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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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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东西一头连在车轱辘旁边,随着车的前进,车轱辘的支撑的地方就会不停地打在一个小片上面。

下片每被打一下,那个盒子上面的最后一排数字就会变个数,当最后一个地方从又回到零的时候,倒数第二个向前跳动,变成一,如此进位往复。

很有意思的一个东西,百姓们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议论的内容又从刚才的公平与否变成了此物可做什么,刘非桶听着百姓询问的声音,很自得,微微仰起头,挺着胸,也不解释自己的东西干什么用,连裁判他都不说。

这下引起了看台上面李隆基的注意,问高力士道:“你可知那是何物?”

“臣不知,不如命他说出来。”高力士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知道这东西的作用,但看刘非桶却有点不顺眼,你就快说吧,何必让人猜。

“不必,看样子他是不服气张家的工匠。”李隆基摆手阻止道。

评判的人还等着刘非桶说出来按照正常的步骤来进行评价,给出分树,结果见刘非桶不出声,脸色不好看了,互相示意一下,给了一个六分。

前面一个人利用沙漏分层上下重量制作出闹钟的人还给了八点五分呢,这个东西竟然就给了六分。

刘非桶一见分数先是愣了下,接着不满地说道:“你们故意打压我,凭什么我这个东西就是六分?你们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吗?”

百姓们一瞧,有热闹了,张王两家的工匠竟然没有得到高分,难道相互之间有愁?还是真的因为做出来的东西比不上别人的?

工匠们心中也有了希望,只要这个人不直接得到十分,别人就有机会获得最后的第一。

刚才与刘非桶说话的人叹了口气,失望地对刘非桶反问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这笔钱,而是这次的事情太大,到京城来比,若不把好工匠送上来,便失去一次出名的机会,尤其是地方官,抓的最紧,还指望能入了朝廷人的眼,想起他这个小地方官,给提提位置。

全国各地的工匠,有的从去年就出发了,一路走一路琢磨,应该还能改进或做出什么新东西。

相继到达京城,被安置在水云间提供的地方,就等着今天正式开比。

很多有眼光的商人都把目光放到了工匠比试上面,以期待寻找到好的工匠招到各自的买卖当中。

可惜的是,在他们知道水云间要先挑选的事情之后,只能放弃最好的工匠,把关注再次转向差一点的人身上,竞争不过水云间,别说是招揽时给的工钱无法和水云间抗衡,就算是同样的钱,再者哪怕更多一点,工匠也会选择水云间。

谁都清楚水云间的基础设施和用来研究的供给多么充裕,加上水云间名气够大,不用担心被骗,来京城的工匠,只要认为自己水平够高的,无不以进入水云间为目标。

头一次看到工匠“考科举”的百姓心中好奇,也凑到京城东市,这里就是比试的场所。

朝廷已派出官员负责,此时的礼部侍郎贺知章,工部侍郎韦述,还有高力士派来的小太监骆宾,各领手下的人宣布今天的比试开始。

因工匠多,涉及到各个方面,故此不能同时进行,地方不够用,为了能够吸引人,第一天的比赛就是个热身,内容为制作奇巧之物,可以让人觉得新奇,好玩。

一个个的工具台被架起来,各种的材料也按类放在固定的地方,参加这个项目的工匠紧张又自信地左右看看,相继吩咐起自己的徒弟去取各种材料,有人用木头,有人用铜铁,还有的甚至用动物的皮毛与骨头。

比赛的时间从早上开始,一直到中午,到时候大家正好吃饭,工匠的饭菜由状元楼提供,京城及周围家中生活不那么好的百姓则是给他们一个赚钱的机会,先有得意居借给他们材料,制作成盒饭以及各种包子、馄饨,允许他们对围观人群叫卖。

一个月下来,应该能赚不少钱,到时候再把得意居的钱给还上,非常人性化,当然也招来很多不让入场的酒楼和饭馆的抱怨。

东市中,除了让百姓观看的地方,还有专门搭建起来的看台,是给官员以及世家之人观看的,特权阶级总是要有不一样的待遇,当然,享受归享受,该花的钱一个铜板也不能少。

看台分甲乙丙位置,高低程度不同,供应的望远镜也不同,还有吃喝也有区别,最上面最好的位置空着,给李隆基留的,甭管他来不来,位置不可缺,万一他心血来潮到东市看看呢。

工匠们在忙碌着,小太监骆宾来回走动穿插,眼睛滴溜溜乱转,紧怕有人作弊,他可是受到了高力士的一再叮嘱,不能出岔子,因为比赛不仅仅是让京城更热闹,更主要的是为张王两家选拔人才。

