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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魂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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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奶奶却是轻笑,眼中闪现着自豪之色道:“这算什么?你们却是不知道三娘年轻时是何等风姿,不仅是京中第一才女,几乎所有男子的梦中情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外还披的了战袍,那才气风华是全然是不输男子的。若她不是女儿身,怕是连你们爹都是不及的。”

    这儿媳,不论在哪个方面她都是极满意的。

    只可惜了当年,竟是让她遭了那么个罪,也是怪她没把儿子给教好,却是苦了三娘了。

    想到这,太奶奶便是叹气地摇了摇头。

    两兴致勃勃的姑娘却是并没有注意到她这一变化,静姝期待道:“那太奶奶便是同我们讲讲母亲的事迹吧。我以前问阿娘,她总是嫌我聒噪不同我讲。”

    太奶奶拍了拍她的头笑骂道:“却也是聒噪的打紧,我不过说一段话便是被你打断个好几次。天色确是晚了,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还是该早些上床睡觉的。等以后有空了我便同你们讲。”

正文 第182章

    “太奶奶说话算数!”静姝惊喜叫道。

    太奶奶笑着摆了摆手道:“知道啦,快去吧。”

    两姊妹自太奶奶房中出来,也是高兴的打紧,竟是一路上也蹦蹦跳跳的也极是来劲。

    后边自是有嬷嬷跟着,也不过是在府中,虽天色已晚,过了这片紫竹林再走上一段路也是到了西厢房,却是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太奶奶也是有些疲了,便在小丫鬟的搀扶下回内室休息了。

    静姝摘下一片紫珠叶,挥舞着蹦跳着,在雪地上踩出一深一浅的脚印,随即一嘟嘴,停在月娘面前眨巴这眼睛问道:“阿姐你觉得谢娘年轻时这番经历如何?”

    月娘将她身子扳回,挽着她继续走着说道:“自是好的,等我长大了,我却是也要凭着自己的心性去闯荡,做自己喜欢的事。”

    抬头见月娘说得极是自然,静姝不禁诧异问道:“可你不会觉得太过大胆了些吗?”

    知道静姝这是又有什么高见想说给她听,她笑着,便如她愿道:“你却是说说看。”

    “她的经历听起来倒是极有趣刺激的,但也只能听听罢了。我们终归只是女子,将来也不过寻了个好夫家嫁了,你瞧谢娘现在还不是在谢府相夫教子?倒平白受了那么多年的议论了。”

    故事,这确是个好故事,但若是作为人生经历,却未免太过曲折了些吧。静姝如是想。

    “你说的却也不错,只不过,人各有志,你又怎么知道若是没了那些经历谢娘就能寻着谢老爷这样的一个好丈夫?我却是极为欣赏的。”

    月娘说着眼光便是转到前方昏暗的灯光上,紫竹在夜风的轻扶下摇曳着,将灯光扰散成一片斑驳,破碎了一片柔光,却是美得令人窒息。

    静姝看着月娘眼中无限的向往之情,心下也是一动,忙追问道:“那阿姐的志向是什么?”

    “有朝一日能便行天下,赏我想赏的风景,见我想见的人。”

    亲眼见见那个生下她却从未教养过她的母亲,还有知道瞒了她十几年的秘密。

    月娘眼神逐渐便得深邃,静姝心中隐隐感觉不安,看着那眼神,明明离自己这么近却是感觉遥不可及,仿佛穷尽一生都是追赶不上的。

    静姝忙拉住了月娘的手,甜甜地笑道:“那我也想,阿姐定要带我一同。”

    两人虽相差两岁,却只有一个头的差距,月娘便低头撞了下静姝地头道:“你却不过是一个小墙头草。”

    磕蹬一声,静姝疼得忙捂住了额头,却还是愤愤道:“阿姐想着扔下我独自享乐,我却是不依的。”

    闻言,月娘却是捂嘴一笑道:“你却不想想你以后的夫君是否会同意?”

