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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一把刀)-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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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端在培育一种蛊,方法是草鬼婆告诉他的,蛊的名字叫‘噩蚯’,是一种只有头发丝大小的蛊虫,但它可以入侵人的大脑,撩拨人的脑神经,使得中蛊的人每晚做噩梦,一但闭上眼,就会陷入梦境,看到一生最痛苦,最苦难的场景。
我们镇上的人所中的,就是这种毒蛊,在信里,张端写了这样一句话:所有的人,都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哪怕有人侥幸存活,也必须永远生活在噩梦里。
信越到后面,写的越简单,甚至只有几个字,翻来覆去都是一些极其血腥的字眼:杀、复仇……间接的会出现一些人名,比如摇摇或者张瑞,或者一些我不知道的名字。
但没有我的名字。
我是汉苗,我叫王娇。
我叫王娇!
没有我的名字。
这一封没有。
这一封也没有。
张端提到了很多名字,但始终没有我……
我在他的人生里,无足轻重。在他放逐自己的那一刻,他想到了他的亲人,想到了他的摇摇,但没有我……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将这本笔记写下去了,或许,正在看这段文字的你也觉得可笑吧,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应该都觉得我是个很悲剧的人。
不错,我的人生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悲剧。
无法选择的出身、无法克制的爱情、无可挽回的内疚。好了,我不说太多了,相信对于一切,你应该已经明白,如果你可怜我,或者想为人民做贡献,捣毁这个贩毒窝点,都凭自己的良心做事吧。
我已经被痛苦和每晚的噩梦折磨的毫无人形,守在外面的人等着将我撕碎,而张端等着看我们被噩梦所折磨,已经没有人可以救我了。
这一切,是我自找的。
另外,我有最后一个愿望,将我带出去,这个防空洞里,充满了毒品的气息,我想换一个地方。
谢谢。
笔记至此到了尽头
第三十三章密道
我合上笔记本,长长的舒了口气,回顾整篇笔记的内容,很多问题也引刃而解。那些寺庙里古怪的僧人,或许就是二十年前幸存下来的一批人,他们有些离开了清源镇,有些留在了寺庙里。
就如同信里所说,他们终日被噩梦折磨,已经神经质了,或许这些和尚中,还有很多人都已经疯了。
作为一个精神科医生,我知道,很多疯子,在大部分适合,是看不出来的。
我居然生活在一个充满疯子的寺庙里。
这些和尚夜夜下地,或许就是被噩梦所缠绕,他们在纪念死去的亲人,或许也是在寻找解开蛊虫的办法。
那么,这一切的关键,就是张端。
他很可能活了下来,既没有死在泥石流里,也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或许他一直就留在这个地方,隐秘在我们的周围。
放蚂蝗的会不会是他?
但是寄给张易霄的第三封信又是怎么回事?和王娇一模一样的笔记,而且写信的时间也是最近,并且还是一封求救信。
张易霄显然当初对我和贱嘴隐瞒了一些事情,比如张端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什么大学生,而是一名缉毒警察。
这一切谜题的终点,都指向三个谜团。
第一:张端在哪里?他是否继承了蛊王的衣钵?不过……即便他真的活着,这样的张端,还会对我施以援手吗?
第二:寄信的人是谁?
第三:他引张易霄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侧头看向右手边的那具尸体,说实话,她确实挺可悲的,作为一个男性,我无法感受到她对另一位男性所谓的爱情,但回顾整个过程,她不管是中途还是结局,都是比较悲剧的。
我觉得她挺可怜,但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在他们可怜的背后,是一条流畅的贩毒通道,这一条通道,又不知毁了多少家庭,造成了多少我们看不到的悲剧。
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我蓦地想到了杨博士三人,顿时浑身不自在,心脏的跳动也失控起来,简而言之,就是害怕和心虚。
而这时,贱嘴突然在一角冲我招手,道:“孙子,你听,这后面是不是空的?”他正用水果刀的刀柄敲着靠墙角的土壁处。
我收敛心神走过去,只听到随着贱嘴的敲击,墙壁后面确实发出了咚咚咚的响声,似乎是空的。
难不成这后面又是另一个空间?
既然如此,当初王娇怎么没发现?
