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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仙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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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回来了还要走?”碗筷还没有撤下去,白羽便拉住了墨娘的手,不依不挠的问着:“召天门那就是三仙山弄出来的草包营,你若想斩杀妖兽,为世间出一份力,大可到我神武军中来。没必要非得赖在那三仙山里。”
    “是流云让我留在三仙门的,如今我进了三仙门的万丈山,也没什么不妥当。”墨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离开召天门。
    “流云,又是流云……”白羽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扬手一个掌风关了门。随着门缝关闭,窗棂上的窗帘也紧跟着落了下来。
    “白羽?”墨娘想从地上站起来,可还没等她反应,白羽却又一个掌风挥了出去,这次连屋子里的蜡烛都次第熄灭了。
    眼前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墨娘感觉有人在抓自己的脚踝,那手指的热度竟然能透过棉布袜子灼在皮肤上,墨娘身子一颤,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变了调:“你要做什么……”
    “我们是夫妻,你猜我要做什么?”白羽一手覆着墨娘的脚踝,慢慢向上摸索着:“三十年了,你可曾像我思念你一般思念过我?”
    “白羽,你到底要做什么?”墨娘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她只觉得身子火烧火燎一般,而那丹田中的云珠,却不知道为何,任凭白羽如何胡乱作为,它自巍然不动,好似全然不知一样。
    白羽将墨娘打横抱在自己怀里,让墨娘的上身靠在自己胸前,一只手抱着墨娘的腰,另一只手则依旧摩挲着墨娘的脚踝,小腿……
    感觉到从脚部慢慢往上酥酥麻麻的触感,墨娘身子轻颤,不由自主的贴近了白羽。
    “墨娘,墨娘……”白羽将自己的头埋在墨娘颈部,近乎贪婪的吸着墨娘的气息,而禁锢在墨娘腰上的那只手,情不自禁的缩紧。
    “我在叫你呢,墨娘……”白羽半晌没有听到墨娘的回音,心里不爽,那沿着墨娘腿部揉捏的那只手,便悄悄的伸进了裙子里面。
    “白羽……”墨娘一着急,惊呼出声,而她的手也按住了白羽的放在自己腿上的手。
    好在还有一层亵裤,墨娘吁出一口气,可还来不及缓过神来,白羽的手指在墨娘裙下的亵裤上轻轻一划,那白色亵裤子上被生生划出一个口子,白羽的手,穿过这道口子,抚摸上了墨娘柔滑细腻的腿部肌肤。
    “白羽……”感受到那只热的灼热的手,沿着腿部的线条渐渐上滑,又向后挪,到最后一张大手直接覆盖在墨娘的臀部上。
    墨娘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双手抱住白羽的肩膀,将脑袋深深的埋了下去。
    “叫夫君。”白羽的声音带着笑意,响彻在耳鬓。
    ps:
    这个月开始真的要二更了嘛~~=3=

  ☆、106 撞人好事

由于屋内没有丝毫光线,所以也看不清墨娘那红的跟煮熟的虾子般的脸颊。
    “叫夫君啊……”白羽不依不挠,那只放在墨娘臀部的手不老实的轻轻揉捏着。
    墨娘咬着嘴唇不出声,虽不知道自己身上这云珠是出了什么毛病,可墨娘还是担心,她这一声夫君叫出口,自己跟白羽的关系便又回到了三十年前刚成亲时的状态。
    她怕自己会不小心伤害到白羽。
    “墨娘,你到底是怎么了?”白羽见墨娘始终不说话,叹了口气,低头在墨娘的脖子上细细的吻了起来。
    白羽的身子很热,可唇却依旧冰凉,那一排细密的吻落在脖子上,酥酥麻麻,墨娘情不自禁差点呻吟出声来。
    “墨娘,墨娘……”白羽的呼唤响在耳边,像是魔咒一般,催着墨娘又一次迷失。
    “不可以!”就在白羽开始解墨娘衣带的时候,墨娘凭着残存的意志,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不是夫妻?”白羽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缓慢而简单的掰开墨娘按着自己手的手,一边解着衣带,一边气恼的说道:“我写过休书么?我若没写过,你便还是我的妻子。”
    “不是你休我,是我不再想……”
    墨娘的话说刚说一半,便听到身上衣裙传来吱嘎一声,竟是白羽不在耐烦去细细解开衣带,而将衣服从胸前一撕到底。
    “墨娘,怎么我竟不知道,哪条律里有规定,这妻子还有权利可以抛弃自己的夫君?”白羽的声音里杂着丝丝冷意,墨娘闻言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白羽是生气了?
