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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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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女人尖锐的嗓门传来,众将士嫌恶的皱起眉。

    “你们这些黑军!我要把你们虐待我的事告诉我哥哥!我哥哥可是京城的青天大老爷!我还要告诉所有人,你们根本就不是传说中那样高尚,你们收了沈尽的好处虐待我们娘仨,我要搞死你们,我要把你们都弄死,还有那个什么六姑娘的小贱人,我要把她卖到妓院,千人骑万人枕,轮奸死她,都是她害的!啊啊啊!”

    强忍住怒气,宇城墉秉持理智问道“你哥哥是谁。”

    “哈!我哥是大理寺少卿王兰花,掌管人命的人,你们落到我哥手上就等死吧!回京后我一定告诉他你们虐待我!”

    “堵上她的嘴!把她的手绑到身后!”得到答案,宇城墉冷然一笑,无情下令。

    这几天对王菊花的聒噪已经忍无可忍的将士们见状,相视一笑,拧着胳膊将人的手绑到身后,而后拿着某个黑不溜秋的布就塞到她嘴里。

    闻到某种比泔水桶比臭茅坑还要臭的味道,手不能动的王菊花鼓动着舌头疯狂把嘴里的布向外顶。

    “唔。唔!”然而没用,那布塞得都快到她嗓子眼了。

    “娘!”见状,沈儒也不再装晕,连忙要帮她拿出来,却看到面前无数把染满狼血的剑,心神俱裂,住了手。

    而一旁的沈傲此时也醒了,只不过双手被人捏碎,完全无力,干着急,口干舌燥也说不出什么话,一生都没这样憋屈过。

    “还有一日就到边关,不许给他们食物,更不许再给水,进城后关到牢里。”

    冷冰冰留下最后一句话,宇城墉策马回了队列前方。

    周围人也恢复阵型。

    将黑布重新盖到囚车上,先前那个一直负责照顾王菊花的将士凑过去,脸上是明显的嘲讽:“呵,你可知道方才那人是谁,当朝太子,将来的皇帝,你那青天大老爷的哥哥?呵,等太子回京城后估计第一个要办的就是你那哥哥!你哥要知道是你胡言乱语断了他的官途估计第一个要弄死的人就是你!”

    “唔。唔唔!”听不出说的什么,但那强调仍旧死不悔改,将士也知道这女人固执,不相信他说的,当即冷笑,不再管她。

    反正太子也说了,不给吃喝,到了城里就关进大牢,到时这女人就会后悔了。

    ------题外话------

    感觉还不是太虐,没关系,后边还有更虐的,蛮夷够残暴了吧,王菊花早晚会被我搞到蛮夷人那里~

    哈哈~咱们西北军太正直,蛮夷就下得去手了~

 145 新贵遇老将

    塞外边关,烈日灼灼,炙热的太阳烘烤着下面巍峨城墙上的将士们,他们每隔几米站立一人,手持长枪,枪尖系红缨,皮肤晒到焦黄,唇干舌裂,但是眼神却十分有劲,身形亦纹丝未动,就像一个古老的深深扎根在城墙头上的雕像,守卫着城里的百姓。

    “城下何人!报上名来!”其中一名长相十分精神,身着银色盔甲的士兵,看到前来的十万之人,循着李忆安临走前立下的规矩问道。

    毕竟前段时间百里凉就曾经让几万人假扮成西北军,来喊过城门,幸好将军走前早有吩咐,必须见到将军令才可开城门。

    “李忆安!”高马座上,银甲将军朗声以应,同时还把象征将军身份的将军令亮出来。

    城门上的将士眯着眼仔细瞅了瞅,看到那刻着威猛黑豹的金色令牌,这才确认,欣喜大喊:“将军回来了!是将军回来了,快!放行。”