我将笔记本上的内容,大致转述给贱嘴,贱嘴闻言,道:“防空洞比较大,有很多地方,清源镇的人自己都没有摸索过,而且当时王娇妹子万念俱灰,所有的精力都在看张端那小子的信,完了写完遗书,直接上吊了,估计没有心情找什么密道。”
我觉得贱嘴分析的也有理,两人便觉定从这面土墙上入手,我们手里还有水果刀,先掏一个洞,看一些墙壁有多厚,有了洞就比较好办事,破坏了平衡结构,用踹也能踹开。
当即,我们付诸行动,大约半个小时,便在墙上挖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洞口,洞口后面的空间漆黑一片,手机打过去什么也看不到。
但并不是特别厚,多踹几脚,总能踹开,接着,贱嘴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地上的女尸道:“她怎么办?好歹人家在信里给咱们道谢了,总不至于直接走人吧?”
我说:“咱们现在自己都还找不到路,怎么带她?”
贱嘴砸了砸嘴,道:“那成,这笔记本咱们就当没看到。”
我想了想,还是不忍心拒绝一个死者的愿望,便道:“用火烧,这是干尸,燃起来很容易,咱们把骨灰带出去,而且根据苗族的藏俗来说,非正常死亡的人,都是用火化的,咱们这也不算破坏规矩。”
我和贱嘴商定主意,便开始对着尸体点火,只有打火机是不可能点燃的,我将之前用来捉蝎子脱下来的上衣先点燃,紧接着便将燃烧着大火的上衣盖到了尸体脖子部位,那里所积聚的尸油最多。
片刻后,火势加大,洞里布满了一种烧死人的气味儿,简直难以忍受,我和贱嘴捂着嘴,只得去踹土墙转移注意力,土墙在我俩合力下倒塌了,土墙的后面依旧是一条放空洞,只不过走势是像上的,显得比较潮湿。
一般有水的地方,就意味着离出口不远了,但同样,潮湿的地方也容易有活物生存,因此我心里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更加谨慎起来。
也不知多久,当火终于熄灭,地面只剩下一堆黑灰色的,如同煤渣一样的颗粒时,贱嘴腾出了一个放装备的小塑料袋,将骨灰给装了起来,扎好了口,扔进了装备包里。
我将笔记本带在了身上,这是一份比较重要的口供,相信对于张易霄会有很大的帮助,我现在只能祈祷,但愿张易霄还活着。
顺着这条潮湿的土洞,我和贱嘴艰难的往上走,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爬,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这条防空洞会修建的这么古怪。
贱嘴一边走一边猜测道:“这里的走势是向上的,会不会就是出口?没准儿出口就在山顶上。”
这个可能性很大,我说道:“但愿吧,之前张易霄所走的隧道也是向上的,希望我们能活着见面。”
就在我们说还关头,前方的贱嘴突然停了下来,我由于在埋头想事情,一不留神,脸差点儿贴到他的屁股上,于是我骂道:“操,怎么不走了?”
贱嘴回过头,指了指前方,道:“走不了了,你瞧。”我探头一看,也无语了。我们前方是条死路,潮乎乎的泥土纠结在一起,很明显,前方在很久以前,就因为沁水的原因而塌方了。
难道我们又得回去?
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心说我就是想拜访一些蛊王,怎么也能遭遇这种事情,到哪里都要钻地洞,难不成我上辈子是属鼠的?
正想着,我突然发现,就在塌方尽头的右侧,竟然有一个一人大小的洞口,而且洞口是圆溜溜的,竟然奇迹般的没有被盖住,仿佛等着我们去钻一样。
我瞬间意识到:说不定我上辈子真是属鼠的。
贱嘴显然也发现了,他道:“不对劲儿,这洞就在旁边,而且又不大,抗压能力也不强,按理说早该塌方了,怎么还好端端的?我怎么看着都像一个陷阱。”
可不是吗,这个不太合常理的洞,怎么看都像是个陷阱,但在这个地方,有谁会挖一个洞来做陷阱?
贱嘴摸着下巴,分析道:“这洞可以保持的这么好,只有一个可能,说明经常会有人在这里来回钻洞,使得周围的土被压的比较硬,即使有一段产生塌方,也马上被清理了出来,否则,哥们儿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它的可能。”
贱嘴的话到有几分可信度,但问题是,这个经常在这里进出的人,又会是谁?
