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徒儿,咱不谈情-第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对待这种有胆有识有忠有义的人,冷玄凌向来敬佩拱手笑道:“那便有劳舟山兄弟了。”
“好说好说,我这就带你们去。”舟山出身山村,醇厚质朴,向来看人冷眼嘲讽,被老兵脚踹辱骂,第一次看到冷玄凌这般长相英俊却又对他彬彬有礼的人,于是有些害臊的红了脸。
“请。”伸手请他做到马车前,却被拒绝,非说将士不得坐车,李将军立下的规矩,理解的点点头,在舟山敏捷的步伐下,去了别苑。
而校练场,此时的宇城墉与李忆安还有林英都下了马,脸色无悲无喜,烈日骄阳下笔直的等着。
等了好久,对面关卡打开终于出现了几道人影。
看到那几人后,李忆安面色陡然一沉。
让他自己来,他却把所有老将都带来,什么意思。
“诶呦!原来是太子殿下,老臣有失远迎,该死该死!”远处身材滚圆的任老将军从十米远处开始小跑,呼哧呼哧,来到宇城墉面前第一件事就是恭敬的跪下请罪。
但是如果细看,那双被肥肉挤得细长的眼里分明就没有半丝尊敬,而是满满的不耐,而且一身红色盔甲歪歪扭扭,膝盖处的绑带都系错了位,分明就是为了在宇城墉面前装样子而刚刚穿上。
李忆安不屑去看他假意猩猩的恭敬,直接开口:“任老将军可否解释一下今日为何没有操练将士,你可知一日不磨不叫铁,一日不练不叫兵。”
注意到一旁自己十分不愿意见到的那人,任老将脸上的肥肉明显颤了下,眼底闪过不耐烦,而后又摆出一个长辈宽容的笑:“忆安啊,不是我说你,太子跟你来了你不先通报我一声就算了,还当着太子的面指责我,是不是太不把我这个西北老将放在眼里了。”
李忆安深吸一口气:“老将军多虑了,忆安眼小,你身宽体胖,若真将你放到眼里,眼被撑破了,可怎么带兵打仗。”
“你!”任老将气的拿手指他:“太子,您看到了吧,刚回军就冷嘲热讽,您说我守着这边疆百姓容易吗,牺牲了多少啊,在外抵御蛮夷,在内又要安抚忆安还有那些新兵的情绪,明明是忆安手底下那十万兵不肯出练,我没办法,今日才让他们休息,我那三十万老兵们可都在第二校练场练呢,忆安现在又阴阳怪气,怪到我头上,太子您可要体恤老臣啊。”
说着,任老将好像为了守卫边疆受了不少委屈似的扶着宇城墉的手臂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
跟着任老将前来的老将们一个个也上前,跪道:“是啊,太子,真的不是任老将军的错,是那些新兵看李将军回京不带他们,所以闹情绪不肯出练,我们老将军实在没办法,坚守了两个月,可是今日他们反叛情绪愈发浓重,最后都扬言要做逃兵,我们老将军无奈才让他们休息去了。”
“新兵上次击退了蛮夷,立下了功,风头正盛,而且仗着李将军是左相大人的嫡子,才敢如此明目张胆跟我们老将军叫板,老兵们本打算教训这些人一番,可老将军却制止了。”
“我们将军为了军心和谐可是受了不少委屈啊,这些天为了操练的事几日都没睡了,光想着如何哄好新兵们让他们来校练场,今日午时才睡着,可是刚睡着没多久,李将军又派人来请,我看将军实在疲累,就回绝了,却不知太子殿下竟也来了,李将军为何不告诉我们呢,怠慢了殿下岂不是我等的罪过。”
一番话将军队不操练归结于李忆安手底下的兵懒惰,顺便将任老将午睡的事归结为操劳多日刚睡着,还把李忆安不告诉他们太子来了点出来,暗指李忆安有心机。
一箭三雕啊,任老将手底下那群老马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个在边疆这么多年,没干别的,胡搅蛮缠推卸责任的功夫倒练得炉火纯青。
