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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神250-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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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举实在是消耗体力,如此过了百来招,夏茶的速度明显降下来,额上铺了一层细汗,气息也有些凌乱。
斗法斗不过,速度也不比别人快,这一战着实凶险的很。但如果逃,看白懿清这势在必得的模样,这也是不可能的。
夏茶忽然停下了攻击,对上白懿清的目光。他噙着笑,“跑不动呢?”
夏茶喘了几口气,干脆盘腿坐在地上,“是啊,跑不动了。”
“留下剑,我放你走。”
“这可不行。且不说这剑是祖传的,比我的命还重要。单就七哥这仇,今日我是必报不可。”
“既然如此,那你只能死了。”话未落,白懿清抬掌,迅如飓风,向夏茶袭来。
看准了时机,夏茶单手结印,口中振振有词。霎时,白懿清所站之地,升起一阵金光,金光坚硬如铁,将他囚困在内。
白懿清看了眼脚下规律性移动的金色象形文字,再将目光移向夏茶,“原来你之前是在布阵。”
夏茶点头,“打不赢,当然要玩点小把戏。”
“你也知道是小把戏。”白懿清轻“哼”一声,抬起双臂,捏拳,一瞬间,只觉得密室之内风起云涌,飞沙走石,一股强大的黑气,如滔天巨浪从白懿清脚下涌出,撞碎金光,击向夏茶。
霎时间,夏茶像一块被人狠狠抛出去的石头,直接的砸在密室的墙壁之上,重重跌落在地。一个失手,白矖剑笔直飞了出去,落在白懿清的手中。
注视着掌中红色的短剑,白懿清眼中燃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狂热。在那狭长的眼眸中,竟然升起一股淡淡地雾气。
夏茶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肋骨断了几根,五脏六腑翻涌着,头晕的看不清人形。一股潮热的血腥味,从腹中涌起,在她口中喷薄而出,洒了一地。
令人称奇的是,在她的鲜血触及到地面篆刻的阵法时,那阵法如贪婪的猛兽,眨眼间将鲜血吸收殆尽,瞬时整个阵法升起一层薄薄地白光。
一旁的白懿清还沉浸在得到白矖剑的喜悦中,并未注意到这一景象,反倒是一旁烟如云惊讶道:“主人,你快看。”
就在这刻,门口同时响起一声,“阿茶!”
夏茶支撑着摇摇晃晃地头颅,转头看去,殷红的双唇咧出一抹苦笑,“是你啊,我猜你把我家祖宗十八代都引渡了一遍。好不甘心啊,我还没谈过恋爱了。早知道会死的这么快,以前送上门的鲜肉大叔,我就应该先干为敬了。”
在夏茶即将倒下的一刻,顾言玦身形如风一般落在她身边,稳稳接住了她。
不远处的白懿清,看着脚下阵中发出来的光,完全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弄错人呢!!”
他将目光投向烟如云手中的那盆彼岸花,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夏茶的场景,那时杜佩佩也在,夏茶正好从不远处跑过来。难道……,真的是……,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误会了!
就在他失神之际,顾言玦已经起身,他从裤兜中拿出一双黑色手套,边带边朝白懿清怒意汹汹的走来。
在快要接近白懿清的时候,顾言玦的右手握起拳头,在那拳头上包裹着一层幽蓝色的火焰,他挥起拳头直砸白懿清的胸膛。
烟如云惊的大叫,“主人。”
白懿清发现之时,已经为时已晚。顾言玦的拳头,正中他的胸膛,令他不禁退了几步。
他看了一眼顾言玦的拳头,“鬼火!原来你是提灯人。”
顾言玦懒得和他废话,再度提拳冲他而去。白懿清站定身子,挥掌相迎。全掌相交之间,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
迷迷糊糊中,夏茶使劲睁着眼皮,迫使自己尽快清醒。眼睛终于撑起一条缝的时候,视线朦胧中看到不远处两个黑影,一会儿左一会右,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她不禁喃喃一声,“好大的苍蝇啊。”
这声音还未落,耳畔像炸雷一般响起一声“师父!!!”
