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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逆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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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自己的妻子,怎么乱来都没关系。可是要是闹出人命来,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那孩子的性子他还是了解的。和他年少的时候一样,爱憎分明。只是阿笃生在富贵之中,千宠万爱之下被养的有些天真,喜怒都有些极端的样子。

    这个叫长孙的少年能得知阿笃的乳名,想必是很对他的脾性了。

    正想着再问几句,忽然听到一旁的少女幽幽的说道。

    “是啊,阿笃为人速来宽宏,被人贯在地上踩住脖颈也不记恨,这样的孩子为什么就会糟了毒手呢?”

    这下,连站在一边的韩忱和展梓渊也听不不对了。

    单嫣嫣这一次一次的简直就是将孙谦的死有意的指向长孙凌妍。

    她虽然没有明说长孙就是真凶,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和他脱不了干系。

    这下,连泓缮也看不下去来的。

    按说这是戒律堂,以单嫣嫣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在没问起她的时候开口说话的。

    可是她不但说了,而且每一次开口的时机都很是微妙,让泓缮的心中很是不悦。

    他轻咳了一声,沉声说道。

    “这里是戒律堂。今天让你们一个个的讲述事情的经过,就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你们几个听话便是。行凶的到底是什么身份的人,自然有戒律堂来查探,不需要你们妄自插言,擅下结论。”

    说着,泓缮的目光扫过下面站着的几人,特地在单嫣嫣的脸上停顿了一下。

    “泓缮师兄此言差矣。”

    这次说话的,是泓剎。

    “这位单姑娘也算是我孙家的亲戚,自己的表弟不行遭人戕害,她的心情自然和两旁人不一样。”

    “我倒是觉得能这样对质也好,至少让我们这些没有亲眼所见的人能知晓的更多。”

    泓缮虽然什么戒律堂的长老,其实在云苍派的权利也不是很大。戒律堂虽然说是维护云苍派秩序的地方,可若是真有门派大能犯了门规,戒律堂却是也没什么办法的。最多也就管管中下层弟子,外门杂役,连宗门内的事情也不能干涉。

    像是孙谦之死,虽然孙家也算是大家,可是却远远没能入的了宗门的眼,和世俗人打交道的苦差事,一贯是戒律堂来的。

    泓缮和泓剎,论说真正的地位来,只怕还是泓剎高一些。

    泓剎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人贯在地上踩住脖颈,心中的杀意越来越盛。他顺着单嫣嫣的目光看去,一眼见到二狗,心中顿时便明白了不少。

    现在还不行。

    泓剎暗暗的告诫自己。

    他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局。

    不杀便是心魔缠身,永留后患。可若是杀戒一开真的动了手,那恐怕是收不了手,立时便入魔了。

    “该你了。”

    泓剎冷冷的盯着二狗,那眼神凶的几乎要将他生生吞吃下去。

    “一样。”

    二狗果然不负众望,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这下,连好脾气的泓缮也忍不住蹦起了几根青筋。

    “殷九,你好歹完整的说一遍,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一样。”

    “少一人。”

    依旧是这样抽象的回答。可是这一次,长孙凌妍竟然奇迹般的听懂了。

    “殷九的意思是说,大概的流程和我们刚才说的一样,只不过现场还有一个人今天没来。”

    长孙凌妍朗声回答道。

    她环顾了一下全场,再次肯定自己的解释没有错误。

    “是的,今天来到戒律堂的当事人还少了一个。”

    此话一出,连韩忱和展梓渊也都立时反应了过来。

    上座的泓剎面沉似水,嘴唇不受控制的在微微抖动,光洁的额头上青筋根根爆出,狰狞可怖。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无论谁在说什么,都能激发起他胸中的怒火。

    在他的视野中,一切都在一点一点的变红,周身的血脉像是沸腾了一样,急速的涌向头部,随时都会喷薄而出。可是他的意志偏偏清醒的很,仿佛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连五感都变得十分的清晰,周遭人的低声轻语在他耳中都变得特殊的响亮。

    泓剎的心焦急万分。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是怎么造成的,可是修真之人的情绪本就应该寡淡平稳,他现在这个样子倒是有些像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可越是急躁,便越是难以自拔。几番挣扎之下,就连一旁的泓缮也觉察出他有些不对劲了。

    他担忧的看了一眼泓剎,嘴巴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你说……没来的那个人是谁?!!”

