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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皇的亵衣肿么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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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由于亵衣材质极为轻薄,因此穿了跟没穿似的,顾意清楚的看到一道比头发丝还细的金光自尾椎处缓缓出现,接着便以肉眼可见的迅度往外散去,众筋脉一一被金光流经,在后背上现出一幅好看的风景。
她还是第一次看这样的纹路。
此時,一颗金珠突然浮出,然后在经脉间到处游走着,第一次看到这么强大的力量,说是不激动的话,都是骗人的。
想摸摸。
顾意慢慢的伸出手来,尝试着跟着那颗金珠移动。
突然,她似是看准时机,指尖往前一碰,透过薄薄的一层亵衣,跟那金珠相贴。
就在此时,一股无可抗拒的拉力自指尖传来,她整个人像是失重的被拉走。
被拉进去前的最后一瞬 ,她脑子里想的最后两句话是:
叫她手多!
他背真滑!
那种昏眩欲吐的感觉渐渐退去,她小心翼翼的张开眼睛。
往下方一看——
是宁一阑盘着的双脚。
往左方一看——
是宁一阑搭在膝上的左手。
往右方一看——
是宁一阑放在膝上的右手。
眼睛精灵的转了一圈,渐渐出现了一丝惊慌的神色。
感受着周身紧贴的温暖,她心中突然得出一个很可怕的结论,那就是——
天啊,她居然跟宁一阑的亵衣合二为一了!
第7章 送入洞房
07
这……这是什么情况?!
尝试着活动一下自己的“四肢”。
很快的,她就发现她动不了,她无法控制这具新的“身体”。
心里欲哭无泪,之前还想着自己能找到一个新的寄体,不再跟这玩意儿同存,结果老天跟她开了个更大的玩笑。
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现在的她,可以说是一件有意识的亵衣。
不过,这样的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
只因宁一阑已经收回了真气,从容的站了起来,把其他的衣裳套上,往外面走去。
这一次,外面那些可怕的景像,顾意再也没有留意到,因为她全副精神都放在了宁一阑的身上,而且她也看不到。
肌肤之间的相贴让她不禁有点害羞,不仅如此,由于外面有衣服覆盖着,让她无法看清外面的处境,那种暧昧的感觉又放大了数分。
那段伏在他身上的日子,怎么着,也没有现在来得尴尬。
贴身抱大腿,她现在抱的何止是大腿。
唉,人生整天都在负她。
****
应许和应诺早早等在了门前,看到宁一阑回来后,连忙迎上前来。
应诺走在最前,他上下扫了眼宁一阑,高兴的说:“主子看起来又精神了数分。”
“嗯。”随便应答一声,目光便放在四周的装饰之上。
红色。
府内被红妆覆盖,小道的两侧铺满红色花瓣,芳香扑鼻,梁上挂满红绸,用以照明的灯笼皆被换成红色。
好一番喜庆的样子。
须臾,他似是自顾自话的说:“不错,效率挺高的。”
应诺立马凑上前来,说:“主子,你一离开,魔皇便派人来布置,刚好在你回来之前完成,你也知道,时间紧迫,天亮之后,便是成亲之日。”
微微点了点头,宁一阑换了个话题,问道:“我们去看看喜服。”
“主子,在这里。”应诺迎着他。
宁一阑走到了屋内,接过应诺递来的喜服,轻轻一掦。
苏绣红色锦袍,袖口领口均以金线缝合,腰间系着暗红色的带子,可以看出这件喜服的精细。
指尖在其上轻抚,他低声说道:“你们出去,我试试看。”
“是。”
确认房门关上之后,宁一阑把衣衫缓缓褪去。
而顾意也终于得见天日,只不过眼前的景象对眼球的冲击有点大。
面前是一面一人半高的铜镜,铜镜里映出宁一阑如今的样子,他随意套着那件喜服,没有系腰带,中间敞开,红白相间,双手放在身后交叠着。
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宁一阑没有任何表情或者动作。
但顾意却不一样了,这样诱人的画面让她看到了,说没有感觉的话,她还是女人来的吗?