犹豫半晌,我们还是钻了进去,这次由我打头,毕竟我们不可能走回头路,不想被困死,就只能搏一搏了。
这条洞十分潮湿,我上半身是光着的,皮肤和潮湿的泥土摩擦,感觉十分恶心,而且洞里还隐隐有股怪味儿,往前爬了很长一段距离后,我耳里突然听到了一种声音,似乎是水声。
联系到这里潮湿的环境,我立刻意识到,附近或许有地下水。
水声就在我们的前方,地下水都有一个出口,一般顺着水流就能找到出口。我和贱嘴立刻较快速度,爬出洞口后,竟然到了一个岔路口。
路口的左侧是一个比较大型的空间,山石结构,水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而右侧,则又有一个洞口,并且是一个西变形,加了地砖的洞口,洞口倾斜向下。
我几乎立刻就意识到,这就是张易霄当时所爬的那个洞口,没有想到,转一圈之后,我们竟然又绕回来了,只不过是绕回了洞口的上面而已。
而贱嘴虽说的那个怪物也没有踪影,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地下水流动的声音。
那么张棠瑞呢?
这里泥土潮湿,如果他曾经在这里走过,肯定会留下脚印。我立刻蹲下身查看,人的脚印倒是没有发现,反而发现除了一条约半米宽的痕迹。
这种痕迹,就仿佛是某种巨大的爬行动物爬过时的踪迹。联想到贱嘴之前所说,我立刻意识到,这里很可能有一只大地蟒。
那是一种生活在地底下的蟒蛇,很多地方开垦荒山的时候,挖土机都挖出来过。
空气中有一种腥味儿,很浓重,我意识到,这可能是大地蟒的气味儿,顺着痕迹往前看,大地蟒一路朝前爬,尽头处走势转下,下方出现了一条地下河。
河水距离我们约有两米高左右,那条蛇爬进了水里。
我下意识的舒了口气,而这时,贱嘴还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你瞎看什么?赶紧找一找,有没有张大警官的线索。”
我我们又在洞口附近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脚印,唯一的印记,只有蛇留下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张易霄当时,真的还没有爬出这个洞口,就被蟒蛇活吞了?
第三十四章汇合
贱嘴盯着地上的蛇印儿,突然道:“你说,这蛇为什么会下水?”
我道;“我现在很烦,不想研究那条蛇?”
贱嘴直接就踹了我一脚,道:“跟你说正经的,哥们儿我想了想,张大警官不像是那么容易被搞得的人,你想,这个四方形的通道外面就连接着地下水,张大警官出来后,即便没有立刻被大地蟒吞了,估计也没有地方跑,保不准就直接钻水里去了。”
贱嘴这话提醒了我,让我的思绪霎时间清晰过来,这条蛇的印记,确实是直奔水里而去,会不会是因为它当时在追张易霄?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条四方形的通道是用来干嘛的,但当我看到这条地下河时,我就全明白了。
这是用来防止敌人火攻的泄水道,一旦敌人往防空洞里泼油放火,就打开这个泄水道,从地下河里抽水,水会顺着这条倾斜的地道灌入防空洞里,达到灭火的目的,同时,如果有大批量的敌人时,水也可以破坏他们的枪支装备。
而这里又没有其它出入口,张易霄如果真要逃,恐怕只有我们眼前的地下河了。
只不过,蛇在水里的游动速度也是很快的,张易霄有从蛇口逃脱吗?
我们现在下河,安不安全?
我将自己的顾虑跟贱嘴一说,贱嘴道:“孙子,现在咱们只有两条路,一是从这里下去,按照原路返回,不过那些浮怪还在不在可不敢打包票,它们如果还在的话,估计下面的隧道已经被它们占领了。二是沿着地下水的出口出去,虽然这里有条大蟒,但这河比较大,咱们总不至于那么点儿背,下水就遇到它吧?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咱们现在按原路返回,就要从和尚们的床上下去,这会儿,他们恐怕早已经发现不对劲了,那可是一帮疯子,咱们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不被弄死才怪。”
贱嘴平时虽然不靠谱,但关键时刻的分析还是十分有条理,我心知此事没有别的退路了,便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只能下水了,将东西捆好,特别是骨灰,别让水给冲没了。”
我们这次下来,本身就没有带过多的装备,而且由于行动比较仓促,一些小物件都是用塑料袋包起来的,我和贱嘴在岸边将打火机和骨灰一类的东西,用一个大的塑料袋扎起来,在肩膊的位置打了个小包袱,便举着手机下水。
地下河两边是岩石,在常年的地下水冲刷下,岩石不仅没有变的平滑,反而棱角突兀,很不好下脚。
我看准了一个地方跳下去,冰冷的地下水顿时漫过我的膝盖,即便是刚刚经历过砸墙、爬地道等一系列运动,热的大汗淋漓,但乍一跳下来,我整个人还是被阴冷的地下水激的一个哆嗦。
接着手机闪光灯的光芒,我们可以清晰的辨别出地下水的走势,是从我们左手边奔涌而下,朝着右手边流去,大约是因为地下水底部的环境因素,因此水流显得有些激烈。
我们此刻是站在河道一旁靠着山壁的位置,脚下布满了山石,水不是很深,暂时可以靠双腿走,不用下水,于是我和贱嘴一前一后,摸索着山壁前行。
就在这时,贱嘴突然叫道:“哎哟,什么东西!”他话音刚落,我便听到了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一回头,一个黑银迅速的从我视线里窜过去。
我忙道:“怎么了?”