宇城墉看了眼任老将哭得委屈的肥脸,再看看后面李忆安气的铁青紧紧攥起的拳头,心中暗笑。
忆安啊忆安,原来你也有今天,被一群老不死的吃的死死的,唉,看来还是得要我来帮你啊。
笑了声,宇城墉将跪在地上哭得伤心的人扶起,只不过自己差些也被带倒。
拍拍任老将膝上的土,宇城墉赞赏的笑了笑:“老将军忠心护国,一心为军,作出的牺牲,本殿都知道了,这午睡一事情有可原就此揭过。”
“只是…我在京城听说忆安手下那十万将士,个个是虎狼之师啊,身怀武艺,而且还不乏从江湖听说李忆安的名声特意参军的,成立之初便能一个挑战三个老兵,而且日日操练从晨钟到暮鼓,操练声不绝于耳,这是一路之上边疆百姓亲口说的,怎的到了老将军的嘴里,就成了那罢练的娇兵呢?这其中怕是有些许故事,任老将没告诉我们吧。”
看着宇城墉犀利的眸子,任老将暗惊。
他怎么知道有内情,不行,决不能承认,反正自己位高权重,在这里是老大,天高皇帝远,太子也不敢太为难他,索性否认到底。
“太子多虑了,我已暮年哪还有什么力气跟年轻一代较劲,既然太子如此相信李将军还有他手底下的兵,我也不说什么了,没有操练就算是我的过失吧,我认打认罚,只请太子不要再追究了,否则军心分离,新兵老兵又起矛盾,到时我又被李将军责骂没有容人气量,唉,我命人去给您备好上房,待准备完后,任凭军法处置。”
做出一副赤胆忠心为国为民却被人怀疑的冤屈模样,任老将对太子说道。
只是他这话说完后,垂袖抹泪时好像做了什么,而后后面那些老将们个个都用愤恨的目光瞅着李忆安,似乎太子认准任老将有错是受了他挑唆,那眼神甭提有多憋闷委屈了。
李忆安这派也毫不相让,林英跟一众新兵都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这些老将。
新起之兵,垂暮之将,在此刻矛盾激起,火花碰撞。
宇城墉夹在中间,审视着双方,好笑的摇摇头。
这任老将不愧是右丞那老狐狸一派的,说话办事都这么狡猾,刚来就用一招先发制人将所有错推到李忆安还有他手下的兵身上,后来见他不相信,又状似被他们逼迫着承认了错误,博取同情,而后示意身后的人为自己讨公道,条条攻心,步步紧逼。
想到这,宇城墉就不明白了,他这些才智怎么都用到投机取巧争权夺利上面来了,用来对抗蛮夷多好。
现下这任老将位高权重,而且当面承认错误,先不说是不是真心的,起码他说的话滴水不漏,而且后面一群老将给他撑腰,忆安刚回城,还没安顿好,而且大战在即,不适合起冲突。
呵,这次口头争议,算他跟忆安输了,日后再讨回来。
“呵呵,老将军想多了,本殿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奇怪,那些虎狼之师竟会如此骄横,新兵嘛,纵然是比不得老将军手下的老兵稳妥,老将军包容些,忆安也回城了,而且晋升为二品将军,与您官品相同,你们两个都是西北的顶梁柱,互相扶持,互相包容。”
“这样,晚上喊上老将们,本殿摆一桌简略酒席宴请你们,甭管新兵老兵,咱们尽释前嫌,也当本殿今日说话不当给你赔罪。”
宇城墉拍拍任老将肩头乐呵呵道。
任老将谦逊的说不敢不敢,但心里倨傲的很。
看来这太子并不完全站在李忆安那边啊,还知道给他赔礼,既然这样。那他就试着看看能不能把人拉拢过来,虽然这天下早晚得是右丞大人的,但是先从这太子身上刮些油水也不错啊,双赢。
“忆安,连续赶了一个多月的路,将士们也乏了,敌军来袭也不会今日来,你且先把他们安顿好,我就先跟任老将军参观一下军营了。”扭头看了眼李忆安,宇城墉笑道。
李忆安点点头:“遵命。”而后转身低喝:“整军,回军营!”
