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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你破案的姿势不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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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愿意交换。”里拉无来由的十分信任眼前的男子,如果早些遇到他,也许不会有后来的那么多事情发生了吧。
“嗯,但是祁依斐那边你需要自己解决,等你百年归来我会送你回你的家乡安葬。”陆青竹抬头看看天空中高悬的圆月,将饮尽杯中凉酒补充说道,“现在是子时了,这是谢谢你陪我过生辰的回礼。”
“。。。。。。”里拉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股清冷的香气使她晕眩,缓缓倒在桌子上,在失去意识前恍惚的听到一句。
“一切执念皆可消,陆青竹啊陆青竹,你还想要等多久?”
月悬正中,江城市市局还是一片灯火通明,祁依斐带领的刑侦大队俘获江城市首屈一指的卖/银集团,瞬间在市局各个阶层炸开了花。扫/黄组那边虽然有些吃味,但是好歹祁依斐相当会做人,只是将集团内部参与恶性事件的高层人员带回刑侦部,多少也算是保全了组里的面子里子。
祁依斐刚将扫/黄组队长送至楼下,就看见阎己突兀的站在来来去去恨不得长着飞毛腿办事的同事中间望着自己,原本被工作带走的恼火,一瞬间全部回笼,迈着两条腿就冲了过去。
“你怎么回事?之前在地下室是不是故意将我支走?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阎己并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埋进祁依斐的胸膛,紧紧的搂着对方。
面对犯案妖员突如其来的脆弱,和在大庭广众之间的拥抱让祁依斐炸起的毛一根根的落了下来,尽量的想将自己和这个粘人的小妖精缩小至消失在众人视线中的地步。可惜祁队今晚可是全局的核心人物,一直忙碌不堪的众人现在齐齐将视线锁定目标任务,有的甚至于掏出手机拍摄,最终发展成了奔走相告,有几个胆色过人的小伙子更是恨不得给祁依斐来个全局直播。
饶是脸皮再厚的祁依斐也经不住这样的阵仗,又不敢推开怀里的阎己,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低头贴着对方耳朵小声问道:“怎么了?不是无所不能的小狐狸吗?”
“不想说话。”阎己闷闷的声音从祁依斐胸膛传出来,温热的嘴唇骚动着祁依斐的心脏。
“那要不我们会办公室先。”祁依斐说完,感到胸前的小脑袋轻轻的点动了一下,却没有松开怀抱的意思,只得用眼神清理了在场看热闹的无关人员后,就这这个姿势,诡异的将阎己抱上了三楼。
楚白从关押简映瑶的审讯室出来,就看到这诡异的拥抱组合从自己眼前一闪而过,抽了抽嘴角,飞快的跑向木头,猥琐问道:“看这个架势,老大是不是在金银窝里憋久了?这是现场开大戏的节奏么?”
木头面对此番露骨的问话,瞬间想起自己在1702包厢中收到的非处男虐待,头皮一阵发麻,木着一张脸对择偶前卫的小三说道:“你好好教育教育。”
楚白:“。。。。。。”
小三:“。。。。。。”是不是全办公室都知道我暗恋这一个没节操的霸王花?
还有霸王花当事人不知道。
祁依斐将阎己带回办公室后就抱着对方坐在沙发上,如果忽视外间不断有人神色鸡贼的来回路过玻璃窗前的话,祁依斐觉得此番景象也算的上是小温馨了。
“你不会是怕我骂你,现在开始用怀柔政策吧?”
“。。。。。。”阎己从祁依斐怀中挣扎着支起上半身白了对方一眼,“地下室里的人都是被魔气侵蚀了,魔一直都在人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祁依斐没想到阎己这是要和自己探讨人性,震惊的简直开始真的怀疑对方是不是“怀柔”了,这货不是一直把“人”这个物种看成地上长的大白菜么?
