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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_美人图-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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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一般沾染过风尘的女子,在年长之后,要么会选择去异地隐姓埋名的嫁人,要么也会远远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可即便是我听完了这些,心中却还是有些不解,因为这云景说来说去。压根儿没说在正题上啊!

不由得,我皱了皱眉头,开口问他:“中国这么大,死过人,莫名其妙的地方多了去了,就算这群老大盘住的是曾经音儿的院子,而且音儿消失前手里握着的那幅画很有可能是美人图,又怎么样呢?”

我这问题刚一问出口,云景便饶有深意的摇了摇头,说了句:“去了不就知道?”

这句话,显然是在告诉我,他根本不打算和我说的太明白,可我听后,还是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去了就知道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还会不明白吗?

而且我更明白。既然来了这里,他和君离一定是准备好了对策的,可饶是如此,我还是忍不住的想问啊!

一阵阵不爽从我心尖儿冒起,君离却在这时出乎反常的砸了云景场子为我解答:“这个院落之所以被我和云景重视,不单单是因为这些,更不单单是因为清净子房间里的那张字条,而是在来之前。云景调查怀疑,那音儿一直就没失踪,一直就在那院落里待着。”

我一听,顿时有些诧异,脑子有些呆滞,根本没听清楚君离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音儿一直没失踪,在那院子里待着啊?

难道,是音儿名声太大,招惹了什么仇家,要躲着仇家,所以和别人换了个身份,其实还一直生活在这院子里吗?

刚把这问题一问,君离还没回答,云景已经“啧啧”两声开始嘲笑我了,笑骂了声:“萧晓,你是怎么这么可爱?你当谁都是你,能易容成张春霞啊?”

张春霞这名字已经在我脑海中被淡忘了许久,此次被云景一提,我心头顿时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情绪,这股情绪很微妙,感官更是强烈,强烈到我都有些无法辨别,这股情绪到底代表了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直接对云景翻了个白眼,再将目光转向君离之时,他已经开口,说道:“还在那院子里,不一定是活着,也可能是……”

“死了?”

我一听君离这话,忍不住开口打断,君离却淡淡对我点了点头,说这音儿很有可能在失踪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之后的事情,君离没在和我说,我的好奇心被调的更高了,可却忍住了没在问。

在这家落脚的酒店里好好的睡上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一行三人便朝着距离这家酒店不到五百米的“胭脂胡同”走去。

说真的,不是第一次来北京,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来北京给我的感觉,比起之前,却有很大的不一样,可能是因为之前来北京,都是因为一些琐事,根本没空儿看北京的风景,可现在我一和君离云景走在老北京的街道上,虽然也是为了办事,可看着周围街道上的摆置,却难免还是有种老北京的感觉,油然而生。

到了胭脂胡同门口,君离和云景没那么着急拉我朝里走,而是悠悠哉哉的带着我在这胭脂胡同里面乱逛,逮着一个好点儿的店就直接拉我进去,把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全都买了一统然后……

让云景提着!

云景刚开始提着东西的时候还满脸委屈,估摸着是想喊:“姐夫欺负人!”

可声音还没从口中脱出,便被君离那凌厉的声音给扼杀了。

直到将周围的店,都差不多搜刮了一遍,我这才小声的问君离:“你们不着急吗?万一被凌舜捷足先登了怎么办?“

君离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答了句:“难得来次北京,想那么多干嘛?”

我一见他这态度,又看了看云景,顿时也闭了嘴没说话,跟着大部队慢慢朝下逛去。

要不是因为之前知道了这胭脂胡同里那名角儿音儿的事情,我还真能以为,我们三个是来逛街的,而且我们三个的举动在外人面前,特别像是从农村里来的暴发户没见过世面,逮着啥就想买啥……

直到我们走到了胭脂胡同较为里面,又装修十分简单,古朴的古董店之后,将这家店里的古董,也别管能不能用的上,好不好看,到底是不是真货全都买了一通之后,这店里的老板见了,不由得主动开口,问了我们三个一句:“你们三个是外地人第一次来北京吗?”

君离没说话,将目光转向我,我正想开口回答,云景却反常的抢了我的话,道了句:“对呀,老板,你们店的东西真好。”

云景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奉承,可他说话的调子却不让人讨厌,反倒让人感觉出一种他这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老板一听,脸上顿时扬起了几分精光,说道:“嘿嘿,小伙子还是你识货,我这店儿的东西,可不比北京潘家园的差!”

