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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魂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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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皇上,贵妃娘娘。”

    皇帝随即拿起桌上的酒杯朝众大臣一敬,便是一饮入腹。

    众大臣自也是举起酒杯相迎。

    菊花泡的时间并不算久,酒中花香却是浓郁,一杯酒入腹,口中已满是萦绕着花香,沁人心脾。

    当下,空旷的草地上,满满飘散着花香。

    歌舞升平间已然是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付葭月极为满足地饮着美酒,嚼着肉片。

    余光却是撇见对面谢白处有紫衣摆动,抬眸望去之时只见一容貌姣好的女子捧着一杯酒水敬向谢白道:“三哥,许久不见,绮彤敬你一杯。”

    然则谢白只淡淡地扫了女子一眼,眼中却是无丝毫的波动,只稍稍回以一笑,随即举杯饮下酒水,便就兀自继续吃着菜肴。

    然则,女子面上虽有点挂不住,却只是一抿唇,仍旧继续笑着试图同他搭话。

    付葭月心下疑惑,歪了歪头,凑近了些小团子问道:“喂,小团子,她是谁?”

    小团子白了她一眼,却还是回答道:“她叫卫绮彤,是卫将军的大女儿。你不是刚见过她吗?怎么还不认得。

    “每天都见这么多人的,我忘了不行啊。嘿,看样子,她是喜欢谢白啊?”付葭月坏笑地朝他撞了撞肩膀。

    小团子有些嫌弃地打量了几眼和自己套近乎的某人:“三哥是京城数千闺中女子的梦中情人,自是有不少人喜欢的。话说你不是也喜欢三哥吗?你家男人就要被其他女人拐跑了,你却还能这般正经地坐着?”

    “滚!鬼才喜欢他呢。对了,这卫绮彤有没有什么弱点?”

    “素来闻卫家千金武功过人,特别是大女儿卫绮彤,不仅在武艺方面是屈指可数的,而且每每舞起剑,却是比赵飞燕掌上起舞更加撩人心魄,刚中带柔,却是丝毫不逊色于男子。不过听闻她小时候被庶母害得掉水过一次,后来便不愿再谙水性,想来唯一的弱点也便是怕水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舞剑

    付葭月闻言一挑眉头,随即朝他招了招手,却是不见他过来,反倒是见他故意扭过头去不看她,当下也不计较,只自己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些话。

    然则,待听完付葭月所说,他却似看怪物一般看向付葭月道:“你确定?”

    当下见得她义正言辞地点头,隐去眼中的惑色,也不废话,当下便提出了条件:“我从来就不做无好处的生意,且说说可以给我什么好处?”

    又是敲诈!这三界间怎么尽是这种人?

    “滚!你个白眼狼,亏我以前还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不来本姑娘我自己来!”

    当下小团子却是不在意,只兀自吃着奶娘喂的点心,优哉游哉地看着好戏。

    只见付葭月上前道:“父皇,今夜月色正美,况湖水旁依,灯火璀然,而素来听闻绮彤姐姐舞剑甚是一绝,以前没机会见识一番,今日却是特请父皇开金口让女儿开开眼界。”

    皇帝当下也正是无趣,便看向卫绮彤道:“哦?绮彤丫头可有此意?”

    卫绮彤却是不明所以,不过转瞬间却便是收敛了神色,答道:“葭月妹妹喜欢,绮彤本就是愿意为之一舞的,当下皇上,妹妹皆是开口,我自是不胜荣幸的。”

    然则,付葭月却似不满意般伸出食指在眼前摇了摇道:“不过嘛,却不能是寻常的舞剑,当是依着这偌大的湖水,踏着船只,踩着荷叶,邀着啁啾,方才是极美的。”

    当下众人皆是一惊,大部分人已然将目光移至付葭月身上,这京城中几乎无人不知卫家大小姐不习水性,公主当下提出,怕就是为了谢白。当下也是乐得有好戏看了。

    卫绮彤自是也不曾例外,同样将目光移至付葭月身上,似在寻究她究竟在打些什么算盘。

    然则付葭月却是将话锋一转,直指谢白道:“自然,也是少不得男伴的。而这京城中能称之为风华绝代,且同姐姐相配的,自是非谢三哥莫属了,不知谢三哥能否答应?”

