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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皇的亵衣肿么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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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周遭变得安静无比。
  “主子,我人还没到,你就把护兽给杀了?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洞外传来应诺的声音。
  顾意感受到宁一阑抬步往洞外走去。
  一直低着的头终于敢微微抬起,眼睛往他的脸上瞥去。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刚刚的激烈还让她心有余悸。
  但是,这人怎么连根头发丝都没乱。
  宁一阑瞥了他一眼,说:“不仅杀了,草也到手了。”
  应诺扁扁嘴,不满的说:“主子,以后不跟你玩了。”
  “你敢?”
  他立马换上一副笑脸,摆摆手,道:“开玩笑而已,主子你不会是信了吧?”
  “走。”
  语音刚落,那种超速的感觉又再来了。
  顾意被他的轻功弄得脑袋昏昏的,忽然听到他再补一句话,这话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回去沐浴。”
  什么?
  沐浴?
  那不就是又要脱衣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收藏一个吧~


第4章 心痒难耐
  04
  氤氲的蒸气自桶中飘起,翻腾缭绕,彷佛在屋内围上一层薄纱。
  宁一阑手背轻轻放在水上,感受着它的温度。
  嗯,可以了。
  接着,顾意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将要发生了。
  宁一阑开始宽衣解带了。
  顾意用力拍打他的肩上,胡乱喊道:
  “你你你其实很干净的,不就是刚打了场架嘛,你看你汗都没出,沐浴这些虚的东西,你不用做的。”
  “松带子的手给我收回来。”
  “不要再扯你的衣服了。”
  “别再脱了,再脱要脱没有了。”
  “你住手啊!”
  她的焦急,宁一阑一点都没有感受到,他自顾自的把衣裳褪去。
  当他把顾意寄身的亵衣褪下来,扔到一旁的屏风之上时,顾意亦立马在空中翻身,几近同时,跟那亵衣一块落在屏风之上。
  整个人像对折一般搭在屏风之上,本想以腰作为支撑点,但是下一瞬,她整个人从屏风中穿过,生生拍落在地。
  又穿过了。
  不过还好,离亵衣不远。
  顾意叹息:幸好她身手敏捷,不然命子都没了。
  看来除了宁一阑和他的亵衣之外,暂时她还是碰不上任何东西。
  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半个身子靠在屏风之上,双手搭在亵衣之上,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四处乱瞟。
  这一瞟,刚好看到美男入浴的一幕,顿时将她吓得回复原状,连忙把头缩在屏风的后面,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但是有意无意拨弄水面的声音,还是暧昧的传入她的耳中。
  这人洗澡就洗澡,花样怎么这么多。
  越听越心痒难耐。
  内心出现了一个小想法——她悄咪咪看一眼,就一眼,看完就低头,保证不多看,她单方面宣布宁一阑同意。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唇边挂着狡滑的笑意,兴致勃勃的抬起头来,露出一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宁一阑靠坐在浴池角落,双手随意搭在两侧,一头墨发披在池边。
  他微微仰着头,好看的眼睛闭了起来,蒸气在他脸上凝成水滴,顺着他的脸部线条滑落。
  唉哟,他的喉结,好想摸一下。
  不自觉的咽了口水,顾意越看越投入,若不是她不能离开这破亵衣,她还真想凑近一点点,俗语有说:近水楼台看美男。
  虽说她不能离开亵衣,但是绕到屏风前面,后背紧贴屏风上衣服,这样还是可以的。
  付诸行动后,顾意不禁感叹:这风景好看多了。
  宁一阑似是有点无聊,往水中吹了一口气。
  一道迷你水龙卷悄然生成,自水中而起,须臾,便在他掌间任他玩弄,轻轻一推,将其拨出,任它在房内到处溜来溜去。
  速度极快,还嚣张在顾意的身体里穿过。
  哇——
  这宁一阑搞什么,差点吓死她了,往他的方向投去目光,发现他也在自己这方向看来。
  经过了数次试探,她很确认他是看到自己的,只不过,每当他朝自己的方向来时,她还是会感到有点心慌。
  特别是他沐浴期间,即使知道他看不到自己,她还是感到十分尴尬。
  毕竟她刚刚在偷看他洗澡啊。
  手指绞在一起,垂着头,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令智昏,昏”
  眼前突然多了一个阴影,缓慢的抬起头来。
  入目的是一双脚掌,继而是小腿,然后是大腿,再接着的是
  色I狼!
