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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带我回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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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化形后,我便疾飞过去,因怕陆少卿跌落,双翅更是振奋得勤,飞上鬼面郎君那方高台,就见他双目紧闭,果然已入定。而额上也不见汗,浑身也纹丝不动。我心中暗骂声你没事闲的,偏练这打坐,难怪陆少卿一提议你便欣然同意了!而双翅又一振后,就急忙忙钻入他后脖领子。
说来我这许多年岁,还未见过男子皮肤,却白便宜了他,看来回去便要洗洗眼,而顺着他后脖颈子一路向下,小毛爪子在他皮肤上捋过,那鬼面郎君便一个抖索,身子乱晃起来。
“嘿,谁在捣乱?!”一只天大的手伸进来抓我,但我岂能令他抓住?于是便撒丫子在他后背奔,奔着奔着就弹出蜂刺,捡了他后背心一处□,便要刺下去。
就不信你鬼面郎君多大本事,这般刺下去还能撑住?!
蜂针如离弦剑,眼瞅着便得手,耳边却传来道微不可闻的音,正是陆少卿:“不可!”并身后平白起了一阵微风,那风虽不强,却冲着我来,直直将我这蜂身卷起,送出了鬼面郎君后背,送离了高台,最后稳稳当当送地面上。
一落地我忙幻化人形,再朝上瞧,却见陆少卿脸上更差,而一只手正结指印,果然是这呆子送我出来!
心中恨得要命,却又无法!若陆少卿不出手阻止,那他便不是真的陆少卿!想来,我早该料到!只是却不想他竟会用最后气力凝结成风了!
“陆少卿?!”百味陈杂唤一声,唤声未了,已见那高台上的陆少卿终成了风中枯叶,在又一次的微微晃动后,直直跌落。
“啊!”口中尖锐锐唤,身子急急腾起去接,在半空中我与他相遇,将那脸色已成白纸片的呆子狠狠揽入怀,却见他竟勉强抬眼瞧我,并微笑道:“少卿不愿胜之不武!”
言罢似要晕厥,头软软靠在我怀,我心中感慨,尽量稳当的落地,方落下另一座高台上的鬼面郎君就紧跟着下了高台。
木轮车早已到了主人身前,我咬牙将他放入车内,并将其扶端正,仔细瞧那张白面皮,一时间只觉得鼻子发酸,而肩头就有人重重拍一下,言道:“有什么好哭的?!我敢打赌,你一定爱上他了!”
没心思理谁,只是瞧着眼前人,片刻后那人幽幽醒转,目光跃过我,轻声道:“前辈,晚辈输了!”
“不对!输的人是我!”鬼面郎君突地说。
我忙转头看他,却见他指指背,笑道:“你完全可以不出手阻止,看来空空那牛鼻子老道还是教导有方的!只不过,我没想到你有隐疾!不过既然已经赌了,就算打断了腿也要赌下去!就算化成了灰,也不能阻止我赌!所以,这局你虽然胜了,但我还有两次机会!”
我的娘!还要赌?!
只觉得嘴里苦,我腹诽这嗜赌如命的老家伙一万遍,再瞧陆少卿,正冲我微笑点头,于是硬生生将多少苦水咽下,强装一副笑脸,咧嘴自牙缝内挤出话来:“前辈果然好兴致啊!只是第一局是我们来选,那么第二局便是前辈来选吧!却不知前辈要赌何?”
鬼面郎君原地转半圈,而后指指远处,就道:“就赌它们吧!”
我顺着他手指头瞧,就见远处有许多大如磨盘的山石。
作者有话要说:他似乎体力不成啊!体力不成啊!不成啊!!成啊!!!噗哈哈,痴儿,你和他最近都做什么了???
☆、二赌
当下我便二话不说;撸胳膊挽袖子奔了那一堆山石去,而裴少玉颠颠凑过来;也不知从哪弄来个小茶壶;嘴对嘴喝一口;含混不清地问我:“干嘛呢,痴儿?!”