    墨娘自然不如白羽这个武安君府出身的公子熟悉人间律法,她脑子里只知道,修真中双修的两方。谁强大就听谁的,若是女方强大,她拥有几个男修陪练,也是没人敢说什么的。
    可自己跟白羽。明显是白羽强大一点……
    墨娘这才发现,自己想要抛弃白羽,还没那个实力。
    “你听我说……”墨娘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就在墨娘一边收拢裙子一边准备说服白羽的时候,白羽打断了她。
    “墨娘,别再说话了,留些体力吧。”白羽嗓音越发暗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留些体力,一会儿好用来求饶。”
    虽然这屋子漆黑一片,可依白羽的功力。黑暗中视物本就小菜一碟,就在他撕开墨娘衣裙的一瞬间,墨娘那曲线玲珑的身材映入眼底,细腻如陶瓷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这会儿还由于羞臊。白皙中透着些许醉人的粉红色。
    “叫声夫君来……”白羽一手抱着墨娘的腰,另一只手则向她胸前抓去。
    “白羽……不要,这样子好难受……”墨娘胸前柔软被大力的揉捏着,理智防线彻底溃退,只觉得身子里燥热难挡,竟情不自禁的向着白羽贴了过去:“夫,夫君……”
    “再叫一声。”听到墨娘唤自己夫君。白羽唇边终是泛起笑意,他挥手扫落一旁小几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举着墨娘的腰,将墨娘放了上去,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衫,一边分开墨娘的腿。用身子覆盖住墨娘。
    “夫君……”墨娘酥胸半露,醉眼迷离,双臂圈住白羽的脖颈:“轻些……”
    “好……”
    漆黑的室内,小几上响起了一下又一下的碰撞声,碰撞声之余。还有墨娘的娇喘,白羽低沉的呼吸,生生纠缠在一起,无限旖旎。
    就在两人纠缠的难舍难分时,院子里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可墨娘完全没听到,白羽也没心思理,那脚步在择星楼门前停了下来,来人好似听到了楼里的动静,知道二人在做什么,便一时驻足不动,过了半晌,终究是没办法的离开了。
    又过了能有一刻钟的功夫,院子里又来了人,这次的脚步声听起来人已由一人变成了两人。
    “长公主,我们少爷真的不在府里……”
    小厮的声音透过门扉传了进来,墨娘吓了一跳,而白羽见墨娘跑神,自己的唇在墨娘的唇上轻轻一点:“不许想别的。”
    “可是……”墨娘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下一刻钟,门外的人便要破门而入,不禁心里有些慌张。
    白羽为了拉回跑神的墨娘,便俯身含住了墨娘的唇,一边轻轻咬着,一边身下动作加快,看着再一次陷入迷离的墨娘,白羽嘴角笑意越发大了起来:“你终是一直爱着我的。”
    “白羽哥哥!”随着门外赢果儿的一声召唤,紧接着便是砰砰的敲门声:“白羽哥哥,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能不能出来说话?”