礼部侍郎贺知章的心思似乎没有放到比赛上,坐在看台不错的位置,举着望远镜正打量东市的繁华,看样子他是准备写首诗。

听着锯木头的吱吱声,打铁的叮当声,工部侍郎韦述也是无聊地打着哈欠,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工匠的比赛为何要把自己这个侍郎给派出来主持,有点大材小用的感觉。

就在他眯着眼睛准备小睡一会儿的时候,台子下面来了一群人,外围的各个配刀,内中被围着两个人,也不与别人打招呼,从另外一个专门的封闭的楼梯进去,接着就听到脚步上一路向上,直接达到了最顶端。

韦述一个激灵,再也不困了,刚才就觉得为何配刀的人那么眼熟,竟然是金吾卫,跟着那两个人上去的是御前侍卫,娘啊,皇上竟然来了,不用说了,两个人中一个就是圣上,另一个是高力士。

恩,看样子没大材小用,不成,自己得下去转转,别继续在台上坐着,万一让皇上认为自己不尽心就麻烦了。

临下去之前,韦述还好心地碰碰旁边的贺知章,“贺侍郎,是不是下去看看?”

“哦,好,正有此意。”贺知章回的也痛快,刚才那么大动静,他不可能听不到,心中的诗情画意一下子就升华了,开始办实事,正如艺术形式,高于生活,但又来源于生活。

李隆基坐在最好最高的位置上,拿望远镜下面观看,对高力士说道:“力士,下面的工匠便是飞腾计划的一大助力了吧,帮朕看看,哪个最好。”

高力士上哪知道谁更好,还没比出来呢,每个人做的东西似乎也不一样,也不知评判的人用什么样的规则。

正着急时,突然看到下面的工匠中有一个好像见过,仔细回忆,想起来了,刘知柔的那个远房亲戚,听说已经跟张家呆很长时间了,不知这回怎么就跑来参加比赛,再看其比赛牌子中写的地方,竟然代表丰州那边。

见到这人,高力士心中有底儿了,对李隆基说道:“陛下,臣以为,那边所坐之人可能是这场比赛最好的,陛下请看。”

李隆基顺着高力士指处望过去,不解地询问:“力士莫非能料事于先?”

“臣哪有那本事,此人臣见过,那前段时候离工部尚书任的刘知柔的一个远房亲戚,一直跟张家在一起,臣估计他能学到不少技术,只不知为何代丰州出场。”高力士解释一句。

“哦,原来是刘卿的亲戚,跟张家在一起,不错,刘卿最近如何了?”李隆基觉得既然是张家出来的人,那一定很厉害,突然又想起已经不在任的刘知柔,问道。

听李隆基问,高力士未答先笑,“呵呵,陛下,刘知柔正忙搬家之事,逢人就说小宝和鹃鹃是白眼狼。”

“为何?小宝与鹃鹃送他的东西少了?又想搬往哪里?”李隆基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准备先搬到褒信县,曾写信给小宝与鹃鹃,两个人没同意,说是天暖暖再说,就没给出船接,结果刘知柔在德艺医院后面的疗养区中闲不住溜达,遇到个认识的人就提一句,不少过去查看身子的大臣都躲着他。”

高力士说完又笑。

李隆基听明白了,也跟着笑两声,说道:“竟有这事儿,看样子他身子还没养好,多亏有德艺医院,不然上次他发病,宫中也无法拿出好的东西把他命保住,估计也是想多活几年,非要去找小宝和鹃鹃。”

“正是,许多官员都准备离任后跟张王两家一起,小宝、鹃鹃已写信给臣,要在三水县建个大型的别墅区,准备安置向凑热闹的人,臣也跟着着急,总不能所有的官员最后都跑去三水县住。”

高力士继续介绍情况。

李隆基沉吟片刻,说道:“此事好办,都认为张家的医疗条件好,伙食也不错,那不能所有人全去,五品以上官员离任后可去,五品之下,就要看做过什么事情,真为本朝立过大功之人才能过去,五品上的官员也要看看是如何离任,任上做的好,允,做不好,拒,至于所需费用……”