我便朝鬼面郎君方向努努嘴,然后猫腰去搬最大的那块山石:“不是要比力气?这倒是欺负人了!你也瞧见了,陆少卿金化后便是连打坐都没力气;更何况搬这些劳什子?!反正鬼面郎君也没说一定要和哪个赌;干脆我顶替他吧!”
“噗!”那厮一口茶水尽数喷出来,人也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我无奈的停下;叹口气问他:“你又怎的了?”
“咳咳咳!咳咳!”,“你,你,真痴!”
“是么!要不是真痴,也不会为他操心费力!”我略有感慨,未等牢骚话说尽,已听得木轮车响,忙整整衣裙,朝那车上人奔去,并傻兮兮笑:“你就歇着吧!方才真真要吓死人呢!”
“喂,我敢打赌,这丫头一定这儿有点问题!是傻的吧?”远远的鬼面郎君高声说着,话音未了,人已飞掠过来。
裴少玉便叹口气,摊手道:“这次不用打赌!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前辈你猜对了!她真的是个痴儿!”
“所以呢?我又帮倒忙了?”我左右瞧瞧,陆少卿便点头,柔声道:“少卿想,前辈未必要比力气?”
这话是问鬼面郎君,而后者便点头,道:“的确,我要和你比下棋!”
“下棋?!”裴少玉兴奋得眼发光,我也心中一喜,想来,这鬼面郎君一定不知晓陆少卿棋艺超群,别说灵山,便是放眼整个三界六道,都未曾有过敌手呢!
我越俎代庖,忙着先点头答应,生怕陆少卿又犯呆,而鬼面郎君就大笑道:“就知道你们会觉得我这主意很有趣!我敢打赌,你们一定没下过这么有趣的棋!”
言罢就见他身子突地凌空掠起,手中便多了一柄剑,剑通体寒光闪烁,竟是柄神兵,而鬼面郎君边飞边将手中剑朝下划动,一时间只听得剑气割开地皮发出的声响,只见得那整块整块地面被分割成大小相等的方格子,剑气过处,竟将地做了棋盘!而棋盘画就,鬼面郎君便朗声长啸,随手将神兵一抛,那神兵寒光一闪,平白消失不见!
鬼面郎君身子仍在半空,双手又连连挥动,就见狂风起,飞沙卷,先前他所指那堆山石一块块皆升了空,有秩序地入各自位置。
而每一块山石落入棋盘内位置后,背上便会显出一字,竟分别是枭、卢、雉、犊、塞、塞,鬼面郎君手又一挥,便将我脚旁最后一块山石引去,而那磨盘大的石头竟生生被他双手揉几揉,成了箸。
我瞧得一头一身冷汗,连裴少玉都深吸口气,郁郁道:“这是什么功夫?!”
想来这鬼面郎君也是个不实在的,说的下棋竟是下这种大棋?!这招却远阴过那比力气了!
“裴少玉,凭眼下陆少卿的身子状况,准准不能控制巨石棋子的!不如我化个石龟,便是驮着他要用的棋子!你瞧着可成?”
“不成!”那厮立马拒绝我。
“怎的不成?!我倒觉得这主意蛮不错呢!”
“再好,大师兄也不会同意!他怎么会让你化身石龟去驮棋子?!说起来你也为了大师兄的金化耗费不少法力,别瞪眼啊!你方才化成的那只马蜂,就七扭八歪的,先天不足呢!现在又变石龟,你是想下辈子都做石龟,杵灵山脚下吧?!”
“哼!我便不与你说!”我气得要命,正要负气离了裴少玉那厮眼皮子底,就听陆少卿的音淡淡响起:“锦绣姑娘,少玉说得对!少卿是绝不会令姑娘化身石龟的!”
而此时鬼面郎君显摆罢了,就雄赳赳气昂昂落地上,朝我们几个翘下巴:“我敢打赌,你们一定看傻了!”