 第52章 辩白

    没错,的的确确是有一个人没到,那便是祁鼐。

    他的形象实在是太正面了,再加上出事的那天,他是最后出现的,因此大家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他。

    现在想想,既然脸他们这些小鱼小虾都被找到了戒律堂,没理由不通知祁鼐。

    只是有谁来说,倒是一个问题了。

    祁鼐是雪剑宗的大师兄,现任云苍派掌门的首席弟子,说不准云苍下一任的掌门令符就是要交到他的手里的。和这样如日中天的人物比起来,所谓的世家大族也都不算什么了。

    修士对普通人永远是泾渭分明,高高在上的。即便只是一个散修,也未见得将那些将军王爷什么的放在眼里。若不是碍于泓刹的面子,单凭孙家的分量是决计开不了戒律堂的。

    谁说谁得罪人,不说泓刹又盯得紧,于是个个都低下头,都盼着上座的人看不到自己。

    “说啊?!!”

    见此情景,泓刹的脑子“嗡——”的一声便炸开了。

    他伸手将面前的矮几拍的粉碎,一下子就站起了身体,指着下面的几人怒声骂道。

    “你们都聋了还是哑了,听不到本座的问话么!!”

    “到底还有哪个没到的!!!”

    “非要本座动手才肯说?!!”

    泓刹“刷”的一声将自己的佩剑拔了出来,径直一道剑气指向二狗,临到咽喉的位置,那剑气却收而不吐,带着明晃晃的威胁意味。

    “你说!”

    “祁鼐。”

    二狗毫不挣扎就招认了。

    在他的想法中,祁鼐本就是最可疑的人。差点儿伤到长孙凌妍的那支袖箭原本就是对准了单嫣嫣的位置的,若不是后来有人出手干涉,是决计不会偏离这么大的角度。

    那时候他能感觉到,出手的人就在祁鼐后来出现的位置,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得手之后没有离开,可是他和那个伤人的少年也不认识,自然就没有探究的心思。

    今天这个场面,再加上单嫣嫣的那番作态,十有□□有人是准备让他们背黑锅了。

    泓刹得到了答案,立时便转身看向座上的泓缮。

    只见他面容扭曲,阴森森的露出一个冷笑,

    “为什么没找祁鼐来。”

    “难不成他雪剑宗就这么金贵,随随便便一个小徒弟戒律堂都请不到。”

    “即便是掌门,可是这也不是他一家的云苍,门规不是还在么,天下哪有不守规矩的道理?!!”

    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听的老好人泓缮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接下去。

    他是真不知道祁鼐那天也在,泓刹这么说他,确实是有些冤枉。

    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若是在解释一番,那也实在有失戒律堂的体面。

    说起来都是剑宗内斗惹得祸事,换个身份的人,泓刹的反应都不会这么激烈,真真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泓缮默默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楚长老。

    后者立时会意,站起身朝着上座的二人一拱手,便飘然带着一队人出堂去了。

    “请问两位前辈,阿笃。。。。。孙公子,是怎么去世的?”

    见此情景,长孙凌妍心中也有了成算。

    现下的情况,便是单嫣嫣有意无意的挑拨自己或者二狗就是凶手。韩忱和展梓渊虽然看不出有什么意图,可是三人都没提到祁鼐,便是有些可疑。

    趁着人还没到,不如先抓住机会了解一下事情的大概,这样也不至于始终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

    长孙凌妍的话说的十分恳切,倒是让泓刹那就要爆掉的脑子渐渐的冷却了一些。他缓和了狰狞的表情,朝着泓缮点了点头,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孙公子是在忻城郊外的荒山之上,被人扭断了脖颈。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遗体周围也没有留下线索。只有客栈的掌柜说隐约看到他是和一个云苍派的弟子出的门,那人的脸孔却没有看清楚。”

    泓缮沉吟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

    其实那个掌柜根本就没看到什么人,他只是听孙谦兴高采烈的招呼那人“师兄”,这忻城自然是云苍派的天下,师兄估计便也是云苍的门人罢。

    只是这些,却不能明着跟所有人讲的。不过是一个凡人,哪里用的着这么大动干戈。若不是泓刹他是在惹不起,他都想着随意解释一番便了事了。

    “那掌柜有没有说,那人身高几许,身形如何?”