    白羽假装听不见,他这会正努力的疼爱着他那三十年未见的小妻子。
    “白羽哥哥!”敲门声越发急促了起来。
    “是赢果儿……”墨娘身子微微发抖,想从白羽身下逃离,这赢果儿分分钟要冲进了的样子,她可不想被人看到现场。
    “别乱跑。”白羽扳正了墨娘的身子,嗓音暗哑中带着一丝哀求:“别动,再一会就好……”
    听着白羽无限卑微的语气,墨娘心下一软,不动了。
    “再唤我几声。”白羽的动作越发粗暴了起来。
    “夫君,夫君,夫君……”墨娘只觉得一切理智随风飘逝,身子好似要散架子了般,身下的小几也随着二人的动作轰然碎裂。
    可白羽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来,他带着墨娘又一次攀上了顶峰。一声又一声娇羞的声音从墨娘双唇中溢出,声音也越发大了起来。
    这一刻,墨娘全然忘记了门外还有赢果儿在敲门,在等待。
    赢果儿面色惨白的站在择星楼外,离她不足一丈的地方站着那个命苦的小厮,小厮脸色尴尬,他退也不是,留也不是。这择星楼里的声音他站这么远都能听一个真亮,真不知道这长公主为何非要在这里听墙角。
    “我们少爷跟少夫人久别重逢。长公主您……”小厮琢磨着是不是要劝长公主离开这里。
    赢果儿忽然回头,直勾勾的看着小厮,那眸中带血色,吓的小厮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赢果儿运指成风。一指贯穿了小厮的喉咙。
    “我的,是我的,少夫人的位置是我的……”赢果儿眼中血色越来越浓,她脑子一热,回身不管不顾一掌劈开了择星楼的门。
    “白羽哥哥,是果儿来了。”赢果儿跨步迈入,借着楼外初升的月色,入眼便看到一地狼藉上,以及两个*纠缠的人。
    虽然明明知道屋内在发生什么,可亲眼看到了。赢果儿仍旧是面色巨震,她恨恨的看着地上那裸着身子的女子,嫉妒的几乎发狂。
    可还不待她有什么反应,就在门被击破的一瞬间,千万血线已经朝着她飞了过来。赢果儿一个怔愣,人已经被血线扎出好几个窟窿,身子更是被血线冲击带出了门外。
    “白羽哥哥,我是果儿!你难道要伤我么?”赢果儿一个飞退,脱离了血线的攻击范围,一边运功恢复着身上的伤口,一边再次出声。
    “滚!”屋内传出白羽一声压抑的怒吼。血线铺天盖地的冲着赢果儿冲了过去。
    这漫天红色扑面而来,赢果儿万般无奈,只能咬着银牙,转身飞离了武安君府邸。
    没了赢果儿的打扰,白羽将注意力转回墨娘身上。
    “她看见了……”墨娘心底有些冷,碎裂的房门有冷风灌了进来。
    “墨娘。别乱想。”白羽将头埋在墨娘胸前,动作放慢了下来:“专心些,你要知道,我等今天,等了三十年了……”
    墨娘咬着嘴唇不做声。神思却再也无法沉静下去,*着身子跟夫君缠绵,却被另一个人瞧了去,墨娘心里总觉得郁结沉沉。
    感受着自己身上白羽的冲撞速度慢慢加快,下身酥酥痒痒中带着丝丝疼痛,墨娘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可白羽从头至尾却丝毫没有发现墨娘心理上的变化,只在达到顶峰后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月光透过碎裂的门射了进来,映出一地狼藉,墨娘蜷着身子躺在白羽的怀里,身上的衣服早在刚刚纠缠中,碎裂一地。
    “我们去洗澡?”白羽一边摸着墨娘的头发,一边悄声问她。
    墨娘摇了摇头,将头埋的更深了些。
    “困了?”看到墨娘这个样子,白羽不知为何,有些心疼。
    “嗯。”墨娘点了点头,将一直睁着的眼睛缓缓合了上:“困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白羽以为墨娘真的睡熟了的时候,墨娘的声音缓缓响起。
    “天旬死了,蓬莱阁主回来了,你要小心。”
    白羽没答话,只安慰的拍了拍墨娘的头。
    墨娘便闭上眼,真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明,墨娘醒来之后,发现这择星楼已经被清扫过了,而自己则穿着一身白色中衣,躺在铺的软绵绵的软塌上,想来自己身上也被白羽清洗过了。
    “醒了?”白羽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个托盘,托盘上还放着一碗粥,几样小菜:“吃些东西吧。”
    墨娘动了动身子,发现骨头酸的好似要裂开般,便连胳膊也懒的再抬一下了。
    白羽见状,好笑的将托盘放在墨娘身侧,端起一碗粥来,舀起一勺递到墨娘嘴边“我喂你吧。”
    墨娘从善如流,张开了嘴,这粥味道怪怪的,墨娘微不可见的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择星楼小院中又响起了脚步声,跟脚步声一道传来的,还有女子嗓音清亮的话语:“白羽哥哥,是果儿来了。”

  ☆、107 动什么情!

