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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取皇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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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庄没有搭理我,只是瞥了眼庭内二人,“此处乃是皇宫禁地,二位该不会想在他国生事?”

面对着两国的君王,唐庄未有惧意,这我早已想到,毕竟面对我这个皇帝他都敢无礼加呼喝,想必这天下也没有什么人可以令他畏惧。但听他说这话的语气,似乎与那二君王有着理不清的恩怨纠葛,能够同时惹上这样两位贵人也需要莫大的勇气与本事呀!

“没想到,堂堂天下第一剑客唐庄竟然会委身无花国皇宫之内,难怪我们布下天罗地网也搜寻不到你的一点消息。”

对于夏穆的话晋括不置可否,哼声一笑,斜视着树梢上的唐庄,“想必这几个月你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如今你不会再退缩了罢?”

“唉唉唉,你们等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越听越糊涂,“小唐只不过是一个侍卫,他几时得罪了二位?”

看他们的架势,似乎想要亲自与唐庄动粗,而且还是二对一,就算胜了也不武。何况唐庄现如今还是我的人,当着我的面教训我的人,摆明了不给我面子。

皇叔曾跟我说过,皇帝,面子很重要,若是让人下了面子,可就不是一个人的事,那将会受耻于天下。

“陛下莫不要告诉我,你连唐庄的身家背景也不清楚就敢将他揽为已用?你的勇气可实在是令本王折服啊!”夏穆朝着我斜斜瞟来一眼,嘴角掩饰不住笑意,自打见他第一眼起我就深刻地感受到他不是一个好人,因为在他的笑容里总让我感觉到某些不怀好意的东西,看着挺润善的一个人,骨子里尽透着数之不尽的邪气儿。

我一怔,唐庄是母后找来的,兴许连皇叔也不知情,况且以我此种心肺之人自然不可能去调查一个侍卫,只当母后竭力推荐,就算不是精品也不至少是次品,好歹他也在我面前露过两手。所以,纵使庭下二人看起来如何的与唐庄不对付,我也不能将他往外推。

“呵呵,穆君真会说笑,小唐既然是朕的贴身侍卫朕又岂会不知他的底细,他对朕的忠心可鉴日月。倒是二位,不知道因何事要这般对他不依不饶?”我打着笑,盘算着如何能够让两个君王与一个侍卫化干戈为玉帛,毕竟这已经跨出了个人恩怨的范畴,严格来论便就是国与国之间的矛盾,一个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引起邦交的尴尬。

“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晋括冷了冷口气,显然是懒得跟我说那么多。眼瞳眯起,活像是唐庄抢走了他的心上人,那一副不共戴天的神色比杀父灭族的仇恨还要深长。

“那就长话短说呗!”如果动口可以解决的问题,又何必非得要闹得动手呢?况且还是在我无花国的宫廷之中,惹出了干戈岂不是会有损我的名声。

晋括飞来一眼,很是不忿,并且还夹杂着森森的怨念。他想了想,抿紧唇,就连长话短说也吝于再启口与我交流一二。

对峙了一会儿,晋括按捺不住了,扬声冲着树桠上的唐壮呼喝去,“唐庄,你下来,我们也该做一个了断了。”

“小唐,朕命令你不许下去。”我也朝着唐庄扬声呼去。开什么玩笑,我的人岂是别人能够呼喝来去的。下去!岂不是要矮我身份,说什么也不能让唐庄下去,想打架就到树上去打。

唐庄一动不动地伫立在树桠上,俯瞰了眼庭中二人,未有言语。再看向我时却是带着些许愧歉,“皇上,你不怪唐庄吗?”

我没听明白唐庄这莫名其妙的问话,笑着摇了摇头,“朕既然用了你,又岂会对你存有疑心。”

于是庭中二人为了不失自己的身份也纷纷在下面徘徊着,就是不到树梢上与唐庄较量一二。而唐庄在得了我的话后更是如石化般杵着一动不动。

“这个情况看起来很复杂呀!”

神不知鬼不觉的,皇叔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我一惊一喜,差几未从方寸之地的檐端翻身摔下,若非皇叔眼明手快托了我一把,不知下头还会否有人给我当肉垫!

