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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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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上等着回复,只好说道:“臣以为要看什么事情了,若是与我大唐没有接触的地方,就算是让张王两家用朝廷的名义也不无不可,若是已经和我朝有关系的地方,则绝对不行。”

“恩,此话不错,朕决定,让他们用朝廷的名义在外面行事,还可以给他们空白的圣旨,让其填写封赏。”

李隆基听高力士说完,心中有了决定。

“陛下,空的圣旨是不是不妥,万一张王两家用朝廷的名义做坏事儿,或者是只对他们有利的事情,那到时候岂不是……”高力士又劝道。

“岂不是什么?我大唐又没有接触过的地方,对我大唐又能如何?张王两家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说,哪怕派出去的人也是给朝廷做事儿,不然他们不用朝廷的名义,用他们自己的名义,谁还能知道?还能阻拦?

有个名义总是比没有名义强,这才是忠君爱国,何况张王两家的人又没有说亲自过去,他们还留在各自的地方,又怎么会是假传旨意?他们传的就是真的,给的封赏和官职,朕也管不了。

知我大唐的人,自然会在看到代表了朝廷名义的船队时听话,不知我大唐者,名义有什么用?还不是的船队自己把威风打出来?需要打的地方,用大唐的名义要比用张王两家自己的名义强。”

李隆基已经想清楚了,外面很多的地方并不知道大唐,尤其是各个岛屿了,他们才不管大唐在哪里,过去换东西,说不定就会攻击,张王两家可以用自己的名义把人打败了之后随便说个身份。

真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承认大唐的名义呢。

高力士一想,觉得也对,于是回道:“如此,陛下想要送多少盖印的旨意?”

“那得看他们的本事如何了,若是真的把一个地方给管住,一个地方至少也要二十个封赏,还有各个官员呢,先送二百张过去,但说好,不准在大唐内使用,若被发现,把小宝和鹃鹃叫过来打板子。”

李隆基还真的为别人着想,威胁的话也说的非常轻,他还真不认为张小宝和王鹃会用空的圣旨来捣乱,真要是想捣乱,凭两个人算计人的本事,早就捣乱了。

“臣这就去安排。”高力士带着愉快的心情去做了。

李隆基则是已经没有了继续听戏的心思,喃喃道:“多占点地方,到时候都是大唐的,有好东西就带回来。”

……

张小宝和王鹃不知道王毛仲受到了刺激,竟然做了一个急速的计划,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大骂,有翅膀了,是会提供一个上升的力,但是,这是依靠阻力来完成的,速度只能更慢,不可能快。

两个人还在带弟弟妹妹到处转悠,看看田中的景色,再于工地旁边介绍一番,日子过的不错。

张忠到来的五天之后,观看的也差不多了,准备带着洛阳这次跟来的官员们回去。

张王两家的人又不舍起来,张小宝和王鹃的母亲,这几天都在给两个人做好东西吃,明明知道不能继续呆着,还是希望能多看看孩子们。

小贝他们这回就不跟着回去了,张小宝和王鹃觉得耽误了很多教育的时间,要留在县中继续亲自教导。

两家人和众官员离去的时候,张小宝和王鹃一直把队伍给送到了县外,骑在马上看着队伍一点点消失在视野当中,同时叹了口气。

“总归是要分开,人生啊,离别的时候不同,但离别的心情或许就是一样的。”王鹃看着已经没有任何踪影的队伍离开的方向对张小宝说道。

“习惯就好了,又不是再也不见面,有很多的时候是生死离别,哪怕心中不舍,岁月也会消磨,等明年这里建设好了,就又可以再一起,何况离开也没什么,很多人有了工作了,一年也未必能回一次家,日子还不是那样过?”

张小宝其实也不想离开,他才是最珍惜家庭的人,但有的时候却不得不去做。

王鹃点头道:“是呀,又不是生死离别,想见就见了,很都打仗的士兵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那种痛苦才是真正的触动心弦,在吐蕃跟着我的人也没少死。”

“坚强地活着,就已经足够了,珍惜能在一起的时候,这就是真正的人啊,走了,回去,小贝他们的教育应该落下不少,得抓起来。”张小宝感慨一句,又不想继续说,招呼一声,当先策马离开。

王鹃也跟在后面,边走边说:“你说很多的孤儿怎么办呢?我到现在也无法真切地体会到孤儿的想法,只是觉得他们可怜。”