    一听李忆安回来,那将士莫名兴奋,其余将士脸色不变,但是眼中却都透露着欣喜。

    那将士话音一落,底下便有人开了城门,城门是半米厚的最为结实的铁桦树,当年削木就废了铁匠千百把好刀,刀砍在上面纹丝不动,每扇门重达千斤,需得数十名将士才能推动。

    其实,门只是最后一道防线,前面还有用来隔开敌人的壕沟,宽三十余米,缓缓放下木桥,李忆安向后面做了个手势,大队人马缓缓移动。

    因着木桥有三道,再加上李忆安铁胆林英的催促,进城没有耽搁。

    走进宽阔的城门,马蹄踏踏,浑厚的脚步声惊动了里面的百姓,个个都伸出头来看,看到李忆安后,皆瞬间放下手里的活计,奔袭出来,一溜长街,万人空巷,一传十十传百,千米远处的人家都奔了出来夹道欢迎。

    “将军,您回来了!”“将军您可回来了,您回来我这心里就有底了!”“将军,这是新收的桃,过沙漠渴了吧,您尝尝!”

    百姓们拥拥挤挤站在街道两旁,手里是匆匆忙忙拿的水果点心什么的,有的还拿出了大饼要送给李忆安,热情高涨,可见这名明威将军在边关百姓心中是何等分量了。

    “谢谢,谢谢。”骑在马上,李忆安拱手答谢,但是没有收任何东西。

    边关土质贫瘠,能种出东西来不容易,百姓自己都吃不饱还惦记着他。

    与李忆安想比,旁边的林英铁胆还有长相尤为出众的宇城墉都被自动忽略了。

    不过,宇城墉还是有些人气的,起码有些闺阁中的女子看到他冷峻霸气的面容都忍不住一阵脸红,羞羞低语他跟李忆安谁更俊美,自己日后找夫婿要找他这样的还是李忆安那样的,云云。

    百姓们很有秩序,自觉地没有向前拥挤,给西北军留出了足够的道路,只不过看到后面将士们个个腿瘸手伤的样子都开始议论起来,心里担心是不是蛮夷又在进攻。

    见状,李忆安叹口气。

    现在不是说明的时候,改日贴张通告出去告诉百姓们真相吧,免得人心动摇。

    终于长如巨蟒的队伍走到了一半,一辆看起来低调奢华的马车还有一辆脏乱破旧的囚车冲入了众人视线。

    “诶?咱们将军这回怎么多带回了两辆车,里面是什么人。”

    有人发问,都伸头看。

    突然,听到人声的王菊花激动了起来。

    终于到了边关,这缺德的将军还有那劳什子西北军都不给他们吃喝,她非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敬爱的将军其实是个刻薄小人,还搞官商勾结,虐待囚犯

    “来人啊。救命,西北将军伙同歹人冤枉我们母子,一路不给吃喝,孩子小,现在都快死了,老少爷们大哥大嫂们救命,真要死人了。求求给口水喝,只要一口水把孩子救活就行,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说话时,王菊花特意把沈儒沈傲说成小孩而且还往婴儿那方面误导,嗓音放低加上这几天滴水未进本就哑了,发出的声音喑哑凄凉把一个无辜受难的被迫害的爱儿子的娘演的十成十。

    之后还伸出舌头弄了点唾沫抹到眼上,低低抽噎起来。

    脸庞百姓听到声音先是吓了一跳,后听到她说的那些话都不可置信的互相谈论起来。

    “不能吧,里面是个女犯人?听起来挺可怜的,冤枉她倒不至于,咱们西北军如此开明,但是孩子是无辜的,没口水怪可怜的。”

    “是啊,孩子都没声了,那女人声音听着也快哑了,不如咱们偷偷给点东西,你说的对,孩子无辜啊。”

    两个也是娘亲的妇女听到王菊花凄惨的哭喊,瞧了眼西北军,偷偷给那囚车里扔进去了一个水分饱满的大桃,没敢多给,只给了一个。

    周围百姓见状,面露赞同,没阻拦。

    但是一直负责看护王菊花母子的那个将士可看到了,一把抓住那桃,想解释一下,最后却又无奈的叹了声,又把桃给那两个妇女扔了回去。

    “什么啊,原来那女人说的是真的,将军还真想渴死孩子啊,这可怎么行。”见那将士如此严守,体味过做娘的心情的两个人着急了。

    “咱们去求求将军吧,那么小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做娘的犯了事,也不该让孩子跟着受苦,走!”