“前辈这是地作棋盘石作子,天当琵琶雨当弦,少卿自愧不如了!”
“说来我也想起一句么!菎蔽象棋,有六簿兮。分曹并进,遒相近兮。成枭而牟,呼五白兮,哎呦!裴少玉你干嘛打我的头!”
“打你是让你清醒点,眼下不是犯痴病的时候!还有,鬼面郎君,你这老家伙!这样不算数吧!明知道论法力我们没你深厚,要控制这巨石棋子,不如我们三个捏成一个,绑一块比!”裴少玉那厮跳脚喊着,脸红脖子粗的,竟似斗鸡一般。
“你不是入了画便没了法力?”我好奇的打断他话,那厮就认真瞧我一会,末了叹气道:“唉!我怎么气得忘了这茬?!”
“都不必争!”陆少卿轻咳一声,瞧一眼我与裴少玉,便目光转向鬼面郎君,淡淡道:“前辈今日真真令少卿开了眼界!少卿自问,没这身好法力与前辈抗衡,可惜今日少卿不能见识前辈棋艺了!”言罢陆少卿也不等鬼面郎君答话,竟启动木轮车掉头走。我一头雾水的追过去,一叠声问他:““这话是怎的意思么?!”而身后便有裴少玉那厮煞风景的音传来:“还能有什么意思?大师兄认输了!”
“就这么认输了?连试都不试?”我一把扯住他袍袖,车子便停,而车上人定定瞧我片刻,末了眸光低垂,轻声道:“少卿相信,锦绣姑娘一定明了少卿之意!”
车子又行,我呆呆瞧着那远去背影,只不停重复着:“少卿之意?少卿之意?”竟似魂也要飞出天外了!
正傻愣着功夫劲,就见眼前影儿一闪,再瞧,竟是鬼面郎君直追陆少卿而去,远远的就瞧见他很快追上那车子,车子便立刻停住,竟像早就在等着他追似的。
风将他们的对话送来,我只依稀闻得:“前辈,少卿认输了!”
“不成不成,说好了三局两胜,咱们才赌了两局,还差一局呢!”
“论法力,论打坐,少卿都自愧不如!前辈,少卿宁愿在此陪着您!”
“谁稀罕你陪着啊!说实在的,我都不愿待了呢!再赌一局,就一局!这次由你来选赌什么,我敢打赌,你无论赌什么,我都不说一个不字,都奉陪到底!”
“那好,既然前辈如此说,少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第三局我们赌飞掠之术,可好?!”
“好,就赌飞掠之术!”
我远远的瞧见二人话罢,便都朝极东的地界去,身影一闪间,便已不见!忙着看一眼裴少玉,那厮已先训斥我:“还傻愣着干嘛?!那儿如果我没记错,是处茂密树林,里面有兔子啥的,不如咱们也去凑热闹,抓一只回来烤着吃?!”
当下便不再犹豫,我与裴少玉那厮一路奔着树林去,因心中记挂那俩打赌的主儿,不由脚步放开,到了后来竟已是低空飞掠,而口口声声说没了法力的裴少玉竟不比我慢,我边飞边拿眼瞪他,就问:“你是骗鬼吧?!”
“呃?!”他飞掠之姿其实很好看,大抵自个也知晓吧?又瞧着我问他,便更臭拽起来,那双脚脚尖点过片片树叶,姿态潇洒,而一双弯月眼乜斜着我,就回:“干嘛这么盯着我瞧?是太久没见着实想念吧?!”
“咳咳!”我差点被口水噎死,拼命咳嗽几声,就又问:“你说你入了画便没法术,可我瞧着你飞得也不慢,方才在水晶荷花池又那般显摆,恐怕如今成了仙,是不愿浪费功法吧?!”
言罢便专心瞧他的眼,心中暗道瞧你说谎不说谎,若说谎我可是看得出来呢!而因过于专心,便不再瞧前方,反正有那厮与我并肩飞掠,总不至于将我掠丢了!正专心致志瞧他,就听那厮突地唤一声:“树!”