    “阿姐莫要说了。”静姝却是顿时涨红了脸,想着她们刚才所谈的也尽是这些羞脸的话,感觉脸上烫得出奇,撇见月娘笑着打量她的脸,忙着就将脸埋进了月娘怀中。

    两姑娘笑着打闹着,不知觉间便是走到了灯笼所挂处,透过浓密的竹叶,隐约见着有一抹棕灰色身影,两人对视一眼,都是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上前查看却是意外地发现是付铭瑄。

    静姝惊喜地叫道:“大哥,你怎么在这?”

    正坐在石桌旁看书的付铭瑄见是两人,便放下手中的书问道:“你们俩去太奶奶处用膳了?”

    静姝一下便坐到付铭瑄对面,道:“恩,太奶奶同我们讲了许多好玩的事,我们才回来的晚了。”

    月娘却是好奇地俯身查看书名,皱着眉头回忆着:“战国策?大哥近来却是在读它?”

    付铭瑄笑道:“你也有兴趣?”

    月娘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便重新将书本放回原样。

    然则,起身间银白色项链却是从衣襟间滑出,在灯光的照应下于空中跳动几下后停在了衣裳之上,反射着碎碎的光亮。

    付铭瑄随口赞道:“你这项链却是好看,母亲送的?”

    月娘捧起项链的吊坠,看了一眼又是满意地看向付铭瑄道:“是谢娘送的。”

    嬷嬷见姑娘们似乎暂时还没离去的意思,怕是太奶奶迟迟不见自己回去回报,该着急了,便上前来小心催促。

    而静姝此刻也极是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付铭瑄见状也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两姑娘的的手被嬷嬷握住,走了几步,静姝却又忙回头提醒道:“大哥也记得早些回去。”

    付铭瑄并未回话,只是笑着朝她做了个挥手告别的动作。

    正月已是过去十日了,再过几日便是十五的元宵节了。

    静姝想着在韩贵妃面前大展身手,月娘则谨记着父亲的嘱托,这几日间,两姊妹便也都忙着习读诗书与灯谜。身心投入间时间也过得很快,一转眼便是到了十五。

    而正是初春的时节,虽不再下雪了,天气却也还是冷的,地上、树上也仍有残雪的影子。

    两姊妹今日便穿了大年三十所穿的那套新衣,上午被林夫人好生嘱咐了一番进宫的事宜后,下午两人便欢喜地又是玩到一起去了。

    几日不见,也甚是想念,自也是格外容易开心的。

    不过总归晚间还是有考核的,两姊妹也只是坐着谈论些诗词歌赋,或互相出题给对方猜。虽只是坐在走廊的木凳上,却也是玩的不亦乐乎。

    既是给太子挑选太子妃所出的名头,自是只邀请些女孩的。比太子大的自然不考虑在范畴里,但终归还是不能太过明显的,便也将那些十五岁之后未嫁的姑娘也是请来了。

    而到底还是要太子满意的,太子便会在韩贵妃考核了后,以请安为由出面的。

    众女孩今日自然都是穿上了新衣前来,五彩缤纷地犹如盛开在春日的朵朵娇花,为这黑夜增添着光彩。琳琅满目的珠翠点缀其上,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灼灼的光辉,更加衬得她们玉肤娇颜,娇羞可人。

    今日灯会便设在御花园中,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就连湖中的小舟上都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闪着火红的灯光,映照着四周犹如白昼。

    林夫人和韩贵妃年轻时也是有些交情的,虽比不过谢娘子,谈话中却也极是投机。虽林夫人也不会因为韩贵妃嫁给足足比自己大上将近15岁的皇帝而疏远了她,为权势也好,真情实意也罢,总归是她自己的人生,林夫人自是心境开阔的,也并不想干涉太多。

    早些时候还会常带着静姝进宫玩,但后来也是在众妇人的闲话中明白,后宫自古便是被定下不准干政的条例,她身为付府的主母,时常来探望她,难免会惹出些非议的。于她于己都是没有好处的,便也逐渐少了往来,近两年却是一次都未进宫去了,才惹得静姝这般想念。

