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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仙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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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娘听出了少年话中的紧张,便出言安抚道:“函谷关一切正常,你父亲也很健康,只黄河水域被控制住了,两边通不了人。”
“这样……”少年的眉头锁的更紧了:“黄河那么广博的水域都能被控制住,想来一定又是赵国请来的那些魔修在作祟!”
魔修?
墨娘眼神暗了暗,她想起昨日夜里那队秦国的甲士也层误会自己是魔修,那黄河边也有阴阳门的人在把守,难道魔修插手人间战争了么?
“要变天了……”墨娘嘴唇开合,声如玉碎。
她想起临走时神女拉着自己说她卜卦只能看到一片混沌。
前朝商的灭亡也是因为修真者跟修魔者纷纷入世,人民经历了历史最黑暗的一段时间,才迎来了改朝换代,周替换了商。
而如今大周气数早都尽了,各路诸侯摩拳擦掌,连那修魔者也蠢蠢欲动了起来。
死人越多的地方,魔修越喜欢,而战场更是魔修的最爱,如今魔修都到了河东郡……
墨娘叹了口气,伸手从袖里乾坤中掏出王小狼的玉佩,递给了眼前的少年,又把王小狼托墨娘带的话复述给了少年听。
“老头子就是悲观,我大秦兵强马壮,断断是不会不会失败的!”王将军将玉佩塞进怀里,脸上虽眉头紧锁,严肃的很,可眸子里全是自信的光芒。
墨娘没出声,她知道魔修一旦插手,战争就会一面倒起来,根本不容乐观。
墨娘揉了揉太阳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暂时扔到了一边,还是先把白羽找到再说吧,墨娘扭头问少年:“你们城主叫王什么?”
“城主,姓王,单名一个泽字。”少年虽然不知道墨娘为何问自己这个,可还是乖乖的回答了。
“王泽……不是王翦啊……”墨娘有些失望。
“王翦?”少年愣了一下:“我就是王翦啊。”
墨娘闻言眉头抽了抽,是了,那王小狼不也姓王……
墨娘抬头看向眼前的少年,眼神有些怪怪的。
这王翦看着一脸热血单纯,十*岁的青葱年纪,一点都看不出来,居然跟大黄那老妖怪交情匪浅。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王翦一脸疑惑。
墨娘摇了摇头,现在在城主府,人多口杂,她只要知道谁是王翦就行了,大黄蛋要偷偷交给他。
不过另一件事则不用偷偷谈。
“其实也有一事。”墨娘咬了咬嘴唇,试探的问道:“你可知道,白羽将军现在何处?”
王翦闻言点了点头,言语间也干脆的很:“白羽将军受了伤,正在我府上养伤,怎么,姑娘跟白羽将军是旧人?”