眼睛里好像有成千上万的心心往外冒出,若不是不能动的话,她还真想伸手摸一下呢。
突然,她看到铜镜里的人的唇瓣微微开合,若不是顾意跟他距离极近,也不会听到他说:“防不胜防啊,居然连我的尺寸都知道了。”
说罢,他便把那件喜袍脱了下去,扔到一旁的屏风上。
而顾意表示:她有点茫然。
她还没看够呢。
如果说,吃饭是宁一阑生命中第二重要的事,那第一重要的事就肯定是——
睡觉。
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睡两觉。
跟着宁一阑的静作,躺在被窝里面,顾意能感觉到宁一阑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害得顾意也跟着一块情绪低落,这样的心烦让她没法睡着,只是盯着床幔发呆。
反倒是宁一阑很快的便睡去了。
绵长的呼吸声传出。
夜深人静,顾意在想这几天发生的变故,太奇怪,太奇幻,好像在做梦似的,但又比梦来得真实,让她有点害怕。
周身传来他温暖的体温,突然,心里冒出一种想法——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挺好玩的嘛。
睡了睡了,想太多对脑子不好。
后半夜,府内再也没有失眠的人。
****
一大早的,宁一阑和顾意便被外面急速敲门的声音吵醒。
宁一阑翻身坐在床上,似是知道门外的人是谁,他指尖微动,撤出屏障,说:“进来吧。”
几近同时,门便被一脚踢开。
来人自然是宁和悦,他自昨天起便心绪不宁,怕他会逃跑,于是今天一早就来这里堵他。
只不过,当看到他还是在房里,那有半分逃婚的意思,宁和悦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他连忙说:“一阑,早安。”
宁一阑极轻的回:“嗯,父皇还真是关爱我,一大早的特意跑来我的府上,就为了跟我说声早安。”
自知理亏,宁和悦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着,房内也陷入无尽的沉默,最后,还是宁和悦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他说:“父皇就不打扰你了,你别误了吉时就行了。”
宁和悦对宁一阑可以说是宽容致极,不但成婚的事不用他操心半分,就连接新娘子这事也不用他去操劳,他要做的就只是在吉时出来拜个堂,最难的也就是跟新娘子一块在掌心划个口子,让两人的血液交融,走个仪式而已。
所以这白天,他还是无所事事。
对比宁一阑的从容,顾意倒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经宁和悦这一提醒,她才想起,今天之前,她只需要跟宁一阑一个人相处,但是,从今以后,还要多出一个人来,而且那人还是个女的。
要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必有损失!
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宁一阑抱住个美娇娘子,那娘子一下往她,不,往他身上倒来,两人顿时发出阵阵欢笑声,然后她被残暴的扒了下来,扔到地上,然后床幔被放了下来,她的身边堆满同样被粗暴对待的同伴,紧接下来的事情,不用细说,大家都懂了吧!
芙蓉帐暖度春宵,顾意一人眼火烧。
这么一想,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宁一阑在宁和悦走了之后,又倒回床上,呼呼大睡。
说真的,他练完功之后,外表虽然看起来与平常相差无几,但是其实是很累很困的。
感受着某人再次渐入梦乡,顾意真的很想掐死他。
闷闷不乐的躺着,满腔憋屈无所释放。
没有人让她出气,真无聊。
窗外的景色渐渐昏暗,众人急促的的脚步若有若无的传入耳帘。
最不期待的画面即将到来。
周身传来微微的动静,她知道,宁一阑醒了。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便自个儿开始套衣服,也由着他这个举动,让顾意再次回归到黑暗之中,只能凭着他细微的动作察觉到外面的情况。
刚出房门,应诺便说:“主子,吉时到了。”
“嗯,你们去好好准备吧。”
兀自往外面走去,一路上,顾意感受越来越多人,但是却没人上前跟宁一阑说话,就连问好的也没有,转念一想,那家伙看起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谁敢走上前来。
很快的,她便察觉到宁一阑坐了下来,在他周围的,都是宾客喧闹和觥筹交错的声音。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尖长的声音——
“新娘子到。”
此声一起,场内立马安静下来。
从一重一轻的脚步声中,顾意知道应该是大长老牵着他的女儿慢慢往堂前走来。
只不过,她很清楚宁一阑如今是一副安坐的姿势。
这人还真是厉害,成亲都不带动的。
难得还没有人敢有意见。
放下新娘子后,大长老便坐到属于他的座位上。
与此同时,媒婆高声说:“新郎新娘进香。”
宁一阑没动。
但是在场没有传来任何讶异的声音,空气中也有淡淡的焚香味。
奇怪。
“三叩首。”
礼毕,在场的人纷纷说出恭维的话,一片欢乐的气氛。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这一套动作下来,顾意心里只剩下疑惑,因为从头到尾,她感肯定,宁一阑都没有动过,让她怀疑他是不是瘫了。
此时,负责主持的人说道:“最后,只需要把最重要的血礼完成后,你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话说顾意第一次听这血礼时,感到非常嗤之以鼻。
好好的,刮她一口子,多痛啊。
不过她的小心思可是没人在意的。
回到现实,语音刚落,便有人把刀递了上来。
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心里有点焦急,但是过了一会儿嗅到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
“礼成,送入洞房。”
这时,顾意可以拍胸口肯定——
拜堂的人肯定不是她身下的这位!