墨娘身子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脑中闪过昨夜月色中,一身粉色衣裙的赢果儿背对着月光,浑身被血线扎穿,却还是面色阴毒的看着自己的景象。
    “你怎么又来了?”白羽的手里继续给墨娘喂粥,跟赢果儿说话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白羽哥哥,是果儿有了女娲石的消息,情况紧急,所以……”赢果儿的话音一落,墨娘明显感觉到了白羽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即白羽便放下了手里的粥碗,在墨娘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站起身要出门。
    “白羽……”墨娘低呼了一声。
    “乖,我马上回来。”白羽回头一笑,又宠溺的揉了揉墨娘的头。
    墨娘抬头往门口的方向瞧去,那扇碎裂的门已经换了新的,赢果儿正依着门,用她那张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脸,冷冷的看着墨娘,那目光好似蛰伏的毒蛇,带着沁入骨髓的恶毒。
    墨娘心里怒气一下就翻了上了,她扬手就将小几旁的粥朝着赢果儿打了过去。
    赢果儿不闪不躲,就在粥马上要碰到赢果儿的脸的时候,白羽一挥手,那粥碗应声落地。
    赢果儿嘴角一个笑,看着墨娘的眼神越发得意了起来。
    “好好在家呆着,我马上回来。”白羽无奈的看向气鼓鼓的墨娘:“怎么三十年不见,你倒是依旧小孩儿心性。 ”
    墨娘低头不语,见鬼的,你才小孩儿心性!
    赢果儿露出个仪态万方的笑容:“走吧,白羽哥哥,带你去神女殿。”
    白羽应了声好,抬脚跟赢果儿里开了择星楼,便走还边询问赢果儿:“难道女娲石在神女殿?”
    “不,那石头不在神女殿。”赢果儿依旧一脸巧笑嫣然,她看着白羽的时候。便将那眸子底下的怨毒深深藏了起来,只剩下一脸情意绵绵:“不过神女殿里却有关于它的线索。”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渐行渐远,留下墨娘一个人呆呆的坐在空空的择星楼内。
    “我该回召天门了吧……”墨娘用被子将自己抱紧。木头似的栽倒在软塌上,缓缓闭上眼睛:“该回去上课了。”嘴里说这该走了,可墨娘这会儿却是动也不想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经升到正当空,墨娘在床上僵硬的翻了个身,慢慢的站起身来。
    她从空间戒指从取出一套衣服,换好之后,径直出了武安君府。
    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墨娘先逛到市场,买了一大包栗子。又抱着栗子回到了召天门。
    寝室内,殷水儿已经去上课了,墨娘一个人眼神呆滞的磕着栗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殷水儿依然没有回来,墨娘的栗子也吃光了。她开始趴在窗口数楼下的树。
    “墨娘?”门外传来敲门声。
    墨娘没理,左右唤她名字的声音陌生的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墨娘,今天是月中比试,你没有去参加,雪师傅让你去一趟。”
    “月中比试?”墨娘歪了歪头,自己是没参加。可雪师傅不是说不用自己参加的么?
