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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之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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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我,但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我,我……”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徐乘风听这声不对,猛一抬头,旋即瞳孔紧缩,骤然转过身子,嗓音发直,“郁黛,你干什么?”
岂料,郁黛自他身后一把抱住他,“长风,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徐乘风仿若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心底发寒,不过越是这种时候,他越会冷静,他按住她道:“郁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喜欢你,可这种事……”
郁黛白嫩的胳膊像一条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捂住他的嘴,“我愿意。”
她拥住自己的感受太过清晰,徐乘风的身体诚实的起了反应,心却沉入谷底。不,这不是郁黛,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郁黛!这样的郁黛很不对劲!
他稍作冷静,挂上他习惯的假笑,拿开她的手,将掉落地上的衣裳捡起,披在她身上,郑重其事道:“郁黛,你等我,等我来娶你。我这就回去跟我爹娘说。”言毕,装作一副深深受了蛊惑的痴迷模样,推门而出。
一棵巨大的垂柳下站着一个人,黑衣黑发,乍一看去,鬼魅一般。
徐乘风乍一见,心脏被吓停了一瞬,双#腿发软。
那人缓缓回头,唇角微微勾起,慢声道:“徐大公子。”
徐乘风定了定神,行书生礼,“阿寻。”
郁黛自房内走了出来,端端正正的站着,悄无声息的。
徐乘风无端心里发毛,握住折扇的手紧了紧,看了郁黛一眼,做出一副羞怯不已的模样,“我,我,先行告辞了。”
“徐大公子。”楚寻幽幽喊了声。
徐乘风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面走一面后退,做出因为害羞落荒而逃的模样,“关于我和郁黛的事,我会和我父母说的,明媒正娶,明媒正娶。”
直到徐乘风出了大门,进了徐府,才察觉到后脊不知何时都汗湿了。
他缓了缓,越想越恐慌不已。
转身又出去,见到一人在郁府外徘徊不前。
他定睛一瞧,喊了声,“林师父!”
林义原本想躲,徐乘风赶紧叫人,“来人!来人!林义我瞧见是你了!你不要跑!”
家丁们扛棍拿刀的冲了出来,林义无法,转头看向徐乘风,“徐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徐乘风若有所思的看他,将他请进门,“走!里边说。”
*
对付一个死都不开口的人,饶是徐乘风有三寸不烂之舌也翻不出花来。
他口干舌燥的喝了口水,心累的望着林义,“我知道,子麟是您唯一的徒弟,您待他很好,他也敬您如父。我更知道您在投奔辅亲王之前一直都是楚大将军的得力部下,可自从大将军去后,您空有一身本事却白白虚度。林师父,我一直很好奇,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117、暗中筹谋 。。。
楚彪不是战死的,是被先帝亲手杀死的。
一晚上过去; 徐乘风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那么; 楚寻知道吗?
林义不清楚; 他也是觉察到晋王不对劲; 特来查看的; 岂料才靠近就被徐乘风发现了。
起身时,徐乘风看到床单都被自己汗湿了。徐昭一大早屁颠颠的过来,愣了下,一脸兴奋,“哥; 你昨晚尿啦?”
徐乘风半点和他玩闹的心思都没有; 拧着眉头没搭理。
他想到了那把噬魂伞,靳燕霆曾和他讨论过,不过当时他俩都认定那是一把赝品。消失几十年的魔伞; 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被萧烈得了去?
萧烈不是个没见识的; 他对兵器的狂热比之靳燕霆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他得了真品; 又怎么可能随便送人?传说中,那把伞的威力极为恐怖!
不过……
也有一种可能——若是萧国对晋国有政治图谋呢?
那么; 楚寻极有可能是萧烈放回靳燕霆身边的一枚棋子。
楚寻的杀父之仇,她惨淡的童年,以及少年后被囚禁在墓底暗无天日的十年; 她所遭受的一切一切,哪一样都足以成为她复仇的理由。
还有她那一身诡异的功夫!