正文 皇叔024

“皇叔你终于来了!”我大喜过望,扭身就拽住了皇叔的胳膊,“你快劝劝他们罢,二君想在掖庭对我的侍卫动粗,太目中无皇帝了。”有皇叔在,我在言语上的尺度也明显放松了不少。需知,欺负我就等同于欺负皇叔,从小到大,我还没见过哪个人有胆子敢欺负皇叔。

而皇叔为免我摔了,扶在我腰上的手并没有马上撒开,指尖拢了拢反而还搂得更紧些。无视我的请求,更无视庭院中对峙不下的几人,反而责备起我来,“你大半夜的不歇息就是跑这儿来凑热闹?”

我眨了眨眼,认真思忖着。随即招手让皇叔附耳来说,“那二君在背地里说晔儿的坏话呢,他们未怀好意,我们不要与他们联姻了好不好?”

皇叔嘴角一撇,明显想笑,却又强自按捺了下来,刻板起脸来好不严肃,“皇叔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圣贤之人绝不窃听、偷觑他人私隐,你这行为与小人何异。”

我噘了噘嘴,心有不甘,“晔儿这是头一回,并非有意为之,皇叔干嘛这么严肃嘛!”

皇叔还打算着数落我什么,只是庭下二人已容不得他再有闲隙来教育我什么。



夏穆秉承着他一惯的作风,暖意绵绵地笑着,与皇叔寒暄起来便就没个完了,一通诉说下来竟从皇叔离开南通开始,迢迢千里来到泸安只为与皇叔再续情谊,看着夏穆声情并茂的演绎,让人不误会皇叔喜男色都难。

我浑身得瑟不住,斜觑了眼皇叔的侧面,小心翼翼地询了声,“原来皇叔与穆君的交情是如此这般的匪浅呀!晔儿真是疏忽了。”

皇叔睨眼看来,很是嫌恶地吱了声,“你有什么好疏忽的?”那口气,直恨不得将我从这高檐之上推下去,免得我毁了他一世英明。

我登时噎了声,就算被我说中了也不用如此恼怒,贵族人家里养个男宠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就算皇叔有这个癖好也不会有人说他什么。我尚且可以坦然接受,他又有何介意的?

见我不说话,皇叔更是懊恼不住,指着我的鼻子直说,“不许胡思乱想,皇叔与穆君未有过甚私交,不过志趣相投惺惺相惜罢了,断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我眨了眨眼,有些无辜地瞅着皇叔,“晔儿想什么了?皇叔何需如此紧张,你说没有就没有,晔儿不会自行瞎想的。”

“你……”皇叔气短,瞪着我说不出话来。依稀之中我甚至还听到皇叔嘀咕了声:我跟她解释这些做甚。

就在这须臾之间,唐庄那家伙赫然长了气势,甚至未有多余的言语就从树桠上跃到了庭中,不仅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连皇叔也被他当作空气来对待,我行我素令人眦目。



“皇叔,你快去止制他们罢。这夜半三更的,宫内侍卫若是与两国贵宾大打出手真就要惹出笑话了。”我摇了摇皇叔的手臂,再怎么说在我们的地盘上发生打架斗殴事件总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情。

皇叔打了个呵欠,懒懒地瞥了眼庭中对峙的三人,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你担心他会输吗?”皇叔指的是唐庄,但听他的口气,可一点也不担心。皇叔甚至就没有担心的必要,我的侍卫是死是活与他没有半只蟋蟀的关系,所以他巴不得能够坐在高处看一场好戏,这样一来也好弥补他未眠的缺失。

“我担心小唐会伤了二君。”我不知哪里捡来的自信,反正就是觉得冷酷的唐庄不是一个轻易能被摆平的人。

“笑话,我们还担心会不会出手太重将他给碎尸万断了。”晋括一点也不含糊地接去了我的话,凛然的姿态大有将唐庄揉捏成粉末。

不待我再说什么,皇叔就已出言制止了我,“唉,你别再多嘴了,好好坐着欣赏便是。”

皇叔这人有个不好的习惯,他常常喜欢袖手旁观仰或是坐山观虎斗,这一点就是用在我身上也不例外。每每我被几位太妃乃至皇姐们烦挠的时候,皇叔非但不会对我施以援手,还常在一旁落井下石、煽风点火,我窘了他就舒畅了。想他一个比我老了八岁的成年人心胸却还不如我一个少年郎来的开阔。

