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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你破案的姿势不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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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祁依斐他们的了解,“夜色”负一层是典型的交易性质酒吧,这里的女孩基本都是上面挑选剩下来或者犯了错事得罪人的。而一至三楼则是大厅和KTV;在往上便是上流社会的不可说。
已祁依斐的身份层次如果不是强制性警察巡查是没有进到楼上的可能性的,但是阎己掏出的Vip金卡则彻底打消了想要讲对方遣送回去的想法。
三位被两个金发碧眼的英俊小伙带到一间豪华的Vip包厢内,刚刚坐定没一会,几位年轻漂亮的女孩端着酒和小食跟着之前的小伙子就进了门。
“顾少,您看这几位您还满意么?”祁依斐从来不知道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谄媚起来如此乖孙,刚准备出声,就被阎己接了胡。
“我就要这个!”阎己指着其中长相气质最出类的黑长直发女孩,“这两个也留下吧。陆总那边要是问起来今日消费,就说是我娱乐圈的朋友。”
陆青竹在整个上流社会交际圈中是典型的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从不见谁说过曾在任何风月场所见过,现下正是多事之秋,顾途的到来着实让人猜不出意图。阎己看似无心的话,却让这两个外国友人放下心来,原就是败家子常用的坑爹套路,于是眼观鼻鼻观心的说道:“当然,顾少如果还有吩咐就叫我们。”
“嗯,出去。”
包厢内的三位女士显然是知道阎己三人的来路,十分热切的粘了上去,芳香诱人的香水魅惑在包间内,让还没能回过神的祁依斐和木头有些不再在起来。
面对媳妇变儿子,还公然在自己面前和小姑娘你来我往的热聊着,这场景一看就是老手啊!祁依斐清了清嗓子,一把将阎己拽了过去,恶狠狠的盯着她:“看你这架势常客啊!”
“第一次,第一次。”
“第一次都是那样的!”祁依斐指着被小姑娘围缩在墙角的木头,看着阎己这副儿子的样子,甚是糟心,一心只想赶紧入正题。
“顾少的确是第一次过来呢,以前我从来没有见到过。顾少,以后会常来找我么?”之前阎己指定的小姑娘将两杯酒横在祁依斐和阎己中间,娇笑着靠在阎己身侧。
“哦?你在这里很久了?”阎己勾着嘴角将姑娘推开,“我选你是因为你很清纯。”
姑娘脸上一僵,随即笑开:“顾少,我也就在这里推销酒水一段时间而已。”
“酒水?那你收入一定不菲。你这么漂亮一定有个很多人找你……………买酒水。”
“顾少。。。。。。”
“你想好了说哦,我听说负一楼酒吧是个好去处。”阎己漫不经心的晃着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道。
“顾少喜欢什么样的,我这就给您去找来。”姑娘神色微惧却又不敢表露什么,只得浅笑着望着对方道。
“选了你就是你了。”阎己放下手中酒杯,细细的盯着眼前的人,转头看向祁依斐,“你身边的妹子也不好,是不是?”
祁依斐摸清了阎己的套路,看了眼墙角的木头,一把将阎己拦在怀里道:“不如你好。”
“。。。。。。”两位姑娘面对突如其来的搞基显然是措施不及,都愣愣的坐在原地。
“你们在这里好好陪那位小兄弟!”祁依斐拦着阎己站起身进入包厢里侧配有的房间中,刚关上门便在房间里转悠起来,“你赶紧的。”
“没有监控和监听。”
“哦,你赶紧变回来!”祁依斐看着顾途模样的阎己看着自己半靠在床上,脑子里的神经群起“突突”直响。
阎己换回原来的样子,站直了身子将窗户打开道:“这里没有黑气的味道,但是有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真的不理一下我么?我觉得有些许的尴尬。。。。。笑哭。。。。。。。
☆、魔
祁依斐走过去,将窗户再次关上,声音中带有些不能为力:“一般这种地方都会有的。”
我们只能讲摆在明面上的罪犯绳之以法,但是更深层次的却只能愚公移山。
“那我们就出去找一找吧!不能全部去除,但是可以一家一家的减少。”阎己对着祁依斐笑了笑,对方一瞬间的软弱,让她第一次感觉想要无缘无故掺和进人类的事情中,但是真的是无缘无故么?