我一听老板这话,差点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虽说我没怎么接触过古董,可怎么的也下过那么多墓穴,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东西也见过不少,就连我这外行人都能看的出来,这老板店里的东西,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货,他也还真能张嘴说瞎话!

不过我们一行三人手里提着那么多东西,又像暴发户似得,在老板这家店里只挑贵的,不挑对的,将他这家店“横扫一空”像个没见过市面的乡巴佬,老板想忽悠我们,倒也正常。

可云景听后,却“拍马屁”似得赞赏了一句:“老板,不满您说,我们三个就是资深的收藏爱好者,啥都喜欢收藏,来您店之前也去过潘家园了,那儿的东西真没您店里的好。”

他这话说的相当圆滑,可听到我的耳边,却更加诧异的不行!

本来君离云景在这胭脂胡同里的作风就非常诡异,现在他们这举动无疑不是在告诉我……

他们俩人之所以这么疯狂的在这里买东西,做出一副暴发户,乡下人进村的样子,真正的目标,却是这家古玩店,要么是店内的东西有玄机,要么就是这老板的身份有问题。

这老板也是个爱听奉承的人,一听云景都把他夸到了天上去了,笑的一脸灿烂,脸上的皱纹都快挤成菊花了。

“这可不?潘家园的东西哪能和我店里比啊!不说别的,我家祖宗三代都在这胭脂胡同里开古董店,传到我这已经是第四代了。店里许多的古董啊,玉器啊都是从那时开始收集起来的,而且胭脂胡同在几十年前,还是个风尘场所,人与混杂,什么人都有。”

第三百一十四章音儿

我一听老板这话,眼底猛地闪出一道精光,顿时明白了君离和云景此行的目的。

估摸着是来之前云景已经将这家古董店的底细调查的一清二楚,想从这儿下手,去调查音儿院子的事情,来个出其不意吧?

老板的话音才刚落。云景便连忙带着一脸崇拜的点了点头,点头的瞬间,眼底闪过一抹看不见的讽刺,却恰巧被我看了个正着。

不得不说,云景有的时候机智起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能屈能伸的可怕。

随后,云景像个好奇宝宝似得,一听到老板主动将话题扯到了胭脂胡同,连忙问了句:“老板不满您说,我们三个来北京之前。也听过不少关于北京八大胡同的趣事,听的最多的,便是这胭脂胡同里的广德楼了,你在这开了这么些年的店,知道广德楼吗?”

谁料,老板一听广德楼三个字,面色瞬间一僵。似乎是云景说到了什么不该说的地方之上,只见他的气息一顿,正想回绝,云景却“乘热打铁”的又接着道了一句:“哎呀,我问的这是什么话呀,老板您这卖的东西可比北京潘家园里的都要好,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胭脂胡同里的广德楼。”

云景一句话,瞬间将这古董店的老板捧到了天上去,这古董店的老板又特别好面子,爱装逼,顿时也拉不下脸,又被云景给绕了进去,竟跟着云景的话,点了点头,说了句:“这广德楼曾经的地址啊。就在我们店的斜对面,不过现在已经被拆了。”

说话间,老板还拉着我们走到外边去,朝着一旁的一个方向一指。

不过,遗憾的是,老板口中曾经广德楼的位置,已经化为了一间建造较新的小洋楼立在那里,楼外挂了一个招牌。已经成了商业用楼。

随后,云景就像发现新大陆似得,看着老板的眼睛,都不由得闪烁起了金光,问老板:“老板,这广德楼的事儿,你有听闻过一些吗?”

老板没急着回答,而是淡淡的将我们三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随后淡淡回了一句说:“我看你们三人的穿着,还有出手的豪气也不像是平常人家,该不会是你们祖上有人曾经在广德楼里出过什么事儿,所以后代跑过来打听吧?”

不得不说,这老板的脑洞还真是大,话音刚落,我被他这话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可云景这见鬼都能和鬼谈上半个小时的人却在这时,点了点头,眼底的崇拜更深一层的看着老板道。

“老板,从一进这店儿,我就觉得您是神人,果然是不同凡响啊!不过不是我们祖上有人在广德楼出了些什么事儿,而是我曾经听我爷爷说过,他在年轻的时候来过北京胭脂胡同里的广德楼,听个叫什么儿的女的唱歌。”

“音儿?”许是云景“马屁”拍的好,老板一听他这话,直接落了他的套里!