    长孙凌妍又接着问道。

    她虽是男子装扮,可是明眸皓齿,声音清脆,就和一个俊秀的小少年没什么两样。虽然以她现在的身份,是不能直接和泓缮这样级别的人直接对话的,可是事急从权,在泓刹的默认之下,倒也没别的人介意这些等级和礼节。

    泓缮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有,所以找你们几个来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看看能不能再寻到些线索。”

    长孙凌妍摇摇头。

    “我和二狗回山之后就各自休息了。凌训堂有自己的门禁阵法,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是决计出不去的。”

    “深更半夜的和人一起出门,想来凶手应当便是阿笃熟识的人物。应该是那人趁他不备,对他下了死手,阿笃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才不幸身故的。”

    “若是阿笃的尸体上没有伤痕,那他被人掐死的时候十有□□是悬在空中的。若是躺倒在地,背部和后脑一定会留下痕迹。”

    “以我的身高和体力,是决计做不到站着掐死阿笃的,所以长老可以对我放心了。”

    长孙凌妍不卑不亢的说道。

    事到如今,她必须得把自己给洗出来。单嫣嫣用心险恶,一会儿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下一刻,一直傻呆呆站着的二狗也忽然向前迈了一步,机械的说道。

    “不认识。”

    “饭堂没吃饱。”

    这下,连长孙凌妍的脑门上也迸出了两道青筋。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位大爷说话还这么没头没脑的。

    可是现在单嫣嫣已经将她和二狗拖在了一个嫌疑位上,他若是被栽赃,那她也不太好过,少不得也要替他解释一下了。

    “殷师兄的意思是说,他和阿笃不认识,又因为之前的事有些摩擦。所以若是那晚的疑凶是他的话,阿笃决计不会没有防备的。”

    “晚饭的时候,殷师兄是在食堂吃的,应该有人看到过他。晚饭前聆训堂的大门已经关闭,禁阵开启,所以杀人的也不会是他。”

    听她这么说,泓刹的脸色便更加缓和了一些。

    面前的少年虽然是在自我辩白,可是他的分析有理有据,符合常理,倒是很有参考的价值。

    他的目光又转向剩下的那几个人。

    “我和殷兄前后脚到了食堂。”

    韩忱先开口说道。

    “我晚上多叫了一份热水。送水的杂役见过我。”

    展梓渊也急忙解释。

    剩下的单嫣嫣自然是不必说。

    她虽然拜入了惊鸿宗,可是归根结底也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将比她高出不少的孙谦提在空中扼死?!

    正想着,只听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楚长老带着一众弟子折返回来。身后半步紧跟着的,赫然就是云苍派雪剑宗的全民“大师兄”——祁鼐。

    只见他和一贯的形象一样龙行虎步,刀削斧凿般深刻的轮廓上是满满的轻松。步履从容,笑容亲切爽朗,丝毫没有半点担忧恐慌的神色。

    站到堂下,祁鼐朝着上座的两人拱了拱手。

    “缮师兄,刹师叔,祁鼐这厢有礼了。”

    修真之人依照修为论定辈分。泓缮和泓刹虽然同期入门,可是泓刹的修为要比泓缮高出不少,自然要级长一等。

    泓缮点了点头。他自知自己的资质有限,祁鼐现在的修为就和他旗鼓想到,也不敢在他面前摆什么师兄的架子。这人的师傅就是现任的掌门,云苍剑修第一宗门的首席大弟子,前途自然是无量的,自己何不结个善缘给他呢?

    只是旁边的泓刹也不是好惹的。

    潼笏宗的首徒,虽然比不得祁鼐天资佼佼,可是韧性强,又有手腕,如果再娶了那位小姐,自然是如虎添翼。

    这么看,下任的掌门是谁,还真是难说。

    想到这里,泓缮又有些犹豫了。两边都是强人,哪个他也得罪不起。最后只得简单的将事情给祁鼐讲了一遍,片刻之后他又语带深意的说道。

    “按照长孙的说法,凶手应该是高大的云苍男弟子,又和孙谦熟识,你有什么线索吗?”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边的泓刹便坐不住了。

    只见他长身暴起,几步便走下了台阶站在了祁鼐的对面。

    他的双眼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凸的明显,苍白的手指就这么明晃晃的点在了祁鼐的鼻子上。

    他冷笑一声,嘴角在不自觉的微微抽动,看上去神情狰狞可怖,竟然让一贯风吹不动八方的大师兄祁鼐也变了脸色。

    这人明显已经疯了,谁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做出些什么?!!