“他们不需要可怜,但他们懂得感恩,帮助他们的人他们会记得,害他们的人他们也不会忘记,当然,人性是非常复杂的,有一部分孤儿在长大有了本事之后,就忘记了自己当初的事情,或者说是不愿意刻意去想起,逃避,心中只剩下自己,而失去了当初的伙伴。

谁让这个世界没有对错,只有强大与弱小呢?孤儿其实更愿意强大起来,一部分平淡了,一部分成功了,还有一部分则是在报复这个社会,人类的强大,也正是因为如此。”

张小宝也不想在提什么孤儿,他现在有家了,一个温暖的家,同样有一种逃避的心理。

王鹃赶到了张小宝的旁边,说道:“我不管什么人性的好坏,我只是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我决定了,以后成衣行所赚的钱,每年都要拿出来一部分用来帮助别人,一万个孤儿中,有一个张小宝,我的钱就没白花。”

“那这世界就乱了,你知道孤儿有多少?那么多个我,估计没有人能好过。”张小宝知道王鹃是在夸自己,笑了笑,挥动鞭子,马的速度更快了。

……

当张小宝和王鹃回来的时候,小贝一帮小家伙已经开始继续学习了,他们每天都有自己的学习任务,当然,他们就算是不学,也没有人逼迫他们,但是,听故事的时候就会跟不上,因为故事里面讲的,就是他们每天应该学到的内容。

比如说阿里巴巴的故事,开门的咒语可不是什么芝麻开门,而是千字诗的内容,不会的话,就只能跟着着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要你不说出来咒语,故事的情节就不往下走。

罗香儿这次也不回家了,就在县中呆着一起学,想着学到了本事之后再回去,家中还有两个各个照应,有事情会有人来报信。

张小宝两个人悄悄地来到了弟弟妹妹学习的院落外面,先听听他们念的是什么,然后好根据内容来编故事。

“小远的记性最好,几乎达到了过目不忘的程度,以前的那种故事不适合给他讲,得单独地专门为他设计一个。”

张小宝听了一会儿,发现王鹃的弟弟小远正在背诵尔雅,也就是字典,这可是当初自己和王鹃学的,比起其他的人强了很多,在这个方面。

“那你准备讲什么故事给小远听?”王鹃也发现自己的弟弟很厉害,这就是提前发现的天赋了,不能浪费。

张小宝想了下,说道:“给他讲一些带有哲学思想的故事,或者是有数学问题的故事,比如龟兔赛跑,可以用数字的方式来表达,在水中小乌龟游动的速度是多快,水流的速度是多快,在陆地上兔子一步多远,每一息的频率如何。

看看小远的计算能力,若是这方面还那样厉害,就只能让他写论文了,估计不可能,他的记忆方式不应该适合抽象逻辑。”

“小宝,你说的也对,应该给他们开数学课了,真正的数学课,应该怎么做?总不能是问一加一等于几吧?”王鹃对弟弟妹妹的教育同样非常上心,她希望把自己所有的本事教给弟弟妹妹们,但又怕弟弟妹妹们成为另外一个自己。

“那种教育的方法是枯燥的,我们两个要教的人又不多,换一种方法,给他们钱,让他们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前期就这样做,先把加减法学会了,到时候让他们按照一份一份的来买,把乘除法也学会。”

张小宝决定用实际行动来让弟弟妹妹们了解计算。

王鹃摇摇头:“真正的数学其实就是加法,所有的规则都是基于这一点。”

“可真正的教育不是加法教育,人生的失败与成功,不是加正数和负数那样简单,教知识,同时也是教会他们生存的东西。”

张小宝可不想培养出一个个应试教育非常厉害的弟弟妹妹。

“那你就设计课程,不知道的问我,我去和石榴她们商量一下婚嫁的事情,明年就要一同办事情,现在就得准备一番,别让她们觉得不受重视。”

王鹃把事情交给了张小宝,她认为张小宝能够做好。

“去吧,去吧,我编故事,看看哪个厉害,我就教他们金融学,先教正统的,然后再教算计。”张小宝也不打扰弟弟妹妹,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中编故事。

……

两天之后,从陆州送到京城的信,展转又来到了褒信县中。

“果然没错,就是日本人,他们把吕宋岛给弄乱了,想要从那里得到好处。”看过了信,张小宝已经确信了自己当初的猜测,也只有日本人才有这样的想法和本事。

不是他瞧不起别的地方的人,大唐的人不敢,其他地方的人有想法却不知道该怎么做,而日本人就不同了,他们也不差什么,同样非常聪明,努力地去学习别人好的东西,然后变成自己的。

