中的文件交给律师,律师一看大惊,“这是……”
    墨嘉道:“是墨总生前就签下的离婚协议书,经鉴定是墨总和纪小姐的笔迹无误。”说罢,他将面前的另外一份文件推至律师手边,“这是墨总生前就立下的遗嘱,落款的手印是他的血迹。”
    律师拿起一看,面上燃起光芒,“墨先生,您放心,有了这两份文件,这次和纪咏宗的官司绝对能赢。”他顿了顿,不解道:“恕我直言,墨先生我不太明白,既然您手握如此重要的文件,为何墨总刚死,纪家出头争财产的时候您不拿出来?”
    墨嘉笑笑,“这两份东西,一开始并不在我这里,只是前几日一个对七叔极其重要的人托人送来的,”
    “哦。”律师微微点头,起身,“墨先生,那我就先回公司去准备了。”
    墨嘉点头,起身,送走律师。
    ——
    在医院里当了半个月的米虫,出院的那天,夏茶接到了墨嘉的电话。大致内容是:他与纪梵雅父亲的财产之争,终于告一段落,墨嘉完胜。
    除了恭喜,夏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前,她与墨嘉之前还有墨七作为纽带,倒也能闲聊胡扯,现在墨七不在了,好像也没什么可说了。
    当墨嘉告诉夏茶,他已继承了墨家一切时候,她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出院这天,顾言玦和陆璃都来了。夏茶站在停车场,看着两辆车,还没上去就已经开始晕了。
    她扶墙站着,冲顾言玦和陆璃说道:“你们先走成吗?”
    “不成!”两个大男人异口同声答的果断。
    顾言玦看着夏茶,“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夏茶与陆璃不明所以。
    过了一会儿,顾言玦再回到停车场时,手里多了一个小白瓶。他将瓶子丢给夏茶,拉开自己的车门,“上车吧。”
    陆璃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看着夏茶上了顾言玦的车。
    两个男人将夏茶送到家,就有点舍不得走的意思了。
    顾言玦道:“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陆璃道:“师父,我帮你搞卫生。”
    夏茶懵逼的看着两个男人,瞬间咆哮,“都给我停!”
    两个男人齐齐看向她,夏茶接着说:“我有三个妖眷帮忙,你们两个可以先回去了。”
    陆璃不大想这么做,“师父,你刚出院……”
    他话还未完,就听见顾言玦说:“行,那我先走了。”
    顾言玦话不多说,拿起车钥匙准备离开。
    夏茶看向陆璃,“你也是。我这里不缺清洁工,赶紧回去练功。”
    “可是师父……”
    “没什么可是,快回去。”
    陆璃犹豫了片刻,“那好吧,师父,有什么事你打电话给我。”
    “知道了,知道了。”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离开,家里终于恢复安静。
    夏茶长吁一声,躺倒在沙发上,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片刻,起身放出于狼,“月月,家里就交给你了。”
    月月点头。
    夏茶走进祭祀的房间,出来时背上多了一个图纸桶。
    墨七墓地的位置是墨嘉告诉她的,就在安魂山的东边的私人墓地。
    夏茶骑着机车赶到墨嘉所说的地方,那里依山靠水,绿草茵茵。
    夏茶一眼就看见了墨七的墓,空旷的私人墓地,孤零零地屹立着他一个人的墓,看上去虽极其华丽,却令人顿生凄凉。
    她一步步走近他的墓葬,俯下身抚摸着他名字篆刻在石碑上的沟壑,心中五味成杂。
    许久,略带沙哑的女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闭上眼睛用额头抵着墓碑,仿佛就是抵着墨七的额头,这一瞬她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气息,他的体温。
    这令她难过不已,她噙着眼泪,缓缓说:“东西我收到了,可你不在,我要了也只是徒增感伤。”夏茶站起身,擦干眼泪,唤了一声“狼哥。”
    声音响起的一刻,于狼站在她身畔。仿佛早已明白他夏茶的意思,于狼二话不说,走到墨七的墓碑之后,两手抓住石棺盖,轻轻地一抬手,棺盖子就被他揭了起来。
    夏茶走近石棺,偌大的棺椁之中,只摆了一个小小的骨灰盒。她轻柔的抚上骨灰盒,如此许久,才将背上的图纸桶取下来,挨着骨灰盒放好。
    夏茶眼神痴痴地看着骨灰盒,“对了,和你说一个事儿,你现在已经是单身了。要是有什么看上的姑娘,可以拿它下聘礼,我不会介意的,只要你幸福就好。”
    简简单单地话语,包含了夏茶无限的期望与祝福。
    她抽回手,示意于狼将棺盖合上,然后自己移到棺椁的一头,双手捏诀,一道白光即刻从棺盖与棺身相接的缝隙中射出,瞬间又消失。
    于狼担忧道:“阿茶,你这样做,以后来祭拜的人发现了这道结界怎么办。”
    夏茶摇头,“不会的,除了我估计没人在愿意亲手触碰这棺椁了。”
    她朝棺椁深深地看了一眼,“走吧。”
    ——
    知道夏茶出院,第二天杜佩佩就在家大摆宴席,请了夏茶、顾言玦还有陆璃。
    饭桌上,杜母一个劲的往夏茶碗里夹着菜,“阿茶,今天你得多吃点,赶紧把身体养好。”
    杜佩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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