墨娘听王翦说白羽就在他府上,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一本正经的:“我还没有住的地方呢,若是王将军府上足够大,不如,我也搬过去。”
王翦愣了愣,这姑娘是要住到自己家?虽说自己是安邑城草,可这姑娘也着实也太主动了吧……
不过转念一想,这姑娘是先问了白羽,才做这个决定的,王翦又释然,这姑娘应该是冲着白羽将军去的。
“自然够大,再住多些人也无妨。”
就在这时,一个侍女步入了大厅,对着王翦跟墨娘各福了福:“城主大人抱恙,委托王将军全权招待神女殿来使,城主大人让奴转告,怠慢了来使,城主心中很……”
王翦一听就知道,这城主王泽准是又被哪个侍妾缠住了……哀叹一声,王翦对着侍女拱了拱手:“还请代为转告城主,王翦定当竭尽全力。”
见不了城主,墨娘丝毫不在意,本来她就是为了让城主帮忙找王翦才来的,如今王翦找到了,白羽的落脚地也知道了,她还不愿意呆在城主府里呢。
“走吧,去你家。”墨娘伸手拉住的王翦的袖子,往门外走去:“忘了跟你说,我在路上还捡了一个妇人跟一个孩童,他们得随我一并住过去。”
☆、069 先抱抱
悠然阁是王翦将军府西苑的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院内一间二层的小木楼,楼前一片绿意盎然,靠近院门口处有一株百年梧桐。
此时此刻正有一男子在梧桐树下长身而立,男子一袭黑色长袍,墨色长发束起在脑后,峨冠博带,下巴线条刚毅,剑眉入鬓,目光犹如清晨的潭水,深邃之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只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正是墨娘找了许久的白羽。
白羽手里拿着一枚竹笛,正放在嘴边吹着。随着短促的笛音响起,一只盘旋在院子上空的海东青落入修然亭内。
白羽伸出胳膊,那海东青自动落在白羽手臂上,伸手从海东青的鹰腿儿上拿下一个布卷,白羽又挥手将海东青放飞蓝天。
“连最后一道防线也失守了……”打开布条,白羽蹙眉,将布条撕碎,又咳嗽了两声,脸色更显苍白。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跟脚步声一齐传来的,还有王翦清亮的嗓音:“墨姑娘,将军府空房间很多,你是在不必非得跟白羽将军挤在一个楼里。”
“这悠然阁不是有个二层小木楼么?”墨娘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答那王翦:“楼上楼下住在,也好互相照应嘛。”
听墨娘这么说,王翦忍不住嘀咕道:“将军府的丫鬟小厮足够用的,需要什么互相照应……”
墨娘却恍若未闻,径直的踏入了悠然阁的院子内。
“白羽?”一踏入院子墨娘就看见那站在梧桐树下,远远望着自己的俊伟男子。
“你怎么来了?”白羽从树下走出来,阳光洒了他一身,晃的墨娘有些眼花。
“我……”墨娘刚要说话,只觉得丹田中气血上涌,整个人头重脚轻的往地上载了去。
白羽见墨娘要摔倒,想提起轻功过去扶一把,可一运气,他面上显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那渡江翻船后留下的伤,到现在还没痊愈,还是不能运功,血气凝滞。
等白羽咳嗽顺了,再抬头去看墨娘,却见墨娘正稳稳当当的躺在王翦的怀抱里,而王翦此刻正望着墨娘紧闭双眼的容颜发呆。
刚刚墨娘晕倒,王翦想都没想就伸手去帮忙,将昏迷的墨娘抱在怀中,王翦只觉得这墨姑娘的身子柔若无骨,长发黑亮的惊人,小巧的下巴,朱色的双唇,脸颊绯红,鼻尖上还有细细的汗珠,紧闭的双眸睫毛轻翩,最重要的还是腰部那不盈一握的触感。
王翦不禁暗叹道,这墨姑娘昏迷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好看多了,她醒着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太冷太清高,自己果然还是喜欢她现在这个软软儒儒娇弱的需要被保护的样子。
“你抱够了没有?”白羽不知何时走到了王翦身旁,正冷冷的看着他。
王翦嘴角轻翘,将墨娘整个人打横抱在了胸前,抬起头,王翦脸上飞速换上了一抹忧心的神情:“这墨姑娘怕是舟车劳顿,我去帮她找个医师来。”言罢,王翦抱着墨娘直接一个转身,就要往院子外面走。
“若我没有记错,刚刚墨娘是说要住这悠然阁的。”白羽眼中带着冷芒:“在下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还真是很不自在。”
“男女授受不亲。”王翦扭头对白羽说道:“我终究还是觉得,让你们两人挤在一个悠然阁,那便显得我王翦太待客不周了。”
“放下墨娘。”白羽的耐心耗尽,不想再同王翦逞口舌之利:“你怀里的墨姑娘,是我的妻子,武安君府的媳妇。”
“啊?”王翦吃惊,可抱着墨娘的手却一点没松:“可这姑娘明明还是个处子。”
白羽皱眉,心里暗暗骂人,这王翦怎么知道墨娘还是处子的?难道这是不是处子还能从外表上看出来?