观战了一会儿,皇叔嫌檐顶之上视角不佳,以刀剑无眼、近距离观战恐受波及为由抛下我自己跃上了假山继续观战去了。我碍于没有他们飞来飞去的本事,遂也只能乖乖地继续委身檐顶,只是苦了我那金贵的小屁屁,长时间坐在坚硬又冰冷的瓦当上已近麻木。

虽然我不知道要以何来界定一个人是高手还是低手,但就是唐庄对抗夏穆与晋括来说,他应该称的上是一个快手。不仅未有让他们占去便宜,行动之间更不须亮出自己那口破刀来对阵。我看的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条金灿灿的蛇正朝着我的方向游弋而来,不同儿时在树梢上遇到的那条小蛇,这条蛇浑身上下透露着危险的讯息。

“好样的小唐,你若是能胜了二君朕就重重有赏。”看到精彩处,禁不住拊掌助威,唐庄非但未给我丢脸,还甚是给脸呢。

“咝……”

突觉屁屁一阵叮疼,不禁令我倒吸了一口气。扭头一看惊不住大叫,“啊,蛇,蛇。”在我惊叫退缩的时候它也受了惊,更加用力地咬了下去,咬完之后还很无耻地埋首在我的屁屁上蹭来蹭去,挣扎着似乎拔不出自己的蛇牙,直至我失臀从檐上跌落,它依然挂在我的身后随之陨落。

因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谁也没有心理准备,更遑论三个激烈交手与一个深度观望之人,纵使他们反应过来了想要掠身扑救也为时已晚。

于是在他们四人眼睁睁的观望下,只听一声扑通响,顿时激起千层浪。我连同那尾金蛇一起跌入了掖庭的掖池之中,经过水压的冲击金蛇终于是从我的屁屁上摆脱了下来,朝着池边落荒而逃。

据说那种金灿灿的蛇唤金仙子,在毒物排列榜上位居前三甲,其性温和,其貌可爱,除却发情期性格稍有波动,从未轻易攻击人类。若有人受攻击纯属偶然非必然,那不过是它们自卫所采取的一些举措,若有不幸与蛇无尤。

我挣扎了几下,呛了几口水,就被人捞了上来。

“皇上。”

我只觉得脑袋沉重,眼前朦胧,四个影子在跟前晃来晃去。我想抬手摸一摸屁屁,发现手已经动弹不了,麻木的感觉很快就侵袭了四肢百骸,就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唐庄说:“摄政王,皇上的症状疑似中毒!”

夏穆说:“不愧为晔群,那么安全的地方也能中毒!佩服佩服。”

晋括说:“没想到我等来访伊始就成了奔丧。我们不如等到新皇登基之后再回国罢,免得到时候再来一趟!”

“……”皇叔什么也没说,在我身上戳戳点点之后抱起就往掖庭外走去。

好在我的心思不重,否则就以那二君的话还不得令我立刻就去见了父皇,我坚信,有皇叔在身边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皇叔习惯性地把我带回到承德宫,阿尤跟福禄吓得跪在殿中直发抖,闻讯而来的母后以及太妃跟公主们将承德宫围的水泄不通,臆测之声更是此起彼伏。不稍片刻就将整个皇宫闹腾的沸沸扬扬,灯火通明如白昼。

纬幕之内,皇叔亲自替我换下一身湿衣,他手脚利落,很快就将一身干净的衣袍罩在我身上。其间面对着我赤条条的身子视若无睹,甚至未存有半分担忧,将我放回到卧榻上便就来说:“你就是不惹些事情出来不痛快。”

我重重喘了口气,很是无辜地巴望着皇叔的侧脸,“这事不是晔儿惹出来的,都怪那蛇,那么多人不咬偏偏来咬我。”说话间我不住地腹腓着皇叔有朝一日也让蛇咬,我也不安慰他数落他,看他伤心不伤心。

皇叔瞪视了我一会儿,若非看我脸色惨淡兴许他还会继续瞪着。

太医给我诊断的时候内寝除了皇叔在侧外就没有一个人敢跨进纬幕之内来探视我一二,连母后与太妃们也被排除在外。

“福禄,送诸位太妃、公主回宫歇息。皇上并无大碍,有什么事派宫人去传话便是。”