这一声惊天地泣鬼神,把夏茶彻底是惊醒了。
她怏怏地抬头看向陆璃,“哎哟,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能沉稳一点。”
看到重伤在地的夏茶,陆璃、于狼、月月,三人皆是吓的不轻。
月月朝夏茶伸手,准备给他检查一下,然而夏茶却是抬手摆摆,眼神看向烟如云的那方,“你们去救佩佩还有凌云渺。”
三人目露忧色,不敢妄动。夏茶提气,用了全身的力量呵斥一声,“快去啊。”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是行动。
陆璃他们一股脑的涌向烟如云那方,烟如云见状,立即拦在杜佩佩身前。
陆璃拿出双枪率先向她出手,一枪瞄准了包裹着杜佩佩的“肥皂泡”,另一枪对准了烟如云。
在灵弹飞出的刹那,“肥皂泡”瞬时四分五裂,烟如云迅速跳开躲闪。见此状,于狼即刻加入对阵烟如云的队伍中。
月月奔向杜佩佩,查看一番她的情况,果断咬破自己的食指,挤出几滴蓝色的血液,喂入杜佩佩口中。
只是片刻,眼看着杜佩佩的眼神逐渐恢复光彩,不过僵硬的身子似乎还未回过神。
月月原路返回,决心去找凌云渺。
在神智全然清醒的时候,杜佩佩看了一眼身处之地,又看了看不远处正在恶斗的人,扯着嗓子惊恐喊道:“这是哪里?言玦,救我,快救我啊。”
然而,顾言玦只是专心对敌,看都未看她一眼。
杜佩佩被眼前的场面吓得眼泪哗哗的,完全止不住,“阿茶,你怎么呢?我在这里了,快救我,救我。”
许是嫌她太吵,陆璃的枪口对准了她的脖间,扳机扣下,世间终于清净了。
杜佩佩瞪大了眼睛,哑着嗓子,止不住的使劲拍着轮椅的扶手。
夏茶盘腿坐正了身子,想要调息一下灵力,过了片刻,又是一口淤血喷洒在地,溅于阵中。
瞬时,阵中白光涌现,晃了众人的眼睛。
白懿清似乎被这幕给震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光芒万丈的阵法,口中断断续续地喃喃,“难道,我……,我……”
顾言玦见他出神,迅速出拳,直接砸中他心口处。意外地,白懿清身形分毫未动。
呆愣之间,白懿清只觉的胸口一阵巨疼,仿佛心脏的经脉都断了几根。
顾言玦准备再度出手,“扑通”一声,眼前的人直直朝地面栽去。
烟如云见到此景,怒吼一声,“主人。”瞬间,攻势越发凌厉。她只想尽快冲破陆璃和于狼的阻碍,回到主人身边。
夏茶撑着墙壁站起身,拖颤颤巍巍地身体,朝阵中的白懿清而去。
她穿过阵法,走到他身边,拿回他腰间插着的白矖剑,忽然地手腕被他握住。
白懿清抬起头,夏茶弯腰俯视着他。
他惨白的双唇微微蠕动,“对不起,我又一次伤害了你。”
夏茶怔住,“我们这才第一次交手吧。”
白懿清的脸上浮起一丝苦笑,“对啊,你忘了。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静了一下,白懿清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能不能原谅我?”
密室之中的众人愣住,烟如云、陆璃、于狼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攻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夏茶与白懿清的身上。
夏茶皱眉,“我、为什么要原谅你?”
白懿清轻叹一声,目光投向头顶那颗硕大的蓝宝石,“是啊,对你做了这样的事,你怎么会原谅我。”
夏茶似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似是要把她刻入眼中,斟酌了片刻,他道:“我快死了,不,准确的说比死更可怕。你、能不能陪陪我。”
夏茶看了杜佩佩一眼,“为什么是我?”
“因为……”说到这里,白懿清又叹了一声,“罢了,对你做了那么残忍的事,对不起。能不能……,在我最后陪陪我?”
夏茶面无表情,答的果断,“不能。”
这话音刚落,烟如云噗通一声跪地,“夏小姐,求求您,求求您圆了主人最后的一个愿望。”
烟如云跪走至夏茶身边,不断的磕着头,泪眼婆娑,“夏小姐,求求您,求求您。这些年,只有我一个人陪在主人身边,主人的苦只有我最懂。求求您,求求您了。”
第一次遇到这样敌人,夏茶有点方,她将眼神投向顾言玦,顾言玦看着她,不做任何回答,似乎在等她自己拿主意。
这二人眼神间的互动,全然落在了白懿清眼中。
静默了片刻,夏茶忽然跪坐在白懿清身边,“看在这只魑魅忠心耿耿的份上,我圆了你的心愿。”
白懿清笑起来,本就俊朗的眉眼因此而变得更加迷人,这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开心而温柔。
众人忽然发现,夏茶的身形也在慢慢发生变化。
她一身机车服变成了白衣飘飘的长袍,紧束地马尾忽然散开,仅靠一条白色的缎带半绾着,周身仙气腾腾,由内而外散发着令人温暖而舒适的气息。
夏茶看着白懿清,他始终噙着笑,不比之前的狠厉,这笑温润无比,“你果然是她。”
“她?她是谁?”夏茶这般问着,忽然看见白懿清眸中的倒影,她看见自己一袭白衣,黑发如瀑,这幅模样不正是她前晚梦魇时看见的女人嘛!