“树怎的了?这里有好多树呢!”我深知这是他的小伎俩了,过去他曾用过无数次呢,而且次次得逞,如今我是不能再被骗了!于是也不放心上,只是继续盯着他,并身形不停。
那厮便脸一白,突地加快速度,飞到我身前,我一时不明状况,而前进之势难止,便硬生生撞进他怀。
那厮倒不客气,顺手将我搂住,这一下来得突然,我蒙了片刻后便反应过来,挥拳要打,那厮却忙求饶:“别打!”
“占我便宜还不让打?哪的道理?”
“我说前头有树!”那厮叹口气,撒开手,我忙拿眼看,果然见他身后一株参天大树,于是就觉不好意思,搔头笑道:“多谢多谢么!”
那厮垮下脸,我讨了没趣,绕开那树就又前行,心中奇怪明明陆少卿与鬼面郎君比我们先行并不久,怎的竟入了林这般时辰,还不见他们人影,将飞几步远,就听裴少玉那厮在身后唤我。
回首一瞧,就见他似钉在树干上一般,一脸苦色,我二次回转,就问他:“要死了!怎的不走了?!陆少卿他们也不知去了哪?”
“我都说了没法力没法力,没直接把飞行之术也给我封住,就算那死树妖给我面子了!你还死命撞我!最重要的是,撞完人后麻烦花姑奶奶您多少瞧一眼,好不好?!”
那厮可怜兮兮言着,我略一检查,果然见他嘴角有了一丝血,忙去擦,并问:“怎么如今的仙都这般不禁打?”
“哎,其实和你说实话吧!我虽归位成了劳什子星君,可就是名好听!谁让其余六星还没回去呢,我肉身又还在九幽困着,这次我来也是千求万求那死树妖!他才同意!只是那该死的树妖说我如今没肉身就不能乱用法力,居然把我法力都给封存起来!你说说,听说过东西被封存!还没听过法力也能封存!我看他就是公报私仇!哎!所以你能再见我就已经不错了!还禁打不禁打?别要求太多了!”那厮揉着胸口,呲牙咧嘴四处瞧,又言道:“别傻愣着,扶我一把!我好像被你撞得嵌进树里了!”
我忙去扯,就说:“还吹牛说与他多熟多近,原来并非你说得那么好!如今也知道没法力的苦处了吧?不过说起来你从前只修了仙眼,便是有法力也没多大用!难不成上去用眼皮子夹死鬼面郎君?!”
正浑说着,就见那厮突地一指前方,高声道:“呦!还说咱们抓兔子呢,他们倒捷足先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四万字了,不在空的霸王票栏。。。。。。
这文要写一百万,弱水三千_ ; 要坚持住哦!!!(连续几章都没有留言了,收藏增长的比蜗牛还慢,点击也各种差,但哪怕只剩一个人看,我也要坚持下去!立志不做留坑的渣作者!!)
亲爱的读者,我有勇气写下去,你有勇气跟下去么??!!
☆、夺/吻
我忙看过去;果然见不远处,陆少卿与鬼面郎君围个半圆;皆垂首低头的;似正观瞧什么;我翘脚看,左瞧右瞧却瞧不清他们看得入神的是什么物件!难不成真如裴少玉所言,是只兔子?但兔子有何好看?值得两个正赌最后一局的这般观瞧?!
“喂,你说他们在瞧什么呢?”我不错眼珠的往那方向看;并随口问裴少玉。
“嗯……”那厮哼哼唧唧的;算是回应。
“你方才说兔子?莫不是他们赌着赌着突然肚子饿,于是就合力抓只兔子烤来吃?”
“花锦绣?”裴少玉突然唤我;那声调极轻,似梦呓般,又似乎并未开言,只是我幻听而已。
“嗯?”我莫名其妙回头,想要瞧一下这厮到底犯了什么病!竟在这种时候用这样的腔调说话。
而头将将转过去,却突地迎上个黑影!