半晌,皇叔捺不住外间纷扰,当即就下了逐客令。

“摄政王,陛下中的乃是金仙子之毒。”太医断言,“此毒甚是厉害,中毒者若在半个时辰之内未服下解药回天无数。”

“那你还愣着做甚,快拿解药来给皇上服用呀,看着本王做甚,本王又不是解药。”皇叔有些气结,面对着宫里这些老学究他总是会被弄的哭笑不得。

“回禀摄政王,太医院内目前并无刻制金仙子的解药。若要调制,至少得花一个时辰,可陛下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老太医温温吞吞地说着,那口气俨然将我当成了太医院内试药的小动物,未有一点紧张与焦急。

皇叔登时就滞了声,瞥眼看向我,肩头一抖,“依太医之意,皇上就只有等死了!”那幸灾乐祸的口气让我听出好不畅快的味道,原来皇叔巴不得我死呢?累赘了他十八年,终于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卸下我这个包袱了。

“非也。”

太医捋了捋胡须,尽显一派老成,“陛下贵为九五之尊又岂能轻易言死,还有一个最为直接有效方法……”太医瞅了瞅皇叔,大胆挑眉之,“摄政王理应懂得!”

皇叔嘴角一搐,说不出话来。但我认为,应该如太医所说,皇叔他懂的,只是看他想不想救我。

“时间所剩不多了,老臣这使命人找几个太监来,只稍替皇上把毒血吸出自然可以暂缓毒性的蔓延。”

“等等。”皇叔甚至是想都不想就开口制止了太医的行止,再瞥了我一眼,眉头凝起,“本王,亲自替皇上吸毒。”

不知是怕太监识破了我的身份还是怕我受伤的部位太过尴尬,毕竟龙臀可不是谁都可以有幸目睹。而皇叔自告奋勇的献身却实实将我感动了一把,就连老太医也百感交集地老泪纵横,跪在地上直称皇叔无私,父皇在九泉之下也可以感到欣慰了。

于是皇叔屏退了所有人,坐在我身旁看了复看,想了复想,不知在犹豫着什么还是打算打退堂鼓。但我却是真难受了,艰难地勾住了皇叔的手指,气弱,“皇叔你倒是快点啊,你再不下口晔儿真就挺不住了。”

皇叔眉头皱了皱,谓声一叹,“此事绝不许宣扬。”皇叔边说边拿下我的手,随之将我整个人翻了个身趴伏在卧榻之上,悉悉索索地掀开袍子,指尖触上里裤犹豫了下,回头看我,命令着,“把头转过去,不许偷觑。”

“哦。”我乖乖地把头转正,下颌枕在手背上,趴等着皇叔亲口为我吸毒。

陡然间,臀上一凉,我禁不住得瑟了下,想回头,又不敢,只好乖乖地伏着不动。

“咝,痛痛……”突如其来的痛疼让我叫唤不已,想要挣扎发现已动弹不得,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忍着,做为一个皇帝岂能连这点痛也受不住。”皇叔没好气地说着,也许他一想到要往我的屁屁上吸毒就有心里障碍。想他堂堂无花国摄政王,竟要委唇在我这个伪君子的臀上,这的确是一件让人无有颜面的事情呀!

伤口被小刀划开了两个口子,顿时就感觉到血腥味的弥漫。目眩阵阵袭来的时候皇叔已经捧着我的屁屁开始吸吮,微痒微麻,我甚至不知皇叔在何时停下了吸吮,眼睑阖上便就昏昏睡去。

正文 皇叔025

皇叔极其重视自己的形象,穿着打扮上虽不说要光鲜亮丽,但也势必会整洁明亮。而他替我吸毒的时候多多少少的被毒液侵染到了双唇,导致血脉膨胀唇瓣泛红发紫。太医说并无大碍,只稍服药三五日便可消退下去,但我还是每日亲自将汤药送至皇叔跟前。

“皇叔,这是太医院送来的汤药,你就趁热喝了罢。”我满脸堆着笑,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递送到皇叔面前。