    说干就干,两个年逾四十的善良百姓就这样一路小跑着去找李忆安,旁边的人见状都给他们让出一条路,他们也想救救孩子。

    “将军,将军,等等!”

    听到呼喊,李忆安停住队伍,见来人是两个面容慈祥的婶子,态度放软了些:“婶子们可是有什么事。”

    看到李忆安谦逊有礼的样子,两人又迟疑了一会那个女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心底对孩子的担忧到底胜过了对李忆安的信任,两人一通哀求:“将军,你就放过那个女人的孩子吧,给口水喝,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您不能连他也一起关,那么小的人儿,真死了怎么办,您不能这么狠心啊。”

    疑惑的皱眉,半晌看到两个婶子不停看向囚车的方向,李忆安恍然大悟。

    这王菊花还真是一路都不消停,而且他还真小看了她,刚进城就能忽悠别人给她说话,把沈儒沈傲两个丧尽天良强奸自己父亲小妾的人说成无辜小孩,还抹黑他一路不给水喝,不就是一天没给吗!

    水那么稀少将士们又负伤,每天给他们一杯已是极限,将士们自己喝的水都不够了,哪还有什么额外的给他们。

    他是对他们太好了吗!

    来到边疆时年,任职将军五年,李忆安纵马扬鞭驰骋疆场,手下的剑砍过无数蛮夷刁狼,见过无数奸臣贼子,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怒气。

    因她是女人,他一路之上一再容忍,本打算到了边疆也只是让三人做些庄家农活为西北军做出贡献,待年头够了便放回去,不想此时竟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污蔑他,甚至利用百姓的好心,欺人太甚,再能容忍他便不是李忆安。

    努力忍下怒气,告诉自己眼前的两个婶子不知者无罪,李忆安下了马,拿上水带陪着两人走到队列中间的囚车:“掀开黑布!”

    夹杂怒气的话吓了周围的人一跳,后看到他冷的发情硬的发沉的面容,众百姓都暗道是不是这两个妇人为罪犯求情得罪了将军,后看她们两个一眼,都默默退了几步。

    两个妇人看着李忆安这不同以往发怒了的表情吓得不轻,心里却又十分怜惜那尚在襁褓的婴儿,于是没走。

    这时,先前那个负责看管王菊花的将士喊了三个人,把黑布缓缓掀开。

    周围的人都伸头热切的去看看孩子是不是还好。

    只是这一看都惊到了!

    哪里有这么大的孩子,都能当人家爹了!而且那女人一脸虎虎生威的刁横面相,哪里是什么良家妇女,哪里是什么被冤枉的无辜娘亲,但是仅凭面相众人还是没太快下定论,就是对这女人骗他们说她孩子还小一事甚是气愤。

    其中方才那俩特意为她求情的婶子最为生气,手里捧着的桃都吓的掉了地,滚了几圈沾上土。

    “你。你咋骗人!你不是说你这孩子还小嘛!”其中一个人指着道。

    王菊花适应刺目的阳光,看到周围里三圈外三圈密密麻麻的将士还有百姓,当即扒着护栏对妇女大喊:“给我水!水!他们不给我水喝!我儿子都晕过去了。”

    妇女皱着眉看她好一会。

    这女人好怪异,但是又看了看她干涸的都开裂的嘴还有后面两个貌似已经渴的晕过去的两个人,心里的又忍不住有些同情。

    同为女人,同为娘,而且这么大日头,一个女子路上照顾两个儿子该有多累,现在看她为了儿子这么不顾颜面乞讨,犹犹豫豫看着李忆安脸色最终还是拿了一个新桃出来。

    “谢。谢谢。”干哑的嗓子发出破落的声音惹人可怜,特别是她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乞丐模样大大博取了同情,周围百姓对她的怒气也消了点。