那黑影以居高临下之姿将我整个身子笼罩,他双手扳住我肩头,用了那样的大力气,竟似要将我生生掰散了架。
“你发什么痴病?”我迎上他眼,此刻那双眼中灼灼目光,如燎原之火,恐怕一旦点燃,便会烧毁一切了!
“花锦绣!”那厮嗓子有些哑,就连这一声花锦绣都似从鼻腔中哼出一般,而一双眼更是盯紧我,我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正要推开这莫名其妙发疯的家伙,他却突然勾下头,就有两片柔软却冰凉的唇极快极轻的覆上我唇。
当下便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心跳都骤停!
我想起反抗,但手脚皆软绵绵的,似跌进了云堆,那样柔柔的碰触,竟不给我任何机会,便已离开,就像蜻蜓点水,搅动一池平静。
心中有一丝异样感觉蔓延开来,不知谁波动了琴弦,奏出难听的“嗡嗡”音来,那声就在我耳边狂响,响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阵清楚一阵模糊。
不知多久,我方回魂,不自觉摸上那曾经停留过片刻柔软的唇,只觉唇角仍留余温,心中一悸一悸地,就像画儿入了水,所有的色彩晕染开来。
“你?!”说不上是惊是气,只是指着那厮,“你你你”了几声,却说不出下文,而那厮似什么都未发生过,正手搭凉棚瞧陆少卿方向,自言自语道:“他们看的的确是只兔子!痴儿,你过来瞧瞧!”
“你什么意思?!”我大怒。
他转眼看我,一张脸上挂上熟悉的笑,就连一双眼都弯成月牙,“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我,你,咳,我是欢喜——”
“别说!有些话不急着说!”他指指我心口,自信满满地笑:“不信你问问它,还是不是从前的答案?!我就不信,我裴少玉在它那里留不下一丁点痕迹!”
有炸雷在我耳朵里“轰”的一声响,张了张口,我正要反驳他,却见陆少卿朝我们这里望过来,并有道稳稳的音远远传来:“锦绣姑娘,少玉”
我将话咽下,狠狠剜一眼裴少玉,抬腿就走,那厮也不多言,只是在我身后跟着。到了近前
我方看清,竟果真是只兔子,皮毛雪白,生得实在不大,却一身灵气,尤其一双眼,叽里咕噜的转不停,应不是凡物了!只是这只白兔居然受了伤,乖巧趴伏在青草地上,双耳顺垂着,样子着实可怜。
再瞧,伤口在左腿上,竟足足有半掌长,伤口极细,却极深,应是剑伤!我就瞧一旁专注盯着那白兔的鬼面郎君,心道必然拜你所赐了!
鬼面郎君压根不理我,只是全神贯注研究那白兔左腿上的伤,并时不时一副若有所思状,似有何天大的问题想不通。
而陆少卿就轻叹声,仔细看我的眼,末了突然郑重其事问我:“锦绣姑娘,此青山秀水图中可好?”
“还算不错!有山水好景,又有日月同辉”
“姑娘可喜欢此处?”
“初时还是欢喜的,但待久了会觉得无趣吧!而且我担心叶少锋夫妇呢!也不知他们会不会急死了!想来咱们入了画,还是该寻到玎珰他们一同回转的,而且伏虎镇……”
“若少卿说,今后都要姑娘陪着少卿在此呢?”他打断我话,补充道:“什么都不管,不理,只是留在此处!”
言罢那一双深潭般的眼便深深望进我眼,我心中重重一跳,裴少玉那厮就凑过来,问:“说什么呢?大师兄,你可有重任在肩啊!”
“可少卿虽非君子,却也懂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这点相信锦绣姑娘明白!”陆少卿垂眸片刻,复又抬眼,缓缓道:“这第三局少卿也输了!”