皇叔面上蒙巾,不让人看他的糗样,就是在自己的寝宫里他也不愿摘下面巾。徒留一双墨黑色的眼瞳深邃地转悠着,眉未挑未皱,根本就看不出他此刻是何表情,是何情绪。

我揉了揉还有些疼的臀部,轻轻挨坐在皇叔身旁,“皇叔,你就快把药喝了罢,太医说了,喝了药才能好的快些。”

皇叔嫌恶地瞥了眼我堪堪摸过臀的那只手,那个部位可以令他马上联想到唇瓣上的光荣遗迹,别开我的手,情绪甚是不悦,“药搁着就是,你去陪那二国国君罢,皇叔没大碍。”

我嘟囔起嘴,挪了挪屁屁与皇叔挨的更近些,“晔儿白天已经陪他们游走了整个麒麟山,这会儿已经入夜,皇叔想让晔儿去陪他困觉吗?”

“游走!”皇叔有些惊讶,搁下手里的书回眼看了看我,“你们今日不是去泛舟游湖么,怎么又去了麒麟山?”

“晔儿觉得那二君八成是有意为难我,堪堪蹬舟穆君便言晕船,所以就去了麒麟山。”我又揉了揉臀部,这一日行走下来让我吃罪不少。

“还疼哪!”皇叔软下声来,偏头往我身后瞟了眼。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端起汤碗凑到皇叔面前,“喏,皇叔可是要晔儿喂食!”小时候但凡我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皇叔亲自喂我吃药,如今我已经长大了,理应孝顺皇叔才是。

皇叔盯着药碗沉吟了会儿,最终还是接了去。

“太医说这种膏药可以缓解疼痛麻痒,晔儿帮皇叔上药罢。”在皇叔喝药的时候我也没有闲下,打开小瓷盒子,凑近鼻端嗅了嗅,“嗯,这个味儿很是清香,皇叔,把面巾摘了。”

皇叔凝眸皱眉,“你现在倒是越来越多事了。放着就好了,待会儿皇叔自己会上。”

“哦,那好罢!”乖巧地应了声,将小瓷盒子递到皇叔面前,就在他伸手来接的时候另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揭下了皇叔的面巾。“呵呵呵呵,我就知道你没事了。”

看着皇叔投射而来的冷俊目光,我登时就将面巾覆回到他面上,手一抖打上了死结。

“既然是晔儿好意,皇叔又怎么好拒绝,就替皇叔上药罢。”皇叔笑着说,但比不笑更恐怖。

我缩了缩脖子,有些后怕,甚至不敢抬头,“晔儿就不打扰皇叔歇息了。”

“坐着。”我想逃,皇叔一句话就让我离位的屁屁又坐回到椅子内。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这感觉真亲切。

手中握着小瓷盒子,指腹轻沾雪色凝露,丝丝凉意浸透指尖,偏头觑了眼倚身进椅背的皇叔,他已经将面巾又摘了下来,慵懒的姿态看起来已经准备好让我来服侍,反正他也不是头一回指使我,熟门熟路的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我侧了侧身子,伸手勾皇叔的唇瓣不着,想皇叔已经调整到最舒适的姿态静待享受,自然不可能要求他来配合我。于是我撑着扶手爬到皇叔身上,这才让自己与皇叔平行。

“一会儿就好,皇叔你先耐着。”在皇叔说话之前,我便就先说了,免得他又有借口训我。

皇叔咽了咽声,巴望了我一眼,随之便闭上眼任由着我往他的唇上涂涂又抹抹。就在我认为涂抹均匀了,要退开的时候却无意瞧见皇叔的咽喉咕噜噜地转上又转下,突出骨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出于好奇,伸手轻轻戳了戳。

“你在做甚?”皇叔低下头,口气很是沉重,一瞬就握住了我的肩,“皇叔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老是用自己的无知来挑衅一个男人的底线。”