从来都是如此。

“是呀,真的是日本人,很偶然的一次相遇,结果就不同了,我也没看轻日本人,比起新罗那里,日本强多了,至少我们那时的日本还承认,他们的文字和文化很多都继承了中华,而新罗那个时候就是非要说他们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别人的也是他们的。

正视自己,才能发展,那你准备怎么办?派兵去打,现在不用说真的派出兵,就是你吓唬他们一下,他们也会马上就过来认错。”

王鹃和张小宝是同样的态度,在对待周围国家的评价上。

张小宝摇摇头:“经济方面的事情就要用经济手段来解决,除非是真的没办法了,才能通过行政和武力解决,虽然这是最直接的方法,但当有一天无法用武力来解决的时候,那不就完了?

这次日本人用的办法不是直接的武力,更不是经济,而是骗术,就像我骗山本他们一样,只不过稍微有点改变,但终究是离不开骗这一字,那就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

继续中断贸易,让浙行那里的商人与我们配合,到其他的地方去寻找橡胶,多造点船,把岛子给我围得再严一点。”

“是呀,你这一次终于用上了你的骗术,骗人家买萝卜,骗人家买很多的温度计,还在水泥上坑了人家一把,你就真以为自己全天下最厉害?不怕人家反应过来?”

这一回张小宝用出了骗术,王鹃却没有反对,因为不是针对大唐百姓用的。

张小宝笑了,“我就是天下最厉害的,反应过来那也晚了,当初那小子攻击英镑的时候,难道英国人会不知道,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攻击泰铢的时候泰国会不知道?星球大战计划是怎么出来的?前苏联怎么被分化的?

在骗术被揭开了之后,所有的人只要不傻,都会明白是什么原因,但在进行骗的过程当中,又有多少人能够了解呢?多少个自以为聪明的人被骗了?多少个国家被骗了?只要运作的好,那就是成功了一半。

我不相信现在的日本也能有那么厉害的人可以看穿,何况就是有个别的人看穿了也没有用,没人会听他们的,他们只能自己难过。”

“是呀,战场上也是如此,有时候别人提出了意见,却未必会被采纳,权力,这就是权力的魅力,你对我也不听,多少次战争的失败都是因为有人太过自信,可多少次的胜利,也是因为自信,跟我说说吧,你下一步要干什么?”

王鹃承认张小宝的说法,每一个骗术在被揭破的时候,看的人都会笑话被骗的人傻,可谁又知道,笑话别人的人有一天也会同样犯傻?

“真想听?不准备自己猜了?认输了?”张小宝没有直接说计划,而是和王鹃谈起了输赢。

“你就不能让着我点?我打仗的时候都告诉你计划了,你现在又不说,这不公平。”王鹃伸手去捏张小宝的脸。

“停,你这一动作,我就给你公平,武力有时候真的很好用,国与国之间,没有武力,就没有公平,其实我的办法很简单,直接去跟吕宋岛的人解释,我们大唐多么多么的好,根本没有用。

因为当初是有个日本人乘船出了事情漂到了岛子上,被他们当地人给救了,他就是后来联系上了日本,这才能够实施计划,同样施恩于人的人更愿意相信被施恩者,所以,我们任何的解释都是苍白的。

那么就不解释,我们走私,每隔上一段时间,派人过去冒充日本人走私,只给一小部分的部落这个待遇,其他已经被那个日本人联合起来的不管,走私的过程中,要给出更多的好处,让对方更舒服。

这样一来,不患贫,患不均的想法就会产生,把他们对外的团结,变成内部的矛盾,到时候不用我们派兵去打,他们自己就乱了,反正现在看的严,别的人也过不去,他们在没有准确情报的支撑下,你说会做出什么事情?”

张小宝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你想让他们自相残杀?”王鹃终于知道张小宝要干什么了,接着又说道:“然后你是不是要扶植当地的人,形成一个个的各自为政的团体?到时候拉亲打远,让他们沉陷在无休止的战争当中?”