    “我问你什么,你便回答什么。若是敢有一句多余的话,老子今天就要替你师傅辅钧好好教教你规矩!!!!”

 第53章 堂审

    这话说的甚是嚣张。可是此时此刻,这戒律堂里就属他的身份最高,他要这么说,还真是没有人有资格反驳。

    祁鼐没想到这位师叔这么不给雪剑宗面子,一上来就将事情挑的明明白白,半点转寰的余地都没有留。他自拜入雪剑宗门墙之中,一直是处处受人尊敬,身为大师兄更是声望甚高,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一时间竟然也失了往日的水准,怔楞在当场了。

    好在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再次恢复那副处变不惊从容不迫的模样。

    “你昨日是否见过孙谦?”

    泓刹冷声问道。

    祁鼐点了点头。

    “启禀师叔,我昨日确实曾在忻城市集遇到过孙师弟。当时几位师弟也在现场,都是一道回的山。”

    “昨夜你身在何处?”

    “启禀师叔,我在自己的房间休息。”

    “可有人证?”

    祁鼐怔忪了片刻,随机便摇摇头。

    “我一向是独自修炼,身边未有人证。”

    他顿了一顿,便向堂上拱了拱手,略带疑惑的问道。

    “敢问各位师叔师兄,在下这是犯了哪条门规,何须如此兴师动众?”

    戒律堂用这样的排场压一压新人还可以,可若是想凭借这些就吓到他,那是想的太天真了。

    泓缮自然是不愿背这个黑锅的。

    他满面笑容,和颜悦色的将事情的经过和对于凶手的推断讲述了一遍,然后便语带安慰的开口说道。

    “现在戒律堂也是在找寻凶手的过程中,总想着事发当日你们几人见过被害者,应当多少能够提供一些线索,倒是没有其他的意思,师弟可不要误会了。”

    只是他这个圆场还没有打完,一旁的泓刹却按耐不住了。

    只见他霍然起身,冲着下面孙家的组长一勾手,没过一会儿,便有一个小厮模样装扮的少年被带了上来。

    “此人便是孙谦的贴身侍从,据说曾经在孙谦出门之前见过凶手的大致样貌,左右今天人来的差不多,干脆就让他辨认一下吧。”

    他伸手一指那少年,冷冷的就下了指令。

    “若是有人不愿配合,那本座便是要疑心他做贼心虚,或是有意作对了。”

    泓刹的话是对着所有人说的,可是他的眼神却死死的定在了祁鼐的脸上,似乎是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就静寂了下来。

    凭心而论,谁也不愿让一个蝼蚁一样的侍从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毕竟修士也是有自尊的。可是泓刹的话就放在那里,没有理由拒绝,是以众人心中虽然百般的不情愿,可是也没有一个出声反对的。

    祁鼐的脸色微微有些铁青,笑容也渐渐变得僵硬,只是泓刹一直不肯放过他,他暂时也不敢做些手脚。

    没想到,竟然留下这样的祸患。

    孙谦和泓刹的关系,一向被瞒的死死的,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孙家的一个老仆的嘴巴里撬出了些端倪。

    原本这杀手锏是准备留到下次门派大比的时候用的,谁知前段时间雪巍岛的小汨罗境崩塌,整个魔道顿时一片大乱,据说潼笏派安□□去的探子泓刹平安归来,还得了不少宝贝,眼见着就成了雪剑宗的一个心腹大患。

    泓刹原本是被作为一个棋子投进去的,他天资不好,即便是日夜苦修,未来的成就也是有限的。可是没想到,这人虽然资质一般,可是心机确实一等一的深沉,竟然能在这样乱的世道里活了下来,还得益不少,让雪剑宗上下顿时就有些不安了。

    最要命的是,这个泓刹回归之后,竟然不知怎么就得了那位大小姐的青眼,眼看着就要做人家的乘龙快婿,一飞冲天了!