“你骗人吧?”王翦一脸调笑的看着白羽:“你若是喜欢这个姑娘,就正大光明的争取,你耍这些手段骗我她是你妻子,这可不太好吧?”
“……”白羽闻言胸中一口闷气,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白将军,别生气……”王翦脸上显出一抹急色:“医师说你要静养的,不能动气……”
白羽继续咳嗽,手去指向了王翦怀里的墨娘。
“……”王翦脸色一黑,半晌才幽幽说道:“不是我非要抱着她,可她如今都昏迷了,难道让我把她扔地上?再者你看你如今虚弱的样子,想让你抱你也是抱不动的。”
白羽不吱声,只继续咳嗽,手势一转挥手指向自己身后的二层小木楼。
王翦见状翻了个白眼,叹了一口气,抱着墨娘往小木楼里走去:“既然墨娘想跟白将军住一起,那我就将她搬到二楼去吧。”言罢,王翦大步踏入了木楼,白羽也止住了咳嗽,紧随其后进了木楼。
王翦将昏迷的墨娘放在二层一个隔间的软榻上,回身见白羽正低着头看着躺在软榻上的墨娘,面上带着一抹难得一见的温柔。
“你不咳了?”王翦调侃白羽。
白羽瞥了王翦一眼,脸上温柔消失,转而又变成了面无表情。
王翦顿觉无趣,他低头把刚刚抱墨娘的时候身上衣服压出来的褶皱弄平:“我去叫医师来看看墨娘,不过我刚抱她的时候给她号了脉,她就是虚弱,想来睡醒就没什么事了。”
白羽闻言点了点头,王翦抬腿要走,白羽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叫住了王翦:“王将军,刚刚海东青送来了消息,赵国大军已经破了安邑东面最后一道防线,军队已然压到了城郊三十里了。”
王翦闻言面色肃然起来,他眉头紧皱,语气一改刚刚的轻松欢脱,而是沉静下来:“今日从墨娘那得到的消息,函谷关不可能送援兵过黄河。”
“今日不能送过来,不代表明日不能送过来。”白羽又咳了两声,他弯腰坐到了墨娘软榻的一侧:“你还得去请示城主,这次务必要让那个只知道纸醉金迷的王泽清醒一点,守城要早做准备,他若再不放权,一切就为时已晚,辽东是秦国的土地,不可以从我们手中丢失。”
“我叔叔他这人……”王翦顿了顿,叹了口气:“我这就去找他吧。”
王翦转身离开了,转眼间这屋子便只剩白羽跟墨娘两个人。
墨娘躺在软榻上,起初还安安静静的,可没过一会,她就开始发梦,手脚也不老实的动来动去。
白羽便坐在软榻边上照顾墨娘,也不知道那王翦是不是忘了叫医师,那医师到现在也没来。
白羽伸手覆在墨娘的额头上,只觉得她额头热的惊人。
“该不会是风寒吧……”白羽眼中闪过一抹担心,虽知道墨娘是修道中人,体质不是常人可比,可白羽还是担心,毕竟风寒这病,是会死人的。
墨娘迷迷糊糊的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白羽眼瞅着墨娘一把将她自己胸前的衣服撕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白羽吓的他一激灵,连忙伸手从软榻里面拿了个缎子面的薄毯子盖在墨娘身上。
墨娘在被子底下继续扯自己的衣服。
那白日欢的毒发作了。
☆、070 春情潋滟
墨娘面色酡红,双眸紧闭,似乎在发梦,眼脸上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
“热……”朱唇轻启,声音娇弱中带着一丝暗哑。
“热?”白羽一着急,赶忙把墨娘身上盖着的被子掀了起来。这一掀起了,被子下面一席**一览无余。
白羽呼吸一滞,赶紧一把拉过被子,又将墨娘的身体覆在被下,附身双手按着被子的两边,这动作让白羽的脸离墨娘及近,墨娘灼热的呼吸便直接吹到了白羽的脸上。
白羽有些惊慌,只觉得满脑子里闪的都是刚刚掀被子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画面,墨娘那漂亮的锁骨,锁骨下面隐约可见一条深深的乳线,呃……
白羽蹙眉,没想到这墨娘这么喜欢白色的衣服,连**的肚兜都是白色的,那肚兜里面的肌肤是不是一样莹白如雪呢?
