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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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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禁让人想象日后他会不会像当年的天族殿下既白一样,所到之处,狂蜂浪蝶成群追逐~
小孩不满的嘟起水灵灵的红唇:“可是再等一万年,母妃会很累~我每天都需要很多白色跟黑色的气,前几天甚至差点把母妃吸干,你睡着的时候,父君狠狠数落我来着,母妃对不起。”
六笙惊了下:“你这小孩,还没出世,怎的便知道这么多。没关系的,母妃仙气源源不断,你不必担心。”
小娃娃嘤嘤啜泣,将头埋进六笙怀里:“不过也没事,那种白色的气以后我少吸点,多吸点父君送过来的黑气就好了。”
父君的。黑气!六笙惊了。
“谁跟你说给你送鬼气的就是你父君了。”
小娃娃理所应当理直气壮道:“除了父君不可能有人对我这样好啊,所以那人就是父君,听母妃跟父君的谈话,好像母妃叫六笙,父君叫妄徒,而且我父君还是鬼界鬼王对不对~哇~父君好厉害~以后我也要成为父君那样厉害的人,保护母妃~”
六笙简直郁闷到死:“孩子啊,你父君不。”
六笙刚想告诉他,他父君到底是谁的时候,小孩突然抽搐一下。
“母妃,好痛。我好痛。”
六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两人不还好好的吗:“怎么!怎么了!”
“母妃,你快醒醒,最近会有人害你还有我,你要小心,不然我们会离开父君,那样父君会很伤心的,他那样爱你,而且我还不想死,我想亲眼见到你,母妃。小心有人害你。”
小娃娃身体越来越透明,最终在她怀里消散。
六笙大喊一声‘不要’,没来得及抓住他却被吓醒,醒来还伸着手要抓住什么。
“怎么了!”
既白就躺在她身旁,没敢睡深,听到她喊声连忙问。
“做噩梦了?”
六笙尚未从梦里回过神,看着既白的脸也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没事,没事,我在。”既白一下下抚摸她的脸,替她擦去冷汗,一句句温柔安抚。
过了好久,六笙才缓过来,把刚才梦境里梦到的事全部告诉了他,连带着孩子消失前说的警惕她的话。
听到最后几句话既白的脸完全凝重起来。
十万年,他们的孩子已经有了自己意识甚至还能说话还能听到外界的话,他不会怀疑阿笙刚才做的梦只是单纯的毫无意义的一个梦,肯定是孩子预见到了什么,故意通过梦境跟她通话,未出世的孩子对于威胁自己还有母亲的潜在因素很敏感,他肯定是预见到了某种危险。
这种危险足以让他们母子夭折!既白桃眸当即狠狠望向窗外的鬼界。
他们现在就在鬼界,孩子什么时候都不说,偏偏到了鬼界却察觉到了危险,这就说明害他们母子之人必是鬼界之人。
但随着一天一天过去,孩子已经渐渐离不开妄徒的鬼气,如果此时离开鬼界回地府,就会像妄徒梦到的天启幻境里上演的那样,生产那日由于鬼气吸收不足,母子具亡!他绝不想走到那种地步!但是妄徒也绝不可能跟他们回地府!一界之王怎能随便入住他界!
六笙看着既白纠结的面容,一把拧住他耳朵:“啧!怕什么怕!我就这么没有防御力可以任人毒害么!我的孩子就那么弱小没有自我保护能力么!你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么!至今为止遇到多少难关了,哪次不是平安渡过,再说,这次的危险还没来呢,怎的能先示弱,为师都教你什么了!”
既白痛呼着把她手拿下来,小心的亲几下:“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气,我有信心保护你们,你别气,小心身子。”
深吸一口气,既白桃眸划过一丝危险:“若谁敢害你,那我便先将他碎尸万段!”