“我是神族,但是神魔大战后,神族和魔族都消失了。我只能用我阿母的妖族身份独自活在佛密山,我看过父神走后的大地,那里逐渐被人族所占领,‘人’是很神奇的种族,他们有时善良智慧有时残忍愚昧,但是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人’是神魔的结核体。那么如果魔从来就未曾消亡过,我父神身祭锁魂铃,我万年来和人类交换心头火镇压魔族与锁魂铃都是为了什么?魔一直都在,锁魂铃也会一直都在,那么我死后,一切是不是又要回归混沌之初?”
“但是曾经拥有过美好,没有黑暗怎么感受光明。我是警察,我的职责是逮捕罪犯,我从来不曾想过世界上回永远没有罪恶,因为没有就不能体现出善良的可贵。”祁依斐双手捧着阎己的脸颊说的十分认真,“你不必明白,只要好好跟着我就好了,我是‘人’,我的心也有魔,但是我却能走向神。”
“我是神。”
“嗯,走向你。”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想日更6000的我,肾已废!碎觉
☆、旧事(四)
“嗯,我想我有生之年都会等她回来。”陆青竹没有抬头,继续调试着手中的琴弦,“等她回来我要想娶她回家。”
“啧,真不要脸,你有钱么?娶妻不得花钱啊!”苏澈撇撇嘴,“最看不惯你们这种‘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怪模样。”
“你呢?”陆青竹放下手中调试好的琴,站起身说道。
“我什么?我以前倒是看上过一个,结果就鸡飞蛋打了呗。”苏澈无所谓的说着,抬手指着她走出来的房门,“就是里面那个缩手缩脚满脸谄媚的小马屁虫。我们也算是王八看绿豆,都是曲意逢迎的人。”
陆青竹想自己为什么会和苏澈成为好友,就是因为她身上总是不自觉的有些阎己的漫不经心的态度,只是时间久了,苏澈着“漫不经心”是保护自己的方式,而阎己则是真正的目中无“人”。
“你何必这样说自己,你很好!”
“老娘当然知道自己好了!可也知道世道不如人好,再好也得变得不好了。”苏澈支使着一旁的小厮去给自己拿些酒菜,边说着。
“怎么不想着跳出这里,你应该也有些积蓄,我也还有些,只是少的很。”
“出去了我能到哪里去,是不是一个火坑掉进另一个虫洞。不千疮百孔,满目疮痍便不叫勾栏人了。”
“可以来我家。”陆青竹小声说着,“如果有一天她回来了,我就带着你们离开这里。”
“。。。。。。”苏澈听了陆青竹的话愣了好一会,随后甩了甩衣袖坏笑道,“你这不是要娶我吧?我可是只喜欢大家公子的,戴罪之人不要,不要。”
“将来你要是遇到了你想嫁并且人品不错的人,可以随时离开。”
“人品不错都和你一样很穷怎么办?”
陆青竹没理会苏澈的揶揄,好脾气的温声说道:“有钱那也的我看过以后人品好的。”
“。。。。。。你这是将我当娘看啊!”
“是妹妹!”
前来送酒菜的小厮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苏澈接过东西转身便红了眼眶,总有人愿意真心实意的待你好,所以你要等,等他来找你。
苏澈刚到门前还没进入厢房中,便听到房内两人露骨的笑声,在勾栏生活日久的人,不会不明白这种笑意欲为何。原本被陆青竹温暖过的心又重新结上了一层冰霜,苏澈单手端着酒菜,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后将门推开,媚眼轻瞟着里侧瞬间分开的两人笑道:“看我这来的好不是写时候啊。”
“怎么会,我们这都是在等你回来,你可不能再出去了啊!”傅轩郎将折扇放回桌子上,端着自己的酒杯央着苏澈喝了杯。
酒过三巡,月上高楼,苏澈被几个丫鬟小厮搀扶着回到房间安放在床上,贴身丫鬟弯腰将被子轻轻盖到苏澈身上后,屏气观察着对方几眼,才安心的退了出去。上好的浅粉色合欢被中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被单,骨节变得十分苍白醒目。
“叩叩叩。。。叩。。。。。。”窗边响起轻微的敲击声,三长两短,正是当年那个人与自己约定的暗号声,真是难为那个人了,这三四年未曾响起的暗号,还能记得清晰。苏澈闭着眼在床上躺了好一会,知道敲击声结束才慢吞吞的从床上下来,她知道那个人一定不会离开。
“这不是李公子么?是有什么东西忘了,这可是深夜了?”苏澈将窗子开了个小缝,靠在窗台上懒懒的说着。
“阿澈,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么?我当年。。。。。。”
“当年的事情是当年,你这么晚还过来是什么事?”