我见着这幅模样,心底不由得感叹一句:“云景和君离真是绝配,一个能在明面上给你下套,一个能在暗地里弄死你。”

不过我更感叹的是,还好我没和他们两个成为敌人,反而是成为了盟友,否则被他俩活活的扒了层皮都有可能为他俩数钱!

云景一听老板这话,连忙激动的点了点头,说道:“对!老板您还真是神人,就是叫音儿的!我爷爷说,这音儿长得不好看,声音不好,连身材也不好,可却令人着迷的不行,只要听过她唱歌,就想来第二次,和吸了ya片儿似得。”

可云景这话刚一说完,老板的脸色却猛地带着几分紧张,让云景“呸呸呸”几声不说,还害怕的东张西望四处看了看。

我看着老板这怪异的举动,顿时更是疑惑了起来。

要知道,现在可是大白天,能有什么东西可看的?

可老板东张西望看了好久,这才小声的拉着云景,悄悄道了句:“在这胭脂胡同里,千万别说对音儿不敬的话!”

说这话的时候,老板的语气相当神秘,就像是见了鬼似得,还带着几分苍白。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对音儿的疑惑更深了!

可云景,却故意表现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土包的模样,“啊”了一声,特地加大了嗓门,问老板:“为什么在这里不能说音儿啊?她不就是个名角吗?”围系木技。

老板一听,吓的连忙开口道了句:“哎呀,你别说就对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不然你们先走?”

老板这么明显赶人的话,听在谁的耳边,都觉得有些不舒服,而我更不舒服的是,在老板店里买了这么些东西,竟然连句话都套不出来?

可云景在一旁,这个答案显然是不成立的。

老板的话音才刚落,云景脸色猛地一变,摆出一副二世祖的模样,扯着嘴角,将自己买下的东西扫了一遍,随后问老板:“我在这买的东西,怎么也有个十万八万了对吧?”

老板点头,没说话,却也明白,在天子脚下什么人都有,万一这云景就是个二代他岂不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我在你这儿随随便便买了这么些东西,你就为了个戏子还敢赶我走?”

云景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淡,可身上却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痞气,令老板顿时有些忌惮。

就在这老板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的刹那,云景顿时再次开口,接了句嘴:“不过一个戏子,就赶我走,我倒要看看,这音儿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我爷爷死之前都念叨着,到你这了,还这么害怕着。”

我听完这话,简直是要对云景甘拜下风了!

他明明知道音儿是谁,调查的比谁都清楚,而且来这儿的目的也是为了调查音儿的事情,还有那院子的事情,可他却能三两句话将这些事儿撇的清清楚楚,变成了是这古董店的老板故意瞒着他,要用个已经死去了的人物赶他走!

古董店老板被云景这句话吓的一张脸顿时皱在了一起,换上了一副比哭都还要难看的表情,长长的叹了口气“哎”,不是我不说,是不能说啊!

云景听后,淡淡的“呵”了一声,没表态,但眼底的杀气却相当明显。

无疑不在对古董店老板透露着一句话:“老子可是有背景的人,你要是敢骗我,我能直接把你这店都给砸了!”

云景先是给了老板一颗蜜枣,随后又乎了一个耳光,这态度转变之快,令人感叹!

老板本就被云景这翻脸的速度吓得不轻,现在被他这一脸杀气吓的,狠狠一咬牙,像是决定了什么似得,问云景:“你真的想知道?”

云景点头,道了句:“我在你这买了那么多东西,你难道因为一个死了的人,连生意都不想做了?”

他的话音刚落,老板摇了摇头,却在这时上前将这古董店的门被紧紧锁上,随后拉着我们,进了古董店后院的一处房间里。

这古董店建造的十分古朴,结构也是老北京的四合院,里面有两进院子,和好几间屋子,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估计都是这老板的资产。

我见状,不由得感叹一句:“还是做这行买卖的赚钱啊。”

可就在我们三人走进这间屋子的刹那,我顿时被吓的不轻,我从没见过有什么活人住着的房间,会在房间里贴满了各式各样的黄符!