有的,祁依斐就是缘,所以才会产生这个“故”。
“这里我之前让小三在黑网上做个调查,真正黑色地带应该在地下三层。黑网上有人说起过那里,但是没有人说起过那里是什么地方,做什么的。”
“怎么去?你要和我穿墙么?”
“。。。。。。负三层有你倒是好去,但是怎么在不惊动在场人员的情况下找到幕后老板就比较困难了。”祁依斐在最早之前拒绝阎己使用妖力到这里来探测的理由便是如何抓住幕后的那个人。在这里,能当在明面上的老板一定不是真正的当权者。
“如果幕后的人是简映瑶呢?”阎己将身子微微往一旁偏了偏。
“两个死者并未有什么关联啊,而且范尧的死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证据说是简映瑶做的。”祁依斐并不觉得简映瑶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但是他无法按照猜测去办案,想了半晌,匆忙从口袋中将手机掏了出来,“小三,范尧妻子的尸检报告我们有么?发一份到我手机上。”
不多时候,祁依斐的手机发出“叮”的一声。祁依斐低头翻动着手机上的图片,便和阎己低声说着:“上次跳楼的范尧的妻子三年前在京都同样跳楼自杀,警方尸检发现其身上有不同程度伤痕,怀疑死前失踪是被贩卖到特殊场所。”
“这件事情没有继续查下去?”
“嗯,应该是消息被封锁了。这件案子是按普通自杀处理的。”祁依斐将手机重新发挥兜里道,“简映瑶只是个明星,应该没有那么大权力吧?”
“如果她是这里的姑娘呢?”
祁依斐一愣,“那也不至于这么惨吧。。。。。。”
“我们还是在这里看看吧,现在这样还不如回家躺着聊。”
祁依斐点点头,拉住阎己的手随着对方穿门而出,侧头看了看被三位美貌姑娘团团围住的木头,心里默默为对方点了个蜡。
“他怎么办啊?”祁依斐看着木头那视死如归的小表情,带着点小兴奋的拽了拽阎己的手问道。
“又不让他结账!”
“。。。。。。”很有道理,完全找不到漏洞。
祁依斐所在的楼层并未有多少来往的人,两位一路走下去,到了地下负一层鱼龙混杂的人骤然变多,少数几个相貌出众的姑娘被两名安保盯着坐在一桌猥琐的男子身边虚与委蛇。
祁依斐侧头多看了几眼,并未开口只是面色难看的随着阎己继续下楼。楼梯走到负三层转角处,一扇巨大的钢筋铁门将道路阻断。阎己丝毫未做停留,直接带着祁依斐从厚重的铁门中穿了进去。一扇铁门,却隔开了两个世界。
钢筋铁门这边,灯光极其昏暗,只是在走廊两端安装了一个逃生用的指示牌闪着幽蓝的微光。走廊两边整齐的分布着一闪闪黑色铁质大门,乍一看祁依斐还以为他这是光临了几十年前江城市粗制滥造的地下监狱。
祁依斐转头看了阎己一眼,继续向前走着,一股股浓厚的潮湿霉味从两边铁门的缝隙中飘了出来,祁依斐皱了皱眉头伸手轻轻敲了敲其中一扇铁门。清脆的敲击声在走廊中回荡开来,祁依斐侧着头贴在门上,门里并没有任何声响。
“这里面有人没有?”