李闻之一时拿不住此刻苏澈的意欲,原本深情悔恨的双眼有些不伦不类的看着苏澈,半晌回神试探道:“你的心还留有我的一片位置么?这次我来是想迎你过门的!”
“迎我?李公子的父母都同意了?媒人也都知会了?聘礼也都准备了?呵呵。。。。。。”苏澈懒懒的靠着,眼睛半睁不闭的睨着对方轻启双唇道。
“。。。。。。阿澈,你这样说自然是心中有我的。阿澈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三媒六聘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你也知道我的父母还有婉容。。。。。。”
“他们怎么了?我可不做别人的妾室呢。”
“阿澈,如果这次能搭上傅家这条大船,我们以后就不必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再分开了,你愿意帮我么?”李闻之压低了嗓音道。
“怎么搭?”
“阿澈,只要你去和。。。。。。”
“苏姑娘,你这边是有什么事情么?”陆青竹下了工后听着来往小厮谈论着苏澈那屋的一些事宜,十分不放心便没有回去,本想等苏澈睡下后再离去,却见到今日同傅轩郎一同过来的李闻之去而复返,便藏匿在转角,现下见苏澈对此人的要求有些松动,只好现身打断二人谈话。
“你是谁?这里是内院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进来的!”傅轩郎审视着陆青竹身上的粗布麻衣,瞬间来了气势,趾高气昂的对着陆青竹说道。
“你先回去吧,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的。”
傅轩郎仍想说写什么,但是看着苏澈彻底闭上眼假寐的样子,瞪了眼陆青竹便离开了。
“你真想按他的话来做?”陆青竹快走几步来到窗前。
苏澈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早已没有迷蒙睡态,盯着陆青竹看了半晌道:“我只是不服气,难道我身在勾栏之中,心也应该只属于勾栏么?”
“。。。。。。我们可以想办法赎身的。”陆青竹叹了口气,“奴籍虽然麻烦,但是你要是相信我,我们以后会想到办法的。”
“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李闻之么?”
“你自己要好好想想该如何走下去!”陆青竹并未将话说完,他知道苏澈是个心中有主意的人,她咽不下这口气,那么只有出了这口气才方能安生。
“我晓得的。”
这次后,陆青竹许久没再见到苏澈,整日里苏澈都陪着傅轩郎穿梭在各大酒楼茶肆,京都第一楼花魁这个时候是种身份的标签而不是一个人。
时间转眼又过了三个月,傅轩郎即将回去复职,苏澈正在房间内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看上去应该也是要同傅轩郎一起走的。陆青竹站在门口等待了很久,最终才出声道:“你要走了?”
“嗯,他要为我赎身,我以后就不再是奴籍了。”苏澈依旧低头整理着东西。
“那个人他不好,你以后要如何?”
“我知道他不好,但是我也同样不好啊。”苏澈停下手中的事情,抬着头认真看的陆青竹的双眼问道:“陆青竹,以后我还可以在来找你么?”
“随时都可以。”
“那等那个人回来了,婚礼一定要通知我。”
☆、孟唯
“妈,这周不行!她这周有事,下周,下周啊!下次我一定带她回去!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祁依斐!你到底是不是给我杜撰了个儿媳妇!老娘告诉你,今天过年你不把我儿媳妇带回来,你就甭回来了!”