“对……头,多简单的办法?又实用又方便,许多的国家都用过了,咱们古代也没少用,只要咱们内部不出错,并且把对方野心大的人给趁早收拾了,那就能一直维持下去,时间越长,对我们的好处就越大。”

对于这种办法,张小宝都不用费心思去多想,很简单的事情,只要武力方面能够保障,真正做事的时候就不用非要直接动用武力来解决,该拉的拉,该打的打,到时候想要得到什么利益,就在这个情况下进行。

“那日本怎么办?难道给他们送一封信,让他们不再派人过去?”王鹃的意思是,用不用采用武力威胁,吓唬日本。

“人家才不会承认呢,那是属于个人行为,是被抓的人瞎说的,日本政府不知道这个事情,我大唐又不能打登陆战,应该留一个缺口,让在岛子上的日本人觉得有希望,继续请求国内支援,到时候咱们专门打他们过来的船,让他们先开口说这个事情。”

第302章 京城比赛聚工匠

绿草铺民居,柳摇微风徐。轻鸣归回燕,北水暖来急。

天越来越暖和了,燕子回家,溪水柔柔,随着一场大雨落下,春耕中的百姓都松过一口气。

京城此时变得更加繁华,有想出去踏青的人正在选择自己要进的旅游团,参加今年春闱的人则是忙着投帖拜门,勾栏之地同样不时唱出某曲新诗,或得到众人吹捧,或有人暗贬。

家中想要省点口粮的也带着孩子采挖野菜,雨过之后拣蘑菇的人也多起来,说书的人还在寻觅合适的题材。

动物园新来的动物吸引着不少好奇的人去观看,一株株的花被摆到东西市,车马往来,酒菜飘香,给人一种盛世的感觉。

但今天这种种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要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从全国各地经过一番竞争到京城来的优秀工匠,他们将要参加为期一个月的比赛。

寻常时候不被重视的工匠们,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行业的春天,朝廷给安排了足够大的地方,水云间拿出来两万贯的钱财用来购买材料和奖赏各行当最好的工匠。

工匠们是从各个地方一路拼杀上来,都认为自己的本事不错,每个人至少都有一个小发明,或改良过某中器物,他们来的路费就是发明和改良后从官府或当地商人所赚的钱拿出来的。

不是官府和商人不想独占这笔钱,而是这次的事情太大,到京城来比,若不把好工匠送上来,便失去一次出名的机会,尤其是地方官,抓的最紧,还指望能入了朝廷人的眼,想起他这个小地方官,给提提位置。

全国各地的工匠,有的从去年就出发了,一路走一路琢磨,应该还能改进或做出什么新东西。

相继到达京城,被安置在水云间提供的地方,就等着今天正式开比。

很多有眼光的商人都把目光放到了工匠比试上面,以期待寻找到好的工匠招到各自的买卖当中。

可惜的是,在他们知道水云间要先挑选的事情之后,只能放弃最好的工匠,把关注再次转向差一点的人身上,竞争不过水云间,别说是招揽时给的工钱无法和水云间抗衡,就算是同样的钱,再者哪怕更多一点,工匠也会选择水云间。

谁都清楚水云间的基础设施和用来研究的供给多么充裕,加上水云间名气够大,不用担心被骗,来京城的工匠,只要认为自己水平够高的,无不以进入水云间为目标。

头一次看到工匠“考科举”的百姓心中好奇,也凑到京城东市,这里就是比试的场所。

朝廷已派出官员负责,此时的礼部侍郎贺知章,工部侍郎韦述,还有高力士派来的小太监骆宾,各领手下的人宣布今天的比试开始。

因工匠多,涉及到各个方面,故此不能同时进行,地方不够用,为了能够吸引人,第一天的比赛就是个热身,内容为制作奇巧之物,可以让人觉得新奇,好玩。

一个个的工具台被架起来,各种的材料也按类放在固定的地方,参加这个项目的工匠紧张又自信地左右看看,相继吩咐起自己的徒弟去取各种材料,有人用木头,有人用铜铁,还有的甚至用动物的皮毛与骨头。

比赛的时间从早上开始,一直到中午,到时候大家正好吃饭,工匠的饭菜由状元楼提供,京城及周围家中生活不那么好的百姓则是给他们一个赚钱的机会,先有得意居借给他们材料,制作成盒饭以及各种包子、馄饨,允许他们对围观人群叫卖。