    只是却没有看到王菊花拿到桃后奸计得逞的快意表情。

    哈哈,这群笨蛋,果然好骗,随便弄点唾沫就以为是眼泪,随便把头发弄乱就可怜她,看来她们娘儿仨以后逃跑完全有可能。

    连吸溜带啃,王菊花捧着桃吃得欢,完全忘记身后还有两个装晕的儿子。

    两个婶子不可置信!这女人是亲娘吗,放着儿子不给吃自己反倒先吃起来。

    这下所有人都清楚了,这分明是这女人骗吃骗喝的手段。

    而这时沈儒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偷偷睁开了眼,正见王菊花吃得欢,那香甜的桃香,顺着嘴角滴答下来的桃汁,疯狂的诱惑着他又饿又渴的胃。

    “娘,。给我点。”沈儒胆小,不敢去抢只是跪着过去接王菊花嘴角流下的汁水。

    但王菊花哪肯,一把将人推攘去一边,吃过桃力气变大,沈儒的头一下子撞到了囚牢栏杆上,一下子给晕了过去。

    这回是真晕,嘴里都吐出白沫来了,手脚也抽搐。

    再看王菊花,仍旧啃得欢,根本没有管的意思。

    到底是亲兄弟,不像王菊花这么薄情。

    角落里因两只手的剧痛而蜷缩的沈傲努力开口:“娘,弟弟晕过去了,你别吃了,我们不跟你抢。”

    只是,这般恳求,那女人仍旧没反应,吃完桃,捧着桃核又仔细的舔了一遍,没搭理沈傲,而是又伸手朝方才那两个妇女过去:“发发好心,孩子还没吃呢。”

    这下所有人都不能忍了。

    “你他娘的要饭呐!就算是母叫花子要饭也得先给孩子吃饱了。你倒好,自己吃饱喝足全家不饿了是吧!一个孩子晕了过去也不管,另一个看起来也快晕了,你还有心情要桃,我看你是又想利用我们的同情心,要回来自己吃!”

    说这话的是先前两个妇女里年纪稍大已经将近五十的那个,是个身宽体胖的老大娘,长相和蔼,但是见到王菊花这么无耻后,气的骂出粗话来了。

    “你还要桃是不是?我偏不给你!这是给我们将军的,将军你拿着,千万别给这女人,骗子!无耻!”

    说后,老大娘把手里的篮子一把塞到了李忆安手里,气呼呼的狠狠盯着王菊花。

    看着满满当当一篮子水灵灵大桃进了李忆安手,王菊花受刺激了:“你怎么能给他!你知不知道他是个黑官!官商勾结,跟我老爷串通好诬陷我们娘儿仨杀人,还把我们押来了这贫民窟,你不能给他!我跟我儿子已经半个月没吃喝了,你应该给我啊,快给我!”

    周围百姓无语唏嘘。

    这女人说什么,他们将军是黑官?搞官商勾结?!她有没有脑子,她以为他们会相信一个连自己儿子都不关心的人说的话,而不去相信为他们数次舍命的将军,这女人才是有毛病。

    “毒妇,休得侮辱我们将军,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闻不问光顾自己,肯定是你自己做了恶毒的事被我们将军逮到了,所以才这般下场。”

    “对,你看看你污蔑起人来中气十足,哪里像半月不吃不喝!我看你就是信口雌黄!满口胡言!”