阵法的光芒之中两人,极其耀眼,令人移不开目光。
顾言玦静默着站在夏茶身边,眼神始终不移她。
陆璃极度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这、这是,我家师父怎么变身呢?”
于狼看着阵中的景象,喃喃般,“这不是变身,这是阿茶本来的面目。”
☆、第63章 一股硝烟味
夏茶清醒时眼前一片苍白,天花板是白的,被子是白的,就连床边的人穿的衣服,清一色白的。
她微微蠕动唇瓣,“我这是在医院?”
穿白大褂的主治医生笑道:“夏小姐,您终于醒了,您可是足足睡了三天!”
“三天!”夏茶翻着眼睛想了想,“谁送我来这儿的?”
“顾总啊。”
“那他人呢?”
“刚走,不知道干嘛去了。”
夏茶想要坐起身,医生赶忙拦着,“夏小姐,您别这样,您这肋骨刚接好,不能乱动。”
夏茶不听医生劝告,捂着胸膛,一点点揭开被子,“别拦我,趁没人看着,我要去办一点儿事。”
这话未落,门应声而开,一道命令从天而降,“滚回去。”
夏茶抬头:我去,顾言玦!
不知怎么的,这种时候竟然极其配合的生出一种心虚,忽的她心生一计,“我,我要去尿尿。”
“床底下有尿壶。”这话说罢,顾言玦将刚买的热粥放下,一屁股坐在床畔的椅子上,抱臂翘起二郎腿。
医生见状,及其识趣道:“顾总,我还要查房,就先走了。”转而又对夏茶说:“夏小姐,您只适合静卧,少坐莫走动。”话未落,医生带着一群小护士离开了病房。
终于,病房内只剩下夏茶与顾言玦。
她轻咳一声,“我,我好像又不想尿了。”
顾言玦提起粥,放在她面前,“那就把它吃了。”
“吃不下。”
“也得吃!”
夏茶有点儿郁闷,“顾先生,顾总,您好歹是一家之主,数个公司的*oss,您不回去管管你的家人或者员工吗?”
顾言玦看着夏茶,“我想好了。”
夏茶眼神眺望着窗外,心中已然在盘算溜出去的路线,“哦,你想好什么呢?”
注意到夏茶心不在焉的样子,顾言玦道:“没什么,以后再说。”
夏茶转头看向他,“那个,白懿清最后怎么样呢?”
“魂飞魄散。”
“这么惨。”
“那烟如云呢?”
“不知道。”
“那《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呢?”
“还给日本人了。”
“什么!”
顾言玦挑眉,“你难道想着上交给国家?这《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虽是中国的,但一直由大阪市立美术馆收藏,突然失窃就出现在中国,你这不是坑你的母亲嘛!”
“谁说要把它上交给国家了,我就是想把孟伟坑我的佣金拿回来。”
“哦,这样啊。”顾言玦的眼神瞟了瞟夏茶的床头,“你看看枕头底下。”
“怎么呢?”夏茶问着,立马翻开枕头,这底下藏着一个图纸桶,她将图纸桶打开,拿出里头的东西,竟然是《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上卷。
夏茶喜出望外,“你没上交?”
“白懿清留给你的,总归还是先交给你处置。”
夏茶微愣,墨七给了她下卷,白懿清给了她上卷,这两人之间竟有如此默契。
夏茶朝顾言玦伸手,“把我的手机给我。”
他打开抽屉,拿了个手机给她。即刻夏茶拨通孟伟的电话:“孟队,你知道最近日本大阪市立美术馆里《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失窃的事吧。”
“知道啊,怎么呢?”
“现在画就在我手里。前提,在我的原本的佣金上头加一倍,立马到账,我就把画给你。让你成为中日友好建交的桥梁。”
沉默了一下,那头说:“你确定没逗我?”
“我像是那种人嘛!”
“你本来就是那种人。话说,这价格也太贵了。”
“为了这幅画,本仙女断了四根肋骨,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要是嫌贵,你来试试。”
“受伤啦!那行我来拿画,顺便来看看你,你在哪家医院。”
“……,你中间的一句,顺序要是倒过来我想我会更喜欢你。”
“滚。医院名字!”