    而韩贵妃早些年便是极喜欢暖捏乖巧的静姝的,自己又只有七皇子一个亲生孩子,没个贴心的小棉袄,宫中的小公主又都有自己的亲娘,自也是不可能给她养的,而又是自己好友的孩子,便也格外地疼爱静姝。

    这不,在众姑娘间一眼便是瞧见了静姝,忙招呼着她上前,仔细打量了她片刻便啧啧赞叹道:“一转眼便是长成得高挑淑雅了,若是不仔细瞧着,韩姨都是快认不出来了呢。”

    静姝朝她施了一礼,却是赌气道:“韩姨这些年都不召见我,怕是早就将我忘了,然而我可是想念地打紧呢。”

    听着这话韩贵妃不禁轻笑道:“还不是听着这些年你娘亲又是琴棋书画又是诗词歌赋地给你养着,怕扰了你学习的清净了?”

    然则听着这解释静姝却是不依,嘟嘴道:“若是没的个礼物,只是口头上敷衍着,我却是不依的。”

    韩贵妃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朝一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笑道:“哪能会忘了,早就准备好了,瞧瞧怎么样?”

    丫鬟早就捧着由紫檀木制成的小匣子上前来,静姝忙着打开,见其中之物眼中不禁放光,微微含笑,道:“早些时候谢娘也是送了我一副,只不过她那副是乳白色的,而韩姨这副是黛青色的,两幅我却是都喜欢。谢谢韩姨。”

    见静姝满意,韩贵妃也是笑得开怀,摸了摸她的头道:“却是还跟我客气?听说这次你阿姐也是来了,还不快叫出来给韩姨瞧瞧?”

    随即眼睛便是扫像刚才静姝所站的位置,只见一身穿淡黄色裙袍的女孩自人群中站出,朝她施了一礼问候道:“韩贵妃。”

    见着自己好友的孩子,自是没来由的喜欢,韩贵妃也是忙着朝她招手道:“果真是三娘的大丫头啊,这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地仿佛能说话似的。来,走近些给韩姨瞧瞧。当真是不错的,两丫头如活宝般,惹人疼,当真是艳羡地打紧啊。”

    虽说月娘脸颊之上尽是麻子,但毕竟姣好的五官和灵动的大眼摆在那,近几个月又学了不少世家小姐的礼仪,自是看起来也不再有乡下丫头的憨气了,再加之黑夜中明黄色灯光的照耀,麻子更是显得淡若却无,却当真是好看的。但在这一群姑娘之间,还是差点的。

    但自己喜欢的,却是怎么看怎么顺眼,韩贵妃拉着月娘的手又想着好一阵嘘寒问暖,却是听得静姝埋怨道:“韩姨却是别老拉着我们说话了,这众姑娘都在,若是叫外人瞧了去,还只道我占着和韩姨有几分熟络便赖着韩姨呢。”

    听得这话,韩贵妃却是丝毫没有生气,反倒是无可奈何地说道:“这才说的几分功夫,却是便这般不待见你韩姨了?也罢,总归是旧人不比新人,这是寻着了比我更好的主了。”

    随即又宠溺道:“你们便先领着丫鬟们在花园中逛会,待会再寻了人来叫你。”

    “韩姨再见。”静姝甜甜地朝韩贵妃告了别,撇了眼围在她们身边的这一群人后,便拉起月娘于人群中高昂着小脑袋走了出来。

    静姝平日里本就同这些世家小姐们关系不好,时常见着她们背地里说着她亦或是她阿娘的坏话,平日里便是唇枪舌剑的,现下得着这个机会,自然得好好在她们面前示示威了。

    众小姐见这场景自是明白了韩贵妃同静姝的关系不一般,心下也是一阵惊奇与艳羡,想着自己何时也能得到韩贵妃的青睐,更是笃定了今晚要大展身手的想法。

    而韩贵妃瞧着静姝狐假虎威的模样,不禁失笑。也是林夫人早些时候来拜访,说是叫她同两丫头亲近些,也好叫那群人看清楚形式,不要占着自己跟着个与付府势力相当的,就敢欺负到她们头上了。