一个月下来,应该能赚不少钱,到时候再把得意居的钱给还上,非常人性化,当然也招来很多不让入场的酒楼和饭馆的抱怨。

东市中,除了让百姓观看的地方,还有专门搭建起来的看台,是给官员以及世家之人观看的,特权阶级总是要有不一样的待遇,当然,享受归享受,该花的钱一个铜板也不能少。

看台分甲乙丙位置,高低程度不同,供应的望远镜也不同,还有吃喝也有区别,最上面最好的位置空着,给李隆基留的,甭管他来不来,位置不可缺,万一他心血来潮到东市看看呢。

工匠们在忙碌着,小太监骆宾来回走动穿插,眼睛滴溜溜乱转,紧怕有人作弊,他可是受到了高力士的一再叮嘱,不能出岔子,因为比赛不仅仅是让京城更热闹,更主要的是为张王两家选拔人才。

礼部侍郎贺知章的心思似乎没有放到比赛上,坐在看台不错的位置,举着望远镜正打量东市的繁华,看样子他是准备写首诗。

听着锯木头的吱吱声,打铁的叮当声,工部侍郎韦述也是无聊地打着哈欠,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工匠的比赛为何要把自己这个侍郎给派出来主持,有点大材小用的感觉。

就在他眯着眼睛准备小睡一会儿的时候,台子下面来了一群人,外围的各个配刀,内中被围着两个人,也不与别人打招呼,从另外一个专门的封闭的楼梯进去,接着就听到脚步上一路向上,直接达到了最顶端。

韦述一个激灵,再也不困了,刚才就觉得为何配刀的人那么眼熟,竟然是金吾卫,跟着那两个人上去的是御前侍卫,娘啊,皇上竟然来了,不用说了,两个人中一个就是圣上,另一个是高力士。

恩,看样子没大材小用,不成,自己得下去转转,别继续在台上坐着,万一让皇上认为自己不尽心就麻烦了。

临下去之前,韦述还好心地碰碰旁边的贺知章“贺侍郎,是不是下去看看?”

“哦,好,正有此意。”贺知章回的也痛快,刚才那么大动静,他不可能听不到,心中的诗情画意一下子就升华了,开始办实事,正如艺术形式,高于生活,但又来源于生活。

李隆基坐在最好最高的位置上,拿望远镜下面观看,对高力士说道:“力士,下面的工匠便是飞腾计划的一大助力了吧,帮朕看看,哪个最好。”

高力士上哪知道谁更好,还没比出来呢,每个人做的东西似乎也不一样,也不知评判的人用什么样的规则。

正着急时,突然看到下面的工匠中有一个好像见过,仔细回忆,想起来了,刘知柔的那个远房亲戚,听说已经跟张家呆很长时间了,不知这回怎么就跑来参加比赛,再看其比赛牌子中写的地方,竟然代表丰州那边。

见到这人,高力士心中有底儿了,对李隆基说道:“陛下,臣以为,那边所坐之人可能是这场比赛最好的,陛下请看。”

李隆基顺着高力士指处望过去,不解地询问:“力士莫非能料事于先?”

“臣哪有那本事,此人臣见过,那前段时候离工部尚书任的刘知柔的一个远房亲戚,一直跟张家在一起,臣估计他能学到不少技术,只不知为何代丰州出场。”高力士解释一句。

“哦,原来是刘卿的亲戚,跟张家在一起,不错,刘卿最近如何了?”李隆基觉得既然是张家出来的人,那一定很厉害,突然又想起已经不在任的刘知柔,问道。

听李隆基问,高力士未答先笑,“呵呵,陛下,刘知柔正忙搬家之事,逢人就说小宝和鹃鹃是白眼狼。”

“为何?小宝与鹃鹃送他的东西少了?又想搬往哪里?”李隆基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准备先搬到褒信县,曾写信给小宝与鹃鹃,两个人没同意,说是天暖暖再说,就没给出船接,结果刘知柔在德艺医院后面的疗养区中闲不住溜达,遇到个认识的人就提一句,不少过去查看身子的大臣都躲着他。”

高力士说完又笑。

李隆基听明白了,也跟着笑两声,说道:“竟有这事儿,看样子他身子还没养好,多亏有德艺医院,不然上次他发病,宫中也无法拿出好的东西把他命保住,估计也是想多活几年,非要去找小宝和鹃鹃。”

“正是,许多官员都准备离任后跟张王两家一起,小宝、鹃鹃已写信给臣,要在三水县建个大型的别墅区,准备安置向凑热闹的人,臣也跟着着急,总不能所有的官员最后都跑去三水县住。”

高力士继续介绍情况。

李隆基沉吟片刻,说道:“此事好办,都认为张家的医疗条件好,伙食也不错,那不能所有人全去,五品以上官员离任后可去,五品之下,就要看做过什么事情,真为本朝立过大功之人才能过去,五品上的官员也要看看是如何离任,任上做的好,允,做不好,拒,至于所需费用……”

