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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_美人图-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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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离淡淡的看了我俩一眼,将握着我的手握的更紧了,随后拉着我和云景走到了一处几乎是没有任何光线照射到的地方旁停下之后,问云景:“你真能确定,凌舜他们几人忽然离开了北京?”
云景点头,说他们的宫位都空亡了,不会错的,君离听后,目光有些微妙的变化,却也没说什么,在这黑漆漆的地儿找了处能攀爬的地方,让云景爬上去看看。
云景一听,脸色顿时皱的跟个苦瓜似得,问君离:“姐夫,为什么是我啊?”
“难道是我?”君离淡淡回他一句,把他吓的二话不说,连忙就按照君离说的路线爬了上去。
而君离,却拉着我的手,站在一旁,悠哉哉的看着云景的动作。
这间院子很大,足足有四分之一篮球场那么大,里面的房间也很多,格局更是复杂的不行,云景悄悄的附在上面,看了好久,可却都没看出什么,甚至还在下来的时候,嘀咕了句,问君离:“我们是不是找错了院子?这间院子里别说人影了,天色这么黑,我趴在上面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你没看见是对的。”
不曾想,君离竟在这时,淡淡的回他一句这个,把云景吓的顿时一愣,君离见状,直接白了他一眼,问他:“整个胭脂胡同里,除了这间院子外,还有阴气更浓的院子吗?”
云景摇头,说没有,君离淡淡“嗯”了声,云景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得,一声大喊差点脱口而出,连忙被自己捂上了嘴。
随后,他小声的问君离:“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君离却踢了他一脚,对他说了声:“你去。”
“去什么?”
“去敲门。”
“里面的那些女的万一都是鬼,把我吃了怎么办?”
“放心,你那么丑,吃了你,她们消化不良。”
君离这话音刚落,云景被他这句话气的脸色发青,差点没发飙起来,可却硬生生将这口气咽下!整个过程,生动的不行,我在一旁看了,要不是自己一直强忍,估计都能笑出了声。
在原地纠结了许久,云景最后还是按照君离说的话去了,迈出步伐,正打算上前敲门的刹那,我补刀似得说了句:“壮士,一路平安。”
云景猛地回头,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要是眼神可以杀人,估计我现在都能被他杀了千百次了!
我在后头见着云景一脸不爽,又得将自己浑身气息收敛成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似得,上前,敲开了那扇古朴的大门,简直是再也忍不住,咬着唇瓣忍着不发声的笑了起来。
云景乖乖的站在大门前,敲门了好久,可却都没人开门,仿佛这间院子正如云景说的那样,连个鬼影都没有!
可就在云景打算转身回来的刹那,门后却传来了几声走路的声音,声音有些窸窣,像是脚迈不开,拖鞋在地板上拖着的声音。
随后,大门内传来了“吱呀”一声,一名虽年迈,却风韵犹存的老者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看了一眼云景,又四处看了几眼,确定外面“没人”只有云景一人之后,这才开口问云景:“小伙子,你找谁?”
虽说这名老者虽然年迈,却风韵犹存,可发出的声儿却嘶哑的不行,甚至有种拉风机的感觉,刺耳又难听。
“老婆婆,您是这里的住户吗?”
云景装的一脸无辜,配上他那张被吓的苍白的脸,指了指里面的院子,可就在云景指着里面院子的刹那,老者连忙拍下了云景的手,吼了他声:“别指院子。”
云景顿时有些诧异,问老者:“为什么不能指院子啊?”
可这具体原因,老者却没说,反倒是又问了云景一次:“小伙子,你找谁?”
“是这样的,老婆婆,我的爷爷是一位海军上校,在我小时候和我说了很多关于北京八大胡同的事情,说的最多的便是这胭脂胡同了。在爷爷死后,我特别好奇,便带着我和我的朋友来到了这胭脂胡同,可就在刚才……我竟然和我的小伙伴走丢了。”
我一听云景说的这话,是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
论睁眼说瞎话,云景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哪怕是君离在他面前,估计都没云景这么能瞎掰的吧……
第三百一十七章进院子
这烟花地,来的最多的,自然是达贵官人了,所以云景说起自己的爷爷和他说过最多胭脂胡同的事情,倒也不足为奇,可却也相当奇怪。
毕竟。哪有当爷爷的人,会和孙子说起这“嫖娼”的事?