作者有话要说: 春天来了,今天去看花了~
第8章 大话痨
08
顾意觉得她快被好奇弄疯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把宁一阑外面的衣服震碎,免得挡她视线。
在她胡思乱想时,宁一阑终于站了起来。
他无视众人的讶异,拦去了他俩的去路,接着,他走到新郎官旁边,手搭在他的肩上,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大哥,礼成了,接下来要做的事,你懂的吧。”
被宁一阑唤作大哥的,自然是魔族大殿下宁磊。
顾意感觉到宁磊的身体微微一僵,他耸耸了肩,使得宁一阑的手离开了他的肩上,逃出他的桎梏。
松开牵着新娘子的手,撤去脸上的易容术,他说:“宁磊,见过各位。”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一会儿后,宁磊伸手示意在场的人安静,接着瞄了眼现在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宁一阑,也撤去他的易容术。
众人皆知,魔族大皇子宁磊擅于易容,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在把看家本领用在今天这个场合。
这时候,再笨的人也知道——宁一阑和宁磊的角色互换了。
在场的人大多都是惊讶,宁和悦他就可以说是暴怒了。
宁和悦走了下来,站在他们两人的面前,最后选择一巴掌打到宁磊的脸上,可是下一瞬,手腕却被宁磊握住了。
他说:“父皇,你能不能冷静一点,让我把话说完。”
深呼吸一下,宁和悦叫回了手,气愤的背过身来,“说!”
宁磊先走到大长老那边,说:“见过大长老。”
女婿突然换了一个,大长老说是不讶异的话,那肯定是假的,只不过,从二殿下换成大殿下,这事上他好像也不亏,他联姻的目的还是达到了,所以他顿了下后,笑着说:“怎么还叫我大长老呢,真见外。”
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说:“岳父好。”
“嗯嗯。”
接着,宁磊走回原来的地方,说道:“大家不用感到讶异,我爱慕佳儿已久,让我眼睁睁的看到她嫁作他人之妇,实在是不忍心的,因此挟逼二弟配合我,演了今天这场戏,宁磊在此,向各位致歉了。”
说罢,他又往陈佳的方向走去,捉过她流着血的手,问道:“佳儿,你能接受我吗?”
从外面看来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但只有陈佳知道他所施的压力有多大。
掌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不久前,她还在沾沾自喜中,因此能嫁给魔族最优秀的二皇子,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两兄弟居然来了这么一出戏。
她越是不回应,宁磊所施的压力便越大,若不是还有个红盖头盖着,她脸上阵阵薄汗早已被察觉到了。
几番思量,她似是咬牙切齿的说:“不瞒各位,其实我对大殿下同样倾慕已久,现在发生的事情正是我所愿也。”
一对新人彼此没有意见,就连大长老和宁一阑这个“受害者”也没有意见,怎么着也轮不到宁和悦来算账,本以为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
宁和悦可不是吃素的,一直以来隐含的怒气被一下逼出,使得附近修为较低的人不禁暗自发抖。
“胡闹!”
但是,家丑不可外扬,面对满堂宾客,他的脸实在是没法再掉了。
“你俩跟我进来!”