六笙凤眸愉悦弯起:“这才对得起你孩子耗费力气给咱们传的消息,恩~还算有点父君的样子。”
既白爬上床再次抱住她:“当然~”
说起父君,六笙突然想起他们的小家伙口中的父君,似乎。小家伙认为妄徒是他父君。
这话到底该不该说…
唉~算了,六笙看了眼既白笑得好看的脸,难得他笑一回,应该是为自己孩子这么争气高兴吧,且让他高兴,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天色还早,寅时左右,既白圈着六笙又让她睡了会,而不久后,既白也缓缓合上眸,于是两人也就没注意到殿外有一个同样听到六笙声音赶过来的男人落寞离去。
走在月光照耀下泛着冰冷光芒的大理石地板上,妄徒第一次觉得鬼殿的空旷这么让人讨厌。
明明那两人那么温暖那么幸福,怎么他最后就是孤家寡人呢。
这时的妄徒不知道,六笙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早就把他当成父君一样期盼着见面而且日后见面后还赖上他不走了,如果知道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寂寞了吧,那双红宝石一样瑰丽的眸子应该会更加温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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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魔尊boss拎住想溜走的女人“小家伙,身为徒弟你应该干什么,嗯?”
“师傅请坐,师傅请喝茶,师傅晚安。”
“嗯?”
男人眯眼,直接把她扔到床上,宽衣解带。
她炸毛“非要暖床的话,以我们的情谊一人一床被,喂,等等,师父你脱我衣服干嘛!”
“本尊喜欢情、债、肉、偿”
239 检查
这样匆匆的又过了几日,六笙猛然感觉肚子里的小家伙又不老实了,自从知道他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六笙便每日跟他说话,一直以来传给他的情绪都是乖巧高兴或者迫切想见她,唯独今天异常暴躁,这不由得让六笙想起前几日他通过梦境带给自己的那些话。
难道要害自己的人会在今天下手?六笙不由提起警惕。
今天…今天跟往常一样,她不会出去,那人到底会怎样害自己。
正这样想着,既白拿出了他亲自在后厨熬好的鸡汤。
在鬼界住下后,小白特意钻研起厨艺来,妄徒给他们安排的这座大殿本身带有小厨房,既白刚开始每日在里面忙的不亦乐乎,由于不信任鬼界的食材,所以食材全部都是他纳戒里面种的,高级纳戒不仅可以种植瓜果蔬菜饲养动物,而且经过里面充沛仙气滋润的食材还很有营养。
也幸好纳戒的空间够大,种植的蔬菜还有牛羊够多,不然照小白刚开始浪费食材的速度,很快就会不够用。
既白在食材还有调料以及火候大小方面下了一番苦力,在没有任何外人帮助也没有书籍指导的情况下,靠着脑子里缓存的宫锦婉柔做饭的记忆,愣是做出了原汁原味甚至更加色香味俱全的一道道美食。
比如他手里端的这道:红枣花生眉豆猪脚筋汤,在文火上用砂锅熬煮四个时辰,色泽呈现光亮的浓白色,气味香甜,红枣补血养颜,花生补肾健脾,眉豆除湿利水,经过多个时辰熬煮,植物的蛋白加以猪脚蛋白充分渗入汤水,入口美味同时还有药补之效,实乃大补。
六笙摸摸有些发胖的脸,对这碗汤其实是拒绝的。
既白把勺子递过去却见她迟迟不张嘴:“是要我亲自喂你么。”
六笙迅速摇头,‘亲自喂’其实是用嘴喂,她才不要,用嘴喂,挑起他的情欲,肯定又会让自己帮他解决,前几日帮了他一会,手的酸痛至今还未缓解。
她绝对不要。
既白一勺勺满意的夸她乖,直至碗见底才作罢。
这时,门外的鬼三瞅准机会连忙禀告。
“每月一诊的日子到了,一会大长老会带族里的鬼医为女君诊脉,请女君做好准备。”
既白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鬼三低头退下去,临走前看了眼挂着幸福微笑的六笙,心里微微好受了些,当日听说她大婚心空了好久,听说她怀孕又忍不住想看看她,现在看到既白把她照顾得好,心里的遗憾多多少少也被填补。