“该死,自己在想什么!”白羽红着脸,勉强稳了稳心神,低头看向依旧双目紧闭的墨娘。墨娘这会儿已经不折腾了,只安静的躺在那里,可她身上的热气却越来越重了。
“怕不是伤风那么简单……”白羽眼中带着一抹凝重,若墨娘是中了修真者的毒,他该去哪儿帮她找解药?
“是百日欢。”墨娘忽然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白羽,她那双剪水双眸中多了一丝诡异的红:“我中了阴阳门的百日欢。”
“百日欢?那是什么毒?”白羽见墨娘醒来,眼中露出一抹如释重负:“无论是什么,我都能帮你找到解药的,你别担心。”
“是啊,解药。”墨娘望着近在咫尺白羽的那张脸,舔了舔因为高热而干燥的嘴唇:“没想到,咱们秦国的白将军,离近了看,这脸也是一样完美无暇。”
墨娘的话让白羽瞬间楞住了,这墨娘是在**自己么?
“胡说什么。”白羽松开压在被子两旁的手,想离墨娘远一点,再这么下去,他还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耳边传来墨娘细细软软的笑声,还不等白羽逃离,墨娘抬头便吻上了白羽近在咫尺的唇。
白羽此刻只觉得脑子中天崩地裂般,那贴在自己嘴上触感,软软的儒儒地又弹性十足,让人不期盼让这瞬间留作永恒。
墨娘那落在白羽唇上的吻只轻轻一点,转瞬便分了开来,继而墨娘伸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攀住了白羽的脖子,以防止白羽忽然溜走。
“墨娘……”白羽的声音低沉暗哑,眸子黑暗深邃,那唇上的感觉还没消散,却已经让人怅然若失起来。
“嗯,我在呢。”墨娘又将另一只胳膊伸出来,一并搂在了白羽的脖子上。
白羽为了让墨娘更舒服一点,身子俯下来,两只手撑在墨娘的身子两侧,将墨娘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
“你还在生病,要好好休养。”白羽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那心头酥酥麻麻的感觉,她堂堂秦国的大将军,可不能因为墨娘一个小小的挑逗他就乱了阵脚。
“百日欢是那种药……”墨娘的手指在白羽后脖颈部轻轻的划动,指甲的触感让白羽浑身颤栗了一下。
他瞬间明白墨娘说的那种药是哪种药,白羽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白将军……”墨娘又探头过来想要吻上白羽的唇。
白羽一个起身,避开墨娘的双唇,掰开了墨娘攀在自己脖子上的两条胳膊,又利落的用被子将墨娘整个人卷了起来,将墨娘打横抱了起来,冲着门外走去。
“你带我去哪儿?”被卷在被子里的墨娘有气无力的看着白羽,怎么回事?这男人居然不上钩?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自己真的是他的未婚妻子么?还是这个人……那……不行?
墨娘斜眼打量着白羽,一脸猜疑跟不满。忽然看见白羽侧脸望向自己,墨娘赶紧露出个自以为风情万种的诱惑神情,媚眼如丝的望着白羽。
可白羽将墨娘这个样儿,脸更黑了。
嗯,这个白羽八成是真有什么隐疾,可怜……墨娘盖棺定论。
哎。叹了口气,墨娘开始为自己中的毒担心起来。白羽不行,那自己得去找谁解毒啊……
就在墨娘发愁的时候,忽然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噗通一声,冰凉的水侵过四肢百骸,墨娘一个激灵,抬眼愤怒的看向白羽。
这家伙,居然把自己扔到池塘里来了!
