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盗墓笔记第7卷邛陇石影实体书 南派三叔著-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来照片里广西石壁上的浮雕,应该就是这里原本洞壁上的浮雕,两者完全一样。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心道,这里的那些浮雕虽然都只有一块一块的,但是里面雕刻的技艺十分的高超娴熟,而且刀口很圆润,显然是精心雕刻的精品,而刚才我就发现广西照片上的浮雕,却似乎是高手的敷衍制作,显然很可能广西那边的浮雕,其实是对这里的一个提示,那么提示的是什么东西?

      我努力的揣摩,从照片上和四周进行对照,想发现什么蹊跷的地方。(咸烩口南爱丫丫有手打)但看了半天,没有什么启发性的发现。

      四周,如果我背对着洞口,那么我左手的洞壁上,就是那只“犼”,如果那些浮雕不被撬掉,那“犼”的造型肯定十分的壮观,在我面前的洞壁上,应该是那几个没有右手的人,而我右手的洞壁上,是那些少数民族的伏兵。

      照片上那三个孔洞,似乎代表的就是我背后的洞口,顺序丝毫不差。

      整个洞里没人说话,都在仔细的看着那些照片,我坐了下来,喝了口酒,就感觉有点不对。

      因为照片上的图案,我能够发现,那些图案都很简单,一点也不复杂,这不是那种非常精细的浮雕雕刻,而简单的雕刻中,很难看出什么特别的信息。

      于是把注意力放到了铁盘上,一看,我立即就明白了问题。

      铁盘上有无数复杂的花纹,但是有两条大的花纹,在铁盘形成了一个十字,这十字的顶端都有一乳(会和谐吗)头状的凸起。而十二点位置的凸起,非常大。

      照片中的铁盘,这粒凸起在犼的位置,而我面前的铁盘,这粒凸起,在洞口的位置。如果这凸起代表铁盘的指向性的话,那么,铁盘的指针指错了位置。

      我把小花叫过来一说,他也皱起了眉头,我就道:“看样子,这张照片上拍到的图案是一张示意图,它告诉我们这里所有东西应该如何摆放。这铁盘可以转动,如果把铁盘推到和照片上同样的位置,很可能会触动下一道机关。”

      小花摸着铁盘,看了看照片,觉得很有道理:“是顺时针推还是逆时针推?”

      “一般来说应该是逆时针,但是刚才我们用猪血启动了机关,机括的方向也可能会有变化,要推推才知道。”说着我就想上去。

      这一次小花却拉住了我:“最好不要再转动它。”

第四十三章      秘密




      小花给我比划了两下,告诉我他的想法:“四周都是浮雕,而铁盘能转动,浮雕只有四个方向,那么,即使没有看到这张照片,胡乱推动铁盘也很容易推断出照片中的位置,如果这是什么秘密提示的话,也太容易被试出来了,而且没有组合性。”

      我皱眉头,还是不是很明白,他就继续道:“比如说我们家里的保险箱起码会有三位密码,才有密码的效果,而一个密码位会有零到九,十种可能,那么密码的复杂性才足够。不管这铁盘是什么东西,如果它和四周浮雕的组合,是什么密码或者任何阻止别人能快速启动某个机关的措施,那么它的可能性只有可怜的四种,三岁小孩都能轻易的试出来。”(咸烩口南爱丫丫手打)他顿了顿,“那么它其实是没有什么用的,比如说你的保险箱的密码只有一位数,而且是一到四中的一个,它就不是保险箱,因为它完全不保险。”

      我用手指弹了一下照片,立即明白他说得有道理。

      小花继续道:“我们假设,当时的技术,只能做出一只密码为一位数,只有一到四的四位数字可选的锁,你如何使得这个锁有足够保险的效果?”他看着我,“知道收缩法则吗?”

      我摇头,小花的语气很平静,好像在给别人讲戏的老艺术家:“当你可选择的东西不够多的时候,就减少你选择的次数。就好像拆炸弹一样,当你只有红黄蓝三条引线可剪,那么你最多只能剪一次,剪错就会爆炸。所以,如果你说的是对的,我们要转动这个铁盘,很可能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转错了,很可能就会启动这里的机关,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说着她看了看通道:“没有十足的把握和准备之前,不能轻易的尝试,这里已经发生过一次惨案,很可能再次发生。”

      我听的有点发愣,感觉忽然间有点不认识他了:“你经常性以这种口吻解决问题吗?”