“是!”将士们早就对任老将的圆滑有所了解,但这次让他逃脱了惩罚还是恨得牙痒痒,于是经过他的时候都拿杀人的眼神瞄瞅,看的任老将心里一阵突突。
这些新兵出去的时候身上还没有那种上过战场才会有的血气,怎么两个月就变化这么大了,这李忆安还真会练兵,这些兵要再成长起来,李忆安就有二十万私兵了,足以对他造成威胁,不行,他得想个办法把这些兵夺过来。
看着任老将不怀好意的眼神,宇城墉眼眸眯了眯:“将军,请吧,不是要带我去上房么。”
思路被打烂乱,任老将有些愣,反应过来连忙道:“好好好,就在军营后面的别苑,那里有假山有花池有阁楼,品味不俗,精致高雅,正适合太子,我给您带路,请~”
待十万兵跑步走过后,任老将嫌弃的扇了扇面前飘过的土,而后才带着宇城墉去了军营后的别苑,也就是李忆安让舟山带着六笙去的那处。
**
别苑一处普通厢房内,六笙坐在凳子上,望着远方的天空难得发起了呆。
这一路也是,小白走后,腐翅如何招惹,她都不想说话,心里有些乏累,又恢复了遇到小白前的高冷女君,整日面无表情,一双凤眸低沉半敛,自带冷气儿,旁人见之退避三舍。
“阿笙,我回来了。”百无聊赖之极,一道幽冷悦耳的男音惊扰了如诗如画的静美仙子,紧接着是一个温暖的身躯抱住了自己,熟悉的心跳,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撒娇语气。
手脚完全不受控制的摸上背后抱着自己的男人,他冷冽的眉眼,寡薄的红唇,狭长的桃眸,六笙完全僵住。
“阿笙为何这般冷静自若,难道就不想我么。”身后男人捉住她调皮的手,细细而温柔的吻了吻,后见她不说话,幽怨道。
语气里是软儒的撒娇鼻音,说着的时候头还跟一个粘人的大型忠犬般磨蹭她的脖颈。
六笙无奈低笑。
如何不想,十万年来,她还是初尝这般苦涩而又甜蜜滋味,陌生而心慌,环绕在眼前的是那人的身影,伸手抓去却是幻想,那种无奈与辛酸,让她有些惊慌。
这种想把自己交托到另一个人手上的想法着实惊了她一下。
“自然是想的,小白何故这般快就回来,不过四日,天上才片刻,怎的不跟你母妃多话几句,我记得你并不像讨厌你的父君一样,讨厌你的母妃。”
说到这,六笙感觉身后的人身子僵了僵,疑惑的挣开他,回过神,捧起那张呆愣的脸庞:“怎的,此次去又是召你会天宫?亦或是什么要事?”