  说的是她。
  不能再往上看了,再看要洗眼的,不过洗洗也无妨。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顾不得什么洗不洗眼的问题,她焦急的向四周望去,寻着一样东西。
  幸好,就在自己身边。
  挪了挪身体,往左边挪了一个身位,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灵力。
  没有变化。
  须臾,她刚刚靠着的那堆脏衣服被他扔到一旁的框架去。
  连带着那件亵衣。
  看着自己现在貼着的这件亵衣,她的想法再次成真了。
  刚刚看宁一阑沐浴完毕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哪有人洗完澡还会穿旧衣服的,肯定得穿新的。
  如果她继续托身在这件旧亵衣上,肯定会被扔到不知不觉什么地方去。
  因此她试着那另一件亵衣身上靠,发现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还真能。
  现在,她又知道了多一件事情,那只要是宁一阑的亵衣,都能成为她的载体。
  看来是这衣料的问题。
  那么换一个方向想,如果其他较为“正常”的物品上同样有着这不知名的物质,她是不是可以不用再跟这亵衣绑在一起了?
  这真是太震奋人心了。
  不过,顾意知道就算她能更换载体,当她现在身处的载体消失,而她又没有及时找到新的载体的话,她还是会死的。
  而且上天从来都是不从人愿的。
  呃,依目前所见,她还是得乖乖跟这玩意儿待在一块。
  另外,在她想这些的时候。
  宁一阑已经穿戴完毕,而她也爬回他的背上。
  他又打算去哪儿呢?
  这次,很快的,她就知道答案了。
  吃饭。
  宁一阑不爱荤菜,因此一桌子上铺着的都是素菜。
  于一般人看来,可能会是这样想的——
  二殿下真是勤俭持家,我们要以此为榜样。
  但顾意的脸色则不是太好,因为这菜里面——
  有多菇。
  冬菇、杏鲍菇、秀珍菇
  菇菇这么可爱,怎么能吃菇菇?!
  宁一阑的每一个动作,在顾意看来,都是邪恶无比,好像他现在正伸出魔爪,将他的筷子往那盘冬菇靠去,动作不带一丝迟缓的将它一把夹起,放进嘴里,有节奏的嚼着。
  从侧面看着他的咬肌微微动着,顾意觉得自己好痛,好像被吃的是她自己一样。
  “咕噜”一声,他咽下去了。
  不看了不看了,太可怕了,再次当起缩头乌龟,把头埋在宁一阑的肩窝上。
  这顿饭接下来,她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似的,病恹恹的趴在他的肩上。
  在无限的煎熬中,顾意总算熬过这顿饭。
  这一天,真的可以说是“多姿多彩”,顾意甚至觉得好像过了一百年似的。
  晚饭过后,宁一阑去了一个暗室。
  静静的靠坐在椅子上,应许和应诺站在他的两侧。
  顾意站在宁一阑身后,双手圈着他的脖子,饶有兴致的盯着面前这些人。
  十二个人,三人一列,一共四列,皆微垂着头,双手握拳放在身侧。
  这这难道是十二神人。
  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啊。
  关于他们的传说可多了,什么日行万里,飞天遁地,哪里厉害就往哪里说。
  据说,一个就足以将这世间闹腾一翻,若十二个同时出动,说是把这世间覆灭,也是有可能。
  现在,居然都在她的面前,简直就是朝圣的感觉。
  而且,朝这阵势,他们好像是宁一阑的属下。
  那树精给她找的大腿,真的是粗壮无比。
  放下茶杯,宁一阑的目光看似在众人脸上随意一溜,每个人却不自觉的把头压低一分。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说:“怎么了,你们都洠Я臣肆耸前桑一挂婢撸几彝蚜恕!
  最后一字看似毫无分量,但是所有人都不禁闷哼一声。
  所有人将面上的面具摘去,扔到一旁去。
  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好看的人都聚在一起了。
  不过让顾意感到震讶的是,原来那十二神人,长得并不是如传说中所说,什么几只眼,几个鼻子,反而是清清秀秀,看起来,年纪好像只比她大一点而已。
  果然是别人家孩子系列。
  顾意离他最近,知道他刚刚驱动了灵力,但这连指尖都没动。
  不会吧,一打十二这么厉害?