      他用手电照着满是鲜血的铁盘道:“解家人做事情的准则就是严谨,从小的家教就是这样。”

      老九门解爷确实以做事情滴水不漏闻名,我想了想,吴家做事情的准则是什么?我爷爷好像是以人缘好出名的,这现在听起来真不是什么长脸的事情。

      “好吧,小九爷,那现在应该怎么办。”我跌坐在地上。

      小花道:“我们要从头想起,凡事都有理由,这里设置那么精巧的机关肯定是有着它严格的必要,一起想吧,小三爷。”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抽了一下,有一种莫名的惆怅,他看着我,我看着她,两个人就笑了一下。看来两个人确实背负着很多相似的东西。

      两个人都静了下来,我从带来的食物里找出一包牛肉干,(咸烩口南爱丫丫手打)边吃边说:“你说,当年张家楼的后人,他们是如何使用这里的机关的?我们要不要这么来想一下,比如说你是张家的后人,你老爸去世了,你要把你爸葬到广西的张家楼,我们来模拟整个过程。”

      小花道:“我肯定偷偷把他烧了,然后告诉他们已经放进去了,解家人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我道:“假设假设,是张家人,那么这情况是如何。”

      小花想了想:“最开始,我肯定会得到一个说明,家族的长辈会在一个隐秘的场合告知我这件事情:我们有一个家族古墓,我必须把我的父亲葬在古墓里,但是那座古墓有非常严密的防盗措施,必须先到四川四姑娘山这儿来寻找一个山洞,这个山洞里能得到打开古墓的钥匙。”

      “那块浮雕的提示难道是:请在这里拍照留念,并携带照片前往四姑娘山?”

      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想苦笑,忽然却一个激灵,一下就想到了什么。

      “照片?对啊,照片。”

      我立即就抓起广西寄过来的照片,捏在手里整理了一下思绪,心说我靠。

      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先入为主的错误,人总会以现在的各种现实细节作为自己判断的根据,而忽略了时间和地点各种因素,我们一直认为,广西那边的浮雕,其实是这里的提示,但是,在那个时候,世界上是没有照相技术的。

      那么,也就是说,不可能有我们现在这样,,坐在这里看着广西的照片琢磨的情况,他们能穿打过来的,最多是一张临摹,或者干脆就是自己的记忆。无论是临摹或者记忆,总会有细节的损失。

      特别是临摹,临摹的画很可能会流传到民间,如果靠临摹可以传达出什么信息,是很不安全的。作为一个防盗措施那么复杂的古墓,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而且,如何保证后辈子孙会带着素描工具前去古墓呢?难道张家人所有人从小就会被培养素描记忆和技巧,同时还有殉葬的时候必须带着全套绘画工具这样的族规吗?

      那么这张照片里传达的东西,不会单单是画面那么简单,其中蕴含的意思,应该是脱离画面之外的,比如,当年张家的人看到了这浮雕,很可能就会恍然大悟,知道了这浮雕之中的秘密。好比“下面羊死了”的漫画,别人看到那幅画,目标只在两只鸽子和一只死羊身上,但是知道蹊跷的人立即就会明白这幅画中的猫腻。

      关注照片是没用的,要明白照片里图像的含义。

第四十四章      提示的诀窍
    


      说完小花就问我,能不能看出来,这里的一切都是什么朝代建立起来的。

      我道:“很难说,这里不是典型的古迹,假使说是古墓或者庙宇的遗址,因为其雕刻建筑都会蕴涵着大量的文化细节,很容易就能知道它的朝代,但是如果你发现的是一处铁匠铺的遗址,除非铁匠不是在大型的古城遗址之中的一部分,否则你是很难知道它的年份的,因为铁匠铺中承载文化信息的地方太少了。”

      这里的各种东西,包括墙壁上的石雕,还有这里的铁盘,上面所有的花纹和纹路都缺乏某一朝代特有的特征,所以,几乎无法判断它们建造于哪个时代,我也没有深究,因为我在潜意识里已经把它们和样式雷联系在了一起。

      这里有铁器,官方上最早的出现年代是春秋,但是因为有陨铁的存在,事实上很难只靠铁器来判断年代。但是,因为样式雷牵涉其中,那么,即使这里不是清代建立的,也一定在清代被使用过。