“记住前提,让我现在就看到银行入账信息。”
“没问题。”
挂断电话,夏茶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不过片刻,手机里来了一条银行入账信息,她看着信息抿嘴轻笑。
夏茶放下手机看向顾言玦,“我肚子饿了。”
顾言玦将报纸从眼前移开,“自己吃。”
“哦。”夏茶应着,抬手拿粥,“哎哟”一声,脸色难看的很。
“干嘛?”
“伤口疼。”
“你刚刚又是拿画又是拿手机,怎么没见你疼。”
“刚刚可能还好,这会儿怕是正好牵动伤口了。”
顾言玦白了她一眼,放下报纸,一把将粥拿过来,揭开盖子,舀了一小勺递至夏茶嘴边,“快吃。”
夏茶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下,嚼了嚼,很是得意,“堂堂提灯人,顾家家主,竟然给我喂粥,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顾言玦懒得理她。
夏茶像是想起什么,“我那三只妖眷呢?”
“哦,你还记得他们啊。”
“他们人呢?”
“凌云渺有点虚弱,其他两只在家里照顾他了。”
夏茶不禁抱怨道:“太没良心了,两个人都照顾他,就把我孤苦伶仃地丢医院里。”
顾言玦静了一下,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他不会告诉夏茶,是他让那两只妖怪都回去的,是他支开陆璃去收拾烂摊子的。
又喝了一口粥,夏茶道:“对了,你说白懿清后面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顾言玦塞了口粥放她嘴里,“自己想。”
夏茶支支吾吾的,“我、想了。但我不敢确定。我还以为看到的都是梦了。那这么说来的话,我就是白矖的转世!!!”
顾言玦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仿佛是在默认。
夏茶抚摸着自己的砰砰直跳的小心脏,“妈呀,突然就觉得自己光芒万丈,仙气腾腾,还能普度众生,拯救宇宙了。”
顾言玦一盆冷水泼来,“你想多了。其实你连一个天人五衰的灵兽都打不过。”
“你妹。”
病房门突然开了,孟伟与杜佩佩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如此难得又温情的一幕,顾言玦正给夏茶喂粥。
孟伟惊的以为自己走错了病房,杜佩佩也是满脸懵逼的愣在门口。
那是顾言玦啊!是那个多说一句会死,多笑一声会灰飞烟灭,千年冰山万年北极的顾言玦啊!
还有夏茶,杜佩佩可从来没见过,夏茶与任何一个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
这一幕,不禁让杜佩佩和孟伟联想到一些粉红色的事。
夏茶率先打破病房的尴尬,“咦,佩佩你也来了。”
杜佩佩提着水果走到病床前,“当然了,咱们是好闺蜜。何况你受伤这件事,我也有一半的责任,要不是我的那个电话,你……”
夏茶握住杜佩佩的手,“不怪你,那时你不是正被白懿清控制着嘛。而且要不是你的电话,七哥这仇我还报不了了。”
夏茶与杜佩佩寒暄了一阵,孟伟道:“东西呢?”
夏茶从枕头底下抽出图纸桶,“拿好了,这可是桥梁,桥梁呀!”
杜佩佩不解道:“桥梁?阿茶这是大桥的设计图纸吗?”
“呃,差不多,差不多。”
孟伟收好图纸桶,将一个饭盒递给夏茶,“这时你嫂子给你炖的黑鱼汤,多喝点。我还得搭桥去,先走了。”
夏茶接过饭盒,“果然还是嫂子更贴心。拜拜。”她挥着手目送孟伟离开,病房又回归安静。
杜佩佩看向顾言玦,“言玦一直都在吗?”
顾言玦漫不经心应道:“嗯。”
“那个……”杜佩佩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
这时夏茶道:“佩佩,前段时间太忙了,冷落了你,白懿清没对你做什么吧。”
杜佩佩摇头,“没有。其实,白先生人还挺好的,就是太执着了。若不是因为对白矖的……”
杜佩佩还未说完,顾言玦舀了一勺粥,冲夏茶道:“你还吃吗?”