鬼三要回前殿禀告妄徒还有大长老,不过途中经过了鸠夜的寝殿,脚步不由慢下来,鸠夜本人是鬼界最好的医师,比起大长老府里的鬼医,她更相信跟她一样深爱着六笙的鸠夜。
手停顿了一下,鬼三还是敲响了鸠夜的大门,守门的鬼奴看到她是鬼三也就没拦。
“鸠夜在吗。”鬼三试探的喊了喊,然而门内却一片安静。
鬼三妩媚的眸子暗了暗:“今日大长老府里的鬼医要给小六请脉,但外人我信不过,我希望你能去。”
祭璃逃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巧合,这十万年祭璃一直老老实实待在鬼牢,可为何就在小六来鬼界的第二天就逃了?而且一同逃跑的还有关在蛇窟里的媚奴,两个同样对小六心存怨恨的女人,一同逃跑,说她们不会密谋什么她都不信。
两个月,自从她们逃跑已过了两月,能在鬼一鬼二两个人联手追捕下躲藏两个月,足可见这两个女人心机之深沉,而且不惜越狱饱受随时随地可能被抓回去残忍折磨的危险的两个女人,她们的目的除了报仇还能有什么?
正值怀孕最后的关键阶段,小六正身子羸弱,仙气匮乏,走动吃力,虽然有王上跟既白两人整日看守,但她总觉不妥。
特别是今日,心里的不安就像安静的湖泊被人投下一颗石子,恐惧的涟漪一圈圈扩大。
鬼三再次等了会。
就算他因为残废的双腿不愿见小六,但请脉这事是对小六有益的,鬼三以为他会答应,可等了好久,那门依旧纹丝不动,里面的人丝毫没有出来或者回答一下的打算。
算是尊重对方的决定,鬼三最终走了。
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逐渐消失,鸠夜也最终闭上眼。
**
此时,妄徒已经提前来到六笙的寝殿,而大长老因为府内小孙儿突发恶疾被迫留在了府里。
这孙儿今年甫出世,不足五个月大,肥嘟嘟胖乎乎的软儒小身体跟红亮红亮的大眼睛甚是得大长老喜爱,而这小孩似乎也知道他是自己爷爷一样,平日里比黏他父母还黏大长老,大长老老来得孙,简直把他疼到心坎里,赐他最好的吃穿用度最好的鬼奴跟最好的乳母,甚至小孩把象征长老之位的拐杖拿去玩耍时也未加责难,只是一笑置之。
可今早,就在他要带鬼医进鬼殿给那位请脉之时,突然传来小孙儿突染恶疾的噩耗,大长老抽不开身,只好让鬼医自己去,但携带的医药过多,需要有人一同去,大长老思来想去,指派了自己的贴身鬼奴馨儿帮他抬物。
若是两月前的馨儿,大长老不会放心让她去,可这两月馨儿可谓是变了一个人般四处逢源,以前虽然细心老实把他生活起居照顾的滴水不漏,可跟府里之人的关系很一般,几乎不太说话,但就是这两月,突然跟府里的人熟络起来,不仅下面的鬼奴对她交口称赞夸她平易近人,就连他的几个儿媳都夸这个鬼奴进退有度沉稳得体,是个好姑娘,都有意替儿子们收她做小妾。
但他老了,生活起居离不开她,所以就留了下来,但是对她的看法却是提升不少。
此次请脉,请的是贵人之脉,需要沉稳之人,大长老脑海内第一人选便是馨儿。
鬼医显然也认识馨儿,见面乐呵呵打招呼。
此时上路,坐马车,按规矩鬼奴身份低贱不能跟主人一同坐车,但鬼医显然对馨儿有那方面的好感,怜香惜玉的把她请上了车,还勒令车夫不许透露风声。
鬼医三十多岁清隽模样,一路之上对馨儿不断暗示,两人眉来眼去,下车时还偷摸牵了下手。
鬼医心里对她更加势在必得,在她提药箱之前把箱子抢了过去。
“此等粗活怎可让你做。”鬼医体贴道。
馨儿羞恼的看了眼一旁偷笑的车夫:“长老来便是要馨儿给大人提箱子,大人若是不让,别人岂不是要说我偷懒了,再者,哪有主子提东西而鬼奴空手的,旁人该看扁大人了,大人还是拿来吧,馨儿提得动。”
女子妩媚生动的眉眼似天边皎月让鬼医心神荡漾:“无碍,面见王上前,我在把药箱给你,这样便不会有人再说闲话,走吧。”
鬼医缓缓走起来,两个药箱不轻,而上鬼殿的台阶又多,所以走得很吃力,但因为身后有馨儿在看着,所以鬼医尽力直起腰板做出一副天生神力的样子,可却不知落入媚奴眼里有多么可笑。
该死!本来想把药箱抢过来把堕胎药跟毒药放进去的!该死该死!该死的男人!