所以,这位老者一听云景这么说,迟疑了好久,之后直接将云景和他伙伴走丢的事情给忽略了个彻底,问云景:“你爷爷是怎么和你说胭脂胡同的?”
可云景哪可能和老者说的那么明白?他现在想做的。要么就是进院子,要么,也是有其他企图。
所以云景一遍“哎呀”了一声,急的直跳脚,一边摇了摇头,说:“现在不是说我爷爷的时候,我的小伙伴和我走丢了,我找遍了整条巷子都找不到他们,外面的人好多。我又没带手机,老婆婆你家有电话吗?”
很显然,云景的目的就是想进这座院子,可就在云景话音刚落的刹那,这位老者直接摇头,说:“没电话。”
这么明显的拒绝,云景就像听不见似得“啊”了一声,将脸皱在了一块儿,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声的道了句:“外面的人好多,我好害怕一个人去人多的地方,你家里没电话,我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云景还叹了一口气,随后十分有礼貌的对老者道了句:“谢谢”,便直接转身,似乎正打算离去。
可就在云景转身,才踏出脚正打算离开的刹那,老者的声音,忽然从云景的身后响起:“等等。”
话音响起的刹那,见云景那张脸顿时闪过几分狡黠,在转身看向老者的刹那,还不留痕迹的对着我和君离的方向甩了个得意无比的眼神。
“老婆婆,怎么了?”
云景装出一副十分文弱的模样,再配着他那张苍白的脸,倒是带了几分美感,和几分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房间里没电话,别的人的房间里有。可以借你用用。”
老者话音响起的刹那,云景的脸上猛地迸出一道精光,开心的不行,可老者却在这时,直接给云景泼了一盆凉水。
“电话借你用可以,但你要和我说说,你爷爷是怎么和你讲的这胭脂胡同能让你这么好奇?”
很显然,云景埋下的坑起了作用,这位老者在不知不觉中,直接掉入了坑中。
可要骗过这位老婆婆,也是没那么容易的,毕竟住在这院子里的。也都是曾经在胭脂胡同里有头有脸,小有名气的风尘女子,自然是将来这胭脂胡同里消遣的达官贵人摸得一清二楚,要是云景随意扯了个海军上校当他爷爷,估计立马都能被人拿扫帚给赶走。
“老婆婆,您住在这胭脂胡同里很多年了吧?您好奇这个干嘛呀。”
不得不说,云景还真是把欲擒故纵这手玩的出神,人家都给了他台阶下,甚至是顺着他的坑往下跳了,他还得装出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老婆婆一见云景不配合,倒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云景,随后淡淡的笑了笑,说:“就是因为在胭脂胡同里住了好些年,我挺好奇的。”
云景听后,淡淡的“哦”了一声,像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条似得,还傻笑了两声,随后开口道:“也没什么,就是说这胭脂胡同里曾经有一座广德楼特别出名,广德楼里有个叫音儿的台柱子很有意思,和我说了很多这些事情。”
在云景说出广德楼,还有音儿这五个字的时候,老婆婆的目光中都明显带着几分闪烁,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整个目标阴沉的不行!
即便她将这情绪隐藏的很好,可云景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逃出他的眼睛?
闪烁扬起的刹那,便直接被云景收入了眼底,甚至还开口,抢了老婆婆的话,问老婆婆:“这广德楼是什么时候被拆的?我在这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它曾经的踪迹。”
云景说这些话的时候,这位老者的目光,都一直盯在云景的脸上,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云景的话音刚落,老婆婆却没立即回答,也不知道是害怕云景会再次抢话,还是怎么的,过了许久,这才淡淡开口道了句:“挺早的时候就被拆了。”
说完这句话,顿了顿,又补充的问了云景一句:“你爷爷是海军上校?可是叫张齐胜将军?”
我一听老婆婆自己都给云景找了个台阶下,脸上不由得扬起几抹笑意,正想看云景是怎么回答的,可云景却摇了摇头,说不是,还问老婆婆张齐胜是谁?
云景这话一响起,我的眼中猛地蒙上一层疑惑,回头诧异的看了一眼君离,小声的问他:“云景为什么不顺着老婆婆的话说下去?”
可君离却像看白痴似得看了我一眼,道了句:“万一张齐胜这名字是那老太婆杜撰出来的,云景一顺着她话说下去,不就穿帮了?”