  “半个月后,是父皇的生辰,你们说该送他什么礼物好呢?”
  问礼物?
  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他们只会执行命令而已。
  想了想,只好说:“一切听从主子吩附。”
  叹息一声,宁一阑有点失望的说:“这次可是父皇三万岁的大寿,礼物的份量一定要重,你们说对不对?”
  “对。”
  接着便是一轮长久的沉默。
  右手放在椅把上,指尖敲打出诡异的声音。
  “哒、哒、哒”
  在场的人心里都有点害怕,但同时又有点雀跃。
  看来又要干大事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说:“我想好了。”
  十二暗卫中,站前最前中间的那人,垂头问道:“不知主子想到了什么?”
  宁一阑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说:“我乏了。”
  闻言他们立刻分开,六六相站,中间留出一条足以容纳三人通过的过道。
  宁一阑踏着稳步,徐徐向前,而应许和应诺则在他身后,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距离,两人并肩跟着。
  眼前门快要关上,宁一阑还没说出他的吩呼,十二神人都有点疑惑。
  主子到底想要干嘛啊?
  每次都这样,非得让他们急到不行,要知道完成不了主子给的任务,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不过,当只剩一道缝的时候,宁一阑终于伸手抵住了门,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唇瓣几开几合,说出他一早想好要送的礼物——
  “丧子之痛。”
  作者有话要说:  向读者们比个大心~


第5章 你的婚事
  05
  一句“丧子之痛”,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来。
  顾意眼睛动也不动的盯住宁一阑的侧颜。
  没什么表情,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早就知道魔族内部竞争激烈,各皇子之间常年明争暗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样事情,不足为奇。
  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接近黑暗。
  黑暗,似乎比她想像中还要令人心惊,或者终有一天,她也会被黑暗吞噬。
  转念一想,算上宁一阑,魔族一共五个皇子。
  顾意可不觉得这“子”丧的是宁一阑自己,那么到底会是哪一个?
  很快的,他便给出了答案。
  看出十二神人的疑惑,应许走前半步,问道:“主子,请问这个‘子’是指哪位?”
  宁一阑转身抬步离去,留下一句——
  “宁夕。”
  四皇子。
  ****
  亥时,多愁之时。
  寝殿内。
  宁一阑作息一向规律,若是往常,这个时辰他已然入睡。
  灯如常关上,屋内乌灯黑火的,床幔已然垂落,而他盘腿坐在床榻上面,后背挺得直直的,眼睛倔强的不肯闭上,不知看往何方,又或者这一刻里,他什么都没有看。
  顾意跪趴在他的身后,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静静的看着他。
  她想:他真的是,很喜欢发呆啊。
  趴着的身子传来微微动静。
  垂眸一看。
  这家伙又在脱衣服?一天脱三次,他到底是有多么不喜欢穿衣服啊?
  而且,他这脱衣服的速度也太大了吧,而且还酷爱把衣服扔地上,不过几个眨眼,他脱得只剩件亵衣了。
  看着这人跪在床上,把被子扬开。
  顾意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她今晚睡哪?
  不对,其实她没有太多选择。
  要不就是从侧面侧抱着宁一闭,要不就是趴到他的身上。
  反正都要贴着他。
  虽说白天一天都挂在他的身上,但是这跟睡觉时是不同,要知道这里就他们两个人,这这她不敢啊。
  回头盯着地上被扔得皱巴巴的衣服,顾意想,她还是被扔在地上更好吧。
  在宁一阑躺到床上的时候,她重重叹气,继而一个跨步,跨坐在他的腰间,叉着腰挑着眉的望着身下那人。
  死就死吧。
  须臾,她俯下身来,趴在他的胸前。
  趴着的话,跟亵衣的接触面更广,有利身心健康的长远发展,还有自身力量的增长。
  老娘就勉为其难吧。
  一会儿后,顾意发现这样的角度看他,他好像更好看了。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顾意心想:一个男人睫毛长这么长干嘛。
  伸出手来,往那里靠去。
  算了。
  我的更长。
  睡了睡了。
  耳朵紧贴在他的胸腔上,有力的胸口浅浅起伏着,“卟通卟通”的心跳声传来,像安眠的曲子那般诱人入梦。
  半个时辰后。
  宁一阑突然睁开眼睛,身上没有丝毫动作,他往四周看了一圈,接着再合上眼去。
  这一次,长夜安好,一觉到天明。
  ****
  清晨,凉风中带点湿意,好不惬意。
  脑袋里突然叮了一声,让顾意一刹那困意全消,喘着细气。
  观察了一会宁一阑,还好还好,他还没醒。
  她可不能比他起得晚。
  当她暗暗松了口气时,他醒了。
  眼睛张开时,哪有常人起床时的惺松之态。
  翻身下床,顾意也赶紧趴回他的背上。
  把衣服一一穿上之后,他才低声说:“进来。”
  闻言,门外的两人一前一后的推门进来。
  “早啊,主子。”
  走在前面的应诺笑意盈盈的,他捧着洗脸盆进来,轻放在桌上,里面放着的水微微冒着热气,温度适中无比。
  宁一阑瞄了一眼后,便自个儿擦着脸,应诺则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两分笑容,让人一看就心生舒畅。
  应许绕过应诺,站在宁一阑的面前,声音虽小却坚定沉稳,他说:“主子,什么时候动手?”