    谢白面色无波,只抬袖施礼道:“公主抬爱,谢三自是愿效这犬马之劳的。”

    皇帝虽不知自家女儿究竟在打何主意,却是平常宠溺惯了,况当下自己也是很想见识一番,便笑着允诺道:“好啊,平常的歌舞也是有些看腻了,如今欣赏一番年轻人间的武艺想来也是极佳的。”

    然则,出乎付葭月意料,却是落得所有人怀中,使之恍然大悟的是,二皇子此刻也于席间站起施礼道:“皇姐,你可莫要谦虚了,平日里我也是时常见到你舞剑的,阿珏私以为却是不比任何人差的,当下却是也很想看看皇姐一展武艺呢。”

    说着,便是朝满脸不善地看向自己的付葭月犹如乖巧的小绵羊般暖暖一笑。

    这小子,绝对是披着羊皮的狼!在外间装着一副温顺小绵羊的姿态,却尽会在暗中给她使拌了!

    此刻,皇帝明白了自家女儿的心意,原是大了,谈及男女之间问题也是会不好意思了,想要和谢白在众人面前秀恩爱,却是还要拉上卫丫头来垫背。

    想着便是笑着允诺道:“哈哈,既然阿柯这么说了,不如便你们三人同去吧。”

    付葭月手握一把剑背在身后,随即朝二人一笑道:“且在湖中心的小船上停脚,我却是先走一步了,姐姐和三哥随后。”

    随即便是施起轻功朝小舟上飞身而去。

    卫绮彤朝着谢白微微一笑,便是抬袖跟去,谢白自也是紧随其后。

    当下卫绮彤才刚着地,却是迎面便受到付葭月的攻击,当即提起剑挡去,却只见她反手一摆剑,随即身子一阵旋转便是绕到卫绮彤身旁,附耳说道:“你看上三哥了,我帮你。”

    此刻,岸上的人所见之景仅是紫蓝色交相辉映,在灯火与月华的映照下,步步生莲,偶尔反射出的剑光更是扣人心弦,众人都是拍手叫好。

    只小皇子半靠在乳娘身上,眼眸微眯,似是而非地远眺着湖中的场景。

    而卫绮彤一愣,当即便是对上付葭月笑着同她打趣挑眉的表情。

    付葭月随即将她轻轻一推,便是将剑尖指向了谢白。

    不过是场表演性质的比试,谢白自是用不上剑的,当下也只不过拿出他平日里随身携带的折扇挡住付葭月的攻势。

    而卫绮彤巧妙地将脚尖一转,已是好看地稳住了身形,见谢白到了,当即也是进入了战圈。三人皆未使出多少真功夫,当下也只不过倚着岸上一群人的雅兴,点到即止罢了。

    付葭月的余光却始终朝着小舟的一角瞥去,眼见着三人就要到达她刚刚随手在餐桌上抓来的油袋,从而所洒之地。但奈何却是谢白在前,她只得加重了力道一剑朝他刺去。

    谢白未想到她会突然加了力道,当下忙挡着朝一旁退去。而两人见此机会自是会齐齐朝他逼近的。付葭月故意站在右边避开了落油之地。然则卫绮彤于此刻却是一下跃身而起,准备朝谢白击近一步。