    摇了摇头,墨娘回身推开了门,那敲门的弟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墨娘踏步出去,往雪轻泽的小院走去。
    自己一个人呆着也烦躁的很,不若去听听雪师傅弹琴吧。
    料想是因为月中比试。今天没有授课的原因,雪轻泽的院子里一个弟子都不见。
    习惯了不推门就进屋,可今天,墨娘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开始敲起门来了。
    过了半晌。屋内才传出雪轻泽懒洋洋的声音:“墨娘啊,进来吧。”
    墨娘推门而入,屋内的雪轻泽正拿着一本琴谱,一边看,一边在琴上拨弄着。
    “我以为是谁呢,敢来敲我的门,却不想是你学会礼貌了。”雪轻泽嘴角笑意未消,说出的话却尽是调侃。
    “雪师傅。”墨娘浑然没把雪轻泽的调侃放在心上,而是绕过雪轻泽,直接在这室内最舒服的那张软塌上坐了下来:“雪师傅给我弹首曲子吧,今天着实有些累了。”
    雪轻泽闻言翻了个白眼,这丫头把自己当琴童了么,她说听曲子自己就得弹?
    雪轻泽刚想开口反驳几句,便看到那塌上坐着的墨娘已然拄着脑袋睡了过去。
    叹了口气,雪轻泽放下琴谱,双手抚上了琴弦,一曲低沉和缓的调子从指间缓缓流出。
    墨娘这一觉睡的极沉,她梦见了冰天雪地的昆仑山,山脊上开放着一片连天的白梅,白梅下面,一个穿着雪貂夹袄的女人,正一脸幸福的逗弄着怀中的婴孩儿。
    可转眼间,满树白梅竭尽变红,那女人匆忙间将婴儿藏于树间枝桠,仓惶跑远。
    远处传来呼喊声,惨叫声,白雪皑皑的地,血色淋漓的天。也不知过了多久,万籁俱寂过后,一个少年踏雪上山,他看着满地尸首的大殿,仓皇失措。
    后来,少年埋了亲人尸骨,又去了禁地,移走了界树,一个人匆匆下山。
    而那白梅树间,枝桠中的婴孩儿,竟然也一直没有死,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在一场雪暴中,那婴儿连着襁褓一起滚落树下。
    “墨娘?墨娘?”雪轻泽轻轻拍着墨娘的脸,墨娘皱着眉头,缓缓张开眼睛,眼前师傅花喜儿的脸,慢慢被雪轻泽的脸替代。
    “师傅。”墨娘嗓子干涩,难受的紧:“水。”
    雪轻泽连忙一手拿起身边一个白玉碗,另一只手扶着墨娘坐了起来。奈何墨娘此时身上烧的厉害,四肢酸软无力,雪轻泽便只好让墨娘靠在了自己身上,又将盛着水的碗放到墨娘嘴边。
    墨娘一口将碗里的水喝了干净,才觉得嗓子好了些:“我这是怎么了,头好晕。”
    “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雪轻泽脸上有些无奈:“你来我这里之前,是吃了什么大补丸了么?感觉你体内灵力充沛的不得了,好像要爆出来一般。不过好在这灵力对身体无害,你只要多多休息,将灵力完全整合吸收便行了,说不定境界还能提升些呢。”
    墨娘闻言疑惑的扭头看向雪轻泽:“好奇怪,我什么都没吃啊……”
    雪轻泽翻了个白眼,丝毫不相信。
    墨娘却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可好在这会儿她整个人都是红的,脸就是红黑了,也不甚明显。
    三十年前,墨娘第一次跟白羽圆房,圆房之后自己境界提升,一举冲破金丹期,而三十年后,又一次圆房……
    这白羽,不会就是那个大补丸吧?
    “咳咳。”墨娘不愿继续想,免得自己更尴尬:“师傅,水……”
    口干舌燥,还是缺水缺的厉害。
    雪轻泽赶忙又倒了一杯水,送到墨娘嘴边,手指若有若无的在墨娘唇上轻轻碰了碰。
    墨娘浑然未决,喝了水,便又沉沉睡了过去,雪轻泽则无聊坐在一旁看着墨娘的睡颜。
    墨色的长发散落在塌上,白皙的皮肤透着醉人的酡红,睫毛卷翘,眼睛紧闭,那一点樱唇红色,更显得娇艳欲滴。
    看着那一抹娇艳欲滴的红唇,鬼使神差的,雪轻泽的脸凑近了墨娘,他只觉得喉咙里火热一般,心底开始躁动了起来。
    就在雪轻泽的唇勘勘要落在墨娘唇上的时候,雪轻泽的动作却忽的停了下来,一声叹息,他伸手摸了摸墨娘散乱的秀发,回身又坐回到一旁,将琴抱与膝上,继续弹了起来。
    雪轻泽在心底暗暗鄙视自己,不过是个小丫头骗子,长了张没几分姿色的脸,自己动什么情!