贱嘴道:“有东西咬我。”我这才发现,他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类似牙印一样的东西,看起来是被什么嘴比较小的东西给咬伤的,但此刻光线黯淡,我们却什么也看不清楚,于是贱嘴只能用地下水洗了洗伤口,抹了把脸,骂骂咧咧的继续上路。
然而,就在这时,那种翅膀拍打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而且越来越多,声音是从我们头顶上方传来的,我抬头一看,顿时看到了无数血红的眼睛,在我们头顶上方的山壁上,直勾勾的盯着我们。
那些眼睛,就好像时长在漆黑的岩石上一般。
贱嘴惊的倒抽一口凉气,叫道:“什么玩意儿。”
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容易被吓到了,一惊之下便反应过来,道:“好像是蝙蝠。”
贱嘴道:“吸血蝙蝠?”
我道:“蝙蝠有的吸血,有的不吸血,至于它们是不是吸血,我就不知道了。”大约是我们说话的声音还有我们手里的光源刺激了蝙蝠,它们立刻打破的这里的平静,扑打着翅膀乱成一团,四处飞舞,紧接着,便呈现出一个大趋势,朝着顺流的方向飞过去。
这说明,在地下河的下游,肯定有一个大型的出口,否则这些蝙蝠是无法来去自如的。它们不搭理我和贱嘴,说明对吸我们的血没有兴趣,这让我们两人放下心来,立刻加快速度往前淌水。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黑漆漆的水面上,似乎漂浮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眯着眼前瞧了半晌,才发现那是一个人影。
我立刻就反应到:尸体!
这里怎么会有尸体?难道是……
我想到张易霄,顿时觉得头皮都发麻了,赶紧对贱嘴说道:“你等着,我去将那个东西弄过来。”
这半年来,我抱过恶臭的腐尸、见过N具干尸,说实话,这会儿对于尸体已经没那么畏惧了,我整个人跳进阴冷的地下水,朝着那具被地下水往前推的尸体游过去,由于手机是在贱嘴手里,因此我无法看见尸体究竟是谁,但凭借体格,我可以很清晰的意识到,这是个男人。
虽然没有看清楚面貌,但我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他的真实身份。
很快,我将他拖到了浅水的岩石边,借着贱嘴的手机,我们看清了他的面容。那是一张惨白的脸,脸色隐隐发青,黑色的短发,是他,张易霄。
我和贱嘴面面相觑,一时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贱嘴叹了口气,道:“兄弟啊,你好歹也是个警察,我们哥儿俩都没死,你怎么就这么去了。”
我看着张易霄的尸体,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只能问道:“现在怎么办,这尸体,咱们恐怕是带不出去的,首先,带出去之后没有办法处理,其次,我们很可能被诬陷为杀人凶手,这地方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贱嘴道:“你说的没错,这事情咱们干不了,那就……让他这么飘着?”
咱们中国人讲究入土为安,让张易霄就这么飘着,我也觉得良心不安,于是便道,咱们把他带到出口,就地挖个坑埋了。”
“呸。”贱嘴道:“挖坑埋了?这种举动,怎么看都像毁尸灭迹吧?原本咱们啥事也没干,这么一弄,不显得更有嫌疑吗?”
我道:“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贱嘴一想,纠结的点了点,道:“好吧。”于是我俩解下皮带,将两根皮带连起来,顺带去解张易霄的皮带,准备利用这条皮带,将他的尸体和我们捆起来,方便携带,然而,我皮带刚解到一半,张易霄的手,突然搭在了我的手背上。
冰凉冰凉的,又僵又硬。
靠,诈尸了!