“有呼吸的声音。”
祁依斐两条眉毛皱成一团,望了望走廊尽头转角的方向率先抬步走了过去。在地下负三层里,仿佛所有的光明都被吸收到这走廊尽头,几盏巨大的白炽灯挂在顶上,将祁依斐面前的磨砂玻璃门照的发亮。
“有人?”祁依斐转过身听着阎己的意见,看着对方摇摇头后,将玻璃门推开。屋内是设置齐全的办公室模样,和走廊上的铁门房间不同,这里十分整洁明亮,简直不像一间地下室。祁依斐在房间内四处转了转,正准备将办公桌上的抽屉打开,突然想到什么,抬头对阎己道:“这里应该有监控,你试着把我接下来的动作都抹掉。”
“嗯。”阎己点点头,将监控室中的画面转换成前半小时的画面后,让监控断了电。
祁依斐将办公桌上的抽屉打开,里面放着一叠女人信息资料,其中记录十分详细。这里很多女人都怀过孕,有的甚至多次怀孕,基本都没有堕胎而是转移去Z那边,一年后在送回来。祁依斐很是不解,一般这样的场所应该是制止女人怀孕,甚至更极端的地方会吃药断掉生理期。
怀孕就是要婴儿,要婴儿做什么?吃?
婴儿?婴胎?
“这里真的和简映瑶有关,这里的女人怀孕后会送去一个叫Z的人那里,而且看这个资料上显示,应该是赞同这里的人怀孕的。等一年后再送回来,那么他们要的应该是婴胎,而简映瑶之前报案也是因为有人给她送了婴胎玩偶。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范尧,因为他妻子死前有过一段时间的失踪,很有可能是被带到这个组织,然后因为什么原因而逃了出来。昨晚的死者就是因为所托非人,才会死于非命。”
“那团黑色是魔气,传说用婴儿的鲜血饲养可以成魔。”阎己皱了皱眉头,晃动了两下脖子上的铃铛说道,“但是只是传说,魔已经不存在了。”
“简映瑶要修魔?”祁依斐对简映瑶这个脑洞十分不解,咋地人不好做还要成魔?
“这些得去问那个T国小姑娘。”
祁依斐点点头,继续在房间里寻找着,最后坐在办公桌前将打算将电脑打开,可是奈何自己不是黑客小三,尝试了两次后,害怕触动什么报警装置只得抬着头像阎己求助。
“我也不行,见不到设置密码的人,我猜不出来。只能断电或者放进百宝袋带走。”
祁依斐听着前半句话顿时有些失落,但是阎己吐出后半句后,立刻拍板让她将电脑连同主机一块带回刑侦大队。
“你确定我们将这个带走不会被发现?”阎己作为做人类高科技产品只能看看电视购购物的粗浅认知的妖,老实的提出问题来。
“监控上查不出来就可以,直接断电,如果够快的话,我们可以让刑侦队的人过来搜查现场。”
阎己听后,抬着手指将电脑装进随手的百宝袋中。
“重么?”祁依斐掂量了几下阎己腰间的小袋子,“这个确定有东西?怎么这么轻?”
“如果放进去还很重,我们为什么要放进袋子里?”阎己鄙夷的看了对方一眼转身走出门。
离开明亮整洁的办公室回到锈迹斑斑的走廊上,祁依斐掏出钥匙圈,勾出一小节铁丝耐心的在一扇铁门前开着。阎己站在一旁看了许久,最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其闪开,一抬手,走廊上的铁门一扇接着一扇的打开。
祁依斐站在门外望进去,里面设置和监狱差不多,一张普通的组合床,一个马桶。床上躺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女子,光线太过模糊,看不清女子是睁眼还是闭眼,只是听着这番响声依旧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祁依斐迈着步子走过去,女子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只是眼中没有眼白,只有一团黑气。
“阎己,你过来!”
阎己走过去,瞧了一眼躺着那里的女人,抬着手孕育出一股子绿色灵力复手悬在女子眼睛上方,等再拿开的时候,女子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你叫人过来吧,我在这里将这些人的魔气去掉,到时候就可以带回警局问话了。”阎己抬头看着祁依斐说道。
“你一个?”