    自然,韩贵妃是不认为那群丫头有能耐欺负得了这两鬼灵精怪的。而林夫人的主要意图还是好让静姝借机提出去他处玩的想法,也好叫韩贵妃搁置着两人,让其他家姑娘们好些展示机会。虽也知道可能性不但,但总归还是要一试的。

    而韩贵妃又哪能是不明白?但皇帝本也未嘱咐她多在意下付府两丫头,便也只是装作不知,顺着这意了。说实话,皇帝有这心思她也是高兴的,她是当真喜欢静姝,她这般纯净的心灵,韩贵妃自也是不想她将来被这皇宫束缚住,同她一般,况凭着静姝这般内敛的心性,却当真是耽误了一生。

    想到这,心中也是不禁苦涩,面上却仍是笑脸盈盈,随即便是同众姑娘们热闹问候起来了。

    要考察的总也不过是三家的姑娘,说来也是好笑,今日偏就只来了皇帝鲜少提及的付府两丫头。主人物秦蔹蔓受着皇帝的“慰问”,在家好好养着病;而谢家谢琼琚却是也是称病不出,只道是前几日冰雪刚化,虎着些受凉了,如今走着路都是要晃上一晃。听这这理由,韩贵妃不免又要派人去慰问一番的。

    如今,这灯会却是办的自己都嫌好笑了。庆幸百姓们不知这灯会办的真正意图,若不然,怕是要惹得天下大笑了。

    而这猜灯谜环节自也还是要开展的,自也是叫了月娘和静姝前来。然两主人公未到场,多日来的筹备也是功亏一篑,韩贵妃心下自也是可惜,便也没心思当真同她们竞猜,只是陪笑着随意走着过场,许多之前设想的关卡也是直接略去了。

正文 第183章

    然则当目光撇向不远处一片幽黑的二楼庭阁处时,心下却是一动,也不知太子收到禀报后是否依在,便也重又收拾了心情,多增加了些有趣的环节,却也是笑声连连。

    但之前林夫人嘱咐过两人不可争强好胜,说得极是正色,静姝自是抹了之前的想法,而月娘本就对这灯会没兴趣,两人便在韩贵妃提问后,也不主动回答,只待得被提点上姓名时,才差强人意地回答上几句。正经,不借题引申发挥至别处,也不敷衍了事,自是两边都有交代的。

    而韩贵妃自也是早知道了林夫人的想法,又碍着刚刚自己表现地那般同两人亲近,自也是要多问两人两道谜题来堵住悠悠众口的。

    玩了许久,圆月逐渐被浓云所掩盖,虽四处仍是灯火通明的,但总归是没了那番意境,想着众姑娘们站着这么许久也是累了,韩贵妃便带着姑娘们去一旁走廊上小坐,宫女们上了茶水点心,众人又是有说有笑地休息了一番。

    然则,说是休息,自也只有韩贵妃一人。姑娘们都是绞尽脑汁着想着如何说出大方得体却又一语惊人之话。而静姝虽说是被阿娘吩咐着不可多言,却也知道韩贵妃待会肯定是会问到自己的,心下便也是打着小心思,想着如何才能在简短的话语中,说得并不引人注目却是独得韩贵妃青睐的话。而月娘自也不能闲下来,心下正仔细回忆着这个月所学的诗词歌赋,想着至少在韩贵妃提问自己之时不至于回答不出。

    猜灯谜完美收场,接下来,自是诗词歌赋要上场了,众人自也不是愚笨的。

    而此刻浓云也是逐渐被微风吹开,露出了半颗圆月,半遮半掩间虽不若刚才明亮,却反倒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极是适合于此时吟诗作对。

    静静地赏了片刻的银月,韩贵妃接过宫女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道:“银月当空,半遮琵琶,众星点缀,独灿光辉。此景此处,都是美极的。闲着也是无聊,到不若随意评价上几句解解闷,却是有谁愿意先来?”