夏茶眨了眨眼,“好像饱了。”
顾言玦的这一句似乎在有意打断杜佩佩的话,看着这二人之间的互动,杜佩佩心中不大是滋味。
杜佩佩抬头注视着顾言玦,“言玦,前段时间我因为被白先生施法所惑,疏远了你,希望你别介意。”
顾言玦答的淡淡地,“这种事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这话中意思,明确的不能更明确,杜佩佩却不肯死心。
“言玦,你知道的,我对你……”
不等杜佩佩说完,顾言玦冷冷一句,“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杜佩佩被呛得语塞。
夏茶仿佛闻到了一股硝烟的味道,她想赶紧逃离这个房间,然而腹部刚动了刀子,真心的疼。
她只得不动声色的一点一点躺下,然后一寸一寸的将被子慢慢、慢慢拉起,盖过脖子,盖过眼脸,眼看着就要胜利的时候,被子突然被顾言玦一把拉开,“蒙头睡对身体不好。”
又一次,夏茶感觉自己被顾言玦当做了挡箭牌。
杜佩佩不怕在夏茶面前丢脸,她也正是看准了只有他们三个人,才有这么一番说辞。
目的明确:顾言玦是她杜佩佩先看上的男人,就算你夏茶是我闺蜜,就算顾言玦不喜欢我,只要我没放弃,你夏茶就不能出手。
☆、第64章 偿命时候到
幸好,夏茶从未有过这想法。
“砰”的一声,病房门轰然而来,陆璃一声惊天动地,“师父……”哭着喊着,张开双臂,就朝夏茶投怀送抱而来。
看准时机,夏茶抽出全身力气,猛地抬脚,陆璃一张热脸就贴在了夏茶的脚掌心上。
他回过神,擦了把脸,稍稍收敛了一下动作,“师父,你可把我吓坏了。”
夏茶扫了一眼陆璃的空空两手,“又没看见你提好吃的来慰问我。”
陆璃贼兮兮一笑,手中多了一张购物卡,“青空商场的哟。”
夏茶的手速迅如闪电,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卡已经到了她手里,“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她收好卡,道:“对了,那天你们怎么都知道我在那里?”
顾言玦先说:“觉得白懿清眼熟,就让人去查了一下,发现他和墨七的死有关,正好查到的资料中有他的地址,所以就去了那里。然后刚进门,就看见你被别人吊打。”
“啊呸,那不叫吊打,那叫胜负乃兵家常事。”
“哦,那就是秒杀。”
“杀个屁,我不还在这里嘛!”
“这叫做死里逃生。”
“嘁,懒的理你。”夏茶转向陆璃,“你呢?怎么知道的。”
陆璃挠了挠后脑勺,看了一眼顾言玦,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
三天前。
陆璃看着执事,“我们是顾先生的友人,总有权过问吧。”
执事说:“多余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家主看了一份文件之后就匆匆出门了。”
“那份文件呢?”
“不好意思,我不能交给你们。”
“大叔,求您了,给我看一眼,我就看一眼。”
执事笑着,果断道:“不行。”
“行不行?”
“真的不行!”
陆璃看向于狼,“狼哥你来。”
于狼二话不说,上前一步,陡地露出原型,瞬间执事像尊雕塑般,往后倒去。
夏茶脸色抽了抽,笑的尴尬,“所以你们这算是……”
“恐吓加入室盗窃。”夏茶还未说完,顾言玦如此道。
陆璃即刻辩解说:“我们没盗窃,不信你回家去看,你家卫生纸都一卷不少。”这话说完,陆璃顿了一下道:“对了,师父这两天街上多了好多妖怪。”
“不错哟,能看出妖怪了。”
陆璃得意,“嘻嘻,是晨曦教我看的。”
陡地,夏茶像是意识到什么事情,“你刚刚说什么?街上多了好多妖怪?”
“对啊。就这两天的事。”
夏茶神色倏然凝重,“你怎么看?”
顾言玦想了一下,“恐怕是因为白懿清的死。这两天能扯上妖怪的大事只有他的死了,他是女娲的护法螣蛇,留在人间对妖怪起着一定的震慑。现在他灰飞烟灭,妖怪自然也就肆无忌惮起来了。”
“你说的好有道理。”
“我看出了你的脑残。”
“去你的,那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夏茶说着,思虑的一会儿,突然发现床边三人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她,她实在是有点方,“你、你们都看我干吗?”
杜佩佩说:“阿茶,这件事我觉得你可以解决。”
夏茶懵逼,“why?”