  “寿宴,宴前得动手。”
  接着,他又補充道:“毕竟,礼物还是得事先准备好的。”
  听此,应诺眉头微皱,这一个小举动自己落入宁一阑的眼里。
  “应诺,有什么事吗?”
  “主子,会不会太张扬了?”
  顾意心想:对啊,寿宴上这么多眼睛看着,他公然送这样的礼物,这人心怎么这么大呢?
  指尖放在桌上轻轻敲打着,宁一阑看着窗外的晨曦,说:“你们有意见吗?”
  接着,他又说:“宁夕的死已是必然,但怎么说,我跟他也算是兄弟一场,我希望他死得体面一点,而且还得死得毫无垢病,这个坏人的角色是我,反正我就是要除掉他的。”紧锁着应许的眼瞳,他轻声问:“懂了吗?”
  “属下明白,属下立刻去转告十二他们。”应许语气坚定的说。
  应许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待他走得了无痕迹之后,一旁的应诺马上蹲下身来,一手托着腮边,直冲着宁一阑笑,问道:“主子啊,今天想怎么玩?”
  听完他这问题,宁一阑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过多回应。
  应诺笑起来时,两边脸颊都有着浅浅的梨涡,看起来很舒服。
  话说这人不仅对宁一阑的胃口,顾意对他还是挺有好感的。
  谁不喜欢自己身边有个开心果呢?
  而且这应诺能在宁一阑待下去,肯定也是个人精,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只要能保证他的绝对忠诚,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
  顾意笑眯眯的盯着应诺看,想著有机会的话,定要会一会他。
  突然 ,应诺几乎是弹起身的。
  往后退了十数步,他气鼓鼓的说:“主子,你居然暗算我?”
  宁一阑站了起来,推门而出,说:“去书房。”
  “是。”
  这是顾意第一次好好打量宁一阑的府上。
  他的府邸以黑色为主调,以金为点缀,跟他身上的衣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被染成黝黑色的云锦中绣有暗纹,袖口领口的边上用金丝绣成,低调的华丽。
  耳边传来潺潺的流水,顾意扭头看去,只见他们如今走在小石桥之上,下面的流水还是活水,往东流去,两边有着各种怪山奇石。
  奇怪的是,水中流水似画,几尾鱼儿快意的相互追逐着,但是岸边则寸草不生。
  彷佛是生与死的相隔线似的。
  不过宁一阑走得很快,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思考,他便走到了书房门外。
  迟缓了一瞬,他才把门推开。
  顾意探出头来,眼睛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跟普通的书房差不多。
  可是宁一阑却站在门口那里,一步也没用,他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太师椅,说:“父皇,撤去吧,这样有意思吗?”
  死寂般的沉默。
  须臾,有道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说:“一阑,你每次都能发现我。”
  伴随声音传来,太师椅上多了一个人。
  那人看起来跟宁一阑有几分相像,不过岁月在他身上的痕迹多了些,他笑了笑,眼角的皱折便深了数分。
  宁一阑寸步不移,他手背在身后,说:“父皇,若不是我的允许,你以为,你进得来吗?”