徐乘风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想通这一关节; 他顾不得吃早饭,又急匆匆去了晋王府。
与以往不同,靳燕霆还在睡觉。
徐乘风与他打小一块长大,对他的习惯了如指掌。自他七岁起,他便养成了五更起身练武的习惯,近二十年了,一日都不曾懈怠。
可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若徐乘风昨日未去郁府,还能调笑一句,看吧,长辈们不管,一个头两个大了吧。而现在徐乘风却笑不出来了。
他踢开门,在靳燕霆床边推了他好几下,他才悠悠转醒。
徐乘风心里又是一咯噔,这太不正常了。
撇开靳燕霆常年习武耳目敏锐高于普通人不说,他经年累月的镇守北地,早就养成了非凡的警觉性。这到底是有多困?竟然连他推他都很难推醒!
“你怎么来了?”靳燕霆迷糊了会,看清眼前人。
徐乘风一脸凝重,“我是谁?”
靳燕霆揉了揉额角,翻身起床,懒得搭理。
“我是谁?”
靳燕霆瞥他一眼,像看白痴,“滚。”神色与往常无异。
徐乘风又与他聊了一些朝政要事,他皆对答如流,并无任何不妥。
徐乘再要试探些什么,靳燕霆忽然说:“要不是你跟我一同长大,我确定是你,我现在就将你扔出去了。你这什么讲话语气?搞的跟敌国派来的细作似的。”
徐乘风忽然就高兴起来了,很显然,靳燕霆是清醒的,且行为举止完全正常。徐乘风正想和他聊聊楚寻的不对劲。管家忽然神色慌张的跑了来,老远就在喊,“主子,恭亲王到了。”
“叔公?他来干嘛?”靳燕霆奇怪极了。
恭亲王是先帝亲兄弟,如今执掌皇室宗碟,是位古板迂腐,说一不二的人物。
“哎呦我的爷,您忘啦,前天恭亲王就派人请您过去叙话,您没去呀!”
“叔公常年在万佛山静养,怎会突然想到我?”靳燕霆喃喃自语,茫然不解。
徐乘风眸中暗光一闪,看向靳燕霆,任谁都能猜到,恭亲王肯定是为了他的婚事而来的啊!
恭亲王最看重名声,如今靳燕霆大张旗鼓得要娶郁候遗孀,他肯定会出面阻止。
说话间,外头重重得哼了声,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子孙不孝,安能静养?”
靳燕霆赶忙迎了上去,态度谦恭,扶住他道:“叔公,您这是怎么了?”
恭亲王见他态度还算不错,暴涨的怒火微微缓和,硬邦邦的丢了句,“你的婚事不能作数!”
“我的婚事?”靳燕霆面露疑惑。
恭亲王只道他跟自己故意耍花腔,恨恨道:“叔公是不会同意你娶一个寡#妇的!你若执迷不悟,休怪叔公心狠手辣!”
徐乘风心头一跳,将靳燕霆拉到一边劝道:“恭亲王地位尊荣,是个说一不二的主,你不要硬犟。咱们先前就讲好的,徐徐而图之。楚寻会理解你的难处的……”如果她也真心爱你的话。
靳燕霆起先还眉头微蹙,面上有挣扎之色,却在听到“楚寻”时,神情一变,面上扬起一抹奇异的笑容,回转头就道:“叔公,楚寻我是娶定了,你休要多言!你若敢伤她分毫,休怪侄孙目无尊长!”
在场人等无不目瞪口呆,恭亲王更是吹胡子瞪眼,脸都绿了。
瞧这小子都说了什么!还有个小辈样儿么!
红颜祸水,果不其然!
恭亲王今日来的时候,还很自信,旁人都说燕霆为了那个女人,整个人都变了,唯他不信。燕霆是他看着长大的,什么样的心性,他自认还是心里有数的,万万没想到他竟大逆不道到这种程度!
*
徐乘风点头哈腰的将恭亲王送出府,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官家。
官家是辅亲王府的老人,两条腿抖啊抖。
靳燕霆连条人影都没。
徐乘风眸中忧色加深,站在大门外发了会呆,忽听得里头传来打斗声,心头暗惊,急匆匆跑回去,就见靳燕霆和萧烈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二人都是高手,不一会打的府内花木瓦片乱飞,连带着挂在屋檐上的红灯笼红绸都被扯烂了。
靳燕霆气得不轻,冷斥道:“萧烈你什么意思!”
萧烈神色冷到极致,一拳狠狠砸在靳燕霆胸口,后者被他浩瀚的内力震的整个人撞上影壁,脸色黑得吓人。
晋王府最近在操办婚事,忙里忙外的都是家丁丫鬟,身怀武功的护院没几个,此刻手里拿了刀戈,犹豫着不敢上前。
萧烈却已经收手,鼻孔里冷哼一声,眼神轻蔑,一句话也不说,纵身一跃,走了。
徐乘风愣了下,连声喊,“等等!”