君离的话乍一听,还真是个理儿,不由得我看着君离的目光,扬起了几分崇拜,只是看着云景的目光,依旧还是带着几分嫌弃。
云景的问题刚一问出口,老婆婆便笑着回答了句:“没谁,可能是我认错了。”
说这话时,她眼中的警惕,明显放松了不少,可云景一听老婆婆这话,却缠着她问了起来:“老婆婆,难道你认识别的海军上校吗?”
一边说,云景还顿了顿,将眼睛朝着院子里探了探,随后道了句:“北京这寸金寸土的地方,老婆婆你家好有钱,竟然还是四合院。”
老婆婆尴尬的笑了笑,面上带着几分和蔼,可却有几分阴森之气难以被遮掩,随后没和云景废话,问云景:“你不是想借电话吗?进来吧,我去帮你找。”
说着说着,老婆婆就将云景带进了屋子,关门前,还特地四处看了看,眼神中带着几分小心,随后“啪嗒”一声,将厚重的木门直接关了起来。
木门被关上,老婆婆的身影,和云景的身影自然也消失在了我和君离的面前,可我还是不由得扬着几分困惑,问君离:“云景就这样进去,不会出事吧?”
可君离却斜了我一眼,淡淡道了句:“云景现在还没那么弱。”围吗史巴。
意思是云景以前很弱,还是以后会很弱?
我也没再多想,和君离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本以为云景进去“装模作样的试探完敌情”便会出来,可一两分钟过去了,云景还没出来,我会以为是云景被什么问题给难住了。
但进去“打一个电话”十分钟都没有出来,我已经难免带着几分心慌了!
咬着牙,又在外面等了好久,眼看着都快要二十分钟了,云景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我是再也忍不住了,问君离:“云景会不会出事了?”
“不会。”君离连个眼神都没抬,淡淡说道。
“那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不用。”君离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
不由得,我又问了句:“万一里面有鬼,把云景吃了什么办?”
可这话刚一问出口,我便觉得有些不太对记,改了句:“万一里面有鬼,云景把那鬼吃了怎么办?”
我这么无厘头的一句问题,君离竟绷着一张脸,义正言辞的纠正我道:“里面要有鬼也很老了,云景看不上。”
我差点没被君离这句话给逗笑了,可前方的院子,却在这时,传入了一声声动静,似乎……
是有人在歌唱?
第三百一十八章红旗袍,老女人
一听到这声音,我浑身上下的毛孔顿时都紧张了起来,一双唇抿的很紧,正想回头看看君离,耳旁却传来了“吱呀”一声的开门声,我一听到这声音。连忙将头转了过去,却在转过去的刹那,差点被吓了一大跳。
一个黑影,从门内跑了出来,一身漆黑,就连面容和露出的四肢都漆黑一片。唯独眼中的那点眼白,较为醒目……
看着这影子,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目光一直死死盯着影子离去的方向,直到它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这才将目光一转,回头看向了眼前的这扇厚重无比的大门,可就在我的目光对准大门的刹那,云景的脑袋。从门内钻了出来,随后大摇大摆的朝着外边走去。
直到云景的身影快消失在这巷子之内,我这才抬脚打算跟上,却被君离一把拉住了手,只见他稍稍对我摇了摇头,眼底带着几分森冷,意思很明显,让我别动。围记广才。
我诧异的看了一眼君离,没说话,却将呼吸调整到了最低,顺着他的目光,朝着大门内看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门内竟出现了一张苍白无比的死人脸。要不是她在灯光下有影子,我真的会把她当成了鬼物。
可就是这样一张死人脸,却穿着一袭大红色旗袍,看那款式颇有上海滩的风范,开叉都开到了大腿根部,可穿着它的人,却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
见着一位老人穿着这样的衣服,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不由得稍稍皱了皱眉,心中的警惕更深了。
就在这时,耳旁传来了几声像是高跟鞋走路“哒,哒,哒。”的声音,我顺势将目光转了过去。却见那位刚从门内走出的黑影忽然出现在了我的大门边上,随后站在外边,和门内穿着大红色旗袍的老太婆打了个招呼,便进了门内。
进了门内之后,大门重重的被关了起来,耳旁还响起了大门被加上锁的声音。
虽然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太婆,穿着开叉到大腿的大红色旗袍非常奇怪,甚至是十分骇人,可一和那黑影比起来,却什么都不算了。
称呼那个黑不溜秋的人为黑影,都是说的好听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到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他……
怎么说我也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算的上见过市面的人,可我却没见过一个人,从头到脚,无论是肌肤衣物还是鞋子,都黑不溜秋的,像是得了黑肤病似得,除了眼白,根本没一块儿白色的地方。
要不是因为路边有少许灯光,这样的人出现在夜里,被人见了,真能当成了鬼……
可也正是因为它一身漆黑,我看清了它的身,却迟迟没看清楚它的模样。
又在这个暗处站了一会,君离这才拉着我,小心的靠边儿抄小路离开了。
离开之后,君离掏出手机给云景打了个电话,问云景在哪,随后直接拉着我跑到了胭脂胡同旁的一处十分热闹的小街上去找云景。
才走到云景的跟前,我见到云景那坐在椅子上,一脚踩在桌子上,手里还拿着只冰糖葫芦的模样,顿时被雷的不行,问云景:“你在干嘛?”