    自是早有迫不及待的女孩举手,见贵妃点头示意,她便优雅地站起身道:“犹抱琵琶半遮面,朦胧却不失美好,明亮却不失雅趣,偏悬挂于元宵节这日,怕是也是来庆贺今日的佳节盛事和一睹韩贵妃的娇颜的。”

    韩贵妃嗔笑道,“却是个马屁精,同你们相比,却哪里称的上娇颜?”

    那女子自也是不会放弃这难得的机会赞许韩贵妃的,只听她说道,“韩贵妃有着好福气,心境开阔,生活富裕,自是保养得极好的,若是被不知道的人看去,也只会道是我们的姐姐,我们不过十五左右的年纪,又哪里称不上娇颜了?”

    韩贵妃却是笑笑,并不答话,反而看向静姝说道,“静姝,你来说说。”

    见韩贵妃提到自己,原本便在心中想好了说辞的静姝心中一喜,便是上前一步,说道,“在我看来这盘圆月却是十分不知趣的,明知今日是韩姨于御花园中举办灯会,却故意藏了这光辉,扰了这份雅志。”

    韩贵妃挑了挑眉,似是满意的样子,没有多做评价,继续问道,“哦?继续说说看。”

    只不过,可以明显地从韩贵妃的眼眸中看到没有太多变化的神情。

    静姝笑了笑,却又将之前的话给一语反驳,“自然,这是俗子的看法,在我心中却是它瞥见了韩姨的举世无双的姣好容颜,不禁黯然失色,也顾不得这节日,只羞得藏起自己了。”

    说着,静姝朝韩贵妃吐了吐舌头。

    韩贵妃被她这一个动作给逗弄笑了,许久关在这皇宫大院之中,都未曾感受过这种切切实实地存在着的人,都许久未曾和这样子活泼的孩子讨论这些好玩的事了。

    韩贵妃眉眼间都是迅速带上了笑意,忽得捂嘴笑道,“嘴巴跟抹了蜜一样,却不知这两年这油腔滑调的竟是跟谁学的。”

    静姝耸了耸肩,如实答道,“我说的是实话,却哪用的了学?”

    这韩贵妃在静姝的心中,便是像她的母亲——林夫人一般,有着独特的可以吸引人的魅力,在静姝的心目中,她们有着寻常女子所没有的魄力。

    那究竟是一阵怎样子的体会,静姝却是说不上来。

    总归,这种感觉是静姝可以感觉到是自己身上所没有,且同样是她所向往的一种生活姿态。

    若让她自己归纳起来,那便是可以形容做,优雅地将生活给揽在怀中吧……

    韩贵妃笑着点了点头,眉眼间已是显露出了满意之色。

    不过,韩贵妃也是没有多做些什么评价。

    这时候,她并不需要评价些什么,而是从这些姑娘们的言谈举止中,选出合适太子的人选。

    韩贵妃转而向付葭月说道,“葭月,你也来说说。”

    付葭月一愣,显然是没想到韩贵妃会主动问自己。

    见付葭月迟迟不回答,其他人家的小姐显然已是有些不耐烦的样子,韩贵妃却一点都不恼,只静静地等待付葭月的回答。

    片刻,只听付葭月回答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韩贵妃眉眼间的笑意无丝毫削减,只见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听她问道,“却是有远在的亲人?”

    闻言,付葭月的的眸色一黯,心中划过熟悉的奶奶那张虽布满皱纹,却极是和蔼可亲的脸。

    付葭月微努了努唇,正想说些什么,奶奶的脸上再度化为阿柯的脸。

    阿柯?