      样式雷能搞定的东西,我一直认为我这个中(清蒸河蟹)华(红烧河蟹)人(水煮河蟹)民(干煸河蟹)共(油炸河蟹)和(咸烩河蟹)国的本科生没有理由搞不定。“难道你觉得能从这里的朝代上看出什么来吗?”我问道。

      “中国墓葬文化是在不断发展的,各种精巧的机关都有非常清晰的时代特征,而且越是发达的朝代,越会出现技术上的飞跃。比如说,汉代出现的鸽子翻,在唐代就发展成连环板,辽人因为地处北寒之地,那边的古墓墓葬多用剧毒,排石,到了清代,国外的机械技术进入更是丰富了奇淫巧术的发展,甚至做出了没有声音能自己恢复原样的机关。(咸烩口南爱丫丫手打)如果能知道这里造于什么时代,大概能知道这里会有几种可能性。”小花道:“举个极端的例子,这里肯定不是现代,那么就不会有红外线这种东西需要我们担心。”

      这个我也听爷爷说过,确实如此,不过这一招用在这里,我觉得太冒险了。因为我之前经历过很多的事情,我明白,在这个几千年前的谜团中,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古人是不能被小看的。

      我爷爷也和我说过另一个例子,他在一个北周时期的墓葬里,看到过一只非常奇怪的陶器,那是一只长长的陶瓶。上面全是手指数次的孔,更像是一只乐器。他以为他发现了一只用来“过滤”的器皿,但是,当他拿起陶器就发现非常非常重,接着当他上下颠倒这种东西,想看个究竟,就在那一瞬间,从那只陶器的孔里,伸出非常多的石雕小手。所有的手,都有一个弧度,一半的洞口里的手,向左面展开,而另一边的孔的手臂向右伸展。

      所有的手好比孔雀展翅一样形成一个扇形。

      这样的构图,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就集中到了扇形的中间。就看到,在中线的那个位置上,那一排孔的中央,从里面伸出来了一座黑色的佛陀雕像。配上两边的佛手,一眼看去像是一座被嵌入在瓶中的千手观音。

      他当时就呆住了,因为在那一刹那,同时所有的洞口都长出了“东西”,而且立即长成了这么个东西,那过程其实极端的震撼。他甚至以为,这瓶子是一个活物。

      后来,这东西在他逃难的时候流失,再也没有见过,但是他十分喜欢常常怀念,就想让现代的工匠复制一个,但是,竟然没有一个现代工匠能做出来,因为他们无法在已经烧好的陶器内设置机括。就算勉强做出来一个样子,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北周时候理应是没有那么精巧的技艺的,爷爷告诉我,这说明每个朝代都会有那么一些人,完全超越他们生活的纪元。越是无法琢磨的古墓,越是不同常规的地方,就越是可能看到这种东西。

不过,反正这里也分析不出朝代来,我也就没和消化说太多,我们只好继续思考下去。还是得明白照片里的蹊跷。

      但是,如果这么说来,这图形中蕴含的是什么意思呢?这比单纯从这些图形中寻找出图形信息要难的多,因为更加的无章可循。如果是他们家族里的人才知道的蹊跷,那就基本不可能猜测出来。

      加上本身这支神秘的家族基本没有资料可查,那么,基本我们面临的是一个无解的局面。

      想到这里,我立即就开始佩服当年这个局的设计者,如果这是防盗措施,那简直是太成功了。

      我记得我爷爷说过的,防盗措施一共就几个层次,往往所有的大型古墓都有这样的特征。第一是,找不到;第二是,打不开;第三是拿不走。这座张家古楼,几乎在每一个点上都做到了极点。(咸烩口南爱丫丫手打)难怪这么多年,所有人对其都束手无策。

      但是这么想来,那不就无计可施了吗?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离开这儿,去到处收集关于张家楼的资料,以张家鼓楼的隐秘程度,不说能不能找得到,就算真有一些信息,恐怕也得大半年的时间,更何况那信息有没有用了。

      想到这里我十分的沮丧,我是这么一种人,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会干净十足,但是,一旦我的意识判断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那么我会立即颓掉,而小花听我说完,也沉默了下来。

      从东西寄到我们这里到现在,我们已经耽搁了非常多的时间。但是,真的是毫无头绪,我感觉有点绝望。感觉即使在徒劳的尝试几天,我们也只能送一封信回去,告诉老太婆:“sorry,我们搞不定,要么咱们回北京洗个澡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我倒是不介意,但总觉得这么做,吴家的脸肯定被我丢光了,虽然其实吴家到现在也没什么脸剩下来。不过,我知道笑话不可能那么容易的放弃。

      他沉默了片刻,就对那个四川伙计道:“你帮我寄信回去,告诉他们,那张照片无法解密,我们采取自己的办法,让他们再等一段时间。

      那成都伙计点头,但是脸色微变:“东家,您自己来?要不要给先生打个电话?”