“皇叔,你干嘛这么用力抓着晔儿,痛。”我挣了挣,膝盖一滑跌进皇叔的怀里,还未来得爬起就被皇叔按进椅背内。

“看来,我是该给你点教训你才会长记性。”清香扑鼻来,皇叔的唇瓣已贴上了我的,冰冰的滑滑的,还有点甜。

后颈托在皇叔的手掌内动弹不得,身子有些别扭地萎在椅背内,加之皇叔倾下的气力更是施不上半分力。我眨了眨眼,不知皇叔要亲我为何要这般激烈,只当一片软乎乎的肉肉挤开唇齿滑进我的口中时我不禁倒吸了口冷气,缩着脖子后退不得。“唔……皇,叔……”不论我怎么用力抡拳往皇叔的胸口捶去他也无动于衷,钳在我后颈的手紧了紧,屈膝压住了我蹬弹不住的双脚。

舌尖与舌尖碰触的时候令我忍不住颤抖了下,呼吸一滞不敢妄动,静静地任由着皇叔予取予求。

当阵阵麻痛袭来,我再也忍不住扭动了起来,“皇叔,你为什么要咬晔儿?”我舔了舔唇,有些发疼,讷讷地看着皇叔问,唯不知虎视眈眈的皇叔究竟想让我长何记性。

皇叔喘着气,腮帮子紧了紧,那模样直恨不得要将我活活掐死。

霍然间,皇叔站起身,却让我磕疼的脑袋。“皇叔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不论在人前还是人后都要保持男儿该有的行止,别再有意或是无意的表露出女儿家的行态来,若是让外人觑得你女儿身的秘密,皇叔也保不了你。”

我揉了揉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皇叔,希望他可以对我温柔点,毕竟他是成年人我还不是,这种冷漠的语气我不习惯。况且我这么好哄,为何皇叔每次都要用训斥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收起你这种眼神,回自己的寝宫去,以后没什么事别再跑到承德宫来。”皇叔彻底不留情了,冷言冷语说着就像我是个捡来的孩子一样,没有半点怜悯之心,更没有一丝关切之情,跟个陌生人没两样。

我噘了噘嘴,伤心欲哭,却在皇叔飞来的一记冷眸下生生地平复了唇瓣,含回了眼泪。低着头,从皇叔身边走开时冲着他无比怨念地丢了句话,“皇叔越来越讨厌了,除了欺负晔儿现在还会对着晔儿凶了,我以后再也不来看皇叔了。”说着哭跑出皇叔的承德宫。



自从皇叔咬了我的唇后我就没再屁颠屁颠地跑去承德宫找过他,就是遇见了我也是骄傲地昂首阔步从他身边走过,甚至连唤也不唤他一声。而那二君自从落实了公主的婚姻大事后就轻松了不少,成日让我陪同着游山玩水,观光猫儿巷里的那些烟柳楼阁,我难得有机会可以这样自由出入宫,自然是义无反顾地作陪到底。到是唐庄,自从我受伤之后就没了人影,但我总觉得他应该就在周围看着我,只是我眼拙看他不到罢了。

而唐庄是如何跟那二君结下梁子的我始终未知,有几次在柳阁推杯把盏的时候我还曾借着良好的气氛试探性地旁敲侧击了二君,结果他们二人异口同声道:“纯属私人恩怨,尚未升级至国仇行列。”可惜了唐庄久久不再现身,不然我还可以从他的口中问询一二,毕竟这三人的纠葛实在是令我好奇到纠结,纠结至失眠。我心猜皇叔肯定也知道内幕,只是碍于冷战期间,说什么我也不会拉下脸来跑去问他。

每每思及香君与陶晚公主我就觉得堵的慌,枉我费尽心思带着二君四处观光艳色就是想着能够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没曾想他们明里与我游荡山林河湖、放荡琼楼玉宇,暗里却让两位公主在宫里搜罗打探几位皇姐们所有的个人讯息,上至个人喜恶,下至吃穿用度,事无巨细一丝不落。而她们二人即将要成为我的妃子,非但不向着我,还来挖我的墙角,这让我堂堂一国之君颜面何存!