既白看着她,桃眸发直,不说话。
这不是小白第一次这样反常了,以往都是吃醋,这次却明显的有些不一样。
“怎的,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六笙继续追问。
既白摇摇头,一直冰冻的嘴角笑了笑,大掌抚上她的头,温润道:“的确有事,但是总不敌留在你身边守着你来的重要,所以我离开那里回来了,我想留在阿笙身边。”
凤眸微闪,没有被糊弄过去,六笙紧紧盯着他的眸,暗中掐指算了算,心念一动,某个信息传达过来,蓦然一惊,皱眉看向既白。
“你父君死了。”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方才她用红蛤蟆交给她的掐算看到了他父君的尸体,周围是前来吊唁的一众上仙,而他的母妃此时正苦苦喊着他的名字,让他不要走,而天帝则是气愤的将所有东西都扫落,大呼失望。
既白似乎对他父君的死丝毫无感,看着她依旧笑的好看:“恩,死了,但是我对他没有感情,不想留在那里。”
凤眸低垂下来,六笙不知该说什么。
小白与他那父君的确没有丝毫情谊,那个人一心只有自己天族太子之位,只因没有既白这样天赋绝顶,至今仍旧不过是一个上仙,所以只能处处巴结天帝还有其他几位仙君以求抱住自己的位置。
对于既白则是一直丢在虚神殿,每到天帝抽查功课时才假意猩猩的扮演慈爱父亲,而且与女仙们关系暧昧,连宫锦宫里的年轻宫娥都上过他的床,如果不是怕名声不好,他那后宫早就爆满了。
所以既白对他毫无感情也是对的,毕竟这样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一个花心的丈夫,就算死了他也没感觉,很正常。
这种感觉,她多少也能领会一二,就像父神一样,是他的父亲,又不是,她不会让小白再回去。
“回来的好,这次去,该有不少人劝你留下,你怎么说。”
听她这么问,既白的眸子‘噌’的亮起来:“阿笙。很在意我会不会留在天宫?”
------题外话------
万一有一天我码字导致猝死,你们记得帮我喊急救车…
147 断袖
“回来的好,这次去,该有不少人劝你留下,你怎么说。”
听她这么问,既白的眸子‘噌’的亮起来:“阿笙。很在意我会不会留在天宫?”
反应过来,六笙一愣。
这似乎不是小白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了,上一次是在地府。
宫锦娘娘以给红螺补上生辰礼物为由,来地府寻既白,只不过当时她好像是觉得小白回不回天宫都无所谓,毕竟他留不留在她身边,她的生活也不会有变化,只是现在,她好像已经做不到安然处之了,这个男人只离开了四日她便相思如麻,若真的离开,她不确定自己能否承受。
“不是很在意,是非常在意,若小白真的去了天宫,那我便会去寻你,将你捉回地府,是你自己说要一直守在我身旁,你若食言,那我便帮你完成诺言,将你捆在身边,天宫的人尽管来抢,我且不信他们能从我手上将我的男人抢走,只是到时我会变着法折磨你,谁让你食言。”
女人捧着既白的脸说完这番话,凤眸坚定的瞅着他,似乎他若真的敢离开,她就真的敢去绑人。
女人的眼神像根刺,甜蜜的刺,尖上抹着蜜糖,一举扎进他心里,既痛苦又甜蜜;而她的话却像一颗定心丸,坚定了他这些日子摇摆不定的心。
既白桃眸怔怔。
她肯说出这番话,是不是代表已经爱上了他,是不是代表已经不能离开他,是不是代表这个女人的心里全是他。
“阿笙!”男人突然喊出她的名字,紧接着是一个亲密无间仿佛要将两个躯体糅合在一起的拥抱,炙热的体温,响如擂鼓的心跳,顺着男人的脸,脖间仿佛有一股热流顺着流入她的脖颈,灼烧了她一颗冰冷的心。
“你可知你话对于我来说是什么。”男人声音有些颤抖,“这代表你是真的接受了我,而不是像那次一般勉强。阿笙,我很幸福,遇上你之后我初尝幸福滋味,但现在却是我最幸福的时刻。阿笙,你不想我离开对不对,你想跟我一生厮守对不对,日后我可以肆无忌惮宠爱你再也不用担心有别的男人会偷走你的心对不对。”
凤眸低垂,缓缓抚上他坚如磐石此时却显得格外柔软的背,六笙第一次笑的如此释然:“对,你说的都对,还有你心里所有存在的那些疑问,答案都是对。日后你便可以不用再动不动就吃醋了,也不用这样没有安全感了,因为我很专情,认定你便是一生一世,直至仙逝化作飞烟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小白是我的男人。”
“…”
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还有什么比现在的他更幸福,他不想让任何事情任何话打断现在的甜蜜温情,他的阿笙好可爱,对他有占有欲的阿笙更可爱。
紧紧抱住她,再紧紧抱住她,一辈子不要松手。
“呦!”