你以为!你以为阴阳门的毒!奶奶的泡个凉水就能解了!?
墨娘一边努力让自己浮在水面上,一边将差点被水冲中的被子拽回来,将自己身上重点部位遮挡起来。
“拉我上去!”墨娘怒视着白羽。
“感觉冷静点了么?”白羽眸子幽深,蹲在池塘边定定的看着墨娘。
墨娘翻了个白眼,自己游到池边石头上,要爬起来。
水将身上的所剩无几的衣服跟被子统统浸透了,墨娘只觉得只是往水面爬,身子就沉的跟背了铅一样。
而这会儿偏她又虚弱的很,牟足了劲头,墨娘好不容易爬上了大石,迎面就看见白羽伸着一只脚对着自己。
一脚!
墨娘又回到了池塘中。
墨娘呛了口水,赶紧浮上水面,看着如天神般站在池塘边儿上的白羽,墨娘气的怒发冲冠:“白羽!你别欺人太甚!”
“感觉冷静点了么?”白羽还是那句话。
“冷静个鬼啊!”墨娘气的想吐血:“你就不是个男人!”
“你说什么?”白羽眯着眼看着浮在水利狼狈万分的墨娘,眼中闪出一抹危险的光。
“哼!”墨娘放开裹住自己身子的被子,那被子被水流一冲,滴溜溜的打着转往下游飘去。
没了遮挡**的被子,墨娘两节白藕般的胳膊露在水面上,她又挥手拔下发上的发簪,墨色的长发就那么瀑布一般披散下来。
正是午日当空,阳光洒在水面上,星星点点碎光,更衬的墨娘好似出水芙蓉般娇嫩欲滴。
墨娘又伸手到脖子后面,想解开肚兜上的带子。
白羽眼神幽深黑暗,像是有股暗流在眸底深处,他嘴角上翘露出一抹冷笑,声音冷的像是寒潭的水,却比那寒潭水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潋滟:“说我不是男人,可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根本连人都算不上。”
“……”墨娘瞠目结舌,那伸向脖子后面的手也停了下来,一时无言以对。
这白羽嘴巴也太毒了。
“你冷静点了么?”白羽问墨娘。
墨娘只得扁扁嘴,无奈的点点头。
“我却看你好似余火未清。”白羽嘴里说着调侃的话,脚步却一步一步向着水池里走了下来。
“咦?”墨娘看着越走越近,已经整个身子沁入湖中的白羽,眼睛不禁亮了起来。
他下水了?有戏!难道想鸳鸯戏水?
☆、071 野合失败啊
水波潋滟,间有游鱼划过,白羽入了水,伸手拽着墨娘的胳膊,不顾墨娘的挣扎,将其拉到水边一块大石帮边。
大石旁的水深差不多到白羽的肩膀,却足以让墨娘没顶。
“扶着石头。”大白羽语气很不好,墨娘只得乖乖的听话,两手扒着水边大石头,侧着头看着白羽,脖子完成一个美好的弧度,莹白如雪的肌肤上带着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
白羽侧着脸尽量不看墨娘,他伸手探入腰间,解下自己的外袍,又粗暴的将外袍套在墨娘的身上。
“哎哎,慢点!”墨娘被胳膊被强行塞到了一只袖筒里,接下来,换一手扶着石头,另一胳膊套袖子。
帮墨娘将袍子穿好,白羽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袍子宽大,那袍摆借着水力伏在水面上,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看着跟袍摆奋斗的白羽,墨娘眸子里的淡淡红光越来越胜,只觉得那百日欢的毒性在腹中灼烧不止,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自己撕裂。
“白羽。”墨娘声音暗哑如碎玉。