这两人说的是谁,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
宁一阑和宁磊一前一后的跟他进了内堂。
刚把门关上,宁和悦便重重扇了宁磊一巴掌,这一次,宁磊没有选择再躲,生生的受了这掌。
接着,他狠盯的宁一阑一眼,看后者没有半分搭理他的意思,他只好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一阑,你能不能省省心。”
“这话,还是留给父皇你吧,少做点没有意义的事。”扫了两人一眼,他兀自往外走去,视两人如无物。
****
寝室里。
宁一阑休闲的躺在床上,外界的声音好像一点都进不到他的耳里似的。
一道人影恭恭敬敬的站在床边,这人除了应许之外还能是谁呢。
一阵轻风拂过,窗棂微动,接着,床边便多了一个人。
就算如此,宁一阑还是没有任何理会他的意思。
宁磊静静的站在床边,双手交叠放在身后。
此时的他,才真正的有几分魔族大皇子的风范。
心知应家两兄弟的地位,就算他们在场,他也没有打算转弯抹角,直说道:“你不想娶的人,我帮你娶了,那么,我要的东西呢?”
宁一阑彷佛当他透明似的,指尖轻抚着自己亵衣的袖口,目光专注。
在这严肃的气氛里,顾意感受着“身”上传来阵阵颤栗,心里暗诽着:“别摸了,好酥好痒。”
反倒是应许,应是早已得到了宁一阑的命令,他摊开掌心,幻出一道暗红色的光影,光黯,须臾,掌上便多了一个壐印。
印壐正中间是一条栩栩如生的蟒龙,中间环绕着一个“磊”字,另外四面则是四大凶兽的图腾。
随便找一个魔族的人都能看出,这就是——宁磊的王印。
宁磊看到此印后,目光顿时变得锐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其夺回。
真痒啊,这边,顾意还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头。
好像是感受到顾意的哀嚎,宁一阑终于停下手上动作。
得救了,心里暗自窃喜。
“大哥,这么重要的东西,以后就别乱丢了。”
宁磊心想:“好像是你偷来,用以逼迫我的吧。”
转身的动作一顿,宁磊微微侧首,说:“二弟,你自己好自为之,总而言之,我不会再跟你合作第二次了。”
前天晚上,他发现自己的王印被盗了。
他很清楚这天下间,谁有这本事能干得出这样的事,因此,他只做了一件事——等。
不出意料,很快的便接到他的消息,本以为会是什么难事,结果却只是让他把那陈佳给娶了,事成后,会把印壐还给他。
心里虽然有点不愿意,好端端的府上多了一个人,但是想到陈佳身后的势力,以及他的王印,尽管会得罪父皇,但他还是得照做啊。
两害取其轻。
魔族里面认印不认人,这王印的分量,简直是重中之重!
听完宁磊所谓的警告,他只要随意的回道:“嗯,你退下吧。”
“你——”心中纵使有千百般不满,但是面对着宁一阑总不知该往何处发泄,因此,他还是大袖一挥,那里来的,便往那里走。
这时,屋内又只剩下两个人,不对,两人一衣了。
“去休息吧。”说罢,宁一阑便自己把床幔放下,灭了屋内的灯。
黑暗中传来一声小小的:“是。”
此夜,宁一阑没有像往常那般很快的入睡,他在床上翻了好几次身,都没有丝毫睡意,弄得顾意也不好受。
本来跟他“肌肤相亲”就已经是不好受了,他现在还要给她翻来翻去,这这不就等于抱住她滚来滚去么!!
他自己想想,这让人怎么睡?!
他这个不知情的还好,她可不一样,可是有感觉的。
顾意突然好怀念那个瞬睡的他啊,现在的她像个娃娃一样被折腾着,前一瞬手被抬起,好不容易游应了,过了一会儿后,手又被放了下来,再过一阵子,又换了个位置。
想要玩死她么。
在顾意心烦意乱时,突然听到宁一阑长叹一声。
啧啧啧,叹什么气啊,年纪轻轻的,一天到晚忙东忙西,整搞些有的没的,日子过得不知道多滋润呢,有什么好哀叹的。
夜深人静时,适合胡思乱想。
感受到四周确实没有任何的人或物,宁一阑还在自己的床上套了个屏障,以保证在障内发生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知晓。
左手的指尖在右手的掌心上轻抚,总是装作不经意的抚向某一段纹路。
他开始嘀咕着说:
“这么喜欢成亲,自己怎么不多娶几个。”
估计在说他父亲。
“随便娶一个人,晚上能睡得着吗?”
你没娶人,不还一样没睡着?