云景一听到我声音,抬头看了我一眼,吃的满嘴冰糖葫芦的声音从我耳旁响起,有些含糊不清:“吃……冰糖葫芦啊。”
说完这话,还从凳子上抓了一只冰糖葫芦到我手上问我吃不吃?
我正打算接过,可看到这冰糖葫芦中间的其中一块上的糖,已经被某人啃了一块,顿时将这糖葫芦直接塞进了云景的嘴巴里。
现在不过十一点左右,北京的街头还是非常热闹,也不知道是这份热闹融化了我先前的紧张还是怎么的,我看着周围这灯火阑珊,心中竟扬起了几分放松的感觉。
和云景还有君离回到酒店之后,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云景在关上门的一刹那,便直接开口,笑着问我俩:“你们猜猜,我进去之后看见了什么?”
以云景这语气,我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就算是我和君离不问,他也会直接告诉我们,所幸,我学着君离的模样闭了嘴,淡淡的看着他。
他一见我俩这如出一辙的表情,一脸不爽,却又忍不住的说了句:“我刚才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一身漆黑的女人。”
“我也看见了。”云景的话音刚落,我接了句话,可这话刚一接,他的眼神中顿时带起了几分诧异,问我:“你也看见了?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把看见这黑影的事情和云景说了一遍,云景这才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说这个女的,可能是在他进去装模作样打电话的时候溜出去的。
原来,云景一进那院子的时候,就感受到了院子里浓浓的阴气和死气,甚至是空气里拿难以掩藏的血腥之气都不断充斥着他的鼻尖,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院子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可一间阴气死气,甚至还带着血腥气味的院子不足为奇,奇怪的是,这间院子住着人。
而且,住着好几个活人!
要知道,一个人在阴气较重的地方呆上一个月都能被阴气腐蚀的住院,小则发烧,大则重症!可那几位住在院子里的老太婆不但没半点事,面上除了有些苍白之外,小嘴还特别的红润,而且,一个比一个精神。
才一进屋子,云景四处看了一眼,便找了个理由说自己肚子疼,直接借了这院子里的茅房,在那恶臭无比的茅坑里,蹲了好久……
说到着,云景还一脸傲娇似得问君离,说:“姐夫,你说我都献身了,呆在那么恶心的坑里那么久,你要不要奖励我?”