      小花摇头:“没事,我能应付。”

      那伙计就点头出去,我拉着绳子将他送出去,一边就问小花:“什么叫我们自己的办法?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

      “换一种思维模式。所有的机括,包括奇淫巧术,如果你正面没法解开,可以使用一种比较野蛮的方法。”

      我还是不明白,他喝了一口烧酒,就道:“如果你没法把一个魔方还原,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他做了一个掰的动作,“把魔方上所有的颜色都抠下来,重新按照你的想法贴上去。”

      “啊,你是说?你要——”

      “我要从机括的内部去解开它。”他道,“我要进入这些洞壁的后面,看看这个机关的结构是怎样的。”

第四十五章      进入机关之内




      我们把死猪放了下来,然后用水冲洗整个铁盘,很快,机括的声音传来,铁链传动在洞壁内不停的响动,缓缓地,那些从洞里传出来的浮雕全部缩回去。同时铁盘顿了几下,又开始缓缓的转动了起来。

      我和小花把冷焰火、短柄猎枪、烧酒这些防身照明的东西都重新打包,合力把铁盘抬了起来,用铁棒撑住,露出了那个洞口。

      之前小花受的伤还让我心有余悸,这下面肯定有什么棘手的东西。如今下去十分危险,他也并不毛巾,而是先切下一只猪脚,用绳子系着,先从洞里甩了下去。好想钓鱼一样,我们一点一点的放着,放到了很深的地方,却没什么反应。

      他在胸口和背后垫了块铁衣的铁皮,动了一下,就先从口子里钻了进去,他的速度很快,就见他的手电光迅速的往下,一到了最下面就暗了下来。

      我不敢说话,后背全是汗,一直等了五六分钟,下面的手电光才再次亮了起来,闪了两下,那是给我的安全信号。

      我深吸了口气,先把上面的装备包甩了下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头探进洞里,然后尝试把自己的身体钻进去。

      我比小花要“肥硕一些”,攀着那些铁链,好不容易下到了底部,我发现下面的空间非常的局促,连站也站不起来,但是我下来之后,就能一目了然的指导整个机关消息的运作机理。(口南盗吧专用爪打)

      铁盘的轴承上有很多的铁牙,可以通过铁盘的旋转而张开,四周有无数的铁环,铁环连着一条条错综复杂的铁链,联通到这些石室的一边不知道什么地方。

      可以预见,转动铁盘的环数不同,张开的铁牙钩到的铁链也不同,启动的机关消息也不同。

      而在石室的下部,是一个水轮一样的东西,插在底下的一个井口内,井口内水流汹涌,是一条岩中水脉,转动的水轮通过齿轮和链条传动到轴承,所以铁盘才能经年累月的自己转动。四周没有任何当时抓伤小花的东西,但是能看到铁链上挂着无数棉絮一般的东西,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油脂。

      整个机关消息室好似一口井,只是地下稍微大一些。机关室内有很浓的血腥味,但是看不到一丝血,不知道那些灌下来的血到哪里去了。同时,我们也没有看到小花说的棘手的东西。

      没有看到不等于没有,我们小心翼翼蹲下来四处搜索,发现四周确实没有活物。

      也许是因为什么机关?我心说,小花和我都看走眼了,小花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过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我用眼神问小花接下来如何,他就用手电指了指一边,原来在这口井壁上,有三道五六米高,只有一人宽的裂缝,一看就是修出来的,好像非常非常窄的走廊一样,所有的铁链分成三组,都直刺入这三道裂缝中。

      手电光照入其中,发现里面很深,人勉强可以挤进去,往上一照,就发现裂缝的顶部有三四米高的地方,都是铁链悬挂着一条一条的条石,而条石的下方,全部是我们在西王母国看到的那种套管。