    潼笏宗和雪剑宗,原本在上次大比的时候就是不相上下的。若不是现任掌门赢了半步,着云苍派的掌门之位,还指不定是由谁来坐呢。

    眼看10年之后,宗门大比再次开启,怎能让已经享受到掌门权势带来利益的雪剑宗如何不急?!!

    杀掉孙谦,先绝了他的血脉,在配合九植草乱了他的心智。泓刹在魔道混了这么多年,心中沾染的戾气定然是少不得的,只要寻到一个适当的机会激发出来,便是随时走火入魔的结局,这个人也就算是完蛋了。

    一切的计划都是这样的天衣无缝,包括收买那个卑贱的女修祸水东引。

    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留下了这样一个祸患!

    祁鼐心中暗恨自己大意,可是对于泓刹的湖也颇有些将信将疑。

    他是真的抓住了自己的把柄,还是找人做的假证?

    “就是这位仙师了。”

    那少年畏畏缩缩的伸出手指,直直的指向了祁鼐。

    全场哗然。任谁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有了这样一个转折。

    祁鼐立时上前一步。

    “师叔,我是冤枉的。昨夜我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出来过。这人信口开河胡乱攀咬的谎话,如何能够做的了准?!!!”

    但见那少年双膝跪地,重重的朝堂上扣了三个响头,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

    “各位仙师,杀了小人也不敢撒谎的啊。小人轻轻楚楚记得,这位仙师昨夜闯了一身玄色暗金文的短打,腰间要配着一块九转青龙配,那玉佩的穗子是金丝制的,月下看的甚是清楚。还。。。。。。还有,这位仙师的身后衣领处有一块玄色的补丁没有花纹,小人也是记得的!”

    他虽然涕泪横流,可是话说的却极其清楚,似乎真是亲眼所见一样,每一个细节都描述的极为细致真实,让人不得不信。

    这下,泓缮也觉得事情变得严重了。

    此人说的若是实话,那凶手定是祁鼐无疑。若那人撒谎,推他出来的泓刹就是有心诬陷祁鼐,不管怎么看,雪剑宗和潼笏宗的梁子都算是结下了。

    “师弟,你可有什么辩驳的?有没有人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祁鼐的汗都要流下来的。

    这个少年原来真的看到了自己行凶的过程。他心下发狠,可是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越是这样的时候便越是要谨慎沉着,否则再有马脚露出就万劫不复了。

    “如此,那便是认了。”

    泓刹一掌将身前的矮几击个粉碎,伸手就拉出了自己的宝剑。

    “祁鼐,你妄杀无辜之人,有违我正道向善之道,今日我便替雪剑宗清理门户吧!”

    说着,他便催动灵气,剑尖儿就指向了站在堂下的祁鼐。

    “那本座还要多谢这位潼笏派的师弟,替我们雪剑宗操心费力啊。”

    一个带着笑意的男音远远的传了进来,音量虽然不大,可是在场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显然是用了传音的功夫。

    可是能这样大费周章的对全范围无差别的传音,这人的修为也称得上是超凡脱俗了。

    长孙凌妍敏锐的发现,二狗兄的身子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周身的气息渐渐开始紧绷,似乎是遇到了棘手的对象。

    什么人?!!

    长孙凌妍的心中暗暗打鼓。只是这个疑问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便得到了答案。

    只见原本在上座坐的好好的泓缮忽然站起了身体,微微有些慌乱的从上位上跑了下来,几步就迎到了门口,一副贵客将到的样子。

    堂中其他的人见此情景也都纷纷起身,有些细心的人还将自己身上的法袍简单整理了一下,丝毫不觉得泓缮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进来的是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一张娃娃脸看着年纪不大,在美男美女如云的修真界来说,那真是一般又一般。唯一特别的,就是他那双精光湛然的双眸,深邃的像是一潭幽幽的湖水,说不出的沉静和安然。再加上他一举手一抬足间的从容优雅,倒是为他添色了不少。

    见此人进来就连刚才还在上座上稳稳端坐的泓刹,也不得不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遥遥的朝着那青年施了一礼。

    “恭迎掌门。”

    “恭迎掌门。”

    “弟子xx;xxx,恭迎掌门。”

    众人纷纷行礼,就连下首站着的几人,也忙不迭的有样学样,低头不敢直视对方。

    这便是正道第一掌门的气度了!