“嗯,这些很简单,你去叫人下来吧。”
阎己三句两句打发走了祁依斐后,低头撇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直径走出了小屋站在走廊转角处,静默的看着这些被打开门的房间。伸手将脖间的锁魂铃取了下来,喃喃道:“父神,魔其实一直都在人间。”
所以当年为什么要身祭锁魂铃,留我一个在佛密山?
说完,阎己的双眼倏地变成血红色,森冷的望着前方,一股血红的雾气渐渐在周身散开,将整个地下负三楼隔绝在人间之外。原本安静躺在斑驳铁门内的女人们像是落入无间地狱一般,开始鬼哭狼嚎,全身的血管狰狞的鼓起,泛着层层黑色液体快速行走在血脉之中,逆流道胸腔,一颗鼓动的心脏从皮肤之下跳了出来,漆黑而腥臭。
阎己抬手将手中的锁魂铃抛入空中,铃声像是被黑气所感染,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裹在女人们心脏之中的黑色血液破体而出,一股脑涌进锁魂铃内。伴随着哭叫声的渐渐停歇,女人们的心脏重新编程血红色,皮肤之下的血脉也渐渐降歇,一切开始恢复原样。
阎己重新将锁魂铃挂回去,挪着步子想楼上走去,口中喃喃的唱着听不出意思的小调。
☆、封神(一)
祁依斐再次带人回到地下室时,阎己已经不再那里了。铁门内的女人如同死去一般惨白着脸晕倒在脏兮兮的小床上,空气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一股血腥之气。现下没时间多想些什么,祁依斐挥挥手让跟来的人将这些女人带出去,自己则出去和在上层控制场内人员的同事们回合。
“老大,今天这事你怎么不叫上我?”楚白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
“。。。。。。你,不是让你休息好就去监视简映瑶么?”祁依斐脸色难看的瞪着对方。
“什么啊?是阎己将我送过来的,她说你缺人手!”
“她呢?”
“不知道啊。。。。。”楚白看着祁依斐能臭死一群苍蝇的表情,咽了咽口水,本着自己不怕死的大无畏精神诺诺的说,“老大,我现在是要去哪儿?”
祁依斐上下打量楚白几秒挥挥手道:“木头在楼上包厢1702,你去将他领下来,然后带这里主管以上去市局,剩下的先通知扫黄组那边带走。”
“叮”一阵连续的手机振动声从简映瑶的梳妆台上响起,手机的主人此刻正敷着面膜仰躺在飘窗沙发上,放松的听着音乐,她并没有在意这是谁发来的晚间问候。
“简姐,我。。。。。。”里拉端着一杯温水站在门口可怜兮兮的望着躺在沙发上的人道。
简映瑶支起上半身,用敷着面膜的脸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又想说什么?”
“我觉得我们还是放弃吧?做人不好么?”里拉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生怕分贝过大而触到了对方的底线一般,显得十分小心翼翼。
“呵,放弃?”简映瑶将脸上的纸质面膜揭了下来,嘲弄般的盯着里拉,“别忘记了,当初是你父亲带我走上这条路的!”
“可是。。。。。。可是我的父亲已经死了。。。。。。而且有妖,我们斗不过她的!”里拉试图搬出强劲的对敌来瓦解简映瑶的心。
“妖?”简映瑶停下了在脸上揉搓的双手,将身子面向门口的人道,“什么妖?这个世界上有妖?是的了,有神就应该有妖!”
里拉承受不住简映瑶兴奋望着自己的眼神,缩手缩脚的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怕什么?我们国家有句话邪不能胜正。”简映瑶笑着站起身走到房间内侧佛龛上去下那块黑色的木牌,爱抚的抱在怀中,“你说妖能不能吃?都是灵气孕育的,应该是大补吧!”
“简姐,我。。。。。。我是斗不过她的。”
“哦?他是谁?我见过么?”