徐乘风追了两条街,累得气喘吁吁,正觉无望,巷子口尽头,一条黑影落下,腰挂狼牙宝刀,神色冷肃,嘴唇抿成一条线。
“萧烈!”徐乘风心内高兴,正要上前,又一条身影落下,挡住了他的去路。鬼手的半张脸隐在兜帽内,也不言语,只是自袖子内露出的隐隐发黑的手指昭示着他的危险。
徐乘风表情难看,“萧二皇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萧烈也不看他,神情倨傲,说:“我这就要回萧国了,徐大人有话直言。”
徐乘风也不拐弯抹角了,“你是不是为楚寻而来?”
萧烈的脸色更难看了,嗖的转头看向他,那眼神看上去想吃人。
徐乘风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眼看着他转身要走,急喊,“你去看过楚寻吗?你有没有发觉她很不对劲?”
萧烈自然去看过,昨晚偷偷去看的,她安静的躺在床上,月光照在她的脸上,也刻在了他的心里。他就那样守了她半夜,待天色微明,又悄然离开。
他要面子!
心里很不好受,各种滋味错综复杂。没见之前,魂不守舍。见了吧,还没走就开始牵肠挂肚。他恍恍惚惚的在街上游荡,等他回过神已经趴在了晋王府的屋脊上。
他干脆就打定主意:既然已经来了,那我就试试靳燕霆到底对阿寻是真情还是假意,若是他有半点对楚寻不真心,我就把阿寻带走!
结果,刚到这,恭亲王恰好赶来,萧烈就亲眼目睹了靳燕霆如何维护楚寻怒怼自己的亲叔公。
萧烈一边目瞪口呆,一边心酸人家是郎情妾意,但千里迢迢来这一趟,就这么走了,怎么想怎么气不过,干脆现身,和靳燕霆打了一架。
*
萧烈默默的听徐乘风说完,陷入沉思,平心而论,他根本没发现异常,因为他的心早就乱了。
一直未出声的鬼手却上前一步,说:“殿下,小殷确实很不正常。”
昨夜他和萧烈一同潜入了郁府,因为是后半夜,府内一片死寂。萧烈偷摸着去瞧楚寻,鬼手也没闲着,犹豫片刻,去找小殷了。
二人先前在萧国以师徒相称,亲如兄妹,也没什么男女大防。鬼手进了屋,又怕突然出现吓着小殷,先点了灯,走到床前一看,小殷不知何时已睁了眼,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鬼手心内一暖,亦傻笑回应。气氛温馨,小殷伸手将鬼手拉坐到床边,后者也没拒绝。岂料变数突起,小殷突然坐起,抱住他的头,对着他的脸一通乱亲。
鬼手被亲懵了,尚无反应。小殷软软的小手又去扯他的衣裳。
鬼手再是不通人情,也晓得这意味着什么,惊吓之余,一巴掌将小殷打晕了。
后来,他就一直守在小殷的床边,直到天亮。
因这事太羞人了,鬼手虽表现的情绪古怪,却也没好意思跟萧烈讲。现下听徐乘风隐晦的提了下郁黛的不正常,鬼手心惊之余,再无保留。
徐乘风听得面上烧红,他先前提起郁黛,可没说她要拉自己上#床。只是说她待自己比先前亲昵了许多。如今鬼手这般一说,仿佛他干了什么坏事却隐而不说似的。
这下,他看萧烈的眼神都有些小心翼翼了。他可没忘,郁黛说到底还是萧烈的亲表妹!
“那阿寻和靳燕霆……”萧烈的脸彻底黑透了。
徐乘风可还没想到这茬,闻言神色古怪的捂了捂脸,并且心内已然有了猜测,大抵就是生米做成了熟饭,靳燕霆才会迫不及待的要将她迎娶进门吧,指不定小世子都已经有了呢。
唉,不能再想下去了!