说到钱的方面,李隆基不知该谁出,朝廷全出,舍不得,让官员自己出,那点钱财未必能住得起。

“陛下,小宝信中提过此点,说钱财乃小事,欲把离任官员召集于一起,闲时共同商议国之大事,叫智囊团,但有对国民好用建树,便不枉张王两家所投家财。”

“钱财乃小事,也只有他们两家能说出这等话来,也罢,此事你多看看,待张忠回京作官再说。”

李隆基心情愉快,让高力士去管,到时再给张王两家政策上的补偿,反正钱是绝对不能往外拿。

二人话题转来转去的过程中,下面比赛的工匠也一个接一个地把自己的东西做出来了,从全国个州出来的优秀工匠,确实比平常的工匠厉害,有专门做马车的工匠,现在就研究出了一个小玩意。

分两部分,第一个部分放在车轴的下面,像一个小槽一样,另一个在车的上面,有个罐子,罐子里装有车油,随着车轮的转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上面滴下一滴油,如果多了,下面的小槽便给接住,让赶车的人方便了许多。

这个小发明很实用,尤其是有车马的人家,稍微走远点路,车夫总不能一边赶车,一边再忙着给车轴上油,哪怕是现在有了质量和转速非常差的轴承,这个设计依旧好用,何况轴承也不是谁都能用得起的。

还有人给养牲口的人制作出了自动喂食喂水的东西,利用浮力和重力的改变,来引动装有饲料和水的箱子,只要牲口把水和料吃的差不多了,箱子就能够打开,从里面出东西。

发明是不错,但人群中喂牲口的人却一点也不领情,家中有个牲口不容易,都当成宝贝看待,怎么能用这样的东西来替代自己去喂,喂的时候还能顺便跟牲口说说话,看看牲口哪不舒服。

又有一个工匠研究除了防盗器,一般情况下贼人晚上进屋,一个是走窗户,另一个是走门,肯并不是所有人家都有窗户,那只能走门,门有门闩,得用细的东西顺着门逢进去,一点一点拨开。

这个防盗的设计就是在门闩的后面连上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个铃铛,当门闩被拨到一定程度,一个是贼人拨起来费力,另一个就是铃铛会响。

此设计有六个环节,环环相扣,东西的成本也不算太高,如果是大批量生产的话,一套也不过是四十文钱,铃铛可以自己挑选。

结果被人判成零分,思路倒是不错,但没有什么用,真要是想把门锁住,在门闩后面加一个卡就行了,或者直接把铃铛绑在门上。

反正是千奇百怪什么东西都有,裁判是张王两家派出来的,说话非常幽默,不时让围观的百姓大笑一场。

一个一个过来把东西让人评价,这时就轮到了刘非桶,他这次代表的是丰州,他老家就是那里,因为刘知柔的关系,他一直也没能真正进入到张王两家内院,那可是卖身,而且刘知柔在离任之前可是工部尚书,容易泄露机密。

真正的实验不让他参与,但很多的理论教给他了,他可以自己拿材料完成设想,想要让人帮忙也可以找人。

他一到前面,评判的人中的一个就对他说道:“非桶,你说你过来干什么,在家呆着多好,小公子和小娘子有了一个新的计划,这次也能让你参与,跑到这来比赛,既然来了,那我们对你的评判可就比别人的严格。

毕竟你学了那么多的理论,和别人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只要有人和你的分数一样,那么你就算输,名次后延。”

这人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掩饰,声音同样传了出去,周围的百姓一听,就觉得不公平,张王两家的工匠怎么可以参加比赛,要是表演还行,那别人怎么办?

还有比赛的工匠也是心中凉了半截,评判的人是张王两家的,谁相信他们说那样就是那样,一定会有人作弊。

没想到第一个反对的竟然是刘非桶“这是工匠比赛,又不是层次比赛,难道就因为有人学的多,就得刻意打压?我不同意,如果是在战场上打仗,难道就因为一方训练的好,就不允许他们使用更好的武器?”

评判的人一听,也是,不能这样,举贤不避亲,点头道:“也好,不管什么层次,只看东西。”

刘非桶这才在吵杂的议论声中把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个小盒子,盒子上面有七排能够上下挪动的数字,让人找来一辆马车,把这个东西一头连在车轱辘旁边,随着车的前进,车轱辘的支撑的地方就会不停地打在一个小片上面。

下片每被打一下,那个盒子上面的最后一排数字就会变个数,当最后一个地方从又回到零的时候,倒数第二个向前跳动,变成一,如此进位往复。

很有意思的一个东西,百姓们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议论的内容又从刚才的公平与否变成了此物可做什么,刘非桶听着百姓询问的声音,很自得,微微仰起头,挺着胸,也不解释自己的东西干什么用,连裁判他都不说。

这下引起了看台上面李隆基的注意,问高力士道:“你可知那是何物?”