最令我讶异的是,二君来之前还一副势死不从的郭太妃在见了夏穆之后就一改往昔那副自视甚高的姿态,就连绮罗似乎也对夏穆倾情不已。而我当初严令禁止宫人言传几位皇姐似乎也不甚有效,因为真正言传者正是太妃们。

觥筹交错间,已不知多少黄汤下咽,只是阿尤劝慰之声萦绕在耳实是扰人,“阿尤,你去外头待着,不经朕的传唤不许进来。”口舌略有些打结,但我知道如何令使人,想来只是微醺。

“这才对嘛,我们三国君王聚首,小奴速速退去。”夏穆踉跄着脚步来到我跟前,跌跌撞撞在我面前坐下,手中握着的酒杯早已将酒液洒得满手皆是。

阿尤不敢多嘴什么,只是一步三回头看着我,生怕她不在我身边我就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我抵肘在桌上撑着脑袋,指了指堂中翩翩于飞的莺燕,“此楼乃是整个泸安城内最具盛名的,齐集环肥燕瘦各色美女,穆君若有中意的只管开口。”

夏穆扭头瞥了眼堂中纸醉金迷,笑了声,“此种姿色堪称绝美,却非我所好,不若让与括君。”

待我们双双看去,不禁失笑,“括君海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在来之前晋括还夸口说自己千杯不醉,没曾想我仍还清醒,他已不知何时便就卧倒于席上,面庞染赤霞,鼾声阵阵。

“括君醉了,我们继续。”我拎起酒壶替夏穆斟酒,却老是将酒倒在桌上或是夏穆的手背上。“你的手别动来动去。”一把握了夏穆的手,眼睛凑到他的手边,眼睁睁看着酒液倾入他的杯中,“嘿嘿,这才对。”

“来,我们不醉不归。”我举起酒杯就往夏穆的酒杯上碰,豪言之后仰头便饮。

“你这杯子里没酒如何饮呀,来来,喝我的。”手中的杯子不翼而飞,随即就被接踵而至的杯口抵住唇瓣,一推就咕咕下咽。

夏穆这没轻没重的一通乱灌将我呛得不轻,伏在席上咳个不停,直至涨红了脸辛辣了眼这才稍稍平复下来。

“呵呵,你瞧瞧你,怎就跟个女子似的。”肩上一紧,被人从席中扶起,顺摸在后背的手替我舒缓着气息。我只觉得身子有些泛软,眨了眨眼困乏不已,在听了夏穆的话后不兔吃吃一笑,手指指到他面前煞有介事地说道,“朕是皇帝,朕是……男人,你才是女人,你全家都是女人。”我有些口齿不清地说着,边说边伸指戳着夏穆的胸膛。

手指被握住了,我抬起眼往夏穆的脸上看,“呵,呵呵,你抓着朕的手做甚,你该去抓她们的手才是。”说着说着打了个酒嗝,支手还未撑坐起身就被握在肩上的手按着倒进了夏穆的腿上。

“我怎么觉得——你连喉结也没有!”夏穆有些惊讶地勾起我的下颌凑近来看,手指在我光洁的喉咙上来回没收摩挲着,视线往上在我的脸上反复巡视,气息不偏不倚地吐在我的面上,痒痒的。

正文 皇叔026

我晃了晃脑袋,不禁皱起眉,手掌直往夏穆的脸上推去,“不要靠这么近,朕喘不过气了。”

“让我再瞧瞧。”夏穆可是稀奇了,拨开我的手又再凑近了瞧。“我可从未瞧见过哪个男子的喉结如你这般不明显,这简直就没有嘛!”

夏穆笑不拢嘴,掐指就往我的脸颊捏,“还真别说,这水嫩嫩的肌肤兴许比这楼里的姑娘还要爽口。”

我倒是想要挣扎,却因为夏穆手掌的力道过重,怎么也挣不开他的钳制,头重脚轻直让人泛晕。心想为何大家都晕了偏偏夏穆不晕,来之前他可一直谦虚着自己量浅极易醉酒,这会儿怎么徒剩他一人清醒?

我抚额揉眉,“穆君啊,你看咱们是出来觅色的,是不是别再浪费良辰在这些无趣的事上。”我瞥了眼跪于堂中的几位艳美多姿的舞妓,这会儿已经跪得腿脚发麻纷纷在哪拿手揉啊揉,娇滴滴的模样好不惹人怜惜。见此情景,亏得夏穆还有这个闲情来研究我的喉结长结实了没有。

听我此番一说,夏穆倒真是认真地扫视了眼跪于堂下候侍的美女们,随口吱了声,“都把头抬起来。”

舞妓们依言纷纷抬起头,眼睑半阖未敢以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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