“输了?!”裴少玉惊呼一声,瞪眼一把拉住陆少卿:“大师兄,这可不是玩儿的!我虽然给你指了路,可具体事情会怎样发展我也不知道!你可别以为那鬼面郎君是个软柿子!留你个三天两日的就放回去!我可告诉你啊!这青山秀水图里,如果他不亲自开生门,咱们谁都出不去!”
裴少玉那厮叽叽喳喳了好一阵子,陆少卿并不打断,直等他言罢,方若有所思地点头,而裴少玉一瞧陆少卿的样儿,便更急起来,又道:“不是比飞掠之术?怎么就输了?妙缘真人送你这车你用不顺手?这只兔子又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什么都知晓?连妙缘真人送的车也知?你还知晓多少?”我终于开了口,而方说话,陆少卿便又瞧我,只是那样的目光,令我浑身不自在,竟手脚都没处放了!
“知道得不少!”裴少玉耸肩。
“锦绣姑娘,方才少卿的话,姑娘可想好答案了?”陆少卿不理会裴少玉的聒噪,只是深深望进我眼,我不敢瞧那样一双眼,忙避开他目光,假装东瞧西看的。
“锦绣姑娘?”陆少卿再次唤一声。
我张了张口,明明他的话我已等了太久,,但终于问出了,却突然不知该怎样回答!而裴少玉就一拍我肩,大声说道:“痴儿,这时候还得用你!我觉得大师兄不对劲啊!估计是输得傻了!连灵山,连师父,连天下都不顾!你快用仙眼瞧瞧,方才都发生了什么事!”
“仙眼?!”我转眼去瞧裴少玉,那厮竟朝我眨眨眼,我忙垂首去瞧衣角,支吾道:“我哪来的仙眼?!”
“哎!你是真痴啊!忘了在九幽我将仙眼给你了?!你现在用的就是我的眼啊!”那厮开口,本这是天大的恩惠,可他却说得似乎只是随随便便给了我一只鸡、一束花!
“我哪会用你那些劳什子!”
“哈,我就知道!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干脆将仙眼术口诀也教你!”那厮言罢便朝我招招手,因有了方才的事,我便多了些警惕,只干杵着瞪眼瞧他,也不动半分,而那厮就叹口气,道:“放心,我不会吃了你!你把手给我,不给我怎么传授你心法口诀?!难道要我满三界的喊,好让随便个猫猫狗狗都学了去?!”
“嗯!”我瞧一眼陆少卿,他垂眉敛眼,看不出此刻情绪!只是一只手轻抚着那伤兔的皮毛,良久,良久……
待他终于停手,便掐个剑指,剑指在白兔伤口处缓慢划过,只见金光阵阵,那刺目伤口竟在金光笼罩下逐渐愈合。
“如果点金术也这般容易治,该多好!”我脱口而出。
他并未看我,但剑指却略微一顿,而后重复一遍方才动作。
那白兔这才动动耳朵,直立起身子,一双前爪抱住朝陆少卿做了个揖,口中发出“咕咕”叫声,一双眼就有泪流出。
我瞧着白兔左前爪靠近腋窝处一点似星光般的印记发呆,想着这兔生来必不是凡品了!不过倒也是,此处本就是女娲娘娘至宝画中,能在此的,必然有灵性了。
而陆少卿柔柔一笑,对那白兔轻言细语,道:“去吧,不要谢我!虽然少卿因你而输掉此局,但若只为了赢,却生生拆散你们夫妇,倒也白修行了一回!”
白兔再次作揖,而后一转身,便朝林子深处而去,小身子已要没入草丛,却再回头,深深瞧一眼陆少卿。
陆少卿就朝它挥手,道:“去吧去吧!”
白兔这才恋恋不舍离开!我瞧得张大嘴巴,而一旁的裴少玉就说:“得,大师兄又发善心了!一定是因为要救它才输了赌局吧?!”