“臣不知,不如命他说出来。”高力士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知道这东西的作用,但看刘非桶却有点不顺眼,你就快说吧,何必让人猜。

“不必,看样子他是不服气张家的工匠。”李隆基摆手阻止道。

评判的人还等着刘非桶说出来按照正常的步骤来进行评价,给出分树,结果见刘非桶不出声,脸色不好看了,互相示意一下,给了一个六分。

前面一个人利用沙漏分层上下重量制作出闹钟的人还给了八点五分呢,这个东西竟然就给了六分。

刘非桶一见分数先是愣了下,接着不满地说道:“你们故意打压我,凭什么我这个东西就是六分?你们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吗?”

百姓们一瞧,有热闹了,张王两家的工匠竟然没有得到高分,难道相互之间有愁?还是真的因为做出来的东西比不上别人的?

工匠们心中也有了希望,只要这个人不直接得到十分,别人就有机会获得最后的第一。

刚才与刘非桶说话的人叹了口气,失望地对刘非桶反问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第303章 何处买卖不钓鱼

刘非桶被问的又愣了一下,回道:“你们不是评判的人吗?我问你们为什么给我这么低的分?你们知道我做的东西干什么用的么?”

“对,我们正是评判的人,可我们也代表了张王两家工匠的最高水平,你以为你做一个马车的记数器就能得到十分?如果你这个东西不直接用在马车上,或者是再连接别的东西,我们或许给你九分。

因为它还可以测量流水的速度和风速,但你偏偏只用在了马车上,你是想让我大唐所有的马车统一车轱辘的大小,所有的马车的支撑骨的间距都一样?所有乘马车的人不是直接问从东市到西市多少钱,而是上车之后,看着因车轱辘转的次数,每一次给的车钱都不一样?

你以为你不说,别人就看不出来?给你六分,是因为你的理论学的还凑合,是自己想出来的,可你这个东西,早就有了,小公子和小娘子当初为了测试洗衣机和发电机的转数的时候就让人制作出来比你这个更精密的设备,只不过一直没有让外人看见。

你总在家中,难道没发现小贝小娘子没事儿身上就带个盒子蹦蹦跳跳的,有时还使劲晃盒子?那叫记步器,你不是张王两家内院的工匠,否则就给你零分,什么时候张王两家在技术的研究上这么狂妄了?”

评判的这个人恨铁不成钢地对着刘非桶说起来,把刘非桶刚刚仰起来的头,挺起的胸给说的越来越地。

他真没想到,自己琢磨很长时间,觉得能一鸣惊人的设计不仅仅被人家给看出来了,而且早就有了,被贬的一文不值。

“下去吧,记住,科研的道路上容不得骄傲,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下一个。”评判的这个人又劝告了刘非桶一句,眼睛看向了又一个准备过来的人。

刘非桶这下不出声了,低着头站到了旁边,别的工匠也同样把头低下来,自己刚才都没想出来是什么,人家张王两家的工匠就知道了更多的用途,再看看人家那气度,确实不一样。

贺知章也听到了,感叹一声说道:“怪不得张王两家做的东西最好,就这种态度便不是寻常人可有的,正如治学问,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可不能骄傲。”

韦述身为工部侍郎,对此也深有同感“等回去,也得跟工匠们好好说说,即要有好的想法,又不能忘了想到在具体应用上面的作用,一步一步来,打下好的基础。”

后面的工匠一个接一个过来让人评判打分,等着几乎所有的工匠都完成的时候,还有一个工匠在那里制作着,时间眼看就要到了,他依旧是不慌不忙的样子,身边跟着的两个徒弟也是不露丝毫着急的神色。

三个人做了一个个带翅膀的木头鸟,一会儿一扔,扔过后觉得不满意,或修整,或重新制作。

就在时间还省下半刻中,众人为都他们着急的时候,这个工匠终于是满意地把工具放下,把最后一只制作的鸟拿了出来,说是鸟,和鸟长的又不是那么像,两个翅膀初看上去平平的,仔细看就会发现还微微有点弧度。

身子就是直的,尾巴上面也没有毛,同样是个小翅膀,上面还对了一个木片,最前面有一个由两个木片组成的东西,被一个木头制作的轴连接到身体上面,并有两个牛筋。

张王两家的众工匠一看到这个东西,登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地相互看着,眼中全是怀疑的神色,那意思好像在质问,是你把技术传去的?