    付葭月愣了许久,似是不认识这个名字了般。

    阿柯,也是许久未见了。

    只来付府的这一段时间,便是发生了太多的事,似乎,都让一开始总是时不时想起阿柯的她逐渐也不那么依赖地想阿柯了。

    许久,只见付葭月点了点头,回答道,“有,已是深深藏在我心中了,自是不用思念。我却是更愿意拿它来形容爱情。”

    “爱情?”韩贵妃不自觉重复了一句。

    她的眉头微蹙,显然是没料想到付葭月能够这么堂而皇之地在众家姑娘面前说出这番话。

    “爱情”二字也像是一剂药水一般将她朦胧的心给擦亮。

    爱情?

    当初的她也是渴求和向往过爱情的吧?只是,可惜,现如今,似乎,这个词她已经觉得遥远和陌生,当再度听到的时候,却感觉是触之不及的东西。

    悲哀地让韩贵妃有些恍然。

    见韩贵妃这般失神的情况,众姑娘都以为是付葭月说了不该说的话,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是富贵人家的小姐,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般没羞没臊的话来,这要是传出去,那可是有的好看的了。

    想着,每个人心中都是不禁一乐。

    虽然付葭月满脸的麻子,本就是对他们没有威胁力的,但是,总归她也是付府的小姐,她父亲是太傅,凡事都讲求个万一,如今,才是叫众人都不禁是松了口气。

    唯独静姝一人静静地看着付葭月,似在思忖她的话中的真正含义。

    付葭月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对,爱情。此时此刻,我相信他定然是同我一起在赏这皓月当空的美景,或饮酒,或与朋友对弈,或陪伴着家人,虽我现下并不知道他是谁,家住何方,但我相信,总归有一日我是会同他共饮美酒,一同赏这醉人婵娟,赏这银华伴墨。”

    韩贵妃的思绪被付葭月的这一大串话给扯了回来,只见她笑着点了点头,附和道,“月只是月,影响着感情的只会是心,赏月者之心。这也是年轻时我所追寻的。”

    韩贵妃一席话,不禁让大家心生感慨,年长者怀念,前半生爱恨情仇。年幼者对自己将来归属既期待带着一丝不安。

    一时之间热闹的气氛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那些跃跃欲试的的官家小姐,也不再急于在韩贵妃面前表现自己。但仍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偏往上凑。

    ”娘娘夙愿已成,皇上对你恩宠有加,太子又如此的听话,孝顺。无论是在哪儿赏月,必定也是一番乐事!”说完还故意往前凑了凑,生怕韩贵妃看不清楚她的面容。

    ”这是哪家的姑娘?嘴巴竟如此的甜,把本宫都给腻到了。”韩贵妃看似开玩笑的说,但但凡只要长点心眼的都能看出,韩贵妃真不是开心的样子。

    而这厢林夫人与谢夫人两眼相望,读懂彼此眼中的意思。

    作为韩贵妃的好友,她们当然知晓贵妃娘娘心中苦楚,虽贵为贵妃地位在皇宫也是独一无二的,但他永远不可能跨过皇上心中的那一位去,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心中永远藏着那个人呢!

    话说这姑娘愚蠢也就罢了,还出风头就是不对了,既然真的把自己自家姓名给报上去,好像恨不得马上就能,嫁给太子一样。

    葭月望了望月亮,仿佛那个人就住在月亮里了似的,不过十岁年纪大小,竟开始想男人,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

    忽然间不知怎么的大家就乐呵了起来,继续吟诗作对。而此时此刻二楼阁楼,后面的黑影慢慢的移动了出来。

    ”太子驾到!”随着一身喊,一个身着金黄色的袍子,头发也一丝不苟地高高束,一个俊朗的男人从黑暗处的花丛里走了出来,令葭月惊艳的是他那一双眼,紧身的比女子还要好看,邪气的逼人。

    ”太子吉祥,给太子请安了!”众人纷纷下跪,胆大而年幼的姑娘们还偷偷看了几眼。好俊的人啊!

    ”大家都免礼平身吧!今日元宵佳节,儿臣来给母妃请安!”只见他穿过众人来到了韩贵妃身边,看似一脸笑容,但笑不达心底,只是肌肉的拉动罢了!