说到钱的方面,李隆基不知该谁出,朝廷全出,舍不得,让官员自己出,那点钱财未必能住得起。

“陛下,小宝信中提过此点,说钱财乃小事,欲把离任官员召集于一起,闲时共同商议国之大事,叫智囊团,但有对国民好用建树,便不枉张王两家所投家财。”

“钱财乃小事,也只有他们两家能说出这等话来,也罢,此事你多看看,待张忠回京作官再说。”

李隆基心情愉快,让高力士去管,到时再给张王两家政策上的补偿,反正钱是绝对不能往外拿。

二人话题转来转去的过程中,下面比赛的工匠也一个接一个地把自己的东西做出来了,从全国个州出来的优秀工匠,确实比平常的工匠厉害,有专门做马车的工匠,现在就研究出了一个小玩意。

分两部分,第一个部分放在车轴的下面,像一个小槽一样,另一个在车的上面,有个罐子,罐子里装有车油,随着车轮的转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上面滴下一滴油,如果多了,下面的小槽便给接住,让赶车的人方便了许多。

这个小发明很实用,尤其是有车马的人家,稍微走远点路,车夫总不能一边赶车,一边再忙着给车轴上油,哪怕是现在有了质量和转速非常差的轴承,这个设计依旧好用,何况轴承也不是谁都能用得起的。

还有人给养牲口的人制作出了自动喂食喂水的东西,利用浮力和重力的改变,来引动装有饲料和水的箱子,只要牲口把水和料吃的差不多了,箱子就能够打开,从里面出东西。

发明是不错,但人群中喂牲口的人却一点也不领情,家中有个牲口不容易,都当成宝贝看待,怎么能用这样的东西来替代自己去喂,喂的时候还能顺便跟牲口说说话,看看牲口哪不舒服。

又有一个工匠研究除了防盗器,一般情况下贼人晚上进屋,一个是走窗户,另一个是走门,肯并不是所有人家都有窗户,那只能走门,门有门闩,得用细的东西顺着门逢进去,一点一点拨开。

这个防盗的设计就是在门闩的后面连上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个铃铛,当门闩被拨到一定程度,一个是贼人拨起来费力,另一个就是铃铛会响。

此设计有六个环节,环环相扣,东西的成本也不算太高,如果是大批量生产的话,一套也不过是四十文钱,铃铛可以自己挑选。

结果被人判成零分,思路倒是不错,但没有什么用,真要是想把门锁住,在门闩后面加一个卡就行了,或者直接把铃铛绑在门上。

反正是千奇百怪什么东西都有,裁判是张王两家派出来的,说话非常幽默,不时让围观的百姓大笑一场。

一个一个过来把东西让人评价,这时就轮到了刘非桶,他这次代表的是丰州,他老家就是那里,因为刘知柔的关系,他一直也没能真正进入到张王两家内院,那可是卖身,而且刘知柔在离任之前可是工部尚书,容易泄露机密。

真正的实验不让他参与,但很多的理论教给他了,他可以自己拿材料完成设想,想要让人帮忙也可以找人。

他一到前面,评判的人中的一个就对他说道:“非桶,你说你过来干什么,在家呆着多好,小公子和小娘子有了一个新的计划,这次也能让你参与,跑到这来比赛,既然来了,那我们对你的评判可就比别人的严格。

毕竟你学了那么多的理论,和别人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只要有人和你的分数一样,那么你就算输,名次后延。”

这人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掩饰,声音同样传了出去,周围的百姓一听,就觉得不公平,张王两家的工匠怎么可以参加比赛,要是表演还行,那别人怎么办?

还有比赛的工匠也是心中凉了半截,评判的人是张王两家的,谁相信他们说那样就是那样,一定会有人作弊。

没想到第一个反对的竟然是刘非桶“这是工匠比赛,又不是层次比赛,难道就因为有人学的多,就得刻意打压?我不同意,如果是在战场上打仗,难道就因为一方训练的好,就不允许他们使用更好的武器?”

评判的人一听,也是,不能这样,举贤不避亲,点头道:“也好,不管什么层次,只看东西。”

刘非桶这才在吵杂的议论声中把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个小盒子,盒子上面有七排能够上下挪动的数字,让人找来一辆马车,把这个东西一头连在车轱辘旁边,随着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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