    日升月落,月落日升,墨娘也不知道在雪轻泽这小屋子里呆了多久,她每次醒了,也不过只喝一些水,便又沉沉睡去。到后来,雪轻泽把水改为可以强身健体的浆液,既能解渴,又能帮墨娘更好的维持身体健康。
    这天晚上,墨娘又一次睡醒,却不见雪轻泽陪在身侧,她翻身从踏上爬了下来,感觉身上的疲惫已经消失不见,那郁结在经脉中的灵力也被吸收殆尽,修为更胜从前了。
    墨娘在屋里绕了一圈,也不见雪轻泽,便跑到隔壁浴室泡了个澡,浑身舒畅的从热汤里出来,意外的发现,池子旁边不知何时,多出一套素白干净的衣裙。
    脸上有些尴尬,墨娘不知道雪轻泽何时进过浴室,便手忙脚乱的将那衣裙套上,抓起一条布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了浴室。
    浴室的门一推开,墨娘便发现那躲在门后的雪轻泽。
    “师傅,你在这站在干什么?”墨娘脸色一片潮红,不满的看着雪轻泽。
    雪轻泽手里拿着一碗浆水,正专心致志的擦着乘放浆水的白玉碗,见墨娘出来了,他头都不转,淡淡的说道:“本来是给你准备浆水去了,可这碗有些脏了……”
    墨娘看着那不说一尘不染,也是光可鉴人的白玉碗,无语的一把夺了过来,仰脖子便喝了下去。
    “暴殄天物……”雪轻泽看着墨娘如牛嚼牡丹般喝下浆水,嘴角上扬,可话里话外依旧鄙视墨娘:“这浆水,光是一碗便可以让凡人洗精伐髓,你就不能慢慢品上一品?”
    墨娘听雪轻泽这么一说,拿着碗的手僵硬了一下,扭头看向雪轻泽:“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不早说,我……我一口就喝没了。”
    ps:
    今天又是二更哦呦呦~ 要坚持住!

  ☆、108 比试大典

墨娘与雪轻泽对视无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
    敲门声过后,一个清脆的女音紧跟着响起:“雪师叔在嘛?掌门让我来提醒师叔一下,一个时辰之后,比试大典就要开始了,这次皇帝跟神武将军均会出席,请师叔也务必到场,以防现场出现什么变故,也好应对。”
    “知道了。”雪轻泽应下,门外的传讯弟子见消息送到了,便告了退。
    “比试大典?”墨娘眨了眨眼睛,这比试大典不会是新弟子的月末考核吧,自己睡了多久?
    “要去看看热闹么?”雪轻泽从墨娘手中接过白玉杯子,将杯子放到一旁的小几上:“虽然你这一个月几乎什么都没学到,可你若想继续留在方丈山,还是要去走个过场的。”
    “皇帝跟白羽也要去?”墨娘疑惑的问雪轻泽:“只是区区一个新弟子考核,这场面未免大了些。”
    “表面上只是一个新弟子考核,其实啊……”雪轻泽笑了笑,觉得事情解释起来着实麻烦,便转了个话头:“你在我这里昏昏睡睡足有半个月,白羽这半个月为了寻你,差点将咸阳城翻了过来,你便是冲着他,也该去比试大典一趟,报个平安吧。”
    “我为何要跟他报平安。”墨娘脑中瞬间回忆起赢果儿那张背对着月光,满是怨毒的脸,可最让墨娘难以释怀的,是白羽的不在意,还有第二天,白羽为了一个消息,便毅然离自己而去的决然。
    墨娘脸上闪过一抹不虞,走到屏风后的铜镜子,一边对着镜子挽着头发,一边说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用伏羲琴压制我体内的云珠之力,想把我推回白羽身边么?”