不由得,我诧异的问了古董店老板一句:“老板,您贴这么些黄符,到底是想防谁啊?”

第三百一十五章上吊

只见老板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随后对我“嘘”了一声,将我们三人拉进了内屋,倒了点水坐下,这才叹了一口气说着:“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这位小哥他……”

显然。老板到现在还是不想说,甚至是想找个借口推脱。

可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刹那,云景冷笑了声,问老板:“嗯?老板,您这话什么意思?”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逼问,几乎呛的老板都要喘不过气儿来了。

老板僵笑着打着呵呵。说了句:“没……没什么。”

说完这话,却又默不作声了,显然是即便到了他的屋里,“安全地带”也紧张的不行。

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好奇,这音儿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把老板吓成这样?

只见老板狠狠的吸了几口气,对着我和云景还有君离笑了笑,随后像是狠狠咬了咬牙。对着我说了句:“这些贴在房间里的黄符,都是用来防音儿的。”

他的话音刚落,我挑了挑眉毛,没多大在意,毕竟刚才那句话虽然是问句,可答案早就在了我的心里。

可老板一见他说这话,我们三人竟然半点不意外的刹那,直接开口,问我们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老板虽说十分圆滑,喜好阿谀奉承,可从祖上到现在卖了这么些年古董,又在北京这寸金寸土的地方有这么些产业,显然也是见过市面的人。

一般人一见这么多黄符。先不说还不害怕,也绝对不会开口问气黄符,毕竟这些都是十分忌讳的东西。

“什么身份,重要吗?”

我正想着回答,云景却直接开口,抢了我的话,显然是想将神秘玩到底了。

果然这老板一听云景这话,便闭上了嘴,随后将这音儿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说的,与之前云景调查出的没有多大出入,显然是真的。

可后面说出来的话,却让我稍稍有些震惊。

他说,在音儿失踪后好多年,这个胭脂胡同都没出现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直到音儿住的那间院子忽然大火被重新记忆起来,修整了之后便开始出事……

最开始还好,也没多大的事,只是一些晚上能在院子里见到古怪的黑影,都被当成了是人,或者是眼花。

可之后院子里的怪事却越来越多,甚至有位在广德楼里上班的风尘女子在晚上约莫一两点钟的时候跑到院子外边去上厕所,却在回房间的时候,在房梁上看见了上吊而死的音儿……

这名女子当场就被吓疯了,在院子里大哭大喊着,没过一会儿,便把所有人都给吓醒了。

大伙儿见到在院子里大哭大喊的这名女子。顿时都有些诧异,正想上前询问,却听见她的口中不断囔囔着房梁上有音儿!

她这话一出,自然是将大家都吓得不轻,所有人齐齐将目光转向房梁上去,却除了一根光秃秃的房梁之外,再也没见到其他的东西。

最后,大家只当这名女子是住在曾经音儿住过的地方神经太过紧绷害怕,出现幻境后便不了了之了。

而这名女子,被吓傻之后,便被送了回家。

在这件事之后,这间院子消停了好长一会的时间没在出事。

直到房梁上出现过音儿的那间屋子再次住人之后,这个院子,又开始闹腾了起来。

可被闹腾的人,却不是住在这间屋子里的人,而是住在其他房间里的风尘女子。

这间院落里的西南角有凿一口井,大家都是在这口井里取水喝的,可随着房梁上闹过鬼的屋子里重新住进来一个人之后,每当有人去那口井里取水喝,都会听见有个幽幽的女声,在下面唱歌……

而且唱的,还不是歌词,是一曲儿小调,一曲忧愁的不行的调子。

可这调子,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听见的,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唯独刚搬进来的那名女子听不见,而且恰巧她还是位无神论主义者,根本不信这个邪。

到最后,这口井是再没人敢去打水了,只有这名女子,每天敢去那儿打水。

大家没去那打水之后,也没在听见井里有什么声音传来,本以为这件事会这么不了了之下去,可就在一个星期之后,那名敢搬进来的女子,竟然和之前那名女子一样,在院子的茅房内刚上完厕所想回到自己房间,却在打开门的一刹那,看见房梁上吊死的音儿!