只是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他们两个面冷心冷的人每一次好不容易有这种亲热的机会,便会有人出面打断。
这次是谁!既白简直想杀了这人,回头看清那人的脸,杀意不减,反增一分。
这铁胆一路之上刁难阿笙,现在又来做‘灯笼’(古代没电灯泡),而且看他丝毫没有歉意而且还继续兴致勃勃继续看的动作,他就想暴脾气。
“出去。”冷冷低喝。
谁知铁胆一颤,啥事没有,啥也没觉出来,仍贱兮兮笑着:“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太子今晚在别苑正中那座阁楼内设宴款待众位将军,我们将军也会去,所以特派我来问问这女人去不去。”
“不去。”先不说现在根本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而且阿笙独来独往根本不喜那种乌烟瘴气的场合,免得扰了她的心情,不去。
对他话里的冷气表示理解,毕竟人家亲热自己来打断有些不厚道,人家语气不好可以理解,只不过。单是抱抱女人脸就红成这样也太不正常了吧。
想到什么,铁胆贼兮兮的笑了,脑袋夹在门缝里,头向前伸了伸,看向既白身下,看到那一马平川依旧没有怪异的白衫,脸色怪异了。
没起来,这小子不举?明明都激动到脸红了,怎么下身还没反应?
啧,难道真的是不举啊,也对,看他一副小白脸天生被人。的样子就知道没什么男性能力,算了,看在他俩破了杀门阵让军队顺利通行的份上,他就把自家壮阳秘药给他拿过一份来。
惋惜的摇摇头,铁胆给既白留下了一个同情的目光,而后走了。
既白狠狠呼出一口闷气。
“小白。”好不容易想继续亲热会,六笙突然推开了他。
无奈,既白只能失落的将她放开,眼神询问的看过去:“怎了?”
六笙想了想,将那日自己有关他会不幸的预感告诉了他。
“那狼妖提到地宫二字后,我直觉性的感觉你跟那地宫有关,或者说你近期会有大难,所以我觉得明日跟兮红去地宫取证据的时候你还是不要去了,乖乖留在这里,或者是回店里,我的心一直不安宁。”
“阿笙不信我现在的实力?寒幽剑诀已经练到了第二层,现下基本已无人能敌,阿笙在担心什么?”既白缓缓道。
六笙摇摇头。
不是她不信任他,也不是担心什么,而是萦绕在这种心头的不祥之感一直在告诉她:不要让小白去地宫,否则你会后悔。
地宫位于边关以北,蛮夷境内,近日刚被发现,经过挖掘,已经初现样貌,但是只是挖出了一个宫顶,十分庞大,比连入口都没找到,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而且狼妖说有鬼族的人在那里收集魂魄,鬼族的人无非听命妄徒,这魂魄就是妄徒要收集的,现今只差四条便可集够六万。
鬼族秘法太过神秘,她猜不出这魂魄是用来干什么的,而且加上既白他父君又死了,一个上仙身居高位未来天帝的上仙怎能说死就死,她直觉还跟鬼族有关,处处都是蹊跷,事态难以猜测。
“小白,我。就算是为了让我安心,你乖乖待在这里,我保证不会太久,我。”六笙看着他,心里那种恐慌止不住的向外流,不知该说什么。
小白对她的维护她懂,但是那种不祥的预感超越所有,她真的不想让他涉险半分。
“阿笙露出这般模样是故意让我心疼么,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好了,我不去,在这里等你回来,所以,别露出这种快哭了的表情,恩?”男人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语气的满是纵容溺爱。
谢天谢地,六笙大松一口气。
“恩,只是取回证据了结兮红的心愿,我保证很快回来,恩。现在我要去参加铁胆方才说的那个晚宴了,你呢?”