“嗯?”白羽一边用自己的腰带将墨娘身上的袍子系好,一边应墨娘。
“你得帮我解毒,要不我会死的。”
白羽闻言沉默半晌,才闷闷的开口道:“若是这毒只有这一种解法,我一会便让人安排,明日我们便成亲吧,成亲之后,我再帮你解。”
墨娘一愣,心中好似有什么炸开一般,酸甜苦辣一起反了上来,好半晌,墨娘才幽幽开口:“那我今天怎么办……”
白羽一头黑线,冷哼一声:“忍一天能怎样。”言罢,白羽又暗自腹诽,我自己不也在忍。
墨娘扁着嘴,手扒着石头,嘴里软软儒儒的轻轻唱着诗经里的曲子:“野有死?,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桑?坝兴缆埂0酌┐渴??信?缬瘛j娑?淹奄猓∥薷形??兮!无使?匆卜停 ?p> 这是诗经里面有名的歌颂伟大野合的诗,全诗高度赞扬了人类的那啥美,其内大概意思是说,在一个死鹿边儿上,一个少男跟少女嘿咻嘿咻,少女让少男动作轻点,别把腰带弄响,免得惊扰到狗儿。
白羽听着这首歌而,脸色更黑了,嘴里的话也越发冷了起来:“你怎么能跟那些山野姑娘一样,你是白家的儿媳妇。”
“都是人,有什么不同,成亲前那啥,我真的不介意的……”墨娘松开了扶着大石的两只手,倾身向白羽扑去:“没事的没事的,放开点,来吧来。”
白羽一抬头,便看到墨娘放大了无数倍的脸,近在眼前。
“墨娘!”白羽伸手一推,墨娘被推的后仰,这手劲之大,墨娘直接向水底沉去。
白羽向前走了一步,想拉住下沉的墨娘,不过转念一想,这水也不十分深,况且墨娘若是借势再扑上来,自己还真没有信心会再一次推开她。
半晌,看着水面,白羽有些晃神,这墨娘怎么还没浮起来,该不会是溺水了吧?
心下一惊,白羽一个猛子潜入水底,水色亮丽澄明,向前游了几步,白羽便看见那足上缠着水藻的墨娘。
被缠住了?白羽心急,赶忙潜了过去,从靴子里抽出刀子,将缠着墨娘脚边的水藻割掉。
就在刀刃切断最后一根水草之时,墨娘在水里猛的一个旋身,整个身子便飘到了白羽正上方,双手勾着白羽的脖子,将唇覆盖了上去。
白羽看着墨娘近在咫尺的脸瞬间瞪大了眼睛,怎么刚刚还被水草缠足无法脱身,这会就开始占自己便宜了?
墨娘的发丝散乱随着水波荡漾,脸色白皙中透着诱人得到酡红,而她身上那件黑色的衣袍宽大飘渺,更衬的墨娘整个人好似水中摇曳的瑰丽女妖。
白羽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手掌不由自主的覆在了墨娘的腰上,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就这么**,也不错。
一个吻温柔**,再不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墨娘的柔软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白羽的唇。身侧是水草游鱼,两个人的墨色长发在水中交缠。
就在墨娘伸出舌头想要撬开白羽的嘴,深入探索一番的时候。“咕咚,咕咚……”
因为嘴巴张开,又吻的忘情,白羽吞了一大口水,紧接他唰的睁开眼睛,挥动胳膊开始拼命上浮。
要命,呛水了……
可这明明距离水面不远,白羽却怎么也浮不上去。墨娘正八爪鱼一样的牢牢的缠住了白羽的身子,死沉死沉的往下坠。
白羽在这一刻终于理解,为何秦王殿下屡屡劝解他,国事当前,美人误事,红颜都是祸水!
眼瞅着赵国就要打过来了,自己这个将军难道要跟墨娘一起死在一个边城小将家的花园池塘中?