媚奴深吸两口气,微笑的对身后车夫点点头,连忙追赶上去。
出发前鬼医的药会由大长老亲自过目,那时她没机会下药,而现在又错失了一次机会,现在只能在寻机会,想到什么好点子,媚奴突然灿烂的笑起来。
上了几百级台阶,鬼医双腿直打颤,把药箱交给馨儿后便在鬼奴的引领下向贵人那里走。
“馨儿啊,此次前去,你只消低着头,不看不听不言万万不可做任何失礼之举,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鬼医不放心一路之上又嘱托道。
馨儿不解道:“那贵人脾气这般不好吗,怎的听大人跟她喜怒无常一样。”
这时前面引路的鬼奴突然顿了下,冷冷扫了鬼医还有她一眼,鬼医连忙捂住她的嘴,给那鬼奴塞过去一个东西,鬼奴瞧了眼手心金灿灿的东西,脸当即化冰,重新低头走起来。
“两位可莫要说那位任何一句闲话,咱们王上最见不得的就是底下的人议论那位大人。”
馨儿才知道自己犯了错,一直抱歉。
“这位姐姐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自己会做错或说错一不小心没命,姐姐也是侍奉贵人的,想必也知道咱们这些鬼有多苦,如果不提前知道贵人们的习惯,最后必定会死的很惨,所以妹妹才失口说了那大逆之话,姐姐莫要往心里去。”
鬼医同情的看她一眼。
以后他绝对会让馨儿脱离贱籍!
前面鬼奴走了好久,突然叹了声:“唉!是啊,既然这样,我就多告诉你点,还有大人,以免到时候你们出什么差错被王上砍头。”
“谢谢姐姐,姐姐真是好人。”媚奴走到那鬼奴旁边万分欣喜感谢道。
馨儿长得很像这鬼奴的妹妹,所以现在看到她高兴的模样,鬼奴完全忘记自己刚才还跟她们说不能妄议贵人的话,顿时想多说两句。
“咱们这位贵人,”鬼奴警惕的看了眼从身旁路过的人们,拉着他们来到一处暗角:“咱们这位贵人就是十万年前的地府女君,两月前因为一些事在鬼界住了下来,整日藏在殿里不出门,也不知是不是有何隐疾特来求助咱们王上,总之王上不许人偷看偷听也不许传闲话,违者必斩。”
“前几日,有个鬼奴路过女君的寝殿时十分好奇里面住的什么人,趁守卫不注意朝里面张望了下,被里面的王上发现了,一个掌风过去,那鬼奴顿时就尸首分家,从此以后所有人路过那处大殿都低头闭嘴。”
注意道媚奴的害怕,鬼奴忍不住拍拍她手:“那女君是个喜怒无常不择手段之人,当年天宫与地府大战都听说过吧,父神就是丧于她手的,你想想,她都敢弑父,那天底下还有什么事她不敢做,所以啊,进去之后把自己当聋子哑巴,千万不要做多余的事说多余的话。”
媚奴感动的点点头:“知道了,谢谢姐姐提点,馨儿记在心里了。”
“好了,快到时间了,咱们赶紧走吧。”
已经耽搁太久,即将到诊脉时间,鬼医忍不住催促。
鬼奴点点头,重新开始带路。
一路无言,而媚奴一路算计。
走了没多久,终于走到目的地,那是一处很低调的殿,起码比起其余画满崎岖壁画镶嵌宝石的殿比起来,朴素到极点。
来到门口,媚奴发现鬼三竟然在这,心里反射性的想逃。
“药箱交出来。”
鬼三例行检查药箱。
媚奴愣了愣把箱子递过去,而后又偷偷瞥了她一眼。