    泓刹见此情景,脸红的更加厉害了,仿佛是全身的鲜血都涌到了头顶,下一刻就能立时爆裂开来。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能将杀害阿笃的恶徒正法了,偏偏这个混蛋的靠山赶到,再想动手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可是心中再怎么不甘,他也不得不走下来施了一礼。

    “旭颐掌门。”

    那青年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走上主位坐下,面色和蔼的问道。

    “本座刚到,还不知道戒律堂生了何事。虽然此事涉及我门下祁鼐,可是门派的事情宗门向来管不得的,作为他的师傅和宗主,我就不出面了。泓缮长老是戒律堂的老人,想必会秉公办事的。”

    此话一出,便是定了泓缮为主审,泓刹便是身份再高,也不得随意插手干涉了。

    泓刹气的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个不停,可是他还是硬生生的按了下去。

    钟旭颐是掌门,是云苍派“旭”字辈的佼佼者,论说比自己“泓”字辈还要长上一级。于情于理于身份,他都没有反驳的道理。

    不过人证在手,便是掌门想要翻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泓刹正暗自盘算着,那边泓缮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的讲述完毕了。

    “你可有证人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泓缮接着问道。

    “祁鼐,你若是被人冤枉,为师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可若是你作奸犯科,你本座也不会轻饶了你!”

    旭颐的声音威严清正,听起来倒是义正词严,铁面无私。

    祁鼐的汗都留了下来。

    这和原本说好的计划完全不一样了。

    他杀人是在师傅的暗示下做的,可是看现在这个局面,难道师傅准备弃卒保车了?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惊,鬓角的汗也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可想好了再说。”

    旭颐看着徒儿这副心虚猥琐的窝囊样子,心中顿生不悦之感。

    这还没怎么就自乱了阵脚,真是扶不上墙的废物。

    他本意是提示祁鼐否认到底,死不认账。可是祁鼐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是师傅在警告自己不要乱说话,心中顿时就更加忐忑不安了。

    怎么办?

    他正有些不知所措,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祁师兄。。。。。。是有人证的。。。。。。”

 第54章 魔种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陷入了一片静寂之中。

    长孙凌妍循着这道声音侧头看去,说话的人,果然就是意料之中的单嫣嫣。

    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站在廊下的祁鼐,惊愕的发现,这位一贯光风霁月的大师兄,此时此刻脸上也带着掩饰不住的迷茫。

    难道这不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

    长孙凌妍在心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好在演员没有让她久等,只见全场目光的中心单姑娘低下了头,用能令全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却又不高的音量说道。

    “昨夜。。。。。。昨夜大师兄是和我在一起。。。。。。今天早上我们才分开。。。。。。大师兄。。。。。。大师兄之前不说,是为了。。。。。。为了怕我。。。。。。”

    她的话并没有说得完整,可是这背后的意思,在场的所有人能自己被补的明白。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整夜过后会发生了什么,是个人都知道。

    只听单嫣嫣又语带哽咽的说道。

    “刚才。。。。。。刚才是我害怕极了。。。。。。我一个小小的女子,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是,可是眼见着要定祁郎的罪,我又不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他就这么白白的担上了。。。。。。担上了那样的罪名。。。。。。我虽然也很伤心阿笃的离开,可是我也不愿白白错放错杀了好人,放过了凶手。”

    单嫣嫣边哭边说,一派不堪重负的样子。可站在一旁的长孙凌妍却憋不住冷笑了起来。

    这样就“祁郎”“祁郎”的叫上了。这女人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害怕错杀好人,可是之前还不是想把脏水泼到她和二狗的头上。

    为何这么大的事,旭颐掌门没来之前她却是瞒着不说?还不是看着祁鼐的靠山来了,情势逆转,不过就是想借着这件丑事的东风,造成个事实罢了。

    泓刹那边有人证,祁鼐要是再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那这件惨案他就算背上了,即便是他那个掌门师傅也救不了。现在单嫣嫣给他动了一架梯子,他就是再不情愿,他那个师傅八成也会按着他下去的。

    单嫣嫣和他共处一室的事儿,是真是假的不重要,祁鼐必须硬生生的认下了这笔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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