而且这音儿,还歪着头,对她怪异的笑。

她本就是个无神论主义者,胆子比较大,直接从外边找了个扫帚冲了进去,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捣鬼,可就在她冲到音儿脚下的一刹那,音儿的身子直接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只剩下一颗头颅挂在房梁上……

这个场景,可以说是要有多吓人,就能有多吓人,纵使这名女子是一位彻彻底底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也直接被吓傻了。

吓的一边大叫,一边朝着门外冲去,可就在她冲向门外的刹那,大门却一阵风给关了起来,她根本出不去……

也不知道是无神论主义者的胆子比较大还是怎么的,大门一被关上,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吓的腿软,可她却狠狠一咬牙,一脚将大门给踹了开来,踹开的瞬间,直接跑出了院子,将所有人都给喊了出来。

可和之前一样,在所有人都出来之后,再看这间屋子的时候,却连个影子都看不见,更别说音儿的尸体了。

这音儿的名气很大,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怕这名女子,是刚进广德楼里的风尘女子,也多多少少听过她的事迹,虽说没见过,但也知道这院子以前是音儿名下的,而她住的那间屋子,也是原来音儿住的。

不由得,她将事情冷静的叙述了一遍之后,问院子里的人,这音儿到底是真的失踪了,还是死在了院子里?

可大家的一致回答都是,音儿是消失了,不可能死在院子里。

因为音儿消失的时候,广德楼还派出了大部队去搜寻,却都没有搜寻成功呢!

这名女子听后,很冷静的问大家一个问题,她是这么说的:“我没听见过井里有歌声,也没见过音儿,没听过她唱歌,但你们有没有想过,音儿被人杀害在了之后,丢进了井里,因为是被谋杀,怨气太重,所以才会出来闹腾?”

她这话刚一提出,话音落下的刹那,却得到大家一致的摇头,全都说,这井里发出的声音一点不动人,听后也不令人回味,不像是音儿的声音。

可大家的回复即便是这样,但这名女子的提议还是在大家心中埋下了一颗炸药!

毕竟,当时音儿失踪的时候,整间院子都找遍了,甚至整个北京城都找了,却都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而且,找过了这么多地方,就这口井根本没被大家怀疑……围役页弟。

毕竟,要是有人真死在井里了,井里的水质也会变味,可这水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甘甜,所以大家根本没往这口井里想。

更何况,音儿消失的时候带走了手中的画,却没带走那盏一直被她带在身边的油灯,也没误以为是她走的太匆忙,忘了带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大家提心吊胆的过了好一会儿,再也没出什么岔子。

直到大家都以为,这件事情能这样被淡忘的时候,一个消息,却传入了大家的耳旁。

那名被送回家已经疯了的风尘女子,竟然在家里上吊而死……

第三百一十六章敲门

而就在这名女子上吊而死的消息传入大家耳边的当晚,住在音儿房间里的那名无神论主义者的女子,竟也被吊死在了房梁之上。

可奇怪就奇怪在,这个房梁很高,除非是有人帮助,否则单单靠凳子。根本爬不上去!

更何况,尸体的脚下,连被踢翻的凳子都没有,就这样直接被吊死在了房梁之上!

而且更奇怪的是,整个院子里的人,每个人都能拿出不再场证据。也能有证据证明,这名女子身死的夜晚根本没有外人进来!围役肝弟。

可越是这样有证据,这名女子的死便越诡异,毕竟哪有人能够自己死在这么高的房梁之上?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的人,顿时都紧张了起来,神经紧绷在了一起,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到最后,甚至有人提议将院子里闹鬼的事情去通报广德楼的管事。却被不明原因给压了下来……

这件事被压下来之后,更诡异的事情,也随之发生了,先前住在这个院子里,怕的不行的那几名女子,竟然相继同意继续住在这个院子里,而且一住就是好些年,以至于到现在,都还住在那个院子里没有搬走。

可经过这么一闹腾,整个“胭脂胡同”里的人,都知道那间院子闹鬼,根本没人敢靠近,就连这几名住在胭脂胡同里的女子都被人当成了鬼怪似得。人见人躲……

事儿说到这,差不多也了然了,可这老板关于音儿的事情都说了,却迟迟没有说,他在房间里贴这么多黄符是用来防着音儿的,是为什么防着音儿?

毕竟,这音儿闹腾不只在那院子里面闹吗?