“我怎么瞧着它眼熟?”一直闷头不语的鬼面郎君终于开口,一句话将我们都说得愣住,而鬼面郎君就又摇头,自言自语道:“奇怪了,真的眼熟啊!我到底在哪见过?!”
言罢鬼面郎君目光便转向白兔消失方向,我也顺着那目光瞧,呆呆瞧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扭头定定盯住陆少卿,大声打:“方才的话,我想说——”
“手!”裴少玉那厮一声厉喝,吓得我一哆嗦,忙去看他,却见那厮正朝我伸手,脸上的表情我瞧着熟,仔细想了想,方忆起,有一年四妹去找心爱人告白前夜,曾去见过我,说了些生生死死的话,当日她脸上,便是这种破釜沉舟了。
“咳咳,前辈我说一句公道话!其实这局是我输了!你们谁也别挣,等我弄清了这白兔身份再说!”鬼面郎君站起身来,言罢竟不等我们回话,火急火燎去追白兔,只是如今哪还能追的上?
我们仨皆愣在原地,就听鬼面郎君的声儿远远传过来:“我敢打赌,这辈子从没输得这么心服口服过!看来空空老头的确有令人羡慕的地方!比如,教了个好徒弟!不过他也算师门不严了!修仙就修仙,心有杂念,仙道难成啊!”
我们仨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色想必都很差。
“那俩娃在水晶荷花池第五株荷叶下藏着,相信裴少玉那小仙应该知道怎么化解缩身术!一个时辰后你们在初次进来的地方等我,到时我会为你们打开生门,送你们出画,至于我,今儿个还有更重要的事,就先不去找那贱人理论,不过你们若是见到她,一定要帮前辈问问,
到底有没有六根清净血养七窍玲珑心的术法?要是骗我,也明说了!总比稀里糊涂的强!有些事拖不得啊拖不得!糟糕,那只兔子躲哪去了?“
话音越来越远,我咀嚼着他的话,只觉心中突然多出几分雾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初吻啥的,能吃么?(裴少玉你这厮太狂妄了!自信心爆棚啊,有木有!有木有!!)
☆、表白
一个时辰后。
当初我们入画的地界;裴少玉,陆少卿;我;以及那俩早已吓得快没魂的孩子皆焦急等着鬼面郎君。
我此刻心境很难形容;而瞧一眼裴少玉与陆少卿,却见陆少卿眉头微蹙,看不出情绪波动,而裴少玉那厮却冷着脸;再想方才之事;我也就只能在心中叹一声,果然这世间事沾上情字便都扯不清了!
而心底某处有痛一丝丝蔓延开来;若时光可以更改,我情愿从未经历方才一切!
说来鬼面郎君所言却是不假的,我们分手后就去了水晶荷花池,果然在第五株荷下的水中寻到这俩孩子,只是这寻得的过程却是不容易,何况又加上那样的变故!
当时,我们仨立在荷花池边,放眼望,但见千顷荷花万丈波,而水面无风自动,泛着金光点点,却是看似透彻,实则瞧不清内里情形,而这万千荷花更是株株紧连,朵朵紧挨,那粉荷红荷,大荷小荷,一朵压着一朵,一株靠着一株,真想不到我们离开只是片刻,这荷花池内众荷竞开,全然不是方才景象!
别说压根不知哪个才是第五株荷了!便是知晓了,就凭着这金光封池的表面平静,想要贸然入内,也要寻思寻思后果了!
“这分明是考我们了!哪个才是第五株么?!”我瞧得泄气,陆少卿却只是微蹙眉头,而后掐指捏诀,当下那口中低颂咒法,而指尖朝着池面连连点下。
被他点过的荷花便自动分成两排,齐刷刷向左右分开,端端露出正中央的一株荷花来。
那荷花半边粉半边红,荷叶生得如同撑开的大伞,应该就是第五株荷吧?!我大受鼓舞,正要开言,却见陆少卿眉头更是紧拧,而剑指平平朝池面虚划,口中就喝一声:“开!”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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