“什么天师,明明是骗子。”
唉啊,难道被骗了?
“都是骗人的。”
怕他才是最大的骗子吧。
“明明都到了,怎么还没有?”
货到没收到吗?她也经常这样的。
“这样的日子,太无聊了。”
就他这样还无聊 ,今天杀杀人,明天杀杀兽,天天精彩,天天有惊喜,那别人的日子叫啥?
接下来,基本是宁一阑说一句话,她就在后面吐嘈一句话。
一句接一句的,似是没有半点中断之意。
而宁一阑也“不负众望”,还真是说足了一晚上。
这一夜,谁也没有睡着,到了天亮,顾意想着若她不是一件亵衣的话,怕是顶着两个拳头大的黑眼圈了。
而宁一阑看了眼泛着鱼肚白的天边,说了最后一句话:“还是睡会儿吧。”
娘啊,你终于舍得睡觉了。
一柱香后,久违的呼吸绵长声传出,顾意心里居然有点感动。
哀怨的看着床顶,她想:经过这夜之后,她发现了一件新奇的事情,原来魔族二殿下宁一阑——
在睡不着时,会变身大话痨!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又是周一(>人<;)
第9章 亲手洗
09
有人说过,一个人独处时的表现,就是真正的自己。
尽管顾意现在只不过是亵衣一件,但她好歹是件有灵魂的亵衣,宁一阑能做到一夜不睡,第二天还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而她这种渣渣,不睡觉就等着升天吧。
听着听着宁一阑的嘀咕,就不觉地的睡去了。
这一觉,带着浓重的睡意,非常的安稳。
旭日初升,窗外吱吱喳喳的鸟儿声连绵不断的响着,宁一阑终于停止了他的话语。
他心里想着:今夜,过了。
他闷闷的叹了一声,翻身下床,勾过身旁的衣服,飞快的往身上套着。
今天,是宁和悦的寿宴,跟以往一样,他也没有赴宴的打算。
众所周知,宁一阑跟宁和悦的父子情非常薄弱,至于具体原因,却鲜为人知。
他也不想再提起。
洗漱完毕之后,他便把自己锁在书房之内,任何人都不能入内。
随心的扔了点茶叶,沏了壶茶,份量有点过量,茶色看起来颇深,苦涩苦涩的,他也没太在意,浅浅的尝着。
喝了数壶苦茶之后,宁一阑看了看天色。
差不多了。
耳梢微微动着,魔宫殿内的笙箫歌声清的传入耳边,还有人们此起彼落的祝贺声。
宁一阑闭上眼睛,一手托着精致的下巴,安静的听着。
“二长老送上白玉光盘一个。”
“三长老送上冰雕胡萝卜一只。”
“大殿下送上的是霓红灯笼一对。”
“二殿下送上的是——啊——”
耳边顿时一静,然后便是急促的脚步声,再后来便是一声比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真吵。
睁开眼睛,正了正自己的衣服,把那杯凉茶倒掉,重新沏上一壶热茶,还是如一般那么苦涩。
好戏要开始了。
拦下茶杯的同时,一道刚劲有力的真气重重往外面击来,却门外三尺之处被应许轻松化解。
“让他进来。”
迟疑了一瞬,应许还是侧了侧身,应道:“是。”
房门成了出气的工具,应声而碎,一地残骸。
宁一阑瞥了眼地上的残骸,不愠不火的说:“赔钱。”
看着宁和悦怒目圆睁,他因火急火燎赶来,脸上还有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红,气还没全顺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格外顺心。
宁和悦没有说话,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往宁一阑的身上捉去。
后者不躲不避,任其他狠狠的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
两人默默的相视。
不合时宜的是,顾意醒了。
你试试,本来好好睡着,突然来个九阴白爪,谁还能不醒?!
天知道那里有多脆弱,虽然她是件亵衣,但是该疼的还是会疼的好不。
疼死老娘了。
宁一阑胸前的衣服被捉得微微凌乱,不过这样正好,好歹让顾意看到一丝外面的景况。
先是狠狠的盯着那只不怀好意的手,顾意心里痛骂着:喂,男女授受不亲,你那只爪往那里放?!