“一个头上挽着银色发簪的小姑娘。。。。。。”
“阎己?所以昨晚她是来就那个警察的?”简映瑶好似对谁是妖并没有多大感触,也或许是早已发现阎己的不同。
“应该是这样的。昨晚我原本想让神木侵蚀掉那个女警察的神志,但是突然凭空出现两个人,神木伤不了其中那个女人,我只能躲在花台后面,我不清楚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最后是被那只妖找到的。。。。。。。”里拉低着头,沙哑着的嗓音中带有一丝畏惧,“简姐,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我是谁?我是简映瑶,我是神!我的降生就是来拯救这个世界,是让世人所膜拜的!”简映瑶情绪激动的对着里拉一通乱炸,抒发着自己的慷慨激昂,随后眼波一转,温柔的看着里拉,轻声问道,“你会帮助我的是不是?就像当初你的父亲那样?”
为我而死!
里拉愣愣的和简映瑶对视着,直到眼中的希望全部泯灭后,轻轻地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
“你确定还要跟着她?”阎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晃了晃胸前的铃铛道。
“我不知道。”
“那现在你决定好了没有?”
里拉看了眼阎己并没有出声,只是淡淡的绕开她后,直径走回自己的小卧室。阎己从‘夜色’地下室出来以后就将原本应该监视简映瑶的楚白支走,自顾走进里拉的房间。对于心中有心头火执念的人,阎己大部分时刻都是耐心的等待着对方的要求,而里拉并没有答应阎己的交换,只是想要再去劝服简映瑶收手。
可是人生有尽头,但是欲望却生生不息。没有人能指的了谁将要走的路,但心之所念、心之所向则永生不忘,那种东西叫做欲望。你要名利财气是欲望,你要平安康健是欲望,你要自由无梏亦是欲望,欲望不正也不邪,但过犹不及。所以这婆娑世界,日日黄粱。
当初简映瑶在去T国拍戏的时候,因为角色的需要,她认识了T国巫术世家的里拉父亲。在两人长达三个月的相处后,这个独自带着女儿的单身男人不可自拔的爱上了简映瑶。看着爱人每日赔着笑脸流转在不同男人身边乞求一个角色,这让单身男人很痛苦,最终在简映瑶的不断追问下将家族世代相传的封神术交给对方。但是天不随人愿,最终这个男人因为擅自使用家族禁术而死去,简映瑶在将这个男人的尸骨收拾妥善后,将里拉带回了国。对于里拉来说,无论简映瑶处于什么目的将自己带回来,这个女人都是父亲一生所珍视的人。
里拉将自己整个埋在被子中,像是要同外界的一切隔绝开来,她在自己的世界中种满了家乡的拉查朴。就在她快要入睡的时候,门外简映瑶的说话声将她唤醒,她还在这里,从来没有回到故乡。
“阎小姐怎么进来了?我记得我好像锁门了。”
“做人不好么?”阎己侧着头看向卧室的黑木牌道。
“呵呵。。。。。。你没有做过人,怎么会知道人的不好?”