    付葭月心下一惊,却又岂会让她得逞?当下便调转剑尖朝卫绮彤刺去,卫绮彤没料到她的突然反转,当下急急后退间已然是踏进葭月所设下的圈套中。

    只见她脚尖一滑,身形一个不稳,便是尖叫着朝湖中跌去。

    就在她在千钧一发之际打算掷出手中的佩剑朝葭月反击之时,却是见到葭月朝她暗示性地眨巴了下眼睛,同时嘴巴朝一旁的谢白努着。

    再转头朝谢白望去,只见他泰然自若地站在那,仿若丝毫未曾注意到她此刻的处境一般。忽然间,她很想试试,试试她在他心中到底占着重量,亦或是说是否有重量。

    手中力道一轻,砰的一声长剑掉落在船。

    然则,正在葭月得意地朝谢白挑眉之时,他的脚却是朝她脚底一滑,她见状连忙翻至另一边,却是在这间隙腰间一紧,随即被抱着半飘半旋转地飞至湖中心。然则谢白的手却是在此时此刻一松,葭月一时没有防备,竟也这般硬生生地掉落湖中。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落水

    噗通一声巨响,宛若在湖面砸出了一个大坑。

    几乎同时,卫绮彤也砸落水中。但相比于葭月的那声巨响,却是显得微不足道的。而她本就处在灯火不及,比较阴暗之处。再加之被两人精彩的后续所掩盖,她的落水却是不被众人所知的。

    而岸边的所见便是极度唯美的,只见二人在空中华美利索地纠缠着,最终却是以女子一个不小心落水为结局。不过这却是并不妨碍众人拍手叫好。

    而于此同时,谢白却是转瞬即逝间调转了方向,点着江面朝卫绮彤所在处飞去。当下不过是稍稍一提她的肩膀,随即腰间一带,便是将正在水中挣扎的她给带上了小舟。

    众人这下被他的举动给吸引过去,才是意识到原是卫绮彤也落水了。

    当下见着谢白英雄救美的举措,又是爆发出一阵喝彩拍掌声。

    皇帝却始终是笑看着不远处的场景,偶尔同韩贵妃说笑上几句,宛若掉下去的不是他的女儿般,笑靥满面。

    而葭月自然是会游泳的。

    她一身的功夫都是哥哥所教,自保自救方面一样不落,其中自是包括学习游泳的。

    当下,在一阵喝彩声中已然是稍稍游正了身子,随即一使内力便是轻易地于水中挣脱,重回小舟之上。

    犹如落汤鸡般脚尖刚着地的葭月,拖着湿漉漉的衣裙便朝谢白指着骂道:“好你个谢白,敢暗算我!”

    然则,还不待她上前将眼前人虎揍一顿之时,只见谢白只是目光在她身上稍稍一瞥,便是毫不在意地抱着怀中女子朝着岸边飞去。

    这是丝毫不拿她当对手啊!

    气,真气!

    当下葭月胸口中就犹如隐藏着一座巨大的火山且马上就要按耐不住洪荒之力准备爆发,却也只能望着远处的某男潇洒的背影兀自暗咬银牙。

    却也只能安慰着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便就忍耐不住身上粘腻的感觉也飞身朝岸边飞去了。

    然则,在她刚至岸边之时,他却也才抱着卫绮彤刚落下。

    葭月现下又不能动手报复,自是不待见他的,便一扭头,打算走至皇帝面前行个礼便马上回屋中泡澡了。

    卫绮彤则小心翼翼地抬头凝视着眼前男子,只见男子如刀削般的面容在湖水的湿染下更显温润如玉。当下感受着他胸膛上传来的丝丝缕缕的暖意,心中更是暖上一片。

    然则,在谢白感受到灼热的目光朝她看来之时,她赶忙地便低下了头,惴惴不安间已然是红晕了双颊。

    “你们三人间的比试却是精彩得打紧,不过既是落水了,虽说是夏日,但这夜间也是寒凉的,若是感染了风寒便是不好了,便都早些离去吧。”自是皇帝先开口了。

    韩贵妃随即心疼地附和着,自然随之而来的便是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赞赏称道之语。

    “儿臣就先告退了。”付葭月施礼第一个离去。

    谢白目光追随她而去,却是被卫将军的话给吸引回来:“多谢谢公子了,小女自小便怕水,却是亏得谢公子相救了。”

    “卫将军不用客气,既是就在谢某眼前所发生之事,我自是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你看,如今夜间湿寒,小女还弄湿了你的衣服,虽说是夏间时分,还是有恐感染了风寒,不如便移驾去我府上换件衣裳稍作片刻如何?”