话说到这份上,徐乘风察言观色半晌,已然断定楚寻的古怪与萧烈毫无干系了。沉吟片刻,他面色凝重道:“我隐约听老辈们曾言语过,楚寻的母亲乃西域巫族圣女,我只怕她因为某种机缘学了邪术,害人害己。”
萧烈拧紧眉心。
二人一番商议,最终决定让徐乘风留下,暗中筹谋,以防不测。而萧烈则去楚寻守陵的郁家祖坟一探究竟。
商议好,几人也不耽搁,萧烈即刻启程。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接档文《快穿之看我弄不死你》——
冥河魔君毕生有三愿:弄死灼华上君!弄死灼华上君!!弄死灼华上君!!!
终于,机会来了!
灼华上君下凡历劫,冥河魔君激动的差点被一坨牛粪绊了个大跟头。
简单来说,这就是个因爱生恨、得不到就毁灭最终将自己作成变态的女魔君一厢情愿的狗血爱情故事。
118、尸骨 。。。
萧烈马不停蹄,披星戴月; 终于在第四天夜里到达南疆郁家祖坟。
彼时已是深夜; 萧烈心中急迫; 等不到天亮; 与鬼手一人手执一根火把; 顺着艰难崎岖的山道到了郁家列祖列宗的坟冢前。
草木葱郁,鬼影幢幢,无端一阵阴风吹来。
鬼手到底年少,缩了缩脖子,往萧烈身边站了站。
萧烈静默半晌; 眼神晦涩; 突然道:“一个小姑娘真能在此处活十年吗?”
鬼手顺着他的话想得有些深了,不自觉打了个冷战,慢慢道:“要是换成十岁的我; 肯定是活不成的。”
月亮恰在这时躲进了云层; 整片坟冢显得更阴森恐怖了。
鬼手莫名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见萧烈已然一拳砸开了通往郁封陵墓的底下通道,急追上去; 道:“还是等天亮再下去吧?”
“你要害怕就在上面等我。”萧烈的嗓音透着几分干涩暗哑。
鬼手打了个冷战,紧贴着萧烈就走了下去。
墓底并不大,顺着石阶往下一眼就看到当中放着一口黑漆木棺材。
萧烈举着火把看去; 底下还有桌椅瓢盆箱笼,处处可见有人曾生活过的痕迹。
里头并不潮湿,相反还很干燥。
“是龙蛇草; ”鬼手扣了扣墙壁的灰尘,继续道:“龙蛇草能驱虫除湿,这里涂满了龙蛇草的灰烬。”
萧烈在那口棺材前站定,犹豫片刻,还是一掌劈开了棺盖。
那棺材他曾经躺过,半途中他被救走,偷龙转凤换了一具刚死不久的新鲜男尸。
鬼手将他往身后一挡。
陈年腐尸,总会有一些不好的东西。
鬼手浑身带毒,因此并不怕毒物之类的,可他怕鬼。在他犹豫着不敢上前的当口,萧烈已经绕过他,站在了棺木旁。
鬼手见萧烈表情古怪,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当即吃惊的“咦”出了声。
棺材里空空如也朋友,被褥枕头却铺得整整齐齐。
萧烈伸手将被子拉开呀,没有什么腐烂的霉味,反而撒发出一股淡雅的清香。
这味道……
“阿寻一直睡在这里,”萧烈感觉自己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他一时间心绪难平。
鬼手等了一会,迟疑道:“那里有个小土丘,看样子楚小姐将那具男尸埋在那了。”
坟包与棺材相隔不过几尺远。
萧烈盯着那坟包看了许久,情绪复杂难辨。
鬼手没打扰他,径自在墓底内探索。墓底不大,转了两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殿下!”鬼手突兀的叫了起来。
萧烈闪身过去,却见一块巨大的石缝后堆着一具白骨。鬼手已然蹲下身去,将一截腿骨拿在手里端详,“奇怪,这里怎么会有尸骨?”