可君离真的奖励云景了,奖励了他一个白眼。
云景气的“哼”了一声,便继续开口说起了院子里的事情。
这间四合院里房间挺多,有八九个,有几个是空的,有几个的住着人的,而茅房,却只有一个,就是云景蹲着的那个。
在古时候的建筑里,一间很大的屋子只有一间茅厕不足为奇,毕竟那时候的人用的多的都是痰盂,可这间屋子里,最为玄机的地方,就是这茅坑了。
因为,整个院子里的阴气,死气,甚至是血腥的味道,都是从茅坑里传出的……
要是云景没猜错的话,这个院子要么是被人布下了阵法,要么就是有人在这院子的地底下养了尸,又怕这里是天子脚下,能人异士很多被发现,所以将这尸体养在了茅坑底下,用茅坑的气息遮掩住这尸体的痕迹。
要么,就是有人死了,被埋在茅坑底下,用来掩盖事实,总之……
不可能会有人,无缘无故的被埋在这么污秽的地方之下。
所以,云景就忍着恶心,一边观察着这茅坑,一边看着院子里的动静,约莫是过了十来分钟,云景竟然看见院子中间的那口井里爬出了个黑漆漆的东西……
一开始,云景还以为是个鬼物,或者是倒影,可直到那影子出现在了灯光底下,他这才发现,这个竟然是人……
也不知道是云景的目光太过炙热被人发现,还是因为他一进来,就成为了影子的目标,影子站在灯光底下和云景对视了好久,直到云景试探性的从茅坑站起,出来之后,这影子才消失在了云景的面前。
而这院子里站着的那名让云景进屋的老者,就像看不见那黑影似得,直接招呼云景进了其中一间屋子,之后,外面的事情云景也不知道了。
云景在那屋子里装模作样的打了好次自己的电话,装着一副无人接听很着急,没有头绪想赖在这里的模样,却直接被那老者给赶了出去。
云景在说完这些之后,和君离还有我三个人一起做了个总结,可总结来,总结去,却觉得好像是少了什么,而这少了的东西,又恰巧是整件事的头绪,让我们有些无从下手。
不由得,我直接开口,问了下云景:“不然,我们明天再去试探试探?”
可云景一听这话,就像是见了鬼似得,来了句:“要去你去,别带上们这个字。”
我见状,扯了扯嘴角,道了句:“我去就我去,我祸世妖颜怕过谁?”
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还感觉没什么,可说道第二句的时候,不止是我,就连君离和云景两人都纷纷一愣,仿佛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自称祸世妖颜?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明天我和君离一起进去试探,毕竟,从云景的卦象上来看,他推断,凌舜他们会在三日之内回到北京,而且目标就是这胭脂胡同里音儿的院子。
要是我们三个没在他出现之前将一切摸清下手为强,很有可能会被牵着鼻子走。
又聊了约莫有一会,云景这才被君离一脚踹出了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我洗漱了一遍,正想躺在君离的怀中安稳睡觉,可君离却把我朝外一推,让我趟过去。
我一听,一下没听清,“啊”了一声,问君离:“干嘛转过去?”
可君离却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很热?为什么鼻息那么重……”
我被君离这个问题一问,问的顿时有些脸红,可他说的这话,却让我马上反应了过来,“啧啧”了两声笑盈盈的看了一眼君离,便将身子转了过去,随后君离从我的身后,将我抱在了怀中。
本以为我会在君离的怀中一夜安稳睡到天亮,可我睡着睡着,却有一个黑影在我的梦里出现。
一段段镜头,就像是慢镜头似得,在我脑海中穿行,穿行到最后,虽然我连一个镜头都没捕捉到,可却有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她,竟然就是我今晚看到的那抹黑影。
只见梦里的她,一会对我哭,一会对我笑,一会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各种表情,各种形态都展现在我眼前,到了最后,她竟然对我喊了一声:“喂,你在吗?”
声音有些清脆,算不上很好听,但却很有特点。
她会对我喊这个,我倒是有些诧异,不由得,在梦里轻轻“嗯”了一声。
可她却在这时,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一听到问名字,我的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毕竟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吗?
在“荒郊野外的时候”特别是深夜,要是有人喊你千万别应,因为那是鬼在找替身,要是你应了,魂就能被勾走了!
许是见我没说话,她的眼中忽然蓄满了眼泪,颤颤的道了句:“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第三百一十九章你好像没有说实话
我一听到她说这话,顿时有些疑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
后面的话她还没来得及说,我眼前一亮,直接醒了,醒来的时候君离已经坐在一旁看着我了。窗子被他打开,眼光直接照射在了我的脸上,四月的阳光很暖,照在身上很舒服。
“你梦到什么了?”没想到,君离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我顿时尴尬的“啊”了一声。说没什么啊,可君离听后,目光还是带着几分疑惑,似乎是不太相信我说的。
“真的没有?”被君离这样一问,我忍不住,将梦里梦见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说完还嫌弃的撇了撇嘴,道:“哎,只差一步就能知道那个黑影是谁了。”
可君离听后。却笑了,说了一句:“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个黑影就是……”
后面的话,君离拉的很长,故意吊足了我的胃口,把我气的狠狠白了他一眼,让他快说,可他却故意卖起了关子让我自己去猜猜看,之后便起身跑去厕所里洗漱留我一个人发呆。
那个梦里的梦很真实,真实到我甚至都觉得梦里梦到的东西是真的,就像是有人想托梦告诉我什么事情一样。
难道说,那个黑影之所以出现在那院子里,根本不是自己的意愿而是被迫的吗?