    ”皇儿有心了,既然来了,不如与这些个官家小姐都熟知熟知,不知皇儿意下如何?”

    各座上的众小姐面色一喜,小心翼翼的张望着,生怕一个不字从他嘴里说了出来,希望就泡汤了。

    ”听母妃的。”说罢,便在韩贵妃的身边椅子上坐了下来。

    刚刚热乎起来的气氛又有点开始冷起来了,不少人都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如果万幸被太子看上了,不是太子妃,再不济也是个侧妃,等他日登上皇位,那可真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再不济,也能在太子跟前露个脸儿,以后机会多的事。

    葭月看着这些磨刀霍霍向太子的姑娘们,除了自己妹妹静姝,和谢家姐姐以及少许几个还比较淡定外,无一不保持小女儿状。

    谈话还在继续,付家两姐妹葭月和静姝在林夫人的示意下,不出风头低调的陪坐着,而韩贵妃仿佛也忘记了她们的存在一样,不去刻意提起。

    林夫人看着韩贵妃向太子慢慢介绍各家小姐,看似不经意,其实认真的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真有老爷说的那么不堪吗?

    赵明辰明显能感觉到有一丝目光从他入座起,便再没有离开过。不是爱慕更带有一种浓浓的窥探的味道。有意思,他的眼神仿佛不经意般的扫过那里,指着某人问道”母妃,这位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呀?”

    四处的谈话声都静了下来,顺着太子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不大来点的孩子,十岁左右,竟然如此美艳动人,脸上的点点麻子,丝毫没有掩盖它的主人的光彩,更衬托出小姑娘的灵气逼人!

    小姑娘看着脸生,但,看到她旁边坐着林夫人,不难猜出,这必定是付府回复不久的大小姐了!

    ”皇儿,这是你付太傅家的嫡长女,闺名,付葭月!”韩贵妃注意着太子脸部的表情慢慢说到。

    ”给太子请安,臣女,付葭月。”说到缓缓起身请了个安。心里不禁纳闷道,她都一言不发了,是如何引起注意的?

    殊不知,当她与韩贵妃畅谈月亮的时候,也许是她的言辞过于小女儿,也或许是她的目光过于自信,早已引起他的注意。

    ”免礼,原来是付太傅的姑娘,难怪如此有灵气,连本皇子的目光都不自觉的往这里看。”太子赵明辰一席话让众人心里泛起波澜,各位官家太太也都心里一惊,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正文 第184章

    太子赵明辰一席话让众人心里泛起波澜,各位官家太太也都心里一惊,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太子妃必定是出在付,谢,秦三大家之中,只不过日前秦家大小姐秦蔹蔓成为太子妃的呼声最高,但今时不同往日,付睿渊成为了太子太傅,这明摆着就成为了太子党,就实力而言付家又与秦家不相上下,所以付家大小姐成为太子妃想必也是情理之中吧!

    宴会就在众人的各种猜想中散场,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为太子选妃要举办的一场宴会,而太子殿下主动提及的一位便是付家大小姐付葭月了。

    于是乎,一时间,朝廷中也是风起云涌,女人间的家常往往是消息的来源最快的地方,这边各家太太刚接收到付家大小姐已经引起太子殿下注意,转眼回家便告知了枕边人,于是,某些中立的人也倒戈相向了。

    引起这一系列变化的主角不知实情还乐在其日常生活中,天天跟着二哥付铭宇爬树,用弹弓打鸟,男孩子该玩的不该玩的她都跟着二哥玩了,时不时还给她二哥个讲着小渔村的故事,告诉他小渔村的孩子是怎么玩的。

    但付老爷听林夫人说起之后,一颗心吊着,就没敢再放下。

    皇上对太子的纵容,大家有目共睹,如果太子对皇上提出要纳葭月为太子妃,想必皇帝是不会拒绝的。

    但太子品行让他实在难以把女儿交付给他,如此阴险狠辣的人,小小年纪深藏不露,可想城府之深。

    这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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