火把燃烧发出哔啵的声响,萧烈也不知发现了什么,径自越过他伸手就要拿头骨。
鬼手急喊一声,还是没挡住,愣了片刻,道:“哦,原来是化尸粉!没事了,我看着骨头色泽不对,我怕有什么残毒。”
萧烈也不知听到了他的话没有,却在看清楚头骨的凹陷时,脸色大变,陡然转身,朝坟包走去。
“殿下!”鬼手察觉有异,站起身。
萧烈一脚踹开坟包,随即抽出佩刀暂且充当铁锹挖起了泥土。
鬼手虽感不解,还是走了过去协同帮忙。
所幸坟包挖的并不深,不一会就露出了一截手骨。
萧烈看着那截手骨颤了颤,一时竟无法鼓起勇气继续挖坟。
鬼手尚不在状态,疑惑的自言自语道:“怎么有俩具尸骨?太奇怪了。”
萧烈将那截手骨捏在手里,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暗哑,“那个头骨有一点凹陷的是顶替我被葬在这里的少年,当时他是被山匪重击颅骨致死,抛尸荒野。而这具……看骨龄只有十岁上下。”他继续挖坟,直到将骨头都挖了出来,嗓音骤然发紧,“看骨盆,是个小女孩。”
鬼手起先还没反应过来,不过也就一会,脸色大变,颤声道:“殿下的意思是,她,她……”
萧烈看定他,无声的点了点头。
鬼手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空气静止,寒意瞬间袭遍全身。
*
虽然靳燕霆的婚事遭到了很多人的强烈反对,但也有一部分人热烈的支持他们,甚至不惜与家里人反目成仇。
其中最明显的例子就是靳炎绯了。
徐乘风一直知道靳炎绯挺喜欢楚寻的,可喜欢到冲在哥哥前头,只要家里有一个说出反对的话,她就跟谁急眼,甚至以死相逼,就着实让人匪夷所思了。
不仅是她,京城里的不少贵女开,屁以及民间女子,甚至刚成婚不久的年轻少妇以及他们的丈夫,莫名的都对这桩婚事有种怪异的热切。
简直就跟疯魔了般。
不过很快,那些原本对晋王婚事闲言碎语的世家大族也没心思去笑话人家了。因为他们家的女孩儿竟恬不知耻的跟男人有了首尾。不幸中的万幸是,这些男人原本就是女孩儿的未婚夫,亦或者女孩儿的意中人。
可饶是如此,不管是婚前失节的女孩儿亦或者占了人家便宜的男子,说出去名声都要坏了。
为了保住名声,各家大家长无不一边气得嘴歪眼斜一边赶紧的准备婚事。
一时间,晋国上下无不披红挂彩的,娶媳嫁女。
因是丑事,家里人自不会对外说出真实的缘由,要么甩锅给算命先生扯几个八竿子打不上的因由;要么虔诚的说是菩萨托梦,早些婚嫁以免夜长梦多;要么拿家里喝水都能呛着的霉运说事,信誓旦旦要结亲冲喜;还有更绝的,指着家里壮得跟头牛的老爷子说,老爷子希望有生之年能抱上孙子。这一时间,婚嫁成了风潮,那些原本还要迟个一两年才成婚的人家,信了邪,也跟风嫁娶了。自然也有相熟的人家,不小心说破的,心里头千回百转的思量一番,顿觉这其中大有古怪,平时家里循规蹈矩的儿子女儿怎么就做出了那样伤风败俗的事?后来又一寻思,也不知是想给自己儿女扯一块遮羞布,还是被这一股婚嫁风潮搞糊涂了,失了判断。总之,到最后都深信不疑,这是冥冥中上天的安排!
事情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徐乘风没等来萧烈,不想却等来了金乌。
徐乘风对金乌有救命之恩,金乌便当了他一段时间的侍卫报答他,可后来因为找到了青鸾就随她一同离开了。
这师兄妹二人之间一直有心结,回了师门后,青鸾对金乌也是爱答不理的。
师父和师娘虽有心将二人撮合在一处,却也不好强迫。
可突然有一天,青鸾主动来找了金乌,说想去京城。
从御剑山庄到京城不说千里远少说也有好几百里。桑盟主自从找回离家出走的女儿后,对她看管的尤其严格,整个山庄犹如铜墙铁壁,她就算是插翅也难飞。
可她也不知怎么回事,想回去,百爪挠心似的,说不清是啥感受。反正不回去一趟,浑身都不舒坦。
桑青鸾偷跑了几次没跑掉,终于将目光对准了金乌。
金乌打心底里喜欢她,对她的纵容没底线,她一跟他示好,他就飘。
这不,等他回过神来发,课他已经将她带到京城了。
徐乘风一直密切关注着郁府的动静,金乌和青鸾刚一出现就被徐乘风给截胡了。
起先徐乘风还对金乌有一些不好的猜测,后来发现和他说话,他一切清明正常,心内稍稍安心。再看青鸾,不提楚寻还好,一提就跟触发了某种机关似的,她的神情开始恍惚,一不留神就跑没影了。
徐乘风隐约有了些不好的猜测,生怕金乌再着了道,将自己的怀疑给说了,金乌直说不可能。不想到了晚上就出事了,青鸾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对金乌示好。
金乌起先还没在意,等她自他身后抱住他的腰,柔情款款时。金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面拉扯一面说:“别,师妹,你别这样,我不习惯。”
青鸾再要拉扯,金乌一个手刀过去,青鸾就晕了。
金乌抱住她软倒的身子,正不知所措,徐乘风自外头推门而入,一脸凝重。
金乌却满面通红。
徐乘风看他一眼,“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
金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两只眼亮晶晶道:“大公子,你先前说的话可是真的?”