    “无碍,今夜还搁着些政务未完成,还是不牢将军费心了。”

    卫将军又岂会不知他话中的意思,本也不是死缠烂打之徒,知他怕是对自己的女儿并无兴趣,当下也似不强求,只笑着朝谢白一道谢,便是朝身旁的大儿子吩咐道:“柯儿,你先送你妹妹回去。”

    眼见着自己从谢白怀中到大哥怀中,卫绮彤当下心中一着急,眉头微皱,一咬银牙间竟是朝卫将军相求道:“阿爹。”

    谢白却似全然没听见般,交接完便是头也不回地离去了,仿若刚刚在怀中的不过是一件物什罢了。

    卫将军瞥了眼自己女儿,声音却是不太和善道:“怎么了?”

    知道自己阿爹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当下卫绮彤也无法,便兀自低下头道:“没什么。”

    “喏。”

    只卫柯应了一声,便是抱着卫绮彤离去了。

    且说付葭月离去时,心中不快,便是将绿篱等一众宫女给屏退了,只一人闷闷地往常宁宫中走去。

    身上湿哒哒的难受,晚风袭来又有些寒凉,当下心头更是来气,便是边走边踢着小石块。

    然则,还未走出百米远的距离,便是听得后边有脚步声传来,正待转头之际却是已然腰间一紧,随即便被打横抱起。

    付葭月暗忖着哪个不识相的,当下抬拳便是要向来人打去,但抬眸间却是见到现下自己最痛恨的面容,却是停下手来。

    原因无他,知是自己打不过,便不想白费功夫了。

    付葭月却也不挣扎,只瞪着他道:“你放下我!”

    谢白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兀自朝前边走着:“我劝你最好把葭月的身体给照顾好。”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哟,心疼了啊。不过你也真是的,你看,今天我好心好意地想让你免费抱得个美人归,你倒好,反倒是恩将仇报,把我给弄成这样了。”

    然则,当下见某人眸色不善地朝她瞧来,忙又撇清道:“得,知道你对这个公主情深义重,我闭嘴。”

    有人抱着,原本冰凉的身上也是暖和了,如今几句话的功夫,心情已然是大好,付葭月兀自打量着他的侧颜,走了一段路终是说道:“喂,你要是一直这样不说话,不动手的,其实也不是那么招人烦。”

    见对方不理自己,她也不恼,只兀自歪着脑袋倚在他的胸口上,闭眼休憩着。

    其实今日之事,表面上她是想趁机报复一番谢白,其实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试探一番,想探探他武功的虚实,究竟同她是何种差距。

    但却是阴差阳错地证实了她之前的猜测。

    她有种预感,谢白并不如她所见一般似是喜欢付葭月,或者说只是在乎,但这在乎,一定是关乎某种目的的。因为虽说她对男女之事并不通晓,但爱与不爱终归还是可以轻易看出的。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媚药发作

    只要是因为在发现她与付葭月灵魂相锁后,他似乎并不着急,唯一紧张的似乎只是这具肉身。因为他似乎时刻警告着她的只是叫她好好活着,却是甚少于他口中得到对付葭月关心的询问。

    再加之,他现在追出来,就凭他说话的语气与同样未提及付葭月,她便是可以确定了。

    在这付葭月的身体中定然有某种秘密,某种让谢白不得不忌惮的秘密!