“行,行,行,我又不是没在外面过过年。我初一给您送礼去行么?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挂了。”祁依斐迅速的挂掉电话,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摊到在椅子上。
“简映瑶案件”一直到隆冬时节才正式完结,好在基本事宜都交给扫/黄组那边执行,眼瞅着春节将至。祁依斐的母上大人更是三令五声的要求祁依斐将阎己带回家去认认门,盼了小半辈子的金孙终于有了些苗头,这让常年处于散养状态的祁依斐终于迎来了人生中被父母每日划重点的生活日常。关键是阎己那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推三阻四,这些事情让祁依斐一直处于暴躁的边缘。
楚白在门口瞅了半晌,直到察觉这座活火山有稍作歇息的打算,才抱着档案夹期期艾艾的走了进来,一脸谄媚道:“老大,这次的结案报告我已经做好了,十分完美!请您过目。”
“和扫/黄组那边对接好了么?”
“好了,好了。普通涉案人员已经移交过去了,简映瑶那边也上诉法院,而且扫/黄那边将这件事情报给媒体,现在估计全球都差不多知道了。”
“那个T国女孩算自己投案自首,和大使馆那边你交涉好了么?”祁依斐靠坐在椅子上翻动着手中的文件夹。
“去过了,小人物他们并没有过多干涉,但是已经立过案了。她交代出了窝藏孕妇的地点,也算将功补过,估计法院应该最多终生□□。”
“嗯,法院怎么判是法院的事情,我们只要负责将信息传递过去。你还有什么事情?”
“嘿嘿,老大我想休假。”楚白咧着嘴角半爬在祁依斐的办公桌上,央求的看着祁依斐道。
“。。。。。。休就休,整这傻样干啥?”祁依斐被这略过惊悚的霸王花式卖萌吓得将座椅后滑了几步,满脸震惊的看着楚白,像是要辨认清楚这是不是被什么怪物附了身。
“。。。。。。”楚白向天借了几个白眼送了祁依斐,一脸无语的直起腰身,“领导,我想休假,望批准!”
“你不太好休啊,你这一休假江城市犯罪率都嗖嗖上涨啊!”祁依斐敲着桌子逗弄道。
“老大,你不能讲一切犯罪归罪与我一个弱女子啊,我是清白的!”
“你这可是有事实做依据的。”
“这次我真要休假!我要去完成我的终身大事,我要是撂家里了,你娶不娶?!”
“批准,再见!”显然祁依斐被楚白着恨嫁结婚狂姿态给打败了,连忙挥手批准。
楚白觉得今天她没戴隐形眼镜是个正确的选择,要不然光飞祁依斐白眼就能将隐形眼镜给飚出去,于是临出门前大方的多送了祁依斐几个白眼后,咬牙嘀咕道:“变态老大叔居然还真的有软妹子收,人妖果然是殊途的!”
“你说什么呢?”卡着厚重的黑光眼镜的刑侦队第一黑客小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楚白身边,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问道。
“没事,你今年多大啊?”
楚白没头没脑的这么一问,小三在这一瞬间连两人的孩子都取好名字了,红着脸小声道:“25了。。。。。。”
“哦,那你可要里老大远一点,你离中年猥琐油腻男还差四年的距离!且走且珍惜吧!”楚白并没有看出小三面对自己时的不同寻找,摆着对方的肩膀故作老成的说道。
“。。。。。。”几个意思?孩子这是不生了?