我将这问题一问,老板显然是不想说的,可他却经不住云景的“威逼利诱”到最后,还是被强制的给问了出来。

原来,这老板年轻的时候曾经好奇,偷偷在晚上的时候猫上了那间院子,却在猫上的一刹那,见到了水井上坐着一位“俏皮”的女子,一身装束。正如曾经的音儿一模一样,吓的他当晚就直接跑回了家,将家里能辟邪的古董全都戴在了身上,这还不够!

还在第二天一大早,直接跑到了各大德高望重的寺庙道观去求符,贴满了整个房间,这才安心。

也就是在那时,老板落下了爱求符的毛病,别人出去旅行,喜欢在墙上刻上XX到此一游,而这老板便是无论去哪,都得去当地有名的寺庙道观求符带回家。

“所以。你房间里贴的这些符都不是出自同一个人手,是许多道观里累积出来的?”

我听后,诧异的问道,老板点了点头,说是啊,还问我能不能感应到这些符强大的磁场?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心底却无语的不行!

好歹也是一买古董的,竟然能怕一只鬼怕成了这样?

直到老板将这个故事一说完,云景和君离对视了一眼之后,这才拉着我离开了这家古董店。

离开之前,这八卦的老板还“哎”了一声,让我俩等等,随后问了句:“你们和我说个实话,你们三个是不是就奔着这音儿来的?我和你们说啊,那院子诡异的不行,住着的那些老太婆像死人似得,我们这儿的人都不和她们接触的。”

说这话的时候,老板的声音压到了最低,显然是忌惮的不行。

可就凭老板能对我们说这话上来看,便足以见得,这老板也是个热心肠的老好人,虽然圆滑了一点。

云景的脚步一顿,回头对老板点了点头,之后便扬长而去。

大致将这些情况都了解完了之后,回到了酒店,我第一句话问的便是云景:“你说,那音儿是上吊死的,还是被丢进井里淹死的?”

可云景却摇了摇头,道了句:“都不是?”

“那是什么?”我问道。

“自己张脑子自己猜。”

云景淡淡回了我一句这个,把我气的不行,狠狠白了一个白眼给他,之后便闭上了嘴,在一旁听着他和君离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商量到了一半,君离还让云景起个局看看,凌舜他们有没在附近。

君离这话音刚落,我顿时插嘴打断了他,小声的问了句:“凌舜他们明知道我们手下有云景会预测,我也会预测,怎么可能会不遮掩自己的命格?”

可云景却在这时,笑着插了句话,说道:“他们当然会遮掩自己的命格,但他们却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连忙问道。

云景神神秘秘的走到我面前,将头低下,在我耳旁说了句:“不遮掩自己随从的命格,自己的命格遮掩的再多,又有什么用?”

我一听,顿时皱了皱眉,问云景:“你当凌舜他们是顾以城呢?顾以城好歹手下有个玄真教能培养一批随从,可凌舜他们向来都是三个人行动啊!”

云景却在这时摇了摇头,说我只猜对了一半,行动的,确实只有凌舜他们三个,但他们背后肯定是有一队人马在支撑着的,否则以他们三个的能力,哪去收集这么多资料?

我听后,便没在多问了,外面的天色,也在这时渐渐黑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音儿的故事,又离这胭脂胡同这么近,天色一黑,我的背后莫名有些发凉,甚至有种自己是不是被人盯上了的感觉……

吃完了晚饭,我们三人没有各自回各自的房间,反倒是收拾好了东西,再次启程朝着胭脂胡同走去。

比起之前那大手大脚的购物,我们三人此行倒是低调的不行。

三人齐齐穿的一身黑不说,还将浑身的气息收敛,朝着胭脂胡同的小路,朝着最没人的地方走着,直到我们快走到了这胡同的尽头,最没人的地儿,云景这才小声的对我道了句:“自己小心点。”

我听后,诧异的看了云景,笑着道了句:“哟,太阳打西边升起啊,都担心起我来了。”

云景听完我这话,翻了个白眼,没在理我。

虽说我经常和云景斗嘴,两人也经常八字不合,但却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可以内讧,可以偶尔拌拌嘴,但关键时刻,都是相互的后盾,靠得住的人,一致对外!

君离淡淡的看了我俩一眼,将握着我的手握的更紧了,随后拉着我和云景走到了一处几乎是没有任何光线照射到的地方旁停下之后,问云景:“你真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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