就是这熟悉的柔弱中夹杂算计的一眼让鬼三警铃大作。
“鬼医,身后这个是新收的小妾,呵,艳福不浅啊。”鬼三笑着看着小媳妇一样低头老老实实站在鬼医身后的人,将两个药箱交给自己手下。
手下们开始一个一个把瓷瓶还有药包拆开检查。
媚奴在祭府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当初伤痕遍布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当初瘦削的身材也渐渐变得丰腴,再加上楚楚可怜如春雨过后的娇蕊一般的神情,的确惹人眼球。
鬼医看了眼媚奴,而后羞涩笑着道:“鬼三大人误会了,这是府里专门服侍大长老起居住行的鬼奴,今日来给贵人请脉,带的药太多,自己拿不了,所以长老特地让她来帮我提,我俩并不像大人想的那种关系。”
鬼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这小子也有拿不下的人。”
这时手下们检查完了药箱,鬼医冲鬼三笑笑主动走上前让他们检查身上。
媚奴愣了愣,还要搜身?
这时鬼三冲她招了招手,媚奴眼珠转了一圈走过去,张开手臂倒是很配合。
有一人走上前要检查媚奴,鬼三却一把把人拨开:“我亲自来,你个男人怎么能摸鬼医大人的心上人。”
鬼医感激的冲鬼三笑笑。
被高高在上的被所有鬼界女子奉为偶像的鬼三检查,媚奴当即捂唇做出一副受宠若惊又有些小心翼翼的神情。
鬼三把她手臂重新打开,隔着衣服把她身上各个角落摸了个遍,连带着下面,并未发现有何东西。
按理,现在该放人,但鬼三却留下话让鬼医等着,自己把媚奴拉到了旁边空着的一处偏殿。
‘咯吱’~刺耳的关门声让媚奴抖了抖。
“大。大人,您要做什么。”
这里是一处废殿,平日里没人住,也没人打扫,现在积满了灰尘,百米高的空旷大殿内,媚奴不小心吸进了关门时带起的烟灰想打喷嚏,可是鬼三一直看着她,又把那股冲动隐了下去。
顷刻,鬼三笑了声,突然道:“脱衣服。”
媚奴眼睛忍不住瞪大了些:“什。大人您说什么。”
鬼三这是在怀疑她吗!媚奴忍不住惊恐的想,可后来看到她眼神,却又觉得不像,如果她知道自己是潜逃罪犯,现在恐怕早把她拿下,哪还会有闲情检查自己,对~这就是此比较详细的检查,不要怕。
媚奴努力平定心情,在鬼三幽幽注视下一层一层把衣服拨开,直到剩下最后一层遮羞的肚兜。
鬼三将底下的衣服一脚踢远,一把擒住媚奴尖俏的下巴毫不留情抬起,随后把她嘴挤开,而眸子则是注视着她娇嫩的口腔,另一只手食指深入她口腔仔细探索,掀开上下唇看看是否藏有刀片,牙齿缝是否有短针毒药,舌头下是否有暗器,连带着深喉处都用手摸到了。
媚奴眼眶含酸泪,忍住疯狂呕吐的欲望任她检查。
没找到任何东西,鬼三妩媚的眸子忍不住不满起来。
“大…大人,我真的没带任何东西。”在鬼三的摸索下,媚奴小心辩驳,柔柔弱弱的语气,目含热泪的可怜,是个人都会相信她。
鬼三却不,想来想去,她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直觉,这个女人不可能像她说的那样清白!