几周之前,刑侦队将已经疯魔的简映瑶带回了市局,但是对方除了面对那团黑乎乎的木屑时才流露出表情,其余时候像是一座木雕人呆坐在一边。在通过对主要涉案人员的盘查,‘夜色’是简映瑶照搬照套她当年生存过的京都某娱乐/城的经营模式运行的。通过一些娱乐圈三四线小明星小模特作为流动性资源吸引客流量,再坑门拐骗一些想要进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或者乡下来的少男少女们做固定资源长期发展。而管理模式也是如同祁依斐之前猜测那般,按外形气质分配楼层,如果有不听话或者搞事情的分派安保人员监视送去鱼龙混杂的负一层接受调/教,只是没想到一时的疏忽被客人讲姑娘闷死在房间中还带了出去抛尸护城河。
一切人为案件都可以找寻到答案,只是关于黑气和孕妇婴胎却好像除了简映瑶就无人可知,正当祁依斐他们毫无头绪之时,报案中心送来了一个T国女孩——里拉。
祁依斐在对里拉的审问中得知,逮捕简映瑶当天地上的黑木屑就是散发出黑色雾气的根源性物品。而简映瑶之所以需要婴胎之时因为12…16周的胎儿是人这一生中灵气最为旺盛的时期,这个时候用胎儿的血液祭奠黑木,可以滋养黑气。而“夜色”中,从不杜绝姑娘怀孕既能给简映瑶留下滋养黑木的祭品,又能增加客人的兴奋点,一举两得。之时可怜了这些孕妇,好吃好喝养到胎儿鼓起,最后被剖腹去子,未曾休息好,便被安排回到地下负三层接受黑气的洗脑,重新上岗,麻木的过完短暂的一生。
祁依斐将楚白给的结案报告认真的看完后,在末章添上了一行字:有时候将你推向深渊的不是社会上的豺狼和虎豹,而是人类自身对尚且未触及到的东西选择了错误的方式而产生的不穷无尽的欲望。
祁依斐写完后,兀自盯着这行字呆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赶去王局的办公室。刚靠近门口就听见里屋的领导开怀的笑声,俨然屋内不止他一人。
“王局,我来给您送这次案件的结案报告。”祁依斐端端正正的将手中的报告放到王邦国的桌子上,侧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大约二十刚出头的年纪,白衬衫黑色羊绒大衣,面上谦和有礼,的确是王局欣赏的年轻人典范。看着对方,祁依斐有些牙疼,自己这吊儿郎当的模样也不知道被王局拉出来□□过多少次了,看来今天是选择错了时机,少不了一顿批,果然楚白休假就是有毒。
“小祁啊,这是局里新调来的年轻人,虽然今年才大四,但是也是个吃苦耐劳勤奋好学的好孩子,我将他放到你们队里磨练磨练!”王邦国将结案报告从桌子上拿起放进抽屉中,对着祁依斐说道。
“好,王局调给我们队的人一定不会差的。”
祁依斐说完,坐在沙发上的人便站起身对着祁依斐扬起手敬了一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致敬礼温煦的说道:“祁队您好,我是今年警官大学犯罪心理学大四的学生,我叫孟唯,唯一的唯。”
“你好,我是刑侦大队祁依斐。很高兴你的加入。”祁依斐余光看见王邦国笑褶了脸的模样,把到嘴里的调侃硬生生的变成官方的回答。
“恩,孟唯还是个学生,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多带带他,你自己也给我注意着点,不要再将人带到沟里去了!”王邦国稍稍回忆了一下现在的刑侦队成员,开始觉得把孟唯这么个根正苗红的祖国花骨朵暂时存放在祁依斐的毒地窖中不是个好主意,但是想着整个市局有两把刷子的人,还是祁依斐首当其冲,最后咬着牙提点了对方两句,才放两人出去了。
孟唯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只是温驯的跟在祁依斐身后亦步亦趋的来到三楼刑侦大队办公室中。此时离正常下班时间还有约莫半个小时,冬季天黑的早,祁依斐总是默认并带头在无事的时候下班时间自行调至五点,所以原本打算同未来同事打招呼的孟唯只看到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和已经如同在家状态开着电脑看韩剧的楚白。
祁依斐有些尴尬的轻咳了声,刚想说话就被楚白播放的韩剧长腿欧巴一番情意绵绵的鸟语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好尴尬笑着和孟唯道:“嗯。。。。。。那个孟唯啊,我们队里都是一家人,情同手足,你以后多接触接触就会明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周一早上过来报道就好了。”
“我知道了,祁队。”孟唯没有对这番场景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环视了四周后,乖巧的点头和祁依斐告别。
“老大,这个小哥哥是我们队里新来的?”楚白盯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背影看了一会,向祁依斐凑了过来。
“是的,但是你的长腿欧巴已经将人给吓跑了!周一他要是跑去和王局告状,你就等着挨板子吧!”祁依斐指了指楚白的电脑,又指了指楚白,恶狠狠的说。
“我靠,你侮辱我就算了,千万别祸害我男神啊!”