  那人的面色难看了一分,但不过一眨眼,又回复如初。
  被宁一阑称作“父皇”的自然是魔族的魔皇宁和悦,自他继位至今,已有五千多年,本正是健壮之年,但是他的身体却不是十分理想,因此看起来比常人还要老上几分。
  宁和悦这名字跟他本人的气质一点都不搭,自第一眼起,顾意便不喜欢这个人。
  无他的,他看人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带有审视的意味。
  宁和悦盯住宁一阑,不发一语,两人形成无形的较量。
  过了不知道多久,宁和悦似是想起今天来的目的,他瞄了一眼应诺,说:“你先出去,我们父子俩要好好说说话。”
  应诺回之一笑,脚下却没有半分动作,这个举动明显让宁和悦有点不爽,“我说了——”
  “父皇。”宁一阑打断了他的话。
  他看着宁和悦,说:“我的人,你还没有资格使唤,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可没有闲情逸致陪你在这里耗下去。”
  “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字,以平息自己的怒气。
  接着,他幻出一盏热茶,轻轻一吹,在水面荡出层层涟漪,然后再喙了一口。
  暖流入体,让他冷静多了。
  宁和悦自认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是只要一破上宁一阑,他就忍不住破功。
  不想再跟他废话下去,宁一阑沈声问道:“有什么事?”
  宁和悅的目光放在微微飘浮的茶叶中,听他这么一说,再次抬起眼来,说:“一阑,今天我是来跟你商量一下你的婚事。”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补充道:“不,不是商量,是通知。”
  作者有话要说:  听着毛毛的歌码字,心情特好~
  下章有惊喜,嘘,别说出去~


第6章 成了亵衣
  06
  宁和悦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趴在宁一阑肩上的顾意,瞄了一眼他的侧颜,心里暗诽着:“果然所有的大户人家都有这个替人作媒的癖好。”
  现场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须臾,宁一阑浅笑一声,说:“父皇最近是不是太闲了,怎么有这兴致来管我的事了?”
  宁和悦其实心里也没底,看他这么一说,果真如传闻所说——他真是越来越不把他放眼里了。
  “儿子啊。”
  套近乎来着了,顾意想。
  看宁一阑没什么反应,他又继续说:“你知道三天后是我的寿宴,但你知道两天后是你的成亲之日吗?”
  “父亲不会以为借着寿宴之名来采办喜宴的必需品,这事儿我就会不知道吗?”宁一闲挑着眉,晓有兴致的反问道。
  “那——”
  宁一阑突然打断,问:“不知父皇为我挑了哪家姑娘?”
  想过宁一阑可能会大怒,可能会不发一语,可能会大打出手,但谁都没有想过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晓是宁和悦也有点不敢置信,他试探的说:“是大长老的小女儿,名叫陈佳,今年刚满一千岁,不仅性情开朗活泼,而且领先这年纪的人三百多年的修为,可以说是一个可造之才……”
  宁一阑边听边点头,待他全部说完之后,他才说:“嗯,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还真是多谢父皇为我费的苦心。”
  “那……那你喜欢这姑娘吗?”他有点犹豫的问。
  几乎是同时,宁一阑便回道:“喜欢啊,这姑娘完全就是按照我的喜好而挑的,这性情豪爽,还真是对我的胃口,不仅我喜欢,其他人定是非常喜欢的。”
  听到这里,宁和悦的心可以说是放下了一半,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这个儿子太让人不省心。
  似是看出他的疑惑,宁一阑自然的问:“怎么了,难道那家姑娘不愿意吗?”
  宁和悦生怕惹他发怒 ,他连忙说:“没有没有,人家那姑娘可愿意了,谁不知道我的二儿子聪明能干呢!”
  “嗯。”
  须臾,宁和悦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说:“喜日当天的事,你就不用操心的了,父皇早已安排妥当,就连喜服都已经定制好了,你就只需要坐在府上等着新娘就可以了。”
  宁一阑往前走了数步,走到了宁和悦的跟前,伸手勾着宁和悦的一缕发丝,边把玩着边说:“还真是我的不孝,让父皇这么把年纪都要为我操心,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父皇您呢。”
  接着,还不待宁和悦的接话,他就松开了手,转身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我还有事,就不陪父皇您了,今天的事,真是让我非常高兴。”
  “呯——”
  门关上后,便是死寂般的安静。
  宁和悦坐回太师椅上,指尖磨蹭着把手上的雕纹,盯着刚刚宁一阑离开的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会儿后,像是一阵风拂过,把这世间的一切都带走,寧和悅的身影也随之离去。
  ****
  天大地大,都不及吃饭的事大。
  虽说魔族的人不吃东西也能过活,但是这是他的小乐趣。
  桌上跟以往一般,放着各种各样的素菜,应许和应诺各自站到了宁一阑的两侧。
  顾意虽然神经大条,但她还是能察觉到气氛的怪异。
  这一顿饭除了宁一阑之外,所有的人都有点不自在。
  轻轻把筷子搁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让所有人都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宁一阑拿过手帕,动作优雅的擦着嘴,道:“有什么事想问的话,就问吧,别在这里憋着。”
  听到他这么一说,应诺忍不住往前跨了半步,可是下一瞬便被应许拉住了。
  无视应诺的眼色。
  应诺瞥了他一眼,挣开了他的手,把那一步走得完整。
  他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恭敬的问:“属下敢问主子是否真的要娶那个陈佳小姐?”