我立刻想要缩回手,然而,那只冰冷僵硬的手,突然爆发出一阵大力,紧接着便将我的手给握住了。
贱嘴惊道:“孙子,我来救你!”他手里挥舞着水果刀,却不敢捅张易霄。然而,就在这时,张易霄突然睁开了眼,嘴唇微动,说道:“你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极其嘶哑。
我愣了愣,尸体还会说话?
当我和他的目光对视时,我顿时明白过来,连忙用手去摸他脖子旁边的大动脉,虽然皮肤是冷的,但大动脉还在跳动。我一时只觉得惭愧无比,作为一个医生,我竟然只凭借外表就判断一个人死了。
失望,这绝对属于重大失误。
此刻,我的手还放在他皮带上,我只能干巴巴的道歉,道:“误会。”紧接着,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张易霄疲惫的点了点头,道:“我确实遁入了水里,逃进了一个小洞窟,那东西体型大,进不去,这里不宜久留,咱们快走。”
话虽这么说,但张易霄整个人在冷水里泡得太久,都僵的差不多了,我们在原地给他做了一下热复原,其实就是按摩几个穴位,然后搓揉皮肤,到达快速回温的效果,大约四五分钟后,张易霄身体恢复,自己站了起来,并且在前面开路。
有一个靠谱的警察在身边,我心里还是安定很多的,越往前,水越深,到最后,我们不得不下水。
第三十五章逼供
在冰冷的水里游了大约六分钟左右,前方的黑暗处,突然透出一点昏黄的光晕,我很快意识到,那是夕阳的光芒。
这让我们三人精神大振,立刻开始往外游,出口逐渐展现在我们眼前,这是一个山窟,山窟外形成了一条小河,而我们刚一出洞就发现,那昏黄的光晕,不是什么夕阳,而是火把和手电筒交织的光芒。
洞口外,守了一群黄衣和尚。
他们脸色古怪,在火光下隐隐显得有些狰狞,带头的则是那个胖和尚。
张易霄反应很快,在看到我们被围困的一瞬间,立刻掏出了自己的手枪,道:“警察,你们想干什么!”
然而,他的手枪,在滴滴答答漏水,胖和尚盯着他漏水的手机,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一挥手,一群和尚立刻拥了上来。
虽说他们人多势众,但我们三人也不像束手就擒,两伙人立刻打了起来。说实话,我也打过架,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打,因为这时候,我们几乎都是在拼命,我很明白,如果被这帮和尚逮住,我们三人,可能就要‘人口失踪’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一刻,我发现自己也挺血腥的,一拳过去,直接将一个和尚的牙打掉了,那和尚顿时喷出一口血沫子,我还没来得急兴奋,后背就被人大力的踹了一脚,那力道大的,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我顿时趴到了地上,紧接着,便有无数拳脚招呼下来。
我挣扎着想反抗,但很快,就被人按住手脚,呈现大字型固定在地面上,于此同时,我看到贱嘴那家伙竟然拔出了水果刀挥舞,搞的周围的和尚不敢贸然上去,他一边挥舞,嘴里一边发出李小龙式的怪叫声。
我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刚想用语言为贱嘴助威,就见一个和尚,手里举了根木棍,绕到贱嘴身后,我刚叫了一句小心身后,贱嘴就被一棍子敲懵了,也被制服在地上。
张易霄之前溺过水,身体有些虚,比我更早被制服,制服我们三人后,这些和尚什么也没有说,先是一顿拳打脚踢,这个过程就不用多做赘述了,反正我最后直感觉浑身没有一处不痛,嘴里也全是血腥味儿,大脑一涨一涨的跳动。
紧接着,我们三人被架了起来,走向不知名的黑暗处。
我眼睛被打肿了,视力有些模糊,再加上此刻已经入夜,什么也看不清楚,也不知走了多久,我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是那根山顶的石柱!