“啧,这么大年纪了不好好谈恋爱,非找个娘炮?怎么你们这算是搞基还是搞百合?”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祁阿姨打电话,告诉她你和她儿媳妇吵架已谈崩了!”
嗯,祁依斐和阎己在三天前因为陆青竹谈崩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三天跑去外地给我同学做伴娘,是脚也磨破了,肩膀也磨破了,人也一团黑,整个精神都萎靡了。。。。。。我的妈妈个小西瓜哎,我觉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了,只想孤独终老!!!
☆、过去和现在
祁依斐和阎己谈崩了这件事要从四天前陆宅的聚会开始说起。说起来还是中国好儿子顾途坑的一手好爹!
那日祁依斐刚给新上任的“陆青竹吹”里拉做完最后一次审讯,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听着里拉中泰混杂的普通话中不断出现“陆先生”三个字,简直震的祁依斐脑袋疼。下班后带着“嗡嗡”直响的大脑袋驱车赶到陆宅时,便就听着顾途对着陆青竹和阎己一口一声“阿父、阿母”的叫着,应该是要央求什么事情。
祁依斐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认真端坐在沙发上的青衣男子,嘴角敲到好处的上扬,并不让我觉得浅笑的敷衍而是温煦舒缓。靠在男子腿边的白狼依赖的将头靠在对方腿上不时蹭一蹭,粗大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阎己的裙摆,俨然一副像主人撒娇大狗的状态。
“你之前可是强烈要去娱乐圈发展的,现在余析都走红了,你想撤退是不可能的!”
顾途听着阎己着毫无商量可言的状态又将头撇向了看着这母子俩的陆青竹哼哼唧唧的撒着娇。
“这事我可管不了,你去问你阿母去。”陆青竹浅笑着拍了拍顾途的大脑袋站起了身对门口的祁依斐道,“来了,快进来做吧。让你见笑了。”
“没事,顾途这是整的哪出?”祁依斐看了眼躺在地上装死的顾途,迈开步子朝着沙发走了过去。
“他不想拍戏了,嫌烦。”
“不拍就不拍吧,那部剧选的的确够可以的。”祁依斐走到沙发前,用脚踢了踢顾途笑道,“这个模样还真是未成年啊。”
顾途显然对祁依斐的动作和话语十分不满,倏地从地上跃了起来化为人形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斜睨着眼睛愤愤的看着祁依斐,顺手还拍了拍背上那不存在的灰尘。
“臭小子,我这可是帮你说话。”祁依斐坐到阎己身边从桌上拿了个苹果向顾途砸了过去。
顾途伸手接住飞过来的苹果,用力的咬了一大口对着祁依斐道:“你就是一奸妃,祸乱朝堂。”
原本也只是一句玩笑话,但祁依斐想着白天里拉的话又见着了刚才一家和谐的画面,心里不觉有些吃味,半开玩笑道:“我是奸妃,那谁是正宫啊?”