最终目光来到女人唯一遮羞的肚兜那里,在没没来得及护住衣服的时候,鬼三一把拽下了那艳粉蓝蝶的肚兜。
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丰盈似妖的嫩白,无论男女看了都得着迷,但鬼三却无动于衷。
除了六笙的胴体她对任何人的身体都不感兴趣。
检查了女人的胸部没有夹带任何东西,鬼三脸色开始变得不悦。
女人直觉最准,特别是她,在女人堆里她的直觉尤其准,她不信这人清白。
“头发散下来。”很多人都选择在头发里面携带武器比如毒针一类。
媚奴没想到她这么过分,但是又不敢反抗,依言柔顺的把墨发散下来,如瀑墨发柔顺光滑,飞流直下万分流畅,鬼三又仔仔细细摸过她头发连带头皮都检查了下,始终没有收获。
难道。真的是她感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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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媚奴的毒到底藏在哪里了咩~
240 贱人
“大。大人,好了么。”媚奴捂着身上重点部位,笑声嗫嚅,委屈的表情将一个受人欺负女子的可怜演到极致。
鬼三把衣服给她踢回去:“好了。”
媚奴盯着底下沾满厚厚一层灰的衣服怒不可遏,她是故意的!
但是没办法,欲成大事必受欺辱!她忍!
走远一点,媚奴抖落了抖落衣服稍微干净点后慢慢穿上,然后向鬼三婀娜施了个礼,就要走。
“慢着,手里的钗子拿过来。”
媚奴这下是真的愣住,眼睛不由自主看向手中木钗。
其实堕胎药跟毒药都藏在这根空心的木钗里,如果给她被发现怎么办!
“怎么,钗子有问题。”鬼三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
媚奴转身,笑着递过去:“怎么会,就是一根普通的木钗而已,大人请看。”
媚奴紧张的等待鬼三审视结果。
鬼三把钗子放到手里掂量了下,发现有点轻,眸子顿时眯起:“空心的?”
媚奴抬眸:“是实心的,不过由于是便宜的木头所以很轻。”
鬼三再次把弄了一会,没有发现任何夹层或者开关,又把钗子还给她。
“去吧。”
媚奴再次盈盈施以一礼,忙忙退去。
“大人没把你怎么样吧。”见她出来,鬼医连忙担心的问道。
媚奴看了眼紧随她后的鬼三摇摇头:“快进去吧,莫让贵人久等。”
鬼医亦看了眼鬼三,而后点点头。
守卫打开门,两人小心翼翼走进去。
鬼医看到妄徒也在这里顿时要行礼,但妄徒怕打扰到正在睡觉的六笙所以制止了他。
鬼医眼望脚尖规规矩矩低头早上前,这时发现帷帐内竟然还有一人,这人一身白似月华的白色桃衫,俊朗不凡,约莫一想便猜出这人该是女君的正君,当初的既白殿下。
既白本是不肯让外人替六笙把脉的,但妄徒说就算他们有仙力、鬼力,可是却无法像大夫一样从药用的角度把握六笙的身体状况,又说这人是从小在鬼殿培养长大后来才入了祭府的绝对忠诚之人,既白这才勉强答应。
六笙最近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好,孕妇大多嗜睡,但她嗜睡的时间未免太长,若不是每日醒那么一两个时辰,既白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昏过去了,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脸色也越发苍白,但他用神识探查并未探查出有何不妥,于是只能寄希望于这个连妄徒都信的过的鬼界第二圣手。(第一是鸠夜)