    “婶子,您的好心真是被狗吃了,您善心给她桃,她反倒不念你的好,我刚刚可听到了,你给她桃后她悄悄说您死老太婆不多给点来着。”

    “啊?!”老大娘瞪大眼睛,视线移到王菊花那里,直到现在还嘟嘟囔囔眼神阴狠说着什么,绝对不是好话,而且还是看着她说的,不定是怎么骂她呢。

    “婶子,莫气。”李忆安拦住上前干架的大娘,将桃递给一旁的将士,走到囚车前面。

    “既然大家看到了,那这囚车里面的确没有什么小孩或者婴儿了吧。”为保证公平,李忆安又让开身子,把里面三个囚犯露出来。

    听到‘小孩、婴儿’,众人更气,自己居然被一个无耻之人利用了同情心,给他家将军找麻烦,还导致军队停了下来。

    “看到了,将军,只有两个被没人看顾的人还有一个不折不扣的不要脸的女人。”

    王菊花扒着栅栏,眼睛原本一直盯着篮子,听到‘不要脸’后,瞪大眼睛威胁的看着说话那人:“谁不要脸,你才不要脸呢,光天化日穿的这么暴露,想勾引这个将军啊,你省省吧,浪蹄子,人家马车里坐着人家的心上人呢,你没机会,滚回妓院吃男人的**吧。”

    仔细打量了自己衣服一眼,不就是把领子有点开吗,刚刚露出锁骨,这女人是要把她最重要的名声毁了啊!

    方才说王菊花不要脸的年轻女子怒了:“你嘴巴放干净点,是不是你自己干那事多了,所以看谁都不正经,哦!我知道了,你这么老根本就没男人要你,脱光了站在公猪面前人家猪没准都不看你一眼!你老爷肯定也是因为你这张毒嘴这颗狼心才把你告了,活该!将军,抓得好,这样的女人就该治治!”

    “对!治治她!”周围人听了开始跟着怒喊。

    “乡亲们,静一静,听我说!”李忆安扬起手大喊。

    向来听他话的百姓们顿时不再喊叫。

    “这女人叫王菊花,上面有个在京城做大理寺少卿的兄长,仗着家里的势力,把夫君的第三房小妾残忍杀害,而且还纵容自己的两个儿子,就是囚车里的那两个,奸辱小妾,最后杀人埋尸,当地知府收了她的贿赂,草草结案,让她与两个儿子逍遥多年。”

    “我李忆安生平最见不得冤假错案凶手逍遥,所以把他们押送回边疆,做苦力。本想做够几年知道悔改后,便放他们母子离去,可谁知,刚进城便诬赖我不给他们吃喝,实际上也只有一日而已。”

    “来的路上将士们遇到两千土狼,死的死伤的伤,连自己喝的水吃的饭都不够,哪还有多余的给他们,而且一路之上狂妄叫骂我没理,现在她诬陷我利用你们,是我不能忍的,所以在这里,我决定让王菊花终生在边疆劳役,至于他两个儿子,则看表现决定,乡亲们觉得如何。”

    好,当然好,这话一出,所有百姓都举手同意。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啊!你个黑官!我一定会告诉我哥哥的!”王菊花受刺激,手疯狂伸出围栏去抓李忆安,但是周围的将士还有百姓哪会让她得逞。

    一个个拿起篮子里的东西就砸过去。

    后想到这女人有何又饿,把东西砸过去她不就能吃了吗,于是又蹲下身捡起石头砸过去。

    石头虽小但数量多啊,王菊花抱头逃窜,头被砸的流了血,最后把晕过去的沈儒挡在身前做盾牌。

    周围百姓见状不可置信的停下手里的动作,忍不住朝她吐唾沫。

    他妈的这女人肯定是后妈!

    远离危险地带,李忆安回到队列前方上了马。

    “处理干净了?”宇城墉戏谑的看着他。

    李忆安凝重点点头。

    如果不是王菊花太无理取闹,他不想惩处如此严厉,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现在被百姓们鄙视也怨不得旁人。

    铁胆哼了声:“将军,我说早让你给她点颜色看看吧,你说让他们做什么囚车,跟着一起走受够了罪,现在就没心思给你找茬了,我看你就是心不够硬,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交给我老铁来办,想应敌计策我不行,但是对付这种刁蛮泼妇我可有大招。”

    无奈摇头,林英笑道:“闭上你的嘴吧,你们俩谁都不讲理,吵起来,军营就该炸锅了,我们还想安生会呢。”

    事情过去,要求将士们整顿军容,李忆安重新下令:“出发!”