“。。。。。。”顾途看了眼对面沙发上的祁依斐,识相的闭上了嘴,兀自啃着手中的苹果。
祁依斐也明白自己的小肚鸡肠,颇为尴尬的靠在沙发上说道:“他不想去就不去就是了,你选的那部戏实在是太脑残了。”
“什么都由着他,如果以后我和陆青竹都不在了,谁给他收拾烂摊子。”阎己仿佛不曾听到之前的尴尬,依旧低着头翻动着手机的购物页面。
“。。。。。。”祁依斐尴尬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屋内的几位闲散的做着各自的事情,一瞬间觉得自己是进错了门,这栋房子里只有自己是个被排除在外的存在。这样想来多半也是自己太过于矫情,短短半年的相处又怎么敌得过数千年的陪伴?陆青竹看着阎己的眼神深不见底,阎己说人死后能成鬼,是因为执念未消,陆青竹的执念应该就是阎己吧,那她又知不知道?可是如果知道,那么为什么最终是我和阎己走到了一起?这真的是“最终”么?
祁依斐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神经质了,真的像是个奸妃,任凭着自己的猜测去赢得帝王之爱。他有些后悔,后悔遇上阎己,后悔和她在一起,后悔开始和一个妖计较感情得与失。祁依斐懊恼的坐在沙发上独自发着呆,不断回想着和阎己相识以来的所有事情,脑子李的千头万绪缠成了一团乱麻。
“你觉得没有必要,那么不拍就不拍了吧。”阎己用胳膊撞了撞祁依斐的腰,微皱着眉头看着对方说道。
“。。。。。。嗯,吃饭了么?”祁依斐抬头望进阎己双眼中,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
“应该快了。”阎己回过头望向陆青竹所在的厨房的位置,转过头轻声问道,“为什么不开心?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么?”
祁依斐撇撇嘴,揽着阎己的要拽进怀中道:“说的好像你真的很听我的话一样。”
“不作为佛密阁阁主的时候,都是听的。我喜欢你替我做决定。”
纵然自己从未想过去掌控对方的一切但是突如其来的好话还是让祁依斐身心得到了一丝舒畅,想吃被顺了毛的大猫揽着自己的所有物靠在沙发上假寐。
“你们能不能要点脸,我还是个未成年!”顾途说完对着对面的两位翻了个白眼站起身迈着步子走到两位中间,撅着屁股挤了进去。
“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这么幼稚!”祁依斐被顾途挤到沙发拐角嗤笑一声挤兑道。
“我这是身体力行,以免奸妃祸国殃民!”
“臭小子,我看你这是想谋朝篡位,快给我起开!”祁依斐和顾途在沙发上你来我往的挤来挤去,将阎己这个帝王无视的相当彻底,最后只能自行退位,坐到对面的沙发上举着手机将二人的表演拍进朋友圈。
“吃饭了。。。。。。”陆青竹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中走出来,看着客厅里的景象将头撇了过去,重新走进厨房端出碗碟。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阎己和顾途被祁依斐带着开始感受到人间美食的博大精深,原本陆宅的饭桌上清一色的灵食也开始混杂着各种各样的人间珍馐,唯独陆青竹自始至终尝着妖界的食物。
“老陆,其实人间的食物真的挺好吃的。”祁依斐不遗余力的向陆青竹兜售眼前的清蒸鲈鱼。
“我知道。”陆青竹放下手中的筷子,带着自己特有的浅笑道,“我是鬼,是吃不了人间食物的,而且鬼是没有五觉和六感的。”
“。。。。。。”祁依斐尴尬的将手中的盘子放了下来,心里不是滋味起来,每天做菜的却不能尝出味道。
“我已经习惯了,我和苏澈也都喜欢食灵食,它可以补充我们的灵力。”
“你也可以尝尝灵食,陆青竹做的味道很好。”阎己举着筷子夹了点绿油油的不知名蔬菜放进祁依斐的碗里,打破了这份尴尬。
饭桌上,顺着这次简映瑶的案件交流着信息,倒也算是和谐简单。
晚上祁依斐拉着阎己在小区内散着步,说道:“我想知道关于陆青竹的事情。”
阎己的脚步顿了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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