这东西刚刚由小公子和小娘子让人制作出来,只在内院给小贝他们飞过,外人如何学会的?

这个人不清楚,以为是评判的人等的着急了,想要快点把自己制作的东西看过后去吃饭,正了正衣服,一边走一边转着手上的东西,在那里上弦。

等走到评判台的近前之后,把东西托在手中,关上卡扣,对着张王两家的评判工匠说道:“我制作的这个东西叫燃烧火鸟,只要先是把劲绞住,到时候一松卡扣,它就能飞出去,前面的东西旋转,可以带着火鸟飞的更远,更快。

就算有风,只要风不是太大,偏离的就小,而且要是从前面来的风,还能让火鸟飞的更高一点,当这个前面转的东西转的时间长了,或者是后面这个小的地方也跟着转的时间长了,放在里面的磷就能烧起来。

火鸟可以携带烟花,只要制作出成千上万的火鸟,找到好的风向,就能够把火鸟送到敌方的阵营中,或烧掉帐篷,或烧掉粮草。”

“你叫什么名字?”刚才与刘非桶说话的裁判问道。

“张天佑,我代表徐州参赛。”手上拿着作品的工匠恭敬地回答道。

“怎么想到的前面这个可以旋转的东西。”裁判又问。

“竹蜻蜓,我发现竹蜻蜓能够飞起来,就是因为向上旋转,我最先想要做的是一个可以向上的火鸟,可做出来几个之后发现,牛筋的力道根本不能把火鸟带起来,就算是再轻便一点,带起来也会马上掉下来。

我又想到了纸鸳,风一吹,只要有个连的线,纸鸳就能一直飞在天上,我就想办法让风吹来的时候,火鸟能够像纸鸳那样,越飞越高,后来火鸟太重,只能在前面加一个竹蜻蜓一样的东西。

现在虽然不能一直在天上飞,但可以飞出很远,用来打仗是非常不错的东西,制作起来也不麻烦,只要是随便一个木匠,看过几眼就能学会,做的多了,哪怕有几个飞偏了也不怕。”

张天佑解释了一下自己制作时候的想法,眼睛看向裁判们,希望能给个高点的分。

众裁判这个时候没说话,而是又相互看看,一个人离开,等了一会儿回来,手上拿一个大盒子,在众人的注视下把盒子打开,一样一样地往外拿东西,另外的裁判就帮忙拼装。

前面同样有两个片,连在轴上,并且用了更好的牛筋,最主要的是这个东西比较大,长有四尺,两个翅膀展开有六尺。

组装好了往地上一摆,众裁判看向张天佑。

张天佑傻了,自己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东西,没想到人家早就有了,还不得给零分,周围的百姓也为张天佑感到难过,同时又对张王两家有点不满,既然你们那么厉害,什么都可以做,还要找工匠干什么?

“张天佑是吧,满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明天可以乘坐京城到洛阳的船出发,然后转路到褒信县,小公子和小娘子会高兴地等待您的到来。”

领头的裁判对张天佑点点头,说道。

“什么?满分?可是你们不是已经做出来了吗?”张天佑不敢相信地问道,他的两个徒弟也再没有刚才平静的表情。

“我们做出来是我们做出来的,你做出来是你的,我们在乎的不是你做的东西如何,而是在制作这个东西时候的思路,手艺可以练,但想法却不是谁都有的,希望以后能够共同制作出更好的东西,去吧,找到小公子和小娘子,你就会见到更多的好东西。”

裁判对张天佑真正地祝贺道。

张天佑几疑自己是在做梦,看看裁判,又看看自己的两个徒弟,再瞧瞧周围的同样为他高兴的百姓,激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皇上有旨,招张天佑入工部籍,领军器监丞,赏钱十万,绢五十匹,到褒信县县丞与主薄处认领。”这时高力士在台上向下高声喊起来。

连喊三遍,确信下面近处的人都听到了,这才停住,并非常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到别处,皇上实在太……太……哎!连赏别人的东西也要小宝和鹃鹃出,是给他们两个干活,但也不能这样。

裁判们同时撇撇嘴,一百贯千和五十匹的绢又不多,皇上怎么能抠到这个程度,小公子和小娘子知道后又该骂人了。

张天佑不知道钱最后由谁出,听到自己当官了,而且还得到了皇上的赏赐,使劲地掐了一下大腿,突然跪到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啊。

边哭边说:“谁说我不能当官的?谁说我琢磨的东西没有用?我要回去,回徐州,看看他们让不让我归宗?”