    浩浩荡荡,十万大军又开始井然有序移动起来。

    只不过这回百姓们都跟着,跟着砸王菊花泄愤,直到来到军营重地,百姓们才愤愤不平的离去,决定以后等王菊花做苦力的时候给她找麻烦。

    进了约莫五层守卫森严的关卡,来到了一处十分空旷的校练场,场地正中,高高的校练城楼高约十米,八角飞檐的阁楼顶遮盖着烈日阳光,青砖灰土垒成的城墙坚固有力,城楼之上,朱红的‘宇’字大旗迎风飘舞,象征着西北军的荣耀。

    校练场长宽各有数百米,同时可容纳三十多万士兵操练,城墙根下排满了一排排兵器,还有战鼓火盆。

    此时,除了新来的十万新兵还有一些例行把手的将士,别无他人。

    随手招来了一个将士,李忆安问:“人呢?”

    “回将军,都在军营里用午饭。”说话的人,表情有些心虚。

    李忆安看了看天上的日头,脸色不大好。

    距离用午饭的时间已经过了有半个时辰,此时正该操练,不想无辜发火,李忆安深吸一口气:“去,把任老将军叫过来,就说李忆安在校练场等他汇报。”

    将士不敢怠慢,抹把汗,连忙向前跑了去。

    经过百姓的居住区,五道关卡是第一校练场,而再往前经过五道关卡便是军营了,任老将军是西北的老将,他的帐篷就扎在最中央也是最安全的位置,篷顶是红顶,一眼便可看到,只是…

    将士晦气的叹了声,想到李忆安走后,任老将军下达的那些跟李忆安练兵原则大相径庭的荒唐军令,大呼倒霉。

    怎么今天第一校练场就轮到他值守了,要是两位将军一会吵起来,他可要倒霉了。

    新贵遇到老将,必有争执!

    ------题外话------

    为什么我就是不擅长虐渣!气死了

 146 任老狐狸

    “铁胆,你负责把王菊花母子关进大牢,先关几日,搓搓锐气再交给慕老,让他看着安排农活。”

    下了马,李忆安对铁胆道。

    慕老年过六十,长着一双鹰一般犀利的眼神,精神矍铄,走路的脚步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腰板挺得倍直,说话时声如洪钟,是百姓里的一位比较有威望的老爷子,类似于村长乡绅一类,大家伙都听他的。

    平常有了战俘都会交给他,不过干农活时也会有士兵在旁看守,以免暴乱。

    老爷子有法儿治那些不愿下地干活的,所以王菊花交给他错不了。

    “好,我这就去。”铁胆领命,喊上几列士兵押送王菊花去了大牢。

    见脾气最火爆的一个走了,李忆安也稍稍放心了些。

    一会要来的任老将军是军里的老将了,手底下有一批跟他一样十分排斥他这个新贵将军的老人还有老兵,不服他管教士兵的这一套,说太严太死会把人累死。

    自从接人西北将军一职,这些老将明里暗里跟他唱反调,手底下的兵也不服指示,整日好吃懒做打打样式,刚做上将军的几年,他还管管,但是自从任老将主动跟他挑明敌对态度后,他俩各管各的兵,但是敌人来了,同样都要听他指示,这是底线。

    现在他的兵,先前有一批,十万,这一批新兵同样十万,但比起那些三十万西北老兵来说他手底下这二十万兵相形见绌。

    那些老兵虽说懒怠,但战场经验以及器械的操作都十熟稔,而他真正带出来上过战场杀过敌人的只有先前的十万,这十万新兵只杀过狼,刀刃刚见过血,还没开始正式操练,比不得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兵们。

    老兵老将仗着资历丰厚,处处挤兑他这个新将,只要不妨碍戍守大业,也无碍,他们不听他的,他可以招揽新兵组建自己的将士,抵抗蛮夷。

    但这回他介意的是先前他手底下那十万兵为何也没出来操练,他走了两月有余了,如果校练场日日都像这般空无一人,那如果蛮夷马上进攻,是不是所有人连上前应敌的力气都没了!都懒怠成性了!