想到这。我连忙从床上爬起。先将衣服换了,之后溜进厕所里洗漱。
才刚洗漱完,房门便被敲响了,打开门一看,发现来人是云景,我心底不由得暗骂一声:“还真是掐的一手好时间。”
随后也没理他,一边看着君离和他商量事情,一边将东西收拾了一遍,之后跟着他俩出了酒店。
这次来的地方要不是北京城,而是一些乡下山里的地方,估计我们几个人都不用这么麻烦的踩点,可以换一种方式快点结束这一切。
可这是老北京,本就是人多眼杂的地方,要是出了点事儿,估计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是我们了。
吃饭的时候,云景特地拉着我和君离进了胭脂胡同。而且还是离那家古董店最近的早饭摊上吃早饭,甚至云景说话的声音,还故意放的很大,显然是想引起这古董店老板的注意。
可我一见云景这样,还是难免有些不解,毕竟这老板不是把他知道的该说的能说的都说给我们听了吗?既然这样,那我们还出现在他面前干嘛?
可我才把这问题一问,云景却“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问他:“难道这古董店老板上次没和我们说实话,你又想套人家的话去吓唬人家吗?”
云景一听,十分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虽然没骂我,可眼底的意思还是很明显,估计觉得我是他的猪队友!
随后,他淡淡道了句:“他没骗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但他的话没说全。”
“什么意思?”我反问道。
云景却甩了个我一会就知道的表情,之后便没搭理我了,而是吃完了早饭,还没等我和君离起身,便大摇大摆的朝着古董店走去。
这古董店老板早就看见了云景在这吃早餐,甚至还在悄悄的收摊,想把店给关了,可云景好死不死的就掐在他将东西搬进去搬的差不多的时候起身,朝着他的店走去。
那老板一见到云景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吓的关门的手猛地一抖,脸色瞬间都有些发白,滑稽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直接笑了出来。
只见云景走到了那家古董店的店门口,一脚踩在人家的门槛上,随后将老板拽了出来,还特别“好心”的帮他的店给关了起来,随后带着几分痞气,又带着几分公子气的将这老板直接拖到了我们吃早饭的这桌上。
“好久不见啊。”没想到的是,就在这老板被云景拖到我们桌上的刹那,难得开口的君离,竟抢在所有人之前开口说了话。
这老板怎么说也是个买卖古玩的文物贩子,见过不少市面,为人也特别圆滑,有那些眼力劲,知道君离是正主,所以在君离开口说话的时候,把他口中想说的话直接咽了回去,换上了一副笑脸,对着君离笑了笑,随后道了句:“好久不见。”
说这话的时候,老板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几分颤栗,显然是怕了我们这群人了。
可君离却淡淡的“嗯”了一声,没说话,将自己身上的气息稍稍外放了出来,吓的这老板坐在早饭摊上浑身都有些发抖,甚至额间都开始冒起了冷汗。
我见状,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这北京才四月的天,怎么就这么热了?大早上的坐着都能流汗?”
不曾想,话音刚落,云景便麻溜的接上一句:“可不是?这天这么热,我感觉我们可以去这老板的古董店里坐坐,消消火啊。”围围叼划。
云景这话刚一说完,把这古董店老板本就苍白的脸吓的那叫一个煞白不已,直接冲破了他心中的防线。
只见他叹了一口气,颤颤的看了我们三个一眼,随后开口道:“你们找我,可有什么事?”
我一见他开口说话,正打算回句什么,却见君离和云景俩人,一点说话的一起都没有,连忙闭了嘴,看着他们这三人暗自的动静。
老板一见他都主动开口询问了,君离和云景都没搭理他,面色猛地一皱,皱的跟朵菊花儿似得,难看的不行,又是叹了一口气,显然是怕了我们了。
“各位少侠,北京城那么大,你们能关顾小人的店,也是一种缘分,你们今天就告诉小的,你们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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