既白愣了愣:“阿笙不是不喜欢那种场合么?”
六笙笑了:“的确不喜,但是能听到有用的情报,而且我既跟宇城墉做了交易,答应保他宇朝无忧,便要知晓一些消息,你若不喜欢去,那便先歇息一会,我让李忆安给你端上饭菜。”
毫无思考时间,既白登时就道:“我跟你一起去,还有,阿笙换回男装,我不想让别人将你偷看了去,最好再用黑纱蒙面,一路之上一个冷天傲便已让我百般心酸,不许再给其他男人机会。”
六笙大呼冤枉,她家小白怎么还惦记冷天傲这事儿呢,但是也知道这男人就是一根筋,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于是连忙安抚:“好好好,听你的。”
旋即转身,白光乍现之间换回一身束腰紧袖的潇洒武士装,胸前两团运用障眼法遮盖过去,三千青丝也用一条丝带规规矩矩盘好,一根发丝不外留,将精致绝美的脸蛋完全暴露出来。
身量纤长,腰身纤细,盈盈可握,小巧玉足蹬一双坠玉长管靴,加上手上那把不知从何而来,十分骚包的竹扇,既白瞬间后悔的想自插双眼。
他家阿笙为何换上男装也这般勾人眼球!
要真的用这一身去了那男人堆里,还不得成炙手可热的香白饽饽,他见了都春心大动,恨不能将这浑身上下一身黑色禁欲武士装的人裹上床,行鱼水之欢,更何况这群许久不开荤已经不介意男人女人的军人。
“不行,阿笙再换,特别是这把扇子,不许再拿。”既白抿着嘴冷道。
六笙优雅扇扇子的动作一顿,凤眸流露不解:“这扇子惹到你了?这扇子是那骚包的周竹山送给我的,上面的春宫也的确有些不雅,但胜在我喜欢,而且还能证明我不俗的品味,最重要的可以证明我是男人,这样就不会有人骚扰我偷看我,你不就不用吃醋了么。”
啊啊!既白内心狂吼,冷魅自持的面容充满纠结。
他的阿笙太单纯,根本不知道那些男人的心思会有多龌龊,可是换回女装更勾魂,一颦一笑一眉一眼,每次勾唇,每次冷笑,都足以化身春药让他们那群洪水猛兽破闸而出,不行!还是男装吧,到了饭桌,他要死死守住。
“走。走吧。”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既白揽住六笙的腰向前走了去。
外面,月高星稀,天空辽阔的像黑色的草原,空气被西北的烈风吹开,不同于京城的烟花酒巷,带着边疆大漠独有的豪迈与爽快,让人的心都跟着开阔几分。
走着精致的鹅卵小径,两人路过一处门洞,见到了一栋三层高的朱红阁楼,粗壮的柱子,翠绿的玉瓦,高翘的檐角,别具一格的双开雕花木门,层层递进的白玉台阶,张扬,绝对的张扬!