    所以以往极力避免与任老将军发生冲突的李忆安决定要跟他正式‘交流’一下。

    烈日高照,李忆安一身亮甲银盔,环臂而立,威武霸凛。

    “将军~”方才那个通信的将士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将军,老将军他。他说正在午睡,没空见你,你如果真有要事,得等他醒来。”

    将士站定,眼里满是懊悔。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李将军亲自来请,任老将军明明没睡却说睡了,这不是明摆着不给李将军面吗。

    听完,李忆安表情动也未动。

    宇城墉下了马,脸色不明:“这任老将军可是当年右丞推举的那位?”

    任家与素兰家是世交,朝廷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但是这任老将军如此仗着素兰敏德的势力不给李忆安面子到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小。小的不知。”那将士支支吾吾怕得罪人,不敢说。

    宇城墉讽刺冷哼一声。

    他道忆安年纪轻轻为何早生华发,原来边疆不仅有外地还有内乱,就连这一名小小将士都知道畏惧任老将还有右丞府,不敢答话。

    “再去传,当朝太子宇城墉拜见任老将军,务必将人请来,如果没来,那就是你的过失,降职一级去伙夫营,去!”

    宇城墉威力十足怒喝,将士吓得冷汗滴下连忙再去请。

    伙夫营整日天不亮就挑水砍柴,而且一做就做几十万人的伙食,整日忙忙碌碌每日睡不了几个时辰,是军营里最累的苦差事,这回太子是来真的了。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将士的脚步又加快许多。

    “太子,你大可不必插手此事,我能处理好。”李忆安看着宇城墉无奈道。

    来的路上他已把火药一事还有蛮夷蒙安右丞联合一事告诉他,只是这人却像早就知道一般毫不意外。

    可即便已经知道右丞一门早晚倒台,但现在还不是跟他手底下的人翻脸的时候,任老将军驻守西北三十余年,如今已是五十岁的老将,军里威望甚重,而且京城也有不少交好的官僚好友,城墉为了他得罪这人,不值当。

    他反正一辈子都扎根在西北,但是城墉还要回去继承皇位,为他得罪京城高管,实在不妥。

    宇城墉却朗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此举也不全是为了你,等他来吧。”

    见他心意已决,李忆安也不再勉强,走到后面马车,看到无所事事四处观看的冷玄凌,又看了一眼十分沉默的马车,淡道:“接下来我要处理一些军中琐事了,恐怕无聊,我派一个人带你们去别苑吧,边疆贫苦,房屋不是很精致,玄凌兄弟请姑娘担待些。”

    头偏向马车,候了一会,见六笙没发话,冷玄凌这才道:“好,将军请便,既白公子走后,姑娘有些低沉,若将军有何事派人知会一声,我转达给姑娘。”

    “多谢。舟山,带着这位兄弟去别苑居住。”道了声谢,李忆安喊过一人,带他们去住处。

    细看,这银甲将士身量精壮,长相憨厚,不正是杀了两百多头狼后来又带头说不要小将不要金山只要一金的人吗,而且看他身上裹的并不多的纱布,便知被狼咬的不堪入目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冷玄凌抱以惊叹。

    这就是老天爷恩赐了,这人身体素质强硬啊,适合当兵。

    对待这种有胆有识有忠有义的人,冷玄凌向来敬佩拱手笑道:“那便有劳舟山兄弟了。”

    “好说好说,我这就带你们去。”舟山出身山村,醇厚质朴,向来看人冷眼嘲讽,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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