  宁一阑把他虚扶起来,不答反问:“你刚也听到了,陈佳无论是性情还是实力都是上承的,这样的好姑娘,我们皇族不收了的话,那是不是我们的损失?”
  虽心里有点不满,但应诺还是说:“是。”
  听到这个让他满意的答案后,宁一阑示意他往自己跟前来,待应诺照做后,他说:“把手伸来。”
  应诺乖乖的手伸到宁一阑的面前。
  此时的顾意都忍不住探出头来,想看看这个两主仆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只见宁一阑伸出食指指尖,在应诺的手中写了点东西,但是顾意没有看清。
  疑惑的盯住应诺,却见他一下像得了糖的小孩一般,兴奋的不能自己。
  他连忙喊道:“应许,快,快跟我出去了。”
  说罢,便连拉带挟的把应许拉了出去。
  这样,屋内就只剩下宁一阑和顾意两个人了。
  起码在顾恴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随着宁一阑的动作,顾意也被他背了起来。
  他瞄了眼窗外的景色,便立地而起,空中一个跨步,便从窗櫺那里跃了出去。
  景色飞快的在眼前交替,隔三岔五就有一根树枝穿过她的身体,顾意心里暗自骂着:这人一天到晚能不能少点闹腾,这样下去,她早晚都会被折腾死的。
  不过,每次在顾意感到极限的时候,宁一阑却恰好停了下去。
  看了眼周围的景色,果然又是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
  耳边一直传来兽类嘶吼的声音,空气中尽是一股不可描述的气味,脚下所踏的除了是枯萎的树叶之外,还有点动物或是人的碎骨。
  顾意顿时嫌弃的直皱了眉。
  反是宁一阑,他熟练的往某一个地方走着。
  在他走后的每一塊土地,都会出现变化,景物不停转换着,若要跟踪的话,定非易事。
  这里的路并不好认,在顾意看来,所有的树什么的是如出一辙的 ,没有丝毫的分别,但是他却能在这里胜似闲庭信步。
  不过很快的,顾意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宁一阑走到一块巨石前突然停了下来。
  须臾,他缓缓伸出手来,当手贴到石壁之上,轻轻的往里面输着魔力。
  石纹瞬间好像吸收了力量似的,现出微弱的光芒。
  接着,眼前的巨石逐渐虚化,露出后方的景色。
  一个密洞。
  宁一阑缓缓走了进去。
  里面很黑,顾意只觉自己什么都看不清,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不带一点火光。
  “哒——”
  宁一阑弹出一响记,几近同时,四周便燃起微弱的灯火。
  石墙上的火光虽然不太亮,但还是可以隐约看清周遭的事物。
  密洞的正心处,画个一个正圆,宁一阑边走边把外袍里衣褪去。
  待他走到圆心之处时,身上只剩下亵衣和亵裤了。
  顾意对于他这种随时随地就脱衣服的举动,表示十分无奈。
  天知道魔族二殿下,居然是个脱衣狂!
  不过,她也管不了,只能眯着眼,接受呗。
  随着宁一阑的动作,顾意亦跪坐在他的身后。
  宁一阑阖上眼睛,双手随意放在双膝上,专心致志的把体内的魔力引起。
  顾意对修练巨有兴趣,虽说自己天资不好,但是能亲眼目睹这二殿下修练的过程,说出来也足以吹嘘一辈子了。
  因此 ,她此时聚精会神的盯着他的后背看。
  哇。
  由于亵衣材质极为轻薄,因此穿了跟没穿似的,顾意清楚的看到一道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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