    不过,究竟是何秘密,她却是不在乎,也不想知道,总归现下自己是安全的,可以说在她此世都是安全的。

    那么,只要找机会同老皇帝旁敲侧击一番,若是询问出哥哥的下落,她也便达到目的了。

    不过,现下她却是心情甚好,路途也不过才过去一半,心中也是极想逗趣一番二人,便稍稍抬眸眯着眼睛看着谢白道:“喂,问你个事,要是付葭月再也回不来了呢?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困着我?说实话,她在冥簿上已是个死人了,就算你有如何通天的本领,也是不能违逆轮回天道的。等将来冥王寻到解决的办法了,也不过是我离了这肉身回去继续当我的鬼差,而她自是要重新入轮回了。而想来这时间也不会等得太久,你到那时怎么办?还不如听我的话,早些另寻个好姑娘娶了就是了,何苦呢?”

    然则,我们的公主大人听得这话里话外都是劝谢白找小三的言论,哪里还坐得住?当下便是使尽身体中的洪荒之力,挣脱住束缚脱口而出道:“死妖孽,你说什么呢?谁要你这么说的!”

    然则,付葭月也不过眉梢一挑,便是轻易地又将某人禁言了,却仍旧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谢白,等着答案。

    “你只需好好活着就是,其他的事你不用管!”

    又是犹如冰窖的声音传来,付葭月也是无趣,白了他一眼道:“死脑筋!”

    随即便兀自享受地闭上了眼眸。

    才不过刚出了御花园,付葭月便是感觉出了谢白的不对劲。

    这一段路并不算长,他竟是走了这般许久?且隐隐间似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似在极尽压抑着什么。

    疑惑间付葭月睁开眼睛,却是见到谢白微红的双颊,额间隐隐沁出的汗水,还有他极尽克制住的紧皱的双眉。

    这个症状很明显,便是冥界药效最强的媚药起了作用了。

    付葭月现下面上一喜,搂住谢白的脖颈便是娇柔着嗔道:“谢三哥,看来是奴家献给你的宝物起作用了呢。寻常人吃了那药,当即便是会狂野地来一发的,却是不想谢三哥竟这般好魄力,现下竟是还忍得住。你看,要不要我将我宫中的舞娘献给你几个?看样子你今晚的火怕是要很旺盛啊。”

    然则谢白眼中的欲望愈加的浓烈,竟是一下将付葭月搁倒在地,随即便要倾身上前。

    付葭月背部被磕得生疼,当下慌了,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开,连忙叫道:“喂!你可是不能动我的啊,你的公主妹妹现在还在看着呢。”

    眼见着对方的唇瓣就要附上自己的,付葭月紧闭双眸,使劲想要将头歪向一侧,却只听见谢白带着情/欲的声音粗重地说道:“解药拿出来!”

    见谢白还留得清醒,付葭月重又睁开眼,以你奈我何的表情回看着谢白,唇角一勾道:“我没有解药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肩上一凉,随即便见到肩上的布料被扯破,看样子是被情/欲侵袭地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了,而谢白却恍若未闻般伸手似乎想向她的衣襟里探去。

    那方向,正是她当初藏荷包的地方。

    眼见谢白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付葭月终于妥协:“行行行,你别动了,我给你解药总行了吧。”

    见谢白有些僵硬地停住了动作,付葭月挑了挑眉:“你看,你要不先从我身上起来?你这样我真的很难拿药啊。”

    然则,谢白才刚刚松了压在付葭月身上的力道,付葭月便是一个用力将谢白彻底从自己身上推开,随即立刻施展轻功朝自己寝殿飞去:“去你妹的解药,你便好好享受今晚吧,老娘我不奉陪了。”

    谢白因着中了媚药,本就有些不受力,当下猛地被一推,便是不受控制地朝后方跌去。

    黑暗中却是马上窜出了个黑影将他扶住:“公子,可要我去把她抓回?”

    “不用,带我回去。”

    “喏!”