鬼医招呼媚奴从药箱里拿出一条手帕搭到六笙手上,顺便拿掉手上为了保证把脉精准而一直带着的保护手指的手套,鬼医合眸精神高度集中,旁边两个天尊玉华的男人一同紧张的盯着他。
由于太紧张,手刚刚搭上去的时候,鬼医刚才不小心触碰了那洁白皓腕,媚奴嘴角登时忍不住勾起狂笑。
这时鬼医睁开了眼睛,冲着妄徒恭敬跪下:“回禀王上,贵人这是身体过虚引发的嗜睡。”
妄徒皱皱眉:“本王知道她亏虚嗜睡,然而这亏虚到底为何。”
自从六笙入住鬼界,妄徒每月都会让信得过的人给她诊脉,以求平安,只是这月的鬼医换了个人,因为上次那个太过年迈,且居住地太远,每次奔波劳碌赶到鬼殿后已无精力为六笙诊脉,所以这次换了大长老府里这个。
由于对六笙这人的情况不了解,所以鬼医想了好久才回答。
“敢问王上,贵人怀孕怀了多久。”
妄徒语气冰冷:“你诊不出来?还要本王告诉你?”
鬼医惶恐:“不。可以,只是再问具体点,诊脉结果会更加准确。”
鬼医被妄徒吓得不轻,生怕他以自己医术不佳为由把他拉出去砍了。
“贵人怀孕起码五万年以上,胎儿生长健硕,也正因为这点,贵人才身体亏虚,经过方才诊脉,可以看出贵人身体器官特别是心脏已有衰竭之势,愈发孱弱的器官无法负荷每日生产仙气的重度劳力,若推算不错,若贵人再不打掉孩子,一年之内恐有性命之忧。”
既白猛地看向那人:“胡说什么。”
怎么可能!来鬼界之前樊笼还给阿笙诊过脉,那时妄徒也没给她输过鬼气,她只靠仙气供养孩子,那时也没任何问题,怎的到了鬼界就成这样了?!
既白吓人的表情让鬼医胆瑟不止:“大人。我。说的是实话,方才的脉象看似强劲有力,可实际外强里弱,一受刺激甚至还可能随时停止跳动,贵人的心脏已经羸弱不堪经不起重荷。”
“我不信!”既白冷笑,桃眸黑的吓人:“妄徒,从哪里找来的庸医。”
鬼医也是有骨气的,而且一贯瞧不起天上的人,登时语气强硬起来:“大人若不信,可以呼唤贵人一声,现在贵人若醒得来,小人把头砍下让大人做球踢。”
既白无视他,他怎会因为一个庸医的话扰她好眠。
然而妄徒却盯着六笙的脸神情越发凝重,最终轻声喊了喊:“阿笙。”
既白不悦看他。
六笙没应,妄徒眉头皱得更紧,这次提高了点音量:“阿笙?”
声音在殿内回响,然而六笙还是没反应,瑰丽的凤眸紧紧闭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发干,整个人就像失去生命的木偶。
既白意识到不对,阿笙这样警觉的一个人,听别人喊她名字不可能没反应,而且这人还是妄徒!
“阿笙,阿笙?”既白轻轻摇晃,然而六笙还是没反应。
这下所有人相信这鬼医说的是真的了,既白慌忙呼唤她,妄徒则是把鬼医抓起来:“说,她怎么了。”
鬼医不敢直视那地狱业火一样熊熊燃烧的红眸,低头颤道:“回。王上,贵人已经从睡转变成了晕,除非晕够一定的时间自己醒来,否则谁也喊不醒,跟夜里梦游之人一样,不能强行唤醒,不然对身体有害。”
既白猛然把六笙抱起来,冷着脸就向外走。
妄徒扔掉鬼医,抢在他前面挡住他去路:“去哪里!”
既白桃眸阴沉:“闪开,我要带她回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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