      这是机关的“冒头”,如果我们弄错了什么,上面的条石一定会掉下砸碎套管,那么罐子里的蹩王就一定会让我们吃足苦头。‘       最前面的几条条石已经掉了下来,把前面部分很多的陶罐敲碎了,露出了里面的头发,这应该是上一次有人来这里的时候,误启动了消息机关。

      我看到后面部分已知道裂缝尽头的黑暗中,还悬挂有无数的条石,阴森森的挂在那边,整齐的列入裂缝的深处,不知道有多少,下面累积如山的陶罐,一层叠一层,让人喉咙发刺。

 其他两条裂缝也是完全相同的情形,三条裂缝里穿插的铁链好像是一只怪物的三条触须。

      “这种结构说明,这个机关一共有三道,我们即使解开第一道也无济于事。如果老老实实从提示上下功夫,会是个旷日持久的工程,我们从铁链的高度来判断,最低的这一组应该是第一到机关消息。”我道。“这东西他娘的和门锁有点像。”

      第一到机关消息的机关室,应该在这最低的一组铁链所经过的裂缝尽头,我们要通过去。

      这样的设计是非常巧妙的,我能看到在裂缝两边的石壁上,有无数的铜质卡钉,也就是嵌入石壁内的铁疙瘩。都锈成了绿花,似乎是给人行走的,但是看卡钉排列的那种诡异的形状,我就知道其中肯定有猫腻。这些卡钉下面一定也有消息机关,一旦踩错凶多吉少。

      而且所有卡钉的位置,都在很适合落脚的地方,要爬过去,很难避过这些。即使小花在巅峰时期,在这么狭窄的空间,也没法施展任何手法。

      我问小花:“悟空,怎么办?”

      小花上下左右的琢磨着,看看哪里有能避过的地方,但是显然这里所有的细节都被关注到了,往上到洞壁的上沿,也全部都是老铜卡钉,一时间也想不出好办法。

      我指了指悬崖在上方的那些挑食,每条都有一吨重,那些悬挂它们的铁链很结实,不知道能不能从那上面过。

      小花用手电照着,“啧”了一声,道:“看上去可行,但是你看这儿这么多的铜钉,他们能考虑到这一点,难道考虑不到那些条石?我看,这条沟里的东西,都不能碰,肯定有猫腻,造这儿的人,和一般的工匠完全不一样,他们精通一般的的倒斗技巧,不会给我们这么明显的空当。”

      “不从上面走,那要么就是爬墙上的铜钉过去,要么就是踩着这些陶罐过去,没其他路了。”我道,一共就这么几个方位,难不成我们还能穿墙?

      小花侧身进入缝隙之内,小心翼翼的往前探了一段距离,用手轻轻地碰了碰那些铜钉,又蹲下来,从哪些套片中捡起了一块,退了出来。

      陶片的内面还粘有很多黑色的污迹,应该是人头腐烂留下的痕迹,他把陶片放在地上,就让我踩上去。我踩上去,陶片立马就碎了,这陶罐的制作工艺非常简单,而且很薄,根本不禁踩。

      小花就道:“这他妈的绝了,根本就没打算让人过去。”

      “他们当时是怎么设置的?难道就没工匠的秘密通道什么的,若是要维修怎么办?”

      “这玩意儿应该没售后服务吧。古代的机关消息一般都用条石、铁链做驱动,都做得非常敦实,一般来说不是地震什么的不会太损害。如果有设置条通道,一定是在那些卡钉中,但是我们现在要从这么多卡钉里找出哪些是安全的,风险太大了。”小花道,“这儿的设计这不是普通人,不会有普通人的想法。”

      这种感觉我之前从未经历过,看着眼前的机关,感觉并不复杂诡秘,但是却着实让人没有办法,比起汪藏海卖弄巧艺的那些机关,这里的机关使用,有效而且毫无破绽。这才是真正的高手设计的东西,让人不能不生出一股挫败感。

      闷油瓶在就好了,我再次出现了这样的念头,忽然就发现,那么多次化险为夷,原来不是我命好,我身边的那两个人解决了那么多的问题,我已经当成理所当然了。

      犹豫了片刻,就见小花脸色凝重地叹了口气,对我道:“没办法,只能硬碰硬了,看祖师爷保佑不保佑了。”