很难想象,西北战乱之地会有一栋如此奢华的阁楼安然矗立,就连军饷一直告急之时,这栋小楼依然光滑,每片玉瓦都亮的像有人擦拭。
只一眼,两人便看出这诺大西北存在的腐败,而宇城墉更是,相信看到它的第一眼,心情便会好不了。
军营何等严格,怎会容忍此等红红绿绿的建筑存在,何况前面还有假山流水小桥一类院内小景,简直诱人堕落,西北百姓看到会怎样说,西北将士看到军心会如何动摇,接待上面来的主子就用这般高规格的楼,而他们却住着潦草的平瓦房,简单的帐篷。
而且资费哪里出,绝对逃不了腐败这一说。
门外有接应的将士,见两人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其中一人还想搜身检查危险兵器,只不过在既白森冷的眼光里吓了回去,恭敬的放了行。
揽着六笙的腰,两人大摇大摆的进了楼。
第一层是装修别致的大厅,引人注目的是那张圆形的红色地毯,触脚柔软,两人好不惊叹踩了上去,紧接着在将士的指引下上了三楼,最灯火通明的那个楼层。
通道里每隔一米头顶上就悬了一盏琉璃宫灯,为附庸风雅,每面琉璃壁不知用了何种办法竟用水墨提了诗画,不得不说效果还是显著地,的确有种诗情画意的感觉。
“哈哈哈!太子好酒量啊~”路至一扇门,里面突然传出粗犷的笑声,参差不齐粗细高低起码有三十余个人。
“禀将军,六公子,既白公子到!”守在门外的其中一人是舟山,见两人来,先进屋禀告。
三十多人连带上位的宇城墉瞬间安静下来。
“快些请进来。”李忆安扫了众人尤其是任老将一眼,起身道。
“是。”
“公子们,可以进去了。”站在门内,舟山给他们开了半扇门,恭敬道。
点点头,两人泰然若之的走了进去,这时李忆安走出来将他们请到了两个比较空阔的位置,也就是跟宇城墉对面的位置,不过也正合他们的意。
两人淡定的坐下,可桌上其他人就不淡定了,三十多双眼睛都瞄向他们,毫不掩饰的上下扫描,跟扒皮拆骨似的深刻。
突然,有口水吞咽的声音,喉结滚动的声响在寂静的氛围里尤其明显,而后是舌头舔动干涩嘴唇的沙沙声。
两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儿仍旧安安稳稳的坐着,手紧紧相连,眼里只有对方,在这龌龊的环境里违和般的存在。
“忆安啊,这是…”任老将望着其中一个玄服武士装的细白男人,长得十分勾人,特别是一双凤眸,狭长跟能勾人魂魄似的。肥的流油的猪嘴喘着浊气,眼里的光芒浑浊下流,一看就没想什么好事。
李忆安对他这种毫不掩饰的淫光反感的皱起眉,装作没听到。
任老将所有心神全都在那一身禁欲武士装的幽冷少年身上,没顾得上李忆安的无视,见那少年在旁边男人的投喂下,缓慢优雅的小啄了一嘴糕点,香艳红舌伸出来舔舐渣滓,任老将简直觉得自己的魂都被对面那个小妖精勾走了。
娘的,待在这西北这么多年,队里的白嫩小子玩了个遍,可没哪个像他一样,一颦一笑都让他神魂颠倒,不行,一定要打探到他是谁,然后弄上床,里外玩个遍,然后将他留下做娈童,一直玩死,这么极品的尤物,绝对不能放过。
而宇城墉也注意到了任老将愈发淫邪的目光,表情不变,心里却恨不能将他活剐,重重咳嗽一声,宇城墉像李忆安一样站了起来,后笑道:“呵呵,老将军,这是六公子,这是既白公子,这两位就是本殿方才跟你说过的捉拿了京城右丞府那只女鬼的神人。”
任老将目光更加惊艳,站起身,向六笙他们走了过去,搓着手眼睛冒光:“诶呦,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六公子啊,幸会幸会~”
望着那只伸过来的肥的流油肥的发颤的猪手,六笙连扫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更别提握手。
任老将脸色难看了些,但想到这人长得如此好看定处处受欢迎,于是也就容忍了,将手收回来,任老将又搓手弯腰迎合着她坐着的身高,笑眯眯道:“六公子未免太见外了,本将就喊你小六吧。”
“小六是哪里人士啊,没想到小小年纪竟能又如此高深的修为,听太子殿下叙述那捉鬼之人时,我还以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道长,竟不想是小六这般妙人儿,哈哈!老臣要谢谢太子殿下还有忆安了,让本将认识了如此一个妙人儿,日后在西北有何事就来找本将,本将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