扫了这只爪的主人,顾意不禁反了个白眼。
怎么又是这个麻烦人。
整天跑来这里闹,连她都觉得烦了,她似乎在不知觉间已经跟宁一阑站在同一战线上,讨厌这个人。
而且他居然敢摸她!!!
这才是重点好不好。
“手,能放开了吗?”
待宁和悦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已经是脚步后滑,脚跟使劲的蹬在地上了。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可不能把我衣服弄得这么皱。”
轻拍着衣服上的皱褶,顾意感觉好像千万根小虫子在她身上爬过,她好像怎么样都不好意思似的,一颗心思都不知道放哪去了。
唉啊,别乱摸嘛。
怪不好意思的。
“宁一,你有完没完?!”宁和悦都不想再跟他装下去,他直奔主题的说道。
“我每天都有这么多事做,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什么?”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出,好像还真是与他无关的。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清楚吗?你怎么能对你的四弟痛下杀手!”
宁一阑的四弟名唤宁夕,是魔族有名的四皇子,更是有名的无材之物。
“你确定,他是四弟吗?”宁一阑微微抬起头,直直的锁着他的眼眸,带着一丝挟逼的问道。
宁和悦飞快的接道:“神经病,我自己的儿子我都不清楚,现在放在你的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不用你一身修为去修复他的肉身和元神,要不你就给我滚去边疆驻守,有多远滚多远,永远不要回来,魔城,容不得你这种心肠歹毒的人。”
待他说完之后,宁一阑方道:“他这种的废物,值得我去救吗?这是他自找的,不自量力的人总是想得太多,做得很少,不过,如果他的背后没有你的话,或者他还活得好好的。”
浅浅抿了一口茶,指尖轻动,一张椅子无声的落在宁和悦的身后,接着他只觉膝上一痛,整个人便掉落在椅上,整个动作也不过发生在弹指间。
“一个儿子而已,没了就没了,可以再生,不是吗?”他随口问道。
宁一阑的眼睛像个无底黑洞似的,引人沉沦,宁和悦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但是很快的,他又从记忆中抽离,欲开口说话,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宁一阑已经封了他的嗓子。
身子微微前倾,把刚刚喝剩的那半杯茶水倒在地上,接着把杯子扔到一旁,地上立马多了许多碎片。
须臾,他说:“我说过,谁也不能插足我手里的军队,我的人,我的东西,谁也不能动,动者,只有死这个下场。”
突然,他嗤笑一声,略带嘲讽的说:“你以为你利用宁磊的易容术,把我军中的重要人员换成宁夕的心腹,我就会察觉不了吗?你知道,我给过他机会的,是他自己不知悔改,现在不过是元神尽散,内丹被掏出,肉身被绞烂而已,有什么值得兴师问罪?”
伸手搭在宁和悦的肩上,他说:“父皇,认清一下自己脑子的实力,做人,最重要有自知之明。”
看着宁和悦憋红的脸,他继续说道:“对了,我在这里呆闷了,你不是最想我去神魔两界里驻守吗?放心,我明天就出发,当然,我手里的兵,你一个也别想碰。”
站了起来,宁一阑闲庭信步似的往外走去,留下一句:“桌上还有半壶茶,请你喝了,就当作是我送你的第二份礼吧。”
指尖一挥,解了宁和悦的嗓子。
于是,所有府里的人都听到一向以尊贵自称的魔皇,大声的说了句脏话。
****
离开了书房的宁一阑,挑了处飞檐,跟应许一同坐着。
“主子,我们真的要走吗?”应诺皱着眉,一面担心的问。
宁一阑看着被捉皱的衣服,心里不太舒爽,他一次又一次伸手想把它抚平。
顾意,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身上传来的触感非常强烈,强烈得让她无法忽视。
这臭家伙,到底摸够没有?!
别以为她不说,就等于默认好吗?
“别说了,我早已准备完毕。”
应诺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那属下再去打点一下吧。”
“嗯,好。”
突然,宁一阑又把他喊停,问道:“你说这衣服为什么怎么弄都有皱褶?”
应诺顺着他的目光,笑着说道:“这简单,先把它洗干净,再烫一烫,就好了。”
接着,他又继续说道:“要不主子换一件新的?”
“ 我就想穿这一套走。”
知道宁一阑的倔脾气,应诺又说:“那要不主子先脱下来,属下拿去洗干净,把它烫好,再送回来?”
宁一阑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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