    且说付葭月一回常宁宫,便是叫上众护卫将宫殿给外三层里三层地护住,当下便是放宽了心兀自哼着小曲沐浴完便是香香甜甜地睡去了。

    虽说付葭月武功是三脚猫的,身体素质却是不错的,总归没有娇弱地如林黛玉般,并未受凉。

    不过终究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身体素质自是不如她之前的身体的。

    于是,每天付葭月便是会早早地起床习武,想着锻炼出好体魄,也可以让自己在危难时刻不用太受他人的摆布。

    而寻哥哥之事自是不必急于这一时半刻的,若是被皇帝老子知道其中的缘由,怕是之后便不好行事了,终归还是要寻得一个恰当的时机提出的。

    虽是时辰尚早,但初夏的朝阳总是起得很早,现下陪着满空的红晕朝霞,因着许久未曾真正活动筋骨了,如今以树枝为剑间听得关节嘎吱作响的声音,倒也是自在。

    “喂,皇姐,这么早起来习武呢。”

    朝阳透过走廊斜射出长长的一抹倒影,付葭月寻声望去,只见自走廊尽头处走来一个小小的身影,但却碍着朝阳反射出的黄色光亮,却是有些看不清。待得停下动作,人也逐渐走进了,才道是昨日所见的二皇子付珏。

    “你这鬼小子来干嘛?昨日还害得我不够?”

    “哪里能说是害呢?要不是我提出那个想法,昨晚哪能让皇姐你落得美男怀啊。”

    明明是人畜无害的乖乖孩和暖暖捏捏的声音,却是字里行间都在下着套压着她。当下,她却是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孩当真只有三岁?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断袖?

    智商碾压要不要这么彻底?想她三岁时还只会躺在乳母的怀中听着小故事,吃着甜点呢。

    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问出口道:“你真就只三岁?”

    付柯却是敞开双臂,一副你尽可以仔细查探一番的模样。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自是不想理会他得意洋洋地自炫之态,只丢开手中的树枝,挨着他在青石凳上坐下。

    “皇姐你头上有个枯树叶,你低下头,我帮你拿下来。”

    忽得听得小团子开口,付葭月不以为意便是乖乖地低头,谁知一个没防备间便是被付珏给推倒,随即只见他利索地扯开自己的衣襟,朝着自己的锁骨处盯着。

    付葭月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是没想到小团子竟会这么做,当下反应过来,便是一把推开了他道:“鬼小子,原你还是个小色魔呢,竟是对自己的亲姐姐都是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只见他眉头紧锁,面露疑惑地兀自说着:“你果真是皇姐?”

    付葭月见他这样奇怪的神情,也是朝自己锁骨处看去,只见此处有着一个红色的类似蝴蝶的胎记,心下已是明了。

    当即便将衣裳拉好,朝小团子头上便是一掌道:“我不是你亲姐姐是谁?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是学起了市井恶棍的样子。”

    付柯却是一副不相信模样地不甘心道:“你为何昨天见着我的神色就像是第一次见面?”

    “额,我不过是前些日子从假山上摔了下来,摔到了脑子,许多事有些记不清了。不信的话你去问谢白,他是你的太傅,你自是可以相信。好你个小团子,真就怀疑到你亲姐头上来了。”

    付葭月说得有些心虚,当下又在他头上打了一掌。

    付柯忙捂住了头,随即警告道:“不许你再叫我小团子了,我是皇子!”

    以前就算了,现下居然摔坏了脑子,还叫他小团子,这着实是天理难容啊!

    “叫你小团子又怎样?小团子,小团子!不过是个小屁孩就整日没个正经地学谢白,装什么深沉?不过才是三岁的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就敢在你亲姐我面前耀武扬威了?有本事把你乳母潜走,今后自己吃饭睡觉啊。”

    付葭月说着抬手有打算给他来上一掌,却是见他此刻利索地一歪头躲开了,便也不理会他,兀自继续练功了。

    话说,这一回去,我们的付柯二皇子便是将他赖着三年的乳娘给赶到偏房去住了,只说着什么今后要一人独住之类的话,也不再多做解释。说得奶娘只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忙着一口一个二殿下地询问着。也亏得此刻韩贵妃听得动静前来,见着自家儿子终于摆出了男子气概的一面,当下也是抚慰奶娘如他所说住去偏院。