紧接着,我们三人被朝着三个方向捆在石柱上,我看不到贱嘴和张易霄的情况,但根据他们一声不吭的状况来看,估计也被揍的半死不活了。
我们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搜了出来,包括那本笔记和骨灰。
胖和尚翻来了笔记本,他几乎在看到笔记的第一页是脸色就变了。那是他们的毒品交易账本,时隔二十年后,重新看到这个账本,想必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只可惜我看的有些模糊,在这种模糊的视线中,胖和尚的神色显得狰狞而扭曲。
紧接着,他目光在我们三人中巡视了一圈,似乎觉得我最好下手,便朝我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问道:“这本东西,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其实不想说话,但不说不行,他掐着我的下巴往上提,让我气管缩窄,呼吸不畅,因此我只能说道:“上、上面不写的清清楚楚吗?难道、难道二十多年来,你们就没有往那个地方去过?”
王娇死后,这些和尚为什么没有破门而入呢?
胖和尚道:“你们……你们有没有看到那个人?”
我道:“哪个人?”
胖和尚眼神一暗,道:“张端。”
我道:“难道我应该见到他吗?大师,如果我说,我只是因为好奇,所以跑到洞里逛了一圈,你相信吗?”
胖和尚没说话,他朝其余人使了个眼色,紧接着,便有和尚来扒我们三人的衣服,只听贱嘴声音嘶哑的怒骂道:“干什么!拿开你们的咸猪手,靠,那是哥们儿的命根子,你们这帮疯和尚想干什么!”
很快,我们三人被扒的只剩下内裤,露出身上各种伤口,有被打伤的,有被岩石刮伤的,就像一个调色盘一样。
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这些和尚想做什么?
紧接着,便看到其中一个骷髅似的僧人,递给胖和尚一个黑色的瓶子,瓶子足有巴掌大,开口比较大,与其说是瓶子,不如说像一个盘子。
胖和尚环视了我们三人一圈,似乎又觉得我比较好欺负,于是端着盘子走到我旁边。老天,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软弱可欺吗?
紧接着,他在我的面前,揭开了瓶盖子,里面的东西顿时露了出来,我一看,差点儿没恶心的直吐。
里面装着的,是密密麻麻如同蛆虫一样的东西,个个肥滚滚的,在瓶子里蠕动。
紧接着,胖和尚用那种僵尸一样的口吻对我说:“我问什么,你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然……”
我欲哭无泪,道:“你会灌我吃下去?”上帝啊,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天知道,我真的不认识张端啊,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除了知道他是个帅哥以外,就啥也不知道了啊。
贱嘴一听,便道:“孙子,别怕,这玩意蛋白质丰富,现在喂鱼都用这东西。”
去你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没有功夫理会贱嘴,事实上,我并不认为这些如同蛆虫一样的东西,真的只是普通的蛆虫,果然,胖和尚接着便说道:“吃下去多没劲。”他森冷的目光在我身上瞄了一圈,突然停在了我的内裤上。
喂喂喂,老和尚,你想做什么!
我惊的汗毛倒竖,便听那老和尚道:“这些‘水灵灵’最喜欢的就是吸食人体的一切液体。”他将液体两个字刻意咬重,我顿时明白这老和尚在想什么。
我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一个场面,这些虫子在我的小兄弟上爬,然后顺着XXX钻进去,把我的小兄弟,从小黄瓜吸成小黄花……
呕……让我死吧。
于是我说道:“大师,您问什么我答什么,求你把这玩意拿开吧。”
贱嘴骂道:“靠,姓孙的,你有没有一点儿骨气,不就是一个**,没了就没了!向这帮和尚低头,我看不起你。”
于是我道:“大师,他说他看不起你,要不你去收拾他吧。”
贱嘴咽了咽口水,立刻不吭声了。
四周一片安静。
胖和尚脸色阴沉,道:“现在我问你,张端在哪里?”
我只觉得欲哭无泪,道:“大师,你就算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和那个叫张端的,真的没有见过面。”
“说话。”人群中,突然有一个干瘦的和尚,嘶哑的说了一句,紧接着,他拿出了一个东西,道:“这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黑衣服中年人,面部轮廓硬朗,神情冷漠,目光却带着一种忧郁,他正站在一块悬崖边的巨石上,眺望着我们。
瞬间,我只觉得,我和我的小兄弟都惊呆了。
难道……难道他就是张端?
胖和尚声音嘶哑道:“你还敢说自己没有见过他?”
我只觉得冤枉,忙将这张照片的来历告诉胖和尚,但他似乎并不相信,只冷冷的看着我们,随后冷笑一声,便端着那个碟子朝我的小兄弟靠近。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哈利路亚,滚开、滚开……
但不论我怎么祈祷,那只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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