“哦,我在尝试。”阎己淡漠着说着自以为的事实后,直径走向简映瑶的房间。
里拉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简映瑶抱着黑木牌与阎己对视着,眼中充满着胜券在握的迷之自信。
“简姐。。。。。”
“你现在和我做交易还来得。”阎己偏着头看了里拉一眼后,直视着简映瑶道,“修魔者,死。”
“我是神,我将会主宰这个世界!我要用你来祭我的神牌!”简映瑶双手将黑木牌举起,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诡异的符咒,一股股黑气从黑木牌中涌了出来,将阎己包裹其中。
“简姐。。。。。。”里拉拉住简映瑶的手臂,也不知是哀求对方放过阎己,还是担心斗不过对方,嘴唇挪动了半晌,也不再吐出一个字。
“你给我滚开!”简映瑶用力的将里拉甩开,勾着嘴角对阎己说道,“我要用你的妖心来祭我的神牌,这是你作为一只妖的荣幸。”
说完,简映瑶伸出一只手穿过层层包裹着的黑气,准确无误的摸到阎己的心脏位置。瞬时间一阵连着一阵的铃铛声开始在房间内不停的回荡,原本奔涌而出的黑色气体,快速的被吸收进阎己脖间的锁魂铃内。再次出现的阎己血红着一双眼死死地盯着简映瑶。
阎己伸出手,死死地掐住简映瑶的脖子,另一只手将对方抱在怀中的黑木牌夺了过来,用力一攥变成黑色的木屑飘落到白色的地板上。
简映瑶停止扭动身子,难以置信的看着阎己,喉咙中发出刺耳的呜咽声。
“你现在还可以和我做交易,你要和选择?”阎己清冷的声音传入呆坐在地上的里拉耳中。
“我。。。。。。我。。。。。可是你是妖啊!”
“你们是在做什么?”阎己松开掐住简映瑶的手,将对方丢在地板上。
一触地的简映瑶像是疯了一般的爬到黑木屑边,颤动着双手将地上的木屑捧起挨着自己的脸庞。
里拉看着简映瑶缓缓的说:“我们在封神,这是我的家族世代流传的秘法。这块神木是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用灵力饲养它,饲主可以和它结合最后一同成神。”
“封神?”阎己挑着眉古怪的看了眼地上的两人,“你们拿魔喀木封神?”
“这是我们家族世代相传的神木。”
“神木的话便不会被我所毁,神木遇到我的灵力则会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你是妖!”
“很重要么?”
“。。。。。。”
“我是战神之后,是半神半妖。”阎己抬着头,眼光不止望到什么地方,像是在怀念着,“当初神魔大战,魔族灭与锁魂铃,我不知道你们家族如何得到这个东西,但是该毁则毁。神曾是最古老的人类,魔也是。后来,我们以为没有神和魔了,其实神魔一直都藏在人的心里。”
阎己说完后便离开了简映瑶的别墅,半小时后别墅外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警车声。祁依斐进门的时候只看到极尽疯癫的简映瑶将黑色的木屑涂遍全身,口中念叨着听不懂的话。
“老大,这不会是。。。。。。她这是怎么了?”楚白小声的在祁依斐耳边说着,她原本想问“是不是和阎己有关”,但是看着祁依斐黑如锅底的脸色,求生欲还是占了上风,转口道。
“你先将人带回去,木头你们过来在房间内仔细搜查,这些黑色木屑全部带回局里送去法证。”祁依斐没空搭理楚白,边在别墅内搜查边对同事说着。
而这边的陆宅此刻正迎来了一位T国女孩。
☆、封神(二)
陆青竹在宅子里的小院内温了一小壶酒,原本想等着阎己回来,今日是他的生祭,却没等到想等的,却等来了一位客人。里拉从简映瑶的别墅中出来,在四周转了许久,终于在一阵阵警笛的声中,转身快步走向阎己之前所说的陆宅。
陆宅的地点距离简映瑶家并不远,出了别墅区转几个弯就到了,但就是这样一段路程,里拉整整走了一个多小时。她站在陆宅的门口,抬头望着里面青砖黑瓦的房子,和一片绿意盎然的小院,几番抬起手却又迟迟不曾敲下。
陆青竹侧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像这种犹豫不决的客人,他是不愿意去接待的,但是今天这个宅子里只留了他一个。陆青竹给自己添上了一杯温酒,一饮而尽后,抬抬手将铁门打开。
“吧嗒”