    “怎么听你说话这语气。好似……”雪轻泽缓步走到铜镜边上,从墨娘手里夺过梳子,一边给墨娘挽发,一边说道:“好似我是你的男人。然后始乱终弃,想把你推到另一个男人怀里一般。”
    墨娘闻言翻了个白眼:“你抚琴的时候倒是极文雅的,可惜这琴一放下来,便从来没个正经。”
    雪轻泽轻笑,手指灵活的在墨娘发间穿梭,不多时,一个简单明丽的发髻便梳好了。
    墨娘看着铜镜中站在自己身后的雪轻泽一脸笑意,尤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为何,要用琴音压制我的云珠之力?”
    “我当初只是不小心而已。”雪轻泽放下木梳,又瞧瞧了墨娘的头发:“你看。我这半个月不是再没有压抑过你的云珠之力了么。”
    墨娘眨了眨眼睛,操控着丹田中云珠一动,发现先前围绕着云珠的生涩之感果然不见了。可雪轻泽真的仅仅是因为不小心么?墨娘撇了撇嘴,还是想不通。自己丹田的这个云珠怎样,跟雪轻泽似乎真没多大关系。
    “比试大典要去嘛?”雪轻泽拍了拍墨娘的脑袋。
    “去。”墨娘挥手打开雪轻泽的爪子:“我倒是想看看。这么多人围着一堆新弟子,是要唱什么戏?”
    雪轻泽闻言不由得鄙视了墨娘一下,这墨娘还戏中人里最笨的那个,她要是能看懂,就不会懵懵懂懂这么多年。
    墨娘离开了雪轻泽的小院,回到了弟子宿舍,正看到殷水儿在那收拾房间。
    “这地毯有些脏了。得送去洗一洗。”殷水儿将这屋子里最后一样东西收进袖里乾坤,回头便看到了刚刚进屋的墨娘。
    “墨娘?!”殷水儿惊呼出声,上前一把拉住墨娘的胳膊:“这么久不见,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我没事。”墨娘看着绕着自己直转圈,上下不停打量着自己的殷水儿,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温暖的笑:“这不才半个月不见而已。哪里有很久了。”
    “总之你回来便好了。”殷水儿脸上笑意也越来越浓:“走,我们一起去比试大典吧。”
    两人结伴下了楼,这寝室里的东西收拾干净之后,这屋子便恢复成两人来之前那空空如也的模样,静静等待着下一批弟子的到来。
    宿舍楼前已经站了不少人。约莫一刻钟之后,弟子都到齐了,三个门派派出的引路长老便带着弟子往召天门广场行去。
    队伍在召天门前的广场上停了下来,分成三队,分别站到了三个大飞盘上,紧接着,飞盘升空,朝着城郊飞去。
    城郊有一片围场,早先是给皇帝打猎用的,后来妖兽横行,这片围场便划归给三仙门用来试练弟子了。
    围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由三个毗邻的小山头组成。围场整个被三仙门用结界罩住,里面的东西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离围场不远的地方,有五个高高的楼台,站在楼台上面可将渭水的氤氲澎湃尽收眼底,是早先城中贵族踏青最喜欢去的地方。
    而今天,那几处高亭之上俱都坐满了人。
    居中高亭上便是皇帝的坐席,而皇帝左边的两个亭子,依次是白羽跟赢果儿,一个代表神武军,一个代表神女殿。皇帝的右边,亭子也有两个,一个是蓬莱阁,另一个坐的则是瀛洲门跟万丈山两家。
    丞相李斯一袭华服立与皇帝身侧,年过四旬的他依然精神抖擞,眼中少了年少时的轻狂,多了几味深沉:“他们来了。”李斯示意皇帝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三个圆形的大飞盘正从咸阳的方向飞速往这高台逼近。
    皇帝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立与亭边,一身黄袍被高台强风吹的猎猎作响。
    李斯见皇帝站的地方离亭子边缘甚近,便想出声提醒下,站的靠后些,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些年他摸透了皇帝的脾气,皇帝怎会因为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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