白羽奋力的掰着墨娘桎梏在自己身上的手爪,一时不慎,又呛了一口水。
就在白羽急的抓狂的时候,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人类真是笨死了……”墨娘那只扒在白羽腰上的手背部绿光一闪,却是青奇顶着个大花骨朵显现了出来:“不过是交个配,解个毒,竟然折腾了这么久没成功,没成功不说,还要一尸两命……”似乎水下丝毫影响不了青奇说话。
白羽怒目瞪着青奇,那眼神在无声的咆哮:“别光顾着看热闹!”
青奇妖娆的扭了下腰,伸出一片叶子,叶子缓缓放大,将二人托在叶子上,慢慢上浮。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随着哗啦一声水响,二人终于浮出水面。
白羽弯腰坐在青奇的大叶子上,冲着水面猛咳,而那依旧扒在白羽身上的墨娘,却已经陷入了神智混乱的状态,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眼眸紧闭,神情似乎十分痛苦。
“她气血逆行了。”青奇在水里冒了头,花骨朵上还有几滴亮晶晶的小水珠。
“气血逆行?为什么?”白羽不可置信的看着墨娘,又伸手搭在了墨娘的胳膊上:“脉搏时隐时现,这到底是什么毒?”
“百日欢啊。”青奇摇了摇花骨头,又伸出另一个叶子拨下花骨朵上的几个水珠:“这药可不是泡冷水澡就能解的,阴阳门的药,邪乎的很呢。”
白羽闻言眼色一暗:“我原本只是不想让她这么随便就给了我,她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可再这么下去,她会死吧?”
白羽将墨娘打横抱在怀里,伸手覆在墨娘眉间那片粉色的花瓣型印记上:“她还没有想起我……”
“嗯……”青奇的脑袋无法理解白羽到底在纠结什么,只好安静推着叶子往岸边走,也不说话。
到了岸边,白羽抱着墨娘下了叶子,径直往悠然阁走去。若是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墨娘的命,那也别无他法了。
“你等下,等下啊……啊呀!”青奇看着白羽落寞的背影,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时机!它伸手从屁股上揪了自己的一片叶子:“疼,疼死老子了……”
白羽疑惑的转头看向嗷嗷叫唤的青奇,青奇忙将揪下来的叶子放到白羽的脚边:“我要喝你父亲武安君的血,一碗血换一片叶子!这叶子能支撑她过这四十八个时辰,明日你们那个举行人类的成亲礼不就行了。”
白羽蹙眉:“墨娘是你的主人。”言外之意,你这竹杠不该敲。
青奇连忙伸出叶子手,要将那片撕下来的叶子拽回来,哼,你不给我血,我还就不给你叶子了,看你是维持人类诡异的情操,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墨娘作死。
“成交。”白羽伸脚一把踩住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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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扫黄以后…一些作者写的小说就成了这样:
冷傲龙邪魅一笑,用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分开苏寒殇的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苏寒殇颤抖着摇头:“不不,使不得……”
冷傲龙哪里会听,故意用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磨蹭着苏寒殇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边将嘴唇贴近她耳边,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你看,你的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已经这么不能描写了呢!”
苏寒殇满面羞愧,无地自容,正要开口反驳,冷傲龙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冷傲龙狠狠挺身,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已经不能描写地不能描写进了苏寒殇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
苏寒殇咬紧嘴唇,额头上满是冷汗,不愿发出声音。没等她呼吸平静,对方那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已经在她脖子以下的不能描写的部位重重地不能描写了起来……
☆、072 坚定挖墙脚,情场如战场
身上暖洋洋的,好似躺在阳光下的草皮上,墨娘伸了个懒腰,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色美得让墨娘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头顶是一树绽满枝头的何欢花,那细细溶溶的花伞不时随风飘落,阳光从树间枝桠照射进来,花瓣被镀上一层迷醉的金黄,吹落墨娘一身的花香氤氲。
“你醒了?”少年声音清脆如玉石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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