听着门锁被打开的声音,里拉拽了拽衣袖,深深吸了一口气僵直着身子向小院走去。小院十分古朴简单,里面所种植的基本都是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藤蔓或者杂草,里拉有些紧张,倒是没注意现在的时节院内的植物依旧如此生机勃勃。往里侧又多走了几步,院内唯一如秋末冬初枝叶凋零的香樟树下坐着一位青衣长袍的男子,头发高高竖起,背影显得十分寂寥。
“来了就做吧,阎己说过你也许回来找我,只是没想到会是今天。”陆青竹没有回头,只是将尚且温热的酒添了一杯到对面的酒杯中,淡淡的雾气从敞开的杯口飘了出来。
里拉有些看呆,虽未见对方的面貌,但这个场景配上对方温和清冷的声音,莫名让她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词“君子如玉”。里拉并没有抬脚走过去,像是害怕自己的莽撞会破坏这样一幅美景图,眨了两下眼睛轻声说道:“我是来做交易的。”
“我知道,过来坐吧。”
里拉盯着陆青竹的背影看了许久,才抬步走了过去。她僵直着身子尽量使自己做的端正,低着头看着自己这边桌上已经凉掉了的白酒,香醇的酒气让她有些迷醉。
“这杯已经凉掉了。”陆青竹抬手想将杯子里的酒倒掉,没想里拉快速的端起仰头喝尽。
“。。。。。。”陆青竹浅笑着用娴熟的T语道:“这是我自己酿的酒,这个时节温酒味道最味不错。”
“这样也很好。”里拉并未发觉自己正在和对方用着家乡的语言对话,只是觉得酒入肠胃后,自己越发开始放松,“她。。。。。不在吗?”
陆青竹对着里拉淡淡的笑了笑,又抬手给对方添上了杯温酒,侧着头环视着宅子一圈道:“还没有回来,估计是去市局了吧。”
“哦,我。。。。。。我是T国的巫术族。”
“现在真正的玄学派已经很少了,现在的人都太浮躁了,这种费心费神的功夫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去学了。”
“我的家族世世代代都在潜心研究巫术,只是太多的东西在岁月中失去传承,我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差的一个。我的父亲临死前希望我可以将神木祭养出世,但是我还是失败了。”里拉低着头一股脑将自己的忧愁说了个干净后,将杯子里的酒再次一饮而尽。
“那不是神木,祁依斐是被黑魔气所伤的,那是魔喀木。也许是你们世代相传中出现的错漏,那是应该存入心头之火烧毁的,而不是用灵力祭祀培育出来的。”
“什么事魔喀木?”
“我也没见过,但是我们佛密山的藏书楼里有书记载,魔族世世代代将死后的魔葬于魔树树干之中,用自身魔气滋养魔树。你们那个应该是魔族灭亡后魔树遗留下来的枝丫。”
“可是。。。。。。”
“如果是神木,遇到阎己会自行生根发芽,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神了。”陆青竹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缓缓的说着。
“那为什么要和我做交易?神不应该爱世人么?”
陆青竹将眼光从酒杯上移向里拉,自嘲一笑道:“我曾经也以为神会爱我,但是后来我发现我从未真正爱过神,至少不是神所希望的那种爱。”
“。。。。。。”里拉懵懂的看着陆青竹孤寂的双眼,半晌说出话来。
“你既然可以听到锁魂铃的铃铛声,那么你一定有至死也忘不了的执念,那是什么?”
“我想带我父亲回到我的祖国,我想将他埋葬在我们的墓园里,我希望我们一族可以永远在一起。”里拉的眼中充满了温情,点滴的眼泪落到空酒杯上,四溅开来。
“可以,但是警局那边在找你,你必须为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我愿意,但是我想知道我和你们交换以后,我会怎么样?你们又为什么要我的执念。”
“你不会怎么样,完成执念后本身就会自行消散,只是现在你先将执念交给我们,我们帮你完成。至于做什么?只是给锁魂铃里还未消亡殆尽的魔族多添一把心头火罢了。”
“好,我愿意交换。”里拉无来由的十分信任眼前的男子,如果早些遇到他,也许不会有后来的那么多事情发生了吧。
“嗯,但是祁依斐那边你需要自己解决,等你百年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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