      说着就见他从装备包里抽出一捆绳子,一边交给我,让我抓住,自己把另一端套在脖子上,就从自己随身的小袋子里拿出一只哨子大小的紫砂瓶来,拔掉塞子,把里面的东西涂到自己手上,那是一种黑色的粉末,即使隔着防毒面具,我也立即就闻到一股中药的味道。

“你要干嘛?”我有不详的预感。

      “这是用来吸汗的中药和碳灰,也能提神。”他道。“我要爬过去。”

      “你疯了!”我道,“这里的罐子这么脆,一碰就碎,你想死也别连累我啊。”

      “站上去会踩碎的东西,躺上去却不一定会碎,只要有很多的压力点分散体重,就是灯泡我也能过去,也得要硬碰硬的功夫。”他道。

      说着他脱掉自己的鞋,背过身去,一下躺到了地上。

      我原以为他会趴着,没想到他是面朝上这么躺下去,整个人已经贴着地面往裂缝里缩了进去。

      这是一种靠背部肌肉的灵活,用手扶住的前进方法,好像是一种非常轻松的瑜伽,但是小花移动的非常快,让我感觉他简直是条蛇,贴着地面在爬。我能知道那绝对是巨大的体力消耗,也知道那种精瘦但是有力的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了。但是我不得不承认,那样的动作十分的难看。

      “你有把握吗?”我道,毕竟背上没眼睛,这种手段还得靠运气。

      他看了看我,就道:“没把握你来?”

      我摇头苦笑,他就白了我一眼,然后全身放松深吸了几口气,念了几句不知道什么话,就开始往裂缝的深处前进。在小花靠上那些陶罐的刹那,我和他都顿了一下,我清晰的听到套管受到压力,和下面的套管摩擦发出的声音,似乎还伴随那些薄薄的陶片即将被压裂的脆响,我屏住呼吸,看着他缓缓地挪了上去,那种声音就越来越多。但是笑话没有任何的犹豫,一点一点的全身都挪到了陶罐上。

      那一刻我的后背有些发麻,我有些清醒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开始跳过害怕,直接就进入到高度紧张的状态,我屏住呼吸,看着他每一次动作。

      很快,他就离我非常的远了,在手电光的照射下,一片漆黑的缝隙里能看到他在挪动,这种感觉非常的诡异,好像我们在通过什么古旧的电缆管道越狱。他一边爬一边放绳子,之后我得通过这条绳子进去。

      五六分钟后,他已经看不分明,他的手电照着前方,一路上,虽然那些瓦片发出很多让人胆寒的声音,但是都是徐静。我慢慢就开始安心了,听着他喘气沉重的回音,就对着缝隙叫道:“慢慢来,咱们不急于一时,也没人和你争,累了就歇歇。”

      片刻就从里面传来他边喘边骂的声音:“***在这种地方歇。”说着手电话动了一下,我看到他照亮了上方的那些条石,这些东西要是掉下来,能把他直接砸成肉糜。

      “你保持状态和体力,越级越容易出错。”我道,“那些东西没那么容易掉下来。”

      “这不是个技术活,只要我躺着,没什么意外的话,不需要太集中精神,太过于注意背部反而会出问题。”他道,“就怕出问题,怕有些陶罐本身已经碎了,但是没裂开,被我一压才裂开,或者这些陶罐里还有什么机关。这些事情要看运气,我慢一点快一点,结局都是一样,我宁可省去等待的过程。”

      他的声音很平静,我似乎在以前也有过很多类似的念头,这不知道算是开脱还是一种我们这种人特有的心境,我一下就感觉到,小花的内心却是和我很相似。

      “那我可帮不了你什么了,你总不希望我站在这里帮你念经。”

      “等我出事了再念吧,现在你可以唱个小曲缓解一下我的紧张。”他缓缓道。

  这种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反而能让我感觉到他内心深处还是在担心着,我听着有些害怕,这是个正常人,不是神也不是什么怪物,他和我有着一样的情绪和弱点,他在这种时候也会紧张,这也许才是这个行当的常态。

      “放心吧,你死了我也跑不了,黄泉路上你自己唱个够。”我朝他吼道。

      小花没有再回答我,也许是觉得我说话不腰疼,喘着气,继续往前爬,我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说话是非常消耗体力和分散精神的,于是闭口不言。

      手电光继续远去,又过了一会儿,我已经只能看到灯光了,声音中只剩下了那喘气声,带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