    常言道,自作孽不可活,奶娘离了他自是晚间不用再担心他踢床抢被之事,自是吃好喝好。而却是苦了他自己,虽说在他眼中他已然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优秀皇子,但唯一一点不足的便是晚间怕黑,才赖得乳娘同他同榻了这么些年。当下却是晚间口中不停念叨着牛鬼蛇神都不来扰之类的话,提心吊胆了近一个月才算是习惯下来。

    这些都是后话,自然,这事付葭月是不知的。

    付葭月做了五十多年的冥界公务员,也做了段日子的鬼差,自是已然习惯了晚间出没的习惯,当下不过才还阳些日子,晚间自是不易睡着的,便时常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打晕了还在门口憨憨大睡的绿篱,独自在这皇宫中转悠了。

    且说今日刚逛到御花园中,便听得前方似有一男一女谈话的声音,声音极小,在这啁啾声中显得极尽暧昧。好奇之下,付葭月一个翻身飞上了较近的视野最好的一棵树上,随即屏住了身上的内力,朝前方看去。

    只见前方两男子对视而站,对着付葭月一侧的男子身形高大,面色不白,带着健康的麦色,特别是深邃幽黑的眼眸上有一双剑眉,更显得他英气逼人。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背对着她的这男子,单从他妖娆却不失风华的背影便是可以看出,此人绝对是面容姣好,雌雄莫辨的娘炮。

    断袖?

    也是浪费了这世间少有的两男色了。

    正在感叹间,却是咻然见到自己身旁出现了一男子,只见他两眼看着前方,摇着头叹息道:“真是可惜了。”

    这男子头上戴着一朵紫红色的大花,面容姣好,约莫只比她小上一岁。长得极是稚嫩,却又不显得小里小气的,反倒是头上的插花给他增添了几分成熟自然的韵味。

    不像是娘炮,却是浑身一副小毛孩的模样。

    付葭月只稍稍瞥了他一眼,便是不以为意地从他一袋零食中抓出一把兀自吃着,与他一同继续欣赏着眼前不可多得的场景。

    “抱上了,抱上了。”

    “亲啊,倒是亲啊!”

    “嘘,小声点!”

    “要亲上了啊!”

    两人犹如看球赛般,心下也是被眼前两人的一举一动给牵动的,吃得舒服,看得也是意犹未尽。眼见着高个男子一低头便是要亲向妖娆男子时,付葭月的眼前却是一黑,随即腰身一紧,身子一轻便是被带离了此树。

    “呜呜——”

    听得树上的动静,高个男子立即停下了要弯腰去绑紧被矮个男子扯得有些松动的玉佩的动作,随即手疾眼快地便是一挥掌朝那浓密的树上劈去。却只是惊起晚间休息的啁啾,当下却是不见一人的踪影。

    歪歪拐拐地飞过百米远的距离,男子的手终是是从付葭月脸上放下。

    当下付葭月正成功地从自己发上抽出一枚银簪刺向来人,却是在看到熟悉的讨厌面容后,便是气馁地一把丢开手中的银簪。

    却是仍仍不见他将她放下,又是挣扎道:“放开,我正看到精彩的地方,你把我抓走做什么?”

    现下两人已然是到陆地上,谢白却只兀自抱着她走着,闻言也只是冷冷地回道:“我不希望葭月的眼睛长针眼。”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李白还阳

    付葭月却是白了他一眼:“切,整日说得冠冕堂皇的,倒是自己整日派人跟踪着我,说是跟踪,还是不知道究竟是暗卫还是自己亲自出马的。”

    能这么快出现在她的面前,倒是很难叫她不怀疑跟踪自己的一直是他本人。

    不过还真不是如她想的那样,他当真只是吩咐了一名暗卫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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