徐乘风不知他说的哪句,抬头看他。
金乌又羞又臊道:“你说她虽不知中了什么邪,突然变成这样子。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会找我,说明她心里是有我的对吧?”言毕,整张脸都埋进了两腿间,不敢看人了。
徐乘风无语片刻,“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金乌激动了好一会,情绪缓和了些,突发奇想道:“大公子,你说楚姑娘是不是被□□给控制了。”
“□□?”徐大公子顿觉这联想太过彪悍。
“江湖上的歪门邪道,多不胜数,我就知道有一个叫媚教的,教主是个六十多岁的阿婆,一应教众为了保持美丽的容颜,专门干采阳补阴的勾当!”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接档文《快穿之看我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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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这就是个因爱生恨、得不到就毁灭最终将自己作成变态的女魔君一厢情愿的狗血爱情故事。
119、婚礼 。。。
且不管徐乘风如何的忧心忡忡,晋王的大婚还是如期举行了。
这一天; 天气出奇的好; 红地毯从晋王府一直铺到了郁候府; 仪仗大得像迎娶皇妃。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辅亲王是前一天夜里赶回来的; 儿子的大婚他不可能不参加; 却不想干涉他的选择。这段时间他身在北地,收了不少家书,有皇上的,太后的还有王妃的。无一例外都是反对靳燕霆的这桩婚事。辅亲王也不看好这门亲事,可他又想; 好不好都是自己的选择; 旁人实在不该自以为是的以“我是为了你好”为借口而对旁人的人生指手画脚。他自己年轻的时候就因为立场不坚定吃了这方面的亏,乃至于大半辈子过去了,日子过的并不舒心; 还累得王妃也跟着自己郁郁寡欢。
回了京城; 他先入宫见了太后; 又与皇上密谈了好几个时辰,等他出宫; 已经下钥了,他心中惦念着还没回家看望妻子,赶在子夜前还是回了王府。
果然如他所料; 王妃没有睡。他心中暗暗欢喜,正要上前说话,王妃转过脸来; 目光像刀子一样刮上他的脸,辅亲王再有一肚子话一时也哑了。
辅亲王是直肠子,什么话喜欢敞开了说,而王妃则是冷暴力的个中翘楚。
辅亲王说:“咱们都大把年纪了,孩子也那么大了,马上都要当爷爷奶奶的人了,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跟我说。”
王妃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讥讽。
这之后辅亲王又说了好些话,见王妃始终不应,又看了眼屋外的天色,终于忍不住说:“安置吧,眼看着天就亮了,明天儿子就大婚了,又要忙一天。”他是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风餐露宿,人乏得很。
王妃却一屁#股坐在床中央,既不睡也不让开,冷着一张脸,不言语。
辅亲王表情难看,多少年了,每回都这样。
但他又不能离开,否则他走到哪儿,她能跟到哪儿。年轻那会儿闹一闹吧,还能解释说少年夫妻生活情趣。如今都这般岁数了,一旦闹起来绝对是谁脸皮薄谁没脸。
奈何,王妃最要脸面,最怕没脸。
可想而知,辅亲王要敢跟她犟,绝对是恶性循环。
但明天是儿子大婚,多少皇亲国戚肱骨大臣都要过来,辅亲王打着哈欠劝,“睡吧,不然明天真没精神。”
王妃冷哼一声,“你明明可以早点回来。”
辅亲王心知她跟自己闹就是因为这,而他没提早回来也是怕她跟自己闹。
罢了,罢了。
辅亲王坐在凳子上与王妃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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