嘟囔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谢恩,谢完皇上,又担心地对裁判问道:“明天有船去洛阳?”

“有,你去就有,船行会单独给你发一艘,你到了褒信县要把籍贯报清楚了,自然会有人过去查验,具体该如何做,你到地方就知道。”

裁判把张天佑的小飞机收起来,又让人拿着大飞机去见高力士,这个就是专门给高力士送来玩的,先让看看怎么飞,留个纪念。

周围的百姓为张天佑欢呼出声,同时不忘了赞扬张王两家,果然是没有偏向,行事公正,工匠们也松口气,不用担心别的比赛出现作弊的现象。

大家欢闹一会儿,都该吃饭了,李隆基也从上往下走,边走边对高力士说道:“等回去后看看这个飞机,再做大些,估计人在上面也没问题,朕又给小宝和鹃鹃送去一个人才,你说他们是不是得领这个恩?”

“是,应该领。”高力士自然得顺着话来说,至于心中怎么想的那就不为外人所知了,又看看大飞机“陛下,臣猜测,就算是把这飞机做大了也无法飞起来,那得多少牛筋?又可飞多长的时间?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哦,办法总是能想到,去状元楼用膳。”李隆基出来一次,不想马上又回去,那就到状元楼吃饭,里面的饭菜不比宫中差,或许又有新的菜式了。

……

众人该找地方吃饭的找地方吃饭,愿意随便卖点小吃的就在这里等着下午的比赛,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刘非桶这才低个头自己一个人朝着状元楼走去,他倒是想赌气不去状元楼,可身上没带钱。

叔叔也不在京城了,只好去自己家的酒楼把肚子填饱,一路走一路嘟囔“六分,就给我六分,有好本事不教我,还说我算张王两家的人,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哎……没想到张王两家的人竟然也打压自己的人,可惜,实在是可惜。”就在刘非桶自己嘟囔的时候,旁边有个人应该是和他顺路,也同样叹息着为他报不平。

刘非桶听到声音扭头看去,不认识,那人也没看他,依旧垂头走路。

见不认识,刘非桶又继续走自己的,那人却又说起来。

“要是换成我家,觉得不会刻意打压自己的人,把最好的本事教给他,让他在众人的面前露露脸,可惜,可惜啊,许多人都被张王两家的名头骗了。”

刘非桶还是没接话,脚步又快了点,那人终于是抬起头来,如刚发现刘非桶一样,说道:“这不是刘兄么?没想到走路也能遇到。”

“你是……”刘非桶纳闷了,疑惑地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为刘兄感到委屈,你说不就是他们家的人么,至于为了给别人作样子,就刻意给你个六分,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啦,刘兄,莫往心中去,今天我请,不醉不归。

旁边有个店,那里的鸭子就不错,烤的,切成一片片,有皮有肥还有瘦,抹上酱,卷着饼吃,那味道,啧啧,走,就去拿吃,我请。”这人说着话就过来拉刘非桶。

“不就是烤鸭么?不去,我回状元楼,那里也有酒菜,不如我请。”刘非桶不打算跟别人走。

这人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说道:“你还想回状元楼?难道是想让大家都嘲笑你?里面的伙计也一定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你说,他们会怎么看你?”

“那我就得吃烤鸭?行,不回状元楼了,去吃烤鸭。”刘非桶又突然改变了主意,跟着这人一同向离着不远的烤鸭店走去,两个人来到店外时,已经有很多人在那里排队了。

“来晚了,等等吧,一会儿就能吃上,刘兄,我乃是四海书院的学子,姓……姓姜,叫姜洋,昨日刚到,就在这大山烤鸭店吃过一次,那味道非同一般,刘兄还没在这里吃过吧?”

拉刘非桶过来的人也跟着排起队来,闲着没事儿与刘非桶说话。

摇摇头,刘非桶回道:“没吃过,能比状元楼好?”

“不一样,状元楼又不卖烤鸭,各有所长。”自称是姜洋的人评价道。

刘非桶这次没说什么,跟在队伍的后面一点点向前挪动,店中鸭子上的很快,有人用油纸包走回去吃,有的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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