陆璃说:“因为你是豢妖师啊。”
顾言玦说:“而且你还是白矖的转世。”
夏茶耸肩,“然并卵。”
四个人闲聊了一会儿,杜佩佩主动提出要求陪护,最先拒绝的是夏茶,“佩佩,你还要给学生上课,而且快期末了,工作压力更大,你别分心来管我。”
陆璃道:“对啊,佩佩姐,你就回去吧。而且最近街上妖怪多,你还是少出点门,我看这医院你也少来的好。我已经把牙膏牙刷都带来了,今晚我来陪师父。”
夏茶灵机一动,“对,小陆子陪我最好了。”她看向顾言玦,“你,今天也给我回去。你们两个一个管班级,一个管公司,赶紧都走走走。”
顾言玦提气刚准备开口,桌上的手机来了电话。他拿起接听,“知道了,我马上回公司。”
夏茶心中暗喜,这暗喜地不仅仅是她,还有杜佩佩。
看着他挂断电话,杜佩佩适时道:“阿茶,那你好好养伤,明天下班我让我妈做些好吃的再来看你。”
夏茶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都回去吧。”
杜佩佩满是期待地望向顾言玦,“言玦,这里不好打车,可不可以顺带送一下我?”
“嗯。”顾言玦点头,转而用威慑的眼神瞪向夏茶,“你老实待着,哪儿也别去。”
夏茶冲他丢了个白眼,“说的我好像哪儿都想去似得。”
“你心知肚明。”
“嘁。”
顾言玦与杜佩佩离开,夏茶立马满血复活。
她拿出手机,打电话回家,“喂,狼哥,把我衣服和机车弄到医院来。”
陆璃眨着小眼,有点懵,“师父,你要去哪儿?”
夏茶看了他一眼,“报仇。”
“报仇?白懿清不是死了么?”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帮凶还逍遥法外了。”
“可烟如云早就跑了啊。”
夏茶不说话。
不过一会儿,于狼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月月。
见到夏茶,两人很是高兴,尤其是月月,立马就抱了上来。
她拍拍夏茶的头,很是心疼“这么严重的伤,怕还是第一次啊。”
于狼点头,“确实是第一次。”
忽然地,一个声音从于狼的衣兜里传出来,“阿茶,对不起。”
夏茶听得出,这是凌云渺的声音。
她看着于狼的裤兜,“出来吧。我不怪你,毕竟对手这么厉害,是我失策了。”
凌云渺探出一个头,“可是墨总……”
夏茶无奈叹道:“人各有命。经历过父母的事,眼看着自己也一脚踏进棺材,这种事我早已看淡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小陆子,刚刚我还和他们聊天说笑来着了。我要是没看淡,这会定是铲平白家,手撕烟如云了。”
听得夏茶如此说,凌云渺飘飘忽忽的从裤兜中出来。
夏茶看着他,“身体好点没,要不要给你咬一口。”
“不要,你自己都虚弱的很。而且月月已经给我治疗了,我已经好多了。”
“这样啊。那今晚去妖市没问题吧。”
三只妖怪一惊,只有陆璃不明所以。
月月皱眉,“去妖市做什么?”
“当然是……,去镇压妖怪了。最近妖怪又开始在人间横行无阻了,作为白矖的转世,我总得做些什么吧。”
“不行。”于狼说的果断,“且不说你没做伪装,就你这满身的血腥味,很容易被妖怪识破,到时候下场可想而知。”
夏茶不以为然,“上次不也没做伪装吗。我记得酒吞童子那时候对我说过一句话,我身上的气味和他很像。我想他说的可能就是妖气吧。”
“可是你的伤……”凌云渺很是担心。
“伤不是问题,问题是得想个办法,让妖怪知道,虽然螣蛇没了但我白矖来了。”她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望向众人,“你们有办法吗?”
月月思虑片刻道:“传言,上古时期四大神兽朱雀、苍龙、白虎、玄武在人间作乱,女娲娘娘联合白矖、腾蛇、麒麟、白泽与四大神兽大战,因为四大神兽中龙族中途倒戈,所以女娲娘娘得以除白虎、斩玄武、降朱雀、收龙族。如果这传说是真的,阿茶那你和白泽算得上是曾经出生入死的战友了,你不妨召唤他试试。”
“听你这意思,想让我借助白泽之力,狐假虎威。”
“现如今,能一次性解决妖怪异动的方法,恐怕只有这一个了。”
“可我从来没召过。”
“白泽的特点是通人性晓万物,不像穷奇弑杀防主,应该没什么危险,你倒是可以试一试。”
夏茶拿出脖间的石头,抬头看向月月,“怎么唤?”
“呃……”月月挠了挠头,“这样,你用最原始的唤法。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召唤方法说不定不像现在这